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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离群的孤狼被扶她龙姐姐肏成肉便器这件事(上),是狼狼哦,3

小说:是狼狼哦 2025-09-10 15:59 5hhhhh 4870 ℃

“欸,死了多麻烦,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惨叫呢~”

“呜!你!”

手掌上的疼痛被粘腻的肉欲一点点嚼碎,随后便消解成溢满每一滴血液的渴求,满是恶意的咒骂甚至都没来得及从唇瓣间吐出,便只剩下粘腻堕落的可爱呜咽。

“怎么不叫了?像你这种母狗,我还是想要听听你发情的呜咽声呢,算了,你这条贱畜母狗就好好的被挂在这里享受一下吧~”

女人毫无眷恋的转过身去,粗壮修长的龙尾垂落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优雅的步履宛若坠落于地的棋子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直到走到门口,这只龙裔才转过身,像是审阅玩具一般回头望了一眼少女,随后地牢的灯光被这位龙裔贴心的关上,只余下莫尔斯在一片寂静中吐出虚弱空灵的娇吟。

可……即便如此,欣赏着她的丑态的女人却依旧挂着那份令人厌恶的轻笑,随后轻蔑的叹了口气,用格外灼烫的利爪捧起了少女的脸颊。

染上着贪婪欲炎的龙血从女人的指尖溢出……灼烫腥甜的味道便溢满了她的口腔。

莫尔斯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住这份来自魂灵的渴求,但流淌在血液中地渴求一点点地凝滞成浓厚的液体,仿佛噬咬肉体的虫蚁,毫无停歇的折磨着少女的身躯,甚至让她……

像条欲求不满的母狗摩挲着自己被悬吊在半空的双腿,希冀着能够借此安分半分那粘腻的肉欲,即便身体已经开始适应那般粗暴的肏干,甚至能够从中感受到些许扭曲的快感,但她绝对,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成为面前龙裔的玩物。

可是……

少女的喘息已然证明了她现在的所忍受的痛苦,哪怕再怎么坚韧,也总有被敲断脊髓的恶狼心甘情愿的沦为被饲养的乖巧雌畜。

“呜……”

少女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但被钉在冰冷的墙面的上,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那般的缓慢,沙哑的雌声倾述着少女的渴求,哪怕仅仅只是呼吸,流淌在肺部的空气都染上了堕落的肉欲,而双腿间的摩擦也根本满足不了少女的渴求,反倒像是点燃引线的焰火,让溃堤的渴求轻而易举的剥夺了少女的理性。

她丝毫不怀疑现在只要那位龙裔伸出肉棒,她便会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心甘情愿的伸出舌头清理带着龙鳞的狰狞雌具,希冀能够借着这般卑微的献媚换取君王的临幸和垂青。

想要……

想要了……

真的想要了……

她的身体已然被刻上了那位龙裔的印记,仅仅只是灌入了半分粘腻的龙血,她的身体便无可救药的在渴求着玛伊雅弥的玩弄。

“在想什么呢~”

仿佛听到神明的恩典一般,少女如同一只低贱的雌畜抬起了脑袋,哪怕被情欲浸润到模糊不堪的视野让她无法看清女人的身形,只是一瞬……莫尔斯便明白了,这是来之那位龙裔的声音。

“现在……小狗狗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吧~”

轻蔑的话语落入恶魔的耳中,却丝毫没有极其半分应有的愤怒,她只知道渴求着那位龙裔的身体,带着肉欲的体温,破碎的思绪琢磨着龙裔嘴角的如梦似幻的微笑,那温柔的笑意仿佛根本不该存在于癫狂龙裔脸上的神情,仿佛是异教难以言喻的神明,紧紧只是高贵竖瞳的轻轻一瞥,便足以唤醒她卑微至极的低贱奴性。

对,她便是理所应当想女人皈依的蒙昧信徒。

“卑,卑鄙!”

