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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奴隶印记之遇到4个不能尿尿的小萝莉.,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1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09-10 15:59 5hhhhh 3850 ℃

我,小猫,晓帆,一个新鲜出炉的人类满级强者,正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遐想中。左手是足以买下整个村子的财富(虽然只留了100金币),右手是能一拳打死巨龙的力量,我的人生剧本已经从“程序员猝死模拟器”切换到了“异世界傲天传说”。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仰天长啸,来抒发我心中的万丈豪情。

然而,就在我酝酿情绪,准备发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霸气宣言时,一个极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的英雄梦想。

“咕噜咕噜咕噜~~~~”

这声音又长又响,带着一种空旷的回音,源头正是我自己的肚子。它叫得是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此的旁若无人,以至于我磅礴的英雄气概瞬间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漏了个一干二净。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被我忽略的、致命的问题。从昨天下午在出租屋里啃了半包过期吐司开始算起,到现在,我的身体,或者说这两具身体,已经连续工作了超过二十个小时,中间除了解决了一次洪水危机,几乎是滴水未进。

之前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还没感觉,现在一放松下来,一股排山倒海的饥饿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全身。我的胃部像是出现了一个黑洞,疯狂地吞噬着我的一切能量,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刺痛感。眼前甚至开始有点发黑,双腿也跟着发软。

原来满级大佬也会饿死。

我悟了。

我再也不敢在村外瞎晃悠,连滚带爬地冲回了村子里。这一次,我的目标明确得不能再明确。我的鼻子像最精密的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了空气中那股最浓郁、最诱人的味道——那是混合了小麦烘烤后的焦香、融化的糖霜的甜腻以及黄油的醇厚气息,一种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香味。

面包店!

我循着香味,几乎是撞进了那家散发着温暖黄色光晕的小店。一个体型微胖、围着一条沾了些许面粉的白色围裙、头发盘在脑后的大婶,正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冲进来,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哎呀,小姑娘,慢一点,别摔着。”她的声音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温暖。

我一手扶着柜台,一手捂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则死死地盯着柜台上那些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面包。有金黄酥脆的牛角包,有撒着糖粉的螺旋面包,还有那种最朴实无华、却也分量最足的、比我脸还大的圆形黑麦面包。

“我我要那个,还有那个!”我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两个最大的黑麦面包。对于一个快要饿死的人来说,花里胡哨的外表没有任何意义,管饱才是硬道理。

“好嘞。”大婶手脚麻利地用油纸包好两个大面包,递给我的时候,又顺手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温水。

“看你急的,脸都白了。先喝口水,慢慢吃,别噎着。”

我接过面包和水,从钱袋里掏出几个铜币递过去。在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这是我感受到的第一份,来自一个陌生人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善意。我笨拙地道了声谢,然后抱着我的“救命粮”,迫不及待地跑出了面包店。

我甚至都等不及找个地方坐下,就在店门口的台阶上一屁股坐下,撕开油纸,抓起一个大面包就往嘴里塞。面包的外皮烤得微硬,很有嚼劲,但里面却异常的松软。浓郁的麦香混合着一丝丝果木的清香,在我的口腔里瞬间爆炸开来。我狼吞虎咽,吃得两边腮帮子鼓鼓囊囊,像一只正在过冬的仓鼠。

一口面包,一口温水。那股从胃里升起的、温暖而踏实的感觉,比我修改属性时获得的任何快感都要来得真实、来得幸福。

吃完两个比我脑袋还大的面包,我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HP,不,是饱腹度,终于回满了。吃饱喝足,人的精神头就上来了,那些不切实际的英雄梦想也跟着卷土重来。

我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心满意足地站起身。现在,实力有了,肚子也填饱了,是时候测试一下我这身惊天动地的力量了。毕竟,光看数据有什么意思?不亲手搓一个能炸平山头的火球术,怎么对得起我那高达十万的魔力值?

