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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刚穿越到世界的我,就急的满村子找厕所,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1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09-10 15:59 5hhhhh 9140 ℃

我叫晓帆,一个程序员。

这个称谓听起来或许带着点精英的光环,但实际上,我的生活跟“精英”两个字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我住在一间月租一千五、终年不见阳光的出租屋里,房间里最值钱的资产是三台显示器和一台被我改装到极限的主机。空气中常年弥漫着泡面调料包和外卖油腻气息的混合体,唯一的清新剂可能就是主机风扇吹出来的、带着电路板味道的热风。

我的收入来源,说出来有点不太光彩。我靠出售各种游戏外挂挣钱。没错,就是那种你在游戏里恨得牙痒痒,开着锁头、透视、加速,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玩家背后,那个默默提供“技术支持”的家伙。这活儿来钱快,但终究是灰色地带,所以我没什么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我的世界就在这十几平米的空间里,由代码、数据流和客户的催单构成。

除了写代码,我平时的爱好就是浏览一些……嗯,特殊的网站。我对那些身材火爆的成年女性色情内容没什么感觉,总觉得过于直白,缺乏一种……艺术感。我真正沉迷的,是那些身材娇小、面容精致的二次元*萝莉*。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完美的造物,每一个像素都凝聚着创作者的心血。对我来说,欣赏她们,就像是在欣赏一件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就在一个寻常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在各种光怪陆离的弹窗广告和链接之间进行着“赛博冲浪”,寻找新的“艺术品”。就在一个藏得极深的论坛角落,一个设计得异常复古的帖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帖子的标题很简单——《巴别塔洛斯大陆》,下面附着一个下载链接,没有多余的宣传语,只有一张动态的游戏截图。

截图上,一个有着毛茸茸兽耳的女孩坐在一棵参天巨树的枝干上,晃动着双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斑驳的光点。她身后的天空蓝得不像话,云朵的形状每一秒都在变幻。最让我心头一震的,是那阵风。我能清晰地看到风吹过她的发梢,吹动她裙摆的褶皱,甚至能看到远处草地被风压弯的波浪。那种动态效果,真实得令人发指。

我的技术直觉告诉我,这玩意儿不简单。我立刻点击了下载链接。文件很大,进度条爬得异常缓慢,足足花了我半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甚至动用了点小手段去追踪服务器IP,结果发现对方的防护做得滴水不漏,所有数据都经过了数次加密跳转,源头根本无从查起。这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下载完成,安装过程倒是很顺利。双击桌面图标,没有冗长的开场CG,没有厂商LOGO,屏幕一黑,直接进入了角色创建界面。

背景是一片纯白色的空间,柔和的光线从四面八方投来,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阴影。界面简洁到了极致,只有几个可以拖动的滑块和选项。

“请创建你的‘容器’。”一行纤细的字体浮现在屏幕中央。

容器?有意思的说法。

一般人玩游戏,大多会选择和自己性别相同的角色,但我不同。我可不想在接下来的几百甚至几千个小时里,天天盯着一个男人的背影打打杀杀。尤其是在一个二次元风格的游戏里,这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女孩,必须是女孩,看着才养眼。

我的手指在鼠标上飞快地操作起来。性别,女。然后是关键的身材调整。我毫不犹豫地将身高滑块拉到最低,屏幕上的模型立刻缩水,变成了一个小巧玲珑的个头,目测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接着是胸围,同样拉到最小,A-的级别,平坦得几乎看不出起伏。我喜欢这种纤细、未发育完全的美感,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发型换成了清爽的黑色短发,发梢微微内扣,刚好齐耳。脸型也反复调整,眼睛调大了一些,显得清澈无辜,鼻梁小巧,嘴唇是很淡的粉色。一番精雕细琢之后,一个完美符合我所有审美的*萝莉*角色出现在屏幕上。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赤着双脚,站在纯白的空间里,歪着头,用那双不染尘埃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角色名?”

