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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x风丸)十指相扣,然后再说一次爱我,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6740 ℃

  感谢群友约稿,依旧为练习类作品。

  176598146 一个小群 欢迎来找我玩。

  

  意识从混沌的文件堆里挣扎着浮上来,酸痛的后颈提醒着我——又通宵了。

  我像个没骨头的软体生物,蜷缩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上还胡乱扔着几份处理完的文件,头一跳一跳地痛,但心里却意外地踏实,总归是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之前,把最棘手的部分啃完了,可以心安理得地……放纵一下。

  “博士。”

  清冷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费力地掀开眼皮,风丸倚在门框上,她今天没穿干员制服,一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包裹着上身,下身是修身的深色长裤,衬得她那头银灰色的长发格外明亮。她怀里抱着一个保温桶,丝丝缕缕的热气正从盖子边缘地钻出来。

  “早餐。”她走近,动作轻巧地将保温桶放在我堆成小山的文件堆旁,“海嗣粥,你最喜欢的。”

  “风丸……”我揉了揉眼睛,试图把眼前的重影揉掉,“几点了?”

  “七点半。”她俯下身,开始熟练地收拾桌上散落的纸张。她的动作又快又稳,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精准和高效,她靠得很近,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味道再次笼罩了我,“你昨晚又没回宿舍。”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早已习惯的无奈。

  “这不是想着……早点处理完好早点解放嘛……”我小声辩解,同时伸手去够那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保温桶。盖子旋开,浓郁鲜香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勾得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风丸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拿起勺子。然后伸出手,指尖轻轻将我额前一绺不听话地乱翘着的头发别到耳后。

  “博士,”她再次开口,声音很低,像在分享一个秘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两年了。”

  我含着一口温热鲜甜的粥,却没有吞咽的动作。两年,时间快得不可思议,记忆瞬间被拉回两年前那个充斥着硝烟和血腥味的维多利亚外环废墟。她浑身浴血,几乎站不稳,却用沾满血污的手,无比专注地折了一只小小的纸鹤,颤抖着递到我掌心,然后才彻底失去意识。那只染血的纸鹤,后来一直被我珍藏在贴身的口袋里。从互相舔舐伤口的战友,再到如今心意相通的伴侣。整个罗德岛无声地见证了我们交织的轨迹。

  “我知道。”我放下勺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困倦,“我……我今天请假了。”

  “哦?”风丸的尾巴尖在她身后不易察觉地轻轻摆动了一下,“凯尔希医生……同意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提到那个名字,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随即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着凯尔希那标志性的冰冷语调:“罗德岛的运转不会因为某个个体而停止,但是鉴于你近期的报告提交还算准时,未出现重大战略纰漏,加上风丸干员也已超额完成本月所有外勤及训练指标……特许你们二十四小时休假。但是明天早上八点整,我要在你的办公桌旁边看到你,以及修改好的作战方案,另外,禁止摄入过量垃圾食品,尤其是你,博士。”

  风丸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弧度,笑容瞬间驱散了她身上残留的那点清冷疏离感,“倒是……非常具有凯尔希医生的特色。”

  “谁说不是呢,”我舒了一口气,也跟着她笑起来,疲惫似乎都被这笑容冲淡了不少,“所以,今天,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属于你了,我的风丸小姐。有什么计划吗?”

  风丸尾巴愉悦地卷了一下:“秘密。不过第一步,你需要把这碗粥喝完,然后……”她指了指我身上皱巴巴的制服,“换身像样点的衣服。我们出发。”

  上午龙门天空城乐园

  站在龙门最负盛名的“天空城”游乐园那色彩斑斓的巨大拱门前,我还有点恍惚。空气中飘荡着孩子们兴奋的尖叫和大笑,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的喧嚣活力。

  “我们……真的能进去?”我看着门口排起的长龙和电子屏上令人咋舌的票价,有点迟疑。我这位“博士”的权限在罗德岛内部或许管用,但在龙门的商业帝国面前,一文不值。

  风丸没说话,只是变魔术般地从她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两张制作精美的卡片,在我眼前晃了晃。“诺,畅玩通票。”她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买了两个面包。

