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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困难生的“家”与“枷”,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1

小说:性别轮回:辅导员死后性转成女生 2025-09-10 15:59 5hhhhh 8540 ℃

那股熟悉的、灵魂被撕扯的眩晕感再次袭来。这一次,下坠的感觉似乎更加漫长,周围的虚空不再是纯粹的黑暗,而是闪烁着无数饥饿的、渴求的、却又永远无法被满足的幽绿色光点,像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那属于男性的、粗壮的灵魂之躯,再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攫取。

揉捏、压缩、重塑……

那种令人心悸的形变感再度降临,但与上次变成赵玥时的体验截然不同。那一次是向着青春活力、玲珑有致的女性形态转化,而这一次,则是向着一种病态的、被生活重压榨干了所有生机的纤弱枯槁演变。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原本还算健硕的骨架,正在以一种令人牙酸的方式被强行压缩、收拢。肩胛骨向内收紧,原本宽阔的肩膀变得窄小而单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身高也在急剧下降,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他人的视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需要仰视世界的卑微感。

躯干的变化最为剧烈。原本因为应酬而略显松弛的腹部,此刻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脂肪和水分,迅速变得干瘪、凹陷,我甚至能“感觉”到肋骨的轮廓一根根清晰地凸显出来,紧贴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胸膛不再是男性的宽厚,而是变得异常平坦,只是在胸骨下方,有两团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微隆起的柔软,带着一种发育不良的、青涩的触感,远不如赵玥那般饱满。

四肢的变化同样触目惊心。原本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和双腿,肌肉在迅速萎缩、流失,变得像细长的竹竿一样,缺乏任何力量感。皮肤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和弹性,变得苍白、干燥,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这种纤细,不是健康匀称的苗条,而是一种接近病态的瘦骨嶙峋。

原本精心打理的短发,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疏、细软,长度也只是堪堪及肩。发梢带着明显的枯黄和分叉,缺乏光泽,摸上去有种干涩粗糙的质感,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和劣质洗发水的杰作。连喉结都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

最让我感到不适的,是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强烈的“匮乏感”。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食物、金钱、温暖、认可……那种源自最原始生存本能的饥饿感,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吞噬。这具身体,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我需要”、“我想要”。

当我的意识重新凝聚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截然不同的环境。不再是冰冷的轮盘,也不是我自己那具带着致命伤口的身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瘦弱、骨节分明的手,正紧紧地攥着一个洗得发白、边角已经磨损的帆布包。指甲修剪得很短,边缘还带着一点点没有完全洗干净的泥垢。

接着,我“感觉”到了自己。

这具身体异常的……轻。像一片单薄的叶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肋骨的形状,以及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纤细的四肢。皮肤很白,但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而是带着一种病态的、缺乏血色的苍白。

一阵混杂着汗味、廉价洗发水味和淡淡油烟味的气息,钻进了我的鼻腔。

我猛地“睁开”眼睛——视野有些模糊,似乎是因为睡眠不足和焦虑,眼球上布满了细密的血丝。

映入眼帘的,是宿舍上铺床板的底面,贴着几张已经有些泛黄的明星海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属于女生宿舍特有的、混合着洗发水、化妆品和零食的味道。

我正躺在一张不算宽敞的宿舍单人床上,床单是洗得有些发白的纯棉布料,带着一股阳光晒过的、略显粗糙的气息。

这是……学校宿舍?

紧接着,如潮水般的记忆和情绪,猛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孙梦瑶。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我意识中炸响。

我记起来了。孙梦瑶,我曾经带过的一个学生,来自贵州某个偏远农村的单亲家庭。母亲体弱多病,常年需要药物维持,下面还有年幼的弟妹嗷嗷待哺。她是通过国家助学贷款和各种助学金才勉强凑够学费来到这个大城市的。

此刻,我正身处孙梦瑶的大学宿舍里。这是一个标准的四人间,整体还算整洁明亮,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我下意识地从床上坐起身,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对面的床铺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挂着一个精致的毛绒玩偶,书桌上摆放着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套价格不菲的护肤品。我从孙梦瑶的记忆中知道,那是赵玥的床位——那个家境优渥、后来事事争先的学霸。

旁边另一个床位,则堆满了各种时尚杂志和零食包装袋,桌上散落着口红、眼影盘等化妆品,空气中甚至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那是另一个舍友,一个家境富裕、热衷打扮和社交的女孩。

