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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2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3380 ℃

他走到墙角,盘膝坐下,再次闭目。这一次,他没有试图诵经。脑海中反复回响的,是柳含烟那声饱含复杂感受的呻吟,是她身体那微不可察的迎合,是寒毒被驱散时她体内涌起的磅礴生机。欲望…本能…生命…

戒律院首座的威严面孔在他心中浮现,严厉的声音仿佛在耳边质问:“玄苦!你已破大戒,沉沦欲海,还有何面目妄谈佛法?”

然而,另一个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从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治疗”中升起:若这“欲”本身,是点燃生命之火的薪柴?若隔绝它,如同釜底抽薪,生命之火如何旺盛?佛要众生离苦得乐,这“乐”,难道不包括生命本真得以舒展的安然?戒律,是枷锁,还是…防止这生命之火焚毁心神的堤坝?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茅屋角落。那里随意堆放着几卷他随身带出的、最基础的佛经。其中一卷《四十二章经》散开了,一行字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清晰:“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 后面的话被阴影遮住。

玄苦的心猛地一跳。爱欲生忧怖…忧怖源于何处?源于执迷,源于失控,源于对这力量的无知与恐惧!少林清规戒律森严,隔绝所有男女大防,是否正是因为,这源自生命本源的力量太过强大,如洪水猛兽,若无极高心性堤坝约束,极易泛滥成灾,反噬自身?戒律的根本,或许并非为了彻底否定这力量的存在,而是…为了“持”!为了驾驭!如同驯服烈马,而非杀死烈马?

这个想法如同黑暗中擦亮的一颗火星,微弱,却瞬间点燃了他心中一片迷茫的荒原。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持戒律法尺,审判过无数僧众;这双手,昨夜却行那破戒之事,沾满了情欲的痕迹。然而,也正是这双手,在破戒的深渊里,硬生生地将一条濒死的生命拽了回来。

破戒是罪。救人,是功?还是…是另一种更深沉的“持”?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道路,对那看似铁板一块的佛门戒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疑惑。这条被放逐的路,或许并非绝路,而是通向一个连少林藏经阁都未曾记载的、更加幽深曲折的禅关?

柳含烟在草铺上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满足又疲惫的叹息,沉沉地睡去了。茅屋外,山风吹过林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玄苦依旧盘膝坐在冰冷的地上,僧袍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激荡的余韵。他望着那卷散落的经文,又看向沉睡的女子,眼中迷茫未散,那点刚刚燃起的悟道星火,在无边的夜色与沉重的罪孽感中,倔强地摇曳着。红尘如炉,他这被逐出的破戒僧,正被投入其中,反复煅烧。未来是化为灰烬,还是炼出真金?他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必须走下去,背负着这罪孽与救赎,在这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路上,去寻一个答案。

炉鼎与禅关

山脚的深秋,寒意一天重过一天。废弃的猎户茅屋四面漏风,唯有角落那堆不旺的柴火,挣扎着驱散些许潮湿的阴冷。柳含烟的伤在玄苦持续不断的“元阳中和”之下,终于稳定下来。经脉中顽固的寒毒碎片被一遍遍冲刷、溶解,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正被一种缓慢滋长的、沉甸甸的暖意取代。她的脸颊褪尽了死气,透出一点虚弱的红润,眼神也不再是初遇时那种濒死的空洞。

然而,每一次“治疗”,对玄苦而言,依旧是一场酷刑般的修行。他盘膝坐在冰冷的墙角,僧袍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昨夜激荡的余韵,一种隐秘的灼热感在丹田深处蛰伏,提醒着他那无法根除的凡俗本能。他望着柳含烟蜷缩在草铺上瘦弱的背影,心头如同压着少室山的巨石。救人是债,破戒是罪,这双重枷锁日夜啃噬着他。

这一日,柳含烟的脉象又显出几分紊乱。丹田深处残留的最后一丝寒毒碎片,如同沉渣泛起,隐隐扰动。玄苦沉默地起身,走向草铺。不需要言语,柳含烟的身体已经微微绷紧。她侧卧着,没有看他,只是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那件充当被褥的旧僧衣里,只露出一段纤细苍白的后颈。

玄苦在她身后坐下,动作依旧带着刻意的疏离。他伸出手,掌心运起温热的易筋经内力,贴上她后心命门穴,试图先行疏导。然而,那股寒毒碎片狡猾地缩在丹田深处,仅凭外力疏导,如同隔靴搔痒。柳含烟的身体在他掌下轻轻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体内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空虚感又开始蔓延。

