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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趾权欲2:渣女学妹说我秒射?有种你别露脚底啊?!,缠趾权欲,3

小说:缠趾权欲 2025-09-10 15:59 5hhhhh 4090 ℃

赵灵玥没接,倔强地别过脸,雨水顺着她湿透的发梢滴落,砸在光洁的地砖上。“没什么,老样子。”声音带着强忍的哽咽。

“浩哥他……可能就是最近压力太大,”陈渊叹气,语气真诚得像在剖析,“ACM竞赛,实习申请,家里也催……男人嘛,有时候绷太紧,说话就不过脑子。他不是嫌你烦,就是……绷不住了。”他刻意用了“绷”字,轻飘飘地,却精准地戳中了赵灵玥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关于“控制”与“失控”的神经。她想起林浩宇越来越频繁的抗拒眼神,想起他手腕上那些挣扎留下的、迟迟未消的红痕。

“绷不住了?”赵灵玥冷笑,眼底的冰层裂开一道缝,“就是菜!”她甩下这句,快步走进雨中,白色帆布鞋踩过积水,溅起浑浊的水花,脚踝在湿透的裤脚下显得格外伶仃。

另一场雨幕中,校门口的快餐店。林浩宇对着陈渊大吐苦水,控诉赵灵玥的“变本加厉”。

“渊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连……”他压低的声音骤然消失,脸涨得通红,羞愤交加。无数屈辱场景在颅骨内炸开:绷弦几成得听哨,缴械投降得卡倒计时;有时候根本不是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赵灵玥冷眼读秒时他大腿痉挛的幅度,液体涌爆前她骤然抽离的手,白浆失控喷溅时她唇角的冰霜,分身胀成紫茄时她抽手的冷笑…甚至有次,过载的柱体不小心惊跳着喷溅时——啪!指背凉意劈头抽下!柱身猛一哆嗦,滚烫表皮摇晃着浮起红痕,混着黏糊的白凝胶颤抖垂落。米青关都是她的提线玩偶,守不守得住全凭她按键——像被钉在解剖台的青蛙,连濒死抽搐都需她批准。

最终,滚烫的羞辱感像烙铁封住他的嘴,只从齿缝挤出一句溃堤般的嘶吼:“她当我是什么?”他猛地灌了口冰啤酒,气泡在喉咙里炸开,却压不住那股屈辱的燥热,嘶吼卡在喉咙化作浊喘:“感觉像个……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具!”

陈渊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我懂”的沉重。“灵玥她……可能就是太在意了,怕你失控吧。女人嘛,没安全感的时候都这样。”他故意停顿,看着林浩宇眼中翻腾的怨气,“你别老想着‘她是不是觉得我不行’、‘她是不是又在试探我’、‘她是不是非要控制我’,越想越钻牛角尖。”他巧妙地运用了“不要想大象”的原理,将“不行”、“试探”和“控制”这几个词像钉子一样钉进了林浩宇脑子里。果然,林浩宇的拳头骤然攥紧,指节发白,那些被强行挑起、被控制、最后在绝望中决堤的屈辱场景再次淹没了他。

分手那天的雨,是入夏以来最暴烈的一场。台风裹挟着狂啸的风雨,将天地搅成一片混沌。黑色的SUV在雨幕中艰难行驶,雨刮器疯狂摆动,仍看不清前路。车内,气氛比窗外的台风眼更压抑。

导火索只是一件小事——林浩宇忘了删掉手机里一张无关紧要的、几个月前的女同学合照。但此刻,在赵灵玥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在林浩宇长久积压的怨气和陈渊埋下的无数猜忌催化下,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解释?你手机里那些‘学妹’‘同学’还需要解释?林浩宇,你当我瞎吗?”赵灵玥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赵灵玥!”林浩宇猛地砸了下方向盘,喇叭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鸣笛,淹没在暴雨声里。“你够了!天天查手机、定规矩、连我……我……什么时候绷弦儿、什么时候缴械投降都要管!我他妈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

“自由?”赵灵玥嗤笑,“我管着你是因为谁像脱缰的野马?哪次不是你自己先绷不住?”

