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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千足之宴 —— 罗宾的自我挠痒地狱,ACG女角色挠痒调教,2

小说:ACG女角色挠痒调教 2025-09-10 15:59 5hhhhh 9070 ℃

那将是怎样一种地狱?!

比昨天那直接的“千手千足”更可怕!昨天的痛苦是即时而汹涌的,而此刻,是悬在头顶、缓慢积蓄、一旦落下便是灭顶之灾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呃…呃…” 罗宾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极其微弱的气流声。她想求饶,想尖叫,想告诉眼前这个恶魔她愿意说出一切!只要能停止这缓慢逼近的、毁灭性的恐惧!但迟钝项圈让她连张开嘴、发出一个清晰音节的动作都变得如同慢动作回放。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和无声的哀求,泪水无声地、极其缓慢地滑过她苍白的脸颊。

提克鲁斯却似乎看透了她思维中的一切挣扎。他站在控制台旁,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陶醉的平静,欣赏着罗宾眼中那逐渐被恐惧吞噬的深蓝色光芒。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园丁,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名为“恐惧”的花朵,在绝望的土壤里缓缓绽放。

“别着急求饶,罗宾小姐…”提克鲁斯的声音温和地响起,在罗宾被拉长的听觉里,带着悠长的回音。“好戏…才刚刚开场。好好享受这份…‘宁静’的等待吧。”

说完,他竟真的不再看罗宾,转身走到囚室角落一张金属椅子旁,优雅地坐了下来,甚至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了一份文件,悠闲地翻阅起来,仿佛眼前墙壁上那副由苍白手脚组成的、缓慢蠕动的恐怖画卷,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背景默剧。

绝对的死寂笼罩着囚室,只剩下仪器低沉的嗡鸣,和墙壁上那些苍白手臂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苍白脚心上撩拨、抚弄时,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如同细沙摩擦般的“沙沙”声。这声音在罗宾被放大的恐惧听觉里,却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缓慢地磨砺,每一秒都在切割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被迫“观看”着这场由自己身体上演的、漫长而无声的凌迟。看着自己的手亵玩自己的脚,感受着时间在绝望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想象着那最终审判时刻的毁灭性痛苦…这精神上的酷刑,远比肉体的直接痛苦更加残忍,更加令人疯狂。

地狱的计时器,终于走到了尽头。

提克鲁斯合上手中的文件,动作从容地站起身。他踱步到被禁锢在墙壁上、眼神已然有些涣散的罗宾面前。

迟钝项圈的效果依旧存在,罗宾的感知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她看到提克鲁斯走近,看到他脸上那温和依旧却令人心胆俱裂的笑容,看到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肌肤接触的冰冷触感,在迟钝状态下被放大成了某种粘稠的恶心感。

“时间到了,我的罗宾小姐。”提克鲁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仿佛在叫醒一个贪睡的孩子。“这半个小时的‘静思’,是否让你…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罗宾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现在,告诉我,你是否愿意…配合我的工作?说出草帽路飞他们的行踪、计划…一切你知道的?”

“呃…呃啊…” 罗宾的喉咙剧烈地滚动着,如同离水的鱼。她想点头!疯狂地想点头!求生的本能和对那即将爆发的酷刑的极致恐惧压倒了一切!什么伙伴,什么使命,在即将到来的、足以瞬间摧毁灵魂的痛苦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她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要能避免那地狱的降临!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在迟钝项圈下显得无比微弱的力气,试图做出一个点头的动作。脖子上的肌肉绷紧、颤抖,头颅极其极其缓慢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向下点动。那幅度微乎其微,几乎难以察觉,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最卑微、最赤裸的乞求——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别摘项圈!

提克鲁斯静静地看着她这艰难而绝望的回应。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既没有得逞的得意,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真是…感人的觉悟。”他轻声说,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评价天气。然后,在罗宾惊恐到极点的注视下,他抬起了另一只手。

手中拿着的,并非解除项圈的控制器,而是一支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注射器——感觉提取器!