我想了想,在输入框里敲下了两个字:小猫。

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这种娇小、可爱,像猫一样需要人呵护的感觉呢。

看着屏幕里那个凝聚了我全部心血和癖好的可爱女孩,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点击了“进入游戏”的按钮。

眼前的纯白空间瞬间破碎,化作无数光点消散。下一秒,我的视野被一片浓郁的色彩填满。

我,或者说,“小猫”,出现在一个村庄里。

我的第一反应是检查UI界面。没有。屏幕干净得就像一块刚擦过的玻璃,没有血条,没有蓝条,没有小地图,没有任何任务提示。这让我有些不适应,就像一个习惯了戴眼镜的人突然摘掉了眼镜。

我尝试动了动鼠标,屏幕里的“小猫”也跟着转动了视角。我按下W键,她便迈开小小的步子向前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每一步踩下去,都能听到清脆的、带着细微回响的脚步声。我甚至能感觉到,通过某种奇特的反馈,脚底传来了石板坚硬而微凉的触感。

这……也太真实了吧?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典型的欧洲中世纪风格的村庄,木质结构的房屋,墙壁上挂着风干的辣椒和玉米。远处是冒着炊烟的烟囱,近处一个面包店的窗口飘出浓郁的麦香和甜味。一个穿着围裙的大婶正费力地把一筐苹果搬到门口的货摊上,她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喘着粗气。

我控制着小猫,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闲逛。没有新手引导,没有任务NPC头顶上标志性的黄色感叹号,我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我尝试着靠近那个卖苹果的大婶,想看看会不会触发对话。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对话框弹出,大婶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成年人看小孩的温和,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活计了。

我又走向村口一个靠着墙壁打盹的卫兵。他穿着一身陈旧的皮甲,手边立着一杆长矛。我走到他面前,他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一道锐利的视线投了过来。那不是程序设定的呆板目光,而是充满了警惕和审视的真实眼神。我被他看得心里一毛,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两步。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我玩过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开放世界RPG,从上古卷轴到最新的赛博朋克,它们的NPC再智能,也有一套固定的行为逻辑和触发机制。他们的反应是可以预测的,他们的世界是围绕着玩家旋转的。

但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仿佛在告诉我:你不是世界的中心,你只是一个偶然闯入的过客。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决定做个小实验。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只正在地上啄米的大公鸡,雄赳气昂,羽毛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我控制着小猫,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试试看这个游戏的物理引擎做得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空格键。

屏幕里的小猫,双腿微微弯曲,然后用力向上一跃。跳得不高,离地大概也就三十厘米。然而,问题出在落地的时候。或许是我对这个角色的身体还不够熟悉,落地时重心一个不稳,小小的身体向前扑去。

“啪叽”一声。

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了泥土的颜色。脸颊上传来一阵柔软而又带着点湿气的触感,鼻腔里充满了泥土的腥味。我,脸着地了。

我尴尬得想立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就在我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视野。那只大公鸡,它居然迈着方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歪着它那小小的脑袋,用一只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喉咙里还发出“咯咯”的叫声。

那神态,那声音,分明就是在嘲笑我!

更要命的是,我听到了旁边传来压抑不住的噗嗤笑声。我艰难地转动视角,看到几个路过的村民正指着我这边,交头接耳,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甚至跑了过来,蹲在我面前,用天真无邪的声音大声问道:“姐姐,你是在表演吃土吗?”

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钟。

这已经不是“真实”可以形容的了。这是智慧。这些NPC,他们每个人都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的……生活。他们会因为一件滑稽的小事而发笑,会像真人一样进行自然的交流。

我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脸上的泥土,落荒而逃。我不敢再看那些村民的表情,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不,是“小猫”的脸颊,一定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我一口气跑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得飞快,一半是刚才的窘迫,另一半则是无法抑制的震惊和兴奋。

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这种级别的AI,已经完全超越了现有科技的范畴。这根本不是游戏,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用程序员的思维分析现状。如果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那么我,晓帆,一个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又是如何连接到这里的?我操纵的“小猫”,她在这个世界里又算是什么?一个被远程操控的木偶?还是我的意识被投射到了这个身体里?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让我头痛欲裂。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我必须搞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走出小巷,重新回到村庄的主干道上。这一次,我的心态完全变了。我不再是一个抱着玩乐心态的玩家,而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探索者,一个试图解开惊天秘密的闯入者。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观察,都带上了前所未有的谨慎。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既是无与伦比的宝藏,也可能是深不见底的陷阱。

