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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囚笼(我的女友被宅男魂穿变成双性扶她),1

小说:囚笼(我的女友被宅男魂穿变成双性扶她) 2025-09-10 15:59 5hhhhh 2910 ℃

张伟(苏璃茉身体内)视角:沉溺与异变

空荡的公寓成了张伟(她)新的囚笼。没有了彭成的暴力威胁,生理上的折磨暂时停止,但另一种更隐秘、更令人心慌的异变,却在寂静中悄然发生。

最初,穿上苏璃茉的普通衣物——柔软的针织衫、棉质内裤、轻盈的连衣裙,特别是那些包裹双腿的丝袜——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让张伟(她)在屈辱之余,体验到了一种近乎眩晕的陌生快感。这快感如此纯粹,源自身体本身被改造后的敏感,完全违背了他作为男性的意志。他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无法抗拒身体诚实的反应。

但渐渐地,一些东西开始超出纯粹的生理范畴。

某天清晨,张伟(她)习惯性地(或者说,被身体习惯驱使着)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的,是苏璃茉那张清丽却带着挥之不去阴郁的脸。她(他)拿起梳子,动作带着张伟式的粗鲁,试图梳理那有些打结的长发。拉扯带来的疼痛让她(他)皱眉,但就在这瞬间,一股极其细微的、不属于她的念头突然闪现——**应该先用手指轻轻理顺发尾,再从中间往下梳,这样才不会扯痛。**

这念头如此自然,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呵护头发的本能。张伟(她)愣住了。这不是他!他以前哪管什么头发打不打结!可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记忆,手指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笨拙地模仿着那个闪过的念头去梳理。

类似的情况越来越多。挑选衣物时,面对苏璃茉衣柜里那些粉嫩的、蕾丝边的少女款式,张伟(她)内心本能地抗拒和鄙夷。但当手指拂过一件设计简洁、颜色素雅的连衣裙时,一种莫名的“顺眼”感油然而生。这不是张伟的审美,更像是…苏璃茉残留的喜好?甚至有一次,她(他)无意识地将一件过于暴露的吊带背心塞到了衣柜最底层,仿佛在嫌弃它的不得体。

更可怕的是情绪。独自在家时,巨大的空虚和身体深处的隐痛时常袭来。过去,张伟只会用愤怒或麻木应对。但现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细腻的忧伤会毫无征兆地弥漫心头,像薄雾般笼罩着她(他)。这种忧伤带着一种女性化的、对自身处境的哀怜,让张伟(她)感到陌生又恐惧。她(他)甚至会对着窗外发呆,眼眶莫名其妙地发酸。

“苏璃茉…是你在影响我吗?” 张伟(她)对着镜子低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镜中的“苏璃茉”眼神复杂,有张伟的绝望,也似乎多了一点…属于原主的脆弱和迷茫。

这种“温柔”的侵蚀让张伟(她)更加混乱。他试图用“张伟”的方式思考:彭成死了(大概率),他现在是“自由”的苏璃茉。他应该想办法离开,去找回自己原来的生活?但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一股强烈的、源自身体的惰性和一种莫名的“害怕”所淹没。害怕什么?害怕外面的世界?害怕被发现真相?还是…这具身体本身,已经在排斥“张伟”那粗糙的灵魂,本能地趋向于“苏璃茉”的形态?

这种矛盾在接到杨柠电话时达到了顶峰。

“喂?璃茉?是你吗?你还好吗?你到底去哪里了?” 杨柠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真切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张伟(她)下意识地想用冷漠甚至不耐烦的语气回应。但就在开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想要倾诉委屈的冲动猛地涌上喉咙。她(他)的鼻子一酸,声音不受控制地带上了苏璃茉特有的那种软糯和依赖:“柠柠…我…我好害怕…”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这不是演戏!是这具身体和残留意识在遇到真正信赖的闺蜜时,最本能的反应!

电话那头的杨柠显然也愣住了,随即是更深的担忧:“别怕别怕,璃茉,告诉我你在哪?发生什么事了?彭成哥他…他出事了,你知道吗?”

