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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受虐狂【海玲X喵梦】,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4500 ℃

尝试着写一些母鸡卡的同人文,剧情if线,在原剧情上略有改动,仅凭个人角色理解进行的爱好创作,不足之处还请各位观众指点。

图二为个人简单手绘作品,绘制时套用了一些角色模板。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死寂的舞台,猩红色的灯光照着所有观众震惊的脸庞,台下一片哗然,这场演出,这个乐队,结束了。

丰川祥子面具下的双眸略带嗔怒地看向舞台中央那个不会弹吉他的睦子...墨提斯,她已经不是睦了,是自己“害死”了睦。墨提斯像一个害怕到极点的孩子,双手紧紧贴着脑袋,瞳孔缩小,绝望地嘶声尖叫。祥子将手离开键盘,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乱,必须妥善处理好这最后一次的退场。再看向台上的另外三人,唯有三角初华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可初华似乎并不是真正关心墨提斯,而是趁机绕过她来观察自己。

相比之下,远处的八幡海玲和祐天寺若麦则要冷静得多,海玲深绿的瞳孔依旧平静如水,面罩遮住的下半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若麦嘴巴微张,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墨提斯,来回搓动捏着的鼓棒。

“......”说完一连串晦涩的退场词后,祥子朝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剩余几人见状也纷纷弯腰致意。若麦从架子鼓后面走出,这与她之前的计划完全不同,第一次演出时,她自作主张将其他成员们的面罩摘下,富家千金、明星女儿、当红乐队歌手、贝斯手,哪一个的人气不能趁机让自己的流量暴增?可现在的情况乐队就如同小姐们的过家家一样结束了。

“你根本就不关心乐队成员!还要这样天真多久!”

“我看祐天寺小姐才是最需要练习的那个!”面对祥子的近乎人身攻击,若麦正要继续发作,只听一旁坐在长椅上的海玲发话:“我并不觉得喵梦需要练习的人,反而是你不关心其他队员吧。”

“没有你的事。”若麦瞪了帮自己说话的海玲一眼,转头继续争吵,海玲也不再说话。

若麦为什么要这样做?几个月前,她只是一名人气不温不火的美妆博主[喵梦亲],一心只为了追求流量四处奔走,mujica乐队成立以来,自己的流量似乎有了些上浮,可大部分的网友都是为了通过自己打探其他乐队成员尤其是著名演员女儿若叶睦的日常,[喵梦亲]账号依然涨粉缓慢,还有一大堆的僵尸粉。

明明作为同龄人,自己的身材高挑,发育正常,精心打扮自己,公开场合露肩装和高跟鞋加包臀短裙穿搭已是常态。可是努力了这么久,甚至远远达不到人家的起跑线。“都是靠演技,凭什么就你这么受欢迎?而且看起来你在演技上并没有下什么功夫嘛,我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是竹篮打水。”“我也想靠天赋啊!”

每每想到这里,若麦不免泛起一阵难受,她并不是鼓手出身,之前却每天在出租屋里辛苦练习,原本纤弱的胳膊在数不清的酸痛之后变得强壮,可是她的内心极度自尊,她只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自己能这样完全是天赋异禀,不像其他那些对名利苦苦追求的凡人!

车站的争吵最终结束,没有胜利者,谁也没有说服谁。电车轰鸣,载着破碎的五人各自离去。

“若叶同学,你走错方向了。”走出车站的海玲望着若叶睦的背影提醒道,不对,她不是睦,可她为什么还要跟着祥子,搞不懂,算了,还是不要平添没有意义的关心吧。

乐队解散的这段时间里,海玲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真要说的话可能只是比平时少了几场演出,少了几天的工作安排,又或是耳边少了几句成员的争吵。她依然游走于各大乐队之间当着贝斯雇佣兵,一身皮质搭配尽显个性,也符合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段时间怎么样。”海玲将一盒饮料放在了立希的桌边。“乐队么?啊,一切正常,只是一些成员仍然需要练习....”立希摘下蓝牙耳机,淡淡地回答。

“.....”(二人来到操场后面树荫下的自动贩卖机)

“你真是不值得信任呢。”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深深扎进了海玲的心里,但她依然平淡地回答:“当然,作为一个专业的乐队,就不应该为这些繁琐的人际关系捆住不是吗?我下周还有一场演出,你要来吗?”“哪个乐队?不过,我周末不一定有空。”“***(某队名),来不来随你方便,你还有什么事,打工吗?”“啊,我们可能在live练习,某些队员的技术实在是看不过去,而且那野猫能不能来也说不准。”

