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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沦为老爷贱奴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1190 ℃

王虎走在夏日午后的街头,阳光炽烈,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热浪。他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在紧身T恤下清晰可见,步伐稳健,带着一股大学生的朝气。小腿粗壮的手臂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他早上发给爸爸王熊的消息:“爸,我暑假不回家了,打算在这边找份工,你忙就先别回了。”消息旁边显示着“未读”,王虎习以为常,爸爸是警察,工作忙得连轴转,回消息总是慢半拍。

王虎和爸爸相依为命,母亲早年去世,留下父子俩在生活里相互扶持。或许是遗传,父子俩都热衷于健身,王熊虽然年近五十,依旧保持着壮硕的身形,和王虎站在一起,像是兄弟多过父子。两人虽然因工作和学业聚少离多,但感情深厚,每次通话,王熊总会叮嘱几句“注意安全”“别太拼”,而王虎也心疼爸爸的辛苦,尽量不让他操心。

暑假的第一天,王虎决定自力更生。他漫无目的地逛着街,目光扫过路边的招工广告:咖啡店服务员、快递分拣员、健身房前台……没有一个让他特别心动。他皱了皱眉,寻思着找份能发挥自己体力的活儿。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打破了街头的喧嚣。

王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半蹲在路边,双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周围几个路人驻足观望,却没人上前。王虎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问道:“大爷,您怎么了?没事吧?”

王虎急忙挤过人群,周围已经围了几个人,窃窃私语地议论着。老人痛苦的哀嚎从人群中央传来,刺耳而虚弱。王虎拨开围观的人,发现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摔倒在地,相比王虎高大的身形,老人显得格外单薄。周围的人只是看着,没一个上前帮忙。王虎皱了皱眉,二话不说蹲下身,轻轻扶起老人。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毫不费力地将老人抱在怀里,老人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喘息声渐渐平缓。

“大爷,您没事吧?哪里疼?”王虎焦急地问道,目光关切地打量着老人。老人脸色苍白,慢慢睁开眼,似乎恢复了些神智。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王虎松了口气,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却见老人突然抬起颤巍巍的手,指着他喊道:“就是这个小伙子!他把我撞倒了!我好命苦啊!”

王虎一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却越说越起劲,声音尖锐:“你别想跑!撞了人就得负责!”说着,老人右手竟然伸向王虎,两个手指精准地捏住他T恤下饱满胸肌上的乳头,轻轻一扯,来回拉拽。王虎身体一僵,脸刷地红了。他许久未曾发泄,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竟让他下意识地起了反应,短裤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慢慢鼓起,轮廓隐约可见。他咬紧牙关,强压住身体的异样,低声解释:“大爷,我没撞您,我是来扶您的……”

可老人不依不饶,依旧指着他嚷道:“你这小伙子不给我磕头认错,我就不起来!老头我命苦啊!”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有人投来怀疑的目光,有人低声嘀咕着什么。王虎站在原地,脸颊滚烫,尴尬和愤怒交织。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脸问道:“大爷,您家在哪儿?我先送您回去吧。”

老人却撇着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不磕头,我就不走!你得给我个说法!”王虎听到“磕头”二字,愣了片刻,眉头紧锁,胸口起伏不定。他低头看了看老人那副倔强的模样,又扫了眼越聚越多的人群,内心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虎脑子一片空白,面对老人的指责和周围人群的目光,他一个大学生,哪里懂得如何应对这种突发状况。耳边老人的哭喊和路人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他心乱如麻。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竟脱口而出:“好,我磕头!”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但眼下只想赶紧平息事端,把老人送回家,趁着围观的人还未彻底炸开锅,尽早脱身。

王虎小心翼翼地将老人放回地上,自己挪了挪位置,双膝一弯,跪在了硬邦邦的青石板路上。他那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宽厚的背部肌肉在T恤下舒展,粗壮的手臂撑着地面,恭恭敬敬地低头,向老人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额头触地,带起几粒细小的尘土,沾在了他汗湿的额角上。“对不起,大爷!”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羞涩。抬起头时,额头上还沾着些许泥土,他心想,这下总该没事了吧。

