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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塔娜·维捷布斯娃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4360 ℃

“费塔娜·维捷布斯娃。今天,是你的受难日了。”

修士兄弟轻轻地低下头对菲妮这么说,他掏出自己携带着的小瓶香精递给她。菲妮接过这小瓶的液体,拧开盖子涂了一点在手上。

随后这位可亲的兄弟推开门,把菲妮一个人留在狭窄的房间里。她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回床上。刚刚迁到这间新居,菲妮还并不习惯它的布局,尽管和她原来的居所唯二的区别是墙上有个小窗,以及有一面很小的镜子。

作为苦修士,菲妮反而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她更习惯住在无光的小房间里,睡硬板床甚至是地板。菲妮和其他每一个修士兄弟姐妹那样习惯于自我折磨。

甚至从个人意识来讲,菲妮享受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她生于此长于此,知道自己的生命并不比任何牲畜更昂贵。她理应和她们享受一样的待遇。

如今,时间到了。费塔娜·维捷布斯娃理应如同每一个牲畜那样死去了。这是她自己提出的请求:她每一天都在略微的恐惧和兴奋中度过,当得知自己真的有机会被分割为食物的时候,便转换为极度的兴奋。

她一开始没有担心死亡,只是在担心自己的申请没有通过之后会被销毁罢了。

菲妮抚摸着自己的躯体,感受着这十七年来由黑面包和鱼滋养的躯体中蕴含的力量,又想起每次周日的肉汤里偶尔会看见的手指的某一段或斩碎的手掌,每一个同龄姐妹的脸一个个划过去。修道院这一届的火腿是她,其他姐妹此刻应该在羡慕和嫉妒中等待着处刑吧——按照惯例,她们的面部会被彻底毁掉,躯体切割成块炖煮,除了菲妮,谁也不能留下名字。

何其幸运。菲妮没有见过被分割的前辈,一天天走来,第一个见到的竟是自己。也许肉体上并不富足,但是菲妮如今有资格戴上棘冠,感受疼痛,在后辈的年轻修士面前维捷布斯娃这个名字也总能带来崇拜的眼神。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不值一提。

不想这些了。菲妮脱下单薄的睡衣,把自己勉强算得上丰腴的躯体暴露在自然的空气中。和往常无数次那样,她拿起放在床头的衣物,把脱下的睡衣放在一边。十七年的六千二百个循环里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得到的衣服更华丽得多。那是数件衣物共同组成的套装:白色的外套,黑色的衬衣,蓝色的披肩。在裙子和裤子间菲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短裙,随后用糖制成的白色厚丝袜包裹自己纤长美丽的腿部。她是经选育的优良肉用种,腿身比出奇地惊人,穿上马丁靴后更显整体的端正。菲妮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没有办法品尝到用自己腿部制成的美味火腿。和南方不同,北方的苦修士们向来喜欢制作熏制的火腿,菲妮不可避免地会在这个过程中死掉。

这也就是最美好的一点:菲妮甚至不会有资格尝尝自己保养了如此之久却随意就送出去的躯体。除了她的腿制成的火腿之外,其他部分几乎都会免费送出去。甚至女孩们也可以享用。

菲妮钩住丝袜末端把脚套进去的时候,一小队修女们从她的房门前慢慢走过去。她们脚上都带着脚镣,因此只能小步移动。菲妮挥手和她们告别,但她们的手也被拇指拷锁住,没法挥动。队末稚气未脱的年轻修女拿着重锤,那就是终结女孩们为人所知生命的道具。

当然,对于她们来讲,生命还会剩下剧痛的几分钟,那不重要,只是给她们享受的而已。

菲妮拉平丝袜上的褶皱,把脚塞进靴子里,拉上拉链,扣住靴子外侧的扣环,锁死靴子。这双靴子不会给她保护,只是她在剩下活着的不长的时间里是不可能脱下来了——也没有必要,直接把她的脚砍断更方便,反正也不会再用到。

依照同样的逻辑,菲妮套上丝制的黑色手套。它们并不会保护她的手,相反只是为了标记需要废弃掉的区域而已。在锁住手腕的扣环被扣上后,她为自己戴上颈环。女孩的脖子很脆弱,戴上颈环之后只需要轻轻一拉一拍就可以瞬间让她彻底瘫痪。做完这一切,菲妮终于感觉到一阵安心。对她来讲,相信自己会听话地自杀虽然很容易,但她还是希望别人有能随意轻松地杀死她而不需要经过她自己同意的能力,而如果这种能力没有任何让自己回旋的空间,就更好了。

死亡的结局已经注定。她对自己说,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她从地上拿起宽大的帽子戴上,站起来敲了敲房间的门。房门是铁栅栏式的笼门,没法从里开启,菲妮等了一分多钟,才有一个姐妹来开门。

“抱歉,费塔娜姐妹,需要处理的姐妹太多了。能帮忙检查一下其他房间里还有没有没出来的姐妹吗?”