“我绷不住?!”林浩宇彻底被点燃了,长久积压的羞愤和屈辱冲破理智的堤坝,嘶吼声盖过了车外的风雨,“那是因为你!是你每次都把我逼到悬崖边上!是你他妈控射控上瘾了是吧!看着我在你……在你手上失控、丢脸、像个废物一样……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他吼出那个禁忌的、精准描述他地狱体验的词,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屈辱。

车厢内死寂。只有狂风暴雨疯狂拍打车窗的巨响,如同末日丧钟。赵灵玥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是被揭穿的慌乱,而是一种被彻底冒犯、被肮脏词汇玷污的、极致的冰冷和愤怒。她死死盯着林浩宇因激动而扭曲的脸,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他。

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穿了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信任和最后一丝温情。

车在路边急刹,溅起半人高的水墙。赵灵玥拉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浇透。她头也不回地冲进狂暴的雨幕中,纤细的身影很快被灰白的雨帘吞噬。那辆白色帆布鞋踩过湍急的积水,溅起的泥浆弄脏了鞋面,也像肮脏的句号,狠狠甩在身后。

林浩宇呆坐在驾驶座,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那句失控的、带着腥膻味的控诉在回荡。雨水顺着车窗蜿蜒流下,模糊了整个世界。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这场台风里,彻底被撕碎了。

陈渊站在图书馆高层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俯瞰着楼下马路那短暂而激烈的一幕。雨点疯狂敲打着玻璃,汇成一道道扭曲的水痕,模糊了视线,却不妨碍他看清那个决绝冲入雨中的白色身影,以及那辆停在暴雨里、如同棺材般死寂的黑色SUV。

屋檐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嘴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像一把刚刚开刃的刀。风雨声在他耳中,成了胜利的鼓点。第一步,完成了。舞台中央那个碍眼的位置,终于空了出来。而那双被雨水浸透的帆布鞋下、激烈踩踏积水时绷紧的足踝弧线,成了这场暴风雨中最诱人的战利品预告。

台风“爪哇”在图书馆的巨幅玻璃外扯开灰暗的帷幕,风声如同困兽咆哮。顶楼自习室被这狂暴隔绝成一座孤岛,灯光冷寂。上次机房暴雨事件后,陆欣欣心里那点微妙的余震仍未平息——陈渊那道铜墙铁壁般的专注,那句戳穿“游戏剧本”的刻薄话,让他从“好用的工具人学长”名单里被单独拎了出来,贴上了个暂定的标签:值得拆解的难题。此刻,这个被台风隔绝的密室,成了两人无声较量的最终回合。

陈渊背对着窗外汹涌的灰暗,屏幕冷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陆欣欣出现得悄无声息,空气里侵入一丝微冷的柑橘尾调,被帆布鞋裹挟的雨水泥腥味冲淡了些许。她没有坐下的意思,手臂利落一撑,人已坐在了陈渊面前的实木桌面上。动作带着她独有的那份随性里透出的掌控感,像占领一片无主之地。那对低帮纯白空军一号随性地挂在脚上,鞋带松散。她左腿垂落,小腿线条流畅;右腿曲起,膝盖顶着桌沿,脚底虚空,只有鞋尖前端与空气虚触。

“学长,”她启唇,声音在空旷里带着点慵懒的回响,目光自然地从上滑落至他低垂的眼眸,“上次那个死结,最后松开了没?”尾音像羽毛轻扫。与此同时,她悬空的右脚动了——脚跟极其自然地抵在光滑的桌面边缘,不是为了蹭掉什么,更像是猫科动物磨爪,带着点随性的力道,缓慢地、稳定地,一下,又一下,反复碾刮着那冰冷的边界。

