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点回应，敦狗，要么你狗叫一声怎么样。”

过了许久，在呼呼风声中九龙川敦临宫点了点头，南南七笑得爽朗，骑在敦狗的腰上，一起回到了营地。

………………………………

“他认主了？”

“认个屁，逼他暂时低头罢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玩两下就变成狗，还没给他洗脑呢。”南南七笑了笑。

九龙川敦临宫——敦狗被喂了1000ml的水，寒山取来了几种尿道堵试了试，最后给他用了个内里是吸水海绵质地的棒，一路直插到膀胱，确定堵好了后再用几根皮带缠在巨大的肉棒上，作为固定，最后在马眼上封了几圈胶布。

双臂双腿绑上，丢在避风角落处的睡袋里。

“不是说异能导致了他身体变异，很容易忠心？”寒山好奇地问。

“不确定。”

南南七低头看着一份报告文件，若有所思：“异能A级，特殊型全身强化，各方面几乎完全再现猛禽的特性，胸腔扩张、骨骼轻质化、超声波感知和制造，但不能完全确定他本人性格也会变得接近鸟类。”

寒山点了点头，一头金色的短发衬得他年轻又阳刚，荧光绿色的丁字裤套在头上衬得他脖颈上黝黑的肌肉更明显了。

“枭，猛禽……”

南南七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动物界的模范父亲、丈夫，会在繁殖期为幼体提供食物，还在雌性孵化育雏时照顾雌性的膳食……总是选择前一个繁殖季的配偶……忠诚的、真正的一夫一妻制生物。”

“……要是能改造成功就最好了。”

自言自语完毕，南南七牵着寒山一直没软下去的大肉棒，将他往车厢里带，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古怪的白光。

南南七就这么消失在了车厢里。

察觉到南南七凭空消失的九龙川敦临宫猛地睁眼——他一直在等这个瞬间。

等南南七「真正的异能」暴露的瞬间。

只要能弄明白南南七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他逃脱升天的可能性就更多一分。

空间系？瞬移走了？背后有其他势力？还是某种规则系异能？

他插着尿道棒，有一整个难熬的夜晚，大把时间可以去思考，然后为每一个可能性做准备。

九龙川敦临宫看着寒山一人从车厢里走出来，蹲到篝火旁点烧起了一锅水，又拿出一盒番茄罐头，俨然一副准备在开始守夜前做点夜宵的架势。

“你为什么跟他。”九龙川开口，语气拿捏地卡在一个不让人觉得冒犯的状态，平稳地不像是肿胀的肉棒正插着尿道堵。

寒山头也不回、答非所问：“你之后也会乖乖跟他的。”

“…………”

九龙川敦临宫皱眉。

寒山说：“你察觉到他消失了，对吧。”

“……哈，在说什么。”

九龙川心跳突然加快，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寒山喝下一口番茄味的暖汤，味道寡淡，甜咸皆无，只有浓烈到让人犯恶心的香精合成味，但赤色浓汤暖呼呼地热着他的胃。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

“我不建议你反抗。你既然愿意给飞鸟社当狗，也完全可以给他当狗，只是换一个地方当家畜而已。”

九龙川被寒山语气里的认命给气笑了。

他不常生气。

因为他知道愤怒会搞砸一切，鲁莽会搞砸一切，要像最贪婪的鬣狗一样低着头紧盯着对方，又要像蛇一样敏锐地出击，绝不给对方任何回缓的机会，于是九龙川敦临宫几乎是一个极审时度势的人——如果真的有必要，无论是学狗撒尿还是学狗叫，他都可以做。

他会在服从之后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弄死对方。

最起码他原本是这样计划的。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南南七提到了他的母亲，也许是他回忆起了过去的自己，也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叫寒山的年轻人和自己过去那副认命的贱样几乎差不多。

又或者。

只是因为四十多岁的男人，本来是没有表露自己脆弱一面的机会的。

学狗撒尿时羞辱到极怒地生理性流泪的瞬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名为九龙川敦临宫的男人不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而是个光着屁股的……随便什么东西，不穿衣服，没脸没皮，也没有尊严可言。

他第一次带着些愤怒地说道：“怎么，难道你很接受自己从人变成家畜被这么羞辱？”

