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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G-Force Maiden

小说:G-Force Maiden 2025-09-10 15:59 5hhhhh 5630 ℃

那场以苏韵强势主导而结束的B班集训,像是一块投入湖中的石子,在苏哲的生活中溅起些许涟漪,但很快又重归平静。在那以后,苏哲的生活一切如常,课堂到卧室的两点一线,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仍然是那个与众不同的插班生,与周围的激情和热血毫无关联。

即便如此,他的心底一定还是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苏哲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学院安排的集训充满决绝的抗拒。每当教官点到他的名字时,他总会沉默起身,与苏韵一同进入那个狭小的驾驶舱。既不反抗,也不主动。任由苏韵主导,跨坐在他的身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将他那叛逆的外壳包裹,用下身细腻的研磨和湿润的环抱,引导他进入竞速的世界。

苏哲不再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用“还债”、“毕业”等当做借口,麻痹自己的神经,企图让自己放弃深究自己内心之中涌起的那股混杂着背德、羞耻与难以掩饰的兴奋的暗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周,直到学院期中考试的通知下发。而在那场关乎所有学员去留的重要考试之前,学院给予了他们为期三天的短暂假期,让他们调整自己的状态。

消息宣布的那一刻,整个班级都沸腾了。学员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是留在学校还是结伴出游,而苏哲,却在第一时间看向了身旁的苏韵。

“我们……回家吧。”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好。”苏韵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欣慰,仿佛在为一株终于愿意朝阳光探出枝桠的植物感到高兴。

“家”这个词,对苏哲而言,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一栋位于旧城区的普通公寓,承载了他所有灰暗的童年记忆。父亲的酗酒,母亲的离去,以及苏韵到来之后,那段压抑却又带着一丝温暖的时光。

父亲留下的遗物还堆积在那个家里,律师曾催促过他多次,是时候回去整理一下了。苏哲一直拖延着,直到今天。

回到那间熟悉的公寓,一股因长期没有通风,混杂着灰尘与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切都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客厅的沙发上还随意搭着一件父亲的外套,茶几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

苏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卷起袖子,开始熟练地打扫起来。她就像这个家的女主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然的韵味。苏哲站在一旁,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她曾经填补了他生活中母亲的空白,现在,又以一种远超伦理的、截然不同的方式,成为了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入夜已深。

苏哲躺在自己童年时的床上,床垫已经有些塌陷,隐约还能闻到一点霉味。他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想必在隔壁房间里,苏韵也已经睡下,整个公寓静谧无声。但这让他更是心烦意乱。脑海里不断闪现着驾驶舱内,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丰腴的身体随着节奏起伏的画面,那股背德的快感,如今在记忆的酵化下,变得愈发香醇浓烈。

就在他辗转反侧之际,卧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个身影逆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静静地站在门口。是苏韵。与在学院宿舍中会穿着的真丝睡裙不同,她换上了一身款式极为保守的棉质长袖睡衣,长裤长袖,将她那具充满诱惑的丰腴肉体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脖颈。

“睡不着吗,小哲?”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母亲般的关怀。

苏哲没有回答,只是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苏韵没有再问,她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在苏哲惊愕的目光中,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来,就睡在他的身侧。她什么都没做,像是小时候安抚害怕一个人睡觉的他一样,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身体紧紧挨着。她身上那股成熟女性独有的、混合着奶香与汗香的温暖体息,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不断地侵蚀着苏哲脆弱的理智防线。

他能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即使闭上眼睛,他能想象到那保守睡衣下,是怎样一副惊心动魄的完美酮体。那对曾经在驾驶舱里被榨乳器肆虐过的丰硕乳房,那片曾吞没过自己肉棒的湿热幽谷,还有曾被他握在手中,饱满得不可思议的肥美臀瓣……

