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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受虐狂【海玲X喵梦】,2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6170 ℃

海玲闭上眼睛,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Mujica乐队如日中天的日子。那时的她,虽不是乐队中最耀眼的那颗星,却也能在乐队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然而,随着Mujica乐队的解散,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这种四处奔波、无法掌控局面的生活,让她的内心渐渐滋生出一种不安和渴望。她渴望重新找回那种能够左右一切的感觉,渴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渴望队友们都能按照她的意愿行事。

“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八幡海玲在心中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但这决绝背后,并非是对音乐的纯粹热爱或对旧时光的深切怀念,而是一种扭曲到近乎病态的掌控欲在疯狂滋长。她决定退掉所有已经参加的其他乐队邀约,不再当那个四处迁就、无法掌控演出方向的贝斯雇佣兵。她要找回那种能够掌控自己音乐生涯的感觉,而Mujica乐队,就成了她实现这一私欲的绝佳噱头。

那段日子,八幡海玲陷入了一种自我折磨的怪圈。她在各个乐队间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满。每一次排练,她都会不自觉地挑剔队友的表现,试图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们;每一次演出,她都会对舞台效果和演出顺序斤斤计较,仿佛只有一切都按照她的意愿进行,她才能感到安心。但现实却一次次让她失望,不同的乐队有着不同的风格和理念,她无法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这种无力感让她痛苦不堪,也让她对掌控的渴望愈发强烈。

于是,她做出了那个看似决绝实则疯狂的决定——退掉所有乐队。她像是一个赌徒,押上了自己所有的筹码,只为证明自己有能力摆脱现状,有能力重新掌控自己的音乐生涯。而冲动消费,则是她在这场疯狂赌局中的另一种宣泄。她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在商场里进行了一场疯狂的购物。

商场里,灯光璀璨,商品琳琅满目。海玲如同一头闯入瓷器店的野牛,横冲直撞。她双臂套满了手提袋,从高档服装到精致配饰,从时尚包包到奢华化妆品,仿佛要将整个商场都搬回家。那一刻,她就像一只展翅飞翔却又迷失方向的老鹰,看似自由不羁,实则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挣扎。购物带来的短暂满足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内心的痛苦和不安,但她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真正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当她提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走出商场,迎着夕阳的余晖站在街头时,心中却突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清醒。她看着手中的购物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她明白,这些奢侈品虽然能给她带来一时的满足和快乐,但真正能让她感到充实和幸福的,并非是这些物质的东西,而是那种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

咖啡厅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和轻柔的音乐,本应是个能让人放松的地方,可八幡海玲的心却依旧紧绷着。她刚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乐队前队友祐天寺若麦。

“约我到这里就是和我说这个?”

“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

若麦开口问道。

两人沉默了片刻,气氛有些尴尬。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递上菜单。海玲没看菜单:“给我来一杯姜汁汽水。”若麦也点了一杯同样的。

很快,汽水端了上来。八幡海玲看着那冒着气泡的汽水,如同自己内心那翻腾的欲望和焦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若麦看着她,眼中满是惊讶,提醒道:“海玲,你这样喝会打饱嗝的。”

然而,已经迟了。海玲只觉得一股气在肚子里横冲直撞,瞬间就冲到了喉咙口。若麦捂上耳朵,一副“我不想听见啊”的样子。海玲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硬生生地把那个嗝憋了回去。她的脸涨得通红,翻着白眼,模样十分滑稽。

若麦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八幡,你这是何必呢,想打就打呗。”八幡海玲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没好气地说:“我才不想在你面前出丑呢。”

海玲犯起了自己压力大就会暴饮的习惯,也不管自己刚刚已经喝了一大杯汽水,对着服务员喊道:“再给我来几杯姜汁汽水,还有,把你们这里的其他饮品都上一份。”

若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八幡,你这是怎么了?以前在乐队的时候,你可是最注重身材,天天喝蛋白粉保持状态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八幡海玲的眼神有些躲闪,她拿起刚端上来的汽水,又灌了一大口:“人总是会变的嘛,现在我觉得这样挺舒服的。”她嘴硬地说道。

若麦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八幡,我知道乐队解散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酒鬼有什么区别?”