我再次来到了村外那片熟悉的小树林,找了一处四下无人的空地。我清了清嗓子,回忆着我看过的无数动漫和小说里,那些主角们释放大招时的经典场面。

首先,气势要足。我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身体微微下沉,摆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帅气的马步。然后,我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前,对准了不远处一块足有一人高的巨大岩石。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射出激光。

“出来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以一种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的语调,大声吼出了那个经典的、每个魔法师都必须掌握的基础咒语,“火球术!”

我吼得声嘶力竭,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了。我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球从我掌心喷薄而出,将那块岩石炸成漫天粉末的壮观景象。

然而

一秒钟过去了。

十秒钟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只被我吼声惊飞的林鸟的叫声,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手掌心空空如也,连一丝热气都没有。那块岩石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我的愚蠢。

我不信邪。难道是姿势不对?还是咒语念得不够大声?

“火!球!术!”我又试了一次,这次吼得更大声,更用力。

结果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脸开始发烫。这太尴尬了。

魔法不行,那我试试斗气!我那十万点的斗气值总不能是摆设吧!我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握,集中意念,试图感受体内那股传说中的、无坚不摧的力量。我学着小说里的描述,想要将斗气覆盖在我的拳头上。

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我的拳头。然后就没了。没有金光闪闪的特效,没有气流环绕的波动,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甚至还有点秀气的小拳头。

我不死心,对着旁边一棵大树,挥出了一拳。

“砰!”

一声闷响。树干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无数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下来。我收回拳头,只见那需要两人合抱的粗壮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就这?我看着那个还没我指节深的小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我那一万二的力量值呢?说好的一拳打穿一座山呢?就算打不穿山,打穿一棵树总行吧?结果就跟拿锤子轻轻敲了一下似的?

我彻底没辙了。这感觉,就像你拿到了一台配置顶级的超级计算机,却发现自己连开机密码都不知道。

“系统!”我忍无可忍,在心里呼唤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呢?我的魔法呢?”

【回答宿主问题需要消耗能量5点。是否继续?】

又是这句!我咬了咬牙,看着仅剩15点的能量,心疼得直抽抽。但没办法,这是唯一的线索。

“是!”

能量值瞬间变成了10。

【回答:宿主当前状态为‘空有其形,未得其法’。】系统的声音冰冷依旧,【【火球术】为初级塑能系火系魔法,需要通过特定的咒语音节、精神力共鸣以及魔力引导手势三者结合才能成功释放。】

【【斗气】为战士系基础能量运用技巧,需要通过特定的呼吸法和精神引导,才能将体内储存的斗气值转化为可用的力量附着于身体或武器之上。】

【综上所述,宿主需要学习相应的【技能书】或得到导师的【教导】,才能使用与属性匹配的能力。】

说完这几句,系统就再次陷入了沉默,任凭我怎么呼唤都不再有反应。

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我这个满级大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我空有庞大的数据库,却没有安装任何应用程序。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看来,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我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次走向了那个熟悉的村口。

我找到了之前那个疤脸卫兵,他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

“小姑娘,又有什么事吗?”

我决定开门见山,直接向他请教:“请问,在哪里才能学习到斗气和魔法呢?”

疤脸卫兵听到我的问题,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想变强,光有决心可不够。我们这种小村子,大家都是靠父辈口耳相传的一些粗浅锻炼法门,效率很低。真正系统性的学习,你得去大城市。”

他顿了顿,指着北方的方向。

“从这里往北走,最近的大城市叫【北风城】。城里有冒险者协会,你可以在那里注册成为冒险者,通过完成委托赚取赏金,然后用赏金去协会的商店里购买一些基础的斗气修炼手册和魔法冥想入门之类的书籍。这是最常见的路子,绝大多数人都这么干。”

他又看向了更遥远的天际线:“当然,如果你对自己的天赋有绝对的自信,也可以选择去更遥远的【王城】。那里有整个王国最好的皇家骑士学院和魔法师高塔,有最博学的导师。但那里的门槛极高,学费也贵得吓人,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王城?听起来就很远很麻烦。我可没那个时间去参加入学考试。