“你自己甘愿……你喜欢被践踏，不代表我就是和你一样的人。我既不是孬种，也不享受这些……变态的玩法。”

九龙川敦临宫不会中文的脏话，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到最后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咬着嘴唇狠狠地用头砸在了地上，发泄出几声近乎哭嚎的狂吼。

许多的情绪、自末世以来的压抑和羞耻，在被南南七当狗使唤地团团转的时候没有爆发，却在他与处境类似的寒山聊天时爆发了。

寒山转过头。

他金色的瞳孔在逆光中闪烁着，理智而专注得惊人，像是平稳的湖面下藏着一团火：“我并不算是自愿跟他的。”

那种表情，九龙川敦临宫很熟悉。

是极度不满、彻头彻尾准备着抗争的、近乎癫狂的末路暴徒才会有的表情。

有一瞬间，九龙川敦临宫激动得差点要从地上跳起来，只是他努力忍住了表现得过于激动：如果寒山也在时刻做好反叛的准备，那他逃脱的可能性就大幅上升。

“我们可以合力——”

下一秒，九龙川敦临宫被寒山踩着脸，脑袋几乎被往土里压了几分。

“大脑被挖空的傻逼舔狗，有什么自愿不自愿可言吗。”

寒山神情理智且清醒，带着些客气，像只是挥手和同一个战壕的兄弟打招呼。

他并不像南南七那样踢人往死里弄，但力道却甩出瘦弱的南南七几条街，厚实的大脚掌踩在九龙川敦临宫脸上，立马让这个黑帮硬汉疼得眼泪快要掉下来。

——寒山在刚就任T市武装安保队大队长之后没多久，就被南南七给彻底洗脑了，每天巡逻完就要立马屁颠屁颠赶回保安室，脱光了跪着用脸给南南七当肉垫。

所以他最清楚，人被怎么踩时会疼，鼻子哪里被撞击会想哭，以及眼眶被压到什么程度可以既不伤到人、又能让人恐惧得想逃。

“我的大脑已经被挖空了，里面装的都是如何当舔狗的知识，”寒山笑着指着自己的脑袋，“你要问我自不自愿，那是作为人的时候的我才能和你讨论了。”

3.黑皮肌肉武装防暴队大队长，但是无脑傻逼舔狗

宽敞舒适的浴室内，一架内镶在墙壁里的电视正传出寒山“啪啪”踩脸羞辱敦临宫的声音。

伴随着寒山蹲下的动作，九龙川敦临宫扭曲的脸立刻映照在电视机屏幕上，寒山一字一顿地说：“好好准备着被洗脑当舔狗，知道了吗。”

电视清晰地记录着寒山看到的一切，屏幕左上方以半透明的水印标记着信号频道：寒山即时视角。

南南七光着身子浸泡在豪华的小型温泉池里，黑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唔，寒山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暴露身份了，洗脑的时候把他性格设置得太不要脸了吗？”

温泉边缘凹凸不平地镶着鹅卵石，泉水上飘满了形态饱满的柚子和白色的花瓣，一辆装着酒、甜点和水果的推车摆在南南七手旁，防水的黑色遥控器被和大束鸢尾花一同侧放在玛瑙盘上，氤氲水汽中夹杂着香薰蜡烛的马鞭草香气。

一切堆砌得精致，不似末世景象。

他皱着眉烦恼：“虽然犯贱帅哥很色，但一张大嘴巴到处说，万一真的有人发现我改造了他的大脑然后住在里面怎么办……要是直接攻击大脑我不就死了吗？”