如欲望的火焰,碰到干燥的薪柴,再也无法压制。

苏哲猛地翻过身,像一头捕食的野兽,将身边的苏韵压在了身下。

苏韵的眼中带着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用粗暴的动作撕扯着她身上那件保守的睡衣。随着一连串扣子在他蛮横的力道下纷纷崩飞,露出了下方那具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惊心动魄的肉体——那件保守的睡衣之下,竟然是真空的。

那对G罩杯的巨乳失去了布料的束缚,如同两只白兔,猛地弹跳出来,随着苏哲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硬挺如豆,晕开一片深粉的乳晕。他像个贪婪的婴儿,发出满足的呜咽,将头深深埋在那片柔软的雪丘之中,疯狂地吮吸、舔舐、啃咬,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一手无法把握的分量。

苏韵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轻哼,双手缓缓环住了他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是纵容。

苏哲的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对颤巍巍的雪白丰隆,转而向下,一路留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痕。他的手粗暴地褪下她的长裤,那丰腴浑圆得近乎夸张的肥臀,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那圆润的弧度,挺翘的曲线,饱满的肉感,足以让任何自诩圣人的男性都化身为欲海狂魔。他双手握住那两瓣肥硕的肉团,用力地抽打、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

“苏韵……妈妈……”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这个禁忌的称呼,让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粘稠。

苏韵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没有纠正他,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苏哲分开她丰润的大腿,那片湿润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茂密森林暴露无遗。他没有丝毫前戏,扶着自己那根因兴奋而涨得发紫的肉棒,对准那幽深的、不断翕张着邀请的入口,猛地用力挺身。

“呜……!”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坚硬的肉棒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湿滑的甬道,一口气没入了她温热的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击在紧闭的宫口上。苏韵的小穴是如此的柔软、温热,且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苏哲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他不再是那个在驾驶舱里被动承受的少年,而是化身为一头只知交媾的雄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积压已久的情绪。

“啊……小哲……慢一点……妈妈要被你……撞坏了……”苏韵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顶得连连呻吟,丰腴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摇晃,那对巨大的乳房也随之晃出惊涛骇浪般的波纹。

但苏哲充耳不闻,他只知道自己要得更多,要更深。他将苏韵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和小穴被打开到最大,自上而下的顶撞也让他的每一次顶入都变得更加深入、更加凶狠。

“妈妈的……小穴……好紧……好会吸……”他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着下流的浑话。背德感和征服欲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了快感的顶峰。

“哈啊……被……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肏……我……我也是个……坏妈妈呢……”苏韵半是呻吟半是调笑地回应着,她的话语更是刺激着苏哲的神经。

在这间充满了童年回忆的卧室里,在这张他睡了十几年的小床上,他正以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苏哲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苏韵的身体深处。

他瘫软下来,趴在苏韵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大口地喘息着,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合的浓郁气味。

“睡吧,小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苏哲醒了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一片余温和淡淡的香气。昨晚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荒唐的春梦,但身体肌肉深处传来的疲惫酸痛,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腥甜气息,却又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那是真实发生的。

他走出卧室,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食物香气。他光着脚走过去,看到的,是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

苏韵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忙碌着,她的身上,穿了一件围裙——只穿了一件深紫色的、系带式的围裙。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从苏哲的角度,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她那光滑如丝缎的背脊,被围裙系带勒出痕迹的匀称腰肢,以及下方那两瓣丰腴得不成比例、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挤压的浑圆臀瓣。两瓣肥硕的雪臀之间,是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

他年轻的身体在瞬间就起了最激烈的反应,下身那根经过一夜休息和滋养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昂首挺立,坚硬如铁。他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像一头悄然接近猎物的年轻豹子,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苏韵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可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苏哲从背后紧紧地、滚烫地抱住。他赤裸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因为没有衣物遮挡而显得有些冰凉的后背,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则直接、蛮横地抵在她挺翘的臀缝之间。

“小哲……早餐还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哲粗暴的动作打断。他将苏韵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直接坐在冰冷的厨房流理台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被迫大张,毫无防备地将身下最私密的所在彻底展现在他的眼前。经过一夜的滋润,那里依旧湿润不堪,还有些许毛发因为干涸的精液而黏连在一起,显得淫靡至极。