那蹭刮的幅度克制,力度却带着磨砺感。每一次动作,都让那低帮鞋的后帮,被圆润又倔强的脚跟一点点往下碾压!硬质的后鞋口不屈地抵抗着柔软的肌肤,最终被缓缓压出一个凹陷,鞋帮顽强地挂在脚后跟最突出的骨点下方,如同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石头。那只白色的空军一号,此时仿佛被半剥开的坚果,硬壳滑脱一大半,露出了内里光滑坚硬的果仁边缘——圆润饱满的脚跟完全暴露在冷光下,皮肤细腻得泛着釉质的光泽,脚跟下方与光滑桌面接触的部位压出一道微浅的凹痕,足踝那清晰的骨点如同一枚白玉纽扣,牢牢系在绷紧的足弓肌腱末端。鞋舌前端被脚背微微顶起,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开口。陈渊若此时低头,还能隐约窥见一点点连接脚跟与前掌的那一小段绷紧如弦的足弓底部,以及再往前延伸的脚掌内侧边缘的光滑反光,仿佛一道惊险的峡谷缝隙。那只鞋并未完全掉下,只是以一种随时可能滑脱的姿态,倔强地挂在那里,随着她足尖极其轻微的上翘动作,晃晃悠悠,每一次晃荡都拉扯着摇摇欲坠的临界点。

嗡!

陈渊的呼吸瞬间屏住!余光被死死钉在那片桌沿裸露的光滑肌肤——离他握鼠标的右手背侧,咫尺之遥!那光滑弧面的每一次细微挪动,鞋帮边缘蹭刮桌面的摩擦声,鞋舌开口下泄露出的一星半点足底峡谷的幽光,都如同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刮过他绷紧的神经末梢。裤裆裆里的肌肉骤然锁死,滚烫的铁流疯狂冲刷着理智的堤坝。他命令视线聚焦在屏幕上冰冷的代码,但视野边缘那片微凹的桌面、那悬在深渊边上的鞋帮、那无意间泄出的绷紧线条……全部以超越视觉分辨率的精度烙印进他的大脑皮层。他甚至能想象出那骨点压在桌面上微微泛红的质感。

“嗯?”陆欣欣的鼻音轻哼,带着恰到好处的探寻。她身体不经意地前倾,右手随意地撑在桌面上。这个重心转移让桌沿上那只蹭刮的脚跟微微向前施压!鞋帮那岌岌可危的挂点瞬间承受不住更大的下滑角力!

哗啦!

一声非常轻微的、帆布滑动声。本就挂在骨点下方的鞋帮,彻底失去最后的钩挂点,那只空军一号像被斩断绳缆的落石,轻盈地坠落,鞋口朝上摊在了陈渊脚边的地板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一刹那。陈渊握着鼠标的手,指关节捏紧到发白。

陆欣欣的眸光微微一顿,随即唇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转瞬即逝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那只遗落的鞋,仿佛只是蹭掉了桌面的一粒灰尘。

“死结?”陈渊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波澜,甚至带着点陷入技术沉思的哑,“硬扯容易崩断线头,得……找对那个活扣。”他终于抬眼,控制住没有低头去看桌沿那片诱惑的狼藉,目光却像磁石般迎上陆欣欣那双闪烁着奇异光亮的猫瞳,嘴角扯起一个极淡的、带着点无奈又像自嘲的弧度,“有时候……最紧的地方,松一松手劲儿,反而就滑开了。你说呢?” 【曲解框架】的巧妙运用,将技术问题转化为暧昧的“松紧”哲学,同时将问题抛回给她,反客为主。他没有直接回答技术问题,反而用“硬扯崩线”、“活扣”、“松劲儿”作比,将话题巧妙地引向一种更模糊、更暧昧的“松紧”哲学。眼神坦荡里藏着一丝微妙的探询,姿态松弛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仿佛桌上那惊心动魄的脱鞋、那光裸在侧的玉肤,都只是他思考“松紧之道”时一个无足轻重的注脚。他用“你说呢?”把球轻飘飘地抛回给陆欣欣,将她制造的物理压迫巧妙地转化为一场关于“力道”的言语推拉。

陆欣欣眼底那丝因坠落而起的、微妙的兴奋火花——像是期待他反应,被陈渊这四两拨千斤的“松劲儿论”轻轻一拂,瞬间摇曳不定。预期的窘迫、慌乱、或是掩饰性的注视?通通落空!只有一种近乎于“我们就事论事”的坦荡,和将话题引向更暧昧更不可控方向的狡猾。她精心布下的肢体迷障,被他一句轻飘飘的“松一松手劲儿”搅乱了阵脚。那股被带偏节奏的不爽快感,如同被羽毛搔了心尖,细微却难耐。

短暂的凝滞被窗外呼啸的风雨填满。陆欣欣的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轻轻敲着,猫眼微眯,像是在重新评估陈渊话里的“死结”“活扣”。

然后,毫无预兆地——

她的右脚动了。那只刚刚蹭落鞋子的、光裸无暇的右脚。

没有尴尬,没有慌乱,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停顿都没有。它极其自然地、仿佛只是调整一下悬空太久有些发麻的姿态般——足踝轻轻内旋,足弓微弯,脚掌带着一种无声的流畅感,向前、向侧下方探去。没有目标般的随意,却精准地搭在了陈渊座椅那冰凉的右侧金属扶手上!位置就落在他右手手肘的后方、距离他小臂外侧肌肤,仅剩毫厘之距!