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一阵子后,我心里那股初见时的惊艳感,逐渐被一种无所适从的迷茫所取代。这个世界真实得过分,以至于完全剥离了所有“游戏”的便利性。我最终还是把目光投向了村庄的出口,那条通往外面广阔世界的土路。无论如何,待在这里肯定无法解开任何谜团。

我控制着小猫,迈着小碎步走到了村口。之前那个靠墙打盹的卫兵已经站直了身体,另一边也多了一个同伴,两人像两尊门神一样守在那里。我走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脸上有道浅疤的卫兵低下头,目光落在小猫的头顶。

“小姑娘,想出去吗?”他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丝关切。

我没有键盘可以输入文字,只能尝试着点击了一下他,希望能触发什么。出乎意料的是,小猫的角色竟然微微点了点头。

卫兵看到这个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但随即又变得严肃起来。“外面的森林可不太平,到处都是饥饿的魔兽。你这样的小家伙出去,连给它们塞牙缝都不够。还是待在村子里安全些。”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程序化的冰冷,就是个长辈在劝告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身体也没有挡住去路。这意味着,他只是在“提醒”,而非“禁止”。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动,自由度高到这种地步吗?

我决定继续试探。我操控小猫,指了指不远处空地上那几个正在吃力地挥舞着木剑、汗流浃背的年轻人。

疤脸卫兵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想和他们一样变强?这是好事。想打败魔兽,保护自己,就得从小开始下苦功。要么就像他们一样,日复一日地锻炼身体,修炼‘斗气’,成为一名剑士。这是我们大多数人的选择,踏实,可靠。”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小猫纤细的胳膊腿,又补充道:“当然,还有另一条路。有些人天生就能感受到体内的‘魔力’,通过冥想和学习来增幅它,最终成为一名魔法师。不过那需要极高的天赋,整个村子几十年也出不了一个。但无论哪条路,变强都只能靠自己一点一滴地修炼。可别想着像故事里那样,砍几只史莱姆就能变厉害。”

我沉默了。卫兵的话信息量巨大,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点侥幸心理。没有等级,没有经验值,变强靠的是日积月累的“修炼”。魔兽掉落的是“材料”,而不是装备和金币。这套逻辑,已经完全脱离了“游戏”的范畴,它就是一个真实、朴素、甚至有些残酷的异世界生存法则。

出去?我看了看小猫那还没木剑剑柄粗的胳膊。现在出去,下场大概就是被一只兔子模样的魔兽一脚踹死。我可不想我的完美造物落得如此滑稽的下场。

我操控小猫对着卫兵鞠了一躬,表示感谢,然后转身走回了村子。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几乎把村子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是令人绝望的:没有发布任务的村长,没有传授技能的导师,甚至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维持着一种自给自足的原始生态。我看到的一切,都像是在告诉我一个事实:你想变强,可以,就像那些年轻人一样,去空地上拿起木剑,从最基础的挥砍开始,练上个十年八年吧。

让我操控着我心中完美的艺术品,在这个地方过着平凡的生活,每天挥剑、吃饭、睡觉,最后长大嫁人,生一堆娃?开什么玩笑!我的胃里一阵翻腾,那是生理性的抗拒。这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

我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既然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为我服务,那我就用我自己的规则来打破它。

我操控着小猫,找到村子角落里一个废弃的柴房,确认四周无人后,让她静静地待在阴影里。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泡面和电路板混合的熟悉味道。我的手指搭在了另一块屏幕的键盘上,眼神变得锐利。

游戏,是吧?只要是程序,就一定有数据。只要有数据,就一定能被修改。

我调出最顺手的内存扫描工具,挂载到《巴别塔洛斯大陆》的进程上。我准备先从最简单的数值入手,比如角色的坐标。只要能锁定并修改坐标,我就能实现瞬间移动。

然而,当我按下“开始扫描”的按钮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工具的界面上,数据流一片空白。返回的结果是“0个匹配项”。

