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黑暗与光怪陆离的碎片中挣扎，最终，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像温柔的漩涡，将她从冰冷的现实泥沼中卷起，轻柔地托举向一片温暖澄澈的过去。

　　那是她成为班主任的第二周，有天下晚修后，看到一个小男生在教师办公室门口非常的焦虑，一直在踱着步。那段时间她也因为刚当班主任还不适应每天焦头烂额，看到面前这个焦虑的小男生内心竟然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走上前去询问了一句。

　　「同学你在这里等哪位老师吗」

　　那个男生回头看到自己，吓了一跳，但迅速调整情绪说。

　　「谢凯老师让我收集一下大家对下个月语文作文主题的意见，今天是最后一天，说没交的同学会影响期末评分。有两个同学病了，我等他们都写完了才赶过来，没想到错过了老师们的下班时间，不知道谢老师还会不会赶回来」

　　苏惜妍听到这句话，内心生出了几种复杂的情绪，第一个便是对面前这个男生的负责任的态度的钦佩，虽然这个意见收集谁晚交了和这个小男孩没有直接关系，但他能坚持等齐所有人才来，多少是一种爱心和责任心的体现。第二个便是对谢凯的不满又多了几分，虽然谢老师资格比较老，是语文这块有十几年经验的资深老师，且在学校里口碑也比较好，大家都说他是爱家爱老婆的好男人，但苏惜妍内心总觉得不是那样。从她进入这个学校开始，她就感觉到同一个办公室的谢老师对自己这个新人有明显超出的关怀，包括时常单手撑在她边上给她指点问题，而那往往是自己穿着职业装忘了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的时候，站在自己侧上方能够轻易看到自己的春光。包括谢老师经常旁敲侧击问自己的感情状况，虽然名义上是要给自己介绍男朋友，但总觉得作为异性而言谢老师对这个问题有过度的关心等等……

　　「你做得很好，不过谢老师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我有谢老师的微信，你把反馈信息那张纸给我，我帮你拍下来再传给他」

　　苏惜妍朝面前的小男孩笑了笑。

　　小男孩感激的将材料递了过来。苏惜妍拿过了材料，轻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竟然生出了一付称兄道弟的豪爽感，让她想起自己同样年龄的弟弟……她心中一动，不禁脱口而出。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苏……苏惜妍，我是你的班上的……我叫程杰」

　　「哦哦不好意思，哈哈，我才接手你们班，还没有记清每个人的名字 ~那，那那那，你有姐姐吗」

　　对面的小男孩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向自己投来了不解和疑惑的目光。

　　苏惜妍吐了吐舌头，贪玩摸摸面前这个矮自己小半截男生的头。

　　「以后你可以叫我惜妍姐姐，我喊你小杰弟弟，不过这个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哦」

　　苏惜妍说不出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小男生，大概因为这个小男生身上有种让人觉得疼惜的老实和善良，又有一份让人觉得安心的责任心。

　　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点，是她觉得这个男生看自己的眼神是清澈的。

　　作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生，她不仅身材和气质上多了几分大姐姐的成熟，心智上也懂得了更多。虽然和自己的男友之间还没有床笫之事。但从小就气质出众，长得一副江南美人的清甜秀气的她，身边不乏追求者，也有各种投射在自己身体上的淫欲眼光。

　　只是当她开始从事教学后，发现这样的眼神不仅来自于同龄人或更大年龄一点的中年人，也会来自十八九岁情窦初开的少年们。

　　这些脸上还长着青春痘的少年，身上却有一种急速膨胀起来的荷尔蒙气息，和一种处在这个年龄段特有的对女性身体的极度好奇与渴求，似乎只要一小颗火苗就要轻易全部点燃成熊熊大火。

　　所以在她的班上，在她的课堂里，在她走过的走廊里，不少小男生向这个长发带着金丝眼镜，眼神犹似一泓清水的斯文秀气的江南美女语文老师投来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复杂眼神，那种眼神仿佛想要撕裂惜妍老师身上的职业套装，看到里面那成熟大姐姐的美妙胴体。

