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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露营的小意外,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2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09-10 16:00 5hhhhh 8480 ℃

这样不行。我心里想。一个团队如果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那和一盘散沙没什么区别。而且,我也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气氛。

我清了清嗓子,转过身,面向车厢里的三个女孩,同时也让正在专心驾车的希露能听到我的声音。

“虽然现在我是你们的新主人,”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马车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但是我不会奴役你们。之前是为了让你们能快速去释放尿液,所以不得已我才这么做的。之后等我的特殊力量回复了一会儿,我一个一个帮你们解除这个奴隶印记,让你们彻底恢复自由。”

我的话,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们四个人心中都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她们几乎是同时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的目光看着我。连一直专心驾车的希露,都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震惊,继续用平稳的语气说道:“对了,你们还有家人吗?有地方去吗?”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们尘封已久的、痛苦的记忆。刚刚还因为我的承诺而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被更沉重的悲伤所取代。车厢里的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不再是拘谨,而是一种弥漫着哀伤的死寂。

过了许久,那个最胆小的、有着水蓝色长发的女孩依娜,才第一个用一种细若蚊呐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默。

“不久我的村庄遭遇土匪,”她低着头,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己那破烂的衣角,眼泪一滴滴地落在肮脏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活下来只有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孩,他们把我们抓起来然后卖了我们。所以我没有家了。”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土匪屠村,模板一。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这种剧情,我在前世看过的三流网络小说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依娜的话像是一个开关,在她之后,那个橘发猫娘米娅也开口了。她的声音比依娜要稍微大一些,但却带着一种麻木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平直语调,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米娅也没有家了,”她低着头,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无力地耷拉着,“以前在部落,米娅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因为米娅没有修炼斗气的天赋,所以只能成为他们的工具。后来米娅生病了,他们就以为米娅没救了,就把米娅丢弃了。但是米娅奇迹般地好了,米娅想一个人自由生活,但是被他们(人贩子)抓住了。”

发泄欲望的工具?我挑了挑眉。这可比屠村要劲爆多了。模板二,种族歧视+悲惨童年。这设定,简直就是为了激起读者的保护欲而量身定做的。我甚至能脑补出她以前在部落里,被那些身强体壮的兽人呼来喝去,在冰冷的夜晚被当成暖床工具的种种画面。嗯,有画面感了,不错。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保持着高傲姿态的白发魔族公主艾娜,也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即使身处困境也无法磨灭的贵族腔调。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仿佛这样做就能找回一丝属于过去的荣光。

“是我艾娜,”她抬起头,那双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不甘的火焰,“永夜血冕帝国,墨忒弥斯・夜魇公爵的女儿。我的叔叔是永夜血冕帝国的王。”

哦豁?模板三,废柴流+退婚流(被家族抛弃版)?这个更典中典了。我差点没忍住,想掏出瓜子和可乐来。

艾娜没有在意我的内心活动,继续用她那带着一丝颤抖的、充满了怨恨的语气讲述着:“他们说我是家族的希望,我有很高的魔法天赋,但是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修炼,学会任何魔法。就这样,我的宠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责骂。后面,我又被姐姐陷害,他们说是我害死妹妹,之后父亲很生气,同时他也对我彻底失去希望,他剥夺了我的姓氏,把我卖给一个人族做奴隶。”

姐姐陷害、父亲抛弃、天才陨落,这要素也太齐全了吧?我敢打赌,她那个姐姐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定还是个绿茶白莲花。而她那个所谓的无法修炼,八成也是因为有什么上古神魔血脉被封印了之类的狗血设定。这剧本我熟,太熟了。

听完三个人的故事,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我能感觉到,依娜在小声地抽泣,米娅在发呆,而艾娜则在用一种压抑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最后,我将目光投向了前方,投向了那个一直沉默着、专心驾车的红发女孩希露。她那宽阔而坚实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可靠,也格外孤单。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希露并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的、仿佛是在陈述天气一般的语气,淡淡地说道:

“我的父母都死在战争中。王国的灭亡,我从9岁就开始就成了奴隶,服侍过两个主人。”

她的故事,是四个人中最短的,但也是最沉重的。没有曲折离奇的情节,没有撕心裂肺的背叛,只有战争和奴役,这两个最冰冷、最残酷的词语。短短两句话,却道尽了一个少女将近五年的、暗无天日的悲惨人生。模板四,战争孤儿+苦大仇深系。

听完了她们所有人的故事,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灭门、虐待、背叛、战争。这四个女孩,简直就像是异世界悲惨女主角模板的集合体。任何一个人的身世,单独拿出来,都足以写成一本百万字起步的虐主流小说。现在,她们四个,竟然机缘巧合地凑到了一起,还都成了我的奴隶。

这算什么?天选之人(我)的初始团队大礼包吗?