带着渴求的雌声让她的咒骂都宛若雌畜刻意为了撩起主人性欲的挑逗,所以高傲的龙裔也理所当然的用尖锐的龙牙轻轻地噬咬着少女柔软地脖颈,悬吊在半空中的紧绷感让少女脖颈的软肉带着恰到好处的口感,让玛伊雅弥近乎贪婪的伸出带着龙炎独特温度的娇软吐息。

“小狗狗是想要借此激怒我,好让我临幸你这种贱畜吗?”

她拔出刺穿少女手掌的短匕首,让莫尔斯像是牲畜一样摔落在了地上,嘴角露出些许轻蔑而又鄙夷的微笑,随后温柔蹲下声去,凑在少女的耳边轻语到。

“那就让你失望了哦,这三天我都不会肏你这只母狗的~”

她的龙爪攥住了少女的兽蹄,像是划开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割开的少女的腿筋,那灼烧生灵的龙炎粘在划开的伤口上,哪怕是莫尔斯,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恢复。

“呜!你!”

“还有手哦~”

疼痛宛若生长在伤口上的枝桠,贪婪的撕咬着她还流着鲜血的伤口,可哪怕总算清醒了半分,但却依旧轻而易举的被肉体的渴求淹没,甚至连剧痛带来的凄厉惨叫,都染上了些许粘腻的情欲。

“别,别,不要,不要!“

可癫狂的巨龙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告饶,轻轻地握住了她柔荑,如法炮制的割开了她的手腕。

“后天再见了哦~”

……

“呐,给姐姐沏杯茶吧~”

正在审阅古卷的少女抬起头,橙金色的竖瞳带着比毒蛇还要阴翳的欲望,衣物的镂空让少女感受到些许的寒意,她侧开女人那赏玩奴隶的轻蔑目光,吐出一声厌恶的轻哼。

“嗯。”

她也不是没有试过反抗,只是在纯血古龙的强权面前,她每次的挣扎都只会勾起玛伊雅弥的欲望,这个混蛋会毫无顾忌的拽断她的四肢,将那根粗壮到夸张的刑具肏入她的雌穴……而粘腻的龙精在灌入子宫后,便如同果冻一般逐渐凝固成一团,等到她从地上像条母狗一样爬起,浓厚的精液已然像是胶水一样充斥在宫腔的间隙中。

被这只龙裔用浓厚粘腻的扶她精液灌满的感觉,仿佛就是驯养牲畜的主人在玩物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哪怕莫尔斯事后再怎么努力的清洗着自己的雌穴,甚至扣的自己在浴缸中狼狈的高潮,属于玛伊雅弥的红茶香气依旧刻蚀在她的身上,甚至都盖过了她自己身上原先的气味,而耳朵上柔软的绒毛哪怕已然被洗净吹干,却依旧仿佛在被那只巨龙贪婪的舔舐着身体。

每天……从那之后的每天,自己被那个混账当作处理性欲的便器使用,那个带着龙鳞的肉棒每次都仿佛要肏碎她柔嫩的宫房一般,贪婪地将肮脏腥臭的灼烫龙精粗暴的灌入她的小腹,直到自己被她肏到昏厥,她才会把自己的尾巴或者耳朵当作抹布一样,擦拭着她肉棒上的肮胀液体。

而她甚至连穿上衣物的权利都被无情的剥夺。

少女有些无助的轻咬着皓白的犬齿,哪怕再怎么坚硬锐利,对于纯血的巨龙而言,依旧只是徒增可爱的装饰罢了。

塞在后穴的两颗跳蛋被肛塞堵住,电源被开到最大的功率后,用胶带固定在了少女的腿上,那份格外难受的异样感让她总是下意识的绷紧自己的双腿,却还是没有阻止那从中空下体间缓缓滑出的甘甜爱液,那粘腻甘甜的雌汁顺着少女带着些许兽毛的腿肉坠下,涂抹在地上昂贵的地毯上。

“呜❤~”

对,她现在只是面前龙裔的玩物而已。

“真乖……”