　　相比之下，小杰看自己的眼神，在苏惜妍眼中看来却有种难得的没有掺杂太多杂质的，让她觉得可以信赖的眼神。所以这个弟弟让她找到了一种在这座无依无靠城市的有亲切感和倚赖的感觉。

　　理解现在年轻人身上被压抑的欲望后，其实苏惜妍并没有因此对自己的学生有任何反感和厌恶。

　　真正撼动她内心的，是另一件事。

　　那天她下班后靠着办公室的窗子向外望着小憩，却忽然瞅见对面，林颖儿被几个社会青年围了上去。

　　学校里敢围林颖儿的人已经没几个了，但出了校门就不一样，林颖儿这种甜美稚颜的高中少女，正是社会青年们的心头好，无论是玩弄一番还是带在身边，都倍有面儿，今天看到林颖儿落单了，自然是毫不顾忌的就围了上来，要她一起去看小电影。

　　林颖儿被校外青年盯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平日里聪明的她总有办法解决掉，要么混在大部队里一起走，要么绕学校后门逃课的翻矮墙，要么就是蹭丁依彤的接送车。但今天的林颖儿，似乎一个人有点走神，竟然在校门外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落单了。

　　看到被围上来后，林颖儿眼神里还是露出了一种厌恶和戾气，甩开拉扯她的几只脏手，连踢两脚都踢中了两个小流氓的要害。但是今天的林颖儿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没了平日那种飒气，第三脚没有踢中，反而被一个小流氓抓住了她的脚踝，一下子把她拉得靠后贴在了围墙上，然后无论她再怎么挣扎，踢出去那只脚被死死抓住，再也动不了。

　　常年练舞的林颖儿身体韧性好，一边腿被抬起来后，依然能保持平衡，反而拉伸成两条腿成直角的诱惑形状，两个流氓围上去单独按住她的手。其他几个流氓则开始围着林颖儿被抓住的那条笔直的美腿，开始把玩起来，一个流氓还直接解掉了林颖儿的小白鞋和袜子，露出了她丝滑、柔软的完美秀足。而另一个流氓，则沿着林颖儿的运动裤，从小腿一路向上抚摸，快要触碰到林颖儿的神秘禁处。

　　平日里的林颖儿，这个时候肯定至少啐出一口唾沫，可是不知道今天她怎么了，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呈现出空洞和空白，双眼略显红肿，鼻尖也红红的，泪珠嘀嗒嘀嗒从眼角往外涌。

　　虽然看着不远，但是从办公室赶到现场是肯定来不及了，苏惜妍着急的要报警，但是还没等她拿起电话。

　　「着火啦！！着火啦！！烧起来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程杰拉开嗓子彻底的吼了起来，这几声呼叫声，在沉闷的环境中，仿佛砸下了一颗巨大的石头，而石头泛起的涟漪则相隔了几秒，才彻底扩散炸裂。几秒后，几栋居民楼，几乎所有人都打开窗户探出头来，到处张望是哪里着火了，这时候，所有目光便投向了路边，把一个少女围在墙边的几个社会青年。

　　场面一下子仿佛僵冻起来，这时候程杰停下呼叫，开始朝着几个社会青年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大喊「有人殴打学生」「有流氓」，直接冲进围住林颖儿的几个流氓中间，死死挡在了她的前面。假如还是原本关着窗的状态，楼上的家长们可能就当做没听见，可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家长们将心比心，看到几个流氓围住两个学生，一下子也沸腾起来，整栋楼各种骂声传来，有的家长掏出手机要拍下来，还有家长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几个流氓看到这种阵势，气势上已经怵了几分，又回头看我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知道今天靠来硬的是不行了，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指指程杰，然后一边啐着口水，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了。

　　林颖儿已经整个人蹲了下去，蜷缩成一团，靠在墙上，大颗大颗的泪珠继续从她眼角涌出，沿着她脸颊的弧线往下滑，落成一道道的泪痕，但她却没有哭出声，就在那蹲着，抱着膝盖，任由泪水落在地面上。看得让人心疼。

