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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5610 ℃

注意!!本文涉及xp:憋尿/放尿

(一)

我的后桌是个奇怪的女生。

运动服,粉头发,总喜欢上课睡觉,不爱跟人说话。

她每天背着吉他来上学,可她也没参加什么轻音部之类的社团,一打放学铃溜得比谁都快。

真是奇怪。

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从开学到今天,我和她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没错,高一入学那天,她就坐在了我后面,我回过头想跟她打招呼的时候,人家已经用书本挡着脸睡着了。后来每次课间,她十次有九次在睡觉,剩下的一次是刚打铃就跑得无影无踪,根本没什么搭话的机会。

朋友都说,我的后桌是个怪人。我不讨厌她,只是有时候觉得有点遗憾。

其实我从初中就认识她。

初二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去食堂吃饭的路上,听见校园广播里在放我最喜欢的那首重金属摇滚乐。也正是同一天,我在班级里用多媒体放这几首歌,却被全班同学嘲笑,还大哭了一场。直到我听到那首歌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释然了,原来知音这种东西,世界上还是存在的啊。

只不过,我那时候只知道她的名字叫后藤一里,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从来没见过她。

直到高一入学那天,她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又机缘巧合地成为了我的后桌,我深感这是一种奇妙的缘分。虽然,她的形象和我的预期不太相符,至少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一个文静害羞的女孩子。——除了关于学习的一些日常交流以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打开音乐方面的话匣子,我要是没头没脑地来一句“我喜欢你在初二那天晚上校园广播里点的歌”,估计会被讨厌的吧。

算了,一切还是随缘吧,不如今天晚上先把轻音部的活动推了,邀请她放学后一起回家试试?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同学们辛苦了。”

“铃……”下课铃声刚一响起,我回头,发现人已经跑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吗?

我对着自己59分的语文试卷苦笑了一下。

(二)

结果第二天,我就和后藤同学发生了一次学习话题外的交流。

嗯,虽然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

自习课的时候,我本来戴着耳机在听英语听力。突然,耳机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音乐声,把我吓了一跳,连笔都扔到了地上。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戳了一下,回过头,竟然是她,手里还拿着我的笔。

“对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把我的手机……连错了……” 听这语气,她马上就要急得哭出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接过笔,冲她笑了笑,“其实还是挺好听的。”

我说到“其实还是挺好听”的时候,她的眼睛明显地睁大了,虽然只有那么0.1秒。我转过头的时候,余光瞥到了她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位音乐人的主页,ID叫“吉他英雄”。

也许,自己喜欢的音乐得到别人的共鸣,于她而言也是一件开心的事吧。

我继续做着英语题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三)

从这件事以后,我和后藤同学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上学路上遇见她,她还会对我微微一笑。我们的关系似乎还远远达不到普通好朋友的程度,但对于后藤来说,我已经是她在班级里说话最多的人了,虽然一天也只有十句而已。

昨天下午,我们轻音部组织团建,要一起去下北泽的Starry展演厅看乐队演出。那天下午喝了很多水,刚出地铁站,我就有点尿急了,打算到了展演厅就赶紧去找厕所。

进了门,前台是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在接待我们,一个是金色头发,扎着双马尾辫,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工牌上写着“伊地知虹夏”;另一个留着蓝色短发,话不多,但是看起来很精干的样子,工牌上写着“山田凉”。我向名字叫虹夏的女生问道:“请问这里有厕所吗?”

“有呀宝宝,往左手边直走就行啦!”她冲我笑了笑,右边脸颊有个小酒窝,看起来更可爱了。

我朝着她说的方向走去,但没走几步,就听见轻轻的抽泣声,似乎还是个女孩子。

是谁?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我循声而去,终于锁定了一扇隔间的门。我走上前轻轻敲了几下:“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里面的人沉默了几秒,把门打开了。我一看,这不是我的后桌,后藤同学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又遇到了什么困难呢?没等开口,我就发现了她的异样——她的一只手里,攥着一截打成死结的裤腰带,另一只手扶着大腿,满脸泪痕地望着我。

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蹲下身来,一边轻声安慰她,一边研究起她的裤带该怎么解。但她一把把我拽进了隔间,门在我身后砰地锁上,我几乎顺势倒进了她的怀里。

“不要……不要被别人看到……”后藤同学哽咽着对我说。

我认真研究了一下,她的裤带很细,系成的结又小又紧,加上隔间里的光线太暗,几乎很难徒手解开。而后藤同学看起来比我要尿急一万倍,她时不时小幅度地跺着脚,双手徒劳地揉着衣服下摆,这对于内向的她来说,应该已经是很急很急了。