我不信邪,换了搜索类型,从4字节整数到浮点数,再到字符串,全都试了一遍。结果始终如一:空。内存里干干净净,仿佛这个游戏进程只是一个空壳,一个单纯的视频播放器。它在运行,在消耗CPU和显卡资源,但它的核心数据却像幽灵一样,无迹可寻。

这怎么可能?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一个程序的运行必然伴随着内存数据的读写,这是计算机科学的基石。找不到数据,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的工具太垃圾;第二,这个“游戏”的数据加密和保护机制,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

我倾向于后者。

我的好胜心被彻底点燃了。找不到内存数据,那我就从根源上找。我决定去黑它的服务器。

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但我别无选择。我戴上耳机,将音乐音量调到最大,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化作了一片残影,一行行指令在黑色的终端窗口中飞速闪过。

追踪IP、端口扫描、漏洞探测……所有常规的手段都宣告失败。对方的服务器就像一个光滑的、找不到任何缝隙的金属球,所有的试探都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完美地吸收、化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无声的攻防战中。外卖凉了,我没注意;天色暗了,我没开灯,只有三块显示器的光芒照亮我专注的脸。我尝试了SQL注入、跨站脚本、缓冲区溢出……我把我压箱底的所有技术都用了出来,结果依然是徒劳。

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了。我的眼睛干涩刺痛,布满了红血丝。脖子和后背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变得僵硬。就在我快要放弃,认为自己遇到了某种来自未来的黑科技时,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在我脑中闪现。

在一次失败的连接请求中,服务器返回的错误数据包里,有一个极不寻常的、非标准的时间戳协议。这个协议非常古老,而且存在一个早已被修复的逻辑漏洞。这个服务器,竟然还在使用它!

这就像是在一座用最尖端合金打造的堡垒上,发现了一扇用木头做的小门。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肾上腺素飙升,驱散了所有的疲惫。我立刻针对这个漏洞,编写了一段小巧的攻击代码。我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按下回车。

终端窗口中,滚动的错误代码戛然而止。一行绿色的字符跳了出来:

`[Access Granted]`

我成功了。我瘫在椅子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然而,当我开始检视服务器内部的文件结构时,那种攻破壁垒的喜悦感迅速冷却,取而代代的是更深的困惑。

服务器里……是空的。

没有游戏引擎文件,没有场景模型,没有NPC数据库,什么都没有。它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旷的数据中转站。一些残留的代码片段显示,这里似乎只负责处理连接请求,然后将数据流转发到某个未知的、我无法触及的后端。

这里,真的只是一个桥梁。一个连接现实世界和那个“巴别塔洛斯大陆”的桥梁。

我不死心。我开始疯狂地翻找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临时文件夹,每一个日志文件。终于,在一个被层层加密的临时目录里,我发现了一个孤零零的数据文件。文件名很简单:`Player_Data.cache`。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文件的加密。当文件内容以明文形式展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是一份份玩家数据。或者说,是“容器”数据。每一个条目都对应着一个角色,而我在其中,轻易地就找到了属于我的那一行。

`ID: 7351`

`Container_Name: 小猫`

`Creator_ID: 晓帆`

`Base_Attributes: {STR: 5, AGI: 7, VIT: 5}`

`Level: 0`

`Status: Online/Normal`

等级!我居然在这里看到了“等级”这个属性!虽然是0级,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意义重大。这说明,那个世界或许并非完全没有规则,只是规则被隐藏得极深。

更重要的是,我虽然无法通过这个“桥梁”去触碰那个真实世界的后端数据,但我可以接触到我自己的玩家数据。这个文件,就存放在这个中转站里。

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想法在我脑中成型。

既然我无法在游戏里通过内存修改数据,那我能不能在游戏外,直接修改这份源文件?不,风险太大了,服务器有校验机制,一旦发现文件被篡改,很可能会导致账号被封禁,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但是……如果我不是“修改”,而是“植入”呢?