“大师…”她细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里面…又空了…好冷…”

玄苦的手微微一僵。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艰涩,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系带。柳含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像最初那样抗拒或僵硬。她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草堆里,肩膀无声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啜泣声从臂弯里闷闷地透出。那不是对情事的恐惧,更像是一种对自身处境、对命运无力的悲鸣——她终究还是离不开这“治疗”,离不开这个破戒的僧人。

玄苦的动作停顿了。那压抑的哭泣声,比任何尖叫都更尖锐地刺入他的耳膜。他看到了她微微耸动的肩胛骨,嶙峋得仿佛要刺破单薄的衣衫。这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正在“使用”她,如同她过去被当作炉鼎“使用”一样。区别仅在于,一个是被掠夺,一个是被“给予”。但这“给予”本身,不也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冰冷的、不容拒绝的“必须”吗?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攫住了他。他破戒救人,却似乎又陷入了另一种形式的“执着”——执着于救她的命,执着于完成这“责任”,执着于证明自己破戒的“价值”。这执着本身,难道不也是一种“障”?

他解衣带的手缓缓收回。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覆上去。他只是在柳含烟身后盘膝坐下,双掌重新贴上她的后心命门穴。这一次,他没有急于调动元阳,而是将易筋经内力化作最温和、最纯粹的暖流,如同潺潺春水,缓缓注入她的督脉,一点一点,耐心地温养着她受损的经络,抚慰着那因空虚而颤栗的丹田。

“莫怕。”玄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笨拙的温和,“放松…试着…接纳这股暖意…引导它…流下去…”

柳含烟的啜泣声渐渐停了。她似乎有些惊愕于这未曾有过的温和方式。那暖流不霸道,不灼热,只是温柔地包裹着她体内那团冰冷的空虚。她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跟随玄苦的指引,用意念去“接纳”,去“引导”。这感觉很奇怪,不再是纯粹被动的承受,而是…一种模糊的参与感。

暖流缓缓下行,流过她冰凉的小腹。玄苦的引导极其耐心,内力运转也刻意放慢了速度。柳含烟的身体不再颤抖,那刺骨的寒意似乎被这温柔的暖流一点点化开。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如同浸泡在温水中,悄然蔓延。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紧捂着小腹的手也缓缓松开。

玄苦的心神前所未有地集中。他不再将柳含烟视为一个需要被“治疗”的冰冷躯壳,而是真正去感知她体内气息的每一丝细微变化。他“听”到她丹田深处那顽固的寒毒碎片,在温润暖流的持续浸润下,如同冰雪遇到春风,正一点点软化、消融。这过程缓慢,却无比扎实。他感觉到柳含烟的身体在暖流中微微舒展,甚至发出了一声极轻微、如同叹息般的满足轻哼。

这声轻哼,如同投入玄苦心湖的星光。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阴阳交泰,元阳注入,其核心并非那最终的“结合”,而在于这“交融”本身的过程!在于施与受双方气息的交汇、引导与共鸣!在于心意是否通达,是否怀着对生命本身的尊重与悲悯!那粗暴的、只为宣泄或只为“治疗”的侵入,是掠夺与施舍;而这带着引导、带着接纳、带着共同参与的温养交融,才是…滋养!

一个模糊却异常清晰的意象在他混乱的思绪中升起:佛前供奉的莲灯,灯油与灯芯的交融,无声无息,却共同燃烧,放出光明。是灯油成就了灯芯?还是灯芯点燃了灯油?抑或,二者本就是一体的两面,缺一不可?

他引导的内息越发柔和圆融,与柳含烟体内微弱但渐渐活跃起来的生机隐隐呼应。那最后一丝寒毒碎片,就在这水乳交融般的内息循环中,无声无息地彻底消散了。柳含烟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陷入一种温暖而深沉的酣眠,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安恬的弧度。

玄苦缓缓收回手掌,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却异常明亮。这一次,没有剧烈的身体交缠,没有灭顶的快感冲击,甚至没有元阳的倾泻。然而,他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的平静与力量感在体内流转。那不仅仅是内力消耗后的疲惫,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圆融与满足。

他看着柳含烟沉睡中安恬的侧脸,心中翻涌的浪潮渐渐平息。戒律,隔绝的是失控的洪水猛兽。而真正的修行,或许并非筑起高墙隔绝欲望本身,而是学会如何引水灌田,如何…“持”住这生命本源的力量,让它化为滋养而非毁灭?这“持”,需要的是对生命本真的洞察与尊重,需要的是在交融中达到的…“通”?