“这样啊。”海玲按下了自动贩卖机的按钮,选择了立希平时常喝的那一款饮料。

“奇怪,怎么没反应?”见卡槽迟迟没有反应,海玲伸出手指在按钮上反复戳了好几下。

“诶诶,别着急啊。”立希见状想拦,可海玲似乎在和机器较劲,可能是刚才的话让她不舒服了,不过她应该不是这样爱计较的人吧。

“破东西”海玲伸腿踹了一脚机器,几秒钟后,贩卖机发出一阵持续的嗡嗡声,只见那款饮料的卡槽不停地开起闭合,巧克力牛奶一盒盒往下掉。

海玲后退了几步,有些尴尬地看着在底部堆成小山的饮料,见机器不再有动静,两步上前打开盖子开始捡底下的饮料。立希见状想上前帮忙,海玲却用身子紧紧护住出货口。“给你。”怀里抱的满满当当的海玲递给立希一罐,“再多拿几罐。”“好吧,不过我只再拿一罐。剩下这么多你喝的完吗?”立希的眼神有些诧异。“这个不用你操心了。”说完海玲抱着满满一怀的巧克力牛奶朝着教室走去。

上课铃响,立希走进班级后门,看见那些饮料在海玲的桌洞里排列得整整齐齐,不少已经是被喝光了的。“真的要全部喝光吗?”“嗯”海玲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上午第三节课,海玲喝的一大堆巧克力牛奶已经被大半吸收,她微微蹙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双腿在课桌下悄悄交叠又分开。第三节课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她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黑板上老师的讲解上。

“该死...”海玲在心里暗骂,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教室后方的时钟。还有二十五分钟才下课,但她的膀胱已经在抗议了。她轻轻挪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能缓解压力的姿势,稍微一动,桌洞里那一排空荡荡的巧克力牛奶盒就齐刷刷地作响。

在这之前,海玲就有个习惯——每当乐队排练不顺利或者遇到烦心事,她就会用这种甜腻的饮料来麻痹自己。刚才相当于买了平时三倍的量。

“海玲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老师意外的点名让海玲猛地抬头,发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迅速站起身,淡黄色的裙摆随着起身摆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是...呃...”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仅因为没听讲,更因为站立的姿势让膀胱的压力骤然增加。她能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胀痛,甚至怀疑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有意外发生。

“看来海玲同学今天状态不佳啊。”老师推了推眼镜,“请坐下吧,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海玲如蒙大赦般坐下,双手悄悄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微微隆起,校服衬衫的下摆被顶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她咬着下唇,双腿紧紧并拢,皮鞋尖在地板上轻轻点着,试图分散注意力。

“再坚持二十分钟...”她在心里默念,手指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海玲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迅速收拾好书本,强忍着不适迈出第一步。她能感觉到尿液在体内晃动,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就在她即将到达后门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海玲,等一下。”

海玲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立希站在她前两排的位置,正快步走过来。海玲悄悄啧了一声,后背微微靠着门框。

“关于乐队的事,我还是不明白。”立希皱着眉头,“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解散了?至少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海玲感到一阵眩晕,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保持站姿。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威胁着要突破防线,双腿不自觉地又夹紧了一些,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面,如同模特拍照的姿势。

“我已经说过了”海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大家的方向不同了,仅此而已。”她故意将书包抱在身前,遮挡住微微隆起的小腹。

立希似乎没有注意到海玲的异常,继续追问:“但上周排练还好好的,祥子突然就说要解散,这说不通啊!”

海玲的膀胱告诉她必须离开,立刻,马上。但立希站在她和后门之间,完全没有让路的意思。

就在这时,海玲感到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猛地绷紧全身肌肉,但还是感觉到一股温热从腿间渗出,低头看去,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出现在她棕色小皮鞋的鞋面上。

“该死...给我忍住!”海玲在心里咒骂,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冷淡的表情。她微微侧身,试图用另一只脚挡住那处湿痕。

“立希同学,这事我们改天再谈,我现在有急事...”海玲的声音比平时急促了些,带有一丝怒意,还有一丝恳求。

"海玲同学!"

