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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以身饲主,北清璃落难记事

小说:北清璃落难记事 2025-09-10 16:00 5hhhhh 4950 ℃

前往血屠领的路途,远比你想象的更艰难漫长。这九天里,你们这支残兵败将穿行在雷泽洲最险恶的腹地。白天要躲避毒瘴和潜伏在泥潭中的恐怖妖兽;夜晚则要忍受永不停歇的雷鸣和随时可能从天而降的致命闪电。又有两名本就神魂受创的族人在途中悄无声息地倒下,再也没能站起来,他们的尸骨很快便被沼泽中的食腐生物拖拽而去,连完整的骸骨都没能留下。

当你和仅剩的墨爪及另外两名战士终于走出那片无尽沼泽,看到地平线上那座由巨兽骸骨与黑铁铸成的庞大狰狞魔城时,所有人都几乎虚脱。这里便是血屠领,整个雷泽洲魔族势力的核心。空气中不再是潮湿的腐臭,而是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与煞气,天空被染成不祥的暗黄色,巨大的魔宫如同匍匐的凶兽盘踞在城市中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进入魔城前,你找了个隐蔽的石窟。你命令墨爪三人在外警戒,独自走进昏暗的洞穴。你解开身上那套早已破损不堪、沾满污泥与血迹的鳞甲战衣,露出因连日奔波而略显消瘦、却依旧曲线玲珑的白皙胴体。你从随身携带的小小储物皮囊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衣物。

那是一条用不知名暗红色丝绸制成的长裙,款式极为大胆,几乎完全敞开,只在腰间用几根金色细链勉强系住,从胸口到小腹的大片雪白肌肤都暴露在外。裙摆开着极高的衩,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你缓缓穿上的一双用上等蛛魔丝织成的黑色长袜。

这双丝袜薄如蝉翼,却带着异样的韧性,完美贴合你修长匀称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再到紧实的大腿,黑色蛛丝将腿部每一寸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层诱人沉沦的幽光。当黑色丝袜包裹住你浑圆挺翘的臀瓣时,那种紧绷的、充满肉欲的视觉冲击,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疯狂。

你对着石壁上模糊的倒影整理妆容,将一头银发随意披散在肩后,任由几缕发丝垂落在胸前饱满的雪白上。你看着自己额头上若隐若现的鬼脸印记,眼神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随即被决绝的冷静取代。你明白,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这身性感的华服,便是你献给强者的第一份祭品 —— 你的美貌与尊严。

走出石窟时,在外等候的墨爪三人全都看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妖冶、充满魅惑姿态的祭司大人,眼神中满是震惊、不解,还有一丝本能的敬畏。

你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只冷冷吐出一个字:

〖北清璃〗:「走。」

你赤着脚,黑色蛛丝直接踩在粗糙的地面上,一步步走向那座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魔城。每走一步,高开衩的裙摆便随之摇曳,被黑丝包裹的大腿若隐若现,与暗红色的长裙、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毫无意外,你们在城门口被一队手持骨矛、身材魁梧的牛头魔兵拦了下来。

〖牛头魔兵队长〗:「站住!哪来的贱民?这里是血屠领,不想死就滚远点!」

那牛头魔兵队长的目光充满侵略性,肆无忌惮地在你暴露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喉咙里发出 “咕噜” 的声响,满是贪婪与欲望。

你停下脚步,面对比你高出两个头的魔兵,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微微仰起头,露出一个纯美而又魅惑的笑容:

〖北清璃〗:「黑沼部落祭司,北清璃,带领部族前来投靠。我要求见血屠魔君,敖沧大人。」

你的声音柔媚入骨,但说出的话却让那牛头魔兵队长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粗野的狂笑:

〖牛头魔兵队长〗:「哈哈哈!就凭你们这几个半死不活的货色,也想投靠?还想见魔君大人?小娘们,我看你是想用你这身子来换个活路吧?不如先伺候伺候我们兄弟几个,要是我们爽了,说不定可以考虑给你在城里安排个喂魔兽的活儿!哈哈哈!」