听到彭成的名字,张伟(她)身体猛地一僵,属于张伟的恐惧和恨意瞬间压倒了那片刻的软弱。她(他)强行压下哭腔,模仿着苏璃茉可能有的混乱状态,语无伦次地说:“我…我不知道…我们…我们分开了…我头好痛…记不清了…柠柠,别找我…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她(他)匆匆挂断电话,心脏狂跳,后背全是冷汗。

挂断电话后,那种混合着对杨柠的愧疚(苏璃茉残留的友情?)和对自身状态恐惧的情绪,又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张伟(她)看着镜中那个泪痕未干、眼神惊恐又迷茫的“自己”,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被这具身体和它原主人的意识碎片,一点点地、温柔地…溶解。属于“张伟”的棱角和暴戾,正在被一种女性的、柔软的、哀伤的东西侵蚀和替代。他还在,但“他”的形状,正在模糊。

**杨柠视角:棱角与失控**

出院后的杨柠,努力想回归她阳光明媚的大小姐生活。但总有些东西,像水底的暗礁,让她无法真正平静。

那些溺水时闪过的黑暗碎片,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不再是模糊的画面,而是更清晰的感觉:冰冷的金属项圈勒紧皮肤的窒息感、女人压抑的呜咽声中蕴含的绝望、一种掌控他人生死般的病态快感…这些感觉让她心悸、恶心,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吸引力。

最明显的变化,体现在她的摄影上。

她试图重拾最爱的唯美风光,但站在风景前,手指按在快门上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烦躁和不满就会涌上来。太“平”了!太“假”了!她渴望更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富有张力的构图,甚至…更黑暗、更痛苦的主题!有一次,她路过一个施工中的工地,看到废弃钢筋扭曲的姿态和锈迹斑斑的质感,心跳突然加速,一种强烈的创作冲动让她几乎无法自持。她举起相机,疯狂地按动快门,寻找着最能体现那种扭曲、力量与衰败感的角度。

“柠柠,你这组…工业废墟?” 她的摄影老师,一位温和的中年女性,看着杨柠最新交上来的作业,眉头微蹙,“风格变化…很大啊。很有力量感,但…是不是太压抑了点?不像你以前…”

“压抑?” 杨柠下意识地反驳,语气比平时冲了许多,“这才是真实!钢筋扭曲的线条,锈迹斑驳的伤痕,这难道不比那些粉饰太平的花花草草更有生命力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这不是她平时会说的话!这种带着攻击性和偏执的论调…

老师显然也吃了一惊,但没再多说,只是委婉地建议她可以尝试平衡一下。

更大的变化发生在社交场合。一次朋友聚会上,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摄影师朋友,在讨论杨柠新拍的废墟照片时,半开玩笑地说:“柠柠,你这组片子拍得够狠啊,跟以前小清新风格判若两人,不会是失恋受刺激了吧?彭成哥那事…”

“闭嘴!” 杨柠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刺耳,眼神凌厉得吓人,“我的片子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跟彭成有什么关系?你懂什么!” 整个包厢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这个一向娇憨可爱的大小姐。

杨柠自己也懵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怒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让她口不择言。看着朋友们惊愕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席卷了她。“对…对不起…” 她脸色惨白,抓起包,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家,看着镜中的自己,杨柠感到无比陌生。那双曾经清澈天真的眼睛里,此刻却翻滚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阴鸷、烦躁和…戾气。刚才那种失控的暴怒感,那种想要碾压对方的冲动,绝对不是她杨柠会有的!

她烦躁地扯开身上那件精致的碎花连衣裙,仿佛那柔软的布料让她窒息。她的目光扫过衣帽间,最终停留在一套被她压箱底、从未穿过的黑色修身西装套裙上。那是她母亲以前送她的,觉得她该有些“职业女性”的干练行头,但她一直嫌太严肃老气。

鬼使神差地,杨柠走过去,拿出了那套西装。剪裁利落的黑色外套,笔挺的西装裤(不是裙子)。她脱下身上的连衣裙,换上了这套衣服。

当冰凉的、带着挺括质感的西装布料贴上肌肤的瞬间,一种奇异的、仿佛“盔甲”般的安全感和力量感油然而生。她扣上纽扣,看着镜中那个一身黑色、线条冷硬、眼神锐利的自己,那股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躁和暴戾,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容器,被暂时收束、压制住了。

镜中人,不再是那个甜美娇憨的杨柠大小姐。她的站姿更挺拔,肩膀微微后张,下巴无意识地抬起了一个带着审视意味的角度。眼神深处,属于彭成的那种掌控欲和隐隐的攻击性,透过杨柠精致的五官,清晰地投射出来。一种混合着干练与冷酷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化气场,在她身上弥漫开来。

