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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的征服和被征服(上),州郡列传

小说:州郡列传 2025-09-10 16:00 5hhhhh 8040 ℃

洛州府,黄沙漫天,烈日如火,烤得大地龟裂,街边胡杨树枯枝摇曳,风沙卷起黄尘,远处驼铃叮当,夹杂城墙烽火台的狼烟袅袅。城门高耸,鼓声震天,街旁百姓夹道聚在街边,看着回城的队伍,西洛铁骑铠甲锵然,列阵如林,马蹄踏地,扬起滚滚黄烟。洛州霸主董氏家族,刚刚血洗草原楼胡,凯旋归城,归军之盛况震慑四方。

洛州乃大桓边境之州,西接广阔草原和沙漠,自从西州被摧毁之后,洛州成为了大桓最西边的屏障。由于楼胡之民摧毁了西州,拆毁了城墙,西州的剩余土地被草原游牧和洛州所瓜分,所以洛州如今占地极大,且没有城墙,唯有强军以抵敌。故而洛州民风极为彪悍,尚武好战,常临战事,处乱不惊。

洛州的霸主是董家,家主董越手握大权,作风彪悍,视楼胡之民为血仇,长年与这些草原之民血战。虽然其好大喜功,但董越擅军略,性格勇猛,也喜欢广结好友,所以仍旧能坐稳洛州之主的位置。民众对董家越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董越此人确实能战,洛州能抵御草原民族的入侵他功不可没,而且董家的军纪虽然算不上特别严格,但基本能做到不辱民,与民同乐。怕的是董家家性贪婪,从董越到其妻张绾金,其女董璎,都生性暴戾贪婪,骄奢淫逸,虽然并不辱民,但其淫性太过,府内常常聚众荒淫,赤身裸女无数,供人淫辱,而且跋扈异常,让人常常摇头叹息。

比如现在这样,只见一轴战车自城门而入,车身雕金嵌玉,车顶悬挂楼族战利品——断裂的雕弓、撕碎的锦帛,还有好几箱从游牧那边抢来的财报,尽显征服残酷。只见洛州之主董越,魁梧如山,绵甲映日,目光如虎也如豺,眉目中透着残酷和淫欲。

董越端坐在车中,身旁是其女董璎,同样,锦袍裹身,腰间璎珞玉佩叮当,只见她眉眼透露着骄纵和残忍,手持玉柄小鞭拍打着掌心,目光如蛇一般盯着车前楼族女子,嘴角勾起戏谑。

这辆战车由六名楼族女子拉动,她们皆身着游牧贵族服饰,但战损如赤裸,上衣胸口大开,半露饱满酥胸,衣着下乳尖已经裂衣而出,金丝刺绣花纹被汗水浸湿,泛着湿润光泽,嘶啦声随步伐隐约;下裳短得可怜,仅遮臀部,雪白大腿与圆润臀肉暴露,腰间镶珠皮带,红蓝宝石已经被抢走。

这些人她们足蹬游牧皮靴,靴面绣金丝,尽显贵族奢华,与淫靡战损对比强烈。领头的两位王室女子,身份高贵,其一名为纳兰云酥,纳兰部公主,擅剑,肌肤如酥,腰肢柔腻,长发如瀑,汗水滑入乳沟,晶莹剔透;另一名为徒单霞绡,徒单部公主,其女擅骑射,身姿如蛇,彩光流溢,纤腰扭动,雪臀短裳下摇曳。其余四名无名贵族女子,容貌虽美,但不如两人,皆汗流浃背,娇喘粗重,锁链拖地,叮当刺耳,皮靴踏黄沙,步伐踉跄。