而孙梦瑶的这个角落,则显得格格不入。

一张朴素到有些寒酸的书桌,上面只有几本专业课本和一些廉价的笔记本。桌角放着一个用了很久的搪瓷水杯,杯沿甚至还有一点点磕碰的痕迹。床头挂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布袋子,里面装着她为数不多的几件换洗衣物。

没有零食,没有化妆品,没有多余的装饰。与整个宿舍其他区域那种属于城市女孩的、充满青春活力和物质气息的氛围相比,孙梦瑶的这个小天地,像一块突兀的、带着贫瘠和压抑色彩的补丁。

这种强烈的对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孙梦瑶她与这个世界的隔阂,也像一根根细密的针,不断刺穿着她那敏感而自卑的内心。那种混杂着羡慕、嫉妒和自卑的复杂情绪,让她像一只饥饿的幼兽,极度渴望填满内心那巨大的空虚和不安全感。金钱、物质,甚至是一份能将她从苦海中解救出来的、稳定的情感关系,都成了她近乎病态的执念。

而现在,我正处于孙梦瑶人生中最关键的一个节点,那是她大一刚刚开学不久。她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被诊断为慢性肾衰竭,急需一大笔手术费进行肾脏移植。雪上加霜的是,因为当时突发的区域性疫情管控,她母亲原本赖以为生的小摊贩生意也彻底停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断绝了。

国家助学贷款和各种零星的助学金,早已在学费和日常开销中捉襟见肘,根本无力承担这笔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用。弟妹年幼,嗷嗷待哺,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了她这个年仅十九岁的长女肩上。

就在她走投无路、濒临绝望之际,餐厅里的一位常客,一个名叫王建国的五十多岁中年富商,向她伸出了“援手”。

王总,大腹便便,头发稀疏,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精明而油滑的笑意。他注意到了这个在餐厅里默默打工、眉宇间带着忧愁却难掩清秀的年轻女孩。在得知孙梦瑶的困境后,他“慷慨”地提出,愿意垫付她母亲全部的手术费用和后续的治疗费用。

条件是,孙梦瑶要成为他的秘密情人,随叫随到。

此刻的孙梦瑶,或者说,占据着她身体的我,正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破旧的帆布包。包里,是王总昨天给她的几千块钱“捐款”,以及一张写着他私人号码的便签。

去,还是不去?

一边是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等待救命钱的母亲。

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屈辱的深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孙梦瑶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对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既有血浓于水的孝顺和担忧,也有因为常年被家庭拖累而产生的难以言说的抱怨和疲惫。但无论如何,那是她的母亲。

去,还是不去?

这个选择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孙梦瑶喘不过气,也压得我这个占据了她身体的灵魂感到窒息。

不!不能就这样认命!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我的脑海——辅导员!

孙梦瑶的辅导员,不就是当时的“我”吗?!

作为辅导员,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我所带的学生解决她们在学习和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尤其是像孙梦瑶这样,家庭遭遇重大变故,面临严重经济危机,甚至可能因此而失学、或者走上歧途的学生,更是我工作的重中之重!

至少,我应该了解清楚她的具体情况,动用我所掌握的资源,为她争取学校的紧急困难补助,联系相关的慈善基金,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我自己也可以……可以进行一些资助。无论如何,我必须保证她不会因为一时的困境而彻底堕落,毁掉自己的人生!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立刻占据了我的全部心神。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我不仅可以帮助孙梦瑶度过难关,从而完成这次的“考验”,更重要的是,我可以通过这次“正确的履职”,向那个神秘的“神明”证明,我并非无可救药!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弹了起来,也顾不上这具身体因为饥饿和焦虑而传来的虚弱感,抓起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或许还有一些孙梦瑶的学生证件和身份证明——便想冲出门去。

我要去学院办公室!我要去找“导员”!我要把孙梦瑶的困境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我相信,只要我把情况说清楚,他一定会伸出援手的!毕竟,那是他的职责所在!

一路奔波,当我终于站在学院那栋熟悉的行政楼下时,这具瘦弱的身体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我扶着墙壁,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我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又感到有些陌生的辅导员办公室区域。

运气不错,那个属于“我”的办公室门开着一条缝,里面透出灯光。

我整理了一下孙梦瑶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略显年轻,但已经带着几分职业化腔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开门,看到了“他”——四年前的“我”。

那时的我,刚刚入职,脸上还没有那么多应酬带来的疲惫和油滑,但也已经初具后来那种精明和善于算计的雏形。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前堆着一些文件,似乎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某个评选加班。