那注射器造型奇特,针筒部分远比寻常针筒粗大,如同一个微型的氧气罐,筒壁是透明的特殊材质。针头细长尖锐,闪烁着幽冷的寒光。针筒内部并非药液,而是空荡荡的,只在尾部连接着复杂的微型管道和电子元件。针筒外壁上,一个微小的指示灯正闪烁着待机的红光。

提克鲁斯没有给罗宾任何思考的时间。他拿着那支注射器,动作精准而稳定地,将细长的针头,猛地刺入了罗宾暴露在墙壁禁锢之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上臂肌肉!

“唔!”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即使有迟钝项圈的影响,也清晰可感。罗宾的身体猛地一颤。

提克鲁斯的手指在注射器尾部一个按钮上轻轻一按。

“嗡……”

一阵低沉的、如同抽水泵启动的嗡鸣声从注射器内部响起。紧接着,罗宾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诡异吸力,从刺入自己手臂的针头处传来!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被强行从她的身体深处、从她的神经末梢、甚至从她的灵魂之中,被暴力地抽离、攫取!

不是血液,不是体液。是某种更本质的东西!

她看到针筒内部,原本透明的空间里,开始迅速弥漫起一股…气体?那气体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粘稠如血浆般的暗红色!如同被稀释的、活着的鲜血!它们在透明的针筒里翻滚、涌动,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这气体…在膨胀!越来越浓,越来越粘稠,几乎充满了整个针筒!那暗红的色泽,如同凝固的恐惧和绝望!

罗宾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她明白了!这被抽走的,正是这半个小时里,被迟钝项圈强行“冻结”、“积压”在她体内、未能即时感受到的——那无数“开花手”撩拨“开花脚”所积累叠加的、足以毁灭灵魂的——痒感!

提克鲁斯看着针筒内那翻滚的、不祥的暗红气体,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狂热的、满足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针头,将这支装满了“痒感”的针筒举到眼前,如同欣赏一件绝世珍宝。暗红的光芒映照在他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然后,在罗宾呆滞、茫然、还残留着巨大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提克鲁斯的手指,终于按向了那个连接着迟钝项圈宝石的控制器。

“嘀。”

项圈接口发出轻响,应声而开,被提克鲁斯轻松取下。

迟钝的“场”瞬间消失!世界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罗宾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般地紧紧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关,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等待着那预想中足以将她意识彻底撕碎的、海啸般的痒感瞬间爆发!等待着自己发出那无法控制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嚎!

一秒…两秒…三秒…

预想中的毁灭性痛苦…并没有降临?

身体里…一片“平静”?除了那针头刺入的微痛和项圈取下后的虚弱感,再无其他?那积压了半个小时的、足以毁灭灵魂的痒感…消失了?如同从未存在过?

罗宾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深蓝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劫后余生般的不真实感。她尝试着动了动脚趾…没有那恐怖的、钻心蚀骨的痒感!只有长时间被禁锢的酸麻!

“这…?” 她发出一个干涩而嘶哑的单音,如同锈死的门轴转动。巨大的恐惧被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坠入未知深渊的茫然和…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切实际的侥幸?难道…难道结束了?

提克鲁斯将取下的迟钝项圈随意地放在旁边的操作台上,手里把玩着那支装满了暗红色诡异气体的针筒。他看着罗宾眼中那从极致恐惧到茫然再到一丝微弱侥幸的转变过程,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灿烂笑容。

“惊喜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罗宾刚刚升起一丝侥幸的心脏,“我亲爱的罗宾小姐?”

他晃了晃手中那支闪烁着不祥红光的针筒,暗红的气体在里面翻滚涌动。“你刚刚‘贡献’的那份…‘小小’的煎熬,现在就在这里。完好无损,热情洋溢。”

提克鲁斯拿着针筒,缓步走向旁边一个固定在支架上的、类似小型氧气罐的透明金属容器。容器连接着复杂的管道和阀门,顶部有一个精密的接口。他将针筒尾部的接口对准容器顶部的接口,轻轻一旋。

“咔哒。”一声轻响,严丝合缝。

提克鲁斯按下针筒尾部的一个按钮。

“嗤——”

如同高压气体被注入。针筒内那粘稠如血的暗红色气体,如同活物般被快速地压入了那个透明的容器之中!容器内部瞬间被翻滚的暗红充斥,妖异的光芒将提克鲁斯半边脸都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

他拔下空了的针筒,随手丢在一旁的操作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他转身,走向依旧被禁锢在墙壁上、眼神从茫然彻底转变为巨大惊恐的罗宾。

“现在,”提克鲁斯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绝望的从容,“愿意开口了吗,我的罗宾小姐?”

