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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之足,女尊世界散文

小说:女尊世界散文 2025-09-10 15:59 5hhhhh 4020 ℃

镝木悠人看着躺在身旁的姨母和妈妈,这是本不应该存在的关系,但这一切还是发生了,他们突破了血亲关系,突破了世上伦理道德的束缚。

这一切还要从镝木悠人的童年说起。

“呐呐呐,悠人,你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悠人歪着头,盯着母亲的妹妹,那眼神天真无邪。

“你应该叫她「姨母」哦,她是妈妈的妹妹……”

镝木优子(结婚之前她叫吉本优子)抱起悠人,指了指面前的美女。

镝木悠人的童年一直缺少父亲的陪伴——因为悠人的父亲在悠人两岁的时候便去世了,他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都是女人,他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女性——妈妈、姨母、女老师、女同学、杂货店的女老板。在女性的包围下,他比一般的男孩子更加纤细敏感,更加温柔,更受女人欢迎,也更愿意与女人们玩耍。

悠人的眼里,男人这种生物是恐怖的,充满了暴力和阴谋。相比之下,女人虽然也有阴谋,也有强大的占有欲,但是她们的阴谋与占有欲被母性之美包裹着,让人更容易接受。正是这种成长环境,使得他未来的人生都被女人征服,与女人死死纠缠在一起,直至与姨母和母亲打破那层关系。

从自己的丈夫死后,镝木优子经常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为了让妈妈开心起来,他躺在地上,让妈妈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肚子上,学狗汪汪叫。

“汪汪汪汪汪!妈妈,开心一点了吗?”

“哼哼哼哼~悠人的肚子暖暖的~”

“妈妈,悠人可爱吗?”

“是啊,悠人非常可爱呢,也是非常可爱的小狗狗~”

悠人的肚子暖暖的,优子的脚也是暖暖的。他感受到肚子的温暖和压迫感,他喜欢妈妈温柔的笑,喜欢妈妈温暖的脚,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渴望被充满母性的女人征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悠人不要玩妈妈的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悠人趁着妈妈看书的时候用趴在妈妈的大腿上,用手抚摸妈妈的玉足。

妈妈的脚并不臭,还有一种清香味。悠人的手指轻轻在脚底板上划来划去。

“想闻一闻……”

悠人的鼻子已经凑了过去,但是妈妈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放在沙发上。

“妈妈要去做饭了,在这里乖乖等着妈妈哦。”

悠人的性启蒙便是由自己的母亲完成的,妈妈的脚在悠人心中已经成为了绝对神圣之物,是可以战胜一切男人的神兵利器。

悠人的性启蒙是妈妈完成的,而他渴望被女性征服的性本能是由他的小学女同学们完成的。

毫无疑问,小学便是权力斗争的启蒙运动,是孩子接受政治斗争的教育之地——男生小团体与女生小团体,只是简单的二分法,却教会了孩子们最稚嫩的政治学。

男生小团体厌恶女生小团体,而女生小团体亦是如临大敌般的防备男生小团体。

但是镝木悠人不同,他是少有的能跟女生和平共处的男生,因为他性格温和,不喜欢粗暴的游戏和打架,还喜欢读书——这才是女生们最喜欢的样子。

今天是悠人班上女生小政党的活动日,她们的“总部”是学校的某间仓库。她们的活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是批评某个惹人厌的男生或老师,以及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时尚。每次悠人都是乖乖坐在一边,老老实实读自己的书。

“所以说隔壁班的那个男生真的很讨厌啊,仗着家里有钱就嚣张跋扈,真是惹人笑。”

“我觉得这些男生都不如悠人,人家悠人又帅又温柔,比那些粗鲁的家伙好太多了。”

悠人拿着书,静静听着女生对自己的夸奖,他感受到了一种性刺激,这是异性对自己的肯定。

“我们玩打鬼游戏吧!”

“那么谁来当鬼呢……”

“我来吧。”

悠人放下书,自告奋勇地选择当鬼。

女生们笑了笑,围住了悠人。悠人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被女生们推倒在地上。

“打鬼喽!”