………………………………

南南七的异能被外界归类于有特殊副作用的“探测系”，有时候也被归类于“规则系”。

只有他自己知道——实际上是以攻击他人大脑为主要手段，千变万化、形式不固定的“精神系”。

他的异能是一个平时不能打开的盒子，外面锈迹斑斑的盖子上写着“钢厂糖果”，像是什么会出现在爷爷奶奶家的东西。

丧尸潮爆发的那一天，这个盒子掉在了他的面前。

每一次盒子能打开时，会发出“滴滴滴滴”的声音，然后播放洒水车路过时会响起的音乐。

这时候开启盒子，里面会装着某个不可思议的道具。

能够完全看透对方的异能和性癖、并且根据对方的性癖变态程度施加控制，最严重者会根据附近的声音高低而持续强制失禁的——性奴检测相机。

只要在3m内被拍一下照片就会生效。

把南南七的名字写在对方的脑门上，对方就会在七天内言听计从的——布丁标记笔。

似乎是将人的大脑看作“布丁”来生效的笔，写上名字之后怎么命令对方都可以。

但是墨水已经被南南七用完了。

以及：装满了紫色“橡皮泥”的微型施工车模型。

如果让它被人吃下去，它就会钻进人的大脑里开始改造，使用被改造者大脑内的物质作为建材，逐渐造出来一个完全由南南七指定的可居住房屋。一旦房屋建造完成，哪怕只有第一个房间，南南七随时可以在被改造者1m内选择进入“脑内空间”——大脑改造施工队。

虽然说是“挖空大脑”，实际上像是改造，将一切记忆、思考能力、大脑能量都用来供应南南七要求的项目，就像ATM奴一样上交包括思维在内的一切。南南七如果允许，被改造者似乎也可以完全恢复正常和理智，只是如此一来房间就会暂时无法住人。

目前只有一个，用在了寒山的身上。

从拿到这个盒子、在前来援助的寒山脸上写上“南南七的狗”几个字时，南南七就决定了，要在这个末世把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帅哥硬汉们干个遍。

他可以住在这些帅逼种马的大脑里，享用他们的名望、人脉、身体、金钱以及其他一切资源，像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人一样安安稳稳地在末日享受着。

……………………………………

走出浴室，南南七的皮肤微微冒着汗与热气。

客厅里的电视也开着，频道显示为“回忆”，整个房间都是寒山的浪叫声：平日一板一眼的寒山M字开腿跨坐在南南七身上，不停扭动着黝黑精干的公狗腰往下坐，被肏到雄穴里面就爽得浑身健壮阳刚的肌肉不停发颤。

他双眼虽然笼罩着迷茫的雾气，却是十分不要脸地求南南七往肉穴里操，南南七稍微慢一点，寒山就急不可耐地满脸憋屈，像是被渴急了的狼，手里噗呲噗呲撸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自慰一边主动往下蹲，寒山专用的武装防爆大队办公室里都是他淫叫的声音、南南七扇他耳光和胸肌的声音，以及寒山服从地在南南七的要求下自称“狗儿子”的各种胡乱求操声。

他好看的腹肌扭得变形，笔直挺立的肉棒本该是属于一个勇猛的好丈夫，此刻却随着南南七的每一次挺腰顶到雄穴深处而坏掉一般，像是个失控的水龙头，直直对着寒山的酷脸不停迎来高潮，喷得他满脸都是自己的雄精。

甚至寒山的腿上还穿着军靴、头上还戴着T市武装防暴大队的帽子，似乎是刚从队里下来就跑到南南七这里来挨肏了。

“………咦？”

南南七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摁了几下电视遥控器，才发现这次肏寒山竟然被寒山本人归属于“享受的回忆”系列特辑。

这是两人认识后他第五次肏寒山，甚至开发大脑的进度都很低。

那会儿，寒山并没有完全被洗脑，因为南南七还没有从盒子里拿到「大脑施工改造队」，只能靠别的手段催眠寒山。

而寒山也只是在反复的几次睡奸、暗示和「布丁标记笔」的作用下认为自己就是南南七的狗，开始会主动像个Atm奴一样上交每个月的工资，但跪着伺候、把帅脸当肉垫却是坚决不做的。

那会儿寒山哪怕作为狗奴跟在身边也会顶嘴，一副死直男脑筋，说话不留情面，还总是喜欢指挥南南七。性格极不好相处。

南南七很讨厌那个时候的寒山。

但是……

“为什么在‘享受的回忆’分类里？”南南七嘀咕着，“是后面洗脑完，他的记忆统一被影响了？毕竟人格也被修改了……还是当时他其实就挺享受的？”

具体的情况南南七不得而知，因为寒山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彻头彻尾的舔狗，不恢复到开始的状态就不知道寒山是怎么想的。

但南南七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用遥控器摁开操作菜单，将寒山在大队长办公室被操成狗儿子的记忆给设置成了“魂牵梦绕”分类的回忆。