老人此刻似乎恢复了些精神,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但周围的低语仍未停歇,议论声像针一样刺着王虎的耳朵,让他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只要把老人送回家,一切就结束了,他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就在他保持跪姿,准备起身时,老人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步伐虽慢却异常坚定地走向他。王虎还没反应过来,老人竟猛地一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虎整个人僵住,老人瘦小的身躯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他的脑袋,双脚却不老实地垂在王虎胸前,脚尖正好触到他短裤下早已勃起的肉棒。那地方此刻硬得像铁棒,顶着薄薄的布料,形状几乎要暴露出来。老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尖故意踢了踢,嘴里还嚷道:“走啊!老爷我家还有段路呢!难道要我这把老骨头自己走回去?”声音尖锐,带着几分戏谑。

王虎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翻涌,但头都磕了,事情闹到这地步,他只想赶紧了结。他咬紧牙关,低吼一声,双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那一瞬间,他高大的身形像一座小山,肌肉紧绷,驮着老人稳稳站直。老人坐在他肩上,像是骑着一匹壮硕的骏马,指着前方道:“往那儿走,拐两个弯就到!”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有人窃笑,有人摇头,王虎却顾不得这些,只低着头,迈开粗壮的双腿,依照老人的指挥,一步步朝前走去。

每迈一步,老人的脚尖都在他下体处有意无意地蹭动,短裤下的轮廓越发明显。王虎强忍着身体的异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送回去,送回去就好了。他高大的背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驮着老人,宛如一个沉默的巨人,缓缓消失在街道尽头。

在老人的指挥下,王虎驮着他,步履沉稳地走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阳光斜照在斑驳的墙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息。幸好王虎身强体壮,老人的体重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小区里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老人拎着菜篮子路过,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并未多加停留。这让王虎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脸上的红潮也稍退了些。他只想赶紧把老人送到家,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老人指着前方一栋灰扑扑的单元楼,示意到了。王虎刚要迈步走进楼道,老人却突然从他肩上翻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嚎:“哎呀!这小伙子又把我撞倒了!”老人一边喊,一边在地上挪动身子,像是真的摔得起不来。王虎愣在原地,赶忙蹲下想扶他,急道:“大爷,怎么是我撞的?我一直在扶您啊!”可老人根本不听,声音越喊越大,带着哭腔:“好疼啊,这小伙子太没良心了!”

老人的叫声像磁铁般吸引了小区里的其他老人,几个拄着拐杖或推着自行车的老头老太太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这小伙子怎么能这样?欺负老人家!”“年轻人怎么这么没礼貌!”王虎百口莫辩,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我撞的!我只是想送他回家!”可人群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就在这时,老人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段视频——正是王虎跪地磕头和驮着老人走路的画面。老人举着手机,声音尖锐:“大家看看!还不是你撞的?不是你撞的,你磕什么头?到了门口还把我甩下来!”围观的老人纷纷凑过去,盯着屏幕,七嘴八舌地附和:“这还有视频呢,小伙子你还狡辩什么!”“就是,撞了人还想赖账!”

王虎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看着视频里自己低头磕头的模样,羞耻感像浪潮般席卷而来。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周围的指责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无奈之下,他低声说道:“大爷,您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竟不自觉地默认了自己“撞人”的事实。老人眯着眼,嘴角似乎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而围观的老人则继续扶着老人起身,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王虎身上,带着责备和不屑。

老人眯着眼,语气缓和了几分:“看你这小伙子也不是故意的,我老人家大度点,只要你这几天在我家好好照顾我,我就原谅你。我这身子被你撞得不太方便,你就权当给我做个帮手吧。”周围的老人纷纷点头,附和道:“是啊,年轻人做点好事,照顾老人家也是应该的。”王虎一听,只是帮老人几天,觉得自己闲着也没什么事,况且想赶紧平息这场风波,便点头答应:“好,大爷,我帮您。”