我靠在车厢的木板上,看着天边那轮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巨大的红色夕阳,心里五味杂陈。有对她们悲惨遭遇的同情,有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无法言喻的兴奋感。

这些女孩,她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足以成为史诗的仇恨与过往。她们就像是一块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然现在布满了伤痕与尘埃,但只要稍加打磨,就必定会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而我,现在手握着“世界法则修改系统”这个最强大的雕刻刀。

我看着她们,依娜的善良,米娅的野性,艾娜的骄傲,希露的坚韧。

我的脑海里,一个庞大而又疯狂的计划,开始悄然成型。

恢复她们的自由?不,那太便宜她们了,也太浪费了。

我要做的,远不止于此。

我要让这个世界,为她们曾经遭受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听完了她们四个人那仿佛比惨大会一般的悲惨身世,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这算什么?异世界苦情女主角模板大集合吗?灭门、虐待、背叛、战争,要素齐全得都能直接召唤神龙了。而我,晓帆,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竟然成了她们四个天选之女的“主人”。这剧本,写小说的都不敢这么编。

车厢里,气氛沉重得仿佛凝固的铅块。依娜在小声地抽泣,米娅抱着膝盖眼神空洞,艾娜则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的低气压,只有希露,依旧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专注地驾驭着马车,仿佛刚才那些沉重的过往与她无关。

我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再联想到我脑中那个宏伟的“复仇少女天团养成计划”,我知道,现在是时候给这些迷途的羔羊,指引一下未来的方向了。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虽然稚嫩,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的声音,缓缓开口。

“既然这样,”我的目光从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前方那即将被地平线吞噬的、巨大的红色夕阳上,“那你们就跟着我吧。”

我的话,让车厢里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连希露都下意识地拉紧了缰绳,让马车的速度都慢了几分。她们三个人,不,是四个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我不能保证你们能回到过去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也不能保证你们的仇人明天就会人头落地。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

我转过身,迎上她们那四双充满了震惊、疑惑、和一丝微弱希望的眼睛。

“我会给你们一个安心,快乐的家。”

家。

这个简单而又沉重的词语,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她们四个人的心湖里,炸起了滔天巨浪。她们的脸上,露出了各种各样复杂的表情。有不信,有茫然,有动容,还有一丝被深深刺痛的、对过往的怀念。

我没有给她们太多思考和反应的时间。我指了指前方那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的太阳,以及天边那抹最后的、绚烂的晚霞,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我们这个新家庭的第一个集体指令。

“太阳落下了,今天看样子要露营了。希露,在前面找一处靠近水源的、平坦开阔的地方。”

“是,主人。”希露立刻回过神来,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棕色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的道路上。

在希露那堪比GPS导航的精准寻找下,我们很快就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找到了一处完美的宿营地。那是一片紧挨着潺潺溪流的、长满了柔软青草的河岸。四周有稀疏的树木可以作为天然的屏障,地势也足够开阔,不用担心有什么东西会从草丛里突然窜出来。

马车停稳后,我从驾座上一跃而下。

“好了,姑娘们,都别闲着,开始干活了!”我拍了拍手,试图用一种轻快的语气,来驱散之前那沉重的气氛。

我从我的宝贝【空间口袋】里,将那个在杂货铺买的、看起来结构相当复杂的单人小帐篷给掏了出来,然后把它丢在了地上。我蹲下身,看着那一堆帆布和长短不一的木杆,陷入了沉思。

说明书呢?这玩意儿怎么连个安装图纸都没有?

我,一个前世连宜家家具都看不懂说明书的究极手残,面对这个纯手工的、充满了异世界智慧结晶的帐篷,感觉就像一个文科生在看一篇量子物理的论文。我拿起一根木杆,又拿起一块帆布,比划了半天,完全找不到任何头绪。

“那个主人,”一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的依娜,怯生生地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地说道,“这个这个好像是这样装的”

说着,她竟然从我手里接过了帆布和木杆,以一种虽然笨拙,但却目标明确的动作,开始将那些零件组合起来。看来,她那个被土匪屠掉的村庄,生活条件也相当原始,这些基本的生存技能,反而成了她们的必修课。

我看着依娜那小小的身影,在地上认真地摆弄着帐篷,心里一阵尴尬。我这个“主人”,好像在生活技能方面,是这个团队里最没用的一个。

为了掩饰我的无能,我立刻站起身,开始分配新的任务。

“米娅!”我看向那个橘发猫娘,“你去那边树林里捡一些干的柴火回来,越多越好!”