“通”… 玄苦默默咀嚼着这个字。通则不痛。佛门讲慈悲喜舍,讲普度众生,何尝不是追求一种大“通”?隔绝自身欲望,断绝与他人联结,如何能“通”?

他站起身,走到破旧的窗前。外面是沉沉的夜色,山林的轮廓在黑暗中起伏。这条路,比他想象的更加幽深曲折。破戒是事实,但破开的是否仅仅是那层僵硬的戒律外壳?他回望草铺上沉睡的女子,她的存在,她身上那未被彻底磨灭的、对温暖与生机的本能渴求,像一把钥匙,正在他紧闭的禅关前,试探着寻找锁孔。

炉鼎的印记在她身上,也在他心上。但这印记,或许并非只有诅咒。它也可能是指向一条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通往“通”与“持”的幽径?玄苦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因方才的“交融”而显得格外温润饱满的内息,第一次,在那沉重的罪孽感之下,触摸到一丝微弱却无比真实的…禅意。那禅意不在青灯古佛下,不在戒律法尺间,而在红尘烟火里,在生命与生命最本真的、相互滋养的交汇之中。

夜风穿过破窗的缝隙,带着山林的寒意。玄苦没有觉得冷。他体内的那点星火,在无边的黑夜与沉重的迷雾中,似乎又明亮了一分。他不再是那个被放逐后茫然背负罪孽的破戒僧,他成了一个在荆棘丛中摸索前行、试图在破灭处重建禅心的…求道者。

春水与禅心

寒冬的坚冰,终于在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中悄然松动。山脚那间破败的猎户茅屋,依旧漏风漏雨,但角落里那堆柴火,燃烧得似乎比冬日里更旺了些。柳含烟的身体在玄苦持续而温和的元阳滋养下,如同冻土里抽出的新芽,显露出惊人的恢复力。苍白的脸颊透出健康的红晕,干瘦的肢体渐渐丰润,连那双曾经空洞绝望的眼睛,也重新有了流转的光彩。

玄苦依旧盘膝坐在冰冷的墙角,闭目调息。但心境,已与数月前那个被放逐后茫然背负罪孽的僧人截然不同。那点从“交融”中窥见的“通”与“持”的微光,并未熄灭,反而在每一次“治疗”后,更加清晰地映照着他的禅心。

这一夜,柳含烟的脉象平稳,丹田温暖,并无寒毒作祟的迹象。然而,当玄苦如往常般准备以温和内力为她梳理温养经脉时,一种奇异的悸动,却在他指尖触及她后背命门穴的瞬间,清晰地传递过来。

那不是病痛的紊乱,而是一种…微妙的、带着生命韵律的震颤。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暖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和生命力。

玄苦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睁开眼,看向侧卧在草铺上的柳含烟。她没有睡,月光透过破窗,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有些不易察觉的急促。她没有回头,只是放在身前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盖在身上的旧僧衣一角。

一种陌生的、带着暖意的气氛在狭小的茅屋里弥漫开来,取代了往日的沉重和压抑。

玄苦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并非懵懂。柳含烟身体传递出的讯息,他读懂了。那不再是纯粹的、被动的、因治疗需要而产生的生理反应。那是一种…主动的、源于生命本能的渴求,一种对“交融”本身的、超越了生存需求的向往。

他沉默着,没有立刻收回手,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因感受到对方的渴求而立刻启动“治疗”的模式。他只是让掌心温热的易筋经内力,如同和煦的阳光,更温柔地熨帖着她的命门穴。那暖流缓缓渗入,柳含烟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下来,攥紧衣角的手指也松开了,甚至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猫儿般的舒适喟叹。

这声喟叹,像羽毛轻轻搔过玄苦沉寂的心湖。

他犹豫了片刻,那只放在她后背的手,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试探和生涩,缓缓滑下,抚过她单薄衣衫下渐渐丰盈起来的腰线。那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柳含烟的身体在他手掌下滑的瞬间,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缓缓地、更深地放松下去。她没有抗拒,甚至微微侧过身,将自己更贴近他宽厚的手掌。她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将脸埋得更低,耳根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的红晕。

