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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澄+苍澄】苦艾酒,接稿放出,1

小说:接稿放出接稿放出 2025-09-10 15:59 5hhhhh 9160 ℃

第一章:笼中鸟

澄野拓海瘫倒在冰冷的铁笼里,空气中仍然弥漫着金属的锈味和血的腥臭,这一切令拓海感到苦涩与麻木,拓海低低呼喊着汐音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唯一让他感到有些安慰的是,这个笼子曾关过苍月卫人——他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同伴——这狭窄的空间里仿佛还残留着苍月的气味。

拓海试图动一动,却牵动了赤裸的身体上的伤痕,稍稍的动作就带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裂胸腔,在剧痛下他的脑海却不受控制地回溯到几天前——那场彻底改变一切的战斗。

那天,特防队刚刚击退侵校生,同学们还在喘息中庆祝短暂的胜利,突然,一个穿着厚重穿越防护服的身影穿过不灭火墙出现在校门口,随着防护服缓缓脱下,露出一个令人震惊、疑惑的身影——澄野拓海。

但他并不是与拓海完全一样,他看起来更像是拓海的少年版,那张娃娃脸上带着天真的笑,红色眼睛却闪烁着残酷的冷漠,他的身体赤裸,什么都没穿,白皙的皮肤上覆盖着半透明的白色黏液,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这些黏液并非为了遮羞,而是能在瞬间硬化成护甲,起到保护的作用,同时澄野G的脊椎处伸出数条尖锐的触手,宛如活物般舞动。

同学们呆住了,看着澄野G的裸体脸红,其中面影歪那变态一样的喘息声在沉默的人群中格外明显。

“澄野同学的身体可爱得……真想杀掉啊。”

拓海没有第一时间反驳面影的话,他的视线无法从澄野G的身上移开,那具身体既像孩子般柔软,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仿佛孕育过孩子的少妇的曲线与冷酷的杀戮血气融为一体,这是拓海无法想象的,能出现在他身上的气质。

战斗突然开始,澄野G的触手如旋风般席卷而来,每一条触手都精准地撕裂空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刺穿特防队员的身体。

汐音拼尽全力释放出不灭之火,为了防御澄野G将触手收回,黏液化作茧状,阻挡住这火焰,但这只是让澄野G的攻势短暂停滞,不过也为特防队争取到了足够的逃跑时间。

澄野G看着跑回学校的特防队,没有追上去,而是招了下手,随后,丧尸化的同伴如潮水般涌入校园,那些曾经是朋友的面孔,如今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扭曲的肢体。

拓海在混乱中冲向关押苍月的笼子,打开锁,放出那个他爱恨交加的叛徒。

他咬牙切齿地说:“走吧,苍月,但别想跟我们一起逃!”

苍月看了他一眼,不露声色,只是沉默地转身离开。

学生们撤退到穿越机所在的房间,拓海在送走其他人后选择留下来殿后,独自面对澄野G的追捕,设置好了乱码锁死穿越机,确保澄野G无法追上,拓海借着学院的复杂结构与澄野G玩起捉迷藏。

但最终,他还是被触手缠住,关进这个曾囚禁苍月的笼子,等待拷问。

现在,笼子外传来脚步声,拓海移动目光,看到了澄野G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张跟他比起来有些幼态的脸与那红色的眼镜,澄野G赤裸的身体上,黏液缓缓流动,触手在背后轻轻摇曳,丧尸化的雾藤希站在澄野G身旁,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雾藤!清醒过来。”拓海试图唤醒自己的青梅,但没有用,丧尸雾藤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意识。

“汐音的火快烧完了,”澄野G没有在意拓海的挣扎,他的声音轻快,带着孩子般的残忍,“我拆了sirei,用他的记忆加速抽取汐音的不灭之火,等他连火墙都维持不了,我就去吃了他。”他顿了顿,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玩点别的。现在告诉我,穿越机的密码是什么?”

