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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脚下的霸道太妹,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7900 ℃

在晨光高中的校园里,林晓晴的名字如同风暴,席卷每一个角落。她是高二三班的“太妹头子”,一个让老师束手无策、学生闻风丧胆的存在。一米六五的瘦高身形透着野性,酒红色的长发肆意披散,校服外套永远敞开,露出黑色紧身T恤,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盘旋的蛇形纹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她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走路带风,身后总跟着一群小跟班,宛如女王巡游领地。

林晓晴的“事迹”在晨光高中堪称神话。初一入学没几天,她就因当众摔书顶撞语文老师被记大过,从此奠定“刺头”地位。到了高二,她更是无法无天,纠集一群女生,号称“烈焰帮”,专门“收拾”不顺眼的人。她从不亲自动手,但那凌厉的气势和跟班们的狐假虎威,足以让新生吓得绕道,高年级也得低头。她堵人、收“保护费”、挑衅老师,样样拿手,白天在校园,她就是绝对的霸主。

“晓晴姐,那个新来的转学生周雨婷,昨天敢跟小美顶嘴!听说她家有钱,拽得不行!”阿雯凑到林晓晴身边,语气里带着挑拨的兴奋。阿雯是她的头号跟班,短发,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唯晓晴马首是瞻。

林晓晴斜靠在教学楼外栏杆上,叼着根棒棒糖,闻言冷笑,吐出糖棍:“拽?比我还拽?找死呢吧?走,带我去瞧瞧!”她猛地站直,甩了甩头发,身后七八个女生立刻跟上,气势汹汹朝高一教学楼进发。

穿过校园小树林,林晓晴远远看到一个穿着整洁校服的女生站在树荫下,手捧一本书,低头专注阅读。那是转学生周雨婷,家境优越,成绩优异,性格孤傲,昨天因拒绝加入“烈焰帮”惹恼了阿雯。

“喂,新来的!”阿雯嚣张地喊道,“晓晴姐驾到,还不快滚过来拜见?”

周雨婷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眼睛明亮,带着平静的自信。她合上书,淡淡扫了阿雯一眼,又看向林晓晴:“有事?”

林晓晴眯眼打量她。对方校服扣得严丝合缝,裙摆齐膝,脚上白球鞋一尘不染,标准的“乖乖女”模样。她嗤笑一声,双手插兜,踱步上前,语气轻蔑:“哟,新来的,听说你挺狂?不知道晨光高中的规矩?在这儿,我就是规矩!”

周雨婷皱眉,语气平静:“我没兴趣知道你的规矩。让开,我要看书。”

这话一出,跟班们哗然。敢这么跟林晓晴说话,简直是自寻死路!阿雯当场炸了:“你他妈找抽是不是?!”

林晓晴抬手拦住阿雯,眼神阴鸷,嘴角勾起冷笑:“有种。行,今天懒得跟你计较,不过记住了,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嘴硬,给你点颜色瞧瞧!”她猛地一拍栏杆,震得周雨婷手里的书抖了一下,随后甩头走人,跟班们骂骂咧咧跟上,嘴里嘀咕着“新来的活腻了”。

这场风波迅速传遍校园,林晓晴的霸气又添一笔传奇。然而,她的真正目标不是这个新来的转学生,而是高二三班的班长苏婉清。

苏婉清是晨光高中的“完美标杆”,成绩稳坐年级第一,模样清秀,五官精致,气质温婉却不失威严。她留着齐肩黑发,扎成低马尾,校服穿得一丝不苟,袖口领口干净得像刚熨过。她的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处理班级事务雷厉风行,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学生眼中的“完美班长”。但在林晓晴眼里,苏婉清就是个碍眼的“书呆子”,一个总爱多管闲事的假正经。

林晓晴最讨厌苏婉清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讨厌她被老师表扬时的谦虚微笑,更讨厌她总在课堂上“管教”自己。每次林晓晴在班里撒野——吃零食、跟跟班嬉笑、故意不交作业,苏婉清总会站出来,用平静却刺耳的语气说:“林晓晴,请安静。”或者“作业请按时交。”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晓晴耳朵,她恨不得当场把苏婉清按在地上摩擦。为了宣泄怒火,她变本加厉地针对苏婉清。她让跟班在苏婉清值日时把教室弄得一团糟,垃圾桶里塞满零食袋,作业本“失手”掉进水桶,课桌上画满污言秽语,甚至在苏婉清路过时故意撞她肩膀,嘴里骂道:“书呆子,滚远点!”

