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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抗战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2110 ℃

作家许立在死前长期旅居于香港,创作谍战小说。据说他曾是红党的潜伏人员,后来预感到潜伏人员归正后不得善终遂长居香港,以创作为生。其创作身临其境,广受好评,他一生无妻无子,其朋友在整理其遗物时,发现了一篇他的手记,揭露了这位曾经的潜伏者最黑暗的一面。

我还记得那一年,当时是1942年,日本人闹得最凶的时候,我16岁,在市一种里读高一。当时红色思想流行,我很容易就有机会接触到,并积极在同学间组织读书会,共同学习。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书生意气,一心报国,没想到我们那么跳脱的举动,早就被宪兵队的特务盯上了。

其实我们是个小组织,甚至没有正式的地下党与我们建立联系,组织的核心成员只有三个人,我是组织者,还有两个女孩,一个叫阿蕊,是个乡下来的姑娘,父母双亡,被城里的叔叔收养,她在我秘密建立的印刷社里帮忙工作,吃苦耐劳。不过,这不是我把这个乡下姑娘视作臂助的主要原因,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红党地下人员的影子,乡下出身,吃苦耐劳又富有觉悟,如果有一天我的表现足够好,也许我能够正式和地下党搭上线。此外,我有一个从未和人说过的秘密,我对这个皮肤黝黑、梳着麻花辫的姑娘有着朦胧的爱意,尽管在旁人看来,我的伴侣,该是木涵。

木涵是组织中另一个核心成员,她是富家女孩,按理说不该喜欢革命的思想。但她喜欢我,又富有同情心,很能理解那些受苦受难的人们。她喜爱交际,人缘很好,组织中的成员很多是通过她的关系加入进来的。

我们三个人曾经一起度过了美好的几个月,朦胧的爱情,革命的憧憬,奋斗的希望,可惜在特务盯上我的一刻,一切都悔了。也许是我经常出入地下印刷社,身上的油墨味被眼尖的特务盯上,总之,在一次从印刷社离开的路上,我被几把手枪指着,押上了囚车,我随身的包里,还装着五十份刚印刷好的文件。

证据确凿,无从抵赖。我的身份很好确认,市一中学生的身份暴露无疑,审讯的特务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当我明确拒绝交代我的同伙和上线时,我被推搡着带进了一间满是血腥味的漆黑屋子。

对于严刑拷打,我曾经有过心理准备,日本人处决地下党时经常游街示众,我见过他们被拷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那时,我以为不过是挨打,挺挺就过去了。

我被送进的刑讯室,门上写的是“三室”,那是一个很狭小的屋子,头顶昏黄的白炽灯让人勉强能看清屋子的全貌。刑讯室中央是一个十字的木头刑架,老旧的木头被凝固的血染成黑紫色,房梁上挂着一串串的铁链和绳索,随着开门的风叮当作响。刑讯室的角落里丢着各式可怕的刑具,不少还沾着没凝固的血。打手见到我进来,将墙角的火炉点燃,又将几只铁器丢了进来。火炉熊熊,这间阴森的刑讯室里总算有了点暖意。

进门是惯例的脱衣服,也许是因为我是男人,暂时只被脱光了上衣就被打手拖到十字架前站定,从房梁上扯下几根铁链,把我的双手和膝盖与十字刑架死死地捆在一起。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刑讯开始了。

打手用的是一根带着倒刺的牛皮鞭,几层牛皮里揉着钢丝,抽打在胸口上只剩透骨的痛。我低下头,一道渗着血的伤痕从胸口蔓延到腰间,我咬着牙,一声不吭,看着胸前的血痕一道道爬满全身,也爬满了我的视线。当眼前彻底被血红占满的时候,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凉水泼在脸上,我被强制唤醒了过来,水顺着头发滴滴答答流到胸前,鞭伤刀割般的疼,特务在凉水里掺了盐。但很快,这样的痛楚就变得不值一提了。木棍重重地砸在我的肚子里,我干呕着,几乎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腹部的绞痛还未褪去,木棍的头部又杵在了我的肋骨上,现在连呼吸都是痛苦的。

