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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拯救文艺团长,【柔术/拘束/窒息】她们隐匿在繁华人间,2

小说:【柔术/拘束/窒息】她们隐匿在繁华人间 2025-09-10 15:59 5hhhhh 6230 ℃

享用过白衫的后庭,男人依旧意犹未尽,兴许是用手臂提物难免酸胀,他将白衫重重地扔回到原本躺着的椅上。白衫会意,不令男人的兴致稍有间隔,她忍着韧带回转的疼痛,快速松开手臂放回修长的双腿,下巴抵住椅面,纤腰再度无缝折叠,臀部径直坐在脑后,大腿夹住耳垂,美玉一般的足尖在体侧悬空垂立。男人用双手撑在她的大腿上,将白衫的腰肢压折至极限,嘲笑般瞥过她那如呼吸般饥渴着的私处,他将粗长的阴茎齐根插入到女人的口中。

全不顾及对方对窒息和侵入的本能反应,男人如野兽般狂热地享受着白衫的喉咙。直到数十次如贯穿般抽插后,男人终于在白衫的口腔中射出股股浑浊白浆。射精过后,他喘息着停下动作,用深沉的体重替代了手臂下压的力道。

白衫已然双目失神,如坏掉般被瘫软在椅上。

“方才那镶钉的女孩,是你同门师妹。”男人吐纳般深吸了口气,出人意料地对仍被狠压着的白衫说道。白衫前一秒还在翻白的双眼猛地回神,瞳孔急剧缩小,惊愕地呆看着面前的男人。

“哼,这点花招也想瞒过我?太小瞧集团的情报了。我兴许是会把你玩腻的,但什么时候换,换成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做手脚。”男人轻蔑地向下看着女人,他用逐渐软垂下来的阴茎轻拍白衫妆容精致的脸颊,将羞辱深深揉进女人的灵魂深处。

进度条眼见逐末,视频就要在此处结束,屏幕前的看客们也被这戏剧化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吾妹,这里的生活虽然优渥无比,但我终日受尽折磨,不得自由。我近来深觉那人已对我逐渐厌倦,此番你来,正是救我脱离苦海的良机。只盼妹忍得一时,我恢复自由后,一定设法回来救你。”

男人晓有兴致地背诵起白衫传出的简讯,在他力大势沉的手掌下,文艺团长的俏脸憋胀得通红,眼里泛出钻石一样闪烁的珠光——她懊悔得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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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滑轮的声音像钢针一般在走廊中刺破宁静,两名看护推着移动病床,小心翼翼地来到一间考究的暗室门外。

“这姑娘就这么被拧了一天,真的没有关系么?”其中一人细声细语地问。床上的病患安静得如同无生命的物体,自从医生来过,就再没了任何反应,只是眨着眼睛不停流泪。

“有什么可担心的,要是被选中了,日后才有她受的呢。”听者不屑地回答。

病床上紧紧拘束着一名身材高挑的混血女孩,她一丝不挂,双臂和双腿都被折叠起来,腰际被皮质的束带紧紧勒在床面。此刻若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准会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女孩精致的脸孔呆呆地看着上方,丰满臀部却也正面朝上,被皮带勒住的腰部拧成了麻花,实在难以想象这扭曲的姿态该有多么难以忍受。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有人早已等在暗室门外,看护们认得他是此前来探视过的医生。

“老板回来了?”

“很快就到,那位已经在里面了。”

顺着门缝,看护们隐约看到屋内已经趴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对那人的身体无比熟悉,仅撇过一眼就认出是恒太集团的文艺团长白衫。

“她这样等了多久了?”好事的看护顺口问。白衫背对着门口,一丝不苟地摆出横叉的姿势,双腿大大张开在两侧,脚腕各搭在颇高的软椅上,开胯的度数足有240度以上。

“听说昨天面试就是在这里。”言外之意,白衫已经在这里保持着劈叉的动作,一昼夜有余。

“不愧是团长……”看护害怕地咧了咧嘴,许是知晓自己多嘴多舌,她赶忙拉着同伴走开了。

见两人走远,医生将病床推进屋内,用轻柔的手法释放起床上病患的拘束。他先是用力抬起女孩的双腿,将她别扭地反拧着的下身转回正常的体态,而后逐个解开捆绑住女孩腰部、双臂和双腿的束带。感到身体各处复原所带来的关节疼痛和酸胀,女孩不由自主地低声哭泣着。