他走到罗宾面前,俯下身,那张带着恶魔般笑容的脸庞贴近罗宾惨白失色的脸。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宠溺和怜惜,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你瞧,我多么体贴?帮你暂时‘保管’了那份小小的不适。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

罗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那深不见底、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的恐怖!那支针筒,那个容器…他抽走了积压的痒感,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为了…更彻底地摧毁她!为了让她在清醒的、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再次品尝那地狱的滋味!

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完全超出想象的、更加残酷的玩弄面前,彻底崩塌了。

“我说…”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嘶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我都说…草帽一伙…他们…他们的计划是…目标是…和之国的…凯多…百兽海贼团…还有历史正文…在…在鬼岛…”

她语无伦次,几乎是哭喊着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关于路飞的决心,关于萨博的情报,关于革命军的动向,关于古代兵器的线索…所有的一切,如同溃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什么奥哈拉的遗志,什么伙伴的信任,在眼前这个能将痛苦玩弄于鼓掌、随时可以让她再次堕入地狱的恶魔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她只想结束这一切!立刻!马上!

提克鲁斯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温和的、令人心寒的笑意。他没有打断,也没有记录,仿佛只是在欣赏一曲绝望的悲歌。直到罗宾的声音因为哭喊和巨大的情绪波动而变得嘶哑微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真乖…” 提克鲁斯终于开口,声音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的手指滑过罗宾冰凉的脸颊,停留在她颤抖的唇边。“这才是我的好女孩。”

他直起身,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神情,仿佛刚刚享用完一顿精神上的盛宴。

“既然你这么配合…”提克鲁斯转身,走向那个装满了暗红色诡异气体的透明容器。容器旁边连接着一个呼吸面罩,面罩的软管直接连通容器内部。“那么,作为你应得的奖励…”

他拿起那个冰冷的、带着橡胶气味的呼吸面罩,转身,再次走向罗宾。

“不!不要!你说过…我说了…”罗宾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面罩,如同看到了毒蛇的信子,刚刚平复一点的恐惧瞬间炸开,化为更剧烈的挣扎和哀嚎!“你说过…放过我…求求你!我已经说了!我都说了啊——!”

“嘘…”提克鲁斯温柔地将一根手指按在她剧烈颤抖的嘴唇上,强行止住了她的哭喊。“我说过…物归原主。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他的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冰冷的呼吸面罩扣在了罗宾的口鼻之上!橡胶边缘紧紧贴合着她的皮肤,隔绝了空气。

“唔!唔唔唔——!” 罗宾疯狂地摇着头,试图甩开面罩,身体在禁锢中徒劳地扭动挣扎,眼中充满了最深的恐惧和哀求。

提克鲁斯无视了她的挣扎,手指优雅地在容器的一个阀门上轻轻一旋。

“嘶——”

一股冰冷的、带着淡淡铁锈腥气的暗红色气体,瞬间通过软管,涌入了呼吸面罩!

“唔——!!!”

罗宾的瞳孔骤然放大到了极限!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全身!

暗红的气体涌入鼻腔,直冲大脑!那不是气味!那是感觉!是纯粹到极致的、被压缩提纯的——痒感!

轰——!!!

被强行抽取、储存、此刻又被暴力灌回的痒感,如同被压抑到极限的火山,在罗宾体内瞬间、彻底、毫无保留地爆发了!这不再是延迟后的积压爆发,而是被提克鲁斯用科技手段“净化”后、更加纯粹、更加狂暴、更加集中、更加无处可逃的——痒之海啸!

“嗬…嗬嗬…呃啊啊啊啊——!!!!”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被面罩死死捂住,变成了沉闷而绝望的呜咽!罗宾的身体如同被扔进滚油里的活虾,疯狂地向上反弓、弹跳、扭动!海楼石墙壁在她超越极限的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汗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全身,顺着赤裸的肌肤瀑布般流淌!