这天课后,林晓晴带着阿雯几人堵在教室门口,等苏婉清收拾书包准备离开。苏婉清刚迈出教室,就被林晓晴一把拦住。她倚在门框上,嚼着口香糖,斜眼看着苏婉清,语气嚣张至极:“哟,班长大人,又忙着当老师的狗腿子?还是忙着写小报告告我?嗯?”

苏婉清停下脚步,平静地看向她,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无奈:“林晓晴,我没写小报告,只是希望你遵守纪律。”

“纪律?哈哈哈!”林晓晴笑得前仰后合,猛地凑近苏婉清,口香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少他妈装清高!成绩好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死读书的呆子,懂不懂?”她故意吹了声口哨,引来跟班们一阵哄笑。

苏婉清眼神不变,语气依旧平静:“随你怎么说,但麻烦别影响别人。”

“影响别人?老娘爱干嘛干嘛!”林晓晴一把推开苏婉清,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两步,书包摔在地上,书本散落一地。阿雯趁机踢了一本书到墙角,嘴里骂道:“活该,谁让你多管闲事!”

苏婉清蹲下身,慢条斯理地捡书,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只是低声说:“林晓晴,你这样下去,对你自己没好处。”

“用不着你操心!”林晓晴狠狠啐了一口,双手插兜,转身离开,步伐张扬,身后跟班们叫嚣着跟上。她背对苏婉清时,嘴角的笑却带着几分不自然,仿佛在掩饰什么。

夜幕降临,晨光高中沉寂下来,操场上只剩路灯的昏黄光芒。林晓晴住在老式居民楼三楼,家里只有她和常年在外打工的母亲,空荡的房子让她感到压抑。

八点刚过,手机震动,苏婉清的微信跳出:“九点,学校后门,过来。”

林晓晴盯着屏幕,心跳猛地加速。她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发抖。她知道这是命令,绝无拒绝余地。她抓起外套,套上鞋,出了门。

九点整,林晓晴准时出现在学校后门。夜色浓重,小巷里只有一盏昏暗路灯,照出苏婉清单薄的身影。她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站在灯下,气场与白天截然不同,冷冽如冰。

林晓晴低头走上前,语气与白天判若两人,带着讨好的卑微:“婉清……主人。”

苏婉清转过身,脸上没有平日的温和,眼神冰冷如刀:“林晓晴,白天你推我,骂我,挺威风啊?”

林晓晴咬紧嘴唇,身体微微发抖,低声说:“我……我错了,婉清主人。”

“错了?”苏婉清冷笑,缓缓走近,“你白天不是挺嚣张?叫我书呆子,让你的跟班踢我的书。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林晓晴头低得更深,声音颤抖:“主人,我……我只是装的,求您别生气。”

“装的?”苏婉清蹲下身,捏住林晓晴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林晓晴,白天你是太妹头子,晚上你是我的贱母狗。忘了你的身份?”

林晓晴脸颊发烫,羞耻感如潮水涌来:“没……没忘,婉清主人。”

半年前,林晓晴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对羞辱的渴望,被苏婉清发现。从那时起,她成了苏婉清的“宠物”。白天她可以横行校园,维持太妹的假面,但每当夜幕降临,她必须匍匐在苏婉清脚下,接受“调教”。

“跟我来。”苏婉清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转身朝学校后门旁的一栋废弃教学楼走去。

林晓晴低头跟上,心跳越来越快。废弃教学楼年久失修,早已封锁,平时无人问津。苏婉清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林晓晴皱眉跟在后面,空气里弥漫着潮湿霉味。两人来到二楼一间空教室,里面只有破旧桌椅,窗户被木板封死,只有苏婉清手机的手电筒光亮照出一小片区域。

苏婉清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根宽厚的木板,形状像放大版的戒尺,表面光滑却带着威慑力。林晓晴一看,心跳加速,低声说:“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苏婉清轻笑,缓缓走近,木板在手里掂了掂,“晓晴,你白天推我,骂我,还让你的跟班羞辱我。现在,跪下。”

林晓晴喉咙干涩,羞耻和恐惧交织。她想反抗,但苏婉清的眼神像有魔力,让她无法动弹。她双膝一软,跪在苏婉清脚下头低得几乎贴地,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知道自己无法抗拒苏婉清的命令,半年来,这种深夜的“调教”早已成为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白天,她是晨光高中横行霸道的太妹头子,夜晚,她却是苏婉清脚下的贱母狗。羞耻与兴奋交织,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苏婉清低头看着她,木板在手里轻轻敲了敲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意却又冷酷的笑:“晓晴,你今天白天可真是威风,推我,骂我,还让你的跟班踢我的书。现在,抬起头,看着我。”

