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品莲

老实说，姜墨对折霜的脚并不十分满意。

有一点点拇指外翻。

大脚趾和前脚掌处都有分明的薄茧。降低了嫩度。却有劲道、又带着强韧之气。

整体来说，脚很美。

踝关节的大脚趾关节有点粗大，显出脚背棱角分明的。又加上瘦削。整个脚显得瘦、长、大、而且很白。

沈清秋的脚又好吃又好看又好挠。

澹台璎珞的脚适合舔。

万俟芊的脚适合把玩盘弄。

折霜这双脚，或许适合闻吧？

姜墨不是传统气味控，并不是只喜欢臭脚丫子。但是对气味的接受度很高。正如他常说的“不管是香还是臭，到我嘴里是块肉。吃进嘴里，美汁汁～”

她又要耍鞭，又要伺候夏清泠的饮食起居。运动量不小。

折霜毕竟没有沈清秋的那种特殊功法。

清秋修行《碧海潮生功》，脚丫水灵娇嫩。如今触手更是偶尔会分泌无色无味的粘液，姜墨允许之后，就开始在她足底涂抹温养。脚心窝嫩如豆腐，姜墨看了都心头火热。

倘若姜墨不曾见过沈清秋、澹台璎珞、万俟芊的脚丫。那姜墨无疑问会把眼前瘦美却又有劲的酸臭脚丫奉为珍宝，日日夜夜含在嘴里品尝，握在手里盘弄把玩。

可现在，众美人的脚丫竟然把姜墨胃口养叼了许多。见到一双美玉有瑕的脚丫，竟然甚至有些提不起玩的兴致。

而且脚码些微有点大了，有三十九码。原本，大脚丫的魅力在于，挠起来顺滑舒爽。——用足枷铐住脚踝，在让皮绳拴住脚踝，教大嫩脚大大方方的张着，任由自己把玩搔挠。像是在一块宽大平原上肆意驰骋横行。

可惜，又有一个缺点，她的脚丫不是特别怕痒。

到并不是完全不怕的那种，只是相对而言不是很怕。

清秋自然不必多论，痒痒和脚心完全就是她命门。澹台璎珞脚丫也很怕痒，当时在扬州给小大夫痒尿过。万俟芊主要是腋窝怕痒。其余地儿相对来说好一点。

如今在昏迷之中，大拇指擒拿住细腰姑娘左足足背，剩下四根指头像蠕动爬虫一般抓挠。她只是脚指头动了动，足底筋肉缩了缩。

姜墨穿越这个世界以来，每个女子好像都挺怕痒的。或许在前世，折霜算是怕痒的，被挠痒会轻笑，会挣扎着想把脚抽回来。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这种表现已经算是脚不怕痒的类型了。

该说——不愧是黄文tk文世界吗？

原本是不甚满意的，不过看着公主那一副想要呕吐的可爱表情，感受着口中足趾的酸涩咸臭味道，姜墨倒也心情愉悦。

折霜悠悠转醒，发觉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地板上，脸上口鼻处还堆叠着只脏臭的黑袜子。

双脚被姜墨捧在怀里嗅闻吸吮。他闻她右脚黑袜，然后舔一口左脚。一口闻，一口舔，再抿一口公主的明前龙井茶，好不惬意快哉。就好比是吃多了油腻的大荤硬菜，吃点酸黄瓜解解腻。

沾了茶水湿漉漉、温热热的唇又贴到左脚上。

她当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周身大穴被点，如同肌腱被切断一样，四肢绵软不听使唤。虽然四肢健在却如同人棍一样，只能蛄蛹着躯干。可是双脚上却藕断丝连一般，依然没有丝毫迟滞般的传来被温热唇舌舔舐吸吮的触感。

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

与沈清秋、夏清泠这种被众星捧月般的姑娘不一样。她从小对自己的容貌没有过分关注。但是公主府上有几个家丁给她送过情书，还惹得公主不太高兴了。她大抵还是模糊知道自己是长得好看的。