又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海玲绝望地转头,是自己后桌的及前乐队主唱,初华(初音)。

“关于祥子的事,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初华的声音轻柔又扭捏,立刻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一提到这个话题,不出十秒钟,她们三人就被一群女生团团围住。人群的挤压让海玲的膀胱承受着更大的压力。她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住裙摆,指节都泛白了。

“祥子最近都不回我消息了”初华继续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海玲的异常,“你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吗?”

海玲虽然在Mujica时如同经纪人一般事无巨细地精心安排着队伍的每日行程,可以说是一部完美的工作机器,可是全能的她也只局限在工作方面,对于成员的日常生活可谓是一无所知,当然以她的性格也不愿去了解。

这个问题像打开了闸门,周围的女生们七嘴八舌地加入讨论。海玲感到自己被推挤着,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让她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细长的热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黑色筒袜瞬间被浸湿,更多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海玲的脸色刷地变白,又迅速涨红,她明显感觉到了袜子里的温热,这样下去迟早会彻底失禁的。

立希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目光下移,注意到了海玲鞋子上的湿痕和地上可疑的水渍。她略微震惊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立希突然提高音量,手臂一挥推开人群,“改天再聊!”

海玲感激地看了立希一眼,正要趁机离开,却听到初华不依不饶的声音:“但是祥子的事真的很重要...”

那一刻,海玲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她猛地转头,平日里冷静的灰绿色眼眸中燃烧着怒火。

“够了!”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你永远只会想着祥子的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说完这句话,海玲心里泛起一阵难受,自己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完全是为了脱身。自己在外人眼中是那么那么不近人情、不值得信任,这句话何尝不是在骂自己呢?但这只不过是自己为过去被伤害的心灵披上的一层外衣。

海玲过去也曾非常珍惜自己的乐队,可是由于自己的掌控欲太强,对乐队成员过于严格,想让所有人都按着自己指定的方法去做,让乐队按照自己的规划走下去,但在处理人际的能力上有所欠缺。

那天的舞台只有自己一个人,队友全部放了自己鸽子,自此之后,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她加入了多个乐队,这样出现乐队意外结束的情况就可以风险对冲,也不用再处理复杂的人际交往,不用再考虑自己的要求是否会伤到他人,仅需凭自己过硬的贝斯技术游走于各大演出,做一个无情的贝斯雇佣兵。

“够了!”被海玲这么一吼,初华被吓了一跳,惊惧地看着面前可怕的海玲,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明显地表露自己的情绪,而且还是愤怒。初华本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突然鼻尖一酸低下了头,用刘海遮住泪水不停打转的双眼,片刻后转身缓缓回到座位上,将脸埋在双臂中低声啜泣着。

周围的同学同样被吓了一大跳,纷纷跑到了初华的位置周边,一边轻拍埋着头的初华起伏的背部,一边也传出一些对海玲的低声埋怨。可那里早就没有了海玲的身影,只有一位拿着拖把的值日生在抱怨刚拖过的地。

“快快快,快快快…”一路狂奔的海玲不知道撞到了多少同学的肩膀,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内裤和袜子在不停地变湿变热,暗自祈祷不要在路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砰!”撞开卫生间的大门,海玲习惯性地冲向了最里面靠墙的坑位,“嘎啦嘎啦……”里面有人,“啧”海玲倒吸了一口气,再开倒数第二个门,也有人,第三间、第四间,全部都有人!“不好意思,里面的人可以快一些吗?”海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过她还是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毕竟她快要哭出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恳求的语气对人说话。“砰砰砰”海玲不停地捶打着第一扇隔间门。“干什么呀,没有那么快啊!”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砰砰砰砰砰砰砰……”海玲疯狂跺着脚左右横跳着,来回敲过四个隔间的每个门板。

“呲呲......呲呲呲...”“哗哗....”海玲腿间间断的细流越来越大,“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完全湿透了!”海玲看了一眼卫生间大门口,确认没有人之后轻轻撩起校服的百褶短裙,再次看了眼门口,两只手轻轻捏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从胯部脱下,脱到鞋子的地方迅速团成一团紧紧握在手里,左手手指尽可能把多出来的白色部分塞进右手的拳头里。

这样一来就说是真空状态,再漏的话就可以直接滴在地上了,反正厕所是瓷砖地板,滴上去也无所谓。

“哈啊...哈啊....怎么还没出来。”真空装的海玲双腿夹紧,手使劲捂着裆部,弯腰半蹲下来,手中的内裤攥得更紧了。

“欸,那不是八幡同学吗?”“她怎么了?”“算了,人家在卫生间呢,还是不要打扰了。”“是啊,走吧走吧。”

