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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我是傀灵儿,网游之异世纷争

小说:网游之异世纷争 2025-09-10 16:00 5hhhhh 9100 ℃

我是傀灵儿。

如果你问我“家是什么”,我恐怕想不出来一个温柔的词。我的童年,不是糖果和笑声,是酒气和巴掌,是恐惧和疼痛。母亲很早就死了,她的脸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死前那段时间总是很安静,总是躺在床上咳嗽。屋子里很暗,只有冬天窗外的风声最清楚。

我父亲,是个酒鬼,更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他从不正眼看我,除了喝醉的时候。那些时候,他不是骂街就是发火,或者把钱输了之后,把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有时候他一进门,我就能闻到那种混合着便宜白酒和烟味的气息。那是我最害怕的味道。我会本能地缩在角落里,希望自己能变成透明人,可是每次都逃不掉。

打我的时候,他最喜欢用门外的细树枝。他不是随便打,是有目的性的,一次次用树枝抽打我的屁股、腿,尤其是屁股和臀瓣之间最羞耻的地方。每一下都像火烧,疼得我全身哆嗦。只要我哭得大声一点,他打得就更狠,有时候还用树枝尖端专门戳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我有时候会哭得喘不上气,有时候痛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可是哭也没用。久了我学会了不哭——因为只要不哭,他有时会觉得没意思,打两下就扔下树枝去睡觉。

有时我甚至会羡慕外面的孩子。她们能背着书包上学,能在下雨天穿着雨鞋踩水花。可我没有。父亲说:“家里哪有钱给你上学?”我也不敢跟他说想上学。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世,她曾经抱着我低声念过一些儿歌、故事,那大概是我唯一温柔的记忆。

我早早就开始在外面打工,捡垃圾、洗盘子、给人送外卖、搬货。钱都要交给父亲,他从不夸我,甚至有时候钱少了还会打我。有几次深夜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家,父亲已经醉倒在地板上,打翻的酒瓶和烟头在地上滚了一地。我默默收拾,然后自己钻进阴冷的被窝,听着他的鼾声发呆。

我从来没有安全感,也不敢对未来有太多期待。我只知道,如果今天能活着,明天能吃上一顿热饭,就是幸运。

外面人都叫我“鬼丫头”,因为我总是冷着脸,像个没人疼的影子。其实我不是不想笑,只是笑的力气早被抽光了。我习惯了受冷落、受苦、受折磨,也学会了忍耐和躲避。有人问我:“你不怕你爸吗?”我只会低头摇头,不敢让别人看到我眼里藏着的害怕和恨。

有时候夜里,我会在被窝里咬着手指悄悄流泪。那些疼痛的记忆像噩梦一样反复折磨我。我恨我的父亲,但我更恨自己的无力。我知道,只要他还活着,我就逃不出这个牢笼。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四岁那年。那天晚上父亲喝得烂醉如泥,摔门而出,说是要去找人喝酒赌博。凌晨的时候,有人敲门,说他死在外面了,被一辆卡车撞飞在马路上。那一刻,我没有哭,也没有害怕,甚至没有悲伤。我的第一反应是“终于自由了”。

我为自己点了蜡烛,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心跳。我没给他烧纸,也没办葬礼。我用父亲留下的钱,给自己买了一床新被子,第一次在柔软的被褥里安稳地睡了一觉。那天夜里,我梦见母亲回来了,她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灵儿,再也不用怕了。”

父亲死后,我并没有变得快乐。过去的阴影像烙印一样刻在骨子里。每当看到树枝、皮带、藤条、甚至听见男人大声说话,我都会条件反射地发抖。只要有人稍微靠近我,我就会往后缩,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我没有学籍,没办法上学,只能在城市里打零工。外人对我不坏,但我不信任任何人,也从来不和别人深交。我总是习惯一个人默默做事,下班后窝在出租屋的角落里,点上一根小蜡烛发呆。有时候外面下着雨,我会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一晚上,听着窗外的雨点想起母亲。

人活着,不是靠希望,而是靠不死的倔强。我从不认为自己可怜。相反,我觉得自己很强——从小被打、被骂、被侮辱,我都能熬过来,还有什么能打倒我呢?我总告诉自己:“你是鬼,不怕疼,也不怕黑。”可是有时候,那些童年的画面还是会突然钻进梦里,让我在深夜里冷汗淋漓。

有一次在打工的餐厅后厨,有个男老板喝醉了,对女服务员动手动脚。那个女孩哭着躲开。我看到他掏出一根扫把,恶狠狠地说“再不听话就打屁股”。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了,脑海里全是父亲挥动树枝的场景。老板见我呆着没动,转身要打我。我盯着他的眼睛,出奇地冷静,然后下意识地拿起锅铲,狠狠拍在他手上。他疼得直叫,我却一点不害怕。