  “你哪来的?”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种限量发行的贵宾票,据说连龙门近卫局的高层都未必能轻易弄到。

  风丸微微歪了下头:“找那位大小姐帮了个小忙。”她口中的大小姐,自然是赫赫有名的小富婆诗怀雅。“上次帮她解决了一点……私人收藏品失窃的小麻烦,她欠我个人情。”她顿了顿,补充道,“放心,我保证那麻烦和我们毫无关系。”她牵起我的手,“走吧,博士,时间宝贵。”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像被按下了快乐的快进键。我们像两个挣脱了所有束缚的孩子,肆意挥霍着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海盗船的失重感让我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每一次从最高点俯冲而下,我都忍不住放声尖叫,风丸则稳稳地坐在我身边,只有在我尖叫得最厉害时,才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腕,传递来一丝令人安心的稳定力量。

  旋转木马则温柔得多。我挑了一匹雪白的独角兽,风丸则骑在旁边一匹黑色的骏马上。随着音乐旋转起伏,流光溢彩的灯光在我们身上流淌。我侧头看她,她微微仰着脸,闭着眼,似乎也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游乐园深处有个小小的泥人摊位,老手艺人坐在那里,面前摆着各色软泥。我笨拙地捏着手里的泥团,试图塑造出风丸那标志性的长发和尖尖的猫耳轮廓,结果却捏出了一个四不像的、看起来有点生气的团子。风丸的手指则灵巧得多,她专注地揉捏着,很快,一个缩小版的博士就在她掌心成型了,连我制服上那几道褶皱都复刻了出来。她把它递给我,眼里带着笑意:“喏,像不像?”

  “才没有这么呆!”我抗议着,却爱不释手地捧着那个小小的泥人,我把自己那个失败的风丸团子也塞给她:“这个……嗯……抽象派!代表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沉甸甸的!”

  鬼屋是我此行最后悔的选择。阴森的布景,突然弹出的道具,诡异的音效,还有脚下时不时传来的震动和喷出的冷气,我几乎是全程闭着眼,死死抓着风丸的手臂,恨不得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在一次极其逼真的“吊死鬼”迎面扑来时,我终于忍不住尖叫着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黑暗中,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一只手稳稳地揽住我的背,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假的,博士,都是假的。我在。”她的心跳隔着针织衫传来,平稳而有力,她用身体护着我,一步步带着我走出了那片人造的恐怖地带。

  从游乐园出来,日头已经偏西。风丸带着我走进一家装潢雅致的影院。巨大的荧幕上播放着一部舒缓的文艺爱情片。光影变幻,故事里主角经历着分分合合。当剧情走到一个略显伤感的离别场景时,黑暗中,风丸的手悄悄伸了过来,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然后慢慢收紧,十指相扣。没有言语,只有指尖传递过来的无声陪伴。我侧过头,在荧幕光线的映照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仿佛只是做着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电影的后半段讲了什么,我其实没太看进去,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我们交握的手上。

  晚餐选在了一家环境清幽的哥伦比亚风味餐厅。柔和的灯光,舒缓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食物的香气。一天的疯玩消耗了太多体力,我对着菜单上琳琅满目的美食食指大动。

  当一份精致的、淋着浓郁酱汁的兽排端上来时,我刚拿起刀叉,风丸却自然地伸出手,从我的盘子里切下大小刚好的一块,递到了我的唇边。

  “风丸……”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周围还有其他客人。

  “张嘴。”叉子又往前送了送,酱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我最终还是败给了美食和她眼神里的坚持,乖乖张嘴咬住了那块鲜嫩多汁的肉。酱汁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美味得让我眯起了眼睛。而看着她认真投喂的样子,心里那份甜蜜比口中的滋味更甚。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自己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我,擦掉我嘴角不小心沾上的酱汁,或者适时地递上清水。一顿饭吃得缓慢而温馨,仿佛时间都愿意为我们驻足。

  走出餐厅,龙门的夜晚才刚刚苏醒。霓虹灯依次亮起,晚风带着白天的余温和城市特有的气息拂过脸颊,我们没有急着回去,只是牵着手,漫无目的在街头散步。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也是在龙门。那天下着雨,我们躲在一个卖热饮的小摊棚子下面,一人捧着一杯滚烫的豆奶。”