“这样…好像也不错?” 一个低沉、带着点沙哑的陌生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分不清是杨柠自己的念头,还是那个寄居的幽灵在低语。杨柠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第一次没有感到恐惧和排斥,反而有一种…扭曲的认同感?她不知道,她正在滑向一个更危险的深渊。而河的另一边,张伟则在苏璃茉的温柔侵蚀下,逐渐失去了“自我”的轮廓。命运的丝线,在无声的蜕变中,绷紧到了极限。

彭成身体的落水,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骤然崩断。灵魂层面的剧震让杨柠的身体也陷入了深度昏迷。偌大的、充满彭成印记的豪华公寓里,只剩下张伟(苏璃茉身体)独自面对那具被彻底点燃、如同活火山般亟待喷发的雌性躯壳。

没有彭成的命令,没有外界的目光。这里只有她(他),和这具陌生又无比熟悉、带来无尽痛苦又在此刻释放出毁灭性诱惑的**身体**。

最初的烦躁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坐立不安,心浮气躁。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如同被亿万只蚂蚁啃噬骨髓般的**空虚**和**麻痒**。这感觉比彭成在时更加纯粹,更加庞大,因为它失去了施虐者这个锚点,变成了一片无边无际、足以吞噬理智的欲海。

茶几上,彭成留下的“糖果”——那些色彩妖异、散发着致命甜香的小药丸,在灯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不…不行…” 张伟(他)残存的男性意志在微弱地挣扎,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明。但这具身体的反抗是如此激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燥气**,吹拂在敏感的脖颈和耳后,激起一阵阵战栗。丝绸睡裙的摩擦,轻柔得如同情人的爱抚,却带来难以承受的**酥麻感**,从胸前敏感的蓓蕾一路窜到尾椎,让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开始微微痉挛。她(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的少女,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得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小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吐露着灼热的气息。那具纤细却曲线毕露的身体,在薄薄的睡裙下不安地扭动着,纯白的过膝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双腿,袜口精致的蕾丝深深勒进雪白软嫩的大腿肉里,勒出两道情色无比的**深红凹痕**。这不再是苏璃茉,也不是张伟,更像是一只被本能欲望彻底支配的、亟待交配的**雌兽**。

“呃…好热…里面…好痒…” 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残存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在生理洪流的冲击下,彻底熄灭。

颤抖的手指捻起一颗粉色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塞入口中。唾液迅速溶解了糖衣,苦涩的药液滑入喉咙。几乎是瞬间,一股更猛烈、更纯粹的**火焰**轰然在体内炸开!这火焰并非痛苦,而是将之前所有的空虚和麻痒点燃,化作滔天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性的**快感洪流**!意识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对极致刺激的**渴求**。

她(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彭成的主卧,并非为了直播,而是那里有彭成巨大的、铺着丝绒床单的豪华大床,有柔软得能将人吞噬的枕头和被子。身体在药物的催化下,渴望着最极致的舒适与放纵。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霓虹的微光勾勒出房间奢华的轮廓。她(他)扑倒在柔软如云朵的大床上,丝绸睡裙的下摆早已在奔跑中卷到了腰间,露出底下那件同样丝薄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中央,一片深色的、**湿漉漉的水痕**早已晕染开来,散发出浓郁的、甜腻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呜…好难受…” 她(他)难耐地在丝绒床单上**磨蹭**着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纯白的丝袜包裹的双腿不安地**绞紧**、**摩擦**着,布料发出**窸窸窣窣**的、令人心痒的声响。每一次摩擦,粗糙的丝绒布料隔着薄薄的内裤和丝袜,蹭过那早已肿胀敏感的**花蒂**和**穴口**,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脑髓的**电流**!

“啊嗯…” 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手指,不再受任何意志的约束,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贪婪的力道,猛地探入睡裙下摆,隔着那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用力地**按揉**在饱满隆起的**阴阜**上!

