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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情绝世的白丝神女会和傲世无敌的黑丝女帝一起败北在仇人胯下磕头,只求献出宝贵的处女吗,雪月神女诛邪录,3

小说:雪月神女诛邪录雪月神女诛邪录 2025-09-10 16:00 5hhhhh 4550 ℃

  "南宫郡主!"露娜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焦急,"情况有变,快!我必须立刻护送您离开长安!"她那张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凝重与不安。

  闺房内,南宫月早已穿戴整齐。

  昨夜她心绪不宁,辗转难眠,那份不妙的预感如同阴影笼罩心头。此刻在看到露娜的瞬间,得到了证实。

  "露娜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陛下她......"

  "陛下有令!"露娜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陛下在行动之前就已留下密令,一旦她昨夜一夜未归,便说明她的计划已经失败,让我不惜一切代价,立刻护送郡主您安全出城!我们没有时间了!"

  很快,一辆马车在数十名南宫家护卫的簇拥下,火速驶出了南宫王府,朝着长安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轮滚滚,碾碎了清晨的寂静。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之内,刚刚品尝到权力滋味的欧阳媚,在得知南宫月已经乘车出逃的消息后,气得花容失色。她那张妖冶的脸上布满了怨毒,猛地抬起穿着精致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踢在了身前那具雪白酮体挺翘的浑圆臀部上!

  "啊!"一声闷哼,那具赤裸的身体向前扑倒,白皙的脸颊与地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摔了个狼狈不堪的狗啃泥。这具任由她羞辱的酮体,正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夏女皇,李紫凌。

  当听到“南宫月”这个名字,李紫凌空洞的眼眸似乎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仿佛被封印的灵魂深处传来一丝悸动,但这细微的波动立刻被欧阳媚捕捉到了。

  "你这个贱畜!"欧阳媚还不解气,又上前踩住李紫凌光滑的脊背,用尖锐的鞋跟狠狠碾磨着,"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为你那个好妹妹安排好了退路!真是姐妹情深啊!"她尖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快意。她故意将脚移到李紫凌被迫大张的双腿间,用鞋尖踢弄着那依旧潮湿的秘穴边缘,引来女皇一阵无意识的痉挛,然而李紫凌只是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却再无更多反应。

  "来人!"她对着殿外大声下令,"传我旨意!南宫家意图谋逆,大肆包庇叛党!火速调集城防军,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要让南宫月死,要让她为那份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偏爱,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在所有人都急匆匆地领命离开之后,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赤裸着身躯跪坐在地上的李紫凌。她双目无神,痴痴地望着欧阳媚离去的方向,然后,竟是无比虔诚地对着那空无一人的殿门缓缓地磕了一个头。这是淫魂烙印在她身体里的本能——母狗必须向离去的“主人”磕头行礼,仿佛在感谢新主人,允许她继续留在这片地面上。

  就在这压抑的死寂之中,大殿中央的空气,突然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一道青蓝色的空间裂隙凭空张开,紧接着,一道绝美的身影从中缓步走出。来人一袭飘逸的天青色襦裙,清丽绝尘,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她那双不染凡尘的玉足正套着一双与她优雅气质相配的纯白丝袜与月白色细高跟鞋。

  她,竟然是在最后关头,去而复返的南宫月。

  就在刚刚,疾驰的马车内,露娜看着身边一脸平静的南宫月,心中焦急万分。

  "郡主!您为何要让属下停车?追兵马上就要到了!"

  南宫月掀开车帘,看着身后那座巍峨的皇城,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然。

  "露娜将军,你我心知肚明,如今陛下落入贼手,长安已是龙潭虎穴。即便小女子今日能侥幸逃脱,也难免被扣上一个勾结叛党、畏罪潜逃的罪名。到那时,南宫家千年清誉毁于一旦,天下必定大乱。"

  "事到如今,郡主您还管这些虚名做什么!"露娜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只要您安全,我们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不。"南宫月摇了摇头,语气虽轻,却带着坚定,"我不能走。一旦皇室与南宫家正式开战,无论谁胜谁负,最终受苦的,都只会是天下的无辜百姓。我不能让姐姐用性命守护的江山,因为我而生灵涂炭。"她转过头,看着露娜:"所以,此局唯一的破法,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你带着我的贴身侍女,继续乘坐这辆南宫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从城门口撤离。那些反贼定会以为我已是囊中之物,必将倾巢而出,全力追捕。如此一来,皇城内的防备,必然会是外紧内松。而我便可以趁此机会,利用我们南宫家秘传的功法,潜入敌军腹心,救出陛下,一举扭转乾坤!"

