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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韵儿路遇白羽剑,淫顾情军营享厄难【梦觉淫笼】,瑶仙淫途,1

小说:瑶仙淫途 2025-09-10 15:59 5hhhhh 2040 ℃

 深夜——

  醉欲坊。

  在一间客房中,陈越衣衫不整,鼾声如雷的沉睡着,白天时他们一路行船路过了这家醉欲坊,酒冲发作的陈越立刻牵着苏韵儿就下了船,大半天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醉欲坊内自然不负醉欲之名,美酒,美人。

  不管是北方的如火似烧的烈酒还是南方口感柔和的酒类,在醉欲坊内全部都能找到,而且醉欲坊内的美人从低等的性奴到高等些的歌姬舞妓应有尽有,不管是喜欢残酷凌虐,酷刑折磨,还是听上些小曲对坐饮酒,抑或是单纯的发泄人类最为原始的兽欲,醉欲坊内的美艳女子们皆可以满足,而且个个美艳至极,其美貌比起些大家闺秀也毫不逊色。

  饮酒时,醉意上头的陈越还令得苏韵儿上台跳了一曲淫艳弄欲的舞蹈,已然放下些心结,又有轻纱遮面的苏韵儿犹豫了片刻便红着脸飞身上了台,大大方方的在舞蹈中展示出自己的曼妙身体,时而撩拨着胸前的酥乳,时而露出些若隐若现的蜜壶,加上苏韵儿媚骨天成的绝美身段,看得在场的众人无不交口称赞,甚至有些人纷纷倒了陈越的身边敬酒,倒是让陈越颇有些受宠若惊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奴隶的能力,从某些方面也代表着其主人的能力,能有苏韵儿这般仙子国色又武艺不俗的女奴,陈越在他们的眼里自然也就被抬高了几分。

  对苏州美酒毫无抵抗力的陈越连用内力逼出酒意都不舍得,几坛美酒下来给自己喝了个烂醉如泥,见状,苏韵儿也只好扶着他回到房间,还没等落到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呼……”

  苏韵儿坐在一旁,看着陈越沉睡中逐渐苏醒的粗大肉棒,红着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现实中,她从未切身感觉过被破身的滋味,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奴性与欲望之后,对这方面也就愈发的向往,衣下的骚穴感受到了兴奋,渐渐泌出了点点淫汁,粉嫩的穴肉上蒙上了一层粘腻而晶莹的淫糜反光。

  “咻……”

  轻微的衣袂破风声自耳边响起,沉睡中的陈越自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这点声音哪能瞒得过苏韵儿的耳朵,立刻条件反射般的站起了身子,纤长若白玉一般的双腿分立,看着窗口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嗯?”

  一声略带调笑的低沉男性声音响起,一身黑衣黑袍,袒胸露乳的尊者在窗沿上轻踏了一下,迈步就进了屋内,随手一挥一道无形指气便点在了陈越的脖颈,鼾声立刻消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

  “怎么,很意外?”

  尊者泰然自若的坐在了桌前,全然没有把严阵以待的苏韵儿放在眼里,悠哉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苏韵儿特意为陈越准备的醒酒茶。

  “你最近表现的倒是不错,只是……完全不够,离我想要的还差的太远。”

  轻轻饮了一口茶之后,尊者突然抬起手,以掌对着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陈越。

  经过了这些时日的调教,苏韵儿已经默认了陈越的主人身份,眼见尊者要对陈越出手,连与尊者的实力差距都被她一时忽略过去,如幽影般挡在了陈越的身前,凌仙瑶裳已然倒了着衣的状态,缚心羽衣也蠢蠢欲动的在身上来回的盘绕着。

  深陷陈越掌中,被肆意凌辱虐待的日子里,苏韵儿的内功进境又何止是一日千里来形容,连苏韵儿自己都觉得这种进步的速度堪称恐怖,甚至会害怕自己根基不稳,一度停止了修炼。

  但随着几次试招下来,苏韵儿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进境居然没有任何一点的隐患,甚至比自己刻苦修炼的还要更加稳固……

  她也曾一度想过瑶裳峰的功法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而现在,尊者到了面前,或许是揭开答案的时候了。

