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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和弹的安娜女孩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2790 ℃

当那个被称为“火神”教派使者的男人第一次在锈塔城的黑市上看到安娜时,他几乎以为自己找错了人。他要找的是一个能撼动废土权力的军火贩子,而不是一个抱着生锈音乐盒、瘦得像根干柴的女孩。但当女孩抬起那双死灰色的眼睛,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出“你要多大的当量?”时,他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卖核弹的怪物。

黑市的初见

锈铁的腥气混合着劣质燃油和未经处理的排泄物的味道,在锈塔城黑市的巷道里发酵。这里是蛆虫的乐园,亡命徒的天堂。每一个角落里都蜷缩着绝望的眼睛,每一笔交易都可能以一方的鲜血告终。

那个自称“火神”教派使者的男人——祝融,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半条巷子,脖颈上烙印着火焰图腾,狂热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垃圾”,最后定格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她就像一株在辐射尘埃里顽强生长出来的惨白蘑菇,瘦小、不起眼,怀里还抱着一个与这片废土格格不入的、生了锈的音乐盒。

祝融几乎要转身离去,教主“烈阳”口中那个掌握着“终极净化之力”的商人,不该是这副模样。直到女孩抬起头,那双过大的、仿佛蒙着一层死灰的眼眸对上了他。她的视线里没有恐惧,没有好奇,甚至没有作为“人”该有的情绪,只是一种纯粹的、无机质的审视。

“你要多大的当量?”

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但这句话里蕴含的专业性,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祝融所有的怀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压下心头的震惊。

安娜也在打量着他。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食物充足的味道,肌肉结实,不像黑市里那些饿得只剩骨架的拾荒者。他是一头肥硕的猎物,或者说,一个有价值的客户。她不在乎他是什么教派,也不在乎他口中的“火神”,她只在乎他能拿出什么来交换。那枚“终极暖宝宝”是她最大的筹码,也是她最大的谎言,她必须用它换来足以让她再活几年的资源。

“吾主‘烈阳’需要足以净化这片污秽大地的‘终极献祭’。”祝融的声音低沉而狂热,他试图用教派的威严来压制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

安娜的灰色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她抱着音乐盒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斑驳的漆画。“我不卖‘献祭’,”她平静地陈述事实,“只卖TNT当量。你要多少万吨级?还是百万吨级?价格不一样,换的东西也不一样。”

祝融被她这种将神圣仪式完全物化和商业化的态度噎了一下。他向前踏出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安娜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一股混杂着汗水和狂信徒特有气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安娜没有后退。她的右手依旧插在宽大的M65夹克口袋里,指尖正轻轻搭在一把上了膛的TT-33手枪冰冷的握把上。她的拇指若有若无地蹭过手动保险,这是她在地堡里独自生活多年养成的习惯。任何生物,只要进入她一臂之内的距离,都会被她列为潜在威胁。

她微微抬起小脸,仰视着这个比她高出半米的男人,死寂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那是野兽在评估猎物时才会有的,冰冷而不耐。

“你有我要的东西吗?”她问,语气像是在确认货物清单,“还是只会说废话?”

——

铅灰色的辐射尘像是永不停歇的雪,覆盖着锈塔城扭曲的钢铁骨架。风穿过废弃建筑的空洞,发出鬼哭般的尖啸。就在这样一个连变异鬣狗都不愿多待的巷口,安娜蜷缩在一堆废弃的轮胎后面。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受着怀里那个冰冷坚硬的“大家伙”传来的金属质感,那不是玩具,那是她在这个操蛋世界活下去的唯一食粮。

废土的交易法则

风声凄厉,像无数冤魂在锈塔城的钢铁森林间哭嚎。铅灰色的辐射尘不知疲倦地落下,为这个垂死的世界披上一层薄薄的死衣。轮胎堆后面,你那瘦小的身影几乎与周围的垃圾融为一体。怀里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是一支保养得当的战前突击步枪,它的重量是你唯一能感知的“真实”。