这个无声的邀请,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玄苦沉寂多年的心湖中,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涟漪。不再是救命的沉重责任,不再是破戒的罪恶枷锁,而是一种…纯粹的、温暖的、带着生命喜悦的吸引。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不再是覆盖,而是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态,将柳含烟温软的身体轻轻拢入怀中。肌肤相贴的刹那,一股强烈的暖流瞬间席卷了两人。不再是冰与火的碰撞,而是两股同样温热的生命之泉,自然而然地交汇、融合。

柳含烟终于转过身来,她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带着一丝羞涩,更多的却是一种大胆的、确认般的探寻。她伸出微凉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触碰玄苦紧抿的、带着刚毅线条的嘴唇。

这个小小的、主动的触碰,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玄苦心头的闸门。他低下头,不再是出于任何“治疗”或“责任”的考量,而是遵从着内心最原始的、被压抑了三十七年的悸动,吻住了那微凉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笨拙而温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探索。柳含烟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着,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满足的呜咽,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生涩却坚定地回应着。

接下来的交融,水到渠成,却又与以往截然不同。

没有刻意的引导,没有刻板的节奏。玄苦的动作依旧沉稳,却不再僵硬疏离。他不再将全部心神用于压制自身的本能,而是尝试着去感受、去回应怀中这具鲜活身体传递出的每一点细微变化。他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柔韧的腰肢、丰腴的臀线…不再是医者的审视,而是带着一种全新的、带着欣赏与珍视的触碰。每一次抚过她肋下那几处淡化的玄冥掌印时,他的动作都格外轻柔,带着一种无声的抚慰。

柳含烟的回应也愈发大胆和热烈。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容器。她的手指穿过他粗硬的短发,划过他紧绷的背肌,在他耳边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春水般荡漾的喘息和呻吟。那声音不再是痛苦或迷茫,而是纯粹的、属于生命欢愉的歌唱。她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如同一泓被春风吹皱的池水,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荡漾,主动地迎合、缠绕、索求。当玄苦深深进入时,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极致满足的叹息,腰肢向上挺起,将他接纳得更深更紧。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和谐感充盈在两人之间。那不仅仅是身体的契合,更是灵魂在生命本真层面的短暂共鸣。玄苦感到自己坚硬的禅心,在这温暖的、充满生机的交融中,如同被春水浸润的冻土,一点点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他清晰地“看”到,那源于生命本源的力量,并非洪水猛兽。当它被尊重、被珍视、被引导着在彼此的给予与接纳中流淌时,它竟能焕发出如此温暖、如此圆满的光芒!

这光芒,驱散了破戒的阴霾,照亮了他心中那条晦暗不明的道路。佛说众生皆苦。苦从何来?或许并非源于欲望本身,而是源于对欲望的恐惧、压抑、扭曲和滥用!如同眼前,他与柳含烟,一个是被戒律囚禁了三十七年的破戒僧,一个是被人当作炉鼎掠夺殆尽的可怜女子。他们身上都带着欲望被扭曲后留下的伤痕。而此刻,在这最本真的交融里,那些伤痕并未消失,却在这相互给予的温暖与圆满中,被悄然抚慰、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他不再仅仅是“给予者”元阳的医者,柳含烟也不再仅仅是“承受者”温暖的病人。他们是两个在生命长河中偶然交汇的灵魂,在彼此身体的庙宇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关于存在、关于温暖、关于救赎的祈祷与献祭。

当那灭顶的浪潮终于席卷而来时,玄苦紧紧拥抱着怀中的女子,感受着那源自生命最深处的、如同星辰爆炸般的极致欢愉。这一次,那强烈的快感不再伴随着撕裂灵魂的罪恶感,而是化作一股温暖而磅礴的洪流,冲刷过他四肢百骸,涤荡着他蒙尘的禅心。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这洪流中变得更加圆融精纯,仿佛经历了一次深层次的淬炼。而柳含烟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如同哭泣般的、饱含喜悦的呜咽,身体深处涌动着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满足。

浪潮平息后,两人依旧紧紧相拥。汗水浸湿了草铺,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散尽后温暖的麝香气息。柳含烟蜷缩在玄苦宽阔的胸膛里,脸颊贴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像一只找到归巢的倦鸟,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宁而满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玄苦没有立刻起身。他拥着她温软的身体,感受着她平稳悠长的呼吸拂过自己的皮肤。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进来,照亮了茅屋角落。那里,那卷《四十二章经》依旧散落着。但此刻再看那行“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玄苦心中再无困惑,反而升起一种澄澈的了悟。

忧怖生于执迷与无知,而非爱欲本身!戒律如同堤坝,非为断流,实为导流!真正的“持”,非是断绝,而是于洪流中寻得中流砥柱的定力,于交融中体悟圆融无碍的禅心!这红尘烟火中的一隅,这破败茅屋里的温暖相拥,这看似离经叛道的肌肤之亲,竟成了他勘破禅关、重塑佛心的无上道场!