  一念至此,苏韵儿悍然出手,凌仙瑶裳全力运转之下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幽蓝幻纱飘舞起来,所触之物无声无息的便被汹涌澎湃生生流转的内力磨灭成飞扬的齑粉,纤长的娇躯涌动着难以想象的力量,抓住尊者的领口倏地飞出了窗口,化作一道绚烂而幽邃的流光直奔城外。

  “看来你也发现你功法中的秘密了。”

  被揪着衣领的尊者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城外,苏韵儿狠狠的将尊者向外一丢,却见对方仿佛飞羽一般轻柔的落在地上。

  “不错,你若是能从我手里讨得半招便宜,我便转头就走,可若是你依然似从前那般无力,那便承受永隔之苦吧。”

  尊者也动了,袖袍一甩漆黑的锁链如蛟龙出海般从袖中探出,苏韵儿不甘示弱的祭出了自己的缚心羽衣,绳索硬撼尊者的锁链并未似苏韵儿预想中的那般一触即溃,竟是相触时爆发出一股爆炸般的气浪,将地面的草木全部掀飞,徒留一片光秃秃,布满裂纹的灰石地。

  “或许……能行!”

  苏韵儿明显兴奋了起来,缚心羽衣凝成一柄流线形的长剑,剑身优美曲线玲珑,婀娜的仿佛女子曼妙的身躯,使出的剑法也是,凛冽杀机中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力,或许换了常人,一见到这招,便痴痴的引颈就戮了。

  然而对于尊者来说,苏韵儿这般简直是雕虫小技,只袖袍一挥,卷起的狂风便差点破了苏韵儿的剑招,可苏韵儿同样也并非凡俗武师,顺着尊者的力道若飞羽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曼妙的弧线,身上的幻纱若蝶翼轻舞,似缓实疾的直刺尊者后心。

  “瑶裳天女妙剑,一共十三式,你这个年纪居然能练到第十一式?”

  尊者毫无征兆的转身,无数锁链自背后探出,在尊者面前组成了一道乌黑的屏障,苏韵儿的妙剑刺上去便爆出一声堪称开山裂石的巨响。

  “轰~!”

  看似飘渺无力的一剑竟蕴含着此等威势,两者相撞时迸发出的余威席卷过周身近数十丈的地面,数十丈内寸草不生,脚下的灰石地寸寸崩裂开来,飞溅而出的碎屑都带着十足的杀伤力,贯穿了一颗颗粗壮的树干。

  烟尘散去,苏韵儿见一击不得手抽身便退,似飘若浮的在空中飘舞了几丈,整个人倒转过来,头下脚上的在凌空一踏。

  空无一物的虚无中,苏韵儿如同脚踏实地一样的踩出一声沉闷的爆响,整个身影便消失在了半空,极速突进的身体已经超过了普通人感官的极限,几乎是瞬间就杀到了尊者面前,那一瞬间的极速连凌仙瑶裳的幻纱幻象都在半空停留了数秒。

  “哼。”

  尊者只轻哼了一声,一条锁链击向了骤然出现在眼前的苏韵儿,人却往后一转,双手燃起一团灰蒙蒙的,肉眼可见的真元,凶悍的抓向了身后的虚空。

  “砰!”

  苏韵儿的长剑就这么被尊者握在了手中,逸散而出的庞大力量自尊者身后狂涌而出,余威所过之处草木成灰土石化粉,仅是余威便犁出了一道以尊者为起点,蔓延出数十丈,数寸深的锥形巨坑。

  “第十二式,我小看你了。”

  尊者微微一笑,突然抬起脚一脚踢出,正中苏韵儿的小腹,连惨叫都来不及便被这一脚踢出数十米远,娇躯倒飞而出撞击在一颗树干上将整棵树撞到断裂,才堪堪停下了自己的身体。

  “咳咳……”

  “很不错,我刚才已经用了七成力,若是想从根本上胜了我……”

  说到这里,尊者一脚踩在了不停咳血的苏韵儿那张苍白的脸蛋上。

  “起码你要比我强出一倍,你们瑶裳峰的内功,与我而言,了如指掌。”

  尊者毫不怜惜的狠狠碾压着苏韵儿的脸蛋,鞋底的灰尘碾的苏韵儿白皙的小脸黑乎乎的一片。

  “按照我们之前所说的,你要受永隔之苦。”

  话音未落,苏韵儿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过几息的功夫两人已经回到了醉欲坊的客房当中,苏韵儿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在她的视线里,尊者慢悠悠的一步步的走向了昏迷中的陈越,手掌虚握,那团灰蒙蒙的无名真元再次浮现起来。

  “不要!住手!你快住手!”