其中纳兰云酥是昔日纳兰部剑姬,她的剑法如风,部族中曾赞她剑术无双,是楼族勇士敬畏的剑姬公主,如今却被锁链拴腕,屈辱地拉着车。纳兰部宫殿被董家军焚毁,其父头颅悬在洛州城门,族人被杀的血流成河,而她却被仇敌鞭打臀部,供人淫乐。只见那破衣紧贴胴体,汗水浸透,酥胸高耸,宛如熟桃,乳尖粉嫩,汗水自乳沟流淌,滑过平坦小腹,滴入股间,湿透短裳,勾勒股间曲线。雪臀圆润,鞭痕纵横如网,红肿艳丽,每迈一步,臀肉轻颤,汗珠自大腿内侧滑落,滴皮靴上,靴面宝石映泪光,淫靡至极。

至于徒单部骑射公主徒单霞绡,她弓马娴熟,族人视她为草原之鹰,喜欢身着霞丽羽衣,如今同样锁链缠身,被赤裸羞辱在车前,供人鞭打臀部,想那徒单部草原被西洛铁蹄践踏,族人尸横遍野,而作为公主的她被锁链拴如牲畜一般拉车。同样身上短裳裂缝露出雪白酥胸,乳峰起伏,乳尖挺立,破衣滑落,同时雪臀红肿,屁股上的鞭痕如蛛网一般,不断有汗水滴入靴中,此女娇喘不甘,眼眸倔强却同时泪水模糊。

此二女身份最为尊贵,所以也被当成拉车的头马。

“驾!”只见董越低喝一声,他长鞭挥下,啪得一下,鞭梢抽打在纳兰云酥的雪臀上,只见鞭痕红艳,打得她臀肉颤抖,她羞痛娇吟,酥胸剧烈起伏,引旁边的铁骑将士呐喊,军威大振。

西洛铁骑,实际上是被毁灭的西州和如今的洛州合并之产物,家园被毁的西州将士和誓死保卫洛州的将士联合在一起,组成了战力极为强盛的西洛铁骑,虽然在纪律性上略有松散,但在战斗意志上却极为强烈,而且悍勇顽强,是一支强盛之师。

同时也因为长年和楼胡之民作战,所以对这些草原民族极为仇恨,对于他们的王族被辱,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大为痛快,毕竟别的不说,纳兰云酥和徒单霞绡两位公主,手上洛州将士之血绝不会少。

董越之女董璎此坐在车内,她身着蓝黑绵袍,虽然是一个小美人,但是眉目尖锐,极显骄横。她娇笑着用玉鞭抽着母马们的雪臀,抽得她们颤抖不止,还时不时用鞭子挑开她们的短裳,露饱满乳峰,引百姓低呼,楼族公主们只得羞耻地低着头,咬牙忍耐。

由于洛州和楼胡之民长年交战,所以洛州百姓对这些草原民族无比仇视,特别是好战的楼族,曾经毁灭了整个西州,致使无数住民流离失所。此时这些人骂声四起,对着公主们指指点点。

一个西州的铁匠咬牙切齿,眼中布满血丝:“这些楼族贱女屠我全村,让我爹娘尸骨无存!苍天有眼,活该在这里拉车!!”

就连旁边的妇人也丝毫没有同情:“这群楼族杀我丈夫,杀我兄弟,就连我儿也被他们杀死,如今只是拉车便宜她们了!”

当然也有些人只是在那淫笑:“你看看,这几个公主那奶子真是晃得瞎眼,看得人心直痒啊!”

旁边的年轻男子也在一旁起哄:“别的不说,这屁股和身子确实是骚,就是只看看她们在这里光着身子拉车也够让人大饱眼福的了”

仇恨与淫欲交织在一起,楼族王女的屈辱成为街头狂欢,是可怜还是报应,各有不同的想法。

只见战车行至主街中央,鞭声不断,六匹母马几乎都不得休息,她们的雪臀鞭痕交错,疲惫不堪,期间还被群众扔各种东西,六个都狼狈不堪,羞辱难当。这时,其中两贵族女子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只听锁链哗啦直接,两人就这么摔了下去,短裳滑落,雪白大腿与臀肉就这么露在外面。

董越见此当然毫不怜惜,他冷笑一声:“赏给将士!”