  就这样,露娜带着必死的决心,驾着马车引开了绝大部分追兵。而真正的南宫月,则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施展空间秘术,悄然返回了那座她本应逃离的皇宫。

  "李姐姐......李姐姐!你怎么了?"当南宫月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饶是她心性沉稳,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那个昨日还与她相拥,言语间满是回护与温情的女皇,那个优雅端庄、睥睨天下的姐姐,此刻竟然浑身赤裸地瘫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淤伤和白浊污渍。她双腿大大张开,那片曾经神圣的秘处一片狼藉,娇嫩的花瓣无力地外翻着,露出小穴的内壁软肉,一股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浊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大张的秘穴中流淌出来。

  李紫凌那双曾睥睨天下的凤眸此刻空洞失焦,痴痴地望着殿门的方向,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涎水,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刚刚被主人狠狠蹂躏过却仍在本能地等待下一次宠幸的卑贱母狗!那份属于女皇的威严与高贵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玩弄后的麻木与淫靡。

  "没用的,南宫郡主。"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大殿的阴影中传来,"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现在可不认识你了。在她的脑子里,只认得'主人'。"

  南宫月猛地回头,星眸中寒光一闪,只见阎西虎正从龙椅的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与淫邪。同时,大殿四周的阴影中,数十名身着黑衣的伏兵悄然现身,将南宫月团团围住。

  "我们又见面了,南宫郡主。"阎西虎一边走,一边旁若无人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甲。

  "传说你们四大家族的嫡系血脉中,都流淌着一丝来自上古星神的稀薄神血,能够觉醒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本将军原本还不信,今日一见郡主您这手操控空间的本事,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南宫月手腕一翻,一支流光溢彩的玉笔已然握在掌中。正是她的本命法器------生花笔。她绣眉微蹙,清冷的声音如同寒冰:"阎西虎,你到底对李姐姐做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阎西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停下脚步,玩味地看着南宫月那张因愤怒而泛起红晕的俏脸,"既然郡主这么好奇,那本将军就大发慈悲,给你现场表演一下吧。"说着,他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嘘------"

  那声口哨又轻又短,却像一道无形的敕令,狠狠地抽打在李紫凌的灵魂上。刚刚还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皇陛下,突然浑身剧烈地一颤,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般。

  只见李紫凌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空洞的凤眸瞬间翻白,她僵硬而又迅速地踮起双脚,用尽全力地踮起穿着黑丝玉足和高跟鞋的脚尖,然后将双手反剪到脑后,极力地挺起自己那对丰满傲人的雪白乳房,同时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正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几乎达到了一字马的极限,呈现出极其夸张而羞耻的姿势,将淫水横流的娇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南宫月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

  "凌奴......已就位......"李紫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求......求伟大的主人......赏赐凌奴......舒舒服服地......高潮一次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任何形式的填充。

  南宫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那个曾经教导她帝王之术、指点她诗词歌赋,那个会为了她一句无心之言而展颜欢笑、也会为了她受半点委屈而龙颜大怒的姐姐......那个高贵端庄的大夏女皇,竟然......竟然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得到别人的允许才能进行!

  "别呆着了,快躲开!"魔神的声音突然在阎西虎脑中炸响。他心神一凛,尚未来得及分辨情况,一股足以劈开山岳的凌厉剑气,已经从他的头顶当头斩下!那道剑气森白如新月,所过之处,连空间都仿佛被冻结!