我可以在游戏里找不到数据,那在游戏里运行的程序,能不能反过来连接到这个“桥梁”服务器,读取和修改这份属于它自己的数据呢?

我的思路豁然开朗。

我立刻开始编写一个新的小程序。这个程序的功能很简单:第一,扫描并读取角色的基础属性;第二,提供一个可以让我输入数值并覆盖原有属性的接口。它就像一个注入到角色灵魂深处的修改器。

我将所有的技术和心血都倾注到了这个小工具上。为了绕过服务器的检测,我将它的代码伪装成正常的同步数据包,用那个古老协议的漏洞作为后门,将它悄无声息地植入到了“小猫”那份玩家数据的某个空白字段里。

做完这一切,我又小心翼翼地删除了我所有入侵的痕迹,抹掉了所有的日志。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留一丝痕迹。

当我终于从电脑前抬起头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九个小时。

一股排山倒海的疲惫感向我袭来,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提醒我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吃过任何东西。

算了,测试不急于一时。我保存好所有的东西,关掉了大部分程序,只留下那个依旧显示着小猫静立在柴房画面的屏幕。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准备出门随便找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回来睡个天昏地暗。

我趿拉着拖鞋,打开了出租屋的门。清晨微凉的空气和街道的喧嚣扑面而来,让我这个常年待在密闭空间的人有些不适。我走到楼下的路口,正准备过马路去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疯狂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它的车头在我视野中急速放大,那巨大的、沾满泥污的金属格栅,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混合着浓烈的柴油味和橡胶烧焦的气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又被压缩到了极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货车司机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然后,整个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意识,像沉入海底的石头,在一片无尽的、冰冷的黑暗中缓慢上浮。没有声音,没有光,连时间的概念都已消弭。我不知道自己“漂浮”了多久,直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一根极细的针,轻轻刺破了包裹着我的混沌。

暖意逐渐扩大,化作一片温热的毯子,覆盖在我的眼皮上。接着,是触感。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搔动我的脸颊和手臂,痒痒的。不是布料,更像是某种植物的叶尖。我尝试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一种柔软而又坚韧的质感,带着泥土的芬芳和一点点青草被压断后散发出的汁液气味。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冰冷的太平间。那是一片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蓝色天空,几朵棉花糖般的白云慢悠悠地飘过。阳光并不刺眼,而是被什么东西过滤了,变得柔和而斑驳,投射在我身上,形成一片片晃动的光斑。我艰难地转动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巨大的、叫不出名字的树下。我刚才感觉到的,正是垂下的枝叶和柔软的草地。

这是哪里?我最后的记忆,是那辆失控的大货车在我眼前急速放大的金属车头,以及那震耳欲聋的轰鸣。我应该死了才对。

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体出乎意料地轻,但双腿却传来一阵奇异的酸痛感,不是肌肉拉伤的剧痛,更像是长时间以一种不舒服的姿势站立后,血液循环不畅导致的酸麻。我活动了一下脚踝,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就在我低头揉捏自己小腿的时候,我的动作僵住了。

视线里,是一双腿。不,那不能用“一双”来形容,那简直是……我脑中闪过无数我在特殊网站上用来当做桌面壁纸的图片。皮肤细腻,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泽,上面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毛孔或瑕疵。腿型笔直,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柔和,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从大腿到小腿再到纤细的脚踝,构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是谁的腿?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上去。指尖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那种光滑的程度,让我这个常年与键盘和鼠标打交道、指尖布满薄茧的男人感到了强烈的陌生。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荒谬到极点的猜想浮上心头。我颤抖着,将手缓缓移向自己的脸。

手掌覆盖在脸颊上。没有熟悉的、一天不刮就会冒出来的胡茬的粗糙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滑和软嫩。我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很薄,也很紧致,脸颊的肉感很足,轻轻一捏,就能捏起一小块,手感好得惊人。我的手继续向上,摸到了自己的头发。它们很短,发梢微微卷曲,刚好覆盖到耳根的位置,发质柔软顺滑,和我那常年因为熬夜和营养不良而变得干枯分叉的头发完全是两个物种。