我想要赶快解决她的困境,便对她说:“和我一起来的还有轻音部的几个学姐,要不要让她们也来帮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不不不……不要……”后藤同学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千万不能……不能被别人知道……太太太丢人了……”

我叹了口气。可是除了轻音部以外,我在这里也不认识其他人了啊!要是让前台那两个陌生小姐姐过来,估计后藤同学更不会同意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自己腹中的尿意也越来越接近极限了,隔间里的空间极其狭小,加上身体前倾的姿势,我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完全压在了小腹上,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压向了出水口。虽然这种感觉很难受,但是我清楚,后藤同学肯定比我还要难受一万倍,而且,她膀胱里的水压也在以和我一样的速度上涨,这可怎么办呢?

“能直接把裤带剪掉吗?”我半天都解不开,也开始有点着急了。

“不不不,不要……裤子挂不住……会掉下去的……”后藤同学委委屈屈地答道。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腰细细的,但藏在运动裤下面的小腹简直大得和她的腰身不成比例,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水,又憋了多久,才会变成这样。我顿时更心疼了,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学妹,学妹,你在哪里?演出马上就要开始啦!”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好,是轻音部的学姐们来找我了!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是要告诉她们我在哪里,还是不要告诉呢?如果告诉了的话,后藤同学肯定再也不会理我了;如果不告诉,不仅会让她们着急,后藤的裤腰带靠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很难解开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隔间的门。

(四)

门突然打开了。

准确说,是后藤同学亲自打开的。

我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的竟然是前台的两个女孩子,外加一个陌生的红头发姑娘,她手里还拿着把扫帚。

“怎么啦?小波奇?哪里不舒服吗?”红头发姑娘低下头问道。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胸前也别着块工牌,上面写着“喜多郁代”。原来,她也是这里打工的店员啊。

“我……我……”后藤同学的脸一下烧得通红,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赶紧指了指她的裤腰带,顿时大家就明白了,但后藤同学肉眼可见地把头埋得更低了。她的状况眼看也越来越糟,两条腿开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一只手开始托着小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三个人一齐围上来,大家认真地研究着这个让后藤同学痛苦万分的死结,红发姑娘用自己的长指甲,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然后,后藤同学用平时放学后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隔间,门都来不及锁,整个厕所里就回荡起了湍急的水流声。

这时,轻音部的学姐们也赶来了。我向她们解释了刚才的情况,然后自己也去上了厕所。但直到我洗好手出来以后,我才听见后藤同学隔间里响起的冲水声。

想想后藤同学今天下午每节课间都在睡觉,一次厕所都没去过,放学后还足足憋了一个小时,也是辛苦她了。

不过,她们为什么要叫后藤同学“小波奇”呢?

(五)

从那次起,我和后藤同学默契地成为了厕所搭子,或许是上次的经历,让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患难与共的情谊。

“后藤同学,新出的专辑你买了吗?”

“买了……”

“如果……如果你没有,可以来听我的……”

“后藤同学,今天的作业太多了,可是还要参加部里的活动,要不你帮我写吧。”

“……嗯。”

“哈哈哈你还真帮我写啊?”

“后藤同学,今天为什么不在裙子里面套裤子了?”

“……”

她不说话,只是暗暗用力掐住了我和她牵着的手。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去厕所的路上聊着。后藤同学每次上厕所的时间都比我长,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等她很无聊,相反,正好还能多聊上几句。

但就算这样,后藤同学在我眼里还是很神秘。她为什么会和我同时出现在Starry展演厅?她和那几个店员又是怎么认识的?以及她们为什么会叫后藤同学“小波奇”?

……

这个内向的女孩子,明明很有趣,身上还藏着数不清的秘密惹人好奇。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她:“中午要一起吃饭吗?”无他,我想借着吃饭的空档和她多聊聊天,多了解她一点,再多一点。

她顿时面露难色。

“啊,没关系,我正好也有点事情要忙……”我把她的沉默理所当然地视为了拒绝,就自顾自地安慰起她来,可是一只袖子突然被她拉住了。

她还是那样看着我,就像上次在隔间里帮她解裤带死结时一样的神情,委屈中透露着点腼腆。但我硬生生憋住了笑,不然,我笃定她永远不会再理我了。

“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吃饭吗?”后藤同学睁大眼睛看着我,那表情就像神父问新娘“无论贫富贵贱,你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那样郑重。

我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不愿意呀?”