老人听罢,眼睛一亮,又道:“那老爷我得和你拍个视频,免得你反悔不认账。”王虎一想,拍就拍吧,反正自己问心无愧,便同意了。老人立刻掏出手机,示意王虎跪在地上对着镜头。王虎无奈,只得再次跪下,粗壮的双膝压在冰冷的地面上,短裤下的肉棒依旧硬挺,隐约顶着布料。老人举着手机,慢悠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的?”王虎低声答道:“我叫王虎,二十岁,大学生。”老人又问:“你承不承认撞倒了我?”王虎咬了咬牙,想到视频只是个保障,低头应道:“我承认。”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再磕三个头,给大家看看你的诚意。”王虎脸一红,但还是低头,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额头触地,尘土沾上额角,而胯下的肉棒似乎也随着动作跳动了三下,紧绷的短裤几乎藏不住那显眼的轮廓。老人又道:“把身份证掏出来,举着,对着镜头说你自愿照顾我,直到我身体好为止。”王虎愣了一下,但想到事情已经到这地步,只得掏出身份证,举在胸前,对着镜头一字一句说道:“我王虎自愿照顾老人,直到他身体好为止。”老人最后加了一句:“从现在开始,你得完全听我的话,不许反抗,不然这视频我可不保证去哪儿了。”王虎心头一紧,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录完视频,老人收起手机,满意地笑了笑。周围的老人还在议论纷纷,老人挥挥手,示意他们散去,随后又熟练地爬上王虎的脖子,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双脚垂在王虎胸前,脚尖若有若无地蹭着那硬挺的部位。王虎脸颊滚烫,强忍着羞耻,低声问道:“大爷,您家在哪儿?”老人指了指单元楼:“五楼,走吧。”王虎咬紧牙关,驮着老人,迈开粗壮的双腿,一步步走向楼梯。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高大,却又带着一丝屈辱,缓缓爬向五楼。

王虎驮着老人,一步步爬上五楼,楼梯间昏暗的光线映着他健硕的背影。老人坐在他脖子上,双脚悬在王虎胸前,不时左右晃动,脚尖有意无意地踢蹭着王虎胯下那早已硬挺的肉棒。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每当老人的脚踢到那敏感的地方,王虎就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下体越发鼓胀,几乎要撑破短裤。他脸颊滚烫,尽量低着头,不敢去看老人是否察觉到他的异样。

终于到了五楼,老人家门前,王虎喘着粗气,低声说:“大爷,到了,麻烦您下来开个门进去吧。”说着,他弯下腰,想轻轻将老人抱下来。谁知老人却突然狠狠一脚踢在王虎的肉棒上,力道之重让他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膝盖一软险些跪下。老人冷哼一声,尖声道:“跪着趴下!老爷我自己会走!”王虎环顾四周,楼道里空无一人,犹豫片刻,只得顺从老人的话,缓缓跪下,宽厚的背部肌肉紧绷,整个人趴在地上,额头轻触地面,等待老人下来。

老人慢悠悠地挪动身子,从王虎脖子上滑下,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门。王虎松了口气,抬起头偷瞄了老人一眼,刚想撑起身子跟进去,老人却突然转过身,一屁股坐回他趴着的背上。“老爷我腿脚不便,在家就骑着你吧!”老人语气不容置疑,“进去!”王虎心头一紧,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咬牙,像一匹驯服的坐骑般,驮着老人爬进屋内。

老人指挥着王虎爬到客厅的沙发旁,慢悠悠地挪到沙发上坐下。王虎跪在沙发前,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低着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胯下的肉棒依旧硬得发烫,顶在内裤边缘,短裤的布料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他暗自祈祷不能暴露,强忍着羞耻,保持跪趴的姿势不敢起身。

老人却像没察觉到他的窘迫,悠然地抬起脚,搭在王虎宽阔的背上,脚掌时不时轻轻踩踏,仿佛把王虎当成了脚垫。老人眯着眼,嘴里哼着小曲,脚尖还不忘偶尔用力一碾,踩得王虎背部肌肉微微颤抖。王虎咬紧牙关,双手撑地,默默承受着这屈辱的待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熬过去,赶紧熬过去。