他低下头,看着柳含烟沉睡中恬静的容颜,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炉鼎的印记犹在,破戒的烙印永存。但这印记之下,正孕育着一种全新的、更加坚韧而慈悲的力量。春水已融,禅心渐醒。这条被放逐的路,在无边的夜色里,正被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一点一点,照亮前行的方向。

菩提道场

夏初的风带着草木蒸腾的暖意,懒洋洋地吹进山脚那间依然简陋的茅屋。柳含烟的身体早已不是当初那副被寒毒和空虚掏空的枯槁模样。她像一株吸饱了春雨的藤蔓,舒展着丰腴柔韧的肢体,皮肤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眼眸流转间,是劫后余生又重获生机的、带着野性的光亮。

玄苦盘膝坐在屋角的阴影里,闭目调息。僧袍下的身躯依旧精壮如铁,但眉宇间沉淀了数月红尘磨砺后的沉凝。那点从破戒深渊中挣扎而出的星火,在无数次与柳含烟的交融淬炼中,已化作内心一团稳定燃烧的炉火,照亮了他脚下这条无人涉足的道路。

“玄苦…” 柳含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打破了午后的寂静。她侧躺在草铺上,仅用那件旧僧衣随意搭在腰间,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透过破窗的光柱下,晕染着温润的光泽。她的一条腿屈起,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在光影里显得格外诱人。她没有看他,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停留在曾经印着玄冥掌印的腰侧,那里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如同被时光抚平的旧疤。

玄苦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回避,没有审视,只有一种深沉的、带着暖意的了然。他读懂了那肢体无声的邀请,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那团炉火被这无声的召唤引燃、升腾。欲望,不再是需要拼命压制的洪水猛兽,也不再是救命的沉重负担。它成了他禅修的一部分,成了他与怀中女子共同构筑的、通往澄明境界的桥梁。

他站起身,灰布僧袍无声滑落。精壮的上身暴露在暖热的空气里,汗水很快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小的光点。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向草铺,动作沉稳而笃定,带着一种近乎狩猎者的从容。

柳含烟在他靠近时,身体微微绷紧,随即又更深地放松下去。她的目光迎上他的,那里面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坦然的、带着热切期盼的亮光。当玄苦温热的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腰肢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像被阳光晒暖的猫。

这一次的交合,没有任何铺垫的迟疑,直白得如同山涧奔涌的激流。

玄苦俯身,分开她屈起的腿。那最隐秘的幽谷早已一片泥泞温热,散发着情欲蒸腾的、甜腥的气息。他滚烫的、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抵住了那片湿滑柔软的入口。

柳含烟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吸气声。她没有退缩,腰肢反而向上挺起,主动迎向那灼热的顶端,用身体最柔软处去包裹、去试探那坚硬的轮廓。入口的软肉被撑开、碾平的触感清晰无比,带着一点被充满的轻微胀痛,更多的却是汹涌而至的、令人眩晕的渴求。

玄苦低哼一声,强健的腰肢沉稳地向前压下。粗长滚烫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缓慢而坚定地破开层层叠叠、湿滑紧窒的软肉,一寸寸向深处挺进。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柳含烟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物在自己体内开拓的轨迹,感觉到内壁的褶皱被蛮横地撑平、熨帖,感觉到最深处那一点脆弱的宫口被灼热的龟头狠狠顶撞、研磨。

“呃…啊…太…太深了…” 柳含烟的手指深深陷入玄苦臂膀紧绷的肌肉里,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她的头向后仰起,颈项拉出优美的弧度,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扭动。那不再是抗拒,而是被巨大快感冲击得无法自持的狂乱。

玄苦感受着那极致紧窒、湿滑、滚烫的包裹。每一次深入,内壁的软肉都像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绞紧,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冲击。他不再刻意控制节奏,不再压抑身体的本能。粗壮的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以一种沉稳而狂野的力道,在她温暖紧窒的身体里反复冲撞、抽插!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响亮地响起,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在狭小的茅屋里回荡。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直捣花心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那敏感至极的软肉,顶得柳含烟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向上弹起;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下腹和大腿内侧。