  阎西虎瞳孔猛缩,想也不想地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剑气斩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坚硬无比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恐怖斩痕。

  "言出法随?!"阎西虎惊魂未定地爬起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刚才看得分明,那南宫月根本没有任何结印或念咒的动作,只是伸出那只纤纤玉手在面前的空气中用玉笔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斩"字。随即,那个闪烁着金光的古字便瞬间化作了一道无坚不摧的斩击,直取他的项上人头!这种直接引动天地法则、化文字为力量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阎西虎暗自摸了一把冷汗。刚刚若不是魔神在他脑中提前预警,并暗中出手帮他偏转了半分,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了。这南宫月,无愧于是能与那位蓬莱剑仙东方雪并列于世的绝代天骄!

  此刻的南宫月,已然缓缓飘浮于半空之中。她那身天青色的襦裙无风自动,周身环绕着一道道如同水墨般流转的凌厉剑气。她手持生花笔,神情凛然,宛若执掌天罚的九天玄女。她虽不是剑仙,此刻所展现出的杀伐之气,却比任何剑仙都要来得更加令人心悸。

  "唰!唰!唰!"她手中玉笔接连挥动,一个个蕴含着不同法则的"刺"、"缚"、"裂"字凭空而成,化作漫天攻势,从四面八方将阎西虎笼罩。

  而阎西虎,一个比她多修行了数十载、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帝国将军,此刻竟然被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打得只有狼狈招架之力,连连后退。那些包围她的伏兵,在南宫月凌厉的剑气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斩得七零八落,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便再无一人站立。

  "废物!"魔神那愤怒的声音在阎西虎的脑中咆哮,"快!把你消耗在李紫凌身上的魔气全部收回来!这点微末道行,还想分心操控两个?你不是她的对手,我来对付她!"

  阎西虎闻言,如蒙大赦。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南宫月那连绵不绝的攻击,一边急忙暗中掐诀,将在李紫凌体内用于维持"母狗"状态的魔气,尽数抽回己身。同时,他色厉内荏地对着半空中的南宫月威胁道:"南宫月!你这是不管你那好姐姐的安危了吗?!你再敢动手,信不信我立刻让她在你面前,做出比刚才羞耻一万倍的事情来!"

  然而,南宫月只是优雅地一挥衣袖,更多的金色古字便从她的笔下诞生,化作无数弯弯的新月,如同疾风骤雨般向阎西虎斩去,打得他身上的铠甲火星四溅,狼狈不堪。

  "怎么?阎大人莫不是以为,小女子是那种一受要挟,就会束手就擒、乖乖受缚的愚蠢之人吗?"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等到我先将阎大人你就地正法,再去营救姐姐,也是一样的。"说着,南宫月眼神一凝,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到了顶点。她汇聚全身的法力,将其尽数灌注于手中的生花笔之上。那支玉笔瞬间发出了璀璨夺目的光芒,她神情肃穆,极其郑重地在空中写下了一个结构复杂、蕴含着无上天威的古篆------"雷"!

  随着这个字的完成,她朱唇轻启,念诵着古老的道门真言:"规矩三光,四灵在旁。我炁运化,紫霄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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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话音刚落,皇宫上方的天空瞬间风云变色。原本晴朗的白日,竟在刹那间被无尽的乌云所遮蔽。乌压压的劫云疯狂汇聚,云层之中,无数条紫色的雷龙在翻滚咆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一股毁天灭地的煌煌天威,将整个长安城都笼罩在内!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异象吓得瑟瑟发抖。

  阎西虎抬头看着那仿佛随时都会劈下的紫霄神雷,感受着那股足以将自己瞬间化为飞灰的恐怖力量,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在这天威之下,绝无半点生还的可能!

  "李紫凌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眼看自己就要被神雷轰杀,阎西虎气急败坏之下,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以为我们想攻破她的心防有多容易吗?!整整三年!我们密谋策划了整整三年!可她的道心坚不可摧!直到......直到那一天,你来到了长安!"

  "那个从来喜怒不形于色、视天下众生为棋子的女皇,竟然会亲手为你描眉画鬓!竟然会放下所有政务,牵着你的手,带你游遍整个长安!她看你的眼神,那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失而复得的珍视,那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是你!是你把她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南宫郡主!"

  这诛心之言,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南宫月的心脏。

  "李姐姐......"南宫月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李紫凌为她画眉时那专注而温柔的眼神,浮现出她牵着自己的手走在街上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的心,猛地一颤!施法的手,也在这瞬间,慢了半分。

  就是这半分的迟疑!魔神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空隙!