  “当然记得,”我笑起来,“你当时还很警惕,总觉得周围有可疑的人,差点把人家摊主的棚子当掩体。”

  “职业病。”风丸也笑了,“那时……还不太习惯。”

  “现在呢?”我侧头看她。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我。街灯的光晕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手,轻柔地捧着我的脸颊。

  “现在,”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你是我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归处,博士。不是责任,不是命令,是心之所向。”

  无需再多言语,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克制,带着街头的微风和未尽的话语。我们忘记了身处人来人往的街头,忘记了时间,世界里只剩唇舌间令人眩晕的亲密。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我们才喘息着微微分开,额头相抵,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燃烧的火焰。

  “回家……”我的声音带着不成调的情动。

  “好。”她不再多言,紧紧握住我的手,步伐比来时快了许多,目标明确地朝着罗德岛停泊的方向走去。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比龙门的霓虹更加浓烈。

  舰船通道的感应灯随着我们的脚步逐一亮起,又在我们身后无声熄灭。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交握的手心也早已汗湿一片。每一次拐角,每一次升降梯的轻微震动,都像在拨弄着彼此绷紧的神经。风丸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是拖着我前进,那是压抑了一整天的渴望,在独处的环境下被轰然点燃。

  宿舍门在身后“咔哒”锁上的瞬间,最后一丝来自公共场所的束缚感也消失了。狭窄的玄关里,空气变得粘稠而滚烫。我甚至来不及看清屋内的陈设,风丸已经将我用力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她的吻带着狂野的侵略性,舌尖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道吮吸纠缠,掠夺着我肺里的每一丝空气。她的身体紧密地压着我,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她急促起伏的胸膛。一只手游移到我的后颈,固定着我的头,加深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探入我的外套,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着我的腰侧,一路向上,隔着胸衣的束缚重重覆上我的左乳。

  “唔……风……风丸……”我好不容易在换气的间隙发出声音,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让双腿发软。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更猛烈的吻堵住我的话语。她的牙齿轻轻啃噬着我的下唇,那只在我胸前肆虐的手灵活地解开我制服外套的扣子,探入衬衫下摆,掌心直接贴上了我腰腹的皮肤,那触感让我惊喘出声。她的吻终于稍稍移开,沿着我的下颌线一路向下,火热的唇舌烙在颈侧跳动的脉搏上,吮吸舔舐,留下湿热的印记。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索到我的裤扣,“咔”的一声轻响,束缚解除。

  “等……等一下……”我喘息着,“先……先洗澡……出了一身汗……”

  她抬起头,眼眸在昏暗的玄关光线下像蓄势待发的野兽,紧紧锁着我。那里面翻涌的情欲几乎要将我吞噬。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克制:“……好。”

  浴室里水汽弥漫。水流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一天的疲惫和汗水。我们赤裸相对,热水流过皮肤,激起一阵舒适的酥麻。但这短暂的宁静很快被更汹涌的欲望取代,风丸挤了沐浴露,掌心在我肩背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她的动作一开始还算正常,但很快,双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滑腻的指尖顺着我的后辈一路向下,在腰处流连,带着挑逗的意味画着圈。接着,那双沾满泡沫的手绕到前面,覆上我的双乳,掌心包裹着,手指刻意地、缓慢地捻动顶端早已挺立的乳尖。滑腻的触感和恰到好处的揉捏让我忍不住挺起胸,向后更紧地贴进她怀里。

  她的唇贴在我的耳后,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垂:“舒服吗,博士?”说话间,她的一只手继续玩弄着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却沿着小腹滑了下去,精准地探入腿间。指腹先是若有若无地刮过紧闭的缝隙,感受到那里的湿滑并非全然来自水流后,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随即,一根带着泡沫的手指没有任何预兆,缓慢地挤开了柔软的唇瓣,探入了早已湿润的内部。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我猛地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将她的手指更深地裹住。她的手指没有立刻抽动,而是耐心地停留在里面,感受着内壁的柔软,感受着它邀请般的蠕动。片刻后,她才开始缓缓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蹭着敏感的软肉。