“我决定了,就去北风城。”我立刻做出了决定。

“请问北风城怎么走?”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就行,不会迷路的。”卫兵耐心地回答,“以成年人的脚程,坐马车大概需要两天,要是步行,那得走上四天左右。路上不太平,你一个小姑娘最好能找个商队同行。”

四天?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感觉可能得走上一个星期。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道谢之后,我心里有了明确的计划。明天就出发去北风城!但在出发前,我得先准备一些路上需要用到的东西。

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找到了一家挂着“杂货铺”牌子的店铺。店面不大,里面光线有些昏暗,货架上堆满了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东西,从铁锅、麻绳到风干的香料,应有尽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的老头正坐在柜台后,拿着一杆烟斗小口地抽着。

我走进去,清脆的门铃声让他抬起了头。

“我需要一个大点的背包,还有一些水壶、火石之类的日用品。”我直接说明了来意。

老店主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腰间那个被金币撑得鼓鼓囊囊的钱袋上。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那是一种商人看到肥羊时才会有的、毫不掩饰的光芒。

他慢悠悠地从柜台后走出来,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并没有先去拿我说的那些东西。

“小姑娘,是要出远门吗?”他搓着手,笑呵呵地问道,“那些普通的背包又重又不结实,哪配得上您这样的客人。我这里啊,正好有个特别的宝贝,专门为像您这样尊贵的旅行者准备。”

说着,他神秘兮兮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布口袋,放到了我面前。

“这叫【空间口袋】,别看它小,里面可是另有乾坤,能装下一整个小房间的东西!而且轻便好用,只要20个金币,绝对物超所值!”

我看着面前这个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得像是在闪烁着“¥”符号的老头,以及他手中那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布口袋,我的大脑甚至没有进行超过0.1秒的思考。

“买了。”

我从腰间那个沉甸甸的钱袋里,数出二十枚金灿灿的、刻有国王侧脸浮雕的金币,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柜台上。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昏暗的杂货铺里显得格外悦耳。作为一个资深的游戏玩家和程序员,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无限背包”或者“储物空间”这种东西的价值。它不是简单的便利道具,它是战略级别的资产。别说二十金币,就算他要价五十金币,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老店主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那两撇山羊胡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以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敏捷速度,将柜台上的金币一把扫进自己的抽屉里,然后才满脸堆笑地将那个黑色的【空间口袋】推到我面前,态度恭敬得像是对待一位真正的贵族。

“您真是好眼光!这宝贝跟了您,才不算明珠蒙尘。”

我懒得理会他的恭维,接过那个口袋。口袋入手很轻,布料的质感很奇特,非棉非麻,摸上去有一种冰凉的丝滑感。我试着将意念集中,把手伸了进去。我的手腕完全没入后,手臂却仿佛伸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根本摸不到尽头。我尝试着将旁边柜台上的一个铁烛台放进去,那烛台刚一接触到袋口,就“嗖”地一下被吸了进去,消失不见。我再伸手进去,轻易地就摸到了那个冰冷的烛台

太方便了!我心中狂喜。有了这玩意儿,我就可以把整个家当都随身携带,而且完全不用考虑负重问题。这二十个金币花得太值了。

“老板,我还要一个能烧水的铁锅,一个单人小帐篷,还有几条厚实的毛毯。”我把购物清单报了出来。

有了空间口袋这个大杀器,我购物的底气都足了。老店主大概是觉得从我身上赚够了,接下来的交易就变得朴实无华。他手脚麻利地从货架上找来一口不算太重的小铁锅,一个用防水帆布和几根木杆捆在一起的帐篷卷,还有三条叠得整整齐齐、闻起来有股阳光味道的羊毛毯。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才花了不到一枚银币。我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都丢进了空间口袋里。

就在我准备结账走人的时候,一个极其尴尬,却又无比现实的问题,猛地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等等,我上厕所用什么擦屁股?