苏哲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地、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呀啊!”苏韵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膀。冰冷的台面和体内灼热的侵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浑身战栗。

苏哲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厨房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苏韵压抑不住的媚叫。她的脖颈无力地后仰,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上下摇晃,相互碰撞,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咚咚”响声。

苏哲甚至还玩性大发,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围裙,抓起灶台上那瓶未开封的鲜牛奶,拧开盖子,将冰凉的奶液淋在了那对雪白的丰隆之上。白色的液体顺着饱满的弧度缓缓流下,浸润了顶端的两点嫣红,显得色情无比。他随即低下头,伸出舌头,像一头贪婪的幼兽,将混着她肌肤体香的牛奶,一点一点地、连带着那对硬挺的乳头,全都卷入口中,仔细地舔舐干净。

直到锅里的煎蛋发出“滋滋”的焦糊声时,这场混乱而激情的晨间交媾,才在一股浓稠滚烫的释放中堪堪结束。

短暂的激情过后,两人终于开始着手整理苏哲父亲的遗物。那些落满灰尘的奖杯、泛黄的赛车杂志、以及一沓沓的催债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失败者的人生。翻找下来,几乎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物品。

直到在一个陈旧的铁皮箱子底下,苏哲发现了一个被牛皮纸袋包裹着的东西。他打开一看,是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用烫金的字体印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和一串地址,还有四个字“铁锈地狱”。

“这是……地下竞技场的邀请函。”苏韵看着那张卡片,脸色凝重。

苏哲心跳加速。这里,就是父亲当初孤注一掷,赢得召唤苏韵机会的地方。

“我们今晚就去看看。”苏哲当即做出了决定。

当晚,他们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业区。入口隐藏在一个巨大的排污管道后面,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铁锈、机油和腐臭垃圾混合出的怪味。在通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展现在他们面前。

与圣芙蕾雅学院那种充满未来感和秩序感的光明景象截然不同,这里混乱、嘈杂、充满了原始的暴力美学。刺眼的霓虹灯胡乱地闪烁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耳膜,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烟草和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环形赛道,赛道周围是层层叠叠的观众席,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面目狰狞的壮汉、穿着暴露的女人、眼神狂热的赌徒。他们嘶吼着、叫骂着,为赛道上正在进行的血腥厮杀而癫狂。

苏哲的目光被赛道吸引。那赛道上全是复杂的地形和危险的障碍。而在其中的比赛,不是竞速,而是战争。两台赛车根本不是在比拼速度,他们似乎也根本不在意自己最后能不能到达终点,而是在互相撞击,试图将对方挤出赛道。其中一台明显处于劣势的轻型赛车,在一次剧烈的碰撞后侧翻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地上滑行了数十米才停下,随即就失去了动力。

胜利方的重型赛车粗暴地停在败方面前。一个满脸横肉、浑身肌肉的赛车手从驾驶舱里爬出,他狞笑着,一脚踹开败方赛车的舱门,将里面那个因为赛车受损而体力不支、衣衫不整的机娘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颠覆了苏哲的三观。

在全场赌徒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口哨声中,那个胜利者当场撕开了败方机娘身上那件本就破烂的赛车服,不顾她的哭喊和挣扎,将她按在滚烫的赛车引擎盖上,从背后狠狠地侵犯了她。而那个失败的赛车手,则被两个壮汉死死架着,被迫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机娘被当作战利品公开凌辱,发出绝望的呜咽。

几分钟后,胜利者心满意足地将污秽的精液射在机娘的背上,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那个浑身沾满精液、泪水和血迹、已经神志不清的机娘扔进了狂热的观众席。瞬间,数十只肮脏的手伸向了她,此起彼伏的淫笑和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观众席。那些在她身上下了重注却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徒们,正像一群疯狗般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无能狂怒。