被豢养的生活让少女瘦削的雌畜多了半分应有的肉感,在女仆装的勾勒下,勉强有了半分应有的弧度,配上那卑躬屈膝地淫贱雌态,到多少有了几分雌犬应有的乖巧。

“谢谢主人。”

她从嘴角挤出了半句不甘的回应,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乖巧,而是之前她仅仅只是没有即使回应玛伊雅弥,便被生生拧断四肢,如同牲畜一样丢在冰冷的地牢里,每天灼烫的龙血灌入她的体内,那份烧灼魂灵的痛苦配上扭曲到恶心的渴求,折磨着她三天都无法安眠。

而之后……

“莫尔斯,我还是喜欢你前几天的样子呢……才刚刚把肉棒从生殖腔中探出来,你这个在自慰的废物就像条便器一样向我爬过来,骚叫的伸出舌头舔我的肉棒。”

语气中的戏谑让莫尔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纯血巨龙的威压就像束缚着她双脚的圆头皮鞋,作为是驯化雌畜奴宠的道具,一点一点的磨去属于狼的棱角……就算现在,她的后穴中还灌满了浸满媚药的凝胶,配合着跳蛋的搅动粗暴的开发着她的后穴,甚至让她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都能够感受到堕落的快感。

少女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女人的嘲弄,稍显生疏的用茶匙取出些许的茶叶,将用龙炎刚刚烧开的清水灌入其中,从半空中高高落下的水咕咚咕咚的坠落在杯中,虽然飞溅在了茶几上,却并没有激怒那位喜怒无常的高傲龙裔,毕竟越是这样不甘的侍奉,越能够勾起那位高傲龙裔的渴求。

“主人,这是您的茶。”

后穴的异样快感让少女的步履显得格外的轻盈,反倒让这只身为佣兵的少女有了半分女仆应有的优雅姿态,莫尔斯站在巨龙的面前,从盖碗中倒出半杯红茶,深红却依旧澄澈的液体缓缓落下,只余下半分淡雅温润的悠扬茶香。

——和玛伊雅弥身上的并不一样,清新的气息带着些许馥郁的甘甜,却依旧没有那般蛮不讲理的侵略感。

“嗯……”

女人松开那轻抚着古老的羊皮卷,瞥了眼端来的红茶,嘴角露出些许残虐的微笑,随后指尖捏起白瓷茶杯,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少女身上。

“洗茶的水也端过来?狗都当不好是吧……滚下去给主人我重新沏一杯。”

灼烫的茶水浸在少女的毛发中,倒为莫尔斯的身体增添了半抹柔软的茶香,就仿佛……是这只尊贵的龙裔在她身上留下的甘甜味道。

“我……我明白了。”

她有无数次想用獠牙撕碎面前巨龙的身体,可那脆弱不堪的獠牙甚至无法扯开玛伊雅弥那闪烁着璀璨星光的龙鳞,每次的反抗都只能换来痛苦,那么就算是她,也只能选择磨平那毫无意义的羸弱爪牙。

第二道茶汤顺着壶口落入杯盏,红茶的颜色却反倒又深了几分,宛若血液般猩红的液体却丝毫不带任何粘腻的味道,唯有依旧淡雅却又悠扬的高贵茶香。

女人的嘴角勾起半分轻蔑的笑意,血色的眼眸中尽是肮胀到比龙血还要灼烫的肉欲,她接过少女递来的红茶,丝毫没有顾忌灼烫的温度,便优雅的轻抿了半口。

“狗狗……像你这种劣质廉价的性处理便器,大概,还没有我的茶贵呢,啊,鞋子被刚才的茶水弄湿了,狗狗帮我清理下吧~”

龙裔的竖瞳欲望顷刻后消弭殆尽,哪怕是高贵无秽的撒拉弗,都不会有这样毫无感情的神情。

“贱狗现在就做❤~”