立刻侍卫拖走二人,扔至随行的将士之中。两女立刻被将士接近,他们早就习惯这些,也不争抢,而是直接将士撕裂她们的服饰,用粗掌揉捏两人的乳峰,弄得乳肉变形,同时臀肉还被拍得啪啪声响。

其中一女哀吟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乳峰被捏成面团,臀肉也被揉捏的不成样子;另一女则挣扎娇呼不止,但被扇了一耳光之后,立刻安静了下来,她的短裳被撕碎,胴体暴露在外,然后被人抱在怀中。

百姓见状则在两旁哄笑:“楼族贱婢,真是活该被玩!”

说完,立刻就有两个新的贵族女子被替换上车,这车是董家炫耀权势之专属,每个出行必有六个楼族女子作母马,自从抓捕纳兰和徒单两位公主之后,每次驾此车而行,必有这两位公主作为母马,其它母马如果体力不支可以换人,而此两女则不可换人,除非实在力竭,即使如此,事后她们也会受到残酷的惩罚,足见董越对楼族的仇恨。

只见新的楼族女子没有跑上多久,就立刻累到到汗水浸透薄纱,步伐踉跄。

战车继续前行,这时候风沙呼啸,胡杨树影摇曳,街头烤羊肉香气混杂风沙。六马皆肉体狼狈,贱乳乳峰剧烈起伏,乳尖粉嫩,汗水自乳沟流淌,汗珠自大腿滑落,一边拉车一边流汗,场面淫靡至极。

战车驶至洛州妓院时,稍作休整,只见楼阁高耸,红纱低垂,丝竹声婉转,龙涎香弥漫。胡族女子都在那倚栏抛媚,赤裸献舞,乳峰臀肉在红纱后若隐若现,烛光摇曳,胴体泛淫靡光泽。楼内女子则在那里低吟浅唱,薄纱半透,乳峰颤动,臀肉摇曳,勾得路人垂涎。

只见一商贩高喊:“这六匹母马真是好淫贱,我看这些楼族女子都扔去妓院最好”

“没错,这些楼族女子毁我家乡,现在都送去妓院给老子挨操还债最好。”

“哈哈哈,董大将军威武,以后我要看到满大街都是这些草原女子在给我们拉车!”

众人哈哈大笑间,又有两贵族女子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

这时候董越再次冷哼:“赏给百姓!”

于是又过来侍卫拖走二人,这次扔至百姓群中。百姓立刻蜂拥而至,他们争先恐后地围过来,然后伸手撕裂两女的服饰,百姓可不比将士,他们直接分开两个女子的双腿,在两人的骄呼身中将肉棒插了进去,同时后庭也有肉棒插入,甚至双乳也被无数大手揉捏,就连她们的哀声也被群众的狂热所盖过。

纳兰和徒单两位公主一边屈辱地看着这一切,自己却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站在那里享受着这求之不得的休息时间,毕竟其它母马还能休息,只有她们两人一直都不得歇息,直到马车到达终点。

这时候董璎坐在车上,她纤指轻摇玉柄小鞭,嘴角挂着冷笑,然后只见两个侍女提着木桶走来,然后侍女猛然泼出冷水,冰寒刺骨的水流直冲两女胴体,她们身上的破衣瞬间湿透,两人皆乳峰高耸,浑身颤抖,狼狈不堪。

“还想休息?这两桶冷水让你们清醒一下。”

说完,鞭子抽打在两女那已经被淋得湿透的雪白屁股上,随着新加入的两个楼族女子,六匹母马再次开始拉车,只是其中两匹头马全身泛着湿痕,边拉车边留下水渍,看起来尤为淫荡。

终于,战车抵董氏府邸,只见大门开启,檐下铜铃轻响,此时纳兰和徒单两位公主体力已经透支,她们的雪白大腿仿佛站不稳一样,全身香汗淋漓,就连靴子里也全是汗水,她们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已,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外面,臀部同明显鞭痕红肿。