一次大胆的【服从性测试】,用赤裸的脚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陈渊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那只脚!那只他只在倒影或惊鸿一瞥中留下模糊印象的脚,此刻毫无遮掩地、踏踏实实地搭在了他最近的领地上!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只脚散发出的、比空调冷气略高的温度!右肘后方那若有若无的接触感像是烙铁!他知道此刻只要他稍微移动手肘,皮肤就会触碰到那片细腻的疆土!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洪流瞬间席卷了他。回头!只要转一下头,他就能看清那只脚的全貌——精致的趾尖绷直的足弓小巧的足跟……

但——不能!

强烈的冲动几乎冲破颈项肌肉的束缚,却被他用意志的铁腕死死压下。视线必须凝固在前方屏幕上!呼吸节奏必须稳住!他知道这是一个更精妙的陷阱。陆欣欣在等待着他的破绽。任何一丝视线的偏移、身体的僵硬、气息的紊乱,都会成为她胜利的勋章。

陈渊放在鼠标上的右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呈现出骨白色的僵硬。裤裆裆里被压缩的空间里,那刚刚被强压下去的灼烫硬物感再次疯狂抬头,滚烫地抵着束缚它的布料。后背的衬衫瞬间被一层冰冷的细汗浸透。喉结在皮肤下无声地滑动,艰难地咽下那口几乎喷薄而出的灼热喘息。

窗外的闪电再次亮起!惨白的光线撕裂阴暗的天空,也清晰地照亮了陈渊面前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就在这一刹那!

他眼角的余光被本能牵引,绝望地扫向面前那面巨大的、被雨水冲刷的落地窗!闪电的强光穿透雨幕,将布满蜿蜒水痕的窗玻璃短暂地变成了一面扭曲的、布满流动纹路的毛玻璃镜​!

倒影!

在强光、水痕、玻璃扭曲共同制造的、转瞬即逝的、如同印象派油画的模糊镜像里——

一个光滑紧绷的弧形轮廓占据了中心——那是悬空的足弓!被光影拉扯变形,却依旧惊心动魄!​足弓下方,连接脚掌的阴影区域,如同幽深的漩涡!足弓上方,​脚背流畅的线条在倒影边缘与小腿的阴影交融。最致命的——五根脚趾蜷缩的模糊轮廓,在扭曲的光影中被放大、变形,如同五颗紧挨的、饱满的玉珠,在强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微光​!整个倒影支离破碎又惊心动魄,纯净柔美中透着原始的野性,如同风暴中心骤然被照亮的欲望图腾!它强烈,却短暂;清晰,却扭曲——一个视觉的幻梦!

强光与雷声瞬间湮灭!窗玻璃恢复成模糊的水幕。

但那一刹那的视觉海啸,已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穿了陈渊的视网膜和理智!裤裆裆里的火山彻底喷发!滚烫的熔岩奔涌冲顶!他放在鼠标上的右手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咔吧”的轻响!左手在桌面下的阴影里,指甲瞬间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化作一道冰线刺入混沌狂野的大脑!理智!必须保持该死的理智!现在决不能沉溺在这倒影的诱惑里!