八幡海玲的手一抖,汽水差点洒了出来。她放下杯子,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乐队解散后,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我加入了那么多乐队,可没有一个能让我找到曾经在Mujica的感觉。我受够了那种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的生活,我渴望重新掌控一切,所以我才会想着重组Mujica。”

若麦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八幡海玲继续说道:“我退掉了所有其他乐队的邀约,一心扑在重组的事情上。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成功。可是,现实却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那些家伙,根本不理解我的想法,他们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我为了让他们答应重组,费尽了心思,可还是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说着,八幡海玲的眼眶红了,她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狠狠地喝了下去。

“抖M…”若麦摆出一副十分无语的表情。:“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看你喝饮料的样子,简直像要把它们当饭吃呢!这样下去,小心变成‘水桶海玲’哦?”

海玲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她今天是一身冷酷的黑色系——紧身的黑色皮质短裙包裹着线条分明的腰臀,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的长筒皮靴闪烁着冷硬的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锐利气息。“管好你自己,喵梦。”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贝斯最低沉的弦音,“口渴而已。”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若麦毫不气馁,双手合十,摆出招牌的可爱姿势,束腰裙的布料在她动作下绷得更紧,勾勒出胸口的饱满弧度。“我可是有个超——级棒的主意哦!”她故意拖长了调子,“下周末,‘激爽一夏’饮品大赛女子组!听说过吧?规则超简单:谁在规定时间内喝得最多、坚持最久不上厕所,谁就是赢家!”

海玲终于抬起头,眉头微蹙,眼神里写满了“你又在发什么疯”的质疑。

“别急嘛!”若麦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带着一种主播特有的、煽动性的感染力,“重点是,我们一起去!你拿第二,我拿第一!完美!”她竖起一根指甲油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一点,“第一名的流量,足够让我的‘喵梦Channel’冲上排行榜!至于你嘛……”她凑近一步,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只要拿下第二,就能狠狠挫败那些说你是‘饮料依赖症’的风言风语,证明你完全控制得住自己!是不是超——级——双赢?”

海玲沉默着,饮料依赖症……良久,她站起身,皮质短裙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长筒皮靴包裹的小腿线条显得格外利落。

“好。”海玲的声音依旧平淡,但那份藏在平淡下的锋芒却悄然亮出,“不过,喵梦,别以为我会放水。”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若麦束腰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又落回对方精心描绘的脸上,“第一的位置,靠本事说话。”

“成交!”若麦立刻回应,“一言为定哦,海玲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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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午后,阳光毒辣得能烤化柏油路。“激爽一夏”饮品大赛的巨型充气拱门下,早已是人声鼎沸,热浪裹挟着糖分过高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临时搭建的主舞台上,一排长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整齐码放着数不清的玻璃杯,折射着晃眼的光。冰镇的橙汁、冒着气泡的可乐、颜色诡异的混合果汁……像一条色彩斑斓、等待吞噬的河流。

若麦和海玲被分在相邻的座位。若麦一身惹火的紫色抹胸和黑色束腰短裙,细高跟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她对着自己早已架好的手机支架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元气满满地对着镜头挥手:“扣你几nya my nya mu!看到现场的火热了吗?今天,你们的喵梦亲可是要挑战极限哦!目标——女子组冠军!请大家疯狂刷起‘喵梦加油’!礼物走一波喵~!”她熟练地调动着气氛,声音透过小小的麦克风传开,直播间的人数也开始慢慢上升。

相比之下,海玲的存在感则低得多。她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黑色皮裙和长筒皮靴搭配着皮夹克下的露脐红抹胸。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皮质短裙绷紧,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她瞥了一眼身边正对着镜头飞吻的若麦,面无表情地拿起面前的第一杯冰橙汁,仰头,喉头滚动,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放下空杯,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淹没在若麦热情的直播声浪里。

“预备——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尖锐的哨音撕裂空气。瞬间,整个赛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吞咽声的容器。选手们抓起杯子,各种颜色的饮料以惊人的速度消失。若麦立刻切换模式,一手还不忘对着镜头比V,另一只手已经精准地抓起一杯可乐,叼住吸管猛力一吸,脸颊立刻微微凹陷下去。气泡在喉咙里炸开,带来短暂的窒息感,她强忍着,小腹随着吞咽的动作清晰地起伏了一下。她飞快地放下空杯,又拿起下一杯混合果汁,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里面可疑的绿色液体,夸张地做了个“好难喝”的鬼脸,随即又是一阵猛吸。