打手发泄式地打了十几下,看着我腰腹上淤青的伤痕又砸了两拳,随后用日语自言自语道:“没有意义,要让他尝尝更厉害的。”

我们的视线一同投在了墙角燃烧的火盆里,烙铁已经被火烧的通红,热浪很快凑到我的面前。打手把烙铁在我面前晃了晃,随后按在我的胸口上。

烙铁按在身上,带来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灼痛,好像把一团火焰塞到了我的胸口上燃烧。按了几秒钟,打手移开了烙铁,看着尚带余温的烙铁头,又反手按在我的腋下。

腋下的脂肪多,烙铁的炙烤下甚至发出死啦死啦冒油的声响。烙铁的高温终于褪去,但另一片烙铁又按在了我的肚脐上,我没法再忍痛,咬着牙呻吟了起来,打手似乎看出我的痛苦,不让我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片片烧红的烙铁反复按在我的身上,到后来火炉来不及加热,便把还没烧红、还泛着铁青的烙铁也按在我的身上,这样的烙铁依然很烫,甚至会在移开的时候撕下一块黏连的血肉。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他在烫我的前胸、还是腋下、亦或是肋骨,整个人都被火焰包裹着昏沉过去。

再次被盐水泼醒的时候,我唯一能感觉到的是盐水渗进伤口里丝丝缕缕的痛,这样的痛苦已经很轻了,我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刑讯下,已经对痛苦麻木了。

浑浑噩噩中,我听到了打手们的对话。

“烙铁烧红了吗?上身烙得差不多了,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接着烫他。”

“不能再用烙铁了,需要给他用一些轻刑恢复一下。”

我脚下一凉,睁开眼睛低头看去,发现脚上的鞋袜已经被特务脱掉了,其中一个特务还在比划着皮鞋的大小,看自己是否合脚。

“八嘎,说不说?”钉着钢钉的皮靴狠狠跺在我光脚的脚面上,见我依然瞪着他,他故意用坚固的靴尖碾着我的脚趾,像是踩着几只没有骨头的烂虫子。

血很快从他的靴尖下流出,他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从一旁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拿出了一副生着锈迹的钉板,钉板的一侧是寒光凛凛的尖刺。他把带着尖刺的一面按在我的脚面上,随后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我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脚几乎要被无数把刀子撕裂,打手恐怖地笑着,反复抬起脚再踩下来。血从脚尖汩汩地流出,另一个打手走了过来,盘膝坐下,看着钉板外露出的、被踩得青紫的脚趾,打开了身边的一只木头盒子,盒子里是一大把一指长的铁针。

“踩住他。”皮靴踩在钉板上再不抬起,我的脚似乎被钉子钉在了地上,钢针从脚趾缝里一点点地刺进去,血几乎从脚趾甲下喷涌出来,钢针从脚背上穿出,最后钉在钉板上。

十指连心,脚趾头也是一样,只钉了三根钢针,我就痛得昏了过去,不过当第四根钢针刺进脚趾时,我又被痛得清醒过来。就在这样想要昏死也不得的折磨中,我的十根脚趾里都被插进了钢针。痛苦几乎让我感知不到自己的脚,打手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他松开了脚面上的钉板,又狠狠踩住我被钉了钢针的脚趾。脚趾痛苦而挣扎地蠕动着,我恨不得有人把我的脚锯掉。不过这次,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膝盖上的铁链也被解开,双脚被强行向两侧分开,分别用麻绳捆在两侧的立柱上。脚背上的钉板丢在一旁,钉板上的血迹格外刺眼,脚趾中的钢针依然插在里面,因为双脚被分开,我现在能够着地的只有脚趾,我只能靠着这些插着钢针的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