“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地上的白衫没有被任何道具拘束,却始终保持着完美无缺的拉抻姿态。她扭头打量着医生,礼貌但怀疑地问。

“我是医生,没见过我不算坏事。”来人语气和善地回答,面对白衫诱人的胴体,他的内心似乎毫无波动。

“这女孩也许不愿留下,你们别为难她。”见床上年轻的病患被掰弄得不成人形,神情照比面试时初见已现呆傻,白衫有些于心不忍。

“留不留下,要看老板的意见。”医生不带情绪地说。

“也是……”白衫黯然神伤,不再理会旁人的情况,低下头趴伏在自己柔软的臂弯里。她将双腿高高劈成V字的仪态十分优美,胯根贴紧地面。对常人来说难以企及的姿势,在她做来却易如反掌。

“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他就快到了。”不知为何,医生竟又出言关心。

“他在看呢。”白衫略感奇怪,却也只有自嘲地笑笑,轻翘起纤细的手指示意房间内的监视器。

“医生”恍然,当面交流过,他才真正体会到“文艺团长”白衫那刻骨的哀伤从何而来。纵然貌美绝伦,纵然身怀绝技,纵然收入不菲,可若终日沦为一件玩物,片刻不得尊严和自由,再鲜艳的花儿也将濒临枯萎。他似有心事,不时看向门口,两人各自沉静,不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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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角说这东西能让人昏迷三个小时,但愿他的话靠谱。”阿蕾不得不用力抓住小凉的手,后者愁眉苦脸地跟在她的身后,步子稍微迈得大些便疼得龇牙咧嘴。

“你……你慢点!好疼!”小凉伤情未愈,拼命想要跟上阿蕾的步伐,可却力不从心。

“要是赶不上她们经过监控盲区的时间,艾玛就没救啦!”阿蕾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继续拉着小凉快步行走在恒太集团的地下车库里。

“要不然……要不然你先过去,反正我又帮不上你。”小凉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她奋力挣脱开阿蕾的小手,轻捂住下身连连求饶。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哦!”阿蕾叮嘱道,一溜烟便跑没了踪影。

小凉十分惊讶于阿蕾的恢复力,不久前还深陷关节脱臼和窒息的循环煎熬,此刻便已然中气十足,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职业杀手。两人穿上了丑角提前准备好的束身衣,如惯犯般避开所有监控,按计划将去埋伏其他参与选妃的女孩。她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行动,不免战战兢兢。费力地挪动脚步,忍受着隐私处不时传来的刺痛,小凉在心中拿前一天被迫用膝盖走绳的苦难不住激励着自己。直花了十几分钟,她才终于抵达约定地点,现场的情况令她大吃一惊。

车库阴凉的角落里横竖躺着一男二女,显然是刚刚被未知的手段弄晕了过去。可现场却不见阿蕾的身影,在自己沉重的气喘声中,小凉听见不远处的立柱后传来低沉的扭打响动。她放轻脚步缓缓凑近,直到两个女孩紧紧缠斗在一起的景象映入眼帘。

“小……凉……别过……来……”阿蕾已经无暇说话,她正用十字固的手法锁住对手的脚踝,可两人势均力敌,她并没有将那人成功锁死,反而被抓住破绽扣住了大腿,被标准的柔道动作将她的胯关节向身体两侧极力掰开。小凉认得那是最有效的柔道技巧之一“肛裂绞”。

“呜……”阿蕾的身体十分灵巧柔韧,胯部虽然已被掰成了180度,却完全不落败相。她的对手却被锁住了脚踝,阿蕾刻意用极大的劲道将踝关节朝侧方掰去。那并不是能够灵活转动的关节,对手吃痛,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

小凉觉得那声音听起来隐约有些耳熟。

女孩竟非泛泛之辈,她戴着口罩,身着宽松的运动套装,与穿着黑色束身衣的阿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蕾趁女孩被踝关节处钻心的疼痛肆意折磨之际,咬了咬牙,重重地抖落了自己的髋关节。自被艾玛用蛮力强扭成超出能力范畴的极限前折后,阿蕾髋部仍未脱离习惯性脱臼。虽然在危机之中被当作技巧使了出来,可剧烈的疼痛显然无可避免,阿蕾的皮肤上瞬间冒出密集的细汗,喉咙里也发出竭力克制的痛哼。