看到门口这个怯生生、衣着朴素的女生,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问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紧张地绞着衣角,用一种带着孙梦瑶浓重乡音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起家里的困境,母亲的病情,以及那笔如同天文数字般的手术费。说到伤心处,她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办公桌后的那个“我”,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耐着性子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

等我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他沉吟了片刻,然后开口了,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职业化口吻:“孙梦瑶同学是吧?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首先,我对你母亲的病情表示同情和慰问。学校对于家庭经济特别困难的学生,确实有一些资助政策,比如国家助学贷款、国家助学金,这些在你入学的时候应该都已经办理了吧?”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办……办了,但是……那些钱只够学费和一点点生活费,我妈的手术费……还差很多很多……”

“嗯,我理解。”“我”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翻了翻,似乎在查找什么,“关于你母亲这种突发的重大疾病,学校层面可能有一些临时的困难补助或者爱心基金可以申请,但这些名额都非常有限,而且审批流程也比较复杂,需要提供各种证明材料。而且,说实话,即使申请下来,金额可能也只是杯水车薪。”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最近学院也比较忙,各种评优评先的工作都在收尾,老师们手头的事情都很多。这样吧,相关的政策文件和申请表格,应该都在学院的网站上有公示,你可以自己先上去仔细研究一下,看看符合哪些条件,需要准备哪些材料。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多上心,对不对?如果实在有不明白的,或者材料准备齐全了,你再来找我。”

说完,他便低下头,重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文件,端起了茶杯,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态。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冷漠,敷衍,推诿……

这就是我曾经的工作方式吗?这就是我对一个濒临绝境的学生的“帮助”吗?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愤怒,从心底涌了上来。我原以为,只要我把情况说清楚,他至少会表现出一些积极的态度,会主动帮我想办法,而不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把我打发走!

就在我感到万念俱灰,准备转身离开之际,一个极其扭曲、却又带着某种致命诱惑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我脑海深处钻了出来。

等一下……既然孙梦瑶已经走投无路,甚至要去考虑将自己的身体卖给那个素不相识的油腻富商王总……

那么……为什么不……为什么不用孙梦瑶这具年轻、清秀,虽然瘦弱但依然带着几分姿色的身体,去“贿赂”眼前这个四年前的“我”呢?

我仔细打量着办公桌后那个年轻版的自己。那时的我,刚刚入职不久,虽然已经开始有了向上爬的野心,但还没有林薇那样固定的、背景深厚的长期情人。对于送上门来的“福利”,尤其是一个年轻女学生的投怀送抱,他会拒绝吗?

如果……如果孙梦瑶用身体作为交换,让他帮忙解决母亲的手术费问题,他会同意吗?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孙梦瑶的燃眉之急,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像疯长的藤蔓一样,迅速缠绕了我的整个思维。它如此的邪恶,如此的卑劣,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合理性”——这不就是我过去最擅长的“等价交换”吗?

我看着那个年轻的“自己”,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种复杂的、评估的意味。

而那个“我”,似乎也察觉到了门口这个女生久久没有离去,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问道:“孙梦瑶同学,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这边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他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明显的逐客之意。

机会……似乎就在眼前,我不能放弃。

我颤颤巍巍地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办公桌前。然后伸出了那双因为紧张而冰凉小手,一把抓住了办公桌后那个“我”放在桌面上的手!

那个“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轻,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错愕和不解。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他的手,然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紧接着,我拉着那个“我”的手,颤抖着,要往自己那并不丰满、但依然带着少女青涩曲线的胸口上贴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办公桌后的那个“我”,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烫到了一样,猛地甩开了孙梦瑶的手,力道之大,甚至让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孙梦瑶同学!”他几乎是低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但或许因为顾忌办公室外还有其他同事,他还是努力压低了声音,但那份怒火却丝毫未减,“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愤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走到我前,目光如炬,带着一种被严重冒犯和挑战的怒意,死死地盯着我。

“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要提醒你,这里是学校,我是你的辅导员!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过不去的坎,就应该通过正当的渠道寻求帮助,而不是用这种……这种下作的方式!”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我们学校有严格的规章制度,老师也有师德底线!我不管你从哪里听说了什么,或者自己臆想了什么,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甚至是龌龊的想法!如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博取同情或者换取什么,那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而且,我会严肃处理你这种严重败坏校风的行为!”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雷霆般的怒火和义正言辞的训斥彻底打蒙了我她完全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做出的、在她看来已经是最大“牺牲”的举动,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羞愧、难堪、委屈、绝望……所有情绪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对方面前上演了一场无比拙劣和可笑的表演。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想开口解释,想说自己是被逼无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去好好反省一下!”那个“我”的语气依旧严厉,但眼神中似乎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失望,或许是惋惜,又或许是一丝不忍,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如果真的需要帮助,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准备材料,走正规程序。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样!”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拿起电话,似乎是要联系什么人,彻底无视了还呆立在原地的、摇摇欲坠的我。

我猛地转过身,逃也似的冲出了办公室,冲出了那栋曾经让我一丝幻想的行政楼。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我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办公室,冲出了那栋曾经让她抱有一丝幻想的行政楼。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孙梦瑶苍白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我,这个占据着孙梦瑶身体的灵魂,此刻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为什么?