　　很快电话就打到苏惜妍那里，她满头大汗，脸色也变得有些泛红，显得十分的紧张。一见到林颖儿，就抱到怀里，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程杰看着被拥入怀中的林颖儿，整个脸埋入了苏惜妍那饱满的美乳深沟，不禁咽了咽口水，内心冒出一声声呐喊「苏惜妍，是我救了林颖儿，你不能偏心，也应该抱我一下啊！！」

　　但苏惜妍却没有要松开林颖儿过来给我送福利的意思，而是看向程杰后，先露出了一个赞赏的表情，然后又做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先出去，留她和林颖儿两个人在办公室。

　　从这一天起，她对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弟弟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丁依彤、林颖儿、文梓柔、童小熙……个个放在大学舞台甚至放在聚光灯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坯子，而且这几个女生又各有特点。丁依彤古典，林颖儿精灵，文梓柔文文弱弱却气质出众，童小熙看着像小女孩却遮掩不住稚气脸庞下的优美五官。这几个女生几乎就是整个班的焦点，吸引多少男生暗藏的情愫。

　　但她也在其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苗头，例如林颖儿就和自己认作弟弟的小杰走得特别近，而小杰的眼神却又常只停留在乖乖女文梓柔的身上，甚至于童小熙好像跟小杰也有那么一点感情上的纠葛……。这中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捋清楚，甚至已经像个成年人世界一样。她站在老师的角度并不好去评判到底哪样才是最好的，而更多只能去引导，和尽量保护每个人不要受伤害。

　　想起小杰她的嘴角微微露出淡淡的微笑。

　　「好久没有去泡温泉了呀」

　　将办公桌上的和服照片轻轻盖下的苏惜妍心里想到。

　　想到自己的几个最喜欢的学生，林颖儿，丁依彤，文梓柔，童小熙，好像每个人跟小杰都有那么一点感情上的纠葛……这些女孩子，应该每个人穿上浴衣都会很好看吧。

　　不知道小杰看到我们都穿上浴衣时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她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讨厌，我怎么会想到这些。」

　　＊＊＊＊＊＊＊＊＊＊＊＊＊＊＊＊＊＊＊＊＊＊＊＊＊＊＊＊＊＊

　　那次游泳课，原本是她向小杰展露身材的一次机会。只是那次课的记忆，又是那么的模糊。

　　隐隐约约，她记得自己穿上了一件湿漉漉的三点式泳装，生于江南家教传统的她，实在没办法容忍自己穿上这么一件暴露的泳衣。一根纤细的带子穿到她雪白的后颈帮助，但带子所牵连的两瓣贝壳状的布料，却没有办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完美的乳峰，只是遮挡住中间的一大片，但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都隐隐显露在外，那对温软光滑雪乳饱满浑圆的曲线一览无遗。

　　从胸口往下看，因为只有一件薄薄的布料遮挡住了苏惜妍老师的隐秘之处，苏惜妍那从来未被大家所见过的完美身材和雪肌玉肤都大片裸露在外，无论是娇嫩晶莹的颈项，性感的锁骨，还是标准的比例下高挑纤细的腰身，修长光滑的大腿，都呈现出一种成熟女性的完美无瑕，挑逗着在场每个青春期少男深处的雄性渴望。

　　真是翩若惊鸿，美如洛神。

　　程杰从前只见到过苏惜妍被正装所包裹住的小家碧玉温婉含蓄的气质，如今换上这件泳衣后真的把她身上的每一寸曼妙曲线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出场的冲击力太过强烈，程杰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身体瞬间绷紧，竟然下身旗杆直接敬礼，血液奔涌的悸动清晰可辨。

　　苏惜妍看着大家都在盯着自己看，脸上泛出了一阵羞耻的淡粉色，一侧脸又看到了小杰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脸颊霎时如灼烧般滚烫。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仓促一碰，便触电般各自移开，心照不宣地迅速退回了属于自己的角落，四处寻找着可以稍微隐蔽一下的点。