林晓晴咬紧嘴唇,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羞耻、恐惧,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期待。她对上苏婉清那双冰冷的眼睛,低声说:“婉清主人,我……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

“饶你?”苏婉清轻哼一声,蹲下身,捏住林晓晴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贱狗,你白天装得那么嚣张,是为了让所有人觉得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妹,对吧?可你忘了,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条听话的狗。”她松开手,直起身,语气冷冽,“起来,跟我走。今晚的惩罚,你得好好受着。”

林晓晴喉咙一紧,心跳更快。她站起身,低着头,不敢多问一句,跟在苏婉清身后。苏婉清没有再说话,径直走出废弃教室,沿着昏暗的走廊下楼。林晓晴紧随其后,空气里潮湿的霉味让她皱眉,但她更在意的是苏婉清要去哪里。废弃教学楼已经够隐秘了,难道还有更“特别”的地方?

两人穿过后门的小巷,绕过操场,来到学校主教学楼的后侧。这里有一处老旧的女厕所,平时因为离教室远,几乎没人使用,到了晚上更是荒废,成了学生们口中的“鬼厕所”。苏婉清停下脚步,推开厕所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亮照出斑驳的瓷砖墙和几个隔间。

“进去。”苏婉清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晓晴犹豫了一下,脚步骤然迟疑。苏婉清转头,眼神一冷:“怎么?还想反抗?”

“不……不敢,婉清主人。”林晓晴低声回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味,混合着清洁剂的味道,地面有些滑腻,让她不自觉皱眉。苏婉清跟进来,随手关上门,咔哒一声,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格外刺耳。

苏婉清将书包放在洗手台上,从里面拿出一根红色的绳子,细长却结实,看起来像狗绳。她晃了晃绳子,语气平淡:“把衣服脱了。”

林晓晴身体一僵,脸颊瞬间烧红。她咬紧牙关,低声说:“主人……在这儿?万一有人……”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苏婉清打断。

“有人?”苏婉清冷笑,“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学校早就没人了。你是怕被看见,还是舍不得你那太妹的尊严?”她走近一步,绳子在手里轻轻甩动,“脱,快点。”

林晓晴喉咙发紧,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她知道反抗无用,半年来,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快感。她颤抖着解开校服外套,脱下黑色T恤,露出简单的白色内衣。苏婉清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带着审视的意味:“继续,全脱。”

林晓晴咬牙,双手发抖地解开内衣扣子,脱下裙子,最后连内裤也褪下,赤裸地站在厕所冰冷的地面上。她双手抱胸,试图遮挡身体,低着头不敢看苏婉清。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热,但下体却不自觉地湿润,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混乱。

苏婉清走上前,将红色绳子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结,绳子的末端握在手里,像牵狗一样。她轻轻一扯,林晓晴身体前倾,差点摔倒。她低声惊呼:“主人……”

“跪下。”苏婉清语气冷酷,绳子又是一扯。

林晓晴双膝一软,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她低头看着地面,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半张脸。苏婉清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晓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白天你不是挺嚣张?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林晓晴喉咙哽住,羞耻感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苏婉清的话却像魔咒,让她无法反驳。她低声说:“我……我错了,婉清主人。”

“错了?”苏婉清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木板在手里掂了掂,“错了就得受罚。你白天推我,骂我,还让你的跟班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羞辱。”她抬起脚,穿着白色球鞋的脚尖点在林晓晴面前的地面上,“舔。”

林晓晴心跳如雷,羞耻和兴奋交织。她知道无法拒绝,半年来,她早已沉溺于这种屈辱的快感。她低下头,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触碰苏婉清的鞋面。鞋面有些脏,带着操场上的尘土,微微的粗糙感擦过舌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她却不敢停下,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尽量让苏婉清满意。

“好狗狗,舔得不错。”苏婉清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不过,这只是开始。起来,趴到那边去。”她指了指厕所的一个隔间,里面有个老式的蹲便池,边缘有些发黄,看起来肮脏不堪。

林晓晴身体一僵,抬头看向苏婉清,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主人……那儿太脏了,求您……”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苏婉清一记冷冷的眼神打断。