谄媚的雌声带着些许堕落的痴呆,她乖巧的伏在身上,橙红的兽瞳宛若不安的宠物小心翼翼地瞥向喜怒无常的巨龙,随后便宛若可爱的奴犬捧住了女人的脚踝,伸出舌尖舔舐着带着古龙味道的皮靴。

那条长满松软绒毛的尾巴乖巧地甩动着,像是断掉脊柱的贱狗向主人宣誓着自己的忠诚。

“小狗狗现在和买来的奴隶一样听话了呢,呐,今天先肏哪里呢~”

龙裔的嘴角露出些许残虐的轻笑,她随手拾起了堆在桌上的金币,轻轻的抛在半空中,闪烁的金色辉光在半空中滑出一道优雅的弧度,随后轻巧的落在女人的手上。

“小狗狗,你猜……是那一面呢~“

女人嘴角轻蔑到极点地勾起那份扭曲病态地弧度,似乎是在倒计时一般,用她那柔韧的龙尾威胁般地轻触着少女柔软的兽蹄。

“正……“

少女侧过脸去,从口中有气无力的吐出半句应付般的轻吟,即便这样,莫尔斯也明白,只有狗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请求。

“错了哦,是反面呐,唔,既然这样的话……”

重新覆上龙鳞的锐利龙爪轻柔的抚弄着少女柔软的香腮,些许难受的瘙痒感让她不满的微微蹙起眉头,可却又不敢像刚才那样呲牙咧嘴的咒骂,能够悻悻的露出半分只会让龙裔更加亢奋的凶色。

“唉,我不就只能用你这条母狗的后穴了吗?“

每当这个时候,莫尔斯便明白……这只纯血的巨龙又要动用她那高贵的权柄来玩弄她的身体。

“呜哈❤~“

粘腻的渴求顺着少女的骨髓流上少女的脑袋,随后带着柔软的雌躯一阵颤栗,微微踮起的足尖一软,少女便低贱谄媚的跪伏在玛伊雅弥的脚边,贪婪的嗅闻着女人的味道,可塞在肠穴中的跳蛋还在毫无怜惜的欺负着少女昔日从未开发的后穴,那份难以忍耐的快感让莫尔斯像只乖巧的雌犬一般跪坐在玛伊雅弥的脚边,却依旧难以掩盖肉体渴求的战栗。

“诶,这……呐,我明白了,发情的母狗……应该是想要被主人肏了吧~”

玛伊雅弥依旧面无表情合上手中的古卷,褪下的龙鳞重新覆盖在她的柔荑上,锐利的龙爪轻柔的抚弄着少女柔软温软的香腮,居高临下的仿佛连这样轻浮的触碰,都是这位龙裔的恩典。

“你……唔哈❤️。”

身体仿佛被系上丝线的木偶,随着玛伊雅弥指尖的动作舞动,那尖锐的龙爪滑过她的发丝,却没有割下半缕柔软的白发,而甚至只是轻轻的触碰到少女的身体,那份粘腻的快感便几乎要消融掉少女的理智,莫尔斯不甘的晃了晃脑袋,却依旧难以唤回她那破碎不堪的思绪。

——她是这只龙的东西。

龙裔轻浮的褪下自己的西装,随意地将衣物挂在城堡的衣架上,从生殖腔中探出的扶她肉棒在失去了束缚后,宛若断裂的弓弦般弹了出来,腥臭却依旧带着红茶香气的龙族肉棒甩在少女的面前,让这只低贱雌畜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粘腻的渴求。

灼烫到宛若烙铁的扶她肉棒抽在她的脸上,在那带着些许绒毛的柔软雪靥上用龙鳞刻下绯红的血痕,可即便是这样卑劣的羞辱,粘腻腥臭的肉棒气息混合着女人身上淡雅温和的茶香,让少女那满是恨意的眼神逐渐被肉欲融化,宛若堕落的玩具般只需下对肉体交合的渴求。

“你!咕呜,你!”