海玲的节奏则截然不同。她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目标明确,动作高效。可乐、柠檬茶、运动饮料……无论拿到什么,她都面无表情,只是稳稳地端起杯子,仰头,液体匀速地消失在那张线条冷硬的唇线之后。空杯放下,几乎没有停顿,下一杯已然在手。冰凉的饮料一股股灌入,最初胃里只是微微发胀,但很快,一种沉重而冰冷的感觉开始凝聚、下坠,像一块不断增重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腹底。她放在桌下的左手,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尖微微发凉。

赛场上的气氛,从一开始的狂热亢奋,渐渐染上了一层焦躁和隐忍的痛楚。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一个穿着可爱蓬蓬裙的女孩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双手死死捂着下腹,脸色发白,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弃权!”她几乎是夹着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跌跌撞撞地冲下舞台,直奔洗手间方向而去。

“我也……撑不住了!”另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短发女生紧随其后,她之前喝得极猛,此刻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嘴唇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线,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幅度稍大就会引发决堤。

退场如同连锁反应。十分钟过去,原本满满当当的长桌旁,只剩下寥寥数人还在坚持。二十分钟后,选手席更是显得空荡。汗水浸湿了若麦额前紫色的刘海,黏在皮肤上。她脸上招牌的甜美笑容早已被一种近乎狰狞的专注取代,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经历一场小小的战斗。那件原本完美勾勒曲线的束腰短裙,此刻在小腹的位置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紧绷的弧度。她放在桌下的右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按压在束腰裙紧绷的布料上,指尖深深陷进去,试图缓解那份沉坠欲裂的胀痛。每一次按压,都换来膀胱里液体翻腾的抗议。

海玲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她喝饮料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每一次端起杯子,都仿佛需要调动全身的意志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她冷峻的侧脸线条滑下。那件黑色的皮质短裙,此刻在她腰腹处绷紧得如同一个即将被撑破的黑色气球,光滑的皮面被撑得微微发亮。她紧抿着唇,下颚线绷得像刀锋。长筒皮靴包裹的小腿似乎也因长时间保持坐姿而僵硬,她极其轻微地、不易察觉地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重心,试图缓解身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急迫的警报信号。桌下,她放在腿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舞台上,只剩下她们两人。巨大的电子计数牌上,若麦的名字后面跟着“38杯”,海玲则是“36杯”。数字还在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向上跳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液体流入喉咙的细微咕咚声。台下观众的目光聚焦在她们身上,带着惊叹、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咳……”海玲放下刚刚喝完的第37杯可乐,碳酸气体在胃里翻搅。她侧过头,目光扫过若麦那被勒得明显凸起、如同塞了个小西瓜般的腹部轮廓,嘴角一撇,声音因干涩而有些沙哑:“喂,喵梦。”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吸管被她咬得微微变形,“你那件漂亮的裙子……感觉快被撑爆了吧?”

若麦正端起一杯颜色浑浊的混合果汁,吸管刚含进嘴里。听到海玲的话,果汁的味道变得无比恶心,肚子里的液体猛地一阵翻涌,冲击着胃部,带来强烈的呕吐欲。她强行压下那股翻腾,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下那口恶心的液体。她猛地扭过头,那双猫儿眼因为忍耐和怒火而瞪得溜圆。

“呵!”若麦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主播特有的、即使狼狈也不肯认输的尖利,她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海玲紧绷的腰腹和那双长筒皮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海玲酱!”她甚至故意挺了挺腰,让那被束腰勒得更加触目惊心的隆起更加显眼,然后目光意有所指地扫向对方,“你的拉链还拉得上吗?别等下……‘噗’地一声就……”她没说完,但那个充满恶意的拟声词和未尽的下流想象,比任何直白的辱骂都更具杀伤力。

两人视线在空中狠狠碰撞,噼啪作响,仿佛有实质的火花迸射。她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痛苦、强撑的意志,以及那份恨不得撕碎对方的凶狠。然而,这凶狠的对视仅仅持续了一瞬,就被身体深处更汹涌的生理需求狠狠打断。