“脏?”苏婉清冷笑,绳子猛地一扯,“你白天骂我书呆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的嘴脏?趴过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林晓晴咬紧嘴唇,羞耻感让她全身发抖,但她知道反抗只会让惩罚更重。她缓缓爬向隔间,双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体趴在蹲便池旁,头低得几乎贴着地面。苏婉清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木板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屁股抬高点,狗狗。”

林晓晴脸红得像要滴血,但还是听话地抬高臀部,双膝跪地,姿势卑微得像真正的狗。苏婉清满意地点点头,木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打在林晓晴的臀部上。

“啊!”林晓晴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臀部火辣辣的疼。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苏婉清却没有停下,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和林晓晴压抑的低吟。

“数着。”苏婉清冷冷地说,“不数,我会一直打下去。”

“是……一!”林晓晴颤抖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啪!”

“二……”

“啪!”

“三……”

木板一下接一下,精准地落在林晓晴的臀部上,每一下都让她感到羞耻和疼痛交织的快感。她数到十下时,臀部已经红肿一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停下,怕惹怒苏婉清。苏婉清终于停下手,木板轻轻拍了拍林晓晴的臀部:“不错,学得挺快。转过来。”

林晓晴喘着气,转过身,跪坐在地上,臀部的疼痛让她皱眉。她低头不敢看苏婉清,双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苏婉清蹲下身,绳子一扯,迫使她抬头:“晓晴,你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

林晓晴咬唇,低声说:“因为……我白天得罪了主人。”

“得罪?”苏婉清冷笑,“你白天不是得罪我,是羞辱我。你让你的跟班踢我的书,骂我是书呆子,还推我。现在,你就该用你的身体来赔罪。”她站起身,解开自己的校服裙子,露出白色的内裤,“爬过来,用你的嘴伺候我。”

林晓晴心跳猛地加速,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苏婉清的要求意味着什么,这种羞辱远超以往的调教。她犹豫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挣扎,但苏婉清的眼神让她无法抗拒。她缓缓爬过去,头低到苏婉清的脚边,颤抖着伸出舌头,触碰苏婉清的内裤。

苏婉清低哼一声,伸手抓住林晓晴的头发,轻轻一扯:“认真点,狗狗。你的嘴不是挺厉害?白天骂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说?”

林晓晴脸颊烧红,羞耻感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知道必须服从。她闭上眼睛,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尽量让苏婉清满意。苏婉清的呼吸渐渐加重,手指在林晓晴的头发间收紧,语气却依旧冷酷:“不错,贱母狗,舔得挺卖力。”

林晓晴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屈辱、兴奋交织,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下体湿得让她更加羞耻。她知道自己早已沉溺于这种禁忌的快感,无法自拔。苏婉清突然松开她的头发,退后一步,重新穿好裙子,语气平静:“够了,起来。”

林晓晴喘着气,跪坐在地上,眼神迷离。苏婉清拿起绳子,在她脖子上又绕了一圈,轻轻一扯:“跟我到洗手台那儿去。”

林晓晴听话地爬过去,绳子牵着她的脖子,让她像真正的狗一样。她爬到洗手台前,苏婉清让她停下,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缓缓倒在林晓晴的头上。水流顺着她的头发流下,淌过脸颊,滴到赤裸的身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苏婉清冷冷地说,“白天你是太妹头子,晚上却在这儿被我当狗一样羞辱。晓晴,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林晓晴低头不语,泪水混着水流滑下脸颊。她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苏婉清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回答我,贱母狗,爽不爽?”

“是……爽。”林晓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羞耻感让她全身发抖。

“好狗狗。”苏婉清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站起身,“既然爽,那就继续。今晚你得学会怎么当一条真正的狗。”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块破旧的毛巾,扔到地上,“用你的嘴,把这块毛巾叼起来。”

林晓晴看着地上的毛巾,皱眉犹豫了一下。毛巾看起来脏兮兮的,沾着厕所地面的灰尘。她抬头看向苏婉清,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但苏婉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绳子轻轻一扯:“快点。”

林晓晴咬牙,低头用嘴咬住毛巾,腥臭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强忍着恶心,叼着毛巾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屈辱。苏婉清满意地点点头,绳子一拉:“爬两圈,狗狗。”

林晓晴喉咙哽住,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她还是听话地爬动,叼着毛巾,绕着厕所的地面爬了两圈。冰冷的瓷砖磨着她的膝盖,绳子牵着她的脖子,每一步都让她感到屈辱的快感。苏婉清站在一旁,手机手电筒照着她,嘴角带着冷笑:“不错,晓晴,你真是天生的贱母狗。”

爬完两圈,林晓晴喘着气,跪在苏婉清脚下,毛巾从嘴里掉落。她低头不敢看苏婉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苏婉清走上前,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柔和却带着威严:“晓晴,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这样调教你吗?因为你骨子里就是这样,喜欢被羞辱,喜欢被控制,对不对?”