“是!主人!”米娅答应得干脆利落,她那对猫耳兴奋地竖了起来,整个人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瞬间就窜进了树林里,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敏捷。

“艾娜,”我转向那个还抱着手臂、一脸高冷地站在一旁的魔族公主,“你去周围侦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的魔兽足迹。虽然我觉得不会有,但安全第一。”

艾娜瞥了我一眼,那双血色的瞳孔里虽然还有一丝不情愿,但她并没有反驳我的命令。她点了点头,身形一晃,便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

“希露,”我最后看向那个最可靠的红发女孩,“你负责生火。还有,把那几个昏迷的人贩子拖过来,绑在树上,别让他们跑了或者被野兽叼走了。”

“明白。”希露的回答永远是那么的言简意赅。她先是熟练地用马车上找到的麻绳,将那五个人贩子捆得结结实实,像串粽子一样扔在了一棵大树下。然后,她又在地上清理出一片空地,用石头垒起一个简易的灶台,那动作,专业得像个干了二十年野外求生的老兵。

看着各司其职、井井有条的众人,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这个团队的领导,当得还是很成功的嘛。虽然我自己什么都不会,但只要我会分配任务就行了。

很快,米娅就拖着一大捆比她自己还高的干柴回来了,希露也用火石和一小撮干草,轻而易举地升起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橘红色的火焰在逐渐降临的夜色中欢快地跳跃着,噼啪作响,驱散了夜晚的寒意,也带来了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

我从空间口袋里拿出那口小铁锅,架在火上,然后把几个皮水袋里的水都倒了进去。接着,我又拿出了那几块硬得像石头的风干肉,用剑柄把它们砸成小块,丢进了锅里。最后,我捏碎了一点盐块和不知名的香料,撒了进去。

锅里的水很快就沸腾了,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一股混合了肉香、咸味和香料味的、谈不上有多美味,但却充满了烟火气息的香味,在营地里弥漫开来。

这时,艾娜也从黑暗中回来了。

“方圆五百米内,没有发现任何大型魔兽的踪迹,”她言简意赅地报告道,“只有一些兔子和松鼠。”

“很好。”我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地,“都过来坐吧,准备吃饭了。”

我拿出那一大袋子面包,分给了她们每人一个。锅里的肉汤也煮得差不多了,虽然肉还是很柴,但汤头却意外地鲜美。我们五个人,围坐在篝火旁,就着滚烫的肉汤,啃着粗糙的黑麦面包。

这绝对算不上是一顿丰盛的晚餐,但对于她们四个来说,这或许是她们这辈子吃过的,最安心、最温暖的一顿饭。没有人说话,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她们狼吞虎咽的咀嚼声。

我看着她们那被火光映得通红的、满足的脸庞,心里也涌上了一股奇特的、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吧。

吃完晚饭,我站起身,指了指不远处那条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的小溪。

“好了,姑娘们,”我宣布了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令人期待的集体活动,“白天的汗水和泥土,还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都应该被洗掉了。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我的话音刚落,车厢里原本还有些悲伤和压抑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依娜和米娅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抹混杂着羞涩和好奇的红晕。她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满是污渍的连衣裙,又看了看旁边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对于爱干净的女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洗一个澡更具诱惑力的了。

但那个高傲的魔族公主艾娜,却立刻皱起了她那好看的眉头。

“洗澡?”她用一种带着审视和一丝不屑的语气说道,“在这种地方?和这么多人一起?”

她的语气,就仿佛一个被邀请去路边摊吃麻辣烫的米其林三星大厨,充满了对这种“平民”行为的鄙夷。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那个一直沉默着、专心驾车的红发女孩希露,却突然开口了。

“我觉得很好。”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沉稳,“在野外,保持身体的清洁,可以有效预防疾病和寄生虫。而且,大家一起行动,也更安全。”

她顿了顿,回头瞥了一眼艾娜,那双棕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属于过来人的平静。

“等你真的在战场上,连续一个月都只能用泥土来擦拭伤口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能有一条小溪让你洗澡,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了。”

希露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艾娜那股属于贵族的、不合时宜的娇气。艾娜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但看着希露那平静而又深邃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看着她们之间这短暂的、充满了火药味的交锋,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这个小小的团队,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个娇生惯养的魔族公主,一个身经百战的奴隶战士,这俩人凑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了。