拓海咬紧牙关,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但他宁死不从。

澄野G对此只是笑得更开心了,触手突然猛地刺穿拓海的手掌和脚踝,鲜血喷涌而出。

拓海惨叫一声,身体却被其他触手固定,无法动弹,澄野G的触手继续施力毫不留情地拧断他的手脚骨,骨头断裂的脆响在笼子里回荡。

拓海痛得几乎失去意识,但澄野G的声音依然清晰:“时间多得是,澄野拓海,我更想了解你……了解另一个我。现在让我看看你对你青梅的感情吧。”

澄野G挥手,丧尸雾藤希打开笼子踉跄上前,脱下身上破烂的机甲,露出赤裸的身体,拓海看见雾藤的裸体,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红晕,此情此景令澄野G笑着命令雾藤希脱下拓海的裤子,然后跪下,用嘴伺候拓海。

雾藤的嘴唇冰冷,舌头僵硬地滑动,毫无情感地执行着命令,但拓海的阴茎却在这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勃起,即便身受重伤,拓海的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硬得几乎要炸裂。

但他内心仍充满了羞耻,他闭上眼,试图忽视这一切,却无法阻止生理的本能以及澄野G的嘲讽。

澄野G大笑出声:“哈哈哈,我寄生的澄野拓海虽然生理功能已经丧失,但他可是很想替你被雾藤同学口交呢,你也不止想被雾藤口交吧。”

丧尸希停下口交的动作,在澄野G的命令下躺了下去,随后澄野G用触手提起拓海的身体,强迫他插入丧尸希的身体,拓海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耻中撕裂,他从未想到自己的处男毕业竟然是在另一个自己的强迫下插入自己丧尸化的昔日同学,但他又无法反抗。

这时,澄野G的阴茎已经从背后进入了他的身体,冰冷的触感像一把利刃刺入,拓海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痛从下身撕裂开来,他毕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扩张,只有粗暴的插入,又怎么会感到舒服。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汗水从额头滑落,混合着生理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澄野G的动作毫不温柔,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像是故意要将拓海的意志碾碎,他的阴茎在拓海体内肆意进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在澄野G的带动下,拓海的阴茎在雾藤希的体内动着,但丧尸化的雾藤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她的眼神空洞,只是机械地承受着拓海的动作,他想推开雾藤希,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已被触手死死缠住,骨头断裂的剧痛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澄野G的笑声在笼子里回荡,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澄野拓海。”

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下都深入到拓海的体内,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阵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冲击。

拓海的意识开始模糊,他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

澄野G低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的兴奋,他的触手突然顺着他的阴茎插入拓海的体内,逼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拓海的身体猛地一颤,只因为澄野G触手的表面布满细小的倒刺,刺入时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触手在拓海的体内缓慢旋转,尖端不断深入,撕扯着他的内壁,拓海的惨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声音在笼子里回荡,带着绝望和屈辱。

澄野G却似乎对这一切乐在其中,他俯下身,贴近拓海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体内的澄野拓海也曾像你一样反抗过,但最后他还是屈服了,你会一样的。”

说完,他将触手猛地抽出,带出一股混着血液的肠液,拓海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乎昏厥过去。

在拓海的意识彻底崩溃之前,澄野G突然将他推向高潮。拓海的身体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痉挛,他的下体在雾藤希的体内释放,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他。

澄野G的将阴茎抽出,鲜血与黏液混杂着被抽出的阴茎带出,滴落在笼子里,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后澄野G让触手代替他插入拓海,饱涨感令拓海的身体依旧在抽搐。

拓海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几乎崩溃,他的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和强迫的快感折磨得麻木,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向澄野G透露一点点的东西。

但澄野G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他现在更享受这种对另一个自己的掌控感。

“慢慢来吧,澄野拓海,”澄野G笑着说,“我们有的是时间。”他挥手示意丧尸雾藤希离开,随后又一根触手插入拓海的体内,像是撕开纸张一样从里面将拓海撕开,血肉被无情扯开,鲜血流淌,过分的疼痛令拓海昏迷,又被唤醒,与其说他是因为撕扯而死,不如说更接近是因为过分疼痛身体自愿放弃生命。

拓海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但澄野G可没有放弃他的生命,复活无人机遵从着底层逻辑复活了拓海,而迎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拓海的奖励是——触手将他悬吊在笼子里,四肢的筋尽被挑断,琵琶骨也被硬化黏液穿透。

此时此刻的拓海浑身赤裸,露出一副有些稚嫩的身体,与澄野G那有着肉感的色情身体相比显然是未发育完成。

不过拓海必然不希望自己未来会长成这样,对澄野G的色情身材只有反感,闭着眼,养精蓄锐的同时逃避现实。

在疼痛中,拓海这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章:梦中月

拓海昏睡着,笼子外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苍月卫人。

他默默站在笼子前,看着被吊在那的拓海,眼神复杂,最终露出一副嘲讽的表情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澄野君。”

拓海听见声音迷茫的双眼闭闭合合,最终还是没有睁开,他像是梦呓一样回复道:“我要保护同伴……”

“但你的同伴早就抛弃你,逃跑了,你的坚持没有意义。”

“你是苍月吗?不,不可能,他早跑了,我这是在做梦吗?”