　　这时她看见了刚刚小熙下水时遗留在岸上的浴巾，于是便朝着浴巾的方向快步走过去，这一走动，胸前那水滴状的美乳也跟着晃动起来，让水池里的无数男生更加情欲难禁，都纷纷停止了练习，睁大着眼睛看着平日里作为全班男生性幻想对象的温柔大姐姐，正在岸上迈开自己的光滑雪白大长腿，还有那对让人浮想联翩吹弹即破的乳球在晃动着。

　　突然间，脚底一滑，苏惜妍快步小走的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就面朝着泳池直接倒了下去，整个身体直接落入了水中，接下来记忆就模糊了。

　　隐约中，她感觉到无数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过来，有的是触碰自己因为泳衣包裹不住而在水中荡漾的乳球，有些是直接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中央的少女私密部位，有些手则是沿着自己的大腿侧上下抚摸，有些则尝试沿着内裤的边缘将手掌从后伸入去抚摸自己那光滑浑圆的臀峰。平日里被自己视作小弟弟的学生们，在自己那光滑细致吹弹可破的少女胴体上肆意的抚摸和揉捏，让所有男生们都一尝往日只能在春梦中意淫的老师那美好的肉体。在这般无数人的抚摸下，苏惜妍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敏感，肌肤泛起一层淡淡而若隐若现的粉色，更让人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这时，从泳池深水区那侧的一排类似石头搭起的隐秘的出水口，水面缓慢的波动了起来。这种波动朝着浅水区缓缓推来。苏惜妍见到这一趟接一趟的浪，脑子瞬间陷入了空白。

　　苏惜妍已经顾不及去想这个浪是哪里来的，这几声的张口呼叫，让她灌进去了几口水，咕噜咕噜得，非常难受，在她闭上眼睛，绝望的以为自己要溺水沉没的时候，却发现身体被微微的托住了，而没有继续往下沉，而整个泳池的浪也减缓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一阵一阵的浪涌过去。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没有沉下去，一对触感很明显、粗糙的大手，正托在自己的胸口上。那双大手宛如从下往上，稳稳的托住了自己那对娇软的少女酥乳，甚至触碰到了薄薄的比基尼所覆盖不到的下沿光滑乳肉。

　　苏惜妍的美乳从视觉上看就已经有种笋状尖凸感，而且有一种更加成熟、饱满的沉甸甸的感觉，对于高中男生来说，这种温软光滑，只要用力一抓，饱满得仿佛要从指间溢出的感觉，才能称之为乳峰。

　　关键是在泳池的浸泡下，肌肤本身就比平日里更加的紧绷柔滑，身后的男孩立刻感受到平日里温婉的苏老师，那仿佛象牙玉雕般温润细腻的肌肤手感。

　　苏惜妍感觉到自己胸口被触碰，先是一惊，但慌乱之中咕噜咕噜又吞下了两口池水。产生了几分晕眩。

　　紧接着一种极其柔软而有吸附力的感觉，一张属于少年男生的嘴唇贴上了自己柔软的樱唇，面对这宛如送上门来的氧气管，苏惜妍几乎下意识微微张开了双唇，任由自己的学生直接亲了上来。

　　不是小杰，另一个自己平日里当做弟弟一样宠爱和教学的学生，整张脸模模糊糊的就贴在自己面前，双眼泛着淡淡的血丝和红光，一种宛如乱伦般的伦理羞耻感一下子冲上了她的心头，她闭上眼睛想用力推开面前的学生。

　　苏惜妍被这轻轻一触，仿佛受惊般的舌头后卷，却露出了更加敏感薄弱的舌下腔壁，那里密布着敏感的神经，瞬间便被对方那敏感粗大的舌头所席卷，仿佛挑衅式的环绕撩动着苏惜妍那娇嫩的舌头，勾出了伊人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然后微微一退，用一种强大的吸力，又把苏惜妍的舌头给吸入到了自己的腔壁内，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伊人芳香的玉液。

　　紧接着，三点式的泳衣也脱落了，苏惜妍那对嫩如玉脂的晶莹玉乳，在淡蓝色的水中完全展开，没有任何泳衣的阻挡和包裹，完美的乳型如同两座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雪峰之巅微微上翘，两颗娇嫩诱人的殷粉蓓蕾像两颗镶嵌在顶上的圆形玉珠。随着池水的冲击这对完美、柔嫩而雪白的双乳正在微微的左右摇动着。