此时董越下车,一言不发直接入府。后面董璎下车,她锦袍曳地,用纤指轻挑纳兰云酥的下巴,娇笑:“听到了吗,今晚要让我们满意。”

说完,还用玉鞭抽打了一下纳兰云酥的雪臀,随后马车在六匹母马的拉扯之下,缓缓进入董府的大门。大门关闭,百姓起哄声与将士欢呼渐远。洛州黄沙夜色,胡杨树影摇曳,烽火台青烟袅袅,府邸烛火亮起,淫靡气息弥漫,夜宴开始。

夜色,董氏府邸内散发着妖冶的光泽,檐下铜铃在风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宛如淫靡的低语,勾人心魄,烛光从雕花窗棂间泄出,映照在殿外的胡杨树上,树枝在夜风中摇曳,远处的烽火台燃着青烟,袅袅升入夜空,与断续的驼铃声交织,夹杂着风沙的低啸,勾勒出洛州粗犷而放纵的氛围。

大殿内,丝竹乐声急促高昂,宛如催人血脉贲张的鼓点,龙涎香的浓烈气息弥漫,与烤羊肉的焦香、美酒的醇香交融,勾得宾客们欲念丛生,殿中央的红毯上,雕金长案陈列着珍馐佳肴,玉杯金盏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权贵们贪婪的目光,洛州豪强身着锦袍华服,腰间佩刀,笑声粗豪震耳,推杯换盏间,沉浸在征服与淫乐的狂欢中,烛影在墙壁上摇曳,扭曲成淫靡的幻象。

董越高居主位,褪去战甲,换上黑红锦袍,魁梧的身躯如铁塔般压迫,此时他目光如狼,透着赤裸的淫欲,嘴角噙着淫虐的笑容。他的夫人张绾金斜倚身侧,身着严实的金丝罗裙,裙摆曳地,袖口紧束,腰间玉佩腰带叮当作响,这个骨感的张氏夫人面容板正,不苟言笑,虽不乏美丽,但却掩不住残忍的冷意,此人为董越之妻,自然免不了气味相近。

董璎坐于下首,身着严实的蓝黑锦袍,高领衣襟遮住颈项,袖口绣金丝,腰间束碧玉腰带,手中玉柄小鞭随意搁在案上,目光却阴鸷如蛇,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紧盯着殿中央的楼族女子,眼中满是戏谑的快意。董璎年纪尚小,但骄奢淫逸,喜欢炫耀。虽不会随父亲出征,但每当董越胜利回城,她都会率先坐上父亲的战车,然后借其父之威名,来炫耀董家之权势。

殿中央,纳兰与徒单两公主被侍卫粗暴押入,她们此时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裁剪大胆,胸口低开,露出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峰在纱衣下高耸,乳尖若隐若现,纱衣紧贴娇躯,被汗水浸透,泛着晶莹的湿光,腰间系着镶碧玉的丝带,丝带上垂挂的银铃随步伐叮铃作响,下裳短促,仅遮臀部,雪白的大腿与圆润的臀肉暴露在烛光下,臀部鞭痕纵横,红肿的纹路如蛛网交错,深浅不一,在烛光下刺眼,宛如熟透的果实,每迈一步,臀肉便剧烈颤动,汗水顺大腿内侧流下,滑过雪白的肌肤,滴在足蹬的游牧皮靴上,靴面绣金丝,展示着王族的高贵,却与淫靡的服饰形成强烈反差。

纳兰云酥的纱衣绣着草原花卉,汗水浸润后,花瓣纹路模糊,紧贴着柔腻的腰肢和饱满的乳峰。汗水从乳沟处淌下,然后滑过纤腰,沿大腿内侧流至股间,湿透了下裳,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落滴在红毯上。此时因为体力耗尽,她的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涣散,透着屈辱的绝望。