几乎是同时,两人猛地收回目光,重新投向面前那如同刑具般的饮料杯。若麦一把抓起那杯混合果汁,发狠地叼住吸管,闭上眼睛,以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猛力吸吮!冰冷的、甜腻得发齁的液体强行灌入喉咙,胃袋被撑得一阵痉挛般的剧痛。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住了自己大腿的皮肉,指甲隔着薄薄的丝袜几乎要掐进肉里,用疼痛来对抗另一种更恐怖的崩溃感。

海玲也毫不迟疑地抓起了下一杯冰镇柠檬茶。冰冷的液体灌入口腔,顺着食道滑下,像一条冰线,却在落入早已冰冷胀满的胃袋时,激起了海啸般的抗议。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尤其是膀胱的位置,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次心跳都像重锤敲打着那脆弱的堤坝。她的额角青筋微微跳动,端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她冰凉的手指滑落。

电子计数牌上,数字再次艰难地跳动了一下:祐天寺若麦,39杯。八幡海玲,38杯。

“唔……”海玲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这声音微弱,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拧开了若麦身体里某个早已锈蚀不堪的阀门。一股无法形容、根本无法抵抗的洪流感猛地从下腹深处炸开,带着摧毁一切的决绝力量,疯狂地冲击着她意志的最后防线!她感觉那层薄薄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屏障,发出了清晰的、令人绝望的撕裂声!

“啊!”若麦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那双总是灵动的猫儿眼里,此刻只剩下濒临崩溃的惊恐的泪水。她像被滚烫的铁钳烙到一样,几乎是弹跳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带翻了面前还剩下小半杯饮料的玻璃杯。橙黄色的液体“哗啦”一声泼洒在雪白的桌布上,迅速洇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喧闹的赛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连同海玲惊愕的眼神,都聚焦在若麦身上。海玲紧绷的脸上,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线条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一丝难以置信的、混合着巨大解脱感的胜利之光,极其微弱地、却无比清晰地在她深绿色的眼底闪过。难道……她终于……

“认……”若麦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因为强行站立的动作和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而剧烈摇晃,细高跟几乎站立不稳。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似乎在宣告这场漫长酷刑的终结。

海玲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跳。赢了?就这么……赢了?巨大的冲击让她紧绷的神经出现了一刹那的恍惚,身体深处那濒临爆炸的压力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胜利”而获得了一丝虚假的喘息。

然而,就在这死寂的、所有人都以为胜负已分的瞬间——

“——认输?怎么可能啊,笨蛋海玲酱!”若麦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甚至有些破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亢奋!那惨白的脸上,竟然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极其扭曲、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疯狂挑衅的诡异笑容。

在所有人,包括海玲彻底凝固的目光中,若麦完全无视了身下传来的、几乎要撕裂她的警报,甚至无视了那顺着大腿内侧悄然蔓延开的一丝温热湿意——那湿意被内裤巧妙地隐藏着。她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捂肚子,而是粗暴地一把抓过自己桌面上那个一直在直播的手机支架!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癫狂,细高跟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锐响。她将镜头猛地拉近,几乎怼到自己那张因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的脸上,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指向旁边僵住的海玲,对着麦克风,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声音响彻整个赛场:

“观众们!家人们!历史性的时刻到了!见证‘喵梦亲’和‘铁膀胱海玲’的最终对决!看谁能站到最后!礼物!火箭!给我刷起来——!!!”

台下的摄像机疯狂拍摄,将若麦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疯狂亢奋的扭曲表情和海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只剩下巨大惊愕与生理性恐慌的惨白面孔,一同定格在这荒诞而惨烈的最后瞬间。

空气彻底凝固。只剩下直播镜头里,若麦那歇斯底里的嘶喊在赛场上空尖利地回荡,混合着两人身体深处那如同定时炸弹倒计时般、清晰得令人窒息的滴答声。

若麦那破音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炸开了整个赛场凝固的空气。闪光灯疯狂爆闪,观众席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口哨和不明所以的狂笑。巨大的直播屏幕被“???”、“卧槽!”、“主播疯了!”的弹幕瞬间淹没。

然而,这声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挤出来的嘶吼,也彻底摧毁了若麦身体里那根早已脆弱不堪的弦。强行站立的动作如同最后一根稻草,体内积蓄的洪流再也无法遏制,如同山崩海啸般轰然决堤!