“呃啊——!” 强烈的刺激让她(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像一张拉满的弓!纤细的腰肢悬空,只有臀部和肩膀抵着床铺。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充血硬挺的**小豆豆**的存在,以及下方那不断翕张、渗出更多**蜜液**的**穴口**。这感觉…太强烈了!比彭成粗暴的玩弄更让她(他)失控!因为这是完全属于她(他)自己的探索,没有羞辱,只有纯粹的身体反应。

“哈啊…哈啊…” 喘息变得急促而破碎。手指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他)急切地、甚至是粗暴地勾住内裤边缘,将那碍事的布料用力地**扯下**!湿滑黏腻的**爱液**在动作间被拉出**淫靡的银丝**。

终于,毫无阻隔。冰凉的空气刺激着完全暴露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处**。粉嫩的**花瓣**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饱满嫣红,**穴口**如同熟透的浆果般微微张合,不断涌出透明粘稠的**汁水**,顺着臀缝流下,在丝绒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那粒小小的、硬得像石子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却又无比诱人地**挺立**着,微微颤抖。

“看…都湿成这样了…” 她(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纤细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终于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那滚烫濡湿的**核心**!

指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粒硬挺的小豆豆。

“咿呀——!”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下体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头顶!身体剧烈地**痉挛**!双腿猛地**蹬直**!纯白的丝袜包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股温热的**潮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打湿了手指和下方的床单!

但这仅仅是开始。

“不够…还要…里面…” 迷乱的眼神盯着那不断翕张的**穴口**。空虚感并未缓解,反而因为刚才的刺激变得更加**灼烫难耐**!两根手指(中指和食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 一声满足又带着痛楚的长吟!粗鲁的进入带来了些许**撕裂感**,但瞬间就被甬道内壁疯狂**包裹**、**吮吸**、**绞紧**的快感彻底淹没!内里是难以想象的**灼热**、**紧致**和**湿滑**!手指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大量咕啾作响的**蜜液**和**白沫**,飞溅在床单和她(他)自己的大腿、小腹上。

“动…快点…再深点…” 她(他)完全沉溺在自己的动作里。身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而疯狂地**起伏**、**扭动**。纤细的腰肢像水蛇般摇摆,饱满的臀瓣用力地**迎合**着手指的深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揉捏**、**掐拧**着自己胸前那对同样敏感挺立的**乳峰**,指尖粗暴地**捻弄**着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叠加的快感风暴。

“啊…啊…要…要来了…又要…呃啊啊啊——!!!” 当指关节狠狠碾过甬道深处某个极度敏感的**凸点**时,灭顶的**高潮**再次降临!比第一次更加猛烈!身体像被抛上云端,剧烈地**抽搐**、**震颤**!大量的、滚烫的**潮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从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噗嗤——哗啦——!** 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温热的液体猛烈地冲刷着深入的手指,甚至溅射到小腹、大腿和更远处的床单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身体。她(他)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浑身香汗淋漓。那件丝绸睡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玲珑的曲线上。纯白的丝袜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部被喷涌的**潮吹汁液**完全浸透,颜色变深,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袜口深陷在软肉里的红痕更加刺眼。

然而,那无底洞般的**空虚感**并未消失。短暂的虚脱之后,身体深处那熟悉的**麻痒**和**灼热**再次如同野草般疯长!刚才的激烈高潮仿佛只是往这欲望的深渊里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却远未能填满它。

“呜…还不够…里面…还是好空…” 带着哭腔的呓语响起。迷离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彭成床头柜上一个冰冷的、圆柱形的物体上——一个金属外壳、造型流畅的……**电动按摩棒**。

一丝病态的笑意浮现在潮红未退的脸上。她(他)伸出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握住了那冰冷的金属柱体。手指摸索着,按下了最强档的开关。

“嗡——!” 低沉的、充满力量的震动声瞬间响起!那强烈的震颤感通过手掌传递到全身,让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是一阵敏感的**哆嗦**。

没有任何犹豫。她(他)分开那双穿着湿透白丝的双腿,将那剧烈震动的、冰冷的金属头部,对准了自己那依旧红肿湿润、微微张合的**穴口**。

“呃…好冰…但是…好想要…” 带着一丝期待和更多的饥渴,她(他)腰肢用力一沉!

“啊啊啊啊——————!!!”

比手指强烈十倍、百倍的**刺激**瞬间贯穿了身体!那高速震动的头部,如同一个狂暴的小马达,精准地碾压着花心深处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神经末梢!冰冷的触感与滚烫的内壁形成极致反差,那剧烈的震动更是将快感放大到非人的地步!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弹跳**、**痉挛**!双腿死死夹紧按摩棒,纯白的丝袜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湿痕不断扩大。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尖啸**和**呜咽**!