就这样,我跟着后藤同学来到了她每天中午吃饭的秘密基地。

原来,她每天中午不见踪影,都是躲在楼梯间和书桌搭成的空隙里吃午饭。我跟着她一起坐了下来,空间虽然有点小,但是让人格外有安全感,总体来讲还不错。嗯,我坐在后藤同学为我搭的“餐厅”里,郑重地向神父发誓,高中剩下的两年半,我每顿午饭都愿意和她一起吃,无论贫富贵贱,风雨无阻。

“你能教我弹吉他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没头没脑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对面沉默片刻后,坚定地答道。

“耶!”我开心极了。后藤同学天天带吉他来学校,但我从没见她弹过。或许听了她弹吉他,也就能解开她身上其他的谜团了吧,冥冥中,这样一种信念在指引我。

(六)

我来到了后藤同学的家。她家里有爸爸妈妈,有妹妹,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

波奇引我在她房间坐下,桌上已经摆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啊,那个……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后藤同学望着我。

“嗯!”我点点头。

“那个……要学吉他的话,我们首先……要认识吉他,那个……就像你手里这把一样,有……有六根弦,琴头,琴身和琴颈……应该还有拾音器……”

我望着后藤同学专注的神情,听得极为认真。

“啊……基本介绍完了,我们现在拿拨片……进行练习……你的右手……”看我姿势一直摆不对,后藤同学试探地向我伸出手,“可以……允许我帮你调整吗?”

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时,指尖硬硬的,有层薄薄的茧。后藤同学轻轻把我的手放到正确的位置上,她低着头,刘海几乎扫到我的脸颊,我才发现她的睫毛竟然那么长,像两簇小扇子,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后藤同学,和平时看到的她很不一样,仿佛变了个人,有种别样的从容和温柔。

那天,我竟然没有去轻音部,就在后藤同学的家里练习到很晚很晚。

“啊……好累啊……”我瘫倒在地毯上,“后藤同学,你能不能弹一段给我听听啊,就当是鼓励鼓励我……”

“……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答应得尤其快。

我闭上眼睛,她的吉他应声响起,一个个悠扬的音符从琴弦上流泻出来。我眯着眼偷偷看她,发现她弹琴的样子是那么帅,行云流水般地,我最喜欢的那首曲子被她演绎得出神入化。她弹吉他的样子,似乎我从哪儿见过一样。

夜深了,她送我到大门口,路灯把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风吹起她的运动裤裤脚,是那么晃荡,她仿佛又瘦了。

(七)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要到学园祭了。

最近几天,我和后藤同学的交流变得很少。因为轻音部要在学园祭上演出,我每天周旋于课业和排练之间,忙得脚不沾地,连和她一起吃午饭的时间都成了奢侈——有几次刚打开饭盒,轻音部的学姐就会来催我回去了。

不过,好在我没有食言,还是每天风雨无阻地陪她一起在“秘密基地”吃午饭。最近几天的谈话,都是我在聊关于学园祭的事情,她也会听得很专注,然后认真地回我一个“嗯”。

终于到了学园祭的前一天,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直拉着后藤同学说些有的没的。她也不嫌我烦,也会偶尔问几个问题,诸如“吉他练得怎么样了”之类的。

但她始终不知道,我的紧张很大一部分和她有关,因为我始终不敢把那句话说出口。犹豫再三,我还是在放学后的楼梯口把她叫住了。

“后藤同学。”

她茫然地望着我。

“明天,你愿不愿意来看我的演出?”

空气如我所料地沉默了几秒。但很快,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回我一个“嗯”。

我把那张早就被自己手汗浸湿的入场券,塞到了她的手里。

天知道后藤同学是一个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的人,尤其我们班在学园祭上的集体活动还是开女仆咖啡厅,我本来以为她要请假的。没想到,她竟然愿意,来听我的演唱会。

(八)

“下面请大家欣赏轻音部为我们带来的《日光蝴蝶》。”

帷幕缓缓拉开,一束光从我头顶洒落,稍微有些刺眼。我望向台下黑鸦鸦的人海,终于,在极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我捕捉到了她的目光。

我远远地向她微笑,她也报之一粲。紧接着,在鼓手“1234”的节拍下,我们的表演开始了。

“不见方三日,世上满樱花……”我努力地放声歌唱着,直至热泪盈眶,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她看见。她的身影时不时淹没在荧光棒的海洋里,但我看得见,她瘦瘦的身影立在窗边,目光坚定而富有穿透力,就那么望着我。