　　苏惜妍因为被深吻得喘不过气来，这些胸前的泳衣又不知道为何被浪冲走，只觉得胸口一凉，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学生面前裸露了自己上半身的胴体和光滑的双峰。

　　比起和学生接吻，这种裸露躯体的羞耻感更加一下子成倍的上涨。

　　从小家教严明，上了中文系后又热爱传统诗词，性格也变得保守的苏惜妍，从来没想过会在异性面前坦胸露乳的感觉，更不要说是在自己当做弟弟和孩子来看的两个学生面前。

　　更让她又羞又急的是，两个学生仿佛不知道这是老师不可侵犯的冰肌玉体，而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娇乳。

　　和苏惜妍平日里那种让人自惭形愧、不敢亵渎的清丽、才气不同，她的美乳无论是形状还是光泽都显出了几分色气，仿佛天生就在引诱、等待着男人的双手来揉弄的饱满嫩乳，仿佛有种成熟少妇才有的坚挺如笋、汁水饱满的感觉。

　　尤其生于江南的苏惜妍皮肤柔如丝缎、嫩如玉脂，握在手里滑不溜手，抓在掌心又弹性十足，托弄揉捏时又沉甸饱满，让人爱不释手。

　　「唔……唔……」

　　苏惜妍想努力喊出「不要」，但无奈樱唇被宋逸书死死封住，只从喉间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呜呜声，听起来却有种娇弱的诱惑感。

　　苏惜妍感觉从未被外人见到过的双乳，在学生的抚弄下，反而有种又羞又急的焦躁和背德感，翘立的乳尖，仿佛把更多敏感的神经展示出来，让她的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抵触，这种敏感和抵触随着大手的揉捏，转化为一种麻麻的酥软感，从乳峰深处传达到了乳尖，让乳尖不由自主的翘立起来。

　　「唔……唔……嗯……」两颗稚嫩的乳头只轻轻一捏一揉，苏惜妍觉得那两颗乳头仿佛身上的电流开关一样，一下子打开了全身的官能触感，一种潮红和发烫的感觉，一瞬间从身体的深处炸开，让她后劲都紧缩起来了，滑如玉的胴体则变得越来越烫，像发烧了一样，整个敏感的躯体陷入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平日里犹如一泓清水，气质清澈得仿佛不沾一点人间尘埃的美女老师，那纯洁无瑕的玉白胴体已经被自己的两个学生玩弄得动情了。

　　「老师……学生要来干你了」一个小小的声音，贴着苏惜妍的耳朵说到。

　　这一句话，瞬间让苏惜妍睁大了眼睛，意识到了危险，双腿开始努力的想往回夹。

　　「老师……被我们摸得爽不爽……」

　　「老师是不是还没被学生操过……」

　　「平时听你讲课……就觉得老师声音很好听……特别想听老师叫床的声音」

　　「老师的奶子好大……好滑……好涨……老师是被我们捏得涨奶了吗……」

　　「老师知不知道……全班男生……都喜欢想着你来打飞机……」

　　「大家都想射在你脸上……射你奶子上……射你小穴里面」

　　「下次我们考好……老师不要再问我们想要什么……全班男生想要的奖励，都是操你……操到你在教室里叫出声，操到你潮吹喷尿……」

　　「三十几个男生，要是老师愿意做我们的母狗……被我们天天轮流操……我们一定都会认真学习……老师想不想……啊……」

　　苏惜妍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会从自己当做是小孩子一样看待的学生手中说出，一瞬间一种羞急难堪的血液不断朝脑顶涌去。

　　这种又羞又急，伴随着身上最敏感的乳头和少女嫩穴口被摩擦着，苏惜妍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绷紧，不断的想缩紧。

　　这种害怕，焦急，羞耻的心态交织在一起，让苏惜妍的心跳越来越快，全身所有的敏感点和毛孔仿佛都在收缩，但敏感的乳头和嫩穴却又更加用力的想和一切粗糙的物体摩擦着，来释放身体内那乱窜而无处迸发的电流。