“动…动起来…求你…” 她(他)哭泣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腰臀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上下套弄**、**左右摇摆**!每一次下沉,都让那震动的凶器更深地**凿入**体内,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量被搅打成白沫的**爱液**!整个房间充斥着**嗡鸣**的震动声、**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体撞击床垫的**闷响**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完全失控的**淫靡浪叫**!

消防通道的阴影浓稠如墨,吞噬着门外漫展残留的喧嚣。浑浊的空气里,汗酸、廉价香水、灰尘与一种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甜腥——女性动情时特有的体液气息——混合发酵,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亢奋的堕落氛围。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肉体撞击墙壁的闷响,是这方寸地狱唯一的乐章。

那根粗粝、带着厚茧的手指,如同烧红的烙铁,裹挟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凿开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呃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悲鸣撕裂了张伟(她)的喉咙!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炸开!内壁最娇嫩的黏膜被那粗糙的指节狠狠刮擦、撕裂,仿佛灵魂都要被这粗暴的入侵扯碎!属于张伟的意志在剧痛中发出濒死的尖啸——停下!这具身体快被毁了!

然而,这具被药物和彭成反复“雕琢”至畸形的肉体,早已背叛了主人的灵魂。

剧痛的余波尚未平息,一股更庞大、更黑暗、如同深渊巨口般的**空虚感**从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那根带来痛苦的手指,竟成了填满这具肉体无底洞般渴望的唯一救赎!娇嫩的内壁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在剧痛的刺激下疯狂蠕动、收缩、**吮吸**!如同无数贪婪的肉芽,死死缠绕着那根入侵的异物,用尽全力将它拖拽向更幽暗、更灼热的深处!

“呜…哈啊…哈啊…” 破碎的喘息带着哭腔,泪水失控地涌出。大脑被彻底清空,只剩下这具雌性躯壳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每一次粗暴的抽出,都带出大股温热的、黏稠滑腻的**蜜液**,“咕唧…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沿着那穿着纯白过膝袜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暗中反射出湿漉漉、令人心悸的**水光**。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像凿穿了欲望的泉眼,让更多的**汁水**失控地喷涌,浸透了薄薄的内裤边缘,甚至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反光的**水洼**。

“啊啊…不行…要…要坏掉了…主人…里面…好奇怪…” 无意识的呓语混杂着呜咽,身体像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扭动。剧痛与灭顶的快感如同两条毒蛇,死死绞缠着她的神经。内壁深处某个被反复凌虐、极度敏感的**点**,被手指坚硬的指关节狠狠碾过!

“——咿呀呀呀呀!!!”

一声尖锐到破音的、非人的悲鸣撕裂空气!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疯狂痉挛!一股滚烫的、量大到骇人的**潮水**如同决堤的洪流,从身体最幽深的囚笼里失控地喷涌而出!**噗嗤——哗啦——!** 响亮得如同开闸放水!温热的液体猛烈地冲刷着金主的手指,甚至溅射到墙壁和两人纠缠的腿上!

**潮吹**了!灵魂仿佛被这剧烈的喷发彻底掏空,只剩下巨大的羞耻和虚脱。但紧随其后的,是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吞噬一切的**空虚**!如同刚才的喷发不是满足,而是打开了通往更深、更黑暗欲望深渊的门户!她(他)像离水的鱼般徒劳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软泥般挂在金主身上,只有那饱受蹂躏的花穴还在微弱地、不知餍足地抽搐、**吮吸**着残留的异物感。

“哈…哈哈…好一只天生的**淫兽**!” 金主李总感受着那汹涌的潮吹冲击和肉壁疯狂吮吸的力道,兴奋得浑身战栗。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更多黏连的**银丝**和**晶莹的蜜液**。他低头,病态地凝视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甚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上面混合着体液和**潮吹汁液**的**咸腥**。

那粗糙油腻的手指,像毒蛇的信子,猛地攫住了暴露在低胸领口外的、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粉嫩乳尖!没有爱抚,只有残忍的**掐拧**!指甲狠狠嵌入那柔嫩的蓓蕾,仿佛要将它从根部**拧断**!