几个女生用脚蹍踩悠人的裤裆,还有一只脚踩在悠人的脸上。

那只脚比较臭,不像妈妈那样美味。但是悠人还是非常享受这个气味。

他的阳具被女生踩在脚下,脸也被女生踩在脚下,气味征服了他的大脑。

中学生活

上了中学的悠人变得更加帅气,再加上忧郁的气质,使得他在女生的眼中有一种“忧郁文青少年”的气质。

十三岁的他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任由妈妈蹍踩自己的肚子了,就算他主动提出来,也会被妈妈温柔的拒绝。

“悠人已经十三岁了,不能再这么玩哦。”

虽然悠人无法获得妈妈的玉足了,但他总能从其他女人身上获得满足。

“享用我的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的脚已经很久没洗了,真的没问题吗?”

友纪老师抽着烟,跷着二郎腿,慵懒地倚在皮质转椅上。黑色长发如瀑垂落肩头,几缕发丝随意搭在镜框边,金丝眼镜后是一双略带倦意却依然锐利的眼睛。她鲜红的丝绸衬衫领口微敞,衬得肌肤如雪,黑色短裙下双腿交叠,透出连裤袜细腻的光泽。

黑色红底高跟鞋尖轻轻点地,鞋跟折射出冷冽的光。岁月虽在她眼角留下细纹,却更添成熟风韵,红唇吐出的烟雾缭绕间,那份从容与优雅未曾褪色。

“没问题的。”

“你真是个奇怪的学生呢,成绩好又帅气,却有这种癖好。不过我不讨厌呢。”

友纪老师知道有一类的男人就是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这种男人经常被人视为变态——因为他们在父权制的社会下却渴望女性践踏男人的阳具,这是男人无法接受的,绝大多数女人亦无法接受。

但友纪老师就是喜欢征服男人的快感,更何况这是一位帅气年轻的学生。一个帅气年轻的学生舔自己的脚总好过一个丑男舔自己的脚。

悠人毕恭毕敬的脱下友纪老师的高跟鞋,一股带有熟女气息的臭气扑面而来。他先是把高跟鞋扣在自己脸上拼命嗅吸着臭气,然后再去舔舐友纪老师满是汗液和污垢的脚底。

友纪老师调皮的用脚趾夹住悠人的鼻子,用足部最臭的地方侵犯悠人的大脑。悠人非常享受臭气侵犯大脑的感觉,他的舌头舔得更卖力了。

饭前甜点已经享用完了,那么便是真正的主菜——用女人的脚践踏男人的阳具,实现对父权制的征服。

“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做,所以可能会有点儿痛哦。”

友纪老师的一只脚把悠人的肉棒踩在地上,不断蹍踩。

在悠人心中,足交共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女人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下进行足交,这是展示男人雄风的足交。第二种是男人恳求女人蹍踩自己的生殖器,虽然还是以男性为中心,但这类人已经承认了女人之足对阳具的支配权。第三种极其少见,这种男人彻底抛弃了身为男性的尊严,内心渴望被女性支配(他们比女权主义还要女权主义,到不如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者)这种支配从心理上到性生活上全由女性独裁(一种女性的法西斯主义,这种女性法西斯主义比传统的暴力的法西斯主义更加吸引人)这种男人和女性法西斯主义的女人是非常少见的,通常只能在小说、性变态者的论坛和电影中见到(讽刺的是女权主义的女人根本无法想象对男人的性支配,这种想象竟然是由男人完成的)

那么友纪老师属于哪一种呢?毫无疑问是第三种。她非常享受对悠人的支配——用臭脚践踏悠人的生殖器,完成了对男人的征服,此时的她就是悠人的神,悠人的最高领袖。

悠人的肉棒勃起了,但因为肉棒被友纪老师踩着,所以他的肉棒连抬头都做不到。

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仅仅只是踩着便能让悠人欲罢不能。

“哦……我的女神……我的赫拉……”