接下来，寒山就会在每个日日夜夜回忆这件事，从单纯的无脑舔狗变成渴望被主人内射的肌肉变态哥哥。等处理完九龙川敦临宫身上的事情，南南七决定好好在寒山身上发泄个爽。

“……至于今天，先睡觉吧，保存体力。”南南七叹了口气。

……………………………………

南南七赤身裸体地走进主卧，他踩在暖气开足的地板上迟疑了许久，才走向一处名为「锅炉房/供电处/孕育间」的房间。

打开格外沉重的房门，异样的气息从里面冒出来：房间之外是末世前稍显豪华的精装房，带着生活的气息；而房间内，竟然是一团巨大、圆润、正蠕动着的紫色凝胶，凝胶团上生出几条触手，正紧紧桎梏着一个裸体的寒山！

那个寒山看起来要比现实里的稍小几岁，眉眼带着些青涩青年的稚嫩；发型并不是寸头，而是帅气的短碎，只不过沾满了寒山自己的精液。

他正被凝胶团的触手束起四肢，完全露出耻处地四脚朝天，几根粗大的触手正交替着在寒山合不拢的雄穴里进进出出插个不停，肉眼可见不时有卵状的东西被灌入寒山穴口，在寒山“唔唔唔唔！！！”的闷哼中撑大他的肚子到完全变形，过一会儿又似被身体吸收般渐渐消散开来，只剩下一次次被产卵后微微变形的腹肌。

年轻的、装在寒山心中被南南七捕获的寒山，不知道硬着肉棒射了多少次，圆团凝胶上、地板上、寒山的帅脸和头发上几乎都是他的精液。

“怎么样，新的施工队还要准备多久？”南南七开口问。

那团紫色凝胶欢快地跳动着，顶得在它上方被握紧抱肏的寒山几乎是要哭出声来，持续了半分钟后，紫色凝胶似乎才发现自己是没办法和南南七交流的，于是它拔出了插在寒山嘴里的粗大触手，然后分化出一支细细长长的触手插进寒山耳内。

稍显年轻的寒山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亲自用自己的口腔呼吸了，他低头哈腰一脸跪舔样地对南南七不停道谢：“谢谢主人！谢谢谢——————”

插入他耳内的触手似乎抵达了大脑，寒山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无法聚焦视线，嘴巴里一个一个地吐着字：“报告，距离最终产卵，还有，约21个小时。根据主人的时间线，预计产出时间，2041年11月3日晚上8点36分……无法精准到秒……报告完毕。”

南南七皱眉，似乎有些着急：“能加快吗？”

“报告，可以。以当前能量出入计算，宿主机体永久损坏为代价，可以提速至3个小时产出。”

这下南南七似乎更急了：“……三、三小时……倒是，用不着。但是明晚也太久了，飞鸟社没准已经注意到了，万一他们直接过来……”

思来想去，南南七的脑海里交替着出现两个景象：九龙川敦临宫被飞鸟社接回去，或是寒山死亡。

纷飞的思绪像雪花一样飘，一幕一幕不停飞转的画面是回忆组成的纸灯笼，那雪花闪着光消融在了灯影上：炙热的沙漠正午、充斥着闷热和汗味的大队长办公室、寒山满脸潮红地跨坐在南南七身上求欢，做完后寒山抽着烟，跪在地上给南南七穿袜子……

“不加速。就这样吧。”南南七咬着牙说。

………………………………

半夜三四点，寒山再度起身，在后车厢里拿出了几包干粮，抄起锅碗瓢盆，在篝火上做起了饭。

被踩脸之后晕乎着昏睡了一阵的九龙川敦临宫被惊醒，他看着天上月亮的方向，松了一口气，然后警惕地看向光着屁股忙活的寒山。

九龙川敦临宫自认昏睡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毕竟他从中午开始几乎就一直被南南七用强制潮喷给折磨着，到了晚上又是狗爬又是插尿道，身体早已疲惫得不行，昏睡过去就权当是补充体力。

直到寒山端着锅坐回篝火旁，但却不是逆着光，而是正对着九龙川敦临宫坐在了一个能方便监视的位置，九龙川敦临宫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之前背着我坐，是早就算好我会和你搭话，然后被你揍？”

“是踩。”

寒山眨眨眼。

“……无论我说什么，最后你都会找机会踩晕我？”