“——啊!!!痛!痛死了!主人饶命…” 尖锐的、带着泣音的惨叫撕裂喉咙。剧痛让身体再次绷紧如弓,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扭曲的、混合着巨大屈辱的**电流**,直劈向混沌的大脑!乳头被施虐带来的尖锐刺激,竟让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深处再次传来一阵猛烈的**悸动**和**空虚**!更多的**汁水**失控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洁白的丝袜。

他的另一只魔爪,则沿着那双被纯白过膝袜包裹的、此刻仍在微微痉挛的**绝对领域**向上爬行。没有触碰肌肤的温存,只有隔着丝袜的**亵渎**!手指粗暴地抠挖着袜口边缘与大腿软肉的交界,感受着那细腻弹软的皮肉在束缚下被挤压、变形的触感。接着,他变本加厉,用**指甲**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狠狠地**掐**进大腿内侧最娇嫩、最敏感的软肉里!每一次掐捏,都伴随着**丝袜**被拉扯变形的窸窣声和皮肉被挤压的闷响。

“呜…不要…那里…不行…” 张伟(她)痛苦地扭动、试图蜷缩,但身体深处被这双重刺激(丝袜摩擦的异样感与尖锐痛楚)点燃的空虚感,却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反而将那只施虐的手更深地困在自己的腿间。洁白的丝袜被蹂躏得褶皱不堪,袜口边缘深深勒进肉里,留下道道深红的、如同**耻辱烙印**般的勒痕。每一次掐捏,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一种奇异的、被玷污的**充实感**,让她(他)在痛苦与扭曲的快感边缘沉浮。

那扇虚掩的消防门,如同地狱的入口。门内压抑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布料摩擦的窸窣,以及那一声声短促而高亢、带着哭腔的**娇喘**,像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杨柠的耳膜!那声音…是璃茉?!那个曾经怯懦、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苏璃茉?!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随即被一股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点燃!她猛地推开那扇门!

眼前的景象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烙印进灵魂深处!

苏璃茉——她最好的朋友,那个曾经象征着她心中某种模糊不清的“纯洁”与“需要保护”的存在——此刻正被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粉色的魔法少女短裙被高高撩起,卷在腰间,露出底下被扯得歪斜的、印着幼稚卡通图案的内裤边缘。那双她曾觉得纤尘不染的、穿着纯白过膝袜的腿,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死死缠在男人肥硕的腰后!白色的丝袜被蹂躏得满是褶皱,袜口深深勒进大腿软肉,勒出刺眼的红痕。更让她目眦欲裂的是,璃茉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迫的痛苦,只有一种**迷醉**的、**放荡**的潮红!小巧的鼻翼急促翕动,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正发出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呻吟!而那个男人,一只手正隔着那件本就暴露的cos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在她裙下……!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咆哮从杨柠喉咙深处炸开!那声音低沉、嘶哑,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戾气与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威严**!这绝不是杨柠的声音!这声音里蕴含的狂暴意志,瞬间将通道内淫靡的空气撕得粉碎!

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惊雷劈中!金主惊恐万状地回头,看到门口那个一身漆黑、眼神如同噬人凶兽的女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就想逃跑。而张伟(她)看清是杨柠的瞬间,脸上的迷醉潮红瞬间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杨柠的眼神!那不是她认识的柠柠!那眼神里燃烧的怒火和…那种仿佛要将她(他)**生吞活剥**、刻上专属印记的**占有欲**,像极了…那个恶魔彭成!

杨柠根本无视那个逃窜的肥猪。她所有的怒火和那股不属于她的、狂暴的意志,都死死锁在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苏璃茉”身上。她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冲过去,动作快得带起残影,一把抓住金主的后领,用一股与其纤细身形完全不符的、**非人**的恐怖力量,狠狠将他如同破麻袋般甩飞出去!金主惨叫着撞在远处的墙壁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生死不知。

通道里只剩下杨柠和她的“猎物”。

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如同敲击棺木般的、**叩、叩、叩**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伟(她)濒临崩溃的心脏上。杨柠的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燃烧着足以焚毁世界的怒火。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苏璃茉(张伟)身上每一寸被亵渎的痕迹:凌乱的粉色cos服下被掐捏得红肿变形的乳尖,大腿内侧被丝袜勒出的深红印痕和指甲掐出的淤青,还有那短裙下湿漉漉、散发着浓郁甜腥气息的隐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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