“噗呲-----”膀胱压制不住汹涌的尿液,裙内本应竖直滴落的尿液水平朝前射出,瞬间打湿了前面的裙摆,"拜托了...快点出来吧..."海玲咬着下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着。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七分钟——这七分钟对她而言简直比七个小时还要漫长。

海玲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裙子的前部已经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双腿交叉得更紧了,脚趾在皮鞋里蜷缩起来。

"不能...绝对不能在这里..."海玲在心里默念着,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压着小腹,不停地掐着小腿,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海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终于!她盯着那扇隔间门,几乎要用目光把它烧穿。门开的那一刻,没等里面的同学出来,海玲已经闪身进去。

“诶?怎么....”没等那位同学反应过来,海玲已经跨在了坑位之上,随后猛地一下蹲,裙摆因为惯性的作用向上飘起,恰好被那位同学看见了里面是真空的海玲,不过她的小腹看起来非常的大了。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啊————哈啊,哈啊....”海玲用手揪着被尿水打湿的裙摆,右手的内裤也还被死死地攥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确实有些急。”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海玲开口道歉,却发现刚才那个同学已经不见了,或许被自己的激流冲击坑壁反弹起的无数小水滴给吓跑了吧。“等等,门还没关!”来的匆忙,隔间的插销还没来得及插上,而开着的门缝与卫生间的大门正好形成了一条直线,现在只要随便来个人朝门里看一眼就能发现下身如此狼狈的自己。

“再...靠近一点...”海玲试图憋住迸射而出的尿液,缓缓站起身呈半蹲的姿势伸手去插门,可是小腹和尿道口早已酸胀不已,尿液依旧一股一股地垂直射入坑内,把原本快湿透的袜子崩的更湿。

“快点插上啊!”海玲的手指捏的通红,一使劲,脚步踉跄了一下,尿柱如同扫射的弹雨般直扑门板,“嘣嘣嘣.....噗噜噜噜噜....”全洒在门板上了。“不好!鞋子!”“咔嚓。”门终于被插上,海玲赶紧蹲回了坑位,只不过目光所及之处,门板、地面、墙壁、鞋袜,全被自己的尿液覆盖了。

“额啊..”海玲膝盖撑着胳膊捂住额头,下身的急流终于剩下了断断续续的水珠。“好像,没有带纸,这个样子出不去了吧...”

上课铃响起,学生们陆续回到了教室。“海玲同学呢?”老师在讲台上看见了海玲空着的座位。“老师,我去找她。”立希自告奋勇站了起来,没等老师说话就从后门离开。

“怎么办,要这么湿着回去吗?”海玲挠着头发。几秒钟后,厕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海玲屏住呼吸,会不会是来抓自己的?直到立希的声音出现她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在熟人面前反而更难堪了!

“出来吧,旁边隔间已经没有人了。”立希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卫生间里回荡。经过了10秒左右,“难道不在这?”立希正打算离开,“有带纸么?”从最里面的隔间里传出了海玲的声音。

“真是的,还要我帮你挡着。”处理好海玲的一片狼藉后,二人从走廊回到教室。一路上海玲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抓着前面的裙摆,立希则挡在她的身前走着。

——————————————————————

周末,祐天寺若麦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播放量惨淡的直播间,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评论区寥寥无几的留言。空调的冷风吹得她裸露的肩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比这更冷的是胸口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喵梦酱今天的妆很好看呢!”——这条来自某位老粉的评论被淹没在直播平台的算法海洋中,点赞数停留在个位数。

“又失败了...”她喃喃自语,将手机扔到化妆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镜子里映出她精心打造的“喵梦”形象:紫色的过耳短发,尽力露出上身肌肤的花边抹胸,还有浮夸的仿猫台词和动作,让她感到一种滑稽的疲惫。

将近一个月了。自从乐队解散,她重新以网络主播“喵梦亲”的身份回归,流量却一落千丈。那些曾经在演唱会下尖叫的粉丝,如今连她的直播都懒得点开。

“若麦小姐,准备好了吗?拍摄要开始了。”经纪人推开门,看到她仍坐在化妆台前,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马上就好。”她强迫自己扬起一个标志性的甜美笑容,拿起桌上的粉饼补了补妆。

摄影棚里,灯光刺眼得让她想流泪。今天尝试的是美妆——“夏日清凉妆教学”。她对着镜头熟练地涂抹着各种化妆品,嘴里念着早已背熟的台词,但眼神却不断瞟向监视器上的实时观看人数:587...602...555...

