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做酒的细节不要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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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哥，石头哥，快起来啦~”

睡在炕上的男孩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随后一个激灵，对着门外应了一声，随后推了推身旁的人：“别睡了，等会迟了看大伯怎么抽你。”

“嗯？！”水生猛地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到点了？那咱走吧。”

说着，把身上的被子一撇，便翻身跳下床。

“等等我……”石头对他这般早就习惯了，也跟着下了床。

两个半大小子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水生这才伸了个懒腰，问道：“你找什么？”

“找裤子啊。”石头说着还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去，问道，“帮我看看印子消下去了没。”

“这黑灯瞎火咋看得着啊~”水生非但没有要看的意思，反而又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别找了，走吧，反正到地还要脱。”

石头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最终在叫唤声中与水生的推攘下踉踉跄跄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别叫了，来了。”外面天还黑着，不过没什么云朵，星光照在院子里还挺亮堂。

走出门，水生一眼就看到了扒在篱笆上光溜溜的虎子，虎子见他俩终于出来，也从篱笆上跳了下来，从院外蹿了进来：“水生哥，你咋也在这？快走吧，冻死我了。”

正说着，一阵凉风刮过，三人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就快走，到那边就暖和了。”

三人就这么光着跑了出去，村中的祠堂早就灯火通明，显然是在准备什么。

项家村坐落在一座山谷之中，虽说偏僻，赶集时颇为麻烦，但好在谷中土地充足族人们基本都能自给自足，于是自百年前项家先祖迁来这里族人便安心在这里扎下了根。

在县城里那位说书先生的口中，项家村有着两大奇事。

一是这项家村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哪怕是最冷的三九天，打着赤膊走在路上也就是抖两抖，连喷嚏都不带打一个的。

至于这第二个嘛，那就是这村子里的人都只生带把的，而且各个都是生龙活虎的小娃娃，别说是夭折的，就连病恹恹的都很少，毛都没长的小孩子一个个壮得跟小牛犊似的，那身子，别说是女人了，就是男人看着都想摸一把。

要问为什么，没人说得清楚。

不过项家村倒也确实有自己独特的习俗，今天要做的便是其中之一。

三人来到祠堂外，一下子便被大人们抓到祠堂正中天井下，天井之中已经站了七八个光着身子的男孩子，看起来都是差不多岁数，天井周围点着火盆，倒也不怕冻着他们。

这便是他们村的习俗——小年做种酒。

简单来说便是在小年这一天，把村子里已经通精但还未及十五岁的男孩聚集在祠堂里，挤出精水作为酒引，封存一年，在来年的小年开封祭祖，便算是走完流程了。

而后的酒席之上一众男人又不免要比较一番酒水优劣，若是自家儿子的种酒味道好，父亲也会多几分面子。

现在还不到时辰，水生一眼就看到了在一旁帮忙的柱子，见他就穿着一件褂子还忙活的满头大汗，便从后面摸了上去。

“柱子哥。”他一边说着，还不忘伸手往柱子两腿之间摸了一把，却摸到了一手黏水，“你这咋搞的？弄完咋没弄干净？”

柱子回过头看见是他，攮了他一下，说道：“别乱摸，疼着呢。”

“还不是我爹弄得。”说着他又忍不住诉起苦来，“他说好久没稀罕我了，昨晚弄了我一晚上，我现在肚子还涨着呢。”

水生看去，见他肚子果然鼓鼓囊囊的，像是撑着了一般，便伸出手要去拍，却被柱子给打了回来，只好作罢：“我也好久没弄过你了，啥时候让我弄弄？”

“滚滚滚，找石头陪你玩去，下手没轻没重的。”柱子给了他一脚，把他赶了回去。

水生被他赶走也不恼，转头又搂住了石头，问道：“今晚要去看戏不？”

“什么戏啊？”本来地方就不大，再被他一挤，石头几乎算是扎进了人堆里，底下小雀微微抬起了头。

“虎子他们昨天打听到的啊，县里今天有唱戏的，晚上去看不？”水生趴在他肩头说道。

石头的脸蛋有些红扑扑的，不知是兴奋还是热，但又说道：“那么远，咋去啊？”