四年前的“我”,为什么会如此“义正言辞”地拒绝孙梦瑶那带着绝望意味的“性贿赂”?

是因为当时的自己真的那么高尚?那么坚守师德底线?

不……不可能。

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师德”,那我后来又怎么会和林薇发展出那种禁忌的关系?又怎么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其他女学生的“投怀送抱”?

一定有其他原因。

我努力在自己那段已经有些模糊的、属于四年前的记忆中搜索。

渐渐地,一个被我忽略的关键信息浮现了出来。

四年前,我刚刚入职不久,虽然还没有林薇那样固定的情人,但我……我当时正在拼命地追求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后来的妻子——省里那位副厅长的千金!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为了能追到她,为了能攀上这棵大树,简直是费尽了心思,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积极上进、品行端正、前途无量的有为青年形象。我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在她和她家人面前的“人设”,生怕出任何一点差错。

如果当时我接受了孙梦瑶的“性贿赂”,万一事情败露,或者被孙梦瑶抓住把柄反过来要挟我,那我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我苦心经营的“完美形象”将彻底崩塌,我的“远大前程”也将化为泡影!

所以,我当时的拒绝,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道德情操,而是出于一种更深层次的、更自私的利弊权衡!

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前途,为了不让我追求领导千金的计划受到任何潜在的威胁,我才“义正言辞”地训斥了孙梦瑶,将她推开!

原来如此……

这个发现,比直接被拒绝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我过去的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如此精准而冷酷的算计。

而此刻,作为孙梦瑶,我又能怎么办呢?

被“自己”那看似正义凛然实则自私透顶的理由拒绝后,孙梦瑶的路,似乎真的被彻底堵死了。

正当的渠道?那些繁琐的、漫长的、不确定的等待,如何能救得了她母亲那条悬于一线的性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孙梦瑶内心那股越来越浓重的绝望。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小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层层叠叠的束缚。

最终,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停了下来,从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我颤抖着拿出了那张皱巴巴的便签。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淋浴喷头倾泻而下,冲刷着这具瘦弱而年轻的身体。水珠顺着孙梦瑶苍白的肌肤滑落,带走了一些我汗渍和疲惫,却无法洗涤内心的恐惧和屈辱。

盥洗台上摆放着一整套包装精美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洗漱用品——那些印着外文logo的瓶瓶罐罐,是孙梦瑶从未见过的奢侈品。我拿起那瓶散发着高级花香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出细腻丰富的泡沫,涂抹在身上。这种与自身贫瘠生活格格不入的奢华体验,在此刻,却像一种无声的嘲讽,加剧着内心的不安。

羞耻、恐惧、对未知的茫然、对母亲病情的担忧、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力感……种种复杂而沉重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孙梦瑶的灵魂在颤抖,在哭泣。

我,这个曾经阅女无数、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此刻却只能紧紧地抱着这具属于孙梦瑶的、纤细而脆弱的身体,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慰,能抵御即将到来的侵犯。我想尽快结束这场“清洗”,但又害怕走出这个暂时的避风港,去面对门外那个等待着她的男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咔哒”一声轻响,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打断了水流的单调声响。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王总赤裸着身体,走了进来。

他那大腹便便的、因常年酒色而显得松弛臃肿的身体,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暴露无遗。稀疏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脸上带着一种油腻而急切的笑容,那笑容在我看来,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淫邪。那双浑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我这具年轻的、赤裸的身体上放肆地逡巡、打量,从湿漉漉的头发,到微微隆起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双腿,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区域。

这个男人,年纪足以做孙梦瑶的父亲,甚至都算是晚育了。而现在,他正像一头饥饿的、终于等到猎物上钩的野兽,准备享用他用金钱换来的“嫩草”。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样,黏腻而灼热,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恨不得立刻找件东西把自己裹起来,或者干脆消失掉。

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王总已经几步跨了过来。他那带着一身酒气和烟味的身体逼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粗糙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纤细的胳膊,几乎是粗暴地将我往淋浴间的玻璃墙上一推!

