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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无锋·囚鸟

小说:无锋·囚鸟无锋·囚鸟 2025-09-10 15:59 5hhhhh 8230 ℃

第三十九章:拿下

夏清泠此刻已然腿软。年轻的公主没有经历过太多事。尤其是缺乏直面生死关头的经验。此刻已经被吓得腿软了,折霜拉不动,又拽不得。

况且就算全力奔逃也未必走得脱。

姜墨,不疾不徐的拾起地上的刀,缓缓的把唐横刀滑回刀鞘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心跳都随之放慢了。

睁眼的瞬息,刀势攀升至顶峰。身影已在三步外。

进步,下劈刀。势大,且力沉。

血衣三刀中凶戾杀伐的“袈裟斩”配合拔刀式。

自上而下,从左到右。

折霜面色惨白,却依然衷心护主。梗着身子,挡在清平公主身前半步。

姜墨手腕子却在半空中翻转,最终刀背重重的抽在折霜肩头。

她半边儿身子都麻了,闷哼一声,尽管是刀背,刀气却也绞入肺腑。她喉头一甜。这下没个三五天是好不利索的。

她刚要拉开自己学过的拳掌架势,却被姜墨眼疾手快,点在肩颈侧的窝窝里,顿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折霜扑倒在尘埃里,黑衣上沾满土屑子。夏清泠想要去扶她。

见到姜墨杀气腾腾的紧逼上来,又吓得两腿发软,连忙缩回了手。脸色惨白。

说来奇怪明明是魂不守舍的状态,却无面容扭曲夸张的神情。

只是单纯脸色煞白,面无表情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姜墨不放松。随着他转着刀花迫近,眸光流转间又透露出哀求、柔软的水润。

这个瞬间,她星眸皓齿,显得素净。唇上大方利落擦着正红色的胭脂,比敦煌壁画的朱砂还要秾艳。即使刀光剑影加身,也保持着天潢贵胄的矜雅气。

惊慌,是肯定的。

她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不是服役十八载的历经百战的老卒。

不过从她危局之中的处变反应,是能看到她胸中是有些城府的。

她在尽量捋清收敛起自己的慌张心绪,脸上竭尽全力也要显示出宠辱不惊的的平静神态来。

但是散乱游弋的眼神显出了她的强自镇定。

“你无故伤我侍女,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夏清泠鼓足勇气,和姜墨对视。嗓音依旧清雅动听。

像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子,直愣愣的仰着脑袋,不想着怎么逃命。

居然敢直面垂着涎水的饿狼。

勇敢,但傻的可爱。

姜墨笑的很坏,残忍愉悦。

一十八岁的公主娇弱恬静,武夫宽大的手掌捏在她肩头,几乎把她骨骼捏碎。

她挣了一下,挣不开。

几乎是人生里第一次吃痛。

眼圈便立刻红了,唇角朝下撇着。撅起嘴,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仰着脑袋望姜墨。

下人们不敢忤逆她。

偶有心仪的什么东西,却得不到的时候。

这是她朝母妃、父皇、还有她那当封疆大吏的舅舅,撒娇时的惯用伎俩。

以至于一受了委屈,就下意识摆出这幅神态来。

仰着小脸儿,撅着嘴,眼泪汪汪的。

她知道自己生的好看,也知道自己身份尊荣。所以摆出这幅神色来,十有八九都能顺心如意。这种自信心是十八年的被人侍奉讨好巴结养成的习惯。

即使绝境里也依然如此。

姜墨觉得她可爱,却很好笑也很好玩。

把她粗暴的丢上马车。

她低声细气的惊叫一声,揉着被撞疼的胳膊肘子,一脸委屈巴巴,盈盈的星眸流转,望着姜墨。

他却又扛着昏厥过去的折霜也上了马车。

然后是万俟芊和澹台璎珞,万俟芊奶凶奶凶的哼唧了一声。

沈清秋神情恍惚木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不容易多看了我几眼,现在又多了两个……去分走他的注视和宠爱。不要……

痒鞋的舌尖在她足心处轻触,如蜻蜓点水。她抬起如泣如诉哀哀怨怨的桃花眼儿。

姜墨笑的贱兮兮的“怎么了?小狐狸。发什么呆。”