  "就是现在!"它怒吼着,阎西虎福至心灵,猛地从怀中掏出两枚沾染着浓郁魔气的古旧铜钱,用尽全力向上抛去!

  "不好!"南宫月心神回转,急忙挥动生花笔,写下一个"破"字,想要将那两枚铜钱击碎。然而,那两枚铜钱却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竟是避开了她的攻击,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地旋转和复制!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只在眨眼之间,成千上万枚散发着黑气的铜钱,便如同一张天罗地网,将南宫月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任由她在空间中如何传送挪移,都始终逃不出这片由铜钱组成的囚笼,铜钱上的魔气也缠绕着她天青色的襦裙,束缚着她施展空间神通的手腕。

  "才女落入八股钱,女子无才便是德!"阎西虎看着被困住的南宫月,念出了魔神教给他的恶毒咒语。

  随着咒语声,那漫天的铜钱竟突然停止了旋转,然后齐刷刷地合在一起,在南宫月的脚下,铺成了一片由铜钱组成的地面。紧接着,从那些方形的钱眼里,猛地伸出了无数只由黑气组成的鬼手!这些鬼手无视了南宫月的护身法力,一把抓住了她那穿着白丝高跟鞋的纤纤玉足,然后开始用力将她往那小小的钱眼里拖拽!

  "啊啊啊!"即便是南宫月,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污秽的法术。她发出一声惊叫,上半身死死地趴在地面上,双手的手指深深地抠进缝隙里,试图抵抗那股来自钱眼的可怕吸力。可是,那股吸力就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任由她如何挣扎,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依旧在一点一点被拖入那片由铜钱组成的地狱。

  南宫月那身飘逸的襦裙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高跟鞋也早已脱落,露出那双包裹在纯白丝袜中的完美玉足,此刻却被无数鬼手抓出道道黑痕,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大家闺秀的从容不迫,此刻已经狼狈不堪。

  "贱女还妄想挣扎?!"阎西虎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邪笑,"本将军再送你一座贞洁牌坊,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说着,他从虚空中拖出一座漆黑的巨大牌坊,那牌坊上刻满了禁锢女性的恶毒符文。他狞笑着将这座沉重无比的牌坊对准了南宫月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狠狠地砸了下去!牌坊带着万钧之势重重地撞击在她挺翘的臀峰上,将她整个人砸得向前扑倒,那对丰满的乳球在冲击下剧烈晃动,几乎要从被撕破的衣襟中弹跳出来。

  "李姐姐......我......走不了了......"在被牌坊砸中的最后一刻,南宫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凄美。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生花笔对着李紫凌的方向奋力一划,用尽了自己最后的神通之力,将那具已经失去意识的娇躯传送了出去。而她自己则在贞洁牌坊的万钧重压之下,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被无情地打入了那片永不见天日的黑暗深渊之中......

  ——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南宫月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坠入了一个由粘稠墨汁构成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一丝灼热的痛感从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传来,将她从混沌中唤醒,等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地狱般的景象。

  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阴暗的密室之中,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而自己那件月白色旗袍早已被撕扯粉碎,胡乱地丢弃在角落里,这具冰清玉洁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向最注重礼仪的南宫家大小姐,此刻正以极其羞耻的“大”字型被悬吊在半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被皮质镣铐牢牢锁住,分别固定在墙壁和地面的铁环上,整个身体被拉抻开来,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所有的私密部位,纤细的脖颈也被套上项圈,连接着一根短链,迫使她不得不微微仰头,露出天鹅般的颈项和绝望的神情。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和私处完全挺起向前突出,娇嫩的蜜穴此刻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下,是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萋萋芳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瓣饱满圆润的粉嫩阴唇,如同粉白馒头般紧紧包裹着中央那条未经人事的秘径入口,勾勒出诱人的饱满轮廓,小巧玲珑的阴蒂隐藏在馒头顶端那微微凹陷的缝隙之中。唯有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脚尖堪堪能够触碰到地面,给予她一丝微不足道却又让她无法彻底绝望的支撑。