我们来到了小溪边。月光如同流淌的牛奶,洒在清澈的溪水上,泛起一片银色的、梦幻般的光晕。溪水不深,刚好没过膝盖,水底是圆润光滑的鹅卵石,踩上去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率先做出了表率。我转过身,背对着她们,三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身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微凉的夜风吹拂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带来一阵细小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我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小溪里。冰凉的溪水瞬间包裹了我的小腿、大腿,最后淹没了我那光洁平坦的私密地带,那种冰与火交织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的行动,无疑是给了她们最大的鼓励。

希露是第二个。她脱衣服的动作和我一样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她那十四岁的、充满了健康活力的身体,在月光下展露出一种如同猎豹般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美。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胸前那两团已经初具规模的“小包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走进水里,立刻开始用溪水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和那头火焰般的红发。

米娅和依娜则显得有些羞涩。她们两个互相推搡了一会儿,才红着脸,一起背过身去,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衣服,然后尖叫着、像两只受惊的小鹿一样,一头扎进了水里,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最后,只剩下那个高傲的魔族公主艾娜,还站在岸边,一脸的纠结和不情愿。

我看着她,突然起了玩心。我悄悄地潜入水中,像一条灵活的美人鱼,无声无息地游到了她的身后,然后猛地从水里钻了出来,张开双臂,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然后拖着她一起倒进了冰凉的溪水里。

“呀啊啊啊!”

艾娜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完全不符合她高冷人设的尖叫。冰凉的溪水瞬间浸湿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她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你你你干什么!”她又羞又气,在水里拼命地挣扎着,那双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大家都在洗,你一个人在岸上多不合群啊。”我笑着说道,然后趁她不注意,一把扯掉了她身上那件已经湿透的、毫无用处的连衣裙。

“不准看!”艾娜发出一声悲鸣,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她那平坦的、根本没什么可遮挡的胸部,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女孩子。”米娅游了过来,笑嘻嘻地对着艾娜泼了一捧水。

一场混乱而又欢乐的泼水大战,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开始了。依娜也鼓起勇气,加入了战局。一时间,小溪里充满了女孩们的尖叫声、欢笑声和清脆的泼水声。就连一直很沉稳的希露,也被我们拉下了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的笑容。

我看着她们在月光下的溪水里嬉戏打闹,看着她们那四具充满了青春与活力的、美丽的酮体,看着她们脸上那发自内心的、纯粹的笑容。

我的心里,也仿佛被这清澈的溪水,洗涤得一片澄澈。

或许,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吧。

在月光下的溪水中嬉戏打闹,是我们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小家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的快乐。所有的悲伤、恐惧和不快的记忆,似乎都随着那冰凉而清澈的溪水,被一同冲刷、洗涤得一干二净。当艾娜最后也被我们拉下水,脸上露出那种夹杂着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的表情时,我知道,这个团队的凝聚力,已经悄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洗完澡,我们并没有立刻穿上衣服。因为我们所有人的衣服,包括我那件沾染了依娜尿液的连衣裙,都迫切地需要一次彻底的清洗。我们五个人,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溪水边,借着明亮的月光和不远处篝火的光芒,开始叮叮咚咚地洗起了自己的衣服。

这画面,如果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会当场因为失血过多而幸福地昏厥过去。

五个年龄、种族、身材各不相同的*萝莉*,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赤裸着身体,在月光下的溪边浣洗衣物。那白皙的、蜜色的、小麦色的肌肤,在水光与火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如同上等瓷器般的光晕。她们那属于少女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酮体,随着搓洗衣物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我一边机械地搓着自己那条倒霉的连衣裙,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绝景。我的目光从依娜那娇小玲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身体上扫过,滑过米娅那充满了野性与活力的猫娘身躯,掠过艾娜那如同人偶般精致完美的曲线,最后落在了希露那充满了力量感和健康美的、已经初具规模的少女身体上。

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作为“收藏家”和“鉴赏家”的、巨大的满足感。这些,可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顶级的艺术品啊。

洗完衣服,我们用削尖的树枝将湿漉漉的衣物一一撑开,晾在了篝火旁,希望能借着火焰的温度,让它们快点干。做完这一切,我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后,新的问题来了。

我那个在杂货铺买的、号称“单人小帐篷”的玩意儿,是真的“单人”。它那小小的空间,别说容纳我们五个体型各异的女孩了,就算是让依娜和米娅这两个最娇小的挤一挤,都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今晚就先挤一挤吧,”我看着她们四个那光溜溜的、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的身体,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异样,“明天到了镇上,我再买个大的。”

“是,主人。”她们齐声应道,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

于是,我们就这样,进入了那个狭小得令人发指的帐篷。

我身上还穿着那条属于初始装备的、干净的白色小内裤,这让我成了我们五个人当中,唯一一个还保留着最后一块遮羞布的人。而她们四个,则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