马车里铺着软垫,坐起来很舒服。雕刻精美、镂空的铜壶里静静的燃着麝香。

几个大小美人在自己面前玉体横陈,姜墨先将细腰姑娘揽进怀里。

就像天津卫吃那煎饼果子大有讲究,怎么个顺序才能吃的好、吃的美。

如今身为花丛老手的姜墨,这品尝亵玩起来也有一样顺序考究。

优先玩昏倒的,需知她昏迷之中,身子骨软绵绵的,和苏醒过来时候百般挣扎是两码事。

况且,也需得等待到细腰姑娘清醒,当着她面,亵玩她不遗余力也要保护的公主,看着她竭力挣扎的样子,那才叫爽快。

姜墨胡乱扒下了这双黑色的布靴,靴筒布料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细腰姑娘穿着一双棉质短黑袜子,右脚袜尖处破了个洞,半颗可爱的大脚趾从洞里探出来。软软糯糯的瘫软,把主人最窘迫羞耻的一面大大方方的展示诉说。

端着这双脚丫凑近车窗仔细端详,袜底些许油光略略发亮。

是出了臭汗以后干透了的汗渍。又再兼袜子穿久了,布料渐渐摩擦磨薄而成的,触感颇有些滑溜溜的。

仔细嗅闻一二,姜墨砸吧着嘴。大抵在自己品过的脚丫里,臭味可以排到第二。

第一自然是扬州十一日大疫之后小大夫的酸脚丫。靠着那双又嫩又臭的脚丫,能下三碗米饭。

第三是初见沈清秋时候,她连续奔波了十几个时辰的嫩脚丫。带着些牛奶的甜臭味道。不过清秋脚丫带着明显的清浅梅花香,中和了这些异味。

澹台璎珞皮肤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体质也像那五月江南梅雨,就算不怎么动,却也会出一身浮汗。

从袜上汗渍来看。细腰姑娘出汗量大抵是不如澹台大夫的,但也是那种比较能出汗的姑娘。而且胜在体味较重。

或许和她西域草原血统有关也说不准。

澹台璎珞那回十日不浣足,焖出来脚丫的确味道浓烈。

而后日子被姜墨带在身边,则是每天都要沐浴,——她本就有轻度洁癖。

被他舔吃的时候,他只觉得淡淡的酸臭和咸涩,更明显的是清苦的草药香味。还要被他调侃“好一双臭蹄子,羞不羞人。”她每次想要辩驳,温声细语的嚼出着几个字:“现在已经不臭了……明明现在已经不臭了……求你不要再说了。”不需要姜墨提,只需要姜墨闻她的脚,她自己会想起扬州的经历。那像是直接烫在她脊骨上的烙铁,让她不堪,让她羞耻,让她崩溃。

姜墨就是非要把她惹哭了才高兴。

看着那样子白衣联翩的姑娘,眼眶泛红,梨花带雨的样子。

像是红了眼眶的可怜兔子。

如今细腰姑娘可能是昨天刚洗过澡,清清白白的洁净身子,却带着相当浓郁的雌臭腥臊味道呢。

澹台璎珞的足,更多是一种汗酸味道。而细腰姑娘则是一种咸臭——凑近一闻,就会觉得嗓子略微发紧,唇齿间分泌口水。

不敢想要是这姑娘十日不洗脚,会臭成什么样子。

估计着穿这种深色系的袜子,也是为了掩盖住自己脚上的汗渍呢。

姜墨毫不客气不留情面的剥掉她的左脚臭袜子,直接把黑袜扔在她脸上。她依然四仰八叉的瘫在马车软垫上,左脚已经完全光着了,右脚依然穿着黑袜子,白嫩大脚趾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好奇的从破洞处探出来。

酸臭双足被姜墨捧在手里把玩,闻到浓郁的雌臭咸汗味,硬挺的眉眼立刻嫌弃的皱成一团。

“好好闻闻你自己的脚味。”

“公主殿下可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女有一双臭脚丫子么?看来是不知道。你也不是那么关爱下属嘛……还好没跟着你做事~”

最后一句话又是提点沈清秋呢。

你看看,公主光是自己穿的艳丽。身边侍女可怜袜子都破洞了。

这一点倒没话说。姜墨自己穿着朴素,也就在京城天寒地冻的十冬腊月,买了件狼崽皮大袄。

对沈清秋一行人衣着却极其照顾。虽说穿的不如顶尖世家门阀、开国勋贵的士子们考究。但是也几乎是寻常地方大员、一方知府穿的衣衫了。

沈清秋这身三千钱的衣服穿到宫学里去,是完全不丢份的。

虽然姜墨的动机不纯,仅仅是出于看着绝色们换上不同款式的好看衣服秀色可餐。如同前世玩某奇迹某暖游戏一样。

但是论迹不论心的话,他确实对待她们物质上还是相当丰足的。

平日里,折霜服侍公主左右,又是睡在脚榻上的贴身婢女。冬日里甚至还要只穿着单衣先进冰凉的锦衾里给主子暖床的。

折霜自然注重自己卫生,每天睡觉前,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擦洗干净,脖子上还要挂上巴掌大的香囊。以免身上不洁惹主子嫌。