只是苦恼自己足臭，总觉得这是自己身上最大的瑕疵。每次晚上都要先泡个脚，在去浴桶里泡干净身子。这才敢睡到公主身边的脚榻上。

尤其是开始习武耍鞭之后，这个问题让她越发烦闷。

也不脏污，也不是脚藓发痒。

单纯是出汗多，又闷在练功服的黑布靴子里。

自己又是下人，不像那些富家千金一样有换着穿都穿不完的鞋袜。

公主府的月俸给了她基础的体面，却也止步于此。不至于把靴子穿到破洞。长个子的时候半年一换鞋，后来不长高了，靴子一穿就穿两年也是有的。

又再加上，同样是侍女，同样是后厨帮厨操劳一天，她的体味确实要比其他侍女略微大三两分。约莫和自己外公是胡人也有关。

她使劲摇晃脑袋，像只犬科动物，落水以后，在岸上把自己毛发抖干净。把口鼻上覆盖罩着的脏臭黑袜甩掉。脊背在地上蹭，绷紧腰腹发力，想要把双足从姜墨怀里抽走。

姜墨好歹也是个三流侠客，何况本就是低武世界观，侠客与凡人气力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她四肢全部用不上力，这要是能被她挣脱了，那姜墨基本可以确诊中风瘫痪了。

姜墨轻挠她光着的左脚脚心。

“啊呀！”冷冰冰的御姐折霜唇角掀起一片笑意，但很快咬着唇瓣。面色又冷了下来。倒是挣扎扑腾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在地上开始做起了仰卧起坐，却偏偏四肢还是无力的。

担心她支起上半身子拿头撞自己，或者咬自己。姜墨皂靴轻踩她肩头。把她“镇压”，让她完全躺在地上，双脚抬高，足底朝天。一双咸臭大嫩脚被捧在姜墨怀抱里把玩。她只得咬牙切齿的，一双冷厉凤眸愤恨瞪着姜墨。

又继续搔挠她脚丫。姜墨感到踩在脚下的她开始不安分的扭动。

“嘻嘻……你这个！无耻！我杀了你！”

果然不是那么怕痒么……

尽管姜墨先前在她昏睡不醒的时候的品玩已经有了结论，但实际上手验证的时候，这个表现还是让人失望。

沈清秋浑身都是痒痒肉。有时候挠挠她腿，手臂，手心。她也会哀怨的瞪一眼，哆嗦着缩回去。

被挠痒痒的时候，会完全泄了身子。笑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被抱在怀里有气无力的挣扎扑腾，惊声娇笑。力气小的让人心醉。就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笑得软在你怀抱里，上气不接下气滚滚掉眼泪的样子，大大的桃花眼一会睁大无措惊恐，一会笑得眯起眼睛，哑着嗓子求饶。没有人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明明那么厉害，却笑得连推开你的力气都没了。

折霜不一样。

一是音量不会笑得把房顶掀翻，被挠脚的时候也就轻轻哼唧几个音节。“嘿嘿……呵呵……”这样子的。

二是身子不会笑得浑身酥软，反而是挣扎的越发有力。

既然脚不怕痒，那就从其他方面找补回来。

但是脚丫暂时还没玩过瘾。

随手取来细麻绳，把她左脚脚踝绑在小桌案上，高度大概就在座椅扶手的位置。就在自己手边，随手可以搔挠。

至于右脚。

先前那只穿破了露出调皮大脚趾头的黑色破洞棉袜还没脱呢。

他一只手挠她左脚脚底，惹得她焦躁挣扎。

另一只手却抓了右脚送到嘴边，唇齿凑到她袜尖的破洞处。

暴露在外的调皮白嫩大脚趾很快就挨了舔。

依然是咸而臭的滋味。

脚趾边挂了一圈莹亮口水，沾染湿了破洞的周围。

即使是冷硬如折霜，也闹了个大红脸。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天杀的玩意！”