又在下滑。

“喵梦小姐,表情再自然一点好吗?”摄影师忍不住提醒。

自然?她心里一阵刺痛。这个词让她立刻想起了若叶睦——那个让她又羡又妒的女孩。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就引发了社交媒体上的疯狂讨论。"浑然天成的演技"、"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那之后,若叶睦就成了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当她对着镜头摆出刻意的可爱表情时,眼前就会浮现出若叶那张仿佛永远不会有情绪波动的脸。那种毫不费力的真实感,是她无论如何精心设计都无法企及的。

“Cut!今天就到这里吧。”导演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回到休息室,经纪人递给她一份数据报告:“这周的美妆系列反响平平,公司考虑换个方向。服装代言怎么样?”

若麦机械地点点头,手指划过手机屏幕,停在若叶睦的Instagram主页。最新一张照片里,若叶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站在阳光下眯着眼睛,配文只有一个句号。点赞数:12.8万。

她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嫉妒,紧接着是更强烈的自我厌恶。为什么自己拼命讨好观众却无人问津,而若叶连努力都不用就能获得一切?

“对了”翻着行程表,"周末有个探店企划,挑战辣度爆表的乌冬面。现在这种自虐式吃播很受欢迎,你要不要试试?”

辣度爆表?若麦的胃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她最受不了辣,连普通的咖喱都要配着牛奶吃。但看着经纪人期待的眼神,想着自己的流量,她咬了咬嘴唇:“好,我接。”

店里

“若麦酱!这碗乌冬面可是地狱难度啊!”经纪人举着手机,镜头对准桌上那碗红油浮动的面条。

店员端上的这碗通体鲜红的乌冬面,表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油和辣椒粉,光是气味就让她眼睛开始发酸。

“哇~看起来超级辣呢!”她对着镜头夸张地惊呼,心里却已经开始后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夹起一筷子面条,在观众的期待中送入口中。

第一口。

世界仿佛在瞬间崩塌。

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烧感从舌尖炸开,迅速蔓延至整个口腔,然后是喉咙、食道,最后在胃里点燃了一把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鼻涕也开始流下来。若麦迅速单手捂住口鼻,避免拍到这般模样。手掌下大张着嘴,伸出舌头,像搁浅的鱼一样徒劳地喘息。

“好...好辣...”喵梦终于挤出一句了呻吟,手忙脚乱地去找水,却打翻了杯子。直播间的评论疯狂滚动:

“哈哈哈哈太真实了!”

“演技太浮夸了吧?”

“这反应绝对是装的!”

她看不清那些评论,眼前一片模糊。第二波辣感袭来时,她终于崩溃了,捂着嘴巴眯着眼睛,对着镜头痛苦地摇头:“不行了...好辣好辣...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

手指颤抖着按下结束键的瞬间,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店面,一头扎进等候的面包车。

“水...给我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经纪人慌忙递来一瓶矿泉水,若麦一口气灌下去,却感觉像是往火场上泼了一杯水,毫无作用。一瓶、两瓶、三瓶...她机械地往喉咙里灌着水,直到胃部胀痛。

“够了!停下!”经纪人抢走她手里的第五个空瓶,但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水从嘴角溢出,和眼泪混在一起滴落在裙子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她蜷缩在车座角落,身体因辣痛和过度饮水而不停颤抖。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直播最终观看人数:8532。比她平时高出十倍不止。

“成功了...”她苦笑着喃喃自语,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镜子里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妆容全花,头发歪斜,眼睛红肿,活像一只落汤猫。

经纪人正在兴奋地打电话向公司汇报数据,语气中满是"早就该这么干"的得意。若麦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又浮现出若叶睦那张永远平静的脸。如果是若叶,会怎么做?会为了流量这样折磨自己吗?

不会。答案清晰得令人心痛。若叶只需要做她自己就足够了。

“水是生命之源……”喵梦打了个水嗝,肚皮在束腰短裙下鼓成小山丘。“怎么会这么辣啊…”过了一会,经纪人接了一个电话,瞬间眼睛发亮:"奇迹!SNOW服饰的紧急拍摄,三小时后交片!"

“现在?”喵梦摸着胀痛的腹部,还是咬着牙点头:“去!”