“没事，我们划船去，再叫上几个人一块。”水生早就打好了主意。

“那随你。”石头鼓起腮帮子，不知道想到了啥。

突然，水生的脑袋靠了过来，小声说道：“我跟我爹说了，让他等会弄我的时候弄快点，然后我到时候……”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个事，石头的脸颊就跟烧起来了一般，眼神朝另一边看去，低低地应了一声。

虽然……但是……哎，反正就是羞的很。

这么一会的功夫，终于是把事情准备好了，前厅上摆着几条长桌子，上面摆满了饭菜，两边放满了酒坛子，不过是要等祭祖最后再倒上。

族长点齐人数，在蜡烛上点起一把香，让男孩们依次上前取走三柱香，对着排位拜了三下，随后将香插进香炉，便算是开场，随后便有人敲锣打鼓，一时间，凌晨的山村中热闹非凡。

在吵闹声中，一群汉子从正门走进，每人都抱着酒坛子，更有甚者一手一个，正是今天做种酒的男孩们的父亲，与自己儿子的不同是，父亲们还穿着兽皮做的短裙，膀子上还缠着彩布做的绳环，虽说不跟小娃娃一般全身赤裸，但等下干起活来也不会碍事。

水生见自家老爹抱着两坛酒走了过来，在他面前放下，一坛是给他准备的，另一坛则自然是给石头准备的。

项桓摸了摸石头的脑袋，说：“这小子跟你商量过了？会不会太急？”

“商量过了，石头他答应了。”石头还未答话，水生便抢先说了起来。

石头一皱眉头，这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拖到今天快祭祖的时候才说的，就是不给自己后悔的时间。

“故意的是吧。”石头捏住水生的后腰，拧了一把，愤愤说，“不早点说，给我两日考虑考虑。”

“哼哼……”水生也不说话，只是憨笑着，双手握着他的手。

项桓也看明白了，便再问：“要不今年还让我来吧，反正你们也才十三出头，日子还早着呢。”

“没事大伯。”石头松开掐住水生后腰的手，“让水生哥弄吧，反正平时也弄得不少了。”

“噢~”项桓露出了一脸笑容，两只手掐了掐他俩的脸蛋，随后从一旁抽了条长凳，让水生趴在了上面，“那就快些，别让石头等急了。”

“轻点。”水生被他半压在凳子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则掰开了屁股，“进去吧……”

“整天在外面跑老爹都好久没弄过你了。”项桓哈哈一笑，把他按在身下，虽说水生也能算得上是健壮，但跟他魁梧的身体却是没法比，“结实不少。”

说着，撩起皮裙，露出了下面的大家伙，顶在了两瓣臀峰之间，又不知从哪里摸了出来一个小瓶子，拨掉木塞，将其中透明的粘稠汁水倒在顶端，随手摸了两把，便按着肉棒，抵着洞口往里顶。

“唔啊……”水生吃痛地眯起眼睛，手肘抵着凳子，把屁股撅高，好让自家老爹进来的更顺利一点。

“啊啊啊啊啊~”水生扭头看去，他们这边只是刚刚进去，一旁却已经进行地火热了，一边，一个与虎子长得有八成像的小娃娃被抱了起来，两腿大张着，身下一柄黑红的肉棒在身下不知疲倦地凿着，但这小娃娃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地扒在身后爹爹身上，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不过还未长熟的小雀却精神得很，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甩来甩去。

水生倒是认识他，是虎子的弟弟，村里人一天不办那事就憋得慌，自然是有不少兄弟二人同来做种酒的，有些叔伯抱着好几坛酒就是这么个理。

不过两兄弟的父亲只有一个，那也总有个先后，因此像石头这样等着被“挤酒引”的倒也不在少数。

不过还不等他再看两眼这个刚刚通精没多久的小家伙，爹爹一个挺腰，便把他死死地压在了凳子上，黑红的肉棒让他的屁眼全部吞了进去，看着严丝合缝。

“呼……”水生长出一口气，屁眼久违地被撑开让他里面有些酥麻，一股许久未见的快感直冲脑门，身下本就半硬的家伙跳了两跳，立了起来，顶住了酒坛的边。

“嘶……”水生抽了一口气，但也没说疼，只是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石头半蹲着，歪着头，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他。