小修女抱歉地看着菲妮,菲妮犹豫了一下,女孩急忙补充道:“她们顺手把我也填到废弃名单上了,如果有姐妹还关在笼子里的话,尸体收拾起来会很麻烦。”

菲妮叹了口气接过钥匙,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不要贪心。你本来有机会像我一样的。”

“不会的费塔娜姐妹——如果有姐妹还在房间里,把她们扔进垃圾桶就可以了。”女孩欢快地走掉了。

菲妮推着垃圾车,沿着修道院的建筑一直走。宿舍区是整排的大屋,集体宿舍早就全部都空了下来,只有少数单间可能有人。菲妮一路走一路呼喊着,一直没有人答应。直到最后一间大屋里,她才听到清晰的呼喊声。

她推开门,屋里有十二个较小的隔间,除了最靠门的一间里空空荡荡,其他十一间里都还有被锁着的修女。

“来帮忙把我们废弃掉。”一个修女盯着菲妮:“她们肯定是把我们忘记了。”

“是的。”菲妮回答道:“她们在填表的时候顺手把所有担任管理员的小嬷嬷都宰掉了。”

“真是可怕。不过谢谢你肯来。其实把我们饿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菲妮摇了摇头,打开一扇门,放出一个修女,然后把钥匙串交给她。两个女孩一个个把门打开,随后十一个修女在门外排好队,菲妮从垃圾车上拿出扎带,依次发下去,修女们脱下鞋袜,把大脚趾绑在一起,然后互相捆住手指。菲妮帮她们把发辫也编在一起,然后一个一个抱起来拦腰扔进垃圾桶里。将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女孩扔进垃圾桶对菲妮来讲相当累,于是她偷懒把她们的鞋袜都装进袋子里和她们扔在一起。

修女们都保持安静,但菲妮还是不太想看着她们走路,索性把盖子盖上。她一路把车推到焚烧炉,然后直接把整个车推了进去。车只是钢铁焊的架子,回头等到歇下来自然会有人把车拉出来,把被烘干的修女们敲碎当燃料用。那时候肯定会发现菲妮偷懒了,但是到那会儿菲妮也肯定会被做成美味的肉干了。

菲妮锁上炉门,擦擦额头的汗,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有没有融化的迹象,随后理了理领口,走上去礼堂的大路。路上也有几队被捆住的修女们,抱着崇敬的目光看着独自行走的菲妮。

礼堂的大门洞开,菲妮不用推门就能走进去。屋内格外热闹,被蒙眼绑缚住的待宰修女们在祈祷,一旁观看着的年轻修女们叽叽喳喳。当然她们也要被废弃掉,但是年轻的她们更喜欢消解祈祷神圣的含义。

礼台上跪着一个女孩,她全然没有被捆绑,手里拿着简陋的长剑。菲妮知道那是要干什么,第一次看到那把简陋如同钢条的长剑时就知道。她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台。

巴兰尼科夫修士站在台上。菲妮一开始很怕他,但是如今已经不怕了。和之前的尤丁采夫兄弟比起来,巴兰尼科夫兄弟更残忍凶狠。让他杀死菲妮,并非一个很坏的选择。

“拿起剑吧,维捷布斯娃姐妹。”巴兰尼科夫兄弟催促她:“我们等你把面前姐妹的脑袋砍掉才能开始。”

菲妮一眼就能认出面前的姐妹是谁。那是她最好的伙伴和对手,仅有一分之差,菲妮就是跪在这里的女孩了。可惜现在她的名字已经被剥夺,作为一件单纯的食物,菲妮甚至不能呼唤她。女孩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菲妮,把剑反着递给她,极度锋利的剑刃压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她的掌心留下。菲妮接过剑,感受它的重心。

“把剑从我的喉咙穿出去。不要让我有机会留下遗言。”

昨天女孩是这么说的。但直到实际上手,菲妮才明白这把重心不均的剑难以达到这点。

菲妮打算尽力。她用力举起剑,剑锋挥过一个巨大的半月,沉重的剑刃硬生生砸开了女孩的喉管和颈椎,巨大的力量将她身体被分开的两半狠狠地向下带了一周,抽搐痉挛的躯体嗡鸣着倒下,抽搐着喷出一道汹涌的血柱。限制身体的部分已经消失,女孩的胯下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无法遮蔽身体的内裤。巴兰尼科夫修士皱了皱眉头,把滚到他脚边的脑袋踢开。