  “呜……风丸……别……这样……”我被她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水流冲刷着脸颊,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她埋入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对乳尖的揉捏,双重的刺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陌生的快感在急速堆积。我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又渴望更多,呻吟声断断续续:“啊……啊嗯……太……太快了……要……要……”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冲破临界点的瞬间,风丸却猛地抽出了手指。空虚感让我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几乎站立不住。

  “乖,”她吻去我眼角的湿意,声音带着情欲的哄诱,“还没结束。去床上。”

  她关掉花洒,扯过宽大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我们身上的水珠,也顾不上擦干。几乎是半抱半拖,她将我带离了雾气蒸腾的浴室,穿过小小的客厅,直接进入了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勾勒出熟悉家具的轮廓。风丸将我轻轻推到在柔软的床铺上,湿冷的床单触感让我瑟缩了一下。她俯身,再次吻住我,但这一次,她的吻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带一种蓄势待发的平静。她撑起身,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紧紧盯着我。

  只见她伸手,从床头柜上随意地拿起一张普通的便签纸——那是我平时用来记事的。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折,完全不像在游乐园捏泥人时的悠闲。仅仅几秒钟,一个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的纸人轮廓就出现在她指尖。

  风丸的目光从未离开我,她对着掌心的纸人轻轻吹了一口气。

  没有炫目的光芒,没有剧烈的声响。风丸的身侧,空气如同水波般微微荡漾了一下,另一个“风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床边。

  这个“风丸”与本体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长发,同样修长挺拔的身姿,同样锐利的眼眸,甚至连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和深色长裤都复刻得分毫不差。只有近距离仔细看,才能发现她的皮肤带着一种纸质光泽,眼神深处比本体少了一丝复杂的情感,多了一种服从本能的专注。

  风丸没有说话,只是朝“她”投去一个眼神。“她”立刻接收到了指令,面无表情,动作却迅捷如风,一步跨上床,膝盖强硬地顶开我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整个人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压了下来。

  “呃!”我的惊呼被堵住。“她”的吻粗暴而直接,带着一种非人的质感,舌头蛮横地闯入,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覆上我的双乳,用力揉捏抓握,力度比风丸在浴室里更大,带着一种探索性的粗鲁,同时身体紧紧压着我,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而风丸则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切。她没有立刻加入,反而走到床头柜旁,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

  我艰难地偏过头,越过“她”的肩膀,看到风丸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造型逼真、尺寸惊人的硅胶假阳具,狰狞的脉络清晰可见,根部连接着一个可调节的震动基座。她熟练地按下开关,低沉的“嗡”鸣声立刻在房间里响起。

  看到那个东西,我下意识地一颤,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期待感交织着席卷而来。“她”似乎也感应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风丸。风丸拿着那震动的假阳具,走到床边,目光扫过被“她”压制得动弹不得、满脸潮红喘息的我,然后将假阳具递给了“她”:“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那根还在震动的凶器,冰凉的硅胶触感贴上我的大腿内侧,一手粗暴地揉捏着我的右乳,另一只手握着那根假阳具,粗大的顶端毫不怜惜地抵上我腿间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强烈的震动感隔着脆弱敏感的唇瓣传来,让我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不!不要!太……太大了!风丸!求你……”

  我的哀求声似乎刺激了风丸,她终于不再旁观,也上了床。她没有去碰“她”,而是直接来到我的身侧。她俯下身,吻不同于“她”的粗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落在我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是颤抖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吮吸,试图安抚我的恐惧。

  “别怕,博士,”风丸的声音低沉地响在我耳边,带着情欲的沙哑,“放松……都交给我们……”说话间,她的手取代了“她”捏着我左乳的手,动作比“她”温柔许多,但挑逗的意味更浓。指尖捻着早已硬挺的乳尖,打着圈地揉弄,时而轻轻拉扯。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腰侧滑下,探入我和“她”身体之间的缝隙,精准地找到了腿间那被假阳具粗鲁抵着的、湿透的入口上方——那粒隐藏在柔软包裹下的、早已肿胀勃起的核心。