徒单霞绡的纱衣绣着飞鹰,被汗水浸透后几乎透明,飞鹰纹路在烛光下闪烁,她的乳峰高耸,乳尖挺立,汗水顺乳峰流淌,然后滑过小腹,沿大腿内侧滴入,滴落皮靴,她和纳兰云酥一样,当了一整天的头马,体力已经耗尽,全身是汗,凌乱的头发黏在额头,眼神迷离,透着无尽的羞耻。

此时,另一家,来自胡族的契苾·香霭与药罗葛·金钿随侍左右,身着西域异族风格的薄纱舞衣,两人的衣料轻薄如雾,胸口低开的同时露出雪白的乳峰,显出十足的异域风情。这两人都来自胡族,虽然大桓喜欢称他们为楼胡之民,但楼族和胡族其实并不一样。楼族乃来自西南草原的强族,兵强马壮,长期以来一直是大桓的威胁,两方互相征战,血仇甚深。

相对来说,胡族对大桓的威胁并没有那么大,他们来自西域,如大桓强则臣服于大桓,大桓弱则和楼族一起劫掠大桓,所以相对来说仇恨没有那么大,只是大桓习惯于将楼胡之民并在一起称呼罢了。

这两人都是西域上贡的美人,其中香霭腰肢纤细柔美,乳峰饱满,在殿中央献舞,只见她纱衣飘荡,乳峰随舞姿剧烈抖动,汗水从乳沟淌下,香艳之极。此时,一名宾客狞笑着抓起案上的烤羊腿,趁香霭旋转其间,猛然塞入她股间。这羊腿油腻温热,一下子顶开湿透的下裳,挤入股间,油脂混杂汗水,顺大腿内侧流下。

这一下让香霭娇呼起来,她双腿颤抖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娇躯几欲瘫倒,却因宾客未喊停,于是西域美人只能强撑着夹紧羊腿继续舞动,纱衣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撕裂,更显媚态,可以看到其身上油脂摩擦发出黏腻声响,随着乳峰抖动,其臀肉也一起颤动,柔媚之极。

另一边,金钿身姿更加妩媚,只见她正手持银壶侍酒,然后间娇躯颤抖,原来是一名宾客狞笑着拿起案上蜡烛,趁金钿弯腰斟酒期间,学着那一个宾客的样,也猛然间将蜡烛塞入她股间,只见温热的蜡烛顶开她湿透的下裳,然后挤入股间,蜡油混杂汗水一起顺大腿曲线流淌而下。金钿娇呼一声,手中银壶摔落在地上,酒液四溅,其羞耻的神色溢于言表。

此时董越倒也没计较,反而举杯向众人,他的声音如雷:“诸位,楼族王女,昔日草原称雄,今为我胯下玩物,这俩胡姬出身高贵,但仍然为我等家奴。皆因我西洛将士的勇猛和强大,才能让此等楼胡之民屈服于我们,为此,所有将士都会有赏,这些楼女胡姬,都有资格尽情享有!”

宾客们见状,开怀大笑起来,他们推杯换盏,笑声震耳,目光如狼一般紧盯着纳兰与徒单的胴体,眼中满是贪婪与淫欲。

此时董璎娇笑着站起来:“纳兰,徒单,胡族贱婢,把你们的身子亮出来,让将士们玩个尽兴!”

只见她纤指一挥,两侧的侍卫将纳兰云酥与徒单徒单霞绡推向殿中央,立刻就有两名将士蜂拥而上,用粗壮的身躯猛地撕开她们本就不多的纱衣,发出刺耳的嘶啦声,纱衣撕裂,露出雪白的胴体,只见两人皆乳峰高耸,臀肉红肿,鞭痕在烛光下刺眼,汗水滴落,淫靡至极。

纳兰云酥被一名将士掀翻在红毯上,双腿被粗暴扯开,然后被迫仰躺在地,娇躯虚弱,汗水浸透纱衣,只见将士压在她身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然后猛插入纳兰云酥的股间开始剧烈抽动。但紧接着,又有另一名将士跪在她身侧,将肉棒插入她口中,迫使她吞吐着口中肉棒,纳兰云酥的喉间发出呜咽,嘴角不断溢出唾液,在两人侵犯下开始痉挛,只见她很快就被操的双腿瘫软,眼神涣散,双脸翻白,喉间呜咽断续,宛如被征服的猎物。

此时一名将士狞笑道:“这楼族公主真够劲的,已经挨了十几根鸡巴,竟然还有劲啊。”

而另一名将士接话:“怕什么,今天咱们有的是机会,等我们把她操到瘫成烂泥再说,要我说,三十根都嫌少咧!”