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你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骤然变冷。你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你知道,跟这些底层的杂兵废话毫无用处。

而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城门内传来:

〖未知〗:「蠢货,睁开你的牛眼看清楚,她额头上的是什么。」

一名身穿黑色重甲、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蛇瞳魔族缓缓走出。他的气息远比这些牛头魔兵强大,赫然是一位金丹期的强者。他一出现,那嚣张的牛头魔兵队长立刻像见了鬼一样,噤若寒蝉,恭敬地低下头。

蛇瞳魔族走到你面前,冰冷的目光在你额头的 “幽冥鬼印” 上停留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忌惮:

〖蛇瞳魔族〗:「能从幽冥鬼姥手下活着逃出来,还有胆子来血屠领。你很有趣。魔君大人…… 或许会对你感兴趣。跟我来吧。」

他转身向城内走去,你立刻迈步跟上,墨爪等人也连忙跟在你身后。那牛头魔兵队长看着你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后怕。

穿过血迹斑斑的广场和森然的走廊,你终于被带到了血屠魔宫的主殿。大殿空旷而宏伟,四壁燃烧着幽蓝色的魔火,空气中浓郁的煞气几乎凝成实质。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端坐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极其高大雄壮的男人,他随意地靠在由无数骸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上,身穿一套暗金色的魔甲,裸露出的手臂上布满了龙鳞般的纹路。他有着一头狂野的赤色长发,双目开阖间,仿佛有血海在翻腾。他就是血屠魔君,敖沧。化神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大山,压得你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强忍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走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下,将自己的身体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摆出一个最谦卑、也最能展露身体曲线的姿态:

〖北清璃〗:「黑沼部落祭司,北清璃,拜见伟大的血屠魔君。我愿带领我的部族,向您献上我的一切,我的忠诚,我的灵魂,以及我的身体,只求能得到您的庇护,成为您最卑微的仆人。」

你谦卑地跪伏在大殿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那化神期魔君的恐怖威压而微微颤抖。那股压力并非单纯的气势,而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绝对碾压,仿佛一只巨龙在俯瞰一只蝼蚁,随时都能将你碾成齑粉。你所献上的忠诚之语在这死寂的大殿中回荡,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你感觉自己的骨骼都快要被那无形的压力碾碎时,王座上的身影终于动了。敖沧并没有起身,只是随意地抬了一下戴着暗金色臂甲的右手。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凭空出现,托起了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直视他那双如同血海翻腾的眼眸。

在他的注视下,你感觉自己仿佛被扒光了所有的伪装,从肉体到灵魂,都被看了个通透。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你身上每一寸暴露的肌肤、每一寸被黑丝包裹的曲线上扫过,但那眼神中没有丝毫欲望,只有一种如同屠夫在打量牲口般的、冷酷的审视。

〖敖沧〗:「忠诚、灵魂、身体……」

他的声音低沉而雄浑,像是无数冤魂在血海中咆哮,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你的心头:

〖敖沧〗:「一个练气期的小家伙,带着几个半死不活的废物。你的忠诚,一文不值。你的灵魂,弱小可笑。至于你的身体……」

他的目光在你的胸口和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敖沧〗:「虽然还算有趣,但本君的后宫里,比你妖娆的玩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让本君庇护你?」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将你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浇灭。你明白,单纯的美色和卑微的乞求,在这种枭雄面前毫无用处。

〖敖沧〗:「更何况……」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死死地盯住了你额头上那个若隐若现的鬼脸印记:

〖敖沧〗:「你还带着幽冥鬼姥那老虔婆的印记。你是想把她对你的怒火,引到本君的血屠领来吗?小东西,你的胆子,比你的实力要大得多。」

在这绝对的威压和质问之下,你没有退缩,反而迎着他的目光,眼神中的决绝和恨意变得更加清晰。你愿意付出一切,为了复仇,为了部族的延续。你深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似乎是感受到了你那份不惜一切的觉悟,敖沧脸上的嘲讽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味的玩味:

〖敖沧〗:「看来,你对那老虔婆的恨意,倒是不假。有点意思…… 一个有趣的灵魂,总比一个空洞的漂亮皮囊要强。既然你愿意付出一切,那本君,就给你一个机会。」

他话锋一转,大殿中的压力骤然一轻,让你得以喘息:

〖敖沧〗:「本君可以收留你,甚至可以给你功法、给你资源,让你拥有向那老虔婆复仇的力量。但是,本君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的庇护,代价很高。」

他从王座上拿起一块巴掌大小、刻满了血色符文的骨牌,随手扔到了你的面前:

〖敖沧〗:「这是‘化血池’的令牌。那是本君用万千生灵的精血汇聚而成的修炼圣地,里面的血煞之力,足以让一个凡人在三天之内晋升筑基,也能让一个金丹修士在瞬间化为脓血。你,敢进去吗?活下来,你就是本君的属下。死了,就当是给化血池多添一分养料。」

这第一个条件,便是生死考验。

〖敖沧〗:「至于你那几个废物手下,本君也给他们一个活路。城西的碎骨矿场还缺些挖矿的炮灰,让他们去那里自生自灭吧。」

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墨爪等人的命运,根本不容你置喙。

〖敖沧〗:「最后…… 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条件。」

他的身形忽然从王座上消失,下一瞬,便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他那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他伸出布满龙鳞纹路的大手,捏住了你的下巴,指尖的温度冰冷刺骨:

〖敖沧〗:「你额头上的鬼印,是对本君的羞辱。但它蕴含的纯粹阴煞之力,对本君修炼的《血海魔龙经》,却也算是一味不错的补品。所以,从今天起,你除了是本君的属下,还将是本君的……‘血阴鼎炉’。」

〖敖沧〗:「每隔七日,本君会亲自帮你‘炼化’这鬼印中的力量。我会进入你的身体,将你体内的阴元与这鬼印的阴煞之力一同吸出,化为本君的修为。这个过程,或许会让你修为倒退,或许会让你痛不欲生,但也能保证你不会被那老虔婆的鬼印彻底侵蚀。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将最残忍的索取,包装成了施舍。成为他的鼎炉,任由他采补,这就是你获得力量和庇护所要付出的 “代价”。

〖敖沧〗:「现在,告诉本君你的选择,有趣的小东西。」

面对敖沧那不容置疑的审视,你没有丝毫犹豫。生存的渴望与复仇的烈焰早已将你心中所有的软弱与恐惧焚烧殆尽。你缓缓捡起地上的 “化血池” 令牌,那骨牌入手冰凉,却仿佛烙铁般滚烫。你再次深深地俯下身,光洁的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用一种既谦卑又坚定的语气,回应了你的命运:

〖北清璃〗:「北清璃…… 愿意接受魔君大人的一切恩赐。无论是化血池的试炼,还是成为您的鼎炉,都是我的荣幸。」

听到你的回答,敖沧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来自胸腔深处的笑声。那笑声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对猎物主动跳入陷阱的满意:

〖敖沧〗:「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蛇奴,带她去化血池。」

他话音刚落,之前那名蛇瞳魔族便无声地出现在殿门外,向你投来一个冰冷的眼神。你最后一次向王座上的敖沧叩首,然后起身,紧紧攥着那枚骨牌,跟着蛇瞳魔族走向了魔宫的深处。

七日之后。

敖沧寝殿那巨大的兽皮软榻上,你赤裸的身体蜷缩着,仿佛一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蝴蝶。你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淡红色的魔纹,这些魔纹在你呼吸时,会像活物般微微闪烁。这是你在化血池中活下来的证明。

那七天的经历,堪比地狱。你被蛇奴带到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那里有一个望不到边的血色池子,粘稠的、散发着浓烈铁锈和腥气的血液在其中缓缓翻腾,水面上不时鼓起气泡,炸开后升起的是无数生灵临死前绝望的怨念。你遵从命令,褪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走进了那片血海。