冷汗,从我——从这具身体的额角滑落。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双手郑重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质感很好的棉布,触碰到了胸膛。平坦。但不是我作为一个男性时,那种坚硬的、由胸肌构成的平坦。这里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按下去,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柔软的脂肪组织。它们很软,很有弹性,在手指的压力下微微变形,带来一种奇妙的、让人心猿意马的触感。

我……

我坐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双小巧的、骨节分明的手,大脑彻底宕机了。周围的鸟鸣,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阳光的温度,都变得不再真实。

我看向四周。巨大的树木,远处连绵的青山,近处炊烟袅袅的村庄轮廓……这景象该死的熟悉。这不就是《巴别塔洛斯大陆》那个新手村外的风景吗?我操控着“小猫”时,曾经因为无聊,特地跑到这个角落里看过风景。那个位置,就是我现在坐着的这棵树下。

我穿越了。

而且,我变成了我自己亲手捏出来的,那个身高一米四,贫乳,黑短发,承载了我所有龌龊幻想和终极审美的游戏*萝莉*角色——小猫。

“我……了个去……”

一句积攒了满腔震惊和荒诞的粗口,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爆了出来。然而,传入我自己耳朵的,却不是我那因为长期抽烟而略带沙哑的男声,而是一道清脆、干净、带着一点点糯米团子般软糯感的少女音。那声音甜美得让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该死的世界。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带着最后的、也是最绝望的希望,缓缓探向了双腿之间。隔着那条白色连衣裙的布料,我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摸索着。

那里很平坦。

一种特殊的、我从未体验过的柔软感从指尖传来。没有任何我熟悉了二十多年的、标志性的凸起物。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我无法形容的、陌生的身体结构,以及随着我的触摸,从尾椎骨升起的一股奇异的、酥麻的电流。

我的大兄弟……没了。它在另一个世界,连同我的本体一起,被那辆大货车碾成了分子。

确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后,我的大脑反而诡异地冷静了下来。我盘腿坐在草地上,开始用我那引以为傲的程序员逻辑来分析现状。

前提一:我,晓帆,在现实世界被大货车撞了。根据当时的撞击速度和角度,生还的可能性为零。结论:我已经死了。

前提二:我现在拥有完整的意识和记忆,但身体却变成了游戏角色“小猫”,并且身处游戏《巴别塔洛斯大陆》的世界。结论:我,或者说我的灵魂,穿越了。

综合推论:我死了,但又没完全死。我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在自己创造的虚拟角色身上“复活”了。

这么一想……这好像还是个好消息?毕竟,比起彻底消失,或者是在一个陌生的、充满魔法与怪物的世界里,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人甲,变成自己亲手捏出来的、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完美容器”,似乎是所有穿越剧本里最优的开局了。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结果还不赖。

我甚至开始有些沾沾自喜。我可是有备而来的穿越者。我亲手植入的那个无敌的“属性修改工具”,现在就藏在这具身体的数据深处。只要我能找到方法激活它……什么斗气,什么魔法,在这个世界里,我就是神!

我越想越美,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几乎要发出反派boss般的笑声。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未来征服世界、开水晶宫的美好幻想中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无法忽视的压力,从我的小腹下方猛地传来。

这股压力来势汹汹,像是一个不断充水的皮球,迅速地膨胀、紧绷,带来一种酸胀的、急迫的感觉。它蛮横地冲散了我所有的幻想,将我的注意力全部拉回到了这个最原始、最基本的生理问题上。

一股强烈的尿意,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晓帆,一个刚刚确认自己死亡又重生,正准备规划如何成为异世界之神的男人,现在,面临着穿越后的第一个,也是最严峻的考验。

我想尿尿。

非常想。

十万火急的那种。

小腹下方传来的压力,已经不能用“感觉”来形容了。那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物理存在。我的膀胱变成了一个被水泵疯狂注水的皮球,表面的每一寸筋膜都紧绷到了极限,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股尖锐的酸胀感沿着神经一路烧到我的后腰,让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发软、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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