柳含烟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破碎,失去了所有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彻底征服的呐喊:“啊!…顶…顶到了!…再…再重一点…玄苦…求你…撞碎我…!”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玄苦劲瘦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叠,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拉得更深,迎合着那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身体深处那一点被反复蹂躏的敏感核心,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快感电流,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狂潮中沉浮。

玄苦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如牛。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柳含烟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紧窒湿热的包裹,那销魂蚀骨的吮吸,那耳边放浪的呻吟和哀求,都化作最猛烈的燃料,投入他丹田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奔腾咆哮,冲击着他苦修得来的意志堤坝。但他没有迷失。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心,他的心神却奇异地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澄澈之境。

他清晰地“看”到,那粗壮的阳物在他身下女子温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淋漓的汁水,每一次顶撞都引发她灵魂深处的战栗。这景象原始、直白、甚至带着几分兽性。然而,就在这最原始的身体交缠里,他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和谐与圆满!

他给予的,是蓬勃的生命元阳,是炽热的欲望洪流。她承受的,是这洪流的洗礼,并以自身温暖的巢穴、汹涌的爱液、忘情的呻吟和身体的每一次迎合、每一次绞紧,将这洪流接纳、转化,最终喷涌出同样磅礴的生命欢愉反哺于他!这不是掠夺,也不是施舍,而是生命最本真的、相互的给予与索取,是阴阳最原始的共鸣与共舞!

在这赤裸裸的、汗水淋漓的、带着浓郁体味和体液气息的交媾中,玄苦触摸到了佛经中那玄之又玄的“一体”境界!烦恼即菩提,欲火即道场!那粗壮阳物抽插间带出的黏腻水声,那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那女子高亢忘情的呻吟,那男子粗重的喘息…这一切最凡俗的声响,此刻在他耳中,竟如同梵唱!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狠狠捣入那泥泞温软的最深处。柳含烟在他身下尖叫着,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痕。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被滔天巨浪抛上巅峰,又被狠狠砸落谷底,在极致的灭顶快感中彻底沉沦、融化。

玄苦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肢猛地向前一送,将粗壮的阳物死死抵住她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滚烫浓稠的元阳,如同开闸的熔岩,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那温暖巢穴的最深处!

“啊——!” 柳含烟发出一声穿云裂帛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阴精也如同失控的暖流,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与那灼热的元阳猛烈地交汇、冲撞!

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炸碎、融合!巨大的白光在玄苦眼前爆开,那不是幻觉,而是生命本源力量极致释放时带来的灵性闪光!在这纯粹感官的洪流中,在这最原始的生命交融里,他清晰地触摸到了那“空”与“有”、“寂”与“动”、“戒”与“欲”之间,那条微妙的、圆融无碍的中道!

浪潮缓缓退去。茅屋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如同风箱。汗水浸透了草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与麝香混合的、情欲散尽后的温暖气息。

玄苦依旧覆在柳含烟身上,粗壮的阳物还半硬地留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那尚未平息的小小痉挛。柳含烟瘫软如泥,眼神迷离失焦,只有胸脯还在剧烈起伏。她伸出虚软的手臂,环住玄苦汗湿的脖颈,将他拉低,用一个带着咸涩汗水味道的吻,印在他同样汗湿的唇角。

玄苦没有起身。他侧过身,将她温软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让她汗津津的脸颊贴着自己同样汗湿的胸膛。他能清晰地听到两颗心脏在狂跳后渐渐趋于同步的、沉稳有力的搏动。

窗外,蝉鸣聒噪。玄苦的目光越过柳含烟汗湿的发顶,落在茅屋斑驳的土墙上。阳光透过破洞,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这破败的茅屋,这简陋的草铺,这怀中温软赤裸的女子,这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这里,就是他的菩提道场。

戒律院的清规戒律,如同隔世的回响。他心中再无迷茫,再无动摇。他找到了自己的路——一条以身为筏,以欲为桨,在红尘欲海中,直抵彼岸的禅修之路。这路注定崎岖,注定不容于世。但那又如何?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

他低下头,吻了吻柳含烟汗湿的额角。怀中的女子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沉沉睡去。玄苦拥着她,感受着这具温软身体传递来的蓬勃生机和毫无保留的信任,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平和而坚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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