“呜——!”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混合着巨大羞耻

和绝望的呜咽被死死咬在牙关里。紧身短裙下,大腿内侧瞬间被一股汹涌而滚烫的液体浸透。那液体带着她刚刚灌下去的、混合了各种色素和糖分的饮料气息,黏腻而灼热地顺着她裹着薄薄丝袜的腿根内侧,一路向下蔓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失控的热流在裙摆下汇聚,滴落在她细高跟的鞋面上。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烧红了若麦的耳根和脖颈,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那濒临爆炸的痛苦却因为这决堤而获得了片刻、极其短暂却致命的缓解。就在这生理性的“舒适”与心理性的崩溃同时冲击大脑的瞬间——

“比赛结束!胜者——祐天寺若麦!39杯!”主持人如梦初醒,激动地对着话筒高喊,盖过了现场的混乱。比赛结束的哨音如同天籁,又如同丧钟。祐天寺若麦那句歇斯底里的“刷起来”还在赛场上空回荡,她自己却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瘫软着从那个疯狂嘶吼的姿势中垮塌下来,直接重重跌坐回椅子上。椅子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呃啊..…”一声痛苦到变调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刚才强行站起、嘶吼的动作,彻底冲垮了那早已摇摇欲坠的堤坝。汹涌的洪流失去了最后的阻碍,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撕裂了她的意志。短裙下瞬间散开一片更深、更湿的痕迹,迅速蔓延。温热的液体无法抑制地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肤淌下,浸透了薄薄的丝袜,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渍。极致的羞耻和生理失控的痛苦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灵动的猫儿眼此刻只剩下惊恐的泪水和无边的绝望。

海玲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若麦那声嘶吼和随后失控的场面,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在她同样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的身体也瞬间失去了最后的控制力。她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弓得像只虾米,双手死死捂被黑色皮裙包裹的、早已高高隆起的小腹。她能清晰感觉到一股灼热失控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冲破防线,顺着大腿内侧奔涌而下,被长筒皮靴的靴筒顶端阻挡、吸收,深色的皮革表面瞬间变得更加暗沉湿亮。冰冷的皮革包裹着失控的温热,带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羞耻和痛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厕....厕所!”若麦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巨大的羞耻感暂时压倒了身体内部的爆炸感,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椅子上挣扎起来,细高跟在地板上打滑,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踉跄着,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腹撕裂般的剧痛和湿漉漉的冰冷触感,狼狈不堪地朝着主持人之前模糊指过的后台通道冲去。

海玲几乎是同时弹射起步!长筒皮靴的硬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急促的“咚咚”声。她强忍着每一步带来的剧烈颠簸和体内液体翻江倒海的冲击,黑色的身影像一道绝望的闪电,瞬间超过了踉跄不稳的若麦。

“让开!”海玲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她撞开挡在通道入口一个还在收拾器材的、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冲进了昏暗的后台通道。

“海玲!等等我!”若麦在后面哭喊着,束腰裙勒得她几乎无法顺畅呼吸,每一次迈步,高跟鞋都像踩在刀尖上,剧痛从脚踝直冲脑门,下腹的胀痛和湿冷感更是如影随形。她看着海玲那矫健冷酷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通道拐角,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体力上,她穿着细高跟的束腰裙,根本无法与穿着皮靴、行动相对利落的海玲抗衡。

通道狭窄而混乱,堆满了杂物。海玲凭着直觉和刚才主持人模糊的指向,跌跌撞撞地冲向通道尽头那扇唯一紧闭的、印着模糊女性标志的门。

“砰!”海玲用肩膀狠狠撞在门上。门板发出一声闷响,纹丝不动。反锁着?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她感觉体内的洪流已经冲到了悬崖边,下一秒就要彻底决堤!

“海玲!开门!求你了!让我先进去!”若麦凄厉的哭喊声从身后传来,伴随着高跟鞋凌乱敲打地面的急促脆响。她也终于冲到了门前,看到紧闭的门锁,脸色瞬间灰败。

海玲根本没空理她。她像一头困兽,疯狂地拧动着门把手,用身体撞击着门板,指甲在粗糙的门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开门!该死的!开门啊!”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绝望而扭曲变形。

就在这时,门板内侧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显然里面的人刚用完。海玲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她猛地向下按动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撞!