  眼见陈越即将丧命,苏韵儿也顾不得什么夜深人静,尊严脸面,凄楚的哀求起来,甚至不等尊者回头便五体投地的跪在了地上,一对玲珑的酥乳因苏韵儿剧烈的动作而大幅度的摇晃起来。

  这么久以来,苏韵儿也大概懂得了尊者的意思,他无非是想要……变着法的折磨自己,既然自己已然如此了,也没必要牵扯进更多的人进来……

  更何况陈玉陈越两兄弟都绝非大奸大恶之人……这段时日的相处以来,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苏韵儿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甚至不需要思考,为今之计,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尽量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只不过到底出于什么,也就只有苏韵儿自己才知道了。

  “我求你……放过他……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你放了他!我求你!”

  语调中已经带上了些卑微又无力的哭喊。

  听到苏韵儿杜鹃啼血般的哀求声,尊者倒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缓缓的回过头,手上环绕的真元汹涌更甚,显然是给了苏韵儿一个机会。

  “尊者大人……不……主人,主人!我求你……韵奴求你……放了他……好不好……陈家兄弟……与这事无关……”

  明显有些慌乱的苏韵儿顾不得许多,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尊者的脚下,焦急而带着些谄媚的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尊者的长靴。

  “我是变态母猪……我是骚屄,我是贱畜……求您了……主人……您放了他……”

  只是任凭苏韵儿如何哭喊,尊者仍然不为所动,那只燃烧着真元的手已经悬到了陈越的头顶。

  “求你了……我给您磕头!您放了他吧!”

  苏韵儿五体投地的跪在尊者脚边,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将自己的额头砰砰的撞击着尊者脚边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一连数十下,苏韵儿的额头已经是一片红肿,丝丝鲜红夺目的血液自创口中流出,浸染了那张紧张又焦急的红肿俏脸。

  “我是贱畜!我是骚屄!我愿意亲吻您的鞋子……脚……我给您舔鸡巴……求您了……”

  “砰!”

  突听得房门传来一声巨响,苏韵儿转过头望去,发现是陈玉一脚踢开了房门,紧接着又把房门关上,面若冰霜,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苏韵儿的面前,梨花带雨的苏韵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陈玉凶狠到甚至有些残暴的一个巴掌抽到了脸上。

  “啪~!”

  这一巴掌带着不小的力气,刚刚还受了内伤的苏韵儿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抽的脸一歪,口腔中也溢满了血腥气,带着些灰尘的白嫩脸颊立刻便红肿起来。

  “尊者大人,若是让您满意,可否放舍弟一条性命?”

  陈玉那张俊秀若玉的脸绷得紧紧,一只手掐住苏韵儿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运起了那道尊者的独门秘术,此刻虚弱的苏韵儿无力抵抗,倒不如说……根本没有抵抗的意思,任凭自己一身高深的内功修为被完全封禁。

  眼见到陈玉进来,尊者倒是放松下来,悠哉哉的坐在了陈越的床上,老神在在的看向了他们,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动手了。

  陈玉这才转过头看向了苏韵儿,那双永远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此刻满含凛冽的杀机,只是看着那个眼神,苏韵儿甚至有了一种自己今天可能死在陈玉手里的错觉。

  “若不是因为你,舍弟也落不到今日这般田地。”

  手掌缓缓收紧,掐的苏韵儿雪白纤长的鹅颈咯咯作响,空气一丝一丝的被抽离,苏韵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无力的拍打着陈玉那只如钢似铁的手臂,红肿的脸颊因为窒息更是被憋的泛起一层病态的紫红色。

  陈玉的眼神里毫无波澜,依旧死死的箍住苏韵儿的脖颈,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苏韵儿纤长娇柔的娇躯开始痉挛起来,心跳也逐渐变得缓慢,樱唇边无意识的淌下几滴晶莹的涎液。

  “咕唔……唔唔~!”