之前在树林里是紧急情况,我根本没顾上想这个问题,事后也因为过于震惊而忽略了。但现在要出远门,这可是个关乎个人卫生和生活质量的头等大事!总不能每次都靠自然风干吧?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我该怎么问?直接说“老板你这里有厕纸卖吗”?不行,这个世界大概率没有“纸”这个概念,就算有,用来擦屁股也太奢侈了。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种迂回的、不那么直白的方式来表达我的需求。

“那个老板,”我指了指货架上的一堆布料,“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非常柔软、吸水性很好、用一次就可以丢掉的布料?”

老店主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促狭的笑意。他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拖长了声音说道:“哦~你说的是‘洁净布’啊。有,当然有。是给出远门的女士们准备的,方便嘛。”

他从柜台下的一个隐秘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用细麻绳捆好的、大约A4纸大小的白色布料。我拿过一小块,触手的感觉让我很惊喜。这种布料的纤维极其细密,手感近似于现代的无纺布,但更加厚实柔软,而且似乎带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这个怎么卖?”

“不贵,这么一扎,五十个铜币。”

我立刻买了一大包,生怕路上不够用。就在我把这包“救命布”也塞进空间口袋时,老店主又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小姑娘,我看你一个人出门,有些东西可能没准备。我这里还有特制的‘棉棒’,也是给出远门的女士用的,能在每个月那几天保持干爽舒适”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大姨妈?!

我,晓帆,一个纯爷们,这辈子都没跟这三个字打过交道。现在,我竟然要开始考虑这个闻所未闻的生理现象了吗?这具身体会来大姨妈吗?如果来了会是什么感觉?会痛吗?我该怎么处理?

无数恐怖的问题像弹幕一样在我脑中刷屏,让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不不用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一样,又飞快地补充道,“我再买一些盐和风干香料!”

我胡乱地买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胡椒和盐块的调味品,付了钱,然后逃也似地冲出了杂货铺。我能感觉到身后老店主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离开杂货铺,我在街上稍微冷静了一下。这个大姨妈的问题,暂时先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武器问题。

我循着村子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找到了位于村子另一头的铁匠铺。还没走近,一股混杂着煤炭燃烧气味和金属炙热气息的热浪就扑面而来。铺子是半开放式的,一个身材魁梧、赤着上身、浑身肌肉虬结的壮汉,正抡着一把大铁锤,一下下地砸在烧得通红的铁块上。火星四溅,每一次敲击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我等他打完手里的活计,才走了过去。铁匠放下锤子,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满头的汗,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很直接,不像杂货铺老板那样绕来绕去。

“要什么?”他的声音和他的锤子一样,洪亮而有力。

“我需要一把剑。”我说道,“单手的,要结实耐用。”

铁匠没有多话,转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武器里,取下了一把。他将剑递给我,动作简单直接。

我接过剑。剑比我想象的要重一些,但以我现在的力量,握在手里感觉刚刚好。我抽出剑,一道清亮的寒光在昏暗的铺子里一闪而过。剑身笔直,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丝杂质。剑刃虽然没有开到吹毛断发的程度,但用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锋利。剑柄用粗糙的皮革紧紧缠绕,握感扎实,能有效防滑。

这不是什么魔法武器,就是一把用上好的钢铁、通过千锤百炼打造出来的、最纯粹的杀人工具。

“多少钱?”我问道。

“一枚银币。”铁匠报出了价格,言简意赅。

一枚银预料之中的价格。我爽快地付了钱。通过这两次购物,我大概摸清了这个世界的物价体系。普通的、不涉及魔法的日用品和装备,基本都以铜币和银币作为交易单位。而像【空间口袋】这种蕴含了空间魔法的稀有物品,才会用到金币。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了底,至少以后不会轻易被人当肥羊宰了。

买好了所有东西,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村庄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虽然有帐篷,但我实在不想在穿越第一天就体验野外露宿。经过一整天的折腾,我迫切地需要一张真正的床来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村口附近,花十个铜币从一个正在收摊的大叔那里,租下了一间空置的小木屋一晚的使用权。

木屋很小,只有一间房,里面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小小的壁炉,就只剩下一张缺了条腿、靠墙才能站稳的桌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许久无人居住的霉味。