饥饿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你的胃里搅动、抓挠。你伸出舌尖,舔过干裂起皮的嘴唇,尝到的只有铁锈和尘土的味道。两天了,自从吃完最后一口硬得像石头的变异兽肉干后,你就再没有进食。但这些感觉都已被麻木的神经过滤,只剩下最纯粹的计算:这次交易,必须换到至少一周的食物和三罐干净的水。

巷口,一个身影在弥漫的灰尘中浮现,打破了风声的单调。

沉重的军靴踩在碎石和玻璃碴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的心跳上。你没有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那双过大的灰色眼眸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透过轮胎的缝隙,死死锁定了那个正在接近的轮廓。

来者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裹在破烂的皮甲和厚布里,脸上戴着一个简陋的防毒面具,只露出一双在昏暗中闪烁着贪婪与警惕的眼睛。他停在十米外,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手中那把用钢管和零件拼凑的土制步枪,枪口随意地斜指着地面。

“你就是那个……卖‘大家伙’的女孩?”他沙哑的声音透过面具的过滤器传来,显得沉闷而失真。

你依然没有回答。沉默是你的武器,也是你的盾牌。你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中步枪的轮廓在宽大的军大衣下更明显一分,冰冷的枪口隔着布料,无声地对准了他的心脏。你让他等待,让他在寒风中感受你的存在,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终于,你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声音低得像是石子在沙地上摩擦:

“换什么?”

——

“五百个净水片,外加这半箱军用压缩饼干,”满脸横肉的男人将一个沉重的帆布包推过满是油污的桌子,“换你手上那批货。”安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打开饼干盒,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咀嚼着。直到确认食物没有问题,她才从宽大的军大衣下,拖出一个同样沉重的弹药箱,用脚尖踢了过去。“货在这,验货。”她的声音又冷又脆,像两块金属在摩擦。

交易的代价

男人粗壮的手指笨拙地撬开弹药箱的金属卡扣,“咔哒”两声脆响在这片死寂的废墟中格外刺耳。他哼了一声,抓起一把黄澄澄的7.62mm子弹,在浑浊的灯光下翻看着。弹壳上印着战前的军工编号,铜身在油污的包裹下依旧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呵,货色倒是不错。”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将子弹丢回箱子里,发出“哗啦”一阵乱响。他没有立刻合上箱子,而是抬起头,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贪婪地在安娜身上逡巡。

他的目光从她沾满灰尘的小脸,滑到她宽大军大衣下几乎看不出任何曲线的胸口,最后停留在她瘦得只剩骨架的大腿轮廓上。在锈塔城,一个如此瘦弱、看似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本身就是一种比军火更诱人的“货物”。

男人的嘴角咧开一个油腻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咕哝的笑声。“小丫头,这买卖我看还能再商量商量。”他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股混杂着汗臭和劣质酒精的气味扑面而来,“货我收下,但这净水片和饼干,是你今晚的晚饭。至于额外的‘添头’嘛……”

他的目光变得露骨而充满侵略性,“……就用你陪大爷我‘暖和暖和’来付,怎么样?”

安娜依旧面无表情,那双死寂的灰色眼眸里不起一丝波澜,仿佛没听懂他话语里肮脏的暗示。然而,她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军大衣的内侧,手指轻轻搭在了一把老旧托卡列夫手枪冰冷的握把上。空气里的温度,似乎比核冬天的夜晚还要冷上几分。

——

安娜的眼中没有颜色,只有价值。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皮衣的男人,价值大约等于三罐未开封的午餐肉。他腰间的匕首,可以换十发7.62mm子弹。他脚下的靴子,如果抢过来,能让她在下一个辐射雪季里不至于冻掉脚趾。她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计算器,飞快地评估着一切,直到男人开口问起“那个传说中的大家伙”,她的计算才停了下来,一个全新的、无法估量的价值浮现在她那双空洞的灰色眼眸里。