  越是挣扎体内残留的氧气消耗也就越是剧烈,苏韵儿的眼前逐渐暗淡,整具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着,无法形容的绝望将她包围,在苏韵儿的眼中,整个房间以陈玉为中心开始无穷尽的向内塌陷,所有的家具,物件,就连人都扭曲成了一片迷蒙而混乱的色彩。

  修长矫健的双腿一阵抽搐,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苏韵儿失禁了……

  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哗啦啦的喷涌出来,经受过不知道多少摧残的饱满蜜穴开合着,腥臊的尿液瞬间浸透了苏韵儿本就暴露的外衣,一股难闻的淫骚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呼……哈……咳咳……呕……呼……呼……”

  陈玉却突然松开了手,苏韵儿无力的瘫倒在自己的尿液里剧烈的喘息着,清雅毓秀的小脸憋的紫红,只是刚刚喘息没两声,头上就是一痛,陈玉粗暴的扯着苏韵儿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砰~!”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自苏韵儿大张的红唇中挤出,陈玉抬膝猛击在苏韵儿的小腹,苏韵儿整个人都团成了一只虾米,脸色涨红,口水不受控制的飞溅出去,小腹再次遭受重击苏韵儿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仿佛小腹中有着一根狼牙棒在来回的搅动着。

  陈玉依旧没有松开苏韵儿的发丝,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暴力的将她扔到了房间中的桌上,砸的桌上的茶杯都飞射出去,指尖粗暴的一钩,便将苏韵儿那连着上衣的窄小三角形亵裤扯碎,露出了那依旧泛着些尿骚味的饱满蜜穴。

  “好好的记住。”

  衣物落地,陈玉比起陈越还要粗大一圈的肉棒自亵裤中弹了出来,粗若儿臂的夸张巨根极为狰狞,根根青筋暴起着在空气中微微轻颤。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征兆,陈玉分开了苏韵儿的双腿,对着那饱满的蜜壶便插了进去,幸好,苏韵儿已然适应了凌虐的感觉,自己也逐渐沉沦在肉欲与痛楚交织而成的迷乱病态感觉中,淫汁早已经浸透了骚穴……

  “噗滋……”

  “啊啊啊噢噢噢噢~!”

  破身的撕裂痛楚让苏韵儿仰起头无助的惨叫着,泪水飞溅涎液横流,她本以为自己的贞洁会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刻被人夺走,却从未想过会是在今天这般光景之下……

  再淫贱的女人也对着自己的贞洁有着执念,被如此破了身子,委屈与屈辱盘绕在苏韵儿的心头,即便是之前遭受过那样的凌虐也从未让她感觉到这般的情感,赤红着眼睛偏过头去,无神的盯着房间的角落哭泣着。

  “给我叫!”

  苏韵儿这般容貌倾城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较弱样子,任谁看到恐怕都会心软三分,但陈玉却丝毫没有放过苏韵儿的意思,屈指成拳狠狠的砸在了苏韵儿的小腹,甚至都能感觉到苏韵儿的雌肉被自己的拳头挤压着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全身激烈的抽搐着,已经全然分不清快感与痛楚,思绪一片混沌又武功全失的苏韵儿不自觉的蜷缩着,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一次又一次被重击小腹即便是苏韵儿这般独步武林的瑶裳峰首席也是难以抵抗,更何况苏韵儿现在还是全无内功傍身的状态……

  “呕……咳咳……啊~!”

  苏韵儿凄苦的干呕着,泪水早已经浸透了脸上的淡妆,不自觉的从口中吐出大量的涎液夹杂着胃中的酸水,但也只能含住泪水,如泣如诉的随着陈玉粗暴的抽送而轻声淫叫起来。

  “噗滋噗滋……”

  陈玉的硕大肉棒几乎将苏韵儿整个骚穴都完全填满,未经人事的她只觉得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娇嫩紧致的淫穴蜜壶,粗暴的撕扯着穴腔内壁的每一寸娇嫩淫肉,对女子来说十分珍重的处子鲜血就这么被随意的洒落在地上。

  苏韵儿一双眸子无神的瞥了一眼那地上的殷红血滴,似是认命一般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陈玉在她的身上粗暴的驰骋。

  “给我看着!”