公主也在一旁帮腔：“玩物丧志！奇货可居！”她面色铁青，显然是被恶心的够呛。没有当场吐在痰盂里已经很有涵养了。

姜墨却猥琐嘿嘿一笑，又把舌尖努力往小破洞里往里探究。很快舔吃到了一整只修长的脚趾。

上牙床感受到的是布料，还带着浓郁汗渍。

舌尖却直接舔到了脚趾软肉，越发咸、臭，又温暖柔软。

舌尖轻浮的抚过她脚趾薄茧。

持续的调戏着这软绵绵，完全动弹不了的脚丫。

姜墨似乎是觉得一直伸着舌头舔，让下颚肌肉都有点发酸了。

又松开嘴，轻轻撕扯那只黑棉袜，小心翼翼的把破洞扩大了些许。一拨弄黑棉袜。

一颗修长的白皙大脚趾完完整整的从破洞里溜了出来。

她的脚本就有三十九码，算不上完全十成十的大脚。

但是在女生里也绝对是相当偏大的了。

如今修长的脚趾漏了出来，就好像一颗欣长硕美的奶嘴，姜墨毫不客气的含住开始吸吮起来。

口感倒是颇为坚韧筋道呢。

姜墨如同食蚁兽一般，依旧不满足，对着破洞，继续伸长了舌头，抵在她前脚掌上舔舐嘬取。唇齿也不闲着，吮吸这颗皙白大脚趾。

虽然白，却不算十分嫩。脚趾上因为练武，有薄茧。

“平日里都是你伺候别人。如今你被我伺候了，这感觉如何呢？练武很辛苦吧？耍鞭的时候，一般都是右脚点地发力，然后磨破了袜子对吗。以后跟了我便不需要你如此辛苦了，时不时还能被我伺候着舔脚。这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不是？”姜墨继续笑着嘲讽她。

她眼里几乎没有羞涩的意思，只是单纯愤恨耻辱。凤眸紧紧的盯着姜墨。

她的美是带着攻击性的漂亮，鼻子硬挺，下颚线条流畅，凤眸含威。如今死死的盯着姜墨，神情越发显得唬人。

不过她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双脚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气力，被姜墨抱在怀里百般爱抚。配上她这幅宁死不屈宁折不弯的神色，姜墨倒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又是调侃讽刺了一轮。

这套着破洞袜子品脚，倒是很新奇的体验。

无论是对姜墨，还是被舔被折辱的折霜。

脱掉袜子，想舔吃哪舔吃哪。自由自在。这是在开阔平原纵马驰骋的无羁。

而穿着袜子，从露出来的脚趾舔往前脚掌，不断探索、挑战。又吸吮了脚趾缝。这种宛如深入探索，寻宝般新奇感觉也很奇妙。

就好比某二字开放世界手游。

虽然地图也并不算十分十分大。

但是每次遇到灰蒙蒙的地方“前方的路，以后再来探索把。”

之后等级高了，地图才能解锁。倒是真的蛮有成就感的。

姜墨又想到个奇妙的比喻。

好比是吃山竹一般，寻常的吃法是把黑色的皮都剥掉吃里头雪白的果肉。

五颗修长白皙的脚趾就好像五瓣软糯果肉。黑袜子就好比是那层黑色的果皮，——巧了，就连颜色都能对上。

这次只是撕开一个小口，舔吃着里面的果肉。很快又扩大这洞，单独叼一瓣肉吸溜吸溜着吃掉。

只有姜墨这等老吃家才能想出这等千奇百怪的吃法来。

折霜早已经羞愤的满脸绯红，偏偏浑身要穴被点，高挑胴体酥软脱力，只能乖巧的听凭姜墨摆布吸吮。

“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啊！恶心死了！”

姜墨笑呵呵的把她袜子拽下来。

终于玩腻了她的这双脚。

俯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面。

她挺沉。

抛开清瘦的澹台璎珞和万俟芊这个小萝莉不谈。

沈清秋身材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而且腰腹腿上都有肌肉线条和训练痕迹。这样也才53公斤不到。

折霜身材修长匀称，几乎和姜墨一样儿的个头。有个110斤都不止。

又加上她不断扭动挣扎。费了好大劲。才让她陷在自己怀抱里。

手忙脚乱之中扶住了她的腰身。

她猛然间嗷的尖叫一声，然后语无伦次的骂了起来。“杀了你！杀了你！给我放开！松手！”

冰冷凤眼目光直勾勾的，死死焊在握着自己细腰的咸猪手上。

又努力想装的镇定，强压下因为痒和怕抽搐的唇角，一抽一抽的。

“松开手！我最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墨指尖微微用力，轻轻抠了抠，指节蠕动了下。

高冷的大美人儿立刻笑作一团。立刻陷在姜墨的怀抱里。

尽管没有被捆绑紧缚。

可是四肢绵软如面条一般，动也动不得。

整个人就像是四肢齐根断的人棍一样。只能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腿脚无力的垂着。

剩下一双男人的手还抚在自己细腰上。

“不要！不要！你还是挠我脚吧！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不得好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待她说完，姜墨又挠她的细腰。把她逗弄的前仰后合。