苍月没有回答拓海的疑问,而不清醒的拓海真的将这视为一场梦,他自顾自地开口咒骂起来:“你就是个比面影还变态的变态,苍月,我讨厌你,讨厌你欺骗、背叛,但我还是希望你活下去,因为……因为……”

拓海的咒骂慢慢停下去,转变成呼噜的鼾声。

但苍月接上了拓海没有说清的话:“这颗星球只剩我们还算人类,是吧,澄野君。”

拓海只是传出睡眠质量极好的呼噜声。

苍月低头凝视着拓海那张沾满血污和泪痕的睡颜,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他的天真、嫉妒他的本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怜悯。

苍月的身影在昏暗的笼子外渐渐模糊,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荡的学院走廊里逐渐远去,徒留拓海一个人在笼中挣扎。

……

拓海被一阵刺骨的疼痛惊醒,身体像是被无数尖针刺穿。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四肢依然被硬化黏液穿透,锁骨处的伤口还在渗血,赤裸的身体悬在笼子里,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听见笼外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澄野G带着他的丧尸子女出场,这些丧尸外貌很熟悉,但眼神空洞,动作僵硬,他们的脊椎处也伸出尖锐的触手,尖端泛着寒光,像是随时准备撕裂一切。

澄野G赤裸的身体上白色的黏液仍然在缓缓流动,像是活物般呼吸,他停下脚步,歪头打量着拓海,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醒了?很好,”澄野G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可怕,“我的孩子们需要学习如何控制力量,你是最好的练习对象,澄野拓海。毕竟,你的身体这么……坚韧。”。

拓海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澄野G,眼神中燃烧着倔强的怒火。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澄野G挥了挥手,两个丧尸子女缓缓上前,他们的触手从脊椎处伸出,尖端在空中微微颤动,像是捕食前的毒蛇。其中一个丧尸——拓海认出那是曾经的同伴丸子乐。

他的面容已经完全扭曲,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中没有一丝人性,丸子乐的触手高高扬起,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向拓海。

“啪!”触手的鞭击落在拓海的胸口,皮肤瞬间裂开,鲜血迸溅。拓海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剧痛让他全身痉挛,锁骨处的硬化黏液被拉扯,伤口撕裂得更深。

但这似乎对澄野G而言还不够。

“力度不够啊。“澄野G皱了皱眉,语气像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母亲。

丸子乐的触手再次扬起,这一次更加精准,鞭击在拓海的大腿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拓海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在笼子里剧烈颤抖。

他的视线模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

另一个参与这场鞭打的是饴宫怠美,她的触手更细长,尖端带着倒刺,她与丸子乐相比似乎对这场鞭打训练更感兴趣,触手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弧线,接连抽在拓海的腹部、背部和手臂上。

每一次鞭击都像是刀刃切割,拓海的皮肤迅速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鲜血滴落在笼子底部的铁板上,发出刺耳的滴答声。

“杀了我。”拓海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杀了你?可以哦。”澄野G格外好说话,他的触手贯穿拓海的心脏,揉捏绞紧,瞬间夺走拓海的生命,但下一秒,拓海在笼子里被复活了。

澄野G笑得更开心了,他走近笼子,伸手抚摸拓海尚未成熟的脸颊,黏液从他的指尖渗出,冰冷地贴在拓海的皮肤上。

“记得我说的吗?澄野拓海,我想了解你。你的身体、你的意志、你的极限……我要一点点拆开来看。”

他退后一步,示意着他的丧尸子女继续,丸子乐与饴宫怠美的触手像是交响乐般有节奏地抽打着拓海的身体。

触手的倒刺撕扯着皮肤,带出一片片血肉,拓海的惨叫断断续续,最终变成了低沉的呜咽与呻吟,他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他的皮肉被撕扯做伤口,他想真正死去,但只要复活无人机没有坏,这永远无法实现。

当他们停下鞭打时,拓海已经死亡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对死亡与疼痛已经麻木,瘫倒在地上,连痛呼都不如往常有力,这并非澄野G想看到的,于是他聚集了被他感染的雄性丧尸,那些受澄野G命令在外探索的丧尸回到了这所学园,等待着澄野G的下个命令。

伴随着澄野G的动作,那些雄性丧尸围了上去,他们没有撕咬,而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凶器,一根又一根抵上、插入拓海的身体。