  只是陈玉却并不满意,似乎是打心眼里认定了今日就要苏韵儿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一般,凶狠的巴掌抽在了苏韵儿胸前的娇嫩酥乳上,一对娇软的乳球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摇晃着,火烧一般灼痛的痛楚与乳根处似乎要被撕扯烂的剧痛夹杂在一起直冲苏韵儿的脑海,被迫又屈辱的睁开了眼睛,泪眼婆娑的看向了那面若寒霜的陈玉。

  “我……咕唔~!啊~!你……咕唔噫噫噫~!轻……轻一些噫噫噢噢噢~!”

  苏韵儿原本以为自己的哀求可能会换来陈玉一丝一毫的心软,可事实正好相反,陈玉反而更加粗暴的撕裂着她娇嫩的蜜壶,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凶狠撞击在苏韵儿现实中未受过任何刺激调教的娇嫩花心宫口,剧烈的酸楚剧痛夹杂着一丝丝的轻微快感沿着密布全身的神经涌进苏韵儿的脑海。

  与其说是被迫的淫叫出声……倒不如说是苏韵儿承受不住下身的痛苦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而嘶哑的惨叫。

  可即便如此,苏韵儿那敏感而又病态的身体依然捕捉到了那一丝一毫的快感,将其放大,再放大之后借此安抚着苏韵儿紧绷起的情欲心弦,缓慢又坚定的撩拨着苏韵儿的情欲。

  “咕唔噫噫噫~!我的……子宫噫噫噫噢噢噢噢~!”

  陈玉的肉棒如同一柄沉重的铁锤轰击在苏韵儿娇嫩的宫口,每次都榨出大量粘腻的淫汁爱液夹杂着骚尿的混合液体,沿着几乎严丝合缝的窄小缝隙呈喷溅状的喷涌而出。

  苏韵儿能被尊者如此看重,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那媚骨天成的诱人身体,她的身体就仿佛生来就是注定被用于情欲的绝美艺术品,不管怎么蹂躏摧残,最后都会转化成快感,同时也能给对方带来巨大的快感……

  或许人类的本性就在于……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

  对于陈玉来说同样是如此,修心功夫堪称天下无双的他面对着苏韵儿现在这幅惨状,也难掩逐渐被撩拨起来的暴虐与疯狂,同时那紧致的蜜壶淫肉在受到刺激之下一阵阵的收紧蠕动,死死绞住他粗大的肉棒,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也将陈玉送上了极致的愉悦快乐。

  “吼~!”

  陈玉低吼着双手抓住了苏韵儿的娇嫩双乳,全然把她两团软嫩的乳肉当做了自己发力的把手,极度的用力与残虐之下苏韵儿的乳肉都从陈玉的指缝中溢出,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尖蓓蕾更是被陈玉的手指死死夹住,挤压的迅速红肿起来。

  “咕唔噫噫噫噫噢噢噢噢齁齁齁~!”

  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的苏韵儿简直在经历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陈玉那根粗大的肉棒甚至让苏韵儿觉得仿佛是直接插进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里面,挤压着子宫移位传递而出的冲击力一次次的洗刷着她遭受过数次重击的小腹。

  一连肏弄了许久,直到苏韵儿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眼泪也几乎哭干,往日里那双时常含羞带笑,神采奕奕的眸子里满是猩红的血丝与冷冽的死寂,陈玉才嘶吼了一声,粗大的巨根再次膨胀了一圈,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

  炽热的精液水箭一样冲击在苏韵儿的娇嫩宫口,灼烫的感觉让苏韵儿再次呻吟出声,声音里难得的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娇媚呻吟,一连喷涌了数次陈玉才满足的抽出了自己沾染着处子鲜血,精液,淫汁,骚尿,堪称一团乱麻的狰狞肉棒,扯着苏韵儿的头发将她从桌上拉下,瘫倒在地上。

  经过了这么一番摧残,苏韵儿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勉强的撑起上身缓解着头发被拉扯的痛感,却看到那根染着猩红处子血液的淫骚肉棒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舔干净。”

  苏韵儿抬眼望去,凄楚又可悲的脸上满是凄凉,只得认命般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鲜红的灵舌自颤抖的口中探出,屈辱又无奈的舔舐着自己的处子血液。