但我一点也不嫌弃。

我关上门,用木栓插好。在将最后一丝喧嚣隔绝在外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自己的宁静和安全感将我紧紧包裹。我走到房间中央,心念一动,将空间口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

“哗啦啦——”

帐篷、毛毯、铁锅、调味品、新买的剑一大堆东西瞬间堆满了本就不大的木屋地面。

我看着眼前这堆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家当”,再摸了摸腰间装着巨款的钱袋,感受着体内那股沉寂却磅礴的力量。

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我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属于自己的根基。

明天,就出发去北风城。

硬板床的睡眠质量,显然无法与我前世那张被我睡出了身体形状的记忆棉床垫相提并论。但我还是睡得像一头死猪。没有闹钟,没有客户的催命电话,没有deadline的压迫,这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贪婪地享受着每一秒钟的深度睡眠。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一束刺眼的阳光正透过木屋墙壁的缝隙,直直地射在我的脸上。光柱中,无数细小的尘埃正在欢快地舞蹈。我眯缝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看这角度,起码得是上午十点往后了。

看来,我那雷打不动的、睡到自然醒的懒觉习惯,也跟着我的灵魂,被完美地复刻到了这具全新的身体上。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灵魂绑定”的证据?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噼啪”声,一种舒爽到极点的感觉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到屋角的水盆边,用昨天买来的“洁净布”沾了些冷水,开始进行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洗漱”。过程是笨拙的。我还不习惯用布来擦脸,总觉得不如水龙头冲着来得痛快。但这具身体的皮肤状态好得惊人,即使只是用冷水简单擦拭,也依然光滑细腻得像是最高品质的丝绸。

简单收拾停当后,我推开木屋的门,一股混合着泥土气息和青草香味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是个出远门的好天气。

我的计划很明确:前往北风城。但在那之前,我需要解决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食物。虽然我那个神奇的空间口袋能保证食物不会腐坏,但里面除了调味品,连一粒米都没有。我总不能一路啃盐块和胡椒粒去北风城吧?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散发着幸福香气的面包店。

我再次循着香味,来到了面包店门口。大概是因为已经过了早晨最忙碌的时段,店里没什么客人。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婶正坐在柜台后,打着小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啄米的小鸡。

我轻轻地敲了敲柜台。

“嗯?”大婶猛地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到是我,立刻露出了熟悉的温暖笑容,“哎呀,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啊。怎么,面包不够吃吗?”

“不是的,大婶。”我摇了摇头,指着柜台上那些看起来就分量十足的大面包,“我要出趟远门,想多买一些备着。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每样给我来五个。”

我一口气点了十几个又大又圆的黑麦面包和全麦面包,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味道,但热量高,顶饿,是长途旅行的最佳伴侣。

大婶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买这么多?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要出远门吗?”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不是那种公式化的询问,而是街坊邻里间真诚的关心。这种感觉很奇妙,让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又一次感受到了人情的温暖。

“是的,大婶。”我一边从钱袋里数着铜币,一边回答道,“我准备去北风城。”

“北风城?”大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转为一种担忧和严肃。她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郑重地对我说道:“是吗那你要千万小心点啊。”

我有些意外,她这反应,似乎北风城是什么龙潭虎穴一样。

“大婶,路上有什么危险吗?除了魔兽之外。”我问道。

大婶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魔兽固然可怕,但有时候,比魔兽更可怕的是人。”

她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恐惧和厌恶:“最近这附近,不知道从哪里流窜来一伙人贩子。他们不做别的,就专门盯着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又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下手。抓到了,就偷偷运到那些见不得光的大城市黑市里,拿去卖给那些有钱的变态贵族当奴隶。”

她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前阵子,隔壁村就丢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卫兵队也去搜查过,但那些人贩子狡猾得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所以啊,你这一路上,千万要多个心眼,别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也别在荒郊野外露宿。要是看到有可疑的人靠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知道吗?”