“砰”的一声,我的后背和肩膀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玻璃上,激起一片水花。玻璃的寒意透过湿漉漉的皮肤,瞬间传遍全身,让我不受控制地浑身一抖。

王总的右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牢牢地固定在玻璃墙上,让我动弹不得。紧接着,他的左手,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伸向我的大腿内侧,然后粗暴地将我左边那条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腿向上掰起,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我那稚嫩而毫无防备的小穴,彻底地、羞耻地暴露在了他那双淫邪的目光之下。

“别紧张,小宝贝儿,放松点……”王总在我耳边低语着,声音油腻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劣质香烟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地包裹住。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粗糙、坚硬而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那敏感而脆弱的小穴入口处。那根属于老年男性的、带着丑陋褶皱和暗沉颜色的肉棒,正在那里不耐烦地、极具侵略性地来回摩擦着。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砂纸一样刮擦着那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此时此刻,我的感受与之前在赵玥身体里和周扬在楼道里的那场野战截然不同。

那一次,虽然也充满了禁忌和紧张,但赵玥的身体对周扬有着强烈的欲望和熟悉感,那种被充满、被撞击的感觉,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生理上的沉沦。

而现在,在这间高档酒店的豪华浴室里,面对着这个大腹便便、足以做自己父亲的陌生男人,孙梦瑶的身体和灵魂都充满了极致的抗拒和厌恶。

没有丝毫的向往,没有丝毫的期待,更没有丝毫的愉悦。只有冰冷的恐惧、彻骨的屈辱,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深深绝望。

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王总已经几步跨了过来。他那带着一身酒气和烟味的身体逼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粗糙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粗暴地将我整个人转了个身,面朝淋浴间的玻璃墙,用力一推!

“砰”的一声闷响,我胸前那两团小小的、还未完全发育的乳房率先撞在了冰冷的玻璃上,激起一片水花。紧接着,我的额头和身体也贴了上去。玻璃的寒意透过湿漉漉的皮肤,瞬间传遍全身,让我不受控制地浑身一抖,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上,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模样——孙梦瑶那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清秀的脸庞,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显得苍白扭曲,湿漉漉的、缺乏光泽的黑色秀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

而在我的身后,在玻璃的倒影中,是一个庞大而丑陋的身影——王总那松弛臃肿的、赤裸的身体,像一座肉山般压了过来,几乎要将我完全笼罩。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王总的双手已经像铁钳一样,分别按住了我撑在玻璃上的手腕,将我牢牢地固定在那里,让我动弹不得。

紧接着,我感觉到他那粗壮的大腿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然后,一只带着不容置喙力道的手,粗暴地抓住了我左边的大腿根部,强行将我那条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腿向上、向外掰开,形成一个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我那稚嫩而毫无防备的小穴,彻底地、羞耻地暴露在了他那双淫邪的目光之下,也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别紧张,小宝贝儿,放松点……”王总在我耳边低语着,声音油腻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劣质香烟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地包裹住。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粗糙、坚硬而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我那敏感而脆弱的小穴入口处。那根属于老年男性的、带着丑陋褶皱和暗沉颜色的肉棒,正在那里不耐烦地、极具侵略性地来回摩擦着。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砂纸一样刮擦着那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此时此刻,我的感受与之前在赵玥身体里和周扬在楼道里的那场野战截然不同。

那一次,虽然也充满了禁忌和紧张,但赵玥的身体对周扬有着强烈的欲望和熟悉感,那种被充满、被撞击的感觉,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生理上的沉沦。

而现在,在这间高档酒店的豪华浴室里,面对着这个大腹便便、足以做自己父亲的陌生男人,孙梦瑶的身体和灵魂都充满了极致的抗拒和厌恶。

没有丝毫的向往,没有丝毫的期待,更没有丝毫的愉悦。只有冰冷的恐惧、彻骨的屈辱,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深深绝望。

下一刻,那根粗糙滚烫的肉棒,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摩擦,而是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挺,粗暴地闯了进来!

“啊——!”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我的下体传来,瞬间传遍了全身!那种感觉,就像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劈开一样,痛得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是了!孙梦瑶这具身体……还未经人事!她还是个处女!

这个认知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响,紧随而来的,是比疼痛更强烈的、铺天盖地的屈辱感!

我,一个男人,此刻,却在一个陌生的、属于贫困少女的身体里,被一个油腻恶心的老男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夺去了这具身体宝贵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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