  “是……呜呜……嘶溜……”

  每一声舔舐,吮吸都伴随着一声微不可查的啜泣,苏韵儿本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经过了足够的锻炼,就算是再残酷的凌虐自己也能够接受,但如此近看来,能让她愿意接受的是快感与感情,而不是纯粹的屈辱与折磨……

  媚眼含泪的苏韵儿身体时不时的轻轻抽噎一下,双肩随之而一耸,水润的樱唇贴在龟头上啜吸着上面沾染的粘腻腥臊汁液,就连之前难以下咽的浓精与淫汁,在心中的苦涩面前也显得甘甜起来。

  “嘶溜……呜……哈啊……好……好吃……好好吃的……精液……还有韵奴这个贱畜的……骚屄汁液……”

  苏韵儿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发出一声声淫贱的低语淫话,试图激起尊者与陈玉的一丝怜悯与欲望。

  “哈唔……哈啊……咕唔……”

  沾染着白浊精液的粉嫩樱唇尽全力的张大,将陈玉那根肮脏,甚至让苏韵儿有些痛恨的肉棒含进了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用力得红肿的双腮都凹陷下去,前后吞吐着也没有放松一丝吮吸的力道,连自己的小嘴都被拉长了些,显得滑稽又淫贱。

  直到陈玉的肉棒变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苏韵儿的唾液,陈玉才转过身穿好了衣服,迎上了尊者的眼神。

  当他看到那只泛着一丝满意的神情时,他便明白了现在还远远不够,对于苏韵儿的苦难与折磨还远远不够。

  “陈某还有一计,若是如此尊者再不满意……舍弟的性命夺了便是,若真如此,陈某与尊者大人就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说罢陈玉便架着苏韵儿的娇躯走出了客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走廊中早就已经有客人在探头探脑的观察,只不过这房中内的所有人功夫都不俗,也无人敢上来寻衅,只得都在走廊中看着。

  苏韵儿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几乎是被陈玉拖行着出了房间,一路上自蜜壶中溢出的精液与淫汁在地上划出一道淫糜的汁液丝线,骚穴被陈玉肉棒摧残得一片红肿,甚至还有些外翻的痕迹。

  “唔?!”

  眼见两人已经远离了尊者,陈玉面上不动声色,架着苏韵儿肩膀的手指却动了起来,轻轻的在她的身上写画着。

  “对不起。”

  苏韵儿蓦然回头,却见陈玉望向她的眼神中全然都是歉意,不过旋即就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实际上,以陈玉的功夫,早在尊者来到隔壁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了,只是还以为尊者只是来抓苏韵儿的,两人离开之后,陈越最多便只是失去了一位女奴而已,却没想到两人盏茶的功夫去而复返,还要夺了陈越的性命。

  眼见此状,心思若玲珑的他就将尊者的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便冲了进来试图解围,才有了刚才那粗暴的一幕,至少这样的佳人,处子身被自己夺了,也算是桩幸事,对苏韵儿也算是个办法,若是按尊者的想法,夺了她身子的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

  如今两人远离了尊者的视线,四下看了看尊者也没有跟上来的意思,陈玉嘴唇微动,以传音入密将自己的话直接传进了苏韵儿的耳朵里面。

  “陈某属实无奈,姑娘见谅,陈某只是觉得若是换做那些虫豸夺了姑娘的身子,未免暴殄天物。”

  “想来舍弟的这条性命,姑娘也愿舍身相救。”

  之前苏韵儿的在尊者要动手时的表现,陈玉是知晓的,也正是看到苏韵儿的表现,陈玉才将自己也做进了局中,边说着边收回了自己的真元,还了苏韵儿一身内功。

  “若是姑娘不愿,就此离去,陈某绝无怨言,若姑娘愿……烦请……姑娘忍耐……若有后果,陈某愿一力承担……”

  “没……唔……没关系……那尊者……想来也是……为折辱我而来……有没有你兄弟二人……也会如此……待到那尊者出来……你便……咕唔……嘶……”

  苏韵儿说着,却因为步子迈的大了些,扯到了蜜壶的伤处,带来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

  “你们便……便抓紧离去……”

  “苏姑娘大义,陈某无以为报。”