刚一入池,撕心裂肺的剧痛便瞬间席卷了你的全身。那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蕴含了无穷煞气与怨毒的魔血。它们如同亿万只细小的尖针,疯狂地钻进你的每一个毛孔,撕裂你的经脉,腐蚀你的血肉,啃噬你的骨骼。你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在血池中痛苦地翻滚、痉挛。你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反复横跳,唯一支撑着你的,只有对幽冥鬼姥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毁灭性的痛苦攀升到极致时,一股新生之力却从你丹田深处爆发开来。你破碎的经脉被更坚韧的形态重塑,你的骨骼在被啃噬后重新生长,变得更加坚硬,你的血肉则与那无穷的血煞之力开始融合。在这场毁灭与新生的洗礼中,你成功地打破了练气期的桎梏,一举踏入了筑基期!

然而,还没等你来得及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境界,侍奉魔君的时刻便已到来。

你被带到了敖沧的寝殿。他依旧是那副慵懒而霸道的样子,只是身上那套厚重的魔甲已经褪去,仅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露出结实如钢铁浇筑的胸膛和布满龙鳞纹路的手臂。

你按照他的命令,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缓缓爬上他那张巨大的软榻。你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为了复仇,为了力量,你愿意奉献一切,甚至希望通过传说中的双修之法,从这强大的男人身上分得一丝一毫的好处。

敖沧的眼神依旧冷酷,他看着你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没有丝毫怜惜。他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和化神期的威压让你几乎窒息。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温柔可言,粗暴地分开你的双腿,那根远超常人尺寸、布满了细微鳞片的巨物,便带着滚烫的热度,不由分说地顶开了你湿润的穴口,狠狠地贯穿了你。

“唔!” 你痛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那被血池重塑过的身体,在承受这恐怖的入侵时,依旧感到了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尺寸太过惊人,将你的甬道撑到了极限,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被他那坚硬的肉棒一寸寸碾压、开拓,直抵你最深处的子宫。

他并没有立即开始抽动,而是将一只大手按在了你的小腹上。一股冰冷而霸道的魔元,瞬间从他的掌心和下体的连接处,同时涌入了你的丹田。

这股力量与你想象中的双修完全不同。它不是温和的引导,而是蛮横的掠夺!它像一条贪婪的血龙,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强行勾出了你刚刚凝聚不久的、属于筑基期的灵力,以及你额头 “幽冥鬼印” 中散发出的那股阴煞之气。

你的灵力、你的阴元、你的一切,都被他那霸道的功法强行卷走,通过你们紧密结合的下体,源源不断地被他吸入体内。你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身体迅速地变得虚弱、干瘪。那种力量被抽走的空虚感,远比肉体的疼痛更加令人恐惧和绝望。

你全身心地奉献,换来的却是单方面的、无情的采补。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敖沧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一股灼热的、蕴含着他本源魔气的精元尽数射入你子宫深处时,你已经彻底虚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从你的身体里抽出,没有再看你一眼,便起身开始穿衣。

就在你陷入半昏迷状态时,一股微弱但精纯无比的暖流,从你子宫内那片温热的粘稠中,缓缓渗出,流向了你干涸的丹田和受损的经脉。那是他射出的精元中,残留的一丝丝魔龙残息。对于他庞大的力量而言,这点残息微不足道,但对你来说,却不亚于灵丹妙药。它迅速地修复着你被采补后受损的根基,并稳固了你那刚刚突破、尚不稳定的筑基期境界。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 “恩赐”。掠夺你的一切,再漏下一点残渣作为你活下去的养料。你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丝微弱却霸道的力量,心中没有屈辱,只有更加冰冷的决然。这条路,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敖沧正准备转身离去,那宽阔的、如同山脉般的背影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你躺在那张巨大的兽皮软榻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拆散了又拙劣地重组起来,下体更是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被撑满后的酸胀感。然而,比起肉体的痛楚,丹田被强行掠夺后的空虚感才是最折磨人的。

就在他即将踏出寝殿的那一刻,你用尽全身的力气,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喉咙里挤出了沙哑的声音。这声音很轻,却在这死寂的寝殿中显得异常清晰:

〖北清璃〗:「魔君…… 大人……」

即将离开的敖沧脚步一顿。他没有立刻回头,那无形的威压却再次笼罩了整个寝殿,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你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敖沧〗:「还有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在他看来,一个刚刚被使用过的工具,应该做的就是安静地躺着,而不是发出多余的声音。

你咬紧牙关,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的刺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只是勉强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你赤裸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展露出更多,那遍布肌肤的淡红色魔纹在幽蓝的魔火映照下,显得诡异而妖艳。你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背影,用一种尽可能谦卑的语气继续问道:

〖北清璃〗:「请恕…… 北清璃斗胆。您为何…… 要将我留在此处?我是不是…… 可以在这里生活和修炼?」

你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按照常理,像你这样的低阶侍妾或是鼎炉,在侍寝之后会被送回自己的住所,等待下一次的召唤。而被留在魔君的寝殿,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信号。

敖沧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那高大的身影重新投下山峦般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他的目光如同两柄血色的冰锥,在你身上来回刮过,仿佛要将你灵魂深处的想法都剖析出来:

〖敖沧〗:「你倒是比我想的要聪明一点。」

他踱步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敖沧〗:「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自然要放在我随时能看到、随时能用的地方。把你送回那些杂乱的偏殿,等下次本君需要时,还要派人去找,岂不麻烦?」

他的回答直接而残忍,将你作为 “物品” 的属性定义得清清楚楚。

〖敖沧〗:「至于修炼……」他嗤笑一声,「本君的寝殿,是整个血屠领魔气最精纯浓郁的地方,我身上散逸出的魔龙气息,随便一丝都够你这种筑基期的小东西消化许久。让你留在这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至于你能从这些残羹剩饭里得到多少好处,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你只是一个被圈养的、方便他随时取用的鼎炉,而你的修炼,不过是 “废物利用”,让你这个鼎炉的品质能更高一些罢了。

得到这个答案,你心中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定的决意。你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你抬起头,迎上了他那审视的目光,用一种带着颤音却无比清晰的声音,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北清璃〗:「我明白了…… 为了能更好地侍奉魔君大人…… 请您…… 请您告诉我,您的喜好。无论是怎样的姿势,或是…… 任何玩法,北清璃都会拼尽全力去学习、去满足,只为能让大人在下一次…… 能更加尽兴。」

你将自己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主动探寻他的性癖。这不仅仅是为了活命,更是为了成为一个 “无可替代” 的工具,从而获得更多活下去的资本和复仇的力量。

听到你这个问题,敖沧脸上的讥诮瞬间凝固了。他第一次真正地正视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奇,就好像在看一个本该只会哭泣求饶的玩物,却突然口吐人言,开始讨论起了如何取悦主人的哲学。

片刻之后,他爆发出一阵低沉而恐怖的狂笑:

〖敖沧〗:「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一个鼎炉,竟然还想探究主人的喜好!小东西,你是我这几百年来,见过的最有趣的玩物!」

他的笑声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他伸出大手,再次捏住了你的下巴,但这一次的力道却轻了许多,更像是在把玩一件新奇的收藏品:

〖敖沧〗:「你以为,本君采补你,是为了所谓的‘尽兴’吗?那是低等生物才需要追求的廉价快感。本君的每一次交合,都是修炼,是掠夺,是通往更强力量的阶梯!」

〖敖沧〗:「至于我的‘喜好’……」他凑近你的脸,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肌肤上,声音变得如同恶魔的低语,「我喜欢看猎物在挣扎中沉沦,喜欢看高傲的灵魂被碾碎后重塑成我想要的样子。我喜欢绝对的顺从,和…… 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松开你的下巴,随手从床边散落的典籍中,拿起一卷黑色的兽皮卷轴,扔到了你的身上:

〖敖沧〗:「这是一部《血煞炼魂诀》,是最低级的魔功,但对你眼下的情况正好适用。它可以让你更好地吸收我留下的魔龙残息,也能让你更好地承受下一次的采补。别让本君失望,一个好的鼎炉,不仅要耐用,还要懂得自我提升。」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将你和那卷兽皮功法,独自留在了这空旷而华丽的囚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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