一曲终了,我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以为副歌还没唱完,伴奏都结束了,我又没头没脑地开了句头。吉他手、贝斯手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我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急得我直冒汗,心脏也突突直跳,甚至惶惑地望着她的方向。

这时,她偏过头,对上了我的目光。

那一秒,我当机立断,继续把副歌唱了下去。其他几名学姐的伴奏也立即跟了上来。这一遍副歌,我们几个配合得出奇地好,一切都很和谐。直到副歌彻底结束,掌声响起之前的五秒真空,险些压得我喘不过气。但好在,大家都在热烈地为我们鼓掌,几位学姐也向我投来了带着笑意的目光。

如果没有她,我今天真的无法想象到底该怎么办。但好在,是她冥冥中指引着我,让我把一个小错误变成了富有巧思的设计,最终还是转危为安。

“接下来请欣赏纽带乐队为我们献上的特别曲目:《若能化作星座》。”

帷幕再次拉开。我刚给她编辑完一条消息,懒洋洋地抬起头,惊愕地发现,竟然是她。

她站在台上,和Starry展演厅打工的三个女孩子一起,并温柔地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这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小波奇呀,你这个冤家。

原来,这是她为我准备的惊喜。并且,她早就打算,甚至是一开始就打算,来听我的演唱会。

我真是个傻瓜。

“若能与你相聚化作星座,在繁星降下的夜晚……”

……

马上就要到她的独奏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我抬头望向她的方向,只见其他几人的演奏仍在继续,唯独她低头拨弄着旋钮,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定睛一看,她的1弦断了,还在挣扎着把2弦调好。折腾了半天,似乎也无能为力,她在舞台上蹲了下来,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表情。

那一刻,我的心揪了起来。我屏住呼吸,看见她转头在向旁边的主唱求救。可是,波奇的吉他弹得那么好,主唱的副音吉他真的能顶上来吗?

她低头思考了几秒,便从地上捡起了个瓶子。

一阵陌生的旋律从舞台上响起,流畅而十分独特,整个观众席的人都被震撼到了。

“那个吉他手在干什么呢?”前排有几个人在议论纷纷,“虽然看不懂,但是好厉害啊!”

“一般人哪敢在这种重大场合用滑音管弹法啊?”

“……”

我望着她,她刚结束一段独奏,抱着吉他仰望天空。

可爱的、勇敢的、伟大的波奇,你真的很棒很棒。

“展开的夜幕描绘出玄虚,哪怕是不能将黑夜照亮的满月也好……”

主唱的歌声越发忘情,波奇也加入了最终的合奏。这一次,她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多了。

“连接你我的线请不要解开,不管你多么闪耀……”

这一次,掌声响起之前的五秒里,我感受到了比上一次更强的窒息。那五秒的真空里,我和她隔着人海遥遥相望,她的目光已经完全恢复了一开始的坚定,竟然能庇护我。

终于,掌声雷动。在那漫长的喧嚣里,我相信,她的世界一定和我一样,有那么一刻是寂静的吧。那漫长的十五秒里,我耐心谛听,几乎能听得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那个,说实话我们很想接着表演完最后一首歌,不过,有句话我很想说出来,今天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我们会成为好乐队的,让大家将来会为看过今天这场演出而感到自豪!”

主唱喜多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随之而来的掌声,渺远得仿佛在地球的另一边。此刻,我的世界里,只有我,和我的她。

“后……那个谁,今天也很棒哦!”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她抬起头,漂亮的睫毛在舞台灯光下微微抖动。

“后藤同学,这种时候必须说点什么才行啊!”喜多把话筒送到她的面前。但她一言不发,径直向前走了一步,两步,三步。

那一刻,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我。我刷地一下站起来,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飞快地向她的方向跑去。

她张开双臂,在舞台上跳了下来。

落在了我的怀里。

我自认为力气挺大,但她整个人的重量落下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稍稍有点吃力。但我努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稳稳地接住了她,让她的脑袋伏在了我的颈窝里。她喘着气,抬起头,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星星。

后排的观众如潮水般纷纷涌上前来。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的身体带着和我不同的温度,像只小猫一样,柔软又温驯地伏在我的怀里。

那一刻,我拥有这个世界上,唯一无价的珍宝。

“就这样死去吧。”我祈求着上苍,希望明天的太阳永远也不要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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