“把这具躯体废弃掉吧。”菲妮恼怒地说。她没有想到这个敬业的对手居然在这时候掉了链子。她更能想到如果她自己还能说话得多么羞愧。

“抱歉,她被关在紧闭室里,没有排泄的机会。”台下的工作人员小声说:“全都是我们的责任。我会把整个组都销毁掉,包括我自己。维捷布斯娃姐妹。”

菲妮抿了抿嘴:“快去。你多活一秒钟都是错误了。”

于是换上一批新的工作人员。菲妮回头看了看,巴兰尼科夫修士挥挥手,为她准备的十字架就在后方。那是定制的小十字架,除了菲妮,不会有其他人使用。菲妮放下剑,向那个十字架走去。十字架在她到来之前便已经插在礼台上,被其他女孩的新鲜血液浸润过。菲妮和刽子手握手,年轻的修士抓住她的手腕,仔细感知着她的骨骼。

“我知道了。维捷布斯娃姐妹——好好感受吧。一定会很折磨的。”

菲妮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她知道自己会被钉到十字架上,然后缓慢地窒息。期间会把她的双腿切下,一方面这是不人道的减少她所受到的巨量痛苦的过程,但一方面,也是菲妮所最期待的部分。

但她还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一整天的痛苦。最后的最后,她也希望能够保持近乎完美的状态。

她从地上拿起钉子交给刽子手安德烈兄弟。他接过金制的钉子,握住菲妮的脚踝。菲妮轻轻喘息了一下,然后跟着他的动作踩住十字架下的脚踏转过身。

“四个钉子。”她自言自语道:“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两脚分别一个。”

“——随着失去支撑,你的呼吸会变得困难而疼痛。然后,日落时分你的双腿会被砍下来,凌晨,我会切下你的脑袋。”安德烈兄弟安慰道:“别担心,我会一直在。只要能撑到日落,就已经合格了,维捷布斯娃——费塔娜。”

菲妮点点头,双手扶住十字架,坐在两条桩的交叉处。巴兰尼科夫修士此刻尚在讲话,她虽无意聆听,不过内容早已熟记于心。

“死亡并非恩宠——死亡就是死亡。宰掉你们不是为了所谓的社会大义或者人类幸福,而只是因为你们的肉体比你们活着贡献更大,因为你们非常好吃。虐杀不是快乐的事,我们只是将你们设计为享受被虐杀。被宰杀是你们的命运,并非外力加诸,而是社会和你们自己共同的选择。”

她只回想起这没头没尾的一段。起初听到自己是被设计为享受被虐杀的时候,她和同学们都很惊讶。但在上课的修士兄弟现场演示了随手宰掉一个女孩之后,大家都认识到了确实是这样。因为这真的是很快乐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动力去改变。甚至菲妮都没有想过,离了屠刀自己能干什么。她唯一确知的是,自己一定不会快乐。

“开始吧,安德烈兄弟。”巴兰尼科夫修士回头喊道,菲妮向前一滑,把一只手伸给安德烈,配合着他调整到预定的位置。

当她戴着手套的手掌到达地方的时候,安德烈让她稳住。随后他把钉子放在她柔软的手心上。菲妮看到有一个姐妹递来锤子,随后在她反应之前,剧痛就从她的手心传来。菲妮咬紧牙关,巨大的痛苦麻痹了她的四肢,和以往每一次演习都不一样。她裹在丝袜里的双腿不能像在空气中那样抖动,迫使菲妮自己顶住那绝望的痛苦。她索性立刻把另一只手放到位置,另一颗钉子袭来,两个掌心传来的剧痛对菲妮来讲反而是可以承受的麻木,她便顺势滑下来,完全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两手。手掌没有地方抓握,只能任由手指蜷缩,双倍甚至三倍的痛苦下,菲妮根本没心思去管双腿,只能尽量控制着它们不要踢蹬。但此刻她本就没有办法,安德烈兄弟抓住她的左腿,一颗钉子精准地顶住她的脚背,从脚掌心穿过。钻心的疼痛穿透脚掌传递上来,先是一阵撕裂感,然后就是巨大的麻木感,麻木后菲妮便完全失去了感觉。她不久就会失去四肢了。

四肢都被切掉做别人的玩偶也不错——不行不行,肋排还是很好吃的,必须分出去,里脊肉也应该不错——这么看的话,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可有可无的脑袋了。拿来做成汤盅?没有没有头的女孩子,找一个现杀的岂不是更好的多?这么看的话,脑袋扔掉也未尝不可。

小的时候把买来的姐妹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好像女孩最不值钱的就是脑袋,送人都没问题。脚掌和手掌一般也都该扔掉的。但是——总是能在汤锅里看见呢。