摄影棚的空调冷气嗖嗖,换衣间里堆满挂着琳琅满目的衣服。第一套是长裙。摄影师举着反光板喊:"笑容再甜一点!"她提着裙摆转圈,纱裙扫过地面时,她的后腰突然抵上冰凉的台子支架,让她抖了一下,“啊,没事吧?”“没事没事。”若麦感觉肚子似乎不那么涨了,也慢慢进入了拍摄状态。

时间流逝着,如此多的矿泉水喝下去,尿意在一瞬间就会特别强。“若麦酱!换下一套!”不知拍了多少套,当助理抱着黑色皮裙进来时,若麦的满腹尿液已经难以忍受急需释放。

突然听见"滴答"一声——空调冷凝水滴在窗外的铁板上。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裙腰,她夹紧双腿问:“能、能先去趟洗手间吗?”

经纪人看了眼手表:“最后三套,坚持住!”

第二套是露背紧身裙,拉链卡在腰窝时,喵梦感觉巨大的热流在膀胱涌动。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在手背上划出红痕。“转过去!”摄影师突然命令,她慌忙提起裙摆,却看见镜子里自己涨红的脸和凸起的小腹。

第三套牛仔套装需要踩进及膝靴,靴筒蹭过小腿时,她终于忍不住夹紧双腿发抖。摄影师皱眉:“腿再分开点!”助理蹲下来帮她系皮带,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腰际:“若麦酱很冷吗?要不要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些?”

“没、没事……”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最后一丝理智在换第四套和服时断裂——腰带系到一半,她突然推开助理冲向走廊。

“洗手间在……”经纪人的喊声被甩在身后。她扶着墙狂奔,路过展示柜时撞翻一排假花,花瓣粘在汗湿的后颈上。转角处突然出现两个谈笑的工作人员,她猛地刹住脚步,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

“商场二楼……”她摸出手机看导航,屏幕上的光标却突然开始转圈。冷汗浸透发梢,她踉跄着抓住自动扶梯栏杆,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终于看见卫生间标识时,却听见"咔嚓"一声——和服腰带扣突然崩开,整件衣服滑落到脚踝。

“啊!”她尖叫着蹲下,双手捂住裆部。路过的保洁阿姨投来疑惑目光,她慌忙捡起衣服遮住光溜溜的身子,眼泪不自觉挤了出来。这时手机在掌心震动,经纪人的消息跳出来:“客户要加拍一套水手服!”

若麦盯着屏幕,突然发出神经质的笑声。她摇摇晃晃直起身子,自己就是被压倒了还可以直起来的麦子啊!毅然转身,看见消防栓玻璃映出的自己:眼妆晕成两片小乌云,嘴唇被咬出齿痕,却对着镜子比出胜利手势。

“最后一次……”她对自己说,踩着高跟木屐走向摄影棚。膀胱的胀痛感无时不牵动着神经,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当摄影师喊出“收工”的瞬间,她直接扑倒在更衣室的软垫上,手指疯狂解着水手服的领结。

“若麦酱!客户要看样片……”经纪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少女蜷缩成虾米,领结歪在一边,裙摆下露出半截打底裤。“我、我要去洗手间!”她带着哭腔吼道,连爬带跑地冲出门。

电梯正在维修,她顺着安全通道狂奔,红着脸跳过最后三级台阶,终于扑到商场卫生间门口。自动门滑开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扶着隔间门把手颤抖着解开拉链。

“滋滋滋滋滋滋滋...........”“嗖嗖嗖嗖嗖搜......——刷啦啦啦啦.....”

水流冲刷瓷砖的声响中,她瘫坐在马桶上,摸着空瘪的小腹笑出声。眼尾泛红,却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祐天寺若麦……超级厉害!”

面包车缓缓启动,驶离这片喧嚣的商业区。若麦靠在车窗上,感受着胃里水和辣椒混合的恶心感。虽然过程比较痛苦,但至少成功了。

——————————————————————

场馆的穹顶似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外界的喧嚣尽数阻隔。最后一曲春日影的余音如幽灵般在空气中蜿蜒游走,渐渐消散于无形,这是CRYTHIC的葬歌,却无法在八幡海玲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

她静坐在观众席的一隅,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落寞。舞台上的灯光依旧绚烂,映照在已各奔东西队友身上。她们为CRYTHIC的落幕演出上献上了最后的合奏。那熟悉的旋律和众人的泪奔,精准地剖开了八幡海玲心中那道被岁月尘封的伤口,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对被信任的那复杂而又扭曲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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