“是吗?可是赫拉也不会用脚蹍踩人类的生殖器吧?我才是你的女神,你应赞颂我的名字。”

友纪老师说得对,就算是女神赫拉也不会用脚践踏男性贱民的生殖器(也可能会,只不过因为不符合「女神」的形象亦是对男性的侮辱而被古人删去了)

悠人的精液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在地上,这些悠人的“子孙”就这么被臭脚踩出来了。

从此悠人与友纪老师成为了一种既非情侣,亦非性交易的关系。他们更像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悠人为友纪老师高唱颂歌,友纪老师用脚奖励忠心耿耿的悠人。

这样无法言说是否健康的关系持续了三年。上了高中的镝木悠人成绩仍然优秀,但是他的恋足癖和受虐倾向更严重了——他会在半夜对着AV手淫,偷偷嗅吸妈妈的丝袜,他把自己的意淫对象定为自己的妈妈,他会幻想着妈妈一只脚踩着自己的脸,另一只脚蹍踩自己的肉棒,温柔地把自己的精液踩出来。

上了高中的悠人有了更多的自由活动的时间,他住在学校旁边的廉价出租房,房东是一个慵懒的男人,他对租客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要养猫。

悠人不是一个爱闹腾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房东愿意把房子租给他的原因。他的书架上堆满了书,餐桌和榻榻米上也堆满了书。

这些书有情色小说,也有研究历史、民族史、心理学的书。悠人拼命翻阅这些书,希望能从历史上找到与自己一样的渴望被女性征服的恋足癖,并为自己的恋足癖找到合法性。

他读完了一本关于恋足癖成因的书,这本书跟其他的书也没有什么不同,就是讨论恋足癖的成因及如何治疗恋足癖,真是无聊极了。

“果然还是要去试一试……”

悠人把书随便扔到床上,便出门了,他要去每个成年的日本男人都想去的地方。

“你这种年纪来这种地方真的合适吗?不过只要付钱了我到无所谓……”

悠人躺在妓女的房间里,嗅吸着妓女的木屐上残留的味道。

“客人你也真是奇怪呢,其他的男人都是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上床,你却是对我的脚感兴趣,这就是恋足癖吗?”

妓女穿着黑色的和服,她的年龄不算大,看上去只有二十二岁,这种“大正风”也是一种情趣。

“你能用脚踩我的脸吗?”

“付了钱的客人就是上帝,怎么不可以呢?”

妓女伸出脚,稍微有点粗糙的足袋摩擦着悠人的脸。

“你的脚很臭。”

“你是在批评我吗?不过恋足癖说出这种话更像是夸奖吧。我问你,你喜欢西方女人的丝袜还是我们大和女子的足袋?”

“果然还是西方女人的丝袜。”

“哼哼哼,你还是‘国贼’啊,那么本小姐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国贼’喽~”

妓女开玩笑的把脚插进了悠人的嘴巴里,悠人感觉到喉咙被堵塞,求生本能让他发出干呕的声音。

这场“处刑”并没有持续多久,妓女适时的把脚收了回来,双脚踩在悠人的裆部上。

“你和多少个女人玩过这种游戏?”

“四五个吧。”

“有哪些人?”

“学生会主席……班主任……副校长……女警……学姐……”

“都是权力或地位比你高的啊,你才是真正的受虐狂。你是心甘情愿被女人支配,这是其他的恋足癖做不到的。”

镝木悠人就像一个犯人,妓女到像是一个拷问犯人的拷问官。妓女是天照大神派来的拷问官,正在用穿着足袋的脚拷问男性仆从。她正在用天照大神的足袋践踏悠人的裆部,此时的她是天照大神的化身。

这场“拷问”以悠人发出精液,向天照大神的化身展示绝对服从为结尾,天照大神的足袋又一次打败了一个男人。

“我家里还有好多没洗的又脏又臭的足袋,你要吗?”

“那么多谢了。”

那一天晚上悠人做了一个噩梦,他被绑在地上,一位美丽的女神向他宣判了死刑:

“判处犯人镝木悠人千万足袋践踏之刑!”