“你看啥……”水生微微侧头，把脸埋进臂弯里，就留一只眼睛在外头。

“看你被肏呗。”石头趁他现在没有功夫还手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让你平时弄我弄得这么欢，现在……”

“我不是也让你弄过不少次嘛。”一听这话水生立马就不乐意了，抢过话头，“再说我肏你弄得不舒服吗？”

项桓见他俩说起话来，也没插嘴，只是抓紧干正事，双手抓住水生结实的腰部，拧了拧胯对好了位置，便开始顶弄起来。

水生正和石头斗着嘴，却被爹爹猛地顶弄打乱了节奏，几下之后，那根滚烫的棒子一下子戳到了体内的 一块软肉，水生的腰一下子垮了下来，肠道内又热又胀，惹得前面那已经完全挺立的家伙一颤一颤的。

“啊~”水生一时间没忍住，低低哼哼了一声，没再理作弄他的石头，把头彻底埋进胳膊里，只是还撂下一句狠话，“看我等会怎么教训你。”

石头自然是不在意这种话的，见他不说话了，本想拨弄两下自个已经挺到肚皮的肉棒，却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手。

做种酒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能用手碰前面，据说这样弄出来的精水才能又浓又多，因此除非是实在弄不出来，否则肯定是不会碰前面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自然是由大人去摸，小孩子要是敢自己碰那回家自然少不了屁股红几天，也因此，也有不少叔伯直接捉住儿子的两只手臂背在身后，也算是个省力姿势，男孩们往往坚持不到几十合便夹紧屁股，乖乖贡献出酒引了。

天井四周也是被大家伙围了起来，其中大部分是小孩，要么是还没能通精的娃娃，要么是已经过了十五岁的小伙子，见里面弄得火热，也不免兴奋了起来，只是长辈在场，也不敢自己大肆套弄，又因为待会还要祭祖，没法偷跑出去玩，只好眼巴巴地盯着正被大人们猛干的兄弟们，也算过过眼瘾。

大伯也不愧是大伯，石头也就感觉自己一转头的功夫，水生哥就被弄得满头大汗，低低地叫唤起来，马上就要不行了。

这么想着，石头又看向他的胯下，红褐的柱身上两条青筋微微鼓起，一路盘旋向上，顶端血红的龟头顶开包皮，怒目圆睁，从马眼滴下一滴泪滴，垂到了酒面。

石头不免啧啧称奇，以前都没有注意看过，这样一看这根棒子顶过肚脐已经是绰绰有余，端午那会还没那么大啊，都能比得上一些叔伯了。

正打算细看一番，却突然见肉棒颤了几下，一股白灼的精水猛地喷出，随后又是一股，足足十来下，全部落在了坛子中。

“呼……”水生长出一口气，回头看向石头，却看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面看，一时间身子乱动了起来，却被项桓两只大手牢牢钳住，慢条斯理地挤出肉棒里剩下的精液，这才将精神抖擞的肉棒从他后穴慢慢拔出。

“去吧。”项桓拍了拍他的屁股，抱着已经“下好引”的酒坛子，找了处角落坐下，竟不管他们了。

水生擦了擦头上的汗，一甩手汗珠噼啪地落在地上，对石头小声说：“等我一下，我去找爷爷要点东西。”

说着，便跑到了一旁的房间，敲了敲半敞开的房门，随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族长。

族长虽说已经六十多岁了，但除了发须白了一些却还是十分魁梧，看不出什么佝偻样，他看着面前的大孙子，从怀里拿出两个布圈，正是大人们胳膊上的那种，递给了水生：“不许欺负石头。”

水生连连点头，拿着布圈就往外走，边走边往胳膊上套，显然是一刻都等不住了。

屋子里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见状问道：“水生跟石头……这么小？”

“不小了，再说了，桓儿能不管他俩吗？要不是要给老二留个种，早把石头过继过去了，也差不了多少。”族长倒是不在意，淡淡地说道。

“老二……哎，真是飞来横祸啊，夫妻两个年纪轻轻……就留下石头一个人……”