老人悠然地踩着王虎的背和头,脚掌时轻时重地在王虎宽厚的背部碾动,目光却盯着电视,哼着小曲,仿佛一切理所当然。王虎跪趴在地上,肌肉紧绷,默默等待着老人的下一道指令,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短裤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他咬牙忍着羞耻,不敢有丝毫动作。不多时,老人抬起脚,踢了踢王虎的脑袋,语气带着命令:“趴好,老爷要坐上去了!”王虎连忙挺直腰背,肌肉线条在T恤下绷紧,低声应道:“老人家,您坐。”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老人的巴掌狠狠甩在王虎脸上。王虎一愣,脸上火辣辣地疼,还未反应过来,老人冷笑道:“以后叫我老爷,你这蠢狗!”王虎心头一震,想反驳几句,可话还没出口,又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老人尖声喝道:“听到了吗?”王虎脸颊红肿,低头咬牙,改口道:“听到了,老爷。”

在老人的催促下,王虎像牲畜般趴在地上,开始在房间里爬行。老人稳稳坐在他宽厚的背上,王虎那健硕的肌肉男身躯,背部又宽又厚,简直比真皮坐垫还舒服。老人双腿夹紧,脚尖不时踢蹭着王虎的下体,引得他身体一阵阵轻颤。老人先指挥王虎爬进一间卧室,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大铁笼,像是养狗用的,尺寸却大得足以装下一个人。

王虎刚爬到笼子旁,老人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质狗链,熟练地套在王虎脖子上,用力一扯,链子勒得王虎脖子一紧。他低头一看,赫然是个狗项圈,粗糙的皮革紧贴着皮肤,让他心头一凉。“我不是狗!”王虎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几分抗拒。话音未落,老人脸色一沉,“啪啪”又是两记巴掌狠狠甩在王虎脸上,力道之重让他耳朵嗡嗡作响。“还敢反驳老爷?你这贱狗是不想听话了?想让老爷把你的视频发出去吗?”老人冷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之前的录像。

王虎心头一慌,羞耻和恐惧交织,赶忙低头道歉:“老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求老爷原谅!”他声音颤抖,额头渗出冷汗,脖子上的狗链微微晃动,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老人哼了一声,满意地点点头,双腿再次踢了踢王虎的下体,催促道:“爬!贱狗,给我好好表现!”王虎咬紧牙关,驮着老人,继续在房间里爬行,宽厚的背部承载着老人的重量,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严老爷骑在王虎背上,慢悠悠地带着他在狭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像是巡视领地的主人。房间布局简单:一个卫生间,散发着淡淡的潮湿气味;一个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老旧的衣柜,还有那个让王虎心头发寒的大铁笼——严老爷指着它,漫不经心地说:“这就是你休息的地方,贱奴。”王虎低着头,脖子上的狗链微微晃动,勒得他皮肤有些刺痛。接着是厨房,严老爷命令王虎每天准备一日三餐,收拾卫生,还要全心全意照顾他。末了,严老爷眯着眼,语气冷淡:“我姓严,你以后就叫我严老爷,记住了。”

逛完房间,严老爷指挥王虎爬回客厅。王虎宽厚的背部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短裤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到了沙发旁,严老爷从王虎背上下来,动作轻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王虎依旧跪趴在地上,额头几乎触地,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等待着严老爷的下一步指令。

严老爷站直身子,低头俯视着王虎,语气陡然严厉:“刚才在卧室,你还敢顶撞老爷,该罚!”王虎一愣,心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严老爷冷哼一声:“贱奴王虎,脱下身上全部衣物!”“贱奴”二字像一记重锤砸在王虎心上,他的名字仿佛被严老爷随意涂改,无论是“贱狗”还是“贱奴”,他都毫无反抗的余地。脱衣服?王虎跪趴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这命令的意图。他迟疑了一瞬,严老爷却不耐烦了,穿着黑丝袜的脚猛地朝王虎脸上踢去,力道不重却带着羞辱的意味,疼得王虎脸颊一麻,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贱奴想什么呢?要老爷等着吗?”严老爷声音尖锐,带着几分戏谑。

王虎不敢再犹豫,咬紧牙关,缓缓站起身,在严老爷冷冷的注视下,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他先是扯下紧身的T恤,露出饱满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接着是短裤,布料滑落,露出结实的大腿。最后,他红着脸,闭上眼睛,颤抖着脱下内裤。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再无遮挡,硕大而挺立,直直地横在身下,随着他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王虎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严老爷面前,健硕的身躯像一尊雕塑,却带着无尽的屈辱,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直视严老爷的目光。