  说到这里,两人已经穿过了走廊来到了醉欲坊的廊厅,宽大的廊厅两侧是通往客房的楼梯,而正中央则摆放着一个规模不小的舞台,平日里在此时常有些歌舞表演,入夜时也偶尔会有些训奴的淫糜演出。

  陈玉一把架住苏韵儿自二楼飞身而下,随手就将苏韵儿丢在了地上,又从一旁搬来一个沉重的木枷。

  立在地上的木枷上分布着两小一大三个空洞,正好可以将女奴的脖颈与双手锁在其中,而半人的高度与身后的木托,腿枷则可以迫使着女奴翘起自己的下身,露出蜜壶与屁穴任人采撷。

  轻而易举的,陈玉将苏韵儿锁在了其中,摆放在了整个舞台的正中央,接着运起了内力,朝着出来围观的众人朗声开口。

  “此奴背贱离籍,特置于此地任凭诸位使用,此刻为丑时,辰时之前,诸位可任意施为,但莫要伤害过甚,夺了她性命。”

  陈玉深知贱籍中人性命如草芥,刚才自己轻易搬动那沉重木枷时也展示出了自己过人的武力,足以威慑他人,这才敢向众人开口,说罢便飞身上了台阶,回到了客房当中。

  围在栏杆旁围观的众人眼见如此一个优美清雅的女奴居然可以任凭他们使用,纷纷摩拳擦掌的兴奋了起来,陈玉刚走便纷纷的围在了苏韵儿的身边,全身都被束缚住的苏韵儿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大群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姑娘……若心有不满……正是发泄的时机……不必苦苦忍耐,也请记住舍弟日前所言……倘若日后还能相见,陈某万死不辞。”

  这是陈玉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随即一场近乎于残酷的轮奸大会便开展了起来。

  “只是莫要伤害过甚?啧,小贱奴,爷爷也是怕你挣扎,你便忍耐一下吧!”

  率先过来的一名高大男人抬起手便扣住了苏韵儿的香肩,白皙娇嫩的肌肤入手时便让他一阵沉醉,同时也激起了那难以满足的兽欲,对待自家女奴都未必会下次狠手,只听得咔嚓两声轻响。

  “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苏韵儿被舒服在枷锁中的小脸瞬间扭曲起来,发出一声几乎穿透了整个客房区域的凄厉哀嚎,嘶哑而凄美的叫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中,连已经离开的陈玉脸上都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

  那个男人直接卸掉了苏韵儿的双臂,只是脱臼,并未伤深了筋骨,但即便如此,那筋骨移位的剧痛也让苏韵儿痛楚了一身淋漓的香汗,惨叫得喉咙都喑哑起来,全身更是在枷锁中止不住的颤抖的。

  只是落到那群人手里,苏韵儿这羊脂白玉一般的雌肉娇躯蒙上一层汗珠更甚的刺激了他们的兽欲……

  “尊者,如此,可行?”

  陈玉回到了陈越的客房中,看着老神在在的尊者,微微躬了一下身子。

  “你倒是不错。”

  尊者站起身来,自陈玉身边走过。

  “带着他,有多远滚多远。”

  ……

  陈越的事情已经结束,但苏韵儿这边,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打了一桶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块布,沾上水之后极为粗暴的擦拭着苏韵儿红肿的蜜穴,甚至还拿了个漏斗插在苏韵儿的蜜壶上,让她发出一声吃痛的嘤咛,紧接着便灌入了大量的冷水。

  “咕唔唔唔唔~!哈啊噢噢噢噢~!”

  冰寒的触感让苏韵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水流冲刷着她的淫汁与陈玉留下的精液,哗啦啦的泼洒在地上,颤抖时扯动了双肩,脱臼的痛楚再次让她咬紧了牙关。

  “这就受不了了?你家主子说了我们随意,嘿嘿,你可得忍住了。”

  话音刚落,苏韵儿刚刚被清洗干净的蜜壶便被不知道属于谁的肉棒插了进去……

  经过了陈玉的破身,苏韵儿这一次倒是能感觉到些快感自下身涌起,可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根本没办法细细的去体会,去感知,反而被强烈的屈辱盘绕在心头,一股莫名的憎恨与疯狂从心底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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