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废墟上的审视

不知过了多久，林惊涵才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悠悠转醒。首先恢复的是痛觉，身体像是被重型马车碾过一般，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散架般的酸痛。尤其是下半身，那被非人巨物残暴对待过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寝殿帐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气味，而非竹林中那混杂着青草与腥膻的恶心味道。她……回来了？

“殿下，您醒了。”如意温和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她端着一碗温水，用小勺轻轻搅动着。

林惊涵的目光呆滞地转向她，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竹林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最恐怖的噩梦，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脑海。那狰狞的兽根，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被迫攀上顶峰的羞耻快感，以及最后……那灌满了她整个身体的、滚烫腥臊的液体……

“呕……”她猛地侧过头，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头。

“殿下，慢些。”如意连忙放下水碗，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眼中满是疼惜和一种林惊涵看不懂的、近乎于宿命般的平静。

“我……我怎么回来的？”林惊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是奴婢和小安子寻过去的。”如意低声回答，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她们找到的不是一个被畜生玷污得昏死过去的主子，而只是一个不小心在花园里睡着了的孩子。“殿下不必忧心，所有痕迹都已处理干净，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会有人知道？林惊涵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就算全世界都不知道，她自己呢？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一个畜生的身下承欢，又是如何可耻地喷出淫水，攀上高潮的。她脏了，从里到外，都脏透了。那雄性畜生留下的东西，此刻还满满地涨在她的肚子里，让她每时每刻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屈辱的存在。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如意轻声说道：“殿下，您体内的药性需要阳精调和，这是娘娘早就为您铺好的路。无论是人，还是……别的，都只是药引而已。您要活下去，就必须接受这一切。”

药引……林惊涵的心狠狠一揪。原来在母亲和她们这些忠仆眼里，她所经历的，不过是“服药”的一个必要环节。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屈辱，都不值一提。她不过是一个为了活下去，而必须不断用身体去换取“药引”的容器。

绝望如同潮水，将她最后一点属于男性的尊严和骄傲彻底淹没。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任由如意和小安子为她清理身体。

当温热的毛巾擦拭到那处惨不忍睹的私密之地时，林惊涵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两片原本肥美肉感的阴唇，此刻红肿外翻，上面布满了细小的伤口和青紫的痕迹，穴口被撑得有些松垮，看上去凄惨又淫靡。如意的手法很轻柔，她仔细地将那些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和血迹擦拭干净，又用特制的药膏为她涂抹。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痛楚，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变化。那被灌入的、属于畜生的阳精，并没有让她感到持续的恶心，反而像是催化剂一般，与她体内原本的药力融合在了一起。一股暖流从子宫升起，缓缓流遍四肢百骸，所过之处，那些酸痛和疲惫竟在一点点消退。

她的身体，竟然在渴望、在吸收那份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污秽之物。这个认知，比被马匹强暴本身，更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

就在她浑浑噩噩之际，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

“启禀陛下，丞相萧彻求见。”

萧彻！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林惊涵瞬间清醒过来。她几乎是弹坐而起，惊恐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那双空洞的狐媚眼里终于有了焦点——是极致的恐惧。

“不……不见！朕……朕身体不适，谁也不见！”她慌乱地说道，声音都在发抖。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见那个男人？那个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男人！她怕他一眼就看穿她龙袍下的秘密，看穿她刚刚经历过怎样肮脏不堪的事情。

“陛下，丞相是来商议为先帝发丧的国事，恐怕……不好推脱。”小安子在一旁为难地说道。

林惊涵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她没有说“不”的资格。在这个皇宫里，萧彻才是真正的主人。她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最后的镇定。

“让……让他进来吧。”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随即又对如意和小安子吩咐道：“快，给朕更衣，多穿几层！”

在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林惊涵重新被裹进了那身明黄的、层层叠叠的常服里。她端坐在床榻上，努力挺直腰背，摆出一副帝王的架势，可那苍白如纸的面色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却还是暴露了她的心虚和恐惧。

萧彻缓步走进寝殿，他依旧穿着那身紫色的朝服，身姿如松，气度沉稳。他深邃的目光只是淡淡地扫过殿内的陈设，最后落在了林惊涵的脸上。那目光看似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林惊涵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他微微躬身行礼，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丞相……平身。”林惊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可一开口，才发现是何等虚弱无力。

萧彻直起身，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陛下似乎气色不佳，可是昨夜没有歇息好？”

林惊涵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她强自镇定地答道：“许是……为父皇之事，心中哀恸所致。”

“陛下孝心可嘉，但还请保重龙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朝局未稳，内忧外患，还需陛下主持大局。”萧彻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

他口中说着让她主持大局，可那眼神分明是在警告她，要她安分守己，做好一个傀儡该做的事情。林惊涵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朕……知道了。”

萧彻似乎对她的顺从还算满意，便开始条理清晰地陈述起关于国丧的各项事宜。林惊涵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身下那被蹂躏过的、火辣辣的痛楚，以及腹中那股正在缓缓流淌、让她既恐惧又感到一丝诡异舒适的暖流。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被香料刻意掩盖的、属于畜生的腥膻气味，仿佛随时都会被眼前这个嗅觉敏锐的男人察觉。

她坐立难安，如芒在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在萧彻汇报完所有事项，准备告退时，他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忽然落在了她床榻边，那被锦被遮掩住的一角。那里，因为之前的匆忙，不小心露出了一点点被蹂躏过的、沾染了草屑和泥土的裤脚。

林惊涵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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