痒!无法形容!无法想象!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被亿万只蚂蚁疯狂啃噬!每一个细胞都在被羽毛和钢针同时搔刮穿刺!从脚心到头顶,从皮肤到骨髓,从肉体到灵魂!那被“归还”的痒感,比它被“积压”时所能想象的极限,还要恐怖十倍、百倍!

“呃…呃呃…嗬嗬…” 她翻着白眼,身体剧烈地痉挛,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咯咯声。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剧烈的痉挛,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下方失控地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混合着汗水的水洼。

她失禁了。

在这纯粹到极致的、摧毁一切的痒感折磨下,妮可·罗宾,这位以冷静优雅著称的考古学家,悬赏数亿的“恶魔之子”,彻底失去了对身体最基础的控制。

提克鲁斯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由他一手导演的、名为“物归原主”的最终乐章。看着罗宾在剧烈到失禁的抽搐中逐渐失去意识,身体软软地瘫在禁锢之中,只剩下微弱的、濒死般的喘息。他看着地板上那滩刺目的水渍,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如同艺术家完成传世杰作般的笑容。

他走上前,动作轻柔地摘下了罗宾脸上那个已经停止供气的呼吸面罩。指尖拂过她汗湿的、苍白如纸的脸颊,擦去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

“好好休息吧,我的罗宾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情人最甜蜜的告别,“今天的‘奖励’…希望你喜欢。”

惨白的光线依旧冰冷地笼罩着“欢愉之间”,无声地记录着墙壁上那具被彻底摧毁、陷入深度昏迷的残破躯体,以及地板上那滩象征着尊严彻底崩塌的、无声的污迹。空气中,那股消毒水和淡淡腥甜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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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梵多地下三百米的死寂,被一双锃亮军靴踏出的规律“咔嗒”声再次搅动。

提克鲁斯中将走进“欢愉之间”,惨白的光线落在他一丝不苟的制服上,映不出半分暖意。他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而疏离的笑意,目光径直投向房间中央那堵特制的海楼石墙壁。

妮可·罗宾依旧被禁锢在“壁足”的刑架之上,头、赤裸的胸脯和一双脚底暴露在外。与前两日相比,她显得更加憔悴,深栗色的卷发毫无生气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深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片曾经蕴藏着千年智慧和冷静的冻土,似乎彻底崩碎了,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空洞和无法磨灭的惊惧残留。当提克鲁斯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如同惊弓之鸟。

提克鲁斯停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目光在她赤裸的、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双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脚趾上扫过,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状态的平静。

“早安,罗宾小姐。”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罗宾紧绷的神经上,“看来昨天的‘奖励’,让你印象深刻。希望这充分的休息,能让你以更好的状态…迎接我们新的‘互动’。”

罗宾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紧紧抿住,泪水无声地在眼眶里打转。昨日的经历——那被强行抽取又灌回体内的、纯粹到摧毁意志的痒感,那失禁的终极耻辱——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印在她的灵魂里。

提克鲁斯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应。他缓步上前,目光如同实质般,在罗宾暴露在外的身体上逡巡。他的视线先是落在她胸前那因紧张和冰冷空气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色泽浅淡的蓓蕾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

接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绕到罗宾身后,在她被迫弓起的腰肢和被墙壁吞没的臀部曲线处停留片刻,最终定格在她被迫暴露在墙的另一侧、因这屈辱姿势而微微张开的隐秘菊穴之上。那小小的、淡褐色的褶皱,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脆弱。

罗宾的身体随着他目光的移动而愈发僵硬、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如同冰冷滑腻的蛇,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游走,带来一种比直接触碰更甚的羞耻和恐惧。

提克鲁斯重新踱步回到罗宾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

“‘照顾’了两天你这敏感的脚底,”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商量的口吻,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今天,我们是不是该换个…更有趣的地方‘交流’一下感情了?”

他缓缓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空气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在罗宾惊恐绝望的注视下,那双手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轻轻地、同时落在了她胸前暴露的两点蓓蕾之上!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极度敏感的肌肤!

“嗯啊——!”

一声短促而完全失控的、带着媚意的呻吟,猛地从罗宾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她的身体触电般向上弹起,又被墙壁死死按回!一股强烈的、从未有过的酥麻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两点炸开,沿着神经飞速窜遍全身!这感觉来得如此突兀、如此强烈,与她所熟悉的痛苦和痒感截然不同,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快感!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深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羞愤和难以置信!怎么会…那里怎么会如此敏感?!