　　当下身的手指再一次隔着比基尼薄布快速摩挲摩擦着苏惜妍处女娇嫩的穴口时，她觉得再也绷不住，用力去吸吮面前男孩的嘴巴。

　　一种失去了空气，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攫取住了苏惜妍的大脑和喉咙，她全身的神经都彻底绷紧了，只剩下体那一处最大的敏感点，在下身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摩擦着。

　　苏惜妍的全身开始颤抖，眼睛里像是有闪光爆炸，全身被炸裂开来的性感高潮所吞没。大口喘气，脸色潮红，浑身发烫，乳头更加耸立变硬，一阵绷紧颤栗后，一股热流似乎从她下身薄薄的比基尼布下喷涌而出。

　　苏惜妍觉得眼前的世界如同放烟花般的绚丽，随后便觉得眼球一黑，在水中的高潮里昏死过去了。

　　朦胧间，她好像被抬到了一间更衣室。她的身材整体偏瘦削，但在胸口这里却仿佛聚拢出一对挺拔耸立的双乳，和她略显瘦削的双肩和腰围肋骨比起来，这种紧凑饱满的乳型显得尤其的清丽美感和吸引人眼球。而还是处女之身的苏惜妍，雪骨冰肌，玉肤凝脂，胸前两点的蓓蕾也显得尤其的粉嫩，淡淡小小的乳晕包围着两颗淡粉稚嫩的小玉珠，有种说不出的纯洁无瑕的感觉。

　　下身的比基尼泳裤也被脱下了，尽管她心里在说不，平日里如同古画中美人一般古典清澈、玉洁冰清的才女在浴室里露出了赤裸光滑的娇躯，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美乳，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流瀑轻扬的如丝黑发，无一不在述说着她那守护了二十二年处子之身的纯洁与美好。她感觉到看不清的面孔在凌辱着她的身体，一个正在用自己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一个则伏在她的胸口大力吸吮着她那粉色稚嫩的乳头，把娇嫩的玉乳捏出了淤青，还有一个，伏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尖粗暴的拨弄她还是处女而脆弱的鲜嫩粉红蜜穴。

　　苏惜妍本来也是敏感体质，每次只要稍微害羞就是胴体升温发烫，现在处女洞穴打开，被湿润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挑拨着那颗因充血而淫滑硬挺的阴蒂，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也能感受到一种剧烈的生理快感源源不绝从下体涌上来。蜜穴内深处的肉壁变的愈加滚热，全身皮肤也开始泛粉发烫，开始轻轻扭动起来，不但美臀向前挺起，就连小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紧接着一根巨大、壮硕的肉棒塞满苏惜妍的嘴巴，并往喉咙深处捅入，马眼死死抵住了她的扁桃体，紧接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从马眼处炸裂迸发而出，之射入她的喉中，剩余的部分全部浇在了苏惜妍那清澈知性的脸上，连带那副斯文的无框眼镜都被浓稠的精液涂满，苏惜妍在高潮后全身瘫软潮红，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唇间中间不断渗出，沿嘴角滑下，场面淫靡。

　　这一切，仿佛一场被池水浸透的噩梦，带着沉重、粘腻的窒息感。

　　她终于从那无边的黑暗与冰冷的触感中挣脱喘息着醒来时，晨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透过休息室简陋的窗户，洒在她身上。

　　身体是沉重的，像灌满了铅，又像是刚从深海里被打捞上来，每一寸肌肉都残留着被巨大水压碾过的酸痛与绵软。喉咙深处，隐隐作痛，仿佛真的呛入了某种别样的液体，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粗粝的摩擦感。

　　皮肤表层，似乎还萦绕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带着某种特殊气味、并非汗水的粘腻，像一层看不见的、正在缓慢蒸发的水膜，深入她的骨髓。