见肛裂绞对阿蕾无效,女孩柔下身子,如泥鳅般转动体位,尝试用手臂锁住阿蕾的颈椎。阿蕾见状不得不松开了女孩即将骨裂的脚踝,用颇为老到的手法防住女孩的进攻,转而用双脚牢牢锁住女孩的左腿,擒住女孩的落单右腿,将它从侧面高高搬起到女孩的头顶。阿蕾十分阴险地将一只拳头垫在女孩右腿膝盖骨前,在她的大力绞杀下,女孩的右膝逐渐超伸,令人牙酸地吱吱作响。

“呜……”女孩又一次在肢体对抗中吃了亏,她的脚背被迫紧紧贴在额头上,如是搬腿的动作似乎并无不适,可阿蕾垫在她膝盖处的坚硬指节却造成了不小的疼痛。她的娇柔低喊更加急促,不得不再度转换身形,放弃了对阿蕾一击致命的打算。

小凉愈加确认起自己的判断来。

两个女孩继续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起,电光火石间便再度进行了几番攻守。阿蕾通过一番复杂的格挡动作,成功形成压制将她按伏在地,转而径直坐在到女孩后腰上,并用双臂夹住她的一双小腿狠狠搬起。女孩被压在地上,几次用力都无法将阿蕾甩脱下来。可在这样优势的局面下,阿蕾竟也奈何对手不得,抓着女孩的小腿,她竟毫无阻力地躺倒在了女孩身上。女孩穿着袜鞋的小巧双足径直踩在自己的脸颊两侧,整个人弯折起来,活像只软糯的蜗牛。

眼见女孩腰功如此出众,阿蕾也只好打起锁住女孩头颈的主意。她直起身子,顺着女孩腰身回弹的力道翻跃出去,随后如矫健的黑猫一样侵入女孩的胸前。女孩堪堪回腰侧躺起身,却被阿蕾迅捷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不得不胡乱挥舞起纤细的手臂。

女孩的口罩在混乱中扯落,露出一张极美的面容。

“果然是她……阿蕾,快停下!”小凉眼见两个女孩若再争斗下去必有一伤,赶忙出言制止。

“啊?”阿蕾一怔,身体却难以收势,只好仓促跌倒在了女孩香软的怀里。女孩本就全落下风,虽感莫名其妙,却也顺势收手,敞开温软的前胸将阿蕾护进了臂膀。

“你是那位……文艺团长的师妹,那里有颗……银钉,被烧……坏……了……”小凉在慌乱中语无伦次,她深知自己的情急之言会戳中对方痛处,不由得越说越是小声。

银钉女孩听闻此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她怀抱着玲珑可爱的阿蕾,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黯然神伤。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这件事的。”小凉更加慌了手脚,连连摆手道歉。在女孩怀里感受着对方涔涔的体温,阿蕾也随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也是来救人的!”见小凉越说越乱,阿蕾开门见山地抢白道。

银钉女孩一怔,哀伤的神情里掺入了些许的好奇。

“我们的……朋友,被你的……团长……师姐,骗……约……过来面试,就再没回家。”小凉磕磕绊绊地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阿蕾赖在女孩怀里,配合着做出真诚的表情。

“你们打算怎么做?”银钉女孩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好听极了,仿佛一股凉爽的清流。

“和你的想法一样,冒充来参加选妃的女孩儿,救人出去。”阿蕾回答得言简意赅。

晦暗的地下车库里,三人神情各异,绝艳的银钉女孩怀抱玲珑的少女,二人沉重的呼吸在唇口间交织宛如一勺浓腻的燕窝。温柔的好友在旁终于缓了口气。仿佛宿命般,女孩们达成了一致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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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慢?”助理先许老板一步来到现场,他把阿蕾的身体正面放平,双腿笔直地搬到身体两侧,直至足尖接触到躺椅下方的地面,而后用钢铐将她的脚踝固定在了椅子腿上。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压低了声音在阿蕾耳边悄声询问。

“遇到了一点麻烦。”阿蕾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她的脸被黑色布袋蒙住,双手早已被直直拉到身下,肩膀向身后拉扯成直角,手腕与脚踝固定在几乎同个位置。她如一张折纸般仰卧在软墙间,完全动弹不得。

“今天的要求特殊,你们四个都会被铐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助理或许也是方才的医生,可看上去却又完全不同。白衫与失神着的艾玛都没有兴致去过多留意,就这样十分配合地让他先行遮蔽和固定住了自己。铐住阿蕾后,四具各色风情的女性胴体呈现在了暗室之中,四人都呈现出柔韧性极佳的前折姿态,双腿在背后与上身形成明显的锐角。软墙卡在女人们胸前,令各人大张着的私处与腰肢全然留在房间内,被蒙住的脸孔和手足则尽被隔绝在外。