苏哲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他下意识地将身旁的苏韵拉得更近了一些,几乎是将她整个护在怀里。他不敢想象,如果苏韵落到这种下场……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让他浑身冰冷。

他拉着苏韵,费力地挤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吧台边。酒保是一个独眼的疤脸男人,正用一块看不出原色的布,心不在焉地擦拭着一个沾满不明污渍的玻璃杯。

“我……我想打听一个人。”苏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明。他以前应该参加过这里的比赛。”

酒保抬起那只浑浊的独眼,瞥了他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怀里那姿色过人、身材丰腴得不像话的苏韵,旋即就低下了头,用嘶哑的声音淡淡道:“我们从不谈论客人的过往。”

苏哲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钞票,重重地拍在吧台上。

酒保却看都没看一眼,摇了摇头:“在这里,钱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他伸手指了指赛道的入口,“想知道消息,简单。你们自己上去跑一场,不管输赢,只要你们有胆子上去,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苏哲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跑一场?以他现在这半吊子的水平,对上这里任何一个亡命之徒,下场只会比刚才那个可怜的机娘更惨。他绝不可能让苏韵去冒这个险,失败的代价,他连想都不敢想。

“我们……会考虑的。”苏哲收回钱,拉着苏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

从地下竞技场回来,公寓里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凝重起来。那血腥、残忍、淫乱的一幕,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苏哲的心里。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残酷。而他与苏韵之间这条以性爱和竞速维系的纽带,是何等的脆弱。

也许是那份强烈的恐惧与后怕,彻底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回到这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安全的家里,他紧绷的神经反而得以彻底放松。看着苏韵那张娴静安然的脸庞,看着她那具丰腴成熟、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爱欲、占有欲和背德感的黑色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剩下的假期里,他们再也没有提起过地下竞技场,也没有再整理任何遗物。苏哲像是要把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以及对未来的恐惧,一次性地全部发泄出来。

他会在苏韵刚洗完澡,浑身冒着氤氲的热气,只裹着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时,像头猎食的饿狼般从背后扑上去,将她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沙发里,粗暴地扯开浴巾,在狭小的客厅里就展开一场激烈的、不留余力的交媾。

他会在苏韵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之中,闭着眼享受着泡泡浴时,悄悄地溜进去,从水中抱住她,顶入她同样温热湿滑的身体。水花四溅,将整个浴室都弄得一片狼藉,镜子上蒙满了白色的水汽,倒映出两人疯狂交合的模糊身影。

他甚至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趁苏韵在阳台上晾晒刚洗好的、还带着他精液味道的内衣时,突然将她按在冰冷的栏杆上,从后面狠狠地进入她的小穴。苏哲剥光了她的睡衣,让她的上半身赤裸地探出阳台,让她的双乳在冷风中摇晃。让她面对着旧城区万家灯火的风景,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到极致的撞击。她一边要忍受着体内传来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剧烈快感,一边还要死死咬住嘴唇,担心被楼下的行人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充满克制的闷哼。

这种交合,无关竞速,也无关训练,甚至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最纯粹的、最原始的,如同动物般,充斥着野性的交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沙发上,浴缸里,床上,厨房里,甚至是阳台地砖上,都留下了他们疯狂交合的痕迹,沾染上他们混合在一起的、带着浓郁腥膻味的黏腻体液。

假期终有尽头。

当最后一次疯狂的交媾在黎明时分结束,苏哲和苏韵都已是筋疲力尽。那间小小的公寓,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成了他们纵情恣欲的战场。混乱的衣物散落在各个角落,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是那股浓郁而腥甜的、属于他们二人的气息。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默默地收拾着这片狼藉,将一切恢复原状。当苏哲锁上公寓大门的那一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门背后,是他混乱的童年,是他父亲失败的一生,也是他与“母亲”彻底跨越禁忌、原始纠缠的乐园。

而现在,他必须带着这一切,回到那个名为圣芙蕾雅的、真正的战场。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少了一分迷茫,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的觉悟。

P.S. 我是超级地球的超级生产队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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