“不一定，如果你很贱，跪舔我或者跪舔主人，我就不会动手。”寒山咕咚咕咚喝下一口暖汤，擦干嘴角，眼神看似平静实则锐利，他几乎能将蜷缩着隐蔽在睡袋中的九龙川敦临宫看得一清二楚：“但我知道你还准备反抗，所以我有的是机会弄你。”

“………………”九龙川敦临宫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在这次试探中自己输得丢人，然后他放低姿态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狗爬也爬了，当着摄像头撒尿也撒了，甚至鸡巴里插着东西、被绑在睡袋里动不了，你还会防备我？”

寒山微微抬起眉毛，有些意外地看着九龙川敦临宫，然后那张严肃正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名为“揶揄”的情绪，笑了起来，显得他年轻了几分：“那我问你，大叔，你觉得我为什么踩你。”

“因为我想逃？”

“错。”寒山摇头，“你逃不了。”

“因为我不够服从？”

“错，我知道等你被洗脑，你也会像我一样变成傻逼舔狗的，我不担心这个。”

“…………”

看九龙川敦临宫皱着眉毛想了几分钟，越是想，凶恶狠厉的脸上就越是迷惑，直到最后几乎完全变成了迷茫，寒山才开口跟他解释：

“因为你比我壮。”

“…………？”

“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你不脱衣服我也知道你有个被踹一脚就会晃半天的肌肉屁股，我的主人很喜欢这种类型。”寒山大喇喇地坐着，“我除了白天武装防暴队的工作，下班后还要负责当主人的肉垫和肉便器。平时每天要跪着伺候主人四五个小时，但我的脸不够长，脑袋不够大，没办法完全让主人踩着当肉垫，所以只能后来补练胸肌供主人踩。但是你比我大上一整圈……太多地方比我优秀了。”

九龙川敦临宫只感觉在听着完全不懂的话语，张着嘴巴，呆愣了大约两分钟，然后在心底破口大骂。

——【操！！！】

九龙川敦临宫一直知道寒山不简单，不仅仅因为飞鸟社的内部情报指出寒山强得惊人，也因为寒山确确实实是T市城邦组织这样一个诺大势力地的武力扛把子之一，因此他一直在内心防备着寒山。

但，也仅仅是“防备”而已，寒山不过一介武夫，干的是给人看门的活，据说末世前也只是个普通军人，没什么大的心计。

结果，寒山一直在死盯着九龙川敦临宫竟然是因为……

“因为吃醋。我的主人要玩你，我会有竞争意识也很正常。”

寒山耿直地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一直贴在腹肌上不停噗呲噗呲冒淫水的肉棒，随意撸了两下，反复把自己笔直硬挺的大鸡巴“啪啪”地打在肌肉上，淫水四溅得寒山脸上都沾了些。

寒山把玩着胯下淫乱肿胀的粗大鸡巴，痴痴地看着腹肌和肉棒上南南七踩出来的各种鞋印，阳刚的脸上竟然是露出了些无脑的笑意：“可能因为我被洗脑之前是直男，不懂这些，所以第一时间看到你裆部那么鼓的时候没嫉妒。现在明白过来主人是希望我和你一起犯贱伺候他了，我光是想自己会硬着小鸡巴跪在你旁边一起撅着屁股挨操，我就也硬得不行，我和你说，其实被洗脑是很爽的……“

九龙川敦临宫紧闭着眼睛，实在不想去看眼前这个自己曾经觉得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像个大脑坏掉的傻子一样痴痴地自慰。

直到他发现寒山那肉棒摩擦虎口的淫秽抽插声几乎挑动着自己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大鸡巴，胯下阳具不受控制地勃起时，他绝望地将脑袋砸在地上，开始靠在脑海里想象些过去经历的苦难来转移注意力。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会为洗脑后的性癖养成种下多么糟糕的可能性，正如寒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性欲大发忍不住地想自慰、满脑子都是一年前刚给主人当舔狗时被内射的刺激回忆一样。

他们对于自身的命运并不甚了解，正如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将被如何操纵一样。

星空烂漫，夜幕辉煌，劈啪作响的篝火是大漠上一盏小小的灯，照着两个汉子。

他们就这么迎来了生死攸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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