  而那两枚将南宫月打入深渊的淫邪铜钱,此刻正化作两道金属环死死箍在她那对雪白玉乳最挺翘的根部。金属环上面镌刻着繁复的魔纹,边缘光滑圆润,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将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完美乳房衬托得更加诱人,只是那深深的勒痕和魔环散发的邪气,昭示着它的可怕。

  一股股阴寒而又炙热的魔气,正源源不断地从金属环上散发出来,疯狂地钻入她的身体,点燃南宫月身体中每一丝潜在的情欲,霸道无比的魔气让她冰清玉洁的身子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火焰,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中,饱受着肉体背叛的折磨。

  南宫月的清冷玉户娇颤着渗出丝丝晶莹的蜜液,染湿了稀疏的芳草。粉嫩的乳头在魔气的刺激下高高挺立,那双包裹着白丝的玉足脚趾蜷缩,足弓绷紧,摩擦着地面。最要命的是,那枚隐藏在她花瓣深处的珍珠也在这魔气的催动下,从保护中探出头来,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阵阵让她战栗的快感。

  "醒了?"阎西虎那充满了嘲弄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他缓步走到南宫月的面前,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怎么,你不是很能吗,大才女?怎么不躲了?继续用你那空间神通躲啊!"

  他欣赏着南宫月那双星眸中燃烧的愤怒与屈辱,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我忘了告诉你,这两枚铜钱,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堕仙钱'。顾名思义,它能让九天之上最高傲的神女,都变成地上最低贱、最淫荡的娼妇。我倒要看看,你南宫月这朵高岭之花,接下来还如何保持你的清高!"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口中飞速念动咒语。那两枚箍在她乳根上的堕仙钱,突然发出一阵嗡鸣,然后猛地开始向内收缩旋转!从后到前地将南宫月那对白玉馒头般的丰满玉乳狠狠地挤压成了一对上小下大的羞耻形状!原本浑圆挺翘的乳球被强行勒成上下两团鼓胀的乳肉,上方的乳肉被金属环死死压住,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下方则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垂坠下来,顶端的嫣红蓓蕾更加硬挺勃起,更可怕的是,随着堕仙钱的转动,那紫黑色的媚毒更是以十倍的速度被强行注入了南宫月那敏感娇弱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饶是南宫月意志力再如何坚定,也从未经受过如此直接而猛烈的肉体酷刑与情欲冲击。她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扔进了熔岩火海之中,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叫嚣和燃烧着,那未经情事的花径嫩肉更是受到这股媚毒的刺激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清澈而又羞人的淫水就这么当着敌人的面,从她微微张合的花瓣间喷涌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浸湿了白色的丝袜。

  "啧啧啧,平时装得那么高傲,没想到内里这么骚啊,南宫大小姐。"阎西虎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发出了满意的淫笑。他伸出手接住一滴从她腿上滑落的淫水,在那南宫月嫌恶至极的目光中强行掰开她的嘴,将那根沾着她自己骚水的手指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肆意地搅动。

  "你也好好尝尝,从你自己这骚逼里喷出来的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就在阎西虎沉浸在凌辱这位绝代才女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中时,魔神不悦的声音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别再玩了!夜长梦多!要不是你这个蠢货的疏忽大意,李紫凌也不会被她救走!现在立刻取了她的元阴,用她的神血来解开我的第一道封印!这是命令!"

  "是......是的,伟大的主人。"阎西虎心中一凛,脸上那玩味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然的凶光。他恭敬地在心中回应,不敢有丝毫违逆。毕竟,与满足自己一时的凌辱欲相比,解开魔神的封印,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看着眼前这具被欲望与痛苦折磨得微微颤抖的完美胴体,心中的贪婪之火依旧熊熊燃烧。无论是南宫月超凡脱俗、宛若仙子的绝美容颜,还是她那宁折不弯、高傲入骨的性格,无论是哪一样,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激起最暴虐的征服欲。

  阎西虎缓缓抽回塞在南宫月口中的手指,看着她剧烈地咳嗽干呕,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南宫郡主,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又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在那片被淫水打湿,微微隆起的肥美‘馒头穴’上轻轻地打着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娇躯在他手掌的碰触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南宫月的阴户触感光滑细腻,花瓣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蕊,此刻却因情动而微微张开,又渗出了更多晶莹的蜜液。