拓海没有做一些无意义的反抗,他明白反抗没有作用,于是他尝试顺从这些他昔日同伴成为的丧尸。

第一个丧尸——拓海依稀认出那是今马——踉跄上前,他的阴茎粗暴地抵上拓海的后穴,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直接刺入。

拓海的身体猛地一颤,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炸开,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今马的动作毫无节奏感,像是被本能驱使的野兽,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拓海的身体撕裂,内壁被粗暴地摩擦,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混杂着丧尸阴茎上渗出的诡异黏液。

还没等拓海适应这剧痛,另一个丧尸厄师寺从另一侧靠近,他的阴茎直接挤进拓海的后穴,与今马的阴茎同时挤压在狭窄的甬道内,拓海的眼睛猛地睁大,剧烈的胀痛让他几乎窒息,两根阴茎在体内相互摩擦,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冲击。

他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试图抗拒这非人的入侵,但被挑断的筋和硬化黏液的束缚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啊啊……停下……”拓海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呜咽,这微弱的抗议只换来澄野G更加兴奋的笑声。

“停下?澄野拓海,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澄野G走近笼子,伸手捏向拓海的阴茎。

剧烈的疼痛袭来,但拓海羞耻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剧痛中竟然再次勃起,青涩的无毛下体在笼子里暴露无遗,像是对他的背叛。

丧尸面影抓住拓海的双手,强迫拓海握住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拓海的手掌被强行包裹在冰冷的器官上,随后他开始机械地摩擦拓海的手,迫使他撸动着他的阴茎。

面影的阴茎表面分泌出黏液,滑腻却冰冷,拓海的手指几乎抓不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屈辱的动作,他的掌心很快被摩擦得通红,但面影没有停下的意愿,也对,毕竟他现在可是丧尸,又怎么会有射精的想法。

晶马因为自己的瘦小体型没有挤进去,所以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到拓海的腋下摩擦索求快感,刺激着拓海腋下敏感的神经。

拓海的意识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下逐渐模糊,他的后穴被两根阴茎同时撑开,内壁被撕裂的剧痛与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分辨这是痛苦还是屈辱的快感。

他的双手被迫撸动着面影的阴茎,掌心被黏液和摩擦弄得一片狼藉,而腋下的粗暴动作让他的身体像是被彻底侵占,没有一处属于自己,这一切令他的喉咙里挤出低沉又痛苦的呜咽。

澄野G俯下身,贴近拓海的耳边,低声说:“开心吗?你的朋友都在爱你呢,澄野拓海。”

拓海没有回应澄野G的话,他正因为痛后涌现的诡异快感而几近昏厥,身体被丧尸们轮番侵犯,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在高潮与剧痛的交织中痉挛,口中无意识地呼出色情的呻吟。

“啊…哈…停下,不要再继续了……”

话未说明,他的嘴就被面影的阴茎堵住了,只能发出嘟囔声。

拓海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欲坠,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苍月的身影,那个背叛他的同伴,那个他放走却又拒绝一起逃亡的人,此刻却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寄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苍月,或许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能还关心他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在绝望中需要的是一丝温暖,哪怕那温暖来自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

就在这时,笼子外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拓海艰难地移动目光,看到了丧尸苍月卫人缓缓走来,他的身体满是血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澄野G转头看向丧尸苍月,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的小苍月,”澄野G走上前,触手轻轻抚过丧尸苍月的脸,“你也想加入吗?来吧,试试他,看看你能不能让他更‘开心’一点。”

丧尸苍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机械地靠近,今马与厄师寺抽出自己的阴茎,亮出拓海被操得红肿又湿润的色情小穴,苍月也没有任何推脱,他的阴茎同样勃起,直接抵上拓海的后穴。

“不要…苍月…”拓海的声音微弱,几乎被自己的喘息与面影的阴茎淹没。

他试图唤醒苍月仅存的人性,但丧尸苍月的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回应,他的阴茎挤进拓海的甬道中,不知为什么拓海很想流眼泪,所以他的眼角流出断断续续的泪线。

苍月的动作与其他人不同,他的节奏缓慢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不知是不是这些眼泪引起了什么变化。

拓海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欲坠,但他却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温暖——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某种情感的残留。

苍月的阴茎在拓海体内缓慢抽插,摩擦着已经被撕裂的内壁,带来一种混杂着痛苦的奇异快感。

拓海的眼泪彻底无法阻挡地流了下来,他的哭声被压抑在呻吟声中,带着绝望与悲伤,但又充斥着坚定,他眼中还保留着属于他的光芒。

他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双手撕裂,每一寸皮肤都被侵犯,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新的痛苦,直到他感到他的体内被灌入微凉的液体,下体就这样在丧尸们的刺激下释放,精液缓缓滴落在笼子底部。