玛伊雅弥俯身蹲下,将这只任由她玩弄的雌畜从地上抱起,真空的下体已然被爱液浸透,顺着这只少女垂落的无力腿肉,落在女人的身上,或许是浇在少女身上茶汤的缘故,少女身上廉价的糖精味已然被清润的茶香掩盖,将这只少女摁在沙发上,将整根粗壮狰狞的扶她肉棒肏入那已然湿润的绵软雌穴,那裸露在外的绵软雌穴仅仅只是轻吻着带着龙鳞的阳具,便已然满是渴求的翕然微动起来,软乎乎的凑在那尖锐锋利的龙鳞旁,只需要轻轻向上一捅,便能够肏入这只母畜娇软的雌穴。

“怎么了,我还没开始肏呢,都激动到这种地步了吗?”

女人贪婪的轻嗅着少女身上粘腻柔软的淡雅清香,仿佛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这只身下雌畜的反抗,轻蔑的将自己粗壮的雌具肆无忌惮捅入少女娇软的雌穴中,绵软娇嫩的紧致膣肉被癫狂的龙裔粗暴的撕开,锋利的龙鳞轻而易举的割开少女的粉糯的血肉,将莫尔斯紧致逼仄的雌穴刻下属于她的印记,明明是近乎刑罚的肏弄,但这只性处理女仆却仿佛已然适应了这般粗暴的肏干,甚至连半分鲜血都没有流下。

“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欠肏了吗~”

那双橙金色的眼眸睥睨着这只卑贱的雌畜,随后用尖锐的龙牙咬穿少女脆弱的肩胛,温热的兽血滑过玛伊雅弥的舌尖,带着些许腥甜的粘腻血浆让龙裔的竖瞳露出些许的满足,覆上龙鳞的利爪摁住了少女想要挣扎的手腕,将整根肉棒肏入少女娇嫩脆弱的雌穴。

虽然已经有些习惯被这样享用的痛苦,但少女因为囚禁圈养变得柔软娇嫩的雌躯依旧在无助的战栗着,随着肉棒撕开娇软稚嫩的雌穴,那少女的宛若摇曳晨星的眼眸露出了些许的迷离,柔软的松软娇吟从少女的唇瓣的吐出,带着那粘腻而满是情欲的雌息。

“呜哈❤,住,住手!嗯哈❤~”

被摁在身下享用的耻辱让少女无助的紧咬着银牙,身体却已然宣告了败北的低贱命运,哪怕少女再怎么想要抑制住雌伏败北的渴求,被撕开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带着龙鳞的扶她肉棒,即便被割开狰狞的血痕,却依旧近乎本能的向强暴她的龙裔低贱的献媚,宛若低贱的雌畜扭动着软糯的尻肉卑微的乞求着龙裔的玩弄。

“呐,才肏你这只母狗几天啊……就已经能够习惯了吗?看主人肏死你这个嘴硬的贱畜!”

女人松开叼住少女肩胛的龙牙,轻蔑地嘲弄着这只低贱的雌畜,虽然用起来没有那么乖巧懂事,但这份未经驯化的低贱野性,倒让少女逐渐沦落为玩物的过程显得格外有趣……比如说现在,就算是用带着锐利鳞片的肉棒撞上少女绵软的雌穴,伴随着一声松软粘腻的娇吟,那份痛苦便被快感轻而易举的掩盖,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呜哈❤~”

那份浓厚的恨意被渴求轻而易举的融化,让少女的雌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龙裔的玩弄,柔软的雌躯软乎乎的陷在沙发中,宛若盛放在瓷盘上的可口甜点,脆弱的唇瓣被龙裔粗暴的封住,属于自己的浓厚血香顺着喉管黏糊糊的滑入她的胃袋,那份浸染着茶香的腥味顺着会厌倒流进鼻腔,随后纯血古龙那柔软灵巧的舌头温柔地探入她温热的檀唇间,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女孩紧咬地犬齿,在玛伊雅弥面前,少女的香舌轻而易举的便被俘获成龙裔的玩物,随着纯血巨龙的龙涎落入少女的喉管,带着龙炎温度的液体沸腾一般,在少女的胃袋中流动着。