  “噫呜...”当风丸的的指尖直接按上阴蒂,开始快速而技巧娴熟地画圈揉搓时,一股几乎撕裂理智的快感猛地炸开,直冲头顶,我控制不住的仰起头,却被“她”死死压住。

  就在我被这强烈的刺激冲击得意识模糊的刹那,“她”猛地发力。

  “呃啊——!!”撕裂般的剧痛和饱胀感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那根粗大、冰冷、剧烈震动的假阳具,被“她”以蛮横的力量,毫无缓冲地一口气贯穿到底。顶端重重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强烈的震动波通过凶器,毫无保留地传递到整个内部最敏感的每一寸皱褶。剧烈的疼痛和难以想象的异物入侵感让我眼前发白,身体痉挛着绷紧,脚趾死死蜷缩,泪水瞬间涌出。巨大的尺寸撑得入口处火辣辣地疼,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内部被无数细小的电钻同时钻凿,又痛又麻,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崩溃的快感。

  风丸没有停止,她的手指依旧疯狂地蹂躏着那颗脆弱敏感的阴蒂,指尖的每一次刮擦、按压、揉捻,都像在点燃引信,引爆被那根震动凶器撑开的、饱受折磨的通道里堆积的灭顶快感。她低下头,含住了我另一边无人照顾的乳尖,用湿热的口腔包裹,用牙齿轻轻啃噬拉扯,用舌尖快速拨弄顶端。

  “呜啊啊啊啊——!!停……停下!要……要坏掉了……风丸……呜啊♡!!”我疯狂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交织中堕入情欲的牢笼。“她”面无表情,只是牢牢地固定着假阳具的根部,确保它深深地嵌在我的身体最深处,承受着它最大功率的震动冲击。慢慢的,“她”开始尝试着小幅度的抽送,每一次抽出一点,再狠狠撞回去,粗糙的硅胶表面刮蹭着被撑开到极限的敏感内壁,震动的嗡鸣声混合着我凄惨的哭叫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三重夹击,下体被粗大的凶器残忍贯穿,阴蒂被疯狂刺激,乳尖在湿热的口腔和牙齿间饱受蹂躏。剧烈的疼痛、强烈的震动、尖锐的快感……无数种极端的感官刺激像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反复撕扯着我的神经。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在痛苦的深渊和快感的巅峰之间反复沉沦。我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小腹深处像被点燃了火药桶,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入口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她”握着假阳具的手上和那根不断进出的凶器上,发出更加淫靡的声响。但这泄洪般的潮吹并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像火上浇油,让风丸和“她”的动作更加疯狂。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这无休止的折磨撕裂、融化的时候,风丸终于放过了我那颗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阴蒂。她抬起头,唇角还带着一丝晶亮的唾液,眼神迷蒙而炽热。她看了一眼正机械般抽送着假阳具、带出更多汁液的“她”,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动作。

  她沿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去。温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吻过我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一片狼藉的、被巨大凶器不断侵犯的交合处上方。她无视了那根进出的假阳具和飞溅的爱液,眼眸抬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怜惜,有欲火,更有一种让我心尖发颤的占有欲。然后,她低下头,柔软的舌尖带着惊人的热度,精准无比地舔上了我那颗饱受蹂躏、红肿不堪、暴露在外的阴蒂。

  “咿呀呀呀呀——!!!不……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尖锐到几乎变调的哭喊猛地冲出喉咙。刚刚经历过剧烈刺激的阴蒂脆弱无比,此刻被湿热柔软的舌头直接舔舐,那感觉直接击穿了最后残存的理智,比手指刺激强烈百倍。风丸的舌头灵活而有力,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那颗硬得像小石子的肉粒,时而用舌面整个覆盖上去用力吮吸,时而又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磕碰。她甚至伸出舌尖,探入被巨大假阳具撑开的、边缘红肿的入口缝隙,舔舐那些不断被带出的、混合着爱液和润滑的滑腻汁水。

  下体被冰冷坚硬的震动凶器残忍地抽插贯穿,带来撕裂般的饱胀感和内部被疯狂搅动的酸麻;而上方,最敏感的阴蒂却在承受着最温柔又最致命的湿热舔舐吮吸。尖锐的快感和强烈的痛苦像两条绞索,死死勒住了我的意识,将我拖向崩溃的深渊。脚趾死死抠着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剩下嘶哑的哀鸣和破碎的哭喊:“呃啊……呃呃……哈啊……风丸……死了……要……要死了……呜啊啊啊♡!!!”