最后一颗钉子的感觉太平淡了。菲妮真的没能捕捉到快乐,对她来讲,根本不需要快乐,纯粹而超过阈值的痛苦就是快乐,不需要经过转换,她设想过在死亡的聚会上用超过她能忍受的程度的痛苦让她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她想体会那种身败名裂之后被当作垃圾扔掉的极致痛苦,想体会那种看似很圣洁的自己被人发现是个最低劣的劣等产品的痛苦——她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冲刺的,为了能被人击败之后随手当作垃圾扔掉。她挑战了几十个上百个姐妹,但是最后都把她们扔进垃圾堆里。

“费塔娜姐妹。”安德烈轻轻喊道:“你没有戴什么不便展示的道具吧?我要扒开你的衣服在你的屁股上打个烙印。”

菲妮摇摇头,努力地喘息着,撅起屁股等待着。安德烈扒开她的丝袜,然后割开她的内裤扔掉,向所有人展示她的下体。菲妮自己都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能保持干燥,简直是奇迹。

巨大的热量倾泻在她白嫩的臀部。菲妮挺起胸,但是已经没有力气惨叫。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屁股上到底被烙了什么——也算是被当成垃圾了吗。

台下也开始了。小修女们让自己的前辈一个个跪好,巨大的铁锤不留情面地砸开她们的脑袋。这些小修女们自己没有机会享受了,她们会被活体卖给矿山或者农庄,不间断地劳作几天被累死之后就会做成那里的员工餐。这是她们自己投票选出的新处刑方式,极度痛苦而且对社会和修道院都有价值。

菲妮渐渐适应了痛苦,她感到有些失望,这种钝痛不够折磨。但她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反应过来,已经是刀刃开始切割她的大腿根。一切似乎都按了快放,小修女们已经脱下袍子离开了,场地里到处都是鲜血和修女们整齐排列的切块躯体。

大腿离开身体的时候,菲妮感到一阵轻松。她低下头,就看见安德烈兄弟在用线锯沿着扣环的地方切开她的脚。这是要废弃的部分,他把它从鞋里取出来,然后把这只中间带有洞的小脚按到菲妮的脸上。尽管昨天才洗过澡,菲妮仍感到可怕的气味。她试图舔舐自己的脚心,却被安德烈抓住舌头。

“我帮你割掉吧。反正做成装饰品的时候也需要割掉的。”

菲妮点了点头,安德烈松开手,让菲妮自己伸出舌头。菲妮尽力地维持着,却看到安德烈拿起线锯。

感受到菲妮在看他,安德烈解释道:“哦,自己伸着。我先把你的另一只脚切下来让你尝尝。”

菲妮无奈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边感受着线锯切割自己躯体的感受。她感受着皮肤和肌腱的崩解,阵阵钝痛从脚踝传来。她把自己的手脚视作最珍贵的财宝就是为了这一天,为了别人可以把它们当作垃圾扔掉。那种失落的感觉,也是她喜欢品尝的滋味。

终于,安德烈沿着她的靴子把她的脚切了下来。他暴力地撕开她那脆弱的靴子,把其中仍被钉子钉住的脚扯下来。菲妮舞动着小腿诉说不满,安德烈恰好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根顶住。

“多好的丝袜。”他感叹着扯下一点,用菲妮赖以遮蔽臀部的部分打了个结。随后拿起放在一侧的剑,对准菲妮的大腿根。

一剑。多么快而可怕。菲妮眼看着自己的腿就这样落地,她的丝袜也被带下去,现在整个下半身只剩下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生殖器。菲妮多期待有人在里面塞些东西,这是个纯粹给女性提供快感的器官,菲妮怀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毁掉。包括她在内大部分女孩一辈子连自慰都不被允许,但却需要拼命保护自己的贞洁不被攻破。尽管剧烈运动可能会损害它,但是一旦被破坏,无论是什么理由,女孩们都得,也都会立刻把自己废弃掉。因此也有这样的自杀方法,只需要找一根棍子往生殖器里一戳,生命很快就会结束的。

安德烈慢吞吞地给女孩切下的大腿打结,把它们交给专门负责腌制的女孩。这些女孩也是修女,但她们不会被屠宰,她们只会在屠宰别人的过程里被消耗掉而已。

“你想什么时候死?”安德烈问。

“让我自己死掉,安德烈兄弟。”菲妮回答道:“再折磨我一会吧。”

“我不能动手。我立誓守贞,费塔娜。”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自慰棒:“我来帮你塞进去。剩下的,就看你了。”

菲妮点点头,安德烈凶狠地把自慰棒插进她完全未经人事的生殖器,甚至没有一点抚慰。菲妮只感受到撕裂的剧痛。

“谢谢。”她轻声说道。

安德烈最后一次见到菲妮,是帮忙卸下她的肋排。他把它们都要走了,给修士们炖了一锅汤。大家都夸赞,尽管菲妮表现得甚至都没有湿,可是非常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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