虽然特务们也是男人,但赤身裸体面对着他们,多少有些羞耻的感觉。两个打手伸手摆弄着我的下身,说着些污秽的话,我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其中一个打手很快变了脸色,大概是因为我说他的j8很小。他从一旁的刑具中找出了一个扁口的铁钳,铁钳的头部是锯齿形的咬合部。

当铁钳凑到我的下体时,我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后悔刚才激怒了他。剧痛从下身传来,铁钳咬住了我大腿内侧的一块肉,打手娴熟地将铁钳收紧,再慢慢地扭动,在我痛苦的呼喊声中,一小块血淋淋的烂肉从铁钳上掉落下来。还没来得及喘息,铁钳又移到了另一侧大腿上,熟悉的痛苦再次传来。打手连着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了七八块烂肉才算解气,随后冰冷的铁钳贴在我的睾丸上。他的手上还没有用力,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打手狞笑着收紧了铁钳,难以言说的痛苦从下体传来。我不敢低头去看我受刑的地方,睾丸在铁钳下被夹成扁扁的一片,阴茎向前勃起着。另一个打手慢条斯理地将一根猪鬃从张开的尿道口一边搅动一边塞了进来,又痒又羞又痛,这是我当时全部的想法。

铁钳中的睾丸逐渐充血,也许是为了防止彻底失去痛觉,打手终于松开了他的铁钳。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烧红的烙铁又一次从火盆中取出,按在被铁钳撕扯过的大腿上。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也许是在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下体上的时候,我彻底昏死了过去。再度醒来,我终于被允许送回了牢房,暂时关押。送回牢房之前,我被按跪在地上,强行喝了两盆的冷水,肚子胀得像是个怀胎几个月的孕妇。虽然听说日本人有灌凉水的刑罚,但这样的灌水未免也太草率了。但很快,我便明白了这种刑罚的恶毒。

我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狭窄的牢房里,双手反剪在背后反铐在气窗的栏杆上,气窗的高度使得我只有脚趾可以勉强着地,脚趾里的钢针像蛇一样钻来钻去,持续地折磨着我。当然,最痛苦的还不只是这个。当凉风从气窗吹入打在背上的时候,我开始有尿意,但刚一尿出来,下体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那根插在尿道里的猪鬃被打湿后变成了一根柔韧的钢丝,随着尿液的流过反复地蠕动着,只要我想将肚子里的水排出去,我就要无休无止地受着这样的折磨。

我不知道在刑讯室里待了多久,按照特务们的说法,我应该只在刑讯室里被吊了四五个小时就又被拖了出去。这次是一间更宽敞的刑讯室“二室”,有着先进的电刑设备和老虎凳一类的刑具,最关键的是,那里有一个人在等我,一个穿着蓝花布衣、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阿蕊。

我脑中一阵眩晕,她一定是发现我久久未归,去印刷社找我,被守株待兔的特务们抓捕了。她还没受刑,甚至衣服还没有被脱掉,只是被堵着嘴,双手反铐在身后,坐在椅子上。

“小姑娘,看看你的同学,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你就是这个下场。”特务恐吓她。阿蕊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从后来的事情看,阿蕊不怕酷刑,她甚至比我还能熬刑,她大概只是看到遍体鳞伤的我而心疼。我是在敌人的刑讯室里才明白阿蕊对我的心意,可惜已经太晚了。

“给他上刑,让这个小姑娘学习学习。”特务大概觉得阿蕊是个很胆小的姑娘,想着用恐吓的方式直接获得情报。我想这样也好,至少阿蕊不会受罪。虽然像她这样坚强的姑娘,大概率不会看着我受刑就招供。也许她最后还是会被扒光衣服严刑拷打,作为一个女孩,落在日本人的手里的下场难以想象。想到这,我甚至希望早点招供,至少免受皮肉之苦。

我被像个软面条一样地架到了老虎凳上,阴茎里插着的猪鬃总算被抽了出去,几个小时的反吊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只能任打手们摆布,我的上身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老虎凳的椅背上,膝盖被铁链捆在椅面上,脚踝上也被缠了几根麻绳。提着麻绳的绳套,打手可以很容易地把我的脚抬起来,在我的脚下垫进砖头。