严老爷眯着眼,上下打量着王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黑丝袜的脚尖轻轻踢了踢王虎的大腿内侧,带着几分挑衅:“贱奴,站好了,等着老爷的惩罚。”王虎身体一僵,羞耻和恐惧交织,心跳如擂鼓,却只能低头应道:“是,严老爷。”他站在原地,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紧绷,胯下的肉棒依旧硬得发烫,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严老爷重新坐回沙发,脚随意地搭在王虎跪趴时留下的汗渍上,哼着小曲,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王虎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只能在屈辱中等待着严老爷所谓的“惩罚”。

严老爷坐在沙发上,目光冷冷地打量着王虎赤裸的健硕身躯,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长得这么强壮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老爷脚下的贱奴!”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王虎胯下那直挺挺的肉棒上,勃起的模样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严老爷脸色一沉,怒道:“没有老爷的命令,你也敢勃起?”话音未落,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王虎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客厅回荡,王虎身体一颤,肌肉紧绷,肉棒却不自觉地挺得更直。

“刚才还敢顶撞老爷,现在老爷打你一次,你就狗叫一声,记住自己的身份!”严老爷冷哼,话刚说完,又一巴掌猛地扇向王虎的肉棒。啪的一声,力道直击敏感的部位,王虎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一晃。“哼,贱狗,刚说完就忘了?老爷的话你也敢不听?”严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毫不留情地又是几巴掌,接连打在王虎的龟头上,每一下都精准而狠辣。

王虎被打得懵了,健硕的身躯不住颤抖,肉棒随着每一次击打跳动着,疼痛与羞耻交织,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忘了严老爷的命令,直到严老爷冷笑一声,从脚边捡起一只硬底拖鞋,梆硬的鞋底猛地拍在肉棒上,剧痛瞬间让王虎回过神来。他想起了严老爷的要求,慌忙张口,发出低沉的“汪汪汪”声,每挨一下鞋底,他就狗叫一声:“汪汪汪!”声音颤抖,带着屈辱和恐惧。

严老爷毫不停手,鞋底一下下拍在肉棒上,淫液从龟头渗出,滴落地面,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王虎站在原地,双腿发软,肌肉紧绷得几乎抽筋,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混杂着屈辱的泪光。他低头看向严老爷,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臣服,像是彻底被驯服的野兽,再无半点反抗的念头。严老爷满意地哼了一声,放下拖鞋,脚尖又踢了踢王虎的大腿内侧,慢悠悠道:“贱奴,学乖了才好。记住,老爷的话就是天,忘了,就有你好受的。”

王虎低着头,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汪”,身体依旧颤抖,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烫,淫液滴答落在地板上,映出他此刻的屈辱与无助。

严老爷悠然地靠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从王虎衣服里掏出的手机,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跪趴在地上的王虎。“贱奴,手机密码是多少?”他语气轻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虎低着头,声音低哑地回答:“老爷,贱奴的手机是刷脸的。”严老爷哼了一声,扬了扬手机:“那就过来!”王虎不敢迟疑,连忙趴下,像狗一样爬到严老爷脚边,额头几乎贴着地面,汗水混着屈辱滑落。严老爷懒洋洋地拿起手机,对着王虎的脸一扫,屏幕应声解锁。

手机打开后,严老爷却不急着看,而是将手机递回给王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密码改了,还是刷脸,不过得用老爷的脸。”王虎心头一震,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连手机都将不再属于自己。他咬紧牙关,不敢有半点异议,低声应道:“是,老爷。”他接过手机,颤抖着手指,在严老爷的注视下,将刷脸密码改成了严老爷的脸。改完后,他将手机恭恭敬敬地递回,脖子上的狗链微微晃动,提醒着他彻底沦为严老爷的奴隶。

“趴下!”严老爷冷冷命令。王虎立刻跪趴在地,宽厚的背部肌肉紧绷,额头触地,汗水滴落在地板上。严老爷抬起穿着黑丝袜的脚,毫不客气地踩在王虎背上,脚尖时而用力碾压,时而轻踢他的脑袋,像是玩弄一件玩具。“脚垫就该有脚垫的样子。”严老爷嗤笑一声,脚掌肆意地在王虎背上摩擦,留下淡淡的汗渍。