林晓晴咬紧嘴唇,低声说:“是……主人。”

“很好。”苏婉清站起身,拿起木板,在手里掂了掂,“不过,今晚的惩罚还没完。趴回去,屁股抬高。”

林晓晴心跳加速,知道接下来的惩罚会更重。她爬回隔间,趴在蹲便池旁,臀部抬高,姿势卑微。苏婉清站在她身后,木板再次落下,啪啪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每一下都让林晓晴的身体颤抖,疼痛和快感交织,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数着。”苏婉清冷冷地说。

“十一……”林晓晴声音颤抖,继续数着。

木板一下接一下,林晓晴数到二十时,臀部已经红肿不堪,泪水终于滑落脸颊。苏婉清停下手,木板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好了,今晚就到这儿。记住,下次再敢白天对我嚣张,惩罚会更重。”

林晓晴喘着气,跪坐在地上,低声说:“是……婉清主人。”

苏婉清解开她脖子上的绳子,收起木板,语气平静:“把衣服穿上,回去吧。明天在学校,我不想看见你那副太妹的嘴脸对着我,懂?”

“是,主人。”林晓晴低头回答,声音里带着深深的顺从。

她缓缓穿上衣服,身体还在颤抖,臀部的疼痛让她走路都有些不稳。苏婉清背上书包,转身离开,留下林晓晴一个人在厕所里。

林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臀部的疼痛让她每迈一步都感到火辣辣的刺痛。昨晚在废弃教学楼女厕所的调教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反复浮现苏婉清冷冽的眼神和那根木板落在臀部时的清脆声响。她的身体仍带着余韵,下体湿润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无法自拔。她知道,白天她必须继续扮演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妹头子,但在苏婉清面前,她永远是那条卑微的贱母狗。

天刚蒙蒙亮,林晓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到苏婉清发来的微信:“早上七点,学校后门,带上你的水壶。”消息简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晓晴心跳加速,隐约感到今天会有新的“惩罚”。她赶紧起床,草草洗漱,抓起透明的水壶塞进书包,匆匆赶往学校后门。

七点整,学校后门的小巷依旧昏暗,晨雾弥漫,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苏婉清已经站在路灯下,穿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气质清冷,仿佛昨晚那个冷酷的主人只是林晓晴的幻觉。她手里拿着一瓶500ml的矿泉水瓶,瓶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在晨光下微微泛光。

“婉清……主人。”林晓晴低声开口,语气卑微,与白天的嚣张判若两人。

苏婉清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递过那瓶液体:“晓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圣水’。今天一整天,你都要把它装在你的透明水壶里,当着全班的面喝下去。明白了吗?”

林晓晴愣住,盯着瓶子里淡黄色的液体,心跳猛地加速。她咽了口唾沫,低声说:“主人……这是……”

“别问。”苏婉清冷冷打断她,眼神锐利,“你只需要服从。装进水壶,喝完它,一滴都不许剩。如果我发现你没喝完,今晚的惩罚会让你后悔。”

林晓晴喉咙发紧,羞耻感让她脸颊发烫。她接过瓶子,手指微微颤抖,低声说:“是……主人。”她打开书包,取出透明水壶,拧开盖子,将瓶子里的淡黄色液体小心翼翼倒进去。液体在透明水壶里晃动,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腥臊气味,混合着微酸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知道这是苏婉清的“圣水”——她的尿液。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兴奋,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别愣着,去教室。”苏婉清语气平静,转身离开,留下林晓晴一个人站在原地。

林晓晴低头看着水壶,透明的壶身让里面的淡黄色液体清晰可见,像是普通的茶水,但她知道真相。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感和刺激感交织,让她下体一阵湿润。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上书包,朝教学楼走去。

晨光高中的教室已经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聊天,空气中弥漫着早餐的香味和笔墨的气息。林晓晴走进高二三班教室,照例摆出一副太妹的架势,斜靠在课桌上,嚼着口香糖,眼神挑衅地扫过全班。她的跟班阿雯立刻凑过来,献媚地说:“晓晴姐,今天要不要再去堵那个周雨婷?她昨天还敢瞪我!”