姜墨又忍不住比较几个女人抱在怀里的感觉。

小萝莉轻，抱着很轻松，但是骨头硌得慌。

澹台璎珞也清瘦，而且挣扎的时候力气最小，可爱的像只小白兔子。不过她身子骨也也一样硌得自己疼。

沈清秋前凸后翘的，抱在怀里可以挠痒，还可以玩她奶子上的肉肉。可惜屁股挺翘结实，抱久了也有点累。而且她膂力快赶上成年男子。哪怕被挠痒会泄了身子，周身发软，连气都喘不上，气力十不存一。但是偶尔被挠的狠了，却也会想落入陷阱绝望的小狐狸一样，突然奋力挣扎起来。

折霜的胸算是中规中矩，不过臀围比沈清秋大。虽然重，但是坐在自己腿上软软糯糯的一大团。很舒服。这又是一个优点。

折霜不住的用脊背、后脑顶着姜墨。

又软又大的屁股把姜墨肉棒都蹭硬了。不过她已经痒得无暇顾及姜墨的腌臜念头。

姜墨又是一阵不耐烦。

既然苗条腰肢这么怕痒，就给我乖乖的把弱点露出来让我肆意纵情把玩啊！如此挣扎，岂不是不能让我玩个尽兴？

因此又点了她一处穴道。彻底让她再也一动也动弹不得。

姜墨慢条斯理把她黑色练功劲装、肚兜一件件的脱个精光。神色平静淡然的好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礼物的包装纸。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依旧宁死不屈。

她是公主府的下人，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公主殿下的颜面。口中依然高声叫骂不止：“呜呜……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腌臜泼才！”

姜墨把她横放在自己膝头，像准备开始抚古琴一样。

但是先不急着挠。捏捏粉嫩乳尖儿，摸摸耻丘。又掉转个个儿，来回翻转着看了个痛快。

新入手了一个名贵古董，那肯定是要先掌掌眼的。

她上半身偏瘦。所以胸中规中矩，B-罩杯——对于她173、4上下的身高来说，甚至是偏小的。

而且胳膊也瘦，怪不得说她腕力不足。

上身瘦这点同样反应在了她后腰上。

她脊背下方，臀腿上方。后腰处有两个性感的小窝窝。那是她的腰窝。

不过确实宽肩窄腰。

她的腿则还蛮粗的。

不是粗壮，也不是胖。

单纯是有点儿赘肉。

用现代人的话术来说，就是这个部位体脂率有点高。不过和肥胖完全不沾边。

只是摸起来大腿到屁股一带。

又白又嫩，手感又软又糯。

两瓣大屁股一抹一掐，好似两块大白面肉包子。

外面的皮宣软蓬松，捏一捏，里头倒也有些坚实的肌肉。

到小腿处身体线条又逐渐收紧。

小腿之下是一双瘦长美脚丫。

姜墨眼光不一定对。

这个身材感觉适合去练腿法腿法。本来就是一双大长腿。而且腿上肉肉还软乎乎的。

而且还有一个天然优点，脚丫不太怕痒。

如果是沈清秋的话，就算她主动要练腿法，姜墨都不放心她在对敌实战里用。

万一一脚踢出，恰好被人锁住脚踝。

一挠——怕痒的小狐狸只怕是直接尖笑着软成一团烂泥了。

姜墨不懂就问：细腰姑娘她这大长腿适合练腿法嘛？

沈清秋回答比较模棱两可。

有一点点天赋，打同等身高的对手时，毕竟距离上确实有一定优势。但是这点优势没太大用处。

练腿法天赋最主要还是得看膝盖。尤其是要求筋骨坚韧之类的。

大概意思就是，臂展比寻常人长了个两三厘米，打篮球有一定优势。但如果身高只有一米七、一米六。臂展略长这么点身体天赋在巨大的身高劣势面前也是白瞎了。

姜墨不解。

沈清秋只是比划了个动作。锁住别人脚踝，对着膝盖侧面砸肘。

原来腿法极其忌惮这种关节杀伤，所以要求修行者尽可能的关节坚韧。

小狐狸比比划划、一脸认真的样子显得可爱。

又说“腿法也属于横练功夫的一种。练到大成，足锋利如刀匕。以锤碎膑，铜铁锤碎而膝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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