公主还真从没发现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折霜姐姐,竟然还有足臭。

姜墨语调轻浮随意:“平日里挺能藏的吧?藏在黑袜子里,藏在靴子里。如今又待如何呢?无处可藏了吧?被我点晕过去,昏睡之中大大方方的把一双臭脚丫露出来,任人嗅闻把玩。”

夏清泠早就看呆了,耳朵尖滴血般鲜红。

只觉得小心脏扑通狂跳,热血直直的往面门上涌。教人分不清究竟是羞耻还是愤怒。

早就听闻本朝里有喜好女子细腰玉足的风尚。

似乎是从前朝端王楚剑仙的话本里逐渐传播到坊间的。从士族大夫到平头百姓,都以细腰玉足为美。

比如那陈留谢氏里,有名的才女谢灵樗,因为腰部纤瘦,可堪盈盈一握,在民间还有谢楚腰的美称。

可亲眼见到男子品鉴女子玉足,还是头一遭。

色香味俱全的一副活春宫图就在自己眼前,被奸淫污辱的还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无比爱护自己的折霜姐姐。

她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垂泪。

她不是笨蛋,此刻已经看出了姜墨才是一行人正主,不由得暗骂自己想当然,懊悔不已。

白白的让折霜在这里蒙受羞辱。

至于她自己,她倒是不那么担心。毕竟自己是天潢贵胄。

泪眼朦胧间,她又记起一件事儿。

她小时候不慎打碎过皇后娘娘的汝窑青瓷碗,那是皇后的心头好。又加上那段时间母妃无比得宠。

新仇并上旧账。

皇后看她的时候面沉如水,似是下定了决心要重罚的。母仪天下的威仪里含着鲜明的薄怒。

“清平,你怎么回事?”

可折霜却上前半步,把夏清泠护在身后。小脸被吓得煞白,身子骨止不住的抖,跪在皇后跟前。

“是奴婢一时鲁莽……不小心打碎了瓷碗……请皇后娘娘责罚……”

夏清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害怕极了,怯懦的闭上小嘴。

——她当时还是个小孩子,面对后宫之主的怒火,只是僵着身子,不敢进也不敢退。

皇后念在夏清泠母族势大,折霜又是她贴身奴婢。令人杖责折霜五十,罚俸半年,禁闭一月。

自此夏清泠和折霜尤为亲厚。

夏清泠看着折霜欣长脚趾被姜墨含着吮吸吞吐,又反胃恶心,又伤心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

感觉自己好像还是那个十岁的小姑娘,只能躲在折霜姐姐身后哭,努力了好几年,却依然什么也做不到,连保护折霜都做不到。

她觉得有些无助,却不至于因此气馁。

从小就养尊处优,加上有胆略。她一直觉得自己能做成任何事。这种自负是学不来的,模仿不来的。旁人若要学她这种气度,那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这是她真的打心底就觉得,只要自己想,这件事就一定能成。

毫无习武天赋,站桩功能直接累得昏倒。

她也并不觉得挫折。

她不过是想要通过武功,夺回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利。

她习练不了武艺,但她有折霜。而且还可以招揽沈清秋。

一样的。殊途同归。

就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哪怕她身体先天不足。她也能变着法子实现自己的目的。

这种自负让她野心像春天野草一般疯长。

那样骄傲的她,是不会因为眼前一点挫折而皱眉低头的。

甚至是倔强的梗着脖子,目光凛然的盯着姜墨,“狂悖之徒!天家贵胄面前,居然胆敢如此轻浮。轻薄我的贴身侍女。你这是诛九族的重罪!你等着吧……你要是落到本公主手里,我定要你下诏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清冷星眸微眯,流出细碎的星光。嗓音依旧清冷,甚至从容。

她十分确信,若是自己失踪。父皇肯定是急的,更何况还有那个萧焕。

京城养的四十多万精兵,又不是养了四十多万头猪。

更何况还有锦衣卫、六扇门,稽查缉拿天下犯人易如反掌。

只要他们想查,是一定能查到的。有许多悬案不过是没这个功夫查罢了。

有次去刑部翻阅卷宗,她被一桩十年前的悬案吸引,迫切想要知道真相后续。

她便去父皇怀抱里撒娇。

后来区区三天后就告破了。

所以,她神情依旧是余裕的。甚至于,气定神闲又天资聪颖的她还想着自己被姜墨掳掠走之后,名节有损,就不用嫁给萧焕了。

这倒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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