  “她”感受到了我身体的濒临极限,随即,抽送的动作骤然变得狂暴。不再是小幅度的试探,而是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几乎将整根假阳具完全抽出,再借助腰腹的力量,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贯穿到底,坚硬无比的顶端带着剧烈的震动,一次次凶狠地撞击着最深处那块从未被如此开发的软肉。噗嗤噗嗤的肉体碰撞和汁液飞溅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鼓点。

  “呃——!!!!”在风丸舌头的疯狂舔舐吮吸和“她”最后一次用尽全力的、几乎要将我顶穿的凶狠贯穿下,我的视野瞬间被刺眼的白光彻底吞噬。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股摧毁一切的快感洪流从被贯穿的下体和被舔舐的阴蒂同时爆炸,瞬间席卷了四肢。身体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震动凶器,一股股滚烫的汁液如同失禁般狂涌而出,浇在风丸的脸上和“她”的手上,床单瞬间湿透了一大片。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意识彻底被抛上了云霄,然后在白光中粉碎。极致的、灭顶的高潮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纯白虚空中漂浮了很久,很久。身体像散了架,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酸软,最隐秘的地方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和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酥麻的空虚感。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模糊的视野里,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身体被温暖地包裹着。我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风丸紧紧地搂在怀里,侧躺着。她的手臂环过我的腰,手掌温柔地覆在我酸软的小腹上。她的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我的后背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平稳的心跳和呼吸。

  而“她”……那个纸分身,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床边地上那根湿漉漉、沾满爱液、已经停止震动的假阳具,和身下湿透冰凉、一片狼藉的床单,无声地证明着刚才那场疯狂至极、几乎将我摧毁的欢爱并非梦境。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甜腻得令人窒息。我的喉咙干得发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又重组过,特别是腿间,那难以言喻的饱胀刺痛感和内部被过度摩擦的火辣感,随着意识的清醒而愈发清晰。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下身的痛楚。

  “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微弱呻吟,身体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醒了?”头顶传来风丸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温柔。她收紧了环抱的手臂,将我往她怀里更深处带了带,温热的唇轻轻吻了吻我的后颈,带着怜惜。“很疼?”

  我无力地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身体深处残留的、高潮余韵般的细微抽搐还在持续,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酸麻和清晰的痛感。

  “抱歉,”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悔,手指在我小腹上轻轻摩挲,“是我……我们……太过了。”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语,“那个分身……她只有本能的执行,没有节制的概念。”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柔。身体的疲惫和疼痛是真实的,但心底深处,却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一种被彻底占有和征服后的归属感。那场疯狂的、几乎将我撕裂的欢爱,像一场惊心动魄的仪式,将我们更深地烙印在一起。恐惧、痛苦、灭顶的快感……所有极致的体验,都只因为她,也只属于她。

  “还……还要……”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清晰地表达着连自己都惊讶的渴望。身体明明在叫嚣着疼痛,但刚刚经历过极乐深渊的灵魂,却贪婪地渴求着再次沉沦,渴求着被她和“她”再次拖入那失控的漩涡。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自己也感到羞耻,脸颊更烫了。

  身后的风丸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覆在我小腹上的手停顿了。随即,我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气声,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那力道里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博士……”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近乎凶狠的欲望,吹拂在我的耳后,“你是在……邀请我吗?”

  她没有等我回答,也不需要回答,那只原本在按摩我背部的手猛地向下探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覆上了我腿间那一片依旧湿滑、红肿不堪的狼藉之地。

  “看来……休息时间结束了。”她低语着,再次将我拖入了那永无止境的欲望深渊。这一次,没有“她”,只有她,和她那要将我彻底吞噬的爱欲之火。

  

  

  “嘀嘀嘀——”

  刺耳的终端提示音响起,打破了早晨的宁静。我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试图伸手去够,手臂却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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