林晓晴冷笑一声,吐出口香糖:“急什么?老娘今天心情不好,先让她多活两天。”她故意提高了嗓门,引来周围几人的附和笑声。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教室前排,苏婉清正低头整理书本,安静得像个局外人,仿佛昨晚的调教从未发生。

林晓晴坐下,将透明水壶放在课桌上,淡黄色的液体在阳光下微微泛光,看起来像冰镇乌龙茶。她的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她知道,只要她喝一口,全班都会以为她在喝茶,但只有她和苏婉清知道那是“圣水”。这种秘密让她既紧张又兴奋,像是走在钢丝上,随时可能坠落。

第一节课是数学,林晓晴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眼神不时瞥向水壶。苏婉清坐在前排,背对她,专注听课,偶尔回头看她一眼,眼神平静却带着警告。林晓晴咬紧牙关,知道不能再拖。她拿起水壶,拧开盖子,凑到嘴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喝了一小口。

液体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散开,微咸,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酸涩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温热感。林晓晴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但她强忍着,咽了下去。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下体一阵湿润。她低头掩饰脸上的红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晓晴姐,你喝的啥茶?闻着有点怪。”阿雯凑过来,好奇地问。

林晓晴心头一紧,强装镇定:“乌龙茶,咋了?想喝一口?”她故意晃了晃水壶,语气嚣张。

阿雯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晓晴姐的东西我哪敢碰!”她笑着退开,周围的跟班也跟着哄笑。

林晓晴松了一口气,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这次的味道更加浓烈,腥臊味直冲鼻腔,让她喉咙发紧。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昨晚苏婉清冷酷的眼神和那根木板的触感。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热,下体湿得更厉害,她甚至感到一阵轻微的痉挛,像是小型的高潮。她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装作专注听课的样子。

整个上午,林晓晴断断续续喝着水壶里的“圣水”,每次喝一口,她都感到羞耻和兴奋的双重冲击。液体的气味在鼻腔里挥之不去,腥臊中带着苏婉清独有的气息,仿佛在提醒她自己的卑微身份。教室里没人怀疑她的“茶”,但她知道真相,这种秘密的刺激让她一次次在羞耻中达到高潮。她的内裤早已湿透,双腿夹得更紧,尽量不让身体的反应暴露出来。

午休时,林晓晴独自坐在教室角落,盯着水壶里还剩一半的液体。她的脸颊依然泛红,心跳还未平复。苏婉清走过来,站在她桌前,低声说:“晓晴,喝完了吗?”

林晓晴低头,声音颤抖:“还……还没,主人。”

苏婉清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下午继续,记得,一滴不剩。”她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林晓晴一个人握着水壶,羞耻感再次席卷全身。

下午的课,林晓晴继续喝着“圣水”。每次拧开盖子,腥臊味都会扑鼻而来,让她既恶心又兴奋。她故意放慢动作,装作品茶的样子,掩饰内心的慌乱。周围的同学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没人多问。她喝到最后一口时,身体突然一阵颤抖,又一次小型高潮让她差点呻吟出声。她赶紧低头,假装看书,脸红得像要滴血。

放学后,林晓晴终于喝完了整瓶“圣水”。她坐在座位上,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内裤湿得黏在腿上,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满足。她知道,今晚苏婉清还会召她去接受新的“惩罚”,而她早已迫不及待。

晚上八点,手机震动,苏婉清的微信跳出:“九点,学校后门,过来。”

林晓晴心跳加速,赶紧换上外套,出了门。九点整,她准时出现在学校后门。苏婉清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穿着校服,气场冷冽如昨晚。她扫了林晓晴一眼,语气平静:“水壶带来了?”

林晓晴低头,从书包里拿出空荡荡的透明水壶,递给苏婉清:“主人,我……喝完了。”

苏婉清接过水壶,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狗狗很听话。”她放下水壶,眼神一冷,“不过,白天你又对我嚣张了。推我,骂我,还让你的跟班羞辱我。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林晓晴咬紧嘴唇,低声说:“主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饶你?”苏婉清冷笑,抓住林晓晴的手腕,拉着她朝废弃教学楼走去。

两人再次来到女厕所,门锁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声音。苏婉清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根红色的狗绳,熟练地绕在林晓晴脖子上。她轻轻一扯,林晓晴身体前倾,低声惊呼:“主人……”

“脱。”苏婉清冷冷地说。

林晓晴颤抖着脱下校服、外套、内衣,最后连内裤也褪下。湿透的内裤掉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苏婉清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看,不过是喝了一天我的圣水,贱母狗的内裤居然就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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