就在这濒临决堤的临界点,窗外的雷声余威尚在,灯光仍在明灭闪烁。陆欣欣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又或是刻意无视了这灭顶的感官冲击,那只悬空的右脚足尖,​极其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前蜷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细微到近乎幻觉。但陈渊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着扶手方向那片模糊的阴影。在灯光明灭的瞬间,他似乎捕捉到那只脚的整体轮廓阴影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坍缩——脚趾蜷缩的区域阴影似乎更浓重、更向内收拢了一瞬​!就像……五颗紧挨的玉珠,被无形的丝线轻轻勒紧!他仿佛“听”到了脚趾蜷缩时,趾腹皮肤与冰冷金属扶手表面那极其细微的、几乎不存在的摩擦声!那声音像幽灵的指尖,搔刮着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这个融合了听觉幻象和视觉残影的、被大脑高度加工后的“感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让陈渊的呼吸彻底停滞!绝望的冰冷与欲望的灼热在体内疯狂撕扯!

“轰隆——!!!”

窗外紧随而至的滚地惊雷,如同天神震怒的重锤,狠狠砸在整个图书馆上!巨大的声浪震得桌椅嗡嗡作响,灯光也猛然闪烁了一下!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轰鸣声掩盖一切的瞬间!

陈渊如同弹簧般猛地从椅子上弹射而起!

这个动作带着决绝的爆发力!没有丝毫犹豫!他的身体骤然拔高,瞬间从坐姿转换成了站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姿态,视线由下而上,直接对上了依旧坐在桌上的陆欣欣。那只刚刚还在他视觉地狱里反复撩拨的玉足,此刻正好落在他腰侧下方扶手的位置。巨大的动作幅度让他甚至不用看窗玻璃,就能通过陆欣欣姿态的变化直接感觉到!

陆欣欣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起和紧随其后的惊雷冲击得微微一怔,支撑在桌面上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了一下,身体有瞬间不明显的僵直。那双总是掌控一切的猫眼里,清晰地闪过一丝真实的兴奋!搭在扶手上的那只脚本能地向后蜷缩了一点足趾!

陈渊没有给她喘息和调整的机会!他向前一步,悍然逼近桌沿,双手“啪”地一声,重重按在陆欣欣身体两侧的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将她半圈禁在自己笼罩的范围之内。窗外的世界被肆虐的风雨雷电统治,忽明忽灭的闪电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映照得如同斧劈刀削。他没有看向下方那只诱惑之源,目光如同最牢固的锚链,死死锁住陆欣欣那双终于流露出波动的眼睛。声音不高,却穿透了室内残余的嗡嗡余震和窗外咆哮的风雨,字字清晰,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冷硬:

“死结、活扣,都是自己找的——

他刻意顿住,强大的压迫感几乎凝固了周围的空气。目光如同手术刀,缓缓地、带着一丝残酷的审视意味,扫过她搭在扶手上、此刻正微微后缩的右脚脚踝。

“——怨不得别人不松开。”

陈渊固化他的【强势框架】,将责任归咎于陆欣欣自身;同时用审视的目光施加压,彻底击碎了她精心设计的游戏规则!

呼!

话音落下的刹那,自习室里只剩下窗玻璃被狂暴雨水冲刷的密集声响,以及两人之间无声涌动的惊涛骇浪。

“怨不得别人不松开”。

这七个字,字字千钧!瞬间引爆了陆欣欣脑海中所有的预设!图书馆她筑起的堡垒,机房暴雨夜他冰冷的壁垒,直到刚才这两轮她倾尽全力制造的诱惑与陷阱……她以为她系上了死结,却被他用平静又暧昧的方式宣告:我找到了活扣!

滋溜!

一声极轻的摩擦声响起。

不是说话。而是陆欣欣那只光裸的右脚,足尖如同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般,灵巧而迅疾地在冰凉的金属扶手表面向上勾了一下!像是猎豹在出击前活动指爪!随即——

她身体以一个极其优雅流畅的弧度,从桌面上轻盈旋身滑下。没有去看陈渊,也没有看地上的鞋。那只光裸的右脚在落地瞬间轻盈一点,如同蜻蜓点水,随即前掌精准地踏入了瘫软在脚边的空军一号张开的鞋口里!鞋舌被脚背顶起的弧线一闪而逝!紧接着足踝迅捷如电地一提、一收、一踏——“嗒”一声轻响,微不可闻,脚跟严丝合缝地复位!整个过程流畅如呼吸,带着她独有的、掌控一切的利落感!