“监控切断了吧?你自己搞得定他吗?”偷偷试了下手铐的强度,见无法靠蛮力挣脱,阿蕾不无担忧地反复确认。

“放心,没问题。”医生、助理,或是抛去所有易容、被称为“丑角”的见习学徒将钥匙塞进阿蕾和小凉手心,沉着而自信地说。

“艾玛还不知道我们来了?”阿蕾握紧了钥匙,关切地问。

“她甚至不知道你们还活着。”丑角颇有些恶趣味地陈述道。

皮鞋脚步声传来,丑角赶忙远离四位女孩,摆出迎候已久的样子站到暗室门口。

“今天我赶时间。”许老板心情不佳,他随意扫了一眼四名女孩套着头罩的模样,径直走进屋内。

“按您的要求,都加了锁。有一位是团长亲自面试的。”丑角恭敬地介绍。

“哼,希望不是这个。”男人傲慢的眼神瞥过躺在第一位的阿蕾,他对这样娇小的女孩毫无兴趣。丑角知道墙外的阿蕾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笑。

“这位……呃……自称有着恋痛的癖好。”经过小凉赤裸的身前,丑角顺势介绍。他背诵的是被顶替之人原本的资料,却莫名与小凉满布细伤的私处完美适配。

“名不虚传。”男人留意到了女孩的伤口,不由得起了兴致。他驻足在原地,伸手掏弄起西装的口袋。想起视频中的所作所为,丑角端立男人身后,紧张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所幸,男人最终掏出了一只手帕。

“她是幸运的,我的小刀不见了。”男人隔着手帕抚摸过小凉正在愈合的私处,墙壁外传来女孩极力忍耐的呻吟声。“我本想割掉这里,帮她一劳永逸。”

丑角闻言打了个寒战,陪着笑带男人继续走到艾玛的胴体前。

“混血,芭蕾舞和柔术大师,很年轻,忍耐力很强。”材料中如是表示艾玛的特点,男人哑然失笑。

“亏她想得出来,在人种上帮我换换口味。”男人比了个手势,丑角赶忙操作墙壁自动升起,露出女孩们仰卧着的身体。艾玛被解开束缚,神情呆滞地站起身来。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许老板,此刻也为艾玛那极具诱惑力的身材和容貌所倾倒,他站在高挑丰盈的艾玛面前竟然在身高上不占优势。男人扮起了优雅,如舞伴一样轻搂住那丰腴白皙的背。感到女孩毫无抵抗意志,他用柔和的力道让她双膝跪地,而后按住女孩的下巴,令她的头顶丝滑地触到足跟。

“好软。”男人不禁感叹,他抬头看向仍被束缚在躺椅上的白衫,在心里暗自比较起来。

很快,艾玛被男人拗成了紧凑的三折。男人不惜坐到地上,用考究的皮鞋底抵住艾玛肉感的的大腿,并从膝间抽出她的手臂,令女孩的腰肢弯曲至极限,臀肉塞满身体间的每一丝缝隙。用艾玛的臂弯揽住她自己的双腿,男人来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踩上眼前那高耸的耻骨,整个人站在了女孩的身上,仿佛她只是一坨没有生命的石块。

艾玛一声不吭,仅有裸露的腹鼓在用呼吸表达着她那仍在延续的生命。

“我几乎想要承认你赢了。”许老板站在艾玛身上,他如耶稣圣像一样展开双臂。“假的!假的——”他用手指向阿蕾和易容的丑角,后者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假的!以为自己冒充得天衣无缝。”他用轻蔑的口吻嘲笑着小凉,躺椅上的女孩正在竭力挣扎。

丑角的动作太快了,他从袖中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乙醚棉布,用闪电般的速度冲向男人的身后。可他的进攻被男人轻易识破,坚硬的鞋头居高临下地踢中丑角的胸口,忠实的学徒被完全挫败。

“跳梁小丑,聊以助兴。我的文艺团长,哪怕你找来真正的天使,我也不会放你离去。”男人嚣张地向众人示威,丑角神色痛苦地瘫坐在地,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阿蕾终于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她不顾前折回转的酸痛,扯掉头套快速起身。仓促之下她只能赤手空拳攻向早有准备的男人,却被男人凭借臂展轻易破解了动作,抓住纤瘦的脖颈提将起来。在男人粗壮的大手掌控中,阿蕾全然无法呼吸,她的俏脸憋得通红,眼见就要昏厥过去。