另一边,徒单霞绡被一名将士推至长案边,然后双腿被高高抬起被人以以站立姿插入,只见将士的肉棒猛烈抽动着,臀肉相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响,鞭痕纵横。同时另一名将士从后插入她的后庭,操的徒单公主娇躯痉挛,双腿瘫软,眼神在那里发白。

此时一名将士淫笑道:“什么草原之鹰,当时看到在战场上她一般霞彩衣服,结果还不是被咱们剥光了操!”

另一名将士接话:“哈哈,咱们两人一起努力,一起让这个草原公主下面两开花。”

这时候张绾金经过,只见她严实的金丝罗裙曳地,目光冰冷,纤指指向被两个将士同时插入的纳兰云酥道:“这贱婢奶子晃得太软了,你们用力点,别让这草原公主痛快了。”

然后又指向徒单霞绡,语气依相无情:“这边也是,是家主没赏够吗,这后庭我看插得还不够深,可以再猛点,操到她瘫软如泥!”

在张夫人的怂恿之下,将士们欲望大涨,开始纷纷围在两个草原公主身边,加大力度侵犯她们,整个董府内上下充满着美酒美肉,以及淫乱的氛围。

董越看着眼前这一切,胡姬献舞,楼奴挨操,将士们在眼前大笑,妻子和女儿环绕在身边。本该是酒池肉林的眼前美景,却让他感觉到一丝的惆怅。

董越率领西洛铁骑数十年,和楼胡之民大小战役几十次,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洛州的霸主,哪怕是在朝廷上,疯狂和他和谄臣也不敢对自己放肆。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董越并不是洛州人,而是出身在泷州。

董越自小就长得膘肥体胖,长相彪悍,也因为这个原因,让他在科举考试中屡受鄙夷,受尽书生各种嘲笑。哪怕是他中举为官之后,也仍然受到那些文人雅士的排挤,在官场上屡屡受挫,最多也不过七品小官罢了,就连同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也看不上他。

就在这个时候,董越却偶然获得了武帝的妹妹,鉴明公主的赏识,据说鉴明公主从小就容姿秀丽,慧眼识英雄,认识了董越之后,很快就让其兄将此人招为麾下。当时武帝还没有即位,因庸帝庸政,导致国事动荡,西有草原民族入侵,南有异族大军入关,东南部的南蛮之地也开始蠢蠢欲动,更别说内部动荡所带来的一系列叛乱。

也就是在这种动荡之中,董越很快就在军中崭露头角,展现出其勇猛刚毅一面,而且在率领骑兵部队上有过人天赋,被接连提拔成为大桓的骑兵将军。武帝对董越甚为欣赏,甚至鉴明公主也对董越芳心默许,要知道董越自小就因为体格问题,没有少被人嘲笑,特别是很多姑娘的嘲笑,然而鉴明公主却对董越欣赏有加,而且颇有爱意,这对当时的董越来说可谓铭感五内,感激涕零。

而武帝也对董越颇为喜欢,将他视为其弟,许鉴明公主与婚于他,然而一切都仿佛命运的捉弄一样。当时鉴明公主居于洛州,突然间西州被破,洛州被楼族所围,此时武帝和董越正率军在南境四州作战,对于楼族的突袭根本来不及回应,哪怕董越快马回师,也仍然为时已晚,洛州已破,鉴明公主被楼族所虏走。