苍月低下头,像是亲吻般触碰拓海的眼角,随后一口咬了上去,剧烈的痛让拓海发出了最大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

鲜血伴随着惨叫响彻这片空间,也激发了丧尸嗜血的本性,拓海的血肉被利齿撕扯下来,冒出血液,促进了丧尸的进食……

“哈哈!”复活的拓海发出两声沉重的呼气声,他以为这一切是梦,但笼子的冰冷还是让他清醒过来,一切都是真的,无论是他的死,还是他依旧在遭受折磨。

第三章:匣中命

拓海闭上眼睛,打算借此空闲时间休息,但澄野G走上前蹲下,用触手轻轻挑起拓海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

“别睡,澄野拓海,游戏才刚开始。”他笑着说,“我知道穿越机没有密码,你的同伴们已经逃到别的世界线,但我会找到他们,用幸运之匣,然后让我的孩子们寄生在他们身上。而你……你会一直留在这里,陪我玩下去。”

拓海的视线模糊,他想反驳,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被复活无人机强行拉回生命,但每一次复活都只是为了迎接新的折磨。

他还是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同伴们的脸——汐音、雾藤、还有那个背叛又被他放走的苍月。

“苍月……”拓海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

澄野G没有在意他的低语,他的触手刺穿拓海的锁骨,硬化黏液重新固定住他的身体,像是对待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一颗将要腐烂的番茄,随后挥手召唤他的丧尸子女准备将拓海再次吊起,

拓海在笼子里昏昏沉沉,疼痛和疲惫让他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突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学院的寂静。

澄野G猛地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的触手在空气中抽动,像是在感知什么。

“怎么回事?”澄野G低吼,声音中带着罕见的焦躁,他闭上眼睛,通过叽之间的脑电波与自己的丧尸子女沟通。

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我的孩子……他们在外面被杀了?!”

拓海强撑着睁开眼睛,听到这句话,内心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让澄野G如此失态,必定是某种意料之外的变故。

拓海抬起头,看到澄野G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慌乱,远处传来蜜蜂振翅的嗡鸣,丧尸子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澄野G愤怒地咆哮,触手挥向虚空:“是谁?谁偷偷向幸运之匣许愿了?!”

几个丧尸踉跄跑回,在接近澄野G前身体被蜜蜂的口器吸干异血,变得干枯,成为一只又一只木乃伊,丧尸苍月也在队伍中,跌跌撞撞地冲向澄野G。

澄野G的触手立刻将他包裹,带过来试图保护他,这个最弱小的个体、发育最不足的孩子。

然而,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镰刀精准地刺穿了澄野G的脖子,血液喷溅出来,拓海震惊地看到,刺杀澄野G的人竟然是苍月——真正的活着的苍月。

“你……不是我的苍月!”澄野G怒吼,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他的触手猛地缠住苍月,将他高高举起,用力抛向地面,掀起浓浓的烟尘四散,拓海见着此情此景呼喊着苍月,他知道苍月就像只蟑螂一样难以打死,但拓海还是心生了担忧。

澄野G没有停下攻击,他的触手瞄准烟尘中的黑影,咻的一声刺向其中的苍月,苍月他没有闪躲,他突然掏出什么东西丢向天空。

澄野G感受到那是什么,急忙调换触手的方向,裹住那个东西,卷起一阵风,吹散烟尘,露出苍月卫人的身影,他的胸口血肉模糊,属于叽的残骸血肉还在微微抽动,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他对澄野G说出了道别:“再见,澄野同学。”

澄野G吃惊地露出触手里保护的一只半死不活、身上有缝合痕迹的叽,这只叽身上还绑着一颗不灭之火炸弹。

轰的一声,炸弹爆炸,炽热的不灭之火瞬间吞噬了澄野G的触手,火焰顺着他的触手钻入他的体内,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令澄野G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

他的触手撑起最后的一丝力量,瞄准苍月准备死死缠住苍月,试图将他一同拖入死亡。

苍月的自大没有让他发现澄野G的小动作,但拓海发现了,拓海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被挑断筋骨的身体爬向苍月。