我熬到垫了四块砖的时候才昏死过去,四块砖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打手很有耐心地让每一块砖的作用发挥到最强,在我刚刚适应上一块砖的高度时,下一块砖头便如期而至。

当我醒转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看不见阿蕊的脸了。她坐在我的正前面,高高抬起的脚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现在也只能看见我黑乎乎的脚底板。

火炉上烧着一只水壶,水还没开,但壶口已经有蒸汽升腾。打手提起半开的水浇在我的脚上,我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被丢进了一口锅里蒸煮。水虽然没有开,但脚底板上已经烫出了大片的水泡。打手掏出一把折刀,轻轻戳破水泡,在顺着水泡破裂的方向把刀刺向更深的地方。水泡里的脓水和血水混着从脚心流下,几乎凌迟割肉般的痛苦从脚底传来。打手的刀没有划的很深,但大概是想让那些血淋淋的刀口去恐吓新抓的小姑娘,打手故意割了很多刀,脚底板上横七竖八地爬满了刀痕。

“又哭了,看样子你很心疼他,那就给他止止血吧。”老特务温柔地对阿蕊说道,阿蕊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她之所以不断地哭泣,大概是为了留下一个软弱的印象,这也为最后的结局留下了一丝生机。

刑讯室里的止血,用的是盐。粗盐洒在被刀割伤的脚底,再反复揉搓,这无异于又一次凌迟,盐粒像是一把把细碎的刀,切割进脚底的每一寸血肉里。

“说不说?不要想着在女孩子面前逞英雄?”老特务走了过来,将一只烟头在我的脚底上按灭,随后又燃起了一支,烟雾喷在我的脸上。

“她只是我花钱雇来的干活的人,她是个乡下人,便宜。你有什么冲我来。”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逞英雄。”他火机里的火焰还没有熄灭,蓝色的火光凑到大脚趾上插着的钢针上。那根被鲜血浸透的钢针很快散发出炙热的光焰。

“啊。”我惨叫了起来,皮肉和趾甲被烤焦发出奇怪的声响,趾甲下的嫩肉无比敏感,但现在烧红的铁烫在上面。

老特务看出了我的痛苦,他很有耐心地看着钢针逐渐降温,再换到另一根脚趾前,烧红另一根钢针。

这是比钢针穿刺过十根脚趾还要痛苦的刑罚,每一次昏死过去,特务的烟都会把我呛醒过来。除了左脚的大脚趾,其他脚趾上的钢针加热后,老特务会趁着余温尚在的时候,直接将趾甲掀掉。到最后,十根脚趾九根都变成了血淋淋的烂肉。

“再给他烧点别的东西,我不信火炼不化他。”漆黑的铁钳被放到了火盆前,锯齿般的钳头被烤的发白,打手故意将灼热的烙铁在我面前比划了几下,随后夹住我大腿内侧的一块肉。

“混蛋,畜生。”痛苦只能让我用谩骂取回应他们,打手撕扯得很小心,每一次只会撕下一小缕被火烤焦的烂肉,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铁钳终于被放回火盆重新加热。

“我来。”老特务夺过了铁钳,直接夹住我腋下的一块嫩肉,撕扯了下来。我的身体像筛糠一般抖动了起来,他又在其他地方试了几次,在我的腰侧和肚子上撕下了几条烂肉,最后甚至直接将钳头咬在了我的胸口。

“这是折磨女人的办法,不过既然要让小姑娘开开眼就用给你吧。”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左乳的乳头被铁钳生生撕掉。

“老东西,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轻蔑地笑了笑,小声说道,今天的酷刑虽然痛苦,但似乎并不比上一次刑讯时难以忍受。

老特务阴森地笑了起来:“给他通电,他不怕打、不怕火,不信他不怕电。”

后面是一些散碎的片段:

当我从寒冷的地面上醒来时,发现阿蕊正躺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捂着还在流血的下身。她挺的时间并不比我久,那根粗糙的麻绳将她稚嫩的下身磨得鲜血淋漓。我不知道她有多痛,但只怕不比被荆条抽打来的轻松。

我和她背对背捆在一起,她身后散开的乱发垂在我的肩上,赤裸的后背能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一点。我听到背后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立哥,他们要干什么?”阿蕊小声地和我说,我也很疑惑。这样背对背地绑在一起,虽然也很难熬,但远不如反剪背吊之类的熬刑手段。打手们离开之前,从一台电机上扯出了几根电线,把带电的夹子分别夹在我的睾丸和阿蕊的左乳上,但他们没有连通电源,而是将另一条电线连在我们身下的铜盆上。

“我也不知道,上次审完,也逼着给我灌了水。我那里被他们用了刑,尿尿都疼,估计是想这么折磨我们吧?”

被解下来拖出刑讯室,在昏厥当中,我看到阿蕊模糊的背影和身下被拖出的长长的血迹,她伤痕累累的脚垂在地上,被粗暴地拖过走廊和楼梯。刚刚的刑讯室和我曾被关押过的牢房在宪兵队地下一层,而我们现在被带往未知的地下二层。

写着“一室”的铁门轰然打开,昏暗的灯光下,无数的刑具潜藏在阴影里。整个二层都是一间刑讯室,说是一间屋子简直像是一个小广场。

在这间刑讯室里,我和阿蕊被连续拷问了一周的时间,拷问我们的打手走马灯一样地换着,将各式刑具在我们的身上反复试验。哪怕用刑的间歇时间,也没有人送我们回牢房,而是禁锢在角落里一个焊接的狭小铁笼里,那个关押一个人都勉强的铁笼里生生塞进去两个人。我们俩赤身裸体地紧紧贴在一起,舔着对方皮肤上流血的伤疤。酷刑的摧残让我们感受不到年轻的情欲,只是想让对方少流一点血。

被拷打得久了,我甚至记得住每一个打手的脸,和他们用刑的习惯。冈村是个伤退的士兵,拷问的时候只相信皮鞭和烙铁。他喜欢用麻绳捆住我们手脚的拇指,一个正着吊、一个倒着吊,然后挥舞着鞭子抽打,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每一次都能刮下来一层皮。打得累了,就换成烙铁,去烫我们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皮肉。他很知道怎么折磨人,每次都将烙铁烧到半热,将还泛着青灰色的铁按在我们的身上,移开烙铁的时候经常能揭下一层融化的皮。她曾用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把阿蕊的乳房一点点烫遍,两只被剥了皮的乳房不再挺拔,像烂桃子一样挂在胸前。

高木喜欢用水刑,冰凉的冷水和滚烫的辣椒水反复往水和鼻子里灌,溺水和灼烧的痛苦周而复始,等到肚子被灌得像孕妇一样胀,再强逼着呕吐出来。我记得他还尝试着把漏斗插进阿蕊的肛门里,向里面灌辣椒水。但后来再也不这么做了,排泄物的臭味让其他打手将他赶出了刑讯室。

然后换成了山本,他是个懒鬼,因此钟情于电刑这种不费力的刑具。他会把我们俩捆在椅子上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在电流下挣扎的样子,连着电线的夹子夹在各种地方:手指、脚趾、睾丸、乳头甚至是阴蒂上,持续的电击下,尿水和血水流的满地都是。背对背贴在一起吊起来,每个人身上一个地方连电极。

岗琦是我们最害怕的拷问者,他对摧残生殖器情有独钟。他会把我们俩分别捆在铁床的首尾,双腿岔开,两只脚贴着捆在一起,然后用各种铁器向我们的身体里刺探,三棱钢锥、带毛刺的铁丝、荆条,甚至是头上带着钩子的铁棒把子宫钩出来,他每次用刑之前都要给我们打强心针,否则用上几次刑具就能让我们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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