咚——天花板上猛地传来声响,银钉女孩踢破排风口的挡板,她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到许老板肩侧,果断用训练有素的双腿缠在男人身上,用手臂锁住了对方的咽喉。男人的眼中终于显现出一缕惊慌,他丢下阿蕾腾出手来对抗意料之外的敌人。

“咳……没想到吧!”阿蕾喘着粗气,却用得意的口吻嘲弄起陷入苦战的许老板。

“快!”银钉女孩远不如男人壮硕,气力很快也要支持不住。

不知何时,丑角已经站了起来,他高高举起乙醚棉布凑到了男人面前。

“你敢!”许老板就快要挣脱束缚,他色厉内荏地盯着面前的威胁。再无犹豫,丑角也抬脚踩在了艾玛身上,用尽全力将棉布扣住男人的口鼻。足足坚持了半分钟有余,罪魁祸首终于双眼翻白,从艾玛身上径直栽倒了下去。

小凉也已经用钥匙解开钢铐,她顾不上被拉扯得疼痛难忍的患处,从地上拉起阿蕾,赶忙凑到窝成一团的艾玛身旁,用最轻柔的动作扶着好友的身体帮她复原过来。用三折的姿态承受过三个成人的重量,年轻的混血舞娘却似无恙,直到她看清了二人写满担忧的面容。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到阿蕾和小凉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情绪如海潮汹涌,艾玛像个孩子般张开嘴巴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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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离开,是不是什么都不会改变?”白衫裹住丑角准备好的布袍,羞愧地面对众人。“尤其是……我真的对不起你。”她看向表情冷峻的银钉女孩,言语中充满歉意。

银钉女孩的脸上写满恨意,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趁着地上的男人昏厥未醒,抬脚朝他的身下要害狠狠踏去。直到男人鼓囊的西裤被从内流淌出的不明液体浸湿,她才愤愤地停下,转回身来无助看向白衫。

“我好难受……我可能再也……”银钉女孩用她那美丽的嗓音诉说着苦难。

“我懂的……我懂的……”白衫心疼地抱住了她,她比谁都知道怀中的女孩为了拯救自己而失去了什么。

“丑角,你确定这家伙醒来之后不会找回场子?”阿蕾和小凉也穿上了来时的衣物,她们为艾玛检查过身体各处,惊叹地发现失联整个昼夜的好友居然并没受到十分严重的伤害。

“我确定。”丑角从口袋中取出一枚U盘。“除非他逃到海外,否则这里的罪证足够他坐一辈子牢。”

“只能怪他太自大了,明知道我们的计划,却也没有带更多人来。”小凉感慨地说。

“傻孩子。”白衫无奈地提醒。“他哪里知道你们的计划,只不过是很快就瞧出破绽罢了。”

众人沉默无语,仔细想来都觉此言非虚,纷纷暗自感到后怕。

坐上丑角早就准备好的房车,阿蕾、小凉、艾玛相视一笑——这可能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同时外出时刻。身上所有的伤痕与疲惫都是困局的纪念,为她们忠实地记录下又一次难忘的历险。白衫、白银——她们知道了银钉女孩的名字,在驶出恒太集团不久后就下了车。白衫百感交集地回首看了片刻,她终于离开了这个令她终难忘怀的炼狱。

“……我会去重新修行。”她们隐约听见白银如是说。不愿余生与灼心的性欲为伴,她将要经历的磨难也许会比得到那枚银钉时更加残酷。

只不过,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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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归家之后

“丑角。”

“嗯?”

“Why so serious——”

听到唤醒词,丑角的眼睛立即失去了聚焦,他机械地回应起阿蕾的要求。

“忘掉你从第一次到这里到现在的所有记忆。”

“遵命。”

“保持这个状态直到明天早上。”

“遵命。”

“拿上这个,回到住处后,戴在自己身上,把钥匙毁掉。”

“遵命。”

阿蕾不知从哪里找到了用来困住男人性器的锁具,幸灾乐祸地递到了丑角乖乖张开的手里。

“喂!会不会太过分了,是他救了我们!”

“哼,本姑娘才不需要他救。”

看着丑角转身离去的背影,小凉良心不安地叹了口气。

艾玛正在哪里?也许你早已有了自己的猜想——毕竟闯下如此大祸,阿蕾又怎会放过惩罚她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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