严老爷低头翻看王虎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未读消息,是王虎父亲王熊发来的:“儿子,辛苦你了,等老爸解决完事情,就好好和你出去玩。”严老爷眯起眼,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贱奴,你父亲是干什么的?有照片吗?”王虎趴在地上,声音沙哑却不敢隐瞒:“老爷,贱奴的父亲是警察,经常出差。照片……相册里就有。”严老爷哼了一声,手指滑动,很快打开相册,翻到一张照片——那是王虎和父亲在健身房更衣室的合影。照片里,父子俩赤身裸体,汗水淋漓,王熊大手搭在王虎肩上,两个肌肉巨兽般的身躯并肩而立,胸肌饱满,手臂粗壮,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炫耀着各自健硕的身材。

严老爷盯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喃喃道:“不错,不错。”他抬起脚,狠狠踩在王虎的脑袋上,丝袜的脚掌肆意摩擦,带着几分羞辱:“贱奴,把你爸爸献给老爷怎么样?哈哈!”严老爷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刺得王虎心头一颤。他想开口,却被严老爷的脚掌压得更紧,喉咙里只能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先不用回答,”严老爷冷冷道,“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说罢,他脚尖用力碾了碾王虎的头,像是在宣示绝对的掌控。王虎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淫液滴落在地板上,与屈辱的汗水混在一起,映出他此刻的无力与臣服。

严老爷低头把玩着王虎的手机,目光在屏幕上流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贱奴,抬起头!”他冷冷命令。王虎趴在地上,闻言连忙抬起脸,汗水混着屈辱滑过额角。严老爷举起手机,对着王虎的脸咔嚓一声拍下照片。此刻的王虎,赤裸着健硕的身躯,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脸上满是羞耻与恐惧。见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严老爷脸色一沉,啪啪几巴掌狠狠甩在王虎脸上,尖声道:“贱奴还挡什么?不过是老爷的贱狗,还想再被罚吗?”巴掌声在客厅回荡,王虎脸颊火辣辣地疼,只得垂下手,彻底放弃抵抗。

严老爷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王虎的脸通红,眼神中透着害怕与臣服,嘴角微微颤抖。严老爷满意地哼了一声:“这才是贱奴该有的样子。”他顿了顿,语气陡然阴冷:“贱奴要是不听话,老爷只好把这照片发给你爸爸,让他看看你这贱样,好好管教管教!”王虎心头一震,想到父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后果,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立刻跪直身子,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地哀求:“老爷,贱奴一定听话!求老爷别……别发照片!”

严老爷冷笑一声,脚尖伸到王虎脑袋上,穿着黑丝袜的脚掌肆意摩擦,像是抚摸一只听话的狗。“老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慢悠悠道,“不过今日你撞倒老爷,还敢顶撞老爷,总得给点赔偿。这样吧,贱奴给老爷5000块,就当了结此事。”王虎一听,愣住了,他一个大学生,哪里有这么多钱?刚想开口解释,严老爷却抢先道:“没钱?那就打个欠条给老爷,也是一样。”王虎咬紧牙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低声应道:“贱奴……打欠条给老爷。”

严老爷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手机,示意王虎跪在镜头前。王虎赤裸着身体,跪得笔直,肌肉紧绷,胯下的肉棒依旧硬挺,淫液滴落在地板上,映出他的屈辱。严老爷举着手机,命令道:“说,今天欠老爷5000块,由贱奴王虎赔偿。如果贱奴没钱赔偿,愿由贱奴父亲代替。”王虎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地复述:“今天……贱奴王虎欠老爷5000块,由贱奴赔偿。如果没钱赔偿,愿由贱奴父亲代替。”说罢,他低头,恭恭敬敬地磕了六个响头,每一下额头触地,尘土沾上汗湿的额角,屈辱感如刀般刺入心底。

严老爷收起手机,满意地哼了一声,脚掌又在王虎头上碾了碾,慢悠悠道:“贱奴,学乖了就好。欠条有了,照片有了,往后可得好好伺候老爷。”王虎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只剩恐惧与臣服,再无半点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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