“哦?”提克鲁斯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光芒。他指尖的动作并未停下,反而开始用指腹以一种极其熟练、极其富有技巧的力度,轻柔地揉搓、按压、拨弄起那两颗已然挺立变硬的蓓蕾。时而画圈,时而轻轻夹住拉扯。

“今天…要玩玩你这对性感的乳头?”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罗宾瞬间变得潮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指尖下那迅速充血、变得更加坚硬的小颗粒,以及她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和紧绷。

然后,他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更深的恶意。

“还是说…”他收回手,缓步绕到了罗宾身后。

罗宾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看不到身后,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靠近时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他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身后那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

一只带着微凉的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毫无征兆地、轻轻地划过她被迫暴露在外的、那小小的、淡褐色的菊穴褶皱!

“呃——!”

罗宾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冰锥刺中!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痛苦和巨大羞耻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从未被任何外物触碰过的、极度敏感娇嫩的部位,被指尖划过带来的触感,混合着冰冷和强烈的异物感,瞬间引爆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羞耻和一丝诡异电流的复杂感受!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菊穴周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还是你这…从未被好好开发过的菊花?”提克鲁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从她身后传来,如同恶魔的低语。他甚至用指尖在那极度敏感的褶皱上,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按压了一下!

“不——!!!” 罗宾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巨大的羞耻!如果说胸前的触碰带来的是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那么身后的触碰,则直接引爆了她灵魂深处最深的恐惧和屈辱!那里…那里是绝对的禁地!是比死亡更难以接受的亵渎!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她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求你了…提克鲁斯中将…放过我…”

“嘘——”提克鲁斯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他温柔地、不容抗拒地将一只手指轻轻按在了罗宾颤抖的嘴唇上,止住了她的哭求。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令人心寒的温和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牢牢锁住罗宾眼中翻涌的羞愤和恐惧。

“不要扫兴,罗宾小姐。”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生活需要一点…调剂。选一个吧,”他微微歪头,像一个纵容孩子挑选糖果的长辈,“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

选择?

罗宾的心沉入了冰窟。这哪里是选择?这是恶魔给出的、通向不同地狱的两条路径!胸前陌生的快感固然可怕,但至少…至少不用面对身后那最深的、最难以启齿的亵渎!那陌生的快感或许还能忍受,但身后的触碰…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她彻底崩溃!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压倒了一切。她死死地闭上眼睛,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颤抖的嘴唇翕动了许久,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前…前面…乳头…”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充满了屈辱的妥协。

“不错的选择。”提克鲁斯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仿佛罗宾做出了一个极其明智的决定。“我正担心如果你选了后面,”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罗宾身后,“我在你身后忙碌,就不能实时欣赏到你脸上这些…无比动人的表情了呢。”

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轻轻拂过罗宾布满泪痕的脸颊。

“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奇异的玩味,“我很讲究公平的,罗宾小姐。不会厚此薄彼。”

在罗宾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提克鲁斯变戏法般地从制服口袋里,取出了另一个小巧的透明金属容器。这个容器与昨日储存她痒感的那只形状类似,但里面储存的气体,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融化的黄金般粘稠的亮黄色!光芒在容器中流转,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充满诱惑的暖意。

“知道吗?”提克鲁斯将那个亮黄色的容器举到罗宾眼前,让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翻滚的、不祥的金色光芒。“你的好姐妹,那位可爱的小贼猫娜美小姐…她的后庭花园,可是敏感得超乎想象呢。”

娜美?!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罗宾耳边炸响!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这是她…”提克鲁斯的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愉悦,“戴着迟钝项圈,被‘特别照顾’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快乐’精华。每一丝快感,都被完美地提取、储存了起来。”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容器壁,那亮黄色的气体随之波动。“如此珍贵的‘体验’,我想,作为好姐妹的你…一定很愿意和她分享这份‘快乐’吧?”

“不!我不要!拿走!!”罗宾瞬间明白了那黄色气体意味着什么,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让她爆发出尖叫!娜美…娜美也落入了这个恶魔手中?还被…被玩弄了那里整整两个小时?!现在,这个恶魔还要强迫她吸入娜美被玩弄后庭的快感?!这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作呕!更摧毁人的心智!