  南宫月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可是被媚毒侵蚀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此刻的她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阎西虎的手所到之处,那股焚心蚀骨的燥热与瘙痒就会得到一丝饮鸩止渴般的缓解。

  然而,随着他手指的移开,那股求而不得的空虚与欲求不满的痛苦,便会以数倍的强度反扑回来,让她比之前更加痛苦难耐。每一次手指的撤离都让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激烈的抽搐和空虚,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腰肢去追逐那点可怜的慰藉。

  "你看,这淫荡的骚逼都已经热得蒸出水来了。"阎西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我很好奇,你这才女的骚逼是不是也像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一样,藏了那么多的'墨水'呢?"

  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现在,主动张开你的大腿,把你那湿漉漉的骚逼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开口求本将军宠幸你。"

  "你......做梦!"南宫月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星眸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用......用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算什么男人!有种......有种你就给本郡主一个痛快!"尽管身体已经欲火焚身,蜜穴淫水泛滥,但那份属于南宫家嫡长女的骄傲和才情,让她死死守住最后的底线。

  "呵呵,看来郡主大人的嘴巴,确实比下面已经流水不止的骚穴要硬得多啊。"

  阎西虎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将军,先来好好品尝一下郡主这张能言善辩、出口成章的小嘴,到底有多么美妙吧!"

  说罢,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尺寸惊人的漆黑巨物,不给南宫月任何反应的时间,便挺着腰将那根粗大肉棒狠狠塞进了少女柔软湿润的檀口之中,开始了疯狂又野蛮的抽插。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侵犯和窒息感,让南宫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美丽的星眸惊恐地瞪大,瞳孔涣散,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咽,娇弱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在半空中激烈挣扎。

  这一举动让南宫月原本还能勉强着地的双脚彻底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脖颈的禁锢上,让她瞬间无法呼吸。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令人心疼的颜色,无助的娇躯像濒死的天鹅般剧烈扭动,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磨出血痕,丰满的乳房在挣扎中晃荡出诱人的乳波,白丝玉足徒劳地蹬踏着空气。

  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如此痛苦地挣扎,阎西虎心中不仅没有生出半分怜惜,反而涌起更加强烈的凌辱欲。他就是要看到她痛苦,看到她绝望,看到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被自己一点一点地碾碎成泥。

  阎西虎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向下探去,强行掰开了南宫月最脆弱的娇嫩花瓣,露出了内里那片粉嫩而湿滑的秘境,他用手指在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反复地揉捏,让那颗如同珍珠般小巧玲珑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从花瓣的保护中慢慢地探出了头来。

  "啊......嗯......"那颗珍珠是女性身体上快感的终极核心。堕仙钱所引发的媚毒让南宫月高贵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对这种直接刺激的任何抵抗力。眼前仇人的每一个动作此刻都仿佛在牵动着她全身的神经,带给她一阵阵既羞耻又无法抗拒的战栗,南宫月就像一只明知前方是火焰,却依旧奋不顾身扑上去的飞蛾,饥渴地追求着那份能将她彻底堕落的快感。

  可是,眼前的仇人却偏偏不如她所愿。阎西虎就是要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式狠狠地羞辱她,吊着她的欲望,让她这位清冷高傲的江南第一才女,最终不得不亲自开口认输,主动哀求他,夺走自己那比生命还要宝贵的元阴。

  阎西虎缓缓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少女香津的巨物,看着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南宫郡主,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对'堕仙钱',只是锁住了你这对下贱的奶子,却没有直接锁住你下面那张最要命的小嘴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那对已经被挤压成葫芦状的玉乳上肆意把玩,感受着那被勒紧的乳肉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因为啊,"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揭示了真相,"自从这个法宝被创造出来,数百年间,无论是多么清高绝尘的仙子,多么才华横溢的才女,还是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甚至是专修合欢媚术的魔门圣女......只要被这对宝贝轻轻地咬住她们的奶子,无论她们上一秒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清高,下一秒,都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主人的面前,哭着喊着,求主人赏赐她们一根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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