那天之后,我换了工作,但我再也没让任何人欺负过我。我发现,自己其实很能忍,但一旦忍无可忍,就会爆发出连自己都害怕的狠劲。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来没有朋友,别人都觉得我古怪、难以接近。我其实只是不会和人亲近,也不相信什么“温柔”可以持久。我偶尔在街头看到有母女手拉手、有父亲给孩子买冰棍,我会走得远远的。那些幸福,和我无关。

后来,全民精神虚拟游戏公测,我的命运才真正发生了转折。

进入《异世传说》的那一刻,我其实没觉得有什么希望。即便随机到了稀有种族鬼族的时候,我也只是自嘲的一笑,现实生活中当鬼,游戏中依然要当鬼吗?我本能地独来独往,见到陌生人都下意识避开。可哪怕是这样,命运还是没放过我。

离开新手村没多久,我就被全能神教的NPC认定为“异端”,连声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几个“圣骑士”把我押上囚车,丢进了教派的死牢。这里的空气,比我童年卧室里的腐霉气味还要压抑。黑暗、狭小、永远的潮湿和冷,墙角总有血迹未干。

第一次被带去刑房时,我拼死挣扎。可他们把我按在刑架上,强行脱光衣服,每一道锁链都像父亲当年的铁手。鞭子,板子,每一样刑具都是从噩梦里抽出来的痛。每一鞭,每一下板,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咬着嘴唇,咬得血流出来,不敢发出哭声。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带着咸味和铁锈味。

每隔几天就要受刑。鞭刑把我的后背和屁股打得皮开肉绽,板责重重砸在臀上,麻木、肿胀,每次过后都只能趴着休息。可我死死忍着,从不求饶,哪怕有时候痛得眼前发黑。我告诉自己,只要咬紧牙关,熬过去就行。

可最终审判才是真正的地狱。全能神教的人喜欢让异端在所有人面前蒙羞。第三轮审判,他们用最细的藤条一下一下抽打我的肛门、臀缝——那种羞辱和剧痛,一下下刺进了我童年里最深的黑暗角落。父亲的树枝、酒气、呵斥、屈辱感,全都像幽灵一样卷土重来。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无坚不摧,可那一刻我彻底崩溃。身体本能地抗拒,精神早已绷断,痛与羞耻的极致让我当众失禁,屎尿横流,周围是NPC们和看客的哄笑和讥讽,我像一只被踩在泥里的小虫,彻底没了最后一点尊严,慢慢昏死了过去。

判决台上的我,已不再是人。只剩下躯壳和浑浊的泪水。所有的坚强、伪装和倔强,在此刻全线溃败。我甚至已经接受了——第四轮刑罚,就是死亡。

直到我再醒来时,已经趴在柔软的床铺上,阳光温暖地撒在我的身上,我回头看去,是他关心的目光,我的世界仿佛被一瞬间按下暂停键。他没有嘲笑、没有指责、没有嫌弃,只有安静和温暖。

他在马车上帮我清洗伤口,一遍遍为我上药。每次碰到我身上的伤口,他的动作都格外温柔,而他的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平等和信任。他什么都没问,只是低声说:“你能熬到现在,比谁都勇敢。”

那一夜,我什么都没说,现实和童年的阴影都还在,但他让我看到别样的可能。

他邀请我加入他的公会。最初我只是默默在队伍最后面跟着,从不主动说话。别的女孩会大方地打闹、聊天,我只会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他。有时候他回头找我,我会下意识后退一步,可他总是耐心地等我跟上。他不让我自卑,也不让我回避过去。他给了我一份任务,让我学着信任和被需要。

渐渐地,我开始试着和队友搭话。偶尔我会帮大家拾取装备、处理物资,哪怕是很琐碎的小事,也会尽全力做得完美。

夜里做噩梦时,我会梦见自己还在牢里受刑,醒来满身冷汗。可我不再是无助地哭泣。现在的我会咬着牙提醒自己,“魂枫还在,大家还在,这一切都会过去。”

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表白过心思。我的喜欢,是在他身后小心跟着,是在他最累时悄悄递水,是在他危险时义无反顾地挡上一刀。

在别人眼中,我可能永远是那个冷淡寡言、三无的“鬼灵精怪”。可只有他知道,我所有的勇气、温柔、悄然心动,全都只为他一个人。

我是傀灵儿。

童年的黑暗没有毁掉我,因为有了他,我终于学会了信任,也终于明白,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成为“光”,无论现实还是游戏,只要他在,我就永远不会再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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