千千万万穿着足袋的少女从悠人的身上踩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发现妓女送来的足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他的肉棒上。

突破禁忌的玉足

“姐姐,让悠人去我的公司上班吧。”

吉本朝子拿起咖啡,纤细的手指轻抚杯沿,黄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金色光泽。她身着剪裁精致的高档西装,深蓝色面料衬得肌肤如雪,胸前的珍珠胸针低调而奢华。

肉色连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更显身姿挺拔。尽管已到不惑之年,她的面容却宛如少女般紧致,眼角仅有几道若有若无的细纹,红唇微抿时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刻,她正微微倾身,琥珀色的眼眸直视着对面的姐姐,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让悠人来我这里吧,我会好好培养他的。”

“这个嘛……”

优子看向悠人,而悠人很痛苦地便答应了。

悠人的工作非常顺利,不到三个月便成为了优子的私人秘书。一方面是他是优子社长的外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工作确实出色。而且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

“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不感之年的我连丈夫都没有呢。”

吉本朝子看着躲在办公室下,舔舐自己肉丝臭脚的悠人笑了笑,温柔的抚摸他的头。

“小悠人真是一个好孩子,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好多了。”

“姨母为什么不去找一个丈夫呢?”

“那些男人结了婚就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了,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舔自己妻子的脚。”

吉本朝子和吉本优子虽然不是贵族,却有一种贵妇的气质。悠人闻着朝子的脚,想象自己是一个奴隶,被身为贵妇的姨母踩在脚下,清理她的臭脚。

做为姨母的私人秘书兼私人奴隶,悠人每天的任务就是帮助朝子整理文档,以及为朝子劳累的脚提供舌头按摩。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个事很快便被优子知道了。那个时候优子给悠人送来便当,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便看到悠人躺在地上,朝子的双脚蹍踩着悠人的脸。优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便当放在桌子上,关上门离开了。

晚上,悠人跪在地上,衣服和裤子都被扒光了。吉本优子坐在床上,那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时不时扫过悠人的胸膛。

“你什么时候有了恋足癖的?”

“小学的时候……”

“悠人,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妈妈的脚踩在你的肉棒啊?”

“是的……”

此时的悠人就是一个在忏悔自己错误的孩子。优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看不出任何感情。

她是愤怒,还是悲伤?亦或是愧疚?实在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从长大开始你就再也没有品尝过妈妈的玉足了,对吧?”

优子的脚尖对准悠人的鼻子,脚上的香气传入悠人的鼻腔,那味道还是像童年时那样。

“请好好品尝吧,这是妈妈的玉足。”

悠人把优子的脚慢慢送入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舐着脚的每一处部位。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悠人和优子没有说一句话,俩人默默品尝早餐,但是优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桌子下的双脚夹住悠人的肉棒,不断摩擦,把“牛奶”慢慢榨出来。

“今天晚上朝子也要来。”

晚上的悠人躺在床上,三个人都是全身赤裸。赤裸的优子和朝子轮流蹍踩悠人的肉棒。

“小悠人,你觉得谁的脚才是最好的?”

“如果我说姨母的脚最好妈妈肯定会嫉妒的吧。”

“悠人竟然也变得如此人情世故了,真是伤心呢。”

俩人的脚蹍踩着悠人的肉棒,悠人把姨母和妈妈的丝袜都含在嘴里,品尝血亲的气味。

天亮了,悠人首先睁开眼睛,姨母与妈妈躺在一旁睡着了,床上都是自己的精液。

两年后悠人结婚了。他很幸运,他的妻子不介意他是个恋足癖和受虐狂,也不知道悠人那些不能公开的秘密。

在外面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而在家里他是臣服于妻子的仆人,任由妻子支配自己的生殖器。

“先生,恭喜你啊,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孩子。”

悠人抱起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儿在未来也会成为一名女性独裁者,把男人的生殖器踩在脚下。

“唉……又有男人要遭殃了……”悠人忍不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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