“啊!”门板向内猛地打开,撞在什么东西上发出

一声闷响和一声短促的惊呼(可能是刚出来的工作人员),但海玲完全顾不上。她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接挤了进去!

“海玲!”若麦发出绝望的尖叫,几乎是扑到了门框上。就在门即将被海玲从里面再次关上的瞬间,若麦的手,涂着亮色指甲油、此刻却沾满灰尘和汗水的手,死死地抠住了门板的边缘!

“滚出去!”海玲在里面嘶吼,用身体死死顶着门板,试图把门关上。她的脸因为用力而狰狞,额角青筋暴突,双腿紧紧夹着,身体因为憋忍而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那最后的防线正在土崩瓦解。

“不!让我进去!我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若麦哭喊着,整个人都扒在门板上,用身体和那只手顽强地抵抗着门板的闭合。布料在门框边缘摩擦着,勾勒出她痛苦蜷缩的身体轮廓。她感觉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每一秒都是酷刑。门板夹着她手指的剧痛,比起下腹那毁天灭地的压力,根本不值一提。

“放手!喵梦!放手!”海玲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凶狠,她也在崩溃的边缘。

“一起死吧混蛋!”若麦彻底疯了,她非但不放手,反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身体拼命往门缝里挤!高跟鞋的细跟卡在门槛上,让她姿势扭曲而痛苦。两个濒临崩溃的女人,隔着薄薄的门板,用身体进行着最后也是最原始的角力。门板在她们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开合不定。

就在这僵持的、令人室息的瞬间一

“噗嗤——哗啦啦啦——!!!”

门内,海玲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一声如同高压水管突然爆裂、裹挟着液体猛烈冲击陶瓷壁的、巨大而清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门板内侧爆发出来!那声音如此响亮,如此急促,如此....势不可挡!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海玲一声仿佛灵魂出窍般、混杂着极致痛苦与瞬间解脱的悠长呻吟:

“呃啊啊啊!”

好在海玲早已把裙子卷到了腰上,另一只手将三角内裤扯到一旁,纵情喷射。门外的若麦,被这近在咫尺、清晰无比的“喷射声”和那声悠长的呻吟彻底击垮了!那声音就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她意志中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

“呜哇——!!!”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哭嚎从若麦喉咙里迸发!她抠着门板边缘的手指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滑落。就在海玲那震耳欲聋的“喷射声”背景音中,若麦的身体顺着门板滑蹲下去,双腿死死并拢。短裙下摆臀部位置瞬间被更深、更汹涌的暖流彻底浸透、染成一片深黑的狼狈色块。温热的液体毫无阻碍地顺着她蜷缩的大腿内侧奔涌而出。冲刷过丝袜,在她身下的水泥地面上迅速涸开一大片不规则的水洼。滴滴答答的声音清晰而急促,与门板内侧那持续不断的、湍急的水流冲击声形成了惨烈的二重奏。

她瘫坐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肮脏的门板,听着门内那令人心惊肉跳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哗啦声,感受着自己身下同样失控奔流的温热和冰冷地面的触感。眼泪混合着汗水、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理的头发乱成一团,昂贵的束腰裙彻底报废,高跟鞋一只还勉强挂在脚上,另一只则歪倒在旁边。

门板内侧,那湍急的水流声终于渐渐减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接着是冲水阀被用力按下的巨大轰鸣。

死寂。

后台通道里只剩下压抑的、带着哽咽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门把手“咔哒”一声,被从里面拧开。

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海玲站在里面,她的黑色皮裙下摆明显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腿上,长筒皮靴的靴筒口处也洇着深色的水痕。她扶着门框,双腿似乎还在微微打颤,用一种极度复杂、混杂着疲惫、羞耻、一丝残留的凶狠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茫然的目光,看向门外瘫坐在地上、同样狼狈不堪、身下一片狼藉的若麦。两人目光相遇。

没有胜利者,只有两个被生理极限彻底摧毁、在排泄物和羞耻感中挣扎的、狼狈不堪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氨水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室息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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