“咋样，好看吗？”水生甩了甩膀子，把布条甩得虎虎生风，像只骄傲的小公鸡，得意极了。

石头却是一脸无奈，想了想转过身去，趴在凳子上，说：“快点吧，别一会弄迟了。”

水生却反倒不着急了，只是趴在他的耳边轻哼：“石头~石头~”

“干嘛……”石头转过头，却被他一下啄在嘴上，脸色瞬间红了起来，“大人们都看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话，周围来围观的几个大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们说了些什么。

石头的脸更红，本想将头埋下，却被水生一把抱住，在脸上刮了刮，说：“你羞啥啊，当我的人有啥羞的。”

“什么当你的人。”石头反应过来，给了他一拳，又小声嘟囔着，“就是弟弟而已……又没什么区别……”

水生咧嘴笑了起来，十分享受现在这一刻，又抱了一小会，这才说道：“好了，开始吧，哥哥要给你把酒引弄出来咯~”

石头瞪了他一眼，俯下身子，脸上的红晕倒是下去了，就是还是不敢抬头看向大人们的方向。

水生双手揉了揉石头弹性十足的屁股，随后慢慢掰开，露出了中间微张的黑红肉穴，他扶着自己早就精神起来的肉棒，按在上面，再拿出自己之前眼馋很久，却一直没拿到过的小瓶，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涂抹均匀，就连石头的屁股上都被抹的油光发亮的。

见到这么溜圆的屁股蛋子，他自然是没忍住，啪啪两巴掌下去，发出两声脆响。

“唔……”石头呜咽了一声，小声抱怨，说：“轻点……”

“没留印没留印。”水生一边说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手感，不知怎么就是觉得比起之前好上不少。

石头可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啊，胸好脚好还有……

水生轻轻一挺腰，将肉棒埋到最深处，朝石头下面一摸，果然顶上已经有点湿了。

当然，他手上也全是黏糊糊的，摸过之后就彻底分不清是抹上去的还是石头自己流的了……

他捏了捏石头的屁股，引得石头哼哼起来，身体一抖，屁眼猛地夹紧。

水生稍微抽动了下腰部，找到了那块软肉，再挺腰慢慢压了下去。

“嗯……”石头感觉到他压过那里，脚趾都不自觉地抓紧了，一股酸胀直冲脑门，几乎让他难以站稳。

水生却早有预料，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前面去，手指在石头的乳尖上打转，而后似乎还觉得不满意，直接五指一张，握住了一整个胸肌，揉捏起来。

“慢……慢点……”石头的语气中都带有了一点哭腔，“别揉胸……唔，别……”

水生自然不可能听他的，他早就把石头吃的透透的了，知道这小子舒坦着呢，便故意又加大了几分力道，问：“揉得舒服不？”

“嗯……”石头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水生又顶弄了几下，逐渐加快了速度。

石头又咬着嘴唇哼哼了一阵，最终还是被勾起了骨子里那股酥麻劲，同周围人一般叫开了。

“水生哥……”

“舒坦不？”

“舒坦……”

到后来，水生都嫌站在地上不好发力，转而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每一下都狠狠砸过石头肠子里那块软肉，明明石头好好地趴在凳子上没有动，身下的肉棒却起起伏伏甩得到处都是，一翘一翘，明显是快到极限了。

突然听见一声刺耳的擦锣声，这便是配种酒将要结束的提醒。

“水生哥……再……再用力点，要不行了……”石头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快要化在那股子酥麻之中了。

“我也快了……”水生擦了把头上的汗，“要不，射你屁眼里？”

“射最里面吧……正好帮我挠挠痒……”石头没想太多，满嘴答应。

水生双手扶着石头的腰部，又加快了力道，配合着石头自己向上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肚子顶破一般，没过几下石头便浑身一紧，一股白灼落入酒坛中。

水生猛顶两下，长啸一声，也射了出来。

也许是那几股精液真如石头所说帮他挠痒了一般，石头这次射的格外持久，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长出一口气，被水生拉了起来。

此时，旭日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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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写几人去看戏，参考鲁迅先生的社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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