“小狗狗果然只是一只发情的骚犬呢~”

分开的唇瓣间还带着彼此的唾液,但比起玛伊雅弥,沉沦在交合中的家伙显然是这只沦为泄欲便器的少女,当龙裔的扶她肉棒顶入她那脆弱的穴肉中时,少女便如同一只乖巧淫乱的雌犬,低贱的吐出空灵到绵软的呻吟。

锋利的龙爪嵌入少女已然柔软不少的腰肢,让这只用来处理性欲的女仆宛若廉价的劣质飞机杯一样坐在了玛伊雅弥的怀中,昔日那副孤傲姿态已然被欲望消解殆尽,让这只少女哪怕连抗拒和厌恶,都带着淫靡动人的可爱媚态。

柔软娇嫩的雌躯无助的挣扎着,可即便如此,这只雌畜依旧只是龙裔身下可以随意玩弄的廉价玩具,那根带着尖锐龙鳞甚至足以将她活活肏死在床上的扶她雌躯粗暴的肏入她那脆弱温柔的宫房,哪怕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自愈能力,相形见绌的宫房在残虐的凌辱下还在显得过于脆弱了些许,在交合的淫靡水声下,少女那还算耐用的宫房依旧仿佛要被生生的肏烂了一般。

那份扭曲的快感惨无人道地撕咬着少女宛若脆弱的宛若将坠星辰的神智,视线已然变得模糊,连身体的知觉都已然变得麻木,唯有被扶她肉棒粗暴的填满的时候,足以让魂灵颤栗的快感才让少女娇软堕落的雌躯不甘的颤栗起来。

龙裔的利爪扼住了少女脆弱的咽喉,像是要就此宰杀掉这只雌畜般,轻而易举的剥夺了少女呼吸的权利,明明窒息的感觉是如此的痛苦,可莫尔斯那已然被龙裔征服的淫乱雌犬却依旧在谄媚的紧紧绞吸着狰狞的扶她肉棒,希冀着玛伊雅弥能够用滚烫的龙精灌满她的宫房。

“小狗狗饿了这么就,唔,那我就先喂你一点精液吧~”

没有给这只便器任何准备,粘腻浓厚的白浊龙精便从带着龙鳞肉冠的马眼上喷射而出,借着少女窒息之下宫房温软的吸吮感,满满当当地灌入少女娇软的宫腔之中,顷刻之间袭来脑袋的快感让这只雌畜露出些许毫无理智地雌态,宛若妓院被肏到快死地废物雌畜微张着贝齿,睁着那满是粘腻肉欲的柔媚星眸,等到少女已然属于玛伊雅弥的雌躯反应过来,那被扶她龙精灌满的子宫才发疯般的潮吹而出。

“狗狗饱了吗?唔,那就该让我爽了吧~”

女人的指尖温柔般攥住少女的肛塞,轻柔的拨弄着性爱用的狰狞玩具,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莫尔斯本能的夹紧自己拿被灌满媚药的后穴,然后有些楚楚可怜的哀求着面前的女人。

“不,别,别!咿呜呜齁齁齁噢噢噢噢啊啊啊❤❤~”

但……已经来不及了,仅仅只是轻轻一拽,随着肛塞粗暴的拔出,两颗跳蛋带着带着粘腻的灌肠液随着肠肉狼狈的痉挛泄出,将铺着地毯的地面弄得一塌糊涂,那份粘腻浓厚的气息让女人贪婪的叼住了少女柔软的狼耳,用带着温热湿气的轻语嘲弄着这只已然沦为私用玩具的雌畜。

“还是这样可爱呢~”