整个过程,她的眼睛依旧锁定着陈渊。直到穿好站稳,她才微微侧了侧下巴,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一个前所未有的、不再有丝毫漫不经心、反而充满了浓郁兴味的、带着锋利弧度的笑容:“死结?有意思。下次……试试看?”​

“台风天,看好脚下。”

她丢下这句意有所指的话,甚至没等她惯性的慵懒尾音拖长,便已抄起桌上的帆布包甩上肩头,转身,空军一号踩着光洁的地面,发出两声清脆而坚定的“嗒!嗒!”声,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那声音带着一种宣告般的节奏,如同鼓点,敲在陈渊剧烈鼓噪的心上,也敲开了通向下一层风暴的门扉。她没有回头,身影干脆利落地消失在楼梯间的拐角,只留下冷白的灯光、窗外肆虐的风雨,以及空气中似乎尚未散尽的、冰冷的柑橘与硝烟混合的气息。

陈渊依旧保持着撑住桌面的姿势,手臂的肌肉微微颤抖。后背被冷汗彻底浸透,紧贴着脊骨。裤裆裆里的灼烫虽未平息,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卸下了千斤枷锁般的轻松感和掌控感,伴随着心脏每一次有力的搏动,泵入四肢百骸。那曾如附骨之蛆的卑怯、瞻前顾后与自我束缚,在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暧昧拉扯与感官风暴中,被彻底碾碎、吹散。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方向,窗外风雨的嘶吼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他缓缓直起身,嘴角第一次,毫无负担地、肆无忌惮地向上咧开一个冰冷而充满侵略性的弧度。死结?不。这扇门,才刚刚被撬开一条缝。真正的风暴,现在才开始。

赵灵玥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一本厚厚的《微观经济学》摊在面前,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页角捻着,留下浅浅的褶痕。林浩宇离开后,日子像被抽走了某种黏稠的胶质,留下大片空洞的回响。17天,还不够伤口结痂。她支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刺眼的阳光里,侧脸线条在强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平日里那股清冷淡了,披散的长发滑落颊边,带着点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

陈渊就是在这片安静里出现的,像水滴融入湖面,毫无征兆。他没有刻意靠近,只是在相邻的卡座放下书包,抽书、开电脑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只是刚好找到了这个空位。

他坐下时,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混合着清爽的皂角味和一丝空调房里特有的凉意。赵灵玥眼睫微动,目光从窗外收回,掠过他低垂的眉眼。她没说话,只是指尖捻动书页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只是频率慢了些许。

“这本?”陈渊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刚睡醒的微哑,像羽毛轻轻搔刮了一下寂静的空气。他没看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摊开的《计量经济学》扉页上几行潦草的笔记,指关节微微泛白,“上次讨论那个模型,核心变量交互项的处理,后来想到个取巧的点子。”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不用绕那么大弯子,直接在误差项里做个小的协整估计,可能更省力,也更……干净。”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投向赵灵玥,没有侵略性,只有一种探讨问题的纯粹专注,唇角甚至带着点征询意见的微弧。

赵灵玥的目光在那几行笔记上停留片刻。林浩宇从不关心这些。他总是抱怨她的专业术语太难懂,或者干脆说“你看着弄就行”。这种清晰的、不带评判的思路切入,像一根探针,精准地撬开了她思维里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她下意识地接过了话头,指尖不自觉地描摹着书页上的公式线条,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协整?那得看数据平稳性……”声音里没了平时的慵懒,多了点久违的、被激发出的专业劲头。

交流如同溪流,在书籍与键盘的缝隙间悄然流淌。陈渊总能恰到好处地在她思路卡顿的边缘递上一个新奇的、未经雕琢的想法,不是炫耀,更像是在共同清理一片杂乱的知识荒地。他不刻意迎合,偶尔甚至温和地反驳:“这个假设会不会太理想化了?现实里的‘理性人’可没这么老实。”语气笃定又带着点少年气的狡黠。当他偶尔捕捉到赵灵玥思路清晰、语速加快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时,搭在桌沿的指尖会不易察觉地松开来,指腹在光滑的桌面轻轻滑过一道微不可见的痕。

时间在书页翻动和低声探讨中悄然溜走。窗外的光线由炽白转为带着暖意的金黄。

傍晚,毫无预兆地,天空沉了下来。乌云翻滚着吞噬了最后的光亮,狂风骤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上,瞬间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图书馆里的灯光骤然亮起,切割出匆忙收拾东西的人影。