帐篷里的空间,比我想象的还要拥挤。我们几乎是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以一种极其亲密的、身体贴着身体的姿态,侧身躺了下来。我被安排在了最中间的位置,而依娜和米娅,这两个团队里最粘人的小家伙,则一左一右地,像两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灾难,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我的左边,是依娜那娇小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奶香的身体。她的后背整个贴着我的胸膛,那圆润小巧的、肉感十足的臀部,正不偏不倚地、紧紧地抵在我那平坦的小腹上。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她那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起伏的触感。

我的右边,则是米娅那充满了弹性和活力的、属于猫娘的温热身体。她整个人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臂弯里,那对毛茸茸的橘色猫耳,正时不时地、无意识地扫过我的脸颊和脖颈,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的痒意。她那条同样毛茸茸的尾巴,也从我腰间的空隙处穿过,不安分地缠绕在我的大腿上,偶尔还会轻轻地扫动一下。

而我的背后,则紧紧地贴着艾娜和希露。我能感觉到艾娜那虽然平坦但却异常光滑的背脊,以及希露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的大腿。我们五个人的体温,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迅速升高、交融,形成了一种闷热的、充满了少女体香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瞬间失去理智的暧昧气息。

我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开始燥热起来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然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迅速地涌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皮肤开始发烫,心跳声如同战鼓般在耳边轰鸣,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我甚至能感觉到,我双腿之间的那片神秘地带,开始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这太刺激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米娅那温热的、带着一丝甜腻气息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将我的嘴唇印在她那柔软的、散发着橘子般清香的短发上。我甚至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抑制的冲动——我想伸出手,去抚摸她那光滑的、充满了弹性的背脊,去感受她那属于猫科动物的、柔韧的腰肢。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就要失控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着帐篷里那稀薄而又闷热的空气。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只即将伸向米娅后背的手给强行按了下去。

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我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于蠕动的姿态,从依娜和米娅那温暖的、如同八爪鱼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甚至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生怕惊醒了她们。然后,我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出了这个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温柔的牢笼。

帐篷外的冷空气,让我那滚烫的身体瞬间打了个激灵。我深吸了一口带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冰凉的空气,试图让自己那快要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我走到那堆已经只剩下暗红色余烬的篝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

可是,没用。

那股从身体内部升起的燥热感,非但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因为刚才那番刺激的经历,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狂暴。那股陌生的、空虚的瘙痒感,也如同跗骨之蛆般,在我的下体深处疯狂地蔓延、叫嚣,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正在啃噬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开始纠结起来。

我的大脑,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小人,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程序员晓帆”小人,正拿着一根教鞭,指着一块虚拟白板,用一种冷静到冷酷的语气分析道:“根据生理学原理,你目前的状态是由于外部环境刺激导致的性兴奋。最直接、最有效的解决方案,就是通过物理手段进行自我疏解,也就是俗称的‘自慰’。这是一种正常的、健康的生理行为,没什么可耻的。”

而另一个,则是我前世那个猥琐、好色、但又胆小如鼠的“死宅晓帆”小人。他正抱着头,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行啊!那可是*萝莉*的身体啊!我我我怎么能对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做出这么亵渎的事情呢?而且,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摸女孩子的下体了虽然现在这个身体是自己的,但但这也太刺激了!我我我下不去手啊!”

“愚蠢!”程序员小人推了推眼镜,鄙夷地看着那个没出息的自己,“这只是一个生理问题,和艺术、和亵渎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道德挣扎。而且,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不好奇这具完美的身体,在达到顶峰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吗?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探索人体奥秘的科学实验机会!”

“科学实验”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道枷锁。

没错!这是科学!这是为了探索未知领域而进行的、充满了牺牲精神的、伟大的科学实验!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龌龊的私欲,我是为了全人类的生理学研究在做贡献!

我的邪恶思想,或者说,我的科学探索精神,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可怜的、毫无意义的光芒思想。

我决定了,我要自慰。

我环顾四周,确认了那四个女孩都还在帐篷里睡得很沉,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为我这即将进行的、神圣的仪式,奏响了伴奏。

我深吸一口气,那颗因为激动和期待而狂跳不已的心脏,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我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如同即将走上手术台的外科医生般的、庄严而又肃穆的表情。

我的手,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缓缓地伸向了腰间。我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我身上那最后一件、也是唯一一件的、纯白色的内裤的边缘。然后,我闭上眼睛,像是做一个无比沉重的决定一般,用力向下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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