癫狂的快感让少女的神情近乎崩溃般归于一般虚无,唯有肉棒顶弄着少女穴肉时的那声娇媚喘息,还在勉强印证了少女依旧存在着的生命,她那带着龙鳞的手指钩开了刚才还在轻吻着的柔软唇瓣,搅动着莫尔斯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香舌,即便这只可爱的玩物面前能够填补龙裔癫狂的渴求,但……仅仅只是这样,可不能真正的满足这只生性极度贪婪的巨龙。

众所周知,龙可是有……有两根扶她肉棒的,所以……

冰冷的手铐拷在了少女的手腕上,让这只女仆兼性处理玩具彻彻底底的沦为了用来泄欲的杂鱼便器。

“小狗狗,做好准备哦~”

另外一根扶她肉棒从龙裔的生殖腔中探出,温柔的摩挲着少女的菊蕾,锋利的龙鳞粗暴的割开了少女柔嫩的肌肤,在莫尔斯的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可这样温柔的前戏根本就没有持续多久,龙裔的扶她肉棒便轻而易举地肏入少女还依稀挂着粘腻肠液的后穴。

“小狗狗,你知道吗?传闻龙裔扶她肉棒上的倒鳞,只是生性淫乱的巨龙为了占有掠夺而来的雌畜生殖权的构造,当肉棒从公用雌畜的宫房中拔出,便能够将前者的精液带出便器的雌穴,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龙裔的另一根肉棒根本就无需带上锋利的龙鳞……说到底,癫狂的巨龙或许仅仅只是在渴求着彼此交合的纯粹欲望。

本不应被当作性器的后穴在经过开发之后,已经能够勉强塞入龙裔另外一根同样狰狞的扶她肉棒,但从未体验过交媾的菊穴却依旧能够传来剧烈到近乎刑罚的疼痛,粗暴的撕碎了失神少女的幻梦,让那双宛若碎裂星辉的橙红眼眸顷刻间恢复的清明。

可明明是这般扭曲的疼痛,莫尔斯却依旧妄图不像软弱的雌畜一样带着哭腔向女人告饶,但……当巨龙的尾巴再度缠上少女毛茸茸的尾巴,用尖锐的龙鳞刮蹭敏感的根部时,顷刻间卸下的防线便让少女不知道多少次宣告了自己的败北。

“呜哈❤,嗯啊❤,疼,咿,不要,不要❤!”

被泪光濡湿的眼眸已然证明了这只少女想起了自己宣告败北的事实,以至于被这只龙裔肏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雌躯,仿佛被抽断神经一般的瘫软下来,即便鲜血混合着粘腻的爱液的双腿滑下,被女人搂在怀中肏干的雌躯不甘的侍奉着两根狰狞的性器。

龙裔毫无怜惜的用自己那两根肉棒肏弄着少女的穴肉,宫房和菊穴之间那层薄软的柔嫩雌肉被两根刑具粗暴的压榨着堕落的快感,当龙裔带着龙鳞的雌具肉冠撕开那自以为是的宫颈,粘腻的爱液淫汁便宛如山林从的清泉般喷在少女刚刚换上甚至比她这只杂鱼雌畜还要昂贵的衣物上,那份少女浓厚粘腻的堕落雌香便飘荡在空气中,比起原先廉价的糖精甜味,少女现在的香气已然被高贵的龙裔刻上了自己的痕迹,被认定的主人玩弄的快感顷让少女楚楚可怜的酥软娇啼从微微咬紧的粉糯樱唇间泄出,甚至都盖过了交合时的淫靡水声,宛若坠地的珠玉般回荡在房间里。

比起原先那副倔强的样子,少女现在的身体已然被欲望腌渍成了龙裔的玩物,那根粗壮的扶她肉棒在少女淫糯湿滑的肥穴膣肉和淫贱宫颈间横冲直撞,隔着少女的小腹都能够看见那那狰狞凶恶的痕迹, 哪怕落在脚边的爱液随着兽蹄的甩动落在地上,这位高贵的龙裔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和同情。

“插进来了咿嗯噢噢噢噢!小穴,后面,呜哈,好,好舒服❤,咿唔唔哦哦哦齁齁齁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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