赵灵玥看着窗外倾盆的雨幕,眉头微蹙,下意识摸了摸背包侧袋——空的。她出门时天晴得刺眼。

一把折叠伞被轻轻推到她手边的桌面上,深蓝色的伞面,骨节分明。陈渊已经背好包,站在卡座边,声音依旧平稳:“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伞你先用。”没等她回应,他目光扫过她微微张开的唇,补充了一句,“我宿舍近,跑两步就到。”语气自然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朝她微微颔首,没再停留,转身汇入匆匆离馆的人流,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雾弥漫的入口。

赵灵玥握着那把还带着些许温热的伞柄,塑料的触感有些硬。她低头,看着桌面上那把深蓝色的伞,又抬眼望向窗外白茫茫的雨幕。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模糊了视线。一种陌生的、带着微暖重量的东西,悄然落进心底那片空洞的回响里。

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给校园镀上一层暧昧的暖金色。陈渊在篮球场边“偶遇”了刚结束晚课、额角还带着细密汗珠的赵灵玥。

“赵姐,”他笑着打招呼,额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随意地贴在额角,气息微喘,像刚结束一场激烈的跑动,“听说校门口新开了家泰拳体验馆,环境不错,教练也挺靠谱。要不要……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他抬起手背蹭了下下巴的汗珠,眼神坦荡,带着点纯粹的、分享新发现的热情,“整天看书,骨头都快锈住了。”他语气轻松,像在邀请老友尝试新开的奶茶店。

赵灵玥脚步顿住,目光在他汗湿的运动衫和带着笑意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分手后的憋闷,像沉在胃里的石头。她确实需要点什么来打破这潭死水。她没说话,只是下颌线微微绷紧,又缓缓松开,眼睫垂了一下,随即抬起,那点习惯性的清冷里,破天荒地掺进一丝松动:“……带路。”

泰拳馆里,汗水与皮革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的刺激气息。赵灵玥换上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的手臂和腿线条紧致流畅。她戴上教练递来的拳套,对着沙袋,最初的动作带着点发泄的狠劲,拳峰砸在沉重的沙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陈渊在旁边的器械区做拉伸,目光偶尔扫过她绷紧的侧影和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的发丝。当她终于停下,扶着膝盖喘息时,他走过去,递过一瓶拧开的矿泉水:“节奏不错。”他声音不高,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不过,绷太紧了。打拳也得……松一点。”他模仿着教练刚才的姿势,虚虚地挥了下拳,动作随意却带着点力量感,“像这样,不是光靠胳膊发力,得用上腰和步子的劲儿,打出去才透。”他停顿一下,眼神真诚,“绷着打,容易伤着自己,也打不痛快。”

赵灵玥接过水,仰头灌了几口,喉间滚动,水流顺着唇角滑落一滴。她听着他的话,目光看向他刚才示范时脚下灵活变换的步法。紧绷的肩背,在喘息间似乎真的松懈了一点点。她没回应他的评价,只是重新戴上拳套,再次面对沙袋时,挥拳的动作不再那么横冲直撞,试着调整了呼吸,步法也带上了些微的节奏感。

结束时,两人都大汗淋漓。走出拳馆,晚风裹挟着夏夜的微凉扑面而来。赵灵玥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脖颈,运动后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里那层清冷的薄冰似乎融化了不少,映着路灯的光,亮得惊人。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吐尽了胸腔里淤积的浊气,脚步带着一种久违的轻快。

“痛快。”她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哑,唇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一个真实的、轻松的弧度,那点拽劲儿又回来了,却不再冰冷,而是带着灼热的、鲜活的气息。她侧过头,目光落在陈渊脸上,路灯的光晕给他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下次……还打吗?”语气里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依赖信号,像试探,又像约定。

期末考试前的空气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图书馆角落的卡座成了最后的战壕。深夜的灯光惨白,赵灵玥的指尖死死抵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面前摊开的《线性代数》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矩阵、行列式、特征向量……密密麻麻的符号在眼前扭曲、缠绕,变成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连日熬夜熬得她眼底泛青,平日里那点清冷疏离被一种近乎崩溃的烦躁取代,嘴唇抿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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