大婶的语气极其认真,每一个字都透着发自内心的担忧。

我听完,心里却没什么波澜。人贩子?在这个有魔法和斗气的世界里,竟然还存在这种如此原始、如此低端的犯罪活动?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用我那该死的程序员逻辑开始分析起来。抓我?开什么玩笑。我现在的属性面板,力量值一万二,防御值一万。别说几个人贩子了,就算来一支正规军团,我站着让他们砍,他们都未必能破我的防。

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我知道,大婶是在真心实意地关心我。我不能辜负这份善意。

我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甚至有点害怕的样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大婶!我一定会小心的!谢谢您提醒我!”

看到我这副“受教”的模样,大婶才仿佛松了口气。她麻利地将十几个大面包用一个巨大的布袋子装好,递给我的时候,又偷偷往里面塞了两个抹了蜂蜜的甜面包圈。

“这个算大婶送你的,路上当零嘴吃。”她拍了拍我的手,慈祥地笑道,“一路顺风啊,小姑娘。”

我提着沉甸甸的面包,心里也感觉暖烘烘的。虽然这伙人贩子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个情报本身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让我知道,接下来的旅途,可能不会像我想象中那么风平浪静。说不定还能碰上,正好拿来试试我这身满级却无处发泄的力量。

告别了面包大婶,我回到了租来的小木屋,将所有的面包都收进了空间口袋。然后,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的物资:帐篷、毛毯、铁锅、水壶、火石、调味品、洁净布,还有那把被我擦拭得锃亮的单手剑。

一切准备就绪。

我推开门,站在了村口那条熟悉的土路上。早晨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不远处,田地里的农夫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村庄里炊烟袅袅,充满了安宁祥和的生活气息。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降临于此的、小小的村庄。在这里,我经历了重生、窘迫、震惊和喜悦。它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起点。

然后,我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迈开了脚步。

我的前方,是通往北风城的、漫长而未知的道路。

旅途,正式开始了。

告别了那个算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落脚点的小村庄,我正式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旅途。脚下的土路被无数的车轮和脚步压得十分坚实,路两旁是延绵不绝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绿色。我前世的记忆里,绿色是一种奢侈品,被禁锢在公园的围栏里,或是显示器的像素点中。而在这里,它却是最寻常、最泛滥的色彩。

高大的、叫不出名字的乔木伸展着枝丫,试图将天空完全遮蔽,阳光只能费力地从树叶的缝隙间挤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无数枚不断晃动跳跃的金色铜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而清新的气味,有雨后泥土的腥味,有被碾碎的青草的汁液味,还有不知名野花散发出的、一丝丝甜腻的芬芳。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被最纯净的水流彻底清洗了一遍,连思维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以我这具身体11400点的敏捷值,我完全可以像一阵风一样奔跑,但我没有。我只是保持着一个普通小女孩的步速,不紧不慢地走着。一方面是为了节省体力,虽然我那五十万的HP估计跑到地老天荒都耗不完;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我想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这个全新的世界。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不再是隔着一块冰冷的屏幕,通过键盘和鼠标去感知一个虚拟的世界。我现在,就在这里。风吹过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每一根发梢的颤动;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我能感觉到细小的沙石硌着我的鞋底;阳光晒在我的手臂上,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暖正在一点点渗透进我的皮肤。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鲜活。

我甚至觉得,我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才更像是一场虚假的、被数据包裹的梦。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时间在悠闲的步伐中悄然流逝。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个巨大的火球的位置,根据我那点可怜的、从户外生存节目里学来的知识判断,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钟左右。我的肚子也适时地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抗议。我从空间口袋里拿出面包大婶送的那个蜂蜜面包圈,一边走一边小口地啃着。面包圈烤得恰到好处,外层酥脆,内里柔软,蜂蜜的甜味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麦子的质朴,好吃得让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去。

就在我沉浸在美食与美景的双重享受中时,一阵车轮滚动的“吱嘎”声和马匹的嘶鸣声,从我前方的拐角处传了过来。

我立刻停下脚步,将最后一口面包圈塞进嘴里,身体下意识地向路边的一棵大树后挪了挪,只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观察着前方。面包大婶的警告还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法制的野外,任何陌生人都可能是潜在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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