提克鲁斯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罗宾的激烈抗拒早在他意料之中。

“别害羞,罗宾小姐。好东西,要分享。”他不由分说地拿起一个呼吸面罩,迅速而精准地扣在了罗宾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唔——!” 罗宾疯狂地摇着头,试图摆脱面罩,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抗拒和恐慌!吸入娜美被玩弄后庭的快感?!这比承受自己的痛苦更让她无法接受!这是对姐妹情谊最恶毒的亵渎!是对她人格最彻底的践踏!

她死死地屏住了呼吸!紧闭着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拒绝让一丝空气——尤其是那亮黄色的气体——进入自己的肺部!脸颊因为憋气而迅速涨红,额角青筋暴起,身体在禁锢中剧烈地扭动挣扎!

提克鲁斯看着罗宾这副宁死不吸的模样,非但没有动怒,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更加兴奋的光芒。

“看来…需要一点‘帮助’,才能让你放松下来。”他微笑着,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他空着的双手,再次回到了罗宾胸前那两颗已然挺立、如同成熟果实般的蓓蕾之上。

这一次,他的手法与之前试探性的触碰截然不同!

那是真正的、登峰造极的调情圣手!他的十指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化作了最灵巧、最懂女人身体的精灵。

左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略带粗糙的摩擦感,精准地夹住罗宾左乳那颗硬挺的蓓蕾,开始用一种极其富有技巧的、螺旋上升的力度揉捻、碾压!时而如同弹拨琴弦般快速轻捻,时而如同研磨珍珠般缓慢而深沉地施压旋转。每一次揉捻,都精准地刺激着蓓蕾上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右手则覆盖上她整个右乳,掌心紧贴饱满的乳肉,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以一种充满情欲意味的节奏揉捏、挤压!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指腹的螺纹摩擦着敏感的乳晕边缘,掌根则用力地按压着乳根,仿佛要将那团丰腴揉进自己的身体!揉捏中,他的指尖总是不经意地、如同羽毛般扫过那颗同样硬挺的右乳蓓蕾,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这双手的配合精妙绝伦,如同演奏一首专门为摧毁她意志而谱写的淫靡乐章!左乳的蓓蕾在精准的揉捻碾压下,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带着轻微痛楚的极致快感!右乳则在充满掌控力的揉捏挤压下,传来一波波深沉而汹涌的、如同浪潮般拍打全身的酥麻!

“嗯…啊…” 完全陌生的、强烈的、如同海啸般的快感,疯狂地冲击着罗宾的神经!这快感是如此汹涌,如此霸道,瞬间压倒了她的恐惧和抗拒!她死死咬住牙关,却依旧无法阻止破碎的呻吟从鼻腔和紧咬的齿缝中不断逸出!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颤抖,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又张开!

更要命的是,她还在憋气!胸腔因为缺氧而开始灼痛,大脑因为快感和缺氧的双重冲击而阵阵眩晕!眼前开始发黑,金星乱冒!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刺激和缺氧的痛苦中疯狂摇摆!

提克鲁斯欣赏着她这副在快感与窒息边缘挣扎的绝景,手上的动作越发精妙、越发狂放!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罗宾的耳畔,如同恶魔的低语:“呼吸啊,罗宾…多么美妙的滋味…别抗拒…吸一口…吸一口你就能解脱了…”

“唔…唔…” 罗宾的意志在双重夹击下摇摇欲坠。乳尖传来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汇聚成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缺氧的痛苦则像沉重的铁锤,不断敲打着她的意识。她的肺部如同着了火,疯狂地渴求着氧气!

终于,在提克鲁斯又一次用指尖狠狠碾压过她左乳那颗饱受蹂躏的蓓蕾尖端时——

“呃啊——!”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混合着巨大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哀鸣猛地冲破喉咙!罗宾的身体如同被拉断的弓弦般向上反弓到了极限!一直紧憋着的那口气,在这生理极限的冲击下,再也无法维持!

她猛地、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嘶——!”

亮黄色的、粘稠如融金的气体,瞬间通过呼吸面罩,涌入了她的鼻腔、气管、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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