当时武帝立刻下书请求换回公主,然而楼族不仅不换,反而变本将利,将鉴明公主作为贱奴来凌辱,据说美丽的鉴明公主被剥光全身施牵羊礼这种辱刑不说,还被投入军中大帐作为贱奴供草原上的男人来享用,鉴明公主最终三十天不出帐,谷裂而死。

从此董越性情大变,视楼族于血仇,发誓要将鉴明公主之辱百倍还于楼族,绝无怜惜。武帝战死之后,董越便长居洛州,长年率军对抗楼胡之民,不过后来随着杀戮增加,血性加深,董越的性格也越发暴戾,加上娶了洛州名门张绾金之后,在这个骄奢妻子的怂恿之下,董越也越发暴戾无忌起来,逐渐沉迷于权力,杀戮和淫欲的酒池肉林之中。

只见香气四溢,董越看着眼前的美人,眼神迷醉。

香霭在殿中央起舞,此时她纱衣飘荡,娇美的乳峰随舞姿剧烈抖动,羊腿已经取下,但身下的油脂混杂汗水,闪着明亮的光泽。长时候起舞让香霭体力不支,她全身大汗淋漓,双腿颤抖,娇躯几欲瘫倒,却因宾客未喊停,只能继续舞动,乳峰抖动,臀肉颤动来取悦众人。

而另一边的金钿被董越突然抱入怀中,董越将胡姬肌间的蜡烛取出,然后用手揉捏她柔媚的乳峰,另一手拍打臀肉,打得金钿娇呼不断,却不敢抵抗。

此时夜宴淫乐达到顶点,一直在挨操的纳兰云酥被将士翻了个身,然后侧躺在红毯上,只见娇躯虚弱无力,已经没了力气,这名将士掏出肉棒从后插入,肉棒猛烈撞击使得她臀肉颤抖,而另一名将士则躺在她身侧,肉棒插入股间,两人上下抽动。还有第三名将士则在那里掐住她的乳峰,将乳肉挤压成椭圆,被三人夹在中间的纳兰云酥双腿瘫软到再也站不起来,眼神涣散,双脸翻白,喉间呜咽断续,宛如一滩烂泥。

另一边的徒单霞绡也被将士推倒,她被迫趴在长案上臀部高翘,被一名将士从后插入,将士的肉棒如攻城锤一般不断撞击着她的肉穴,将这个草原公主操得淫水四溢。此时另一名将士站在她身前,将肉棒插入她口中,然后直抵深喉,而第三名将士正用双手不断地揉捏她乳峰,将她的乳肉揉捏成不同的样子,三人同时侵犯,将徒单霞绡操到全身无力,双眼翻白,瘫软到再也站不起来,样子狼狈之极。

张绾金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对于两位公主的遭遇完全没有同情,只见她严实的金丝罗裙曳地,目光冰冷地指向被操得全身无力的纳兰云酥道:“换个姿势,抱起来操,别当她人,往死里操就行!”

又指向徒单霞绡:“我看趴着操得不够狠,加大点力,董家可没少赏肉给你们吃呐。”

众将士哈哈大笑,很多人虽然已经用完,但仍然站起来脱下裤子,围在已经虚弱不堪的两位公主身上。

这时候董越大笑着将目光扫视四女,拍了拍案:“契苾·香霭,药罗葛·金钿,今晚入我房间,剩下两个,你们操个尽兴!还没操够的,带回去继续操!”

宾客们哄笑震耳,酒杯砸在长案上,喊道:“董将军威武,将士们一定‘操个尽兴’!”

董妻张绾金在一旁笑而不语,其女董缨则尚未尽兴。此时夜色深沉,洛州黄沙卷过,府邸内烛火摇曳,淫靡气息弥漫,夜宴狂欢余韵未尽,契苾·香霭,药罗葛·金钿两位胡姬被带去董越房间,继续服侍,剩下纳兰云酥和徒单霞绡则留在厅中,继续供人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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