苍月看见拓海这副样子,缝合叽带给他的滤镜在失去叽后渐渐失效,原先可爱又色情的拓海被扭曲的血肉替代,但苍月还是一副微笑的表情。

拓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扑向苍月,将他从澄野G的触手中撞开,澄野G的触手失去目标,狠狠砸向地面,他自己也因为火焰的侵蚀摔倒,身体迅速化为灰烬。

“哦,澄野君,你为了救我竟然做出这种事,你果然喜欢我吧。”

拓海他扬起手,扇了苍月一个无力的巴掌,苍月抓住拓海的手,舔了下拓海手腕处的伤口,将血珠卷入口中。

“苍月!我……”

拓海还没说完,就被苍月吻住了嘴,苍月早在伪装成丧尸时,就想尝尝拓海的唇齿,现在虽然没法看到拓海那可爱的身体,但他的样子已经刻印在苍月的脑海里了。

当亲吻结束,拓海因为缺氧脸上潮红格外亮眼,喘息声格外明显,苍月用手指擦了下拓海嘴角的口水,然后自己舔了一下。

“尽管拓海同学很臭很恶心,但尝起来很甜呢。”

…………

“拓海同学,起床了哦。”

苍月卫人端着一碗粥,坐在拓海的床边,拓海的双手双脚依旧是残废的,这是苍月故意的,他想来想去觉得拓海还是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控更好一些,为此他还特地毁了复活机。

拓海闭着眼,没有给苍月一点回应,而苍月脸上的微笑没有变,他舀出一小勺粥,然后吹凉含入自己的嘴,随后他吻上拓海,将粥灌入拓海的嘴。

装睡的拓海没有办法,只能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喉咙里还残留着粥的温度和苍月嘴唇的触感,他努力推开苍月。

“咳咳,苍月,你做什么?!”

“当然是叫拓海同学起床呢。”

苍月脸上还是那种熟悉的微笑,令拓海感到恶心。

拓海的声音沙哑:“你到底想干什么,苍月?那个怪物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苍月放下碗,低头凝视着拓海,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拓海的锁骨,触碰到硬化黏液留下的伤口,拓海的身体猛地一颤,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放你走?”苍月想是思考一样歪了下头,“但拓海同学又能走到哪里呢?而我……”他顿了顿,手指顺着拓海的锁骨滑到他的胸口,停在心脏的位置,“我可是为了你,冒着被那个怪物撕碎的危险,伪装成丧尸,带着不灭之火炸弹杀了那个怪物。这可是你欠我的,拓海同学。”

拓海的眼神闪过一丝愤怒:“我从来没求你救我!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

“是吗?”苍月的笑意加深了,他突然俯下身,脸贴近拓海,鼻尖几乎碰到拓海的额头。

拓海的脸涨红,羞耻和愤怒交织,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

时间慢慢流逝,苍月一直在照顾着拓海,他像是丈夫照顾自己瘫痪的妻子一样,不,不能说是像,因为苍月真的向拓海求婚了。

“拓海同学,我们结婚吧。”

苍月像是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拓海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羞涩,但下一刻他的羞涩转为了了然,这肯定是苍月为了恶心他的伎俩,既然如此,那他也要恶心回去。

“可以哦,苍月同学。”最后的苍月同学语气特意加重。

苍月一听,笑着拿出他借礼物机制造的轻薄婚纱以及蕾丝内裤。

“拓海同学真好阿,要我帮你换吗?”

“你真是变态呀,苍月。”

苍月听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脱下了拓海的裤子,露出了拓海无毛的下体,套上遮都遮不满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可爱徒增诱惑感。

然后是轻薄的婚纱,拓海被脱下衣服亮出的单薄肌肉显得手感极好,婚纱裹住身体,但没有挡住这些曲线,反而勾勒、强化他那瘦弱却带着少年气息的身体曲线。

苍月拿出一个戒指盒,递到拓海的面前,已经感到无所谓的拓海随口问了一句。

“是婚戒?”

“不哦,是乳环和阴茎环。”

拓海已经没有办法形容他对苍月的无语,苍月也没有在意,他先取出乳环,环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尖锐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晃了晃手中的金属环,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这是给你的乳环,拓海同学。戴上它,我会很开心。”

拓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试图扭开头,却被苍月伸过来的手指死死扣住。

他咬牙切齿地说:“苍月,你这个变态!”

苍月没有回答,只是低笑一声,将金属环凑到拓海的胸前,他的手指精准地捏住拓海的乳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拓海的身体猛地一缩,剧痛从胸口炸开,苍月毫不留情地将金属环刺入,鲜血顺着拓海的胸口滑落,染红了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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