　　她动了动手指，触碰到身下粗糙的床单纹理——真实的、干燥的。视线缓缓扫过熟悉的、略显凌乱的休息室：堆叠的教案，半杯冷掉的水，墙上挂钟规律的滴答声……一切都如常。没有撕裂的衣衫，没有冰冷的讲台，没有台下那些扭曲的、嗡嗡作响的面孔，更没有那双……那双深不见底、淬着冰的、充满嘲弄的眼睛。

　　「一定是我的幻觉，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强自的安慰。她试图坐起身，身体却异常笨拙，仿佛灵魂与躯壳之间产生了微妙的错位。眩晕感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眼前的景象短暂地扭曲、模糊。

　　可是，这看似无恙的表象之下，却蛰伏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异样。但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分明已经在那场溺毙般的噩梦中，被彻底地、无声地改变了。

　　那残存的「少许记忆」和「裂痕」，顽固地盘踞着。它并非尖锐的疼痛，更像是一种被无形之物粗暴侵入后留下的、弥漫性的钝痛和虚空。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即使房间里空无一人，也仿佛有看不见的冰冷触须曾在她沉睡时游走过四肢百骸，留下难以磨灭的寒意轨迹。皮肤上某些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被不属于自己的目光灼烧过的错觉，微微刺痛。

　　　　　　　　　　　　　　　（三）春梦

　　苏惜妍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的确还没有醒来。

　　梦中的苏惜妍，仿佛回到了自己长大的江南水乡，一种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清新的舒服感。

　　在那里，春天的雨中，还是大学生的她，因为参加活动，穿着一身雪白的汉服，和同学一起走在灰瓦白墙下，撑起油纸伞，一回头，被同学拍下了一张清秀的回眸照。

　　那年的苏惜妍也是班上男生的白月光。一头黑发，全身雪白，神清骨秀，眉目清雅，总是抱着几本书，戴着细框眼镜穿梭在校园里，文静得来又有着几分让人怜惜的美。

　　所有人都在默默等待着这朵清雅的花结出成熟完美的果实。

　　苏惜妍没有辜负所有人对她的期望。成长的时光里，除了骨子里诗书文学所带来的清秀气质，还慢慢长出了知性甜美，温柔治愈的姐姐气质，对全校男生来说，就是人间仙女一般的存在。

　　风是暖的，带着青草刚刚被修剪过的、蓬勃而清新的气息，还有夏日午后阳光炙烤树叶的独特芬芳。光线是金色的，明媚得有些晃眼，却又无比温柔，透过层层叠叠的梧桐叶，洒下细碎跳跃的光斑。苏惜妍感觉自己轻盈得像一片羽毛，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蓝色棉布连衣裙，裙摆随着轻快的步伐微微荡漾。脚下是熟悉的、通往大学图书馆的林荫道，青石板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温润。

　　然后，镜头一转，她看到了他。

　　就在前方，梧桐树最茂盛的那一段光影里。程杰。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 恤，卡其色长裤，斜倚着粗壮的树干，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阳光在他微卷的栗色发梢跳跃，勾勒出他清隽专注的侧脸轮廓。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明亮如星子的眼睛瞬间捕捉到她，随即，一个无比熟悉、带着阳光味道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温暖的涟漪。

　　「苏姐姐！」他清朗的声音穿越梦境的距离，清晰地响在耳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无阴霾的活力。

　　「小杰！」苏惜妍听见自己同样清亮的声音回应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乎是跑向他。裙摆飞扬起来，带着青春的弧线。那一刻，胸腔里鼓胀着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快乐。

　　程杰放下书，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她。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干净的皂角香混合着阳光和一点点书本的油墨味。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手臂有力地环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温暖的阳光和树叶的沙沙声中和谐共鸣。她能感觉到他胸腔传来的震动，带着笑意：「慢点跑，小心摔着。」

　　「才不会！」她在他怀里仰起脸，笑得眉眼弯弯，像偷吃了蜜糖的孩子。阳光落进她的眼底，清澈见底，没有丝毫阴翳。她伸出手，调皮地拨弄了一下他额前垂落的碎发，「又在看你的大部头？《世说新语》？」

　　「嗯，」程杰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亲昵自然，「下周要上你的文学课，提前预习一下。倒是你，姐姐不是说好去备课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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