无法估价的货物

锈塔城的风永远夹杂着铁锈和死亡的气味。细小的、带着辐射尘的沙砾被卷起,抽打在安娜沾着油污的脸颊上,那块硬币大小的暗红色灼伤疤痕在这种天气里会隐隐作痛,像一个恒定的信标,提醒她这个世界的本质。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在风里,带着食物不足导致的酸臭。安娜的灰色眼眸微微抬起,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平静地倒映出男人那张被风霜侵蚀的脸。她的思维模块在高速运转,将对方分解成一个个可量化的价值符号:皮衣,价值三罐午餐肉;匕首,价值十发子弹;靴子,价值一个无冻伤的冬天。这些冰冷的等式构成了她与世界交流的唯一语言。

直到那句话从男人干裂的嘴唇里吐出——“那个传说中的大家伙”。

安娜大脑里飞速滚动的计算器瞬间卡壳,所有关于食物和弹药的换算公式都化为无效的乱码。一种全新的、沉重得无法估量的价值,像一颗看不见的中子星,骤然出现在她的感知中。那不是货物,那是敬畏、是恐惧、是权力本身,是她在这个吃人的废土上赖以生存的、最坚固的盾牌。也是她最大的谎言。

她瘦小的身体在宽大的M65军大衣里几乎不可见,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沉睡中苏醒。那不是好奇,不是贪婪,而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东西——一头嗅到巨大猎物(或者巨大威胁)的野兽,正悄无声息地亮出它的獠牙。她的小手在口袋里攥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嵌入了粗糙的茧子里。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破旧大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张小脸,只露出一双死寂的眼睛。风声在她耳边呼啸,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平板无波的语调,问出了她唯一关心的问题。

“换什么?”

——

“他们都说,你这里有能让整个锈塔城重新变回玻璃坑的玩意儿?”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丝贪婪和不信。安娜没有抬头,依旧专注地用一块油布擦拭着手中的冲锋枪零件,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过了许久,就在对方以为她是个聋子或者哑巴时,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有。但你买不起。”

交易的重量

一声轻蔑的嗤笑打破了地堡里的寂静,在金属墙壁间回荡。阴影中的人影走了出来,昏暗的应急灯光勾勒出他魁梧的身形。他穿着拼凑起来的废铁装甲,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几乎将他的嘴唇咧到耳根。他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安娜瘦小的背影。

“买不起?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锈塔城,还没有我‘屠夫’强尼买不起的东西。”他一边说,一边将一个沉甸甸的、鼓囊囊的皮水袋扔在安娜脚边的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这里面是十升干净水,够你喝一个月了。带我去看货。”

安娜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那袋在废土上堪比黄金的液体。她慢条斯理地将擦拭干净的枪机复进簧装回冲锋枪的机匣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这声响在安静的地堡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给强尼的狂妄画上一个句号。

她终于缓缓转过身,那双过大的灰色眼眸第一次抬起,对上了屠夫强尼那双充满贪婪和暴戾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空洞得像两片蒙尘的玻璃,却又有一种能看透人心的锐利。

“水,只能换子弹。”她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声音平淡得像在报菜名。“十升水,换你一百发7.62毫米步枪弹,或者三百发9毫米手枪弹。你要哪种?”

强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不识抬举。他向前踏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安娜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压迫感十足。“小杂种,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不是来跟你讨价还价的。我要看的是‘大家伙’,那个‘终极暖宝宝’!”

安娜没有后退,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她只是歪了歪头,似乎在评估什么。几秒钟后,她转身向地堡更深处走去,丢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跟上。但看了,价钱就不一样了。”

屠夫强尼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以为她屈服了,便得意洋洋地跟了上去。通道狭窄而压抑,两旁堆满了板条箱和军用物资,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尘土混合的冰冷气息。走了约莫五十米,安娜在一个厚重的防爆门前停下,用尽全身力气转动了那锈迹斑斑的阀门。

“吱嘎——”

沉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后面的景象。那是一个小型的发射井维护平台,而在平台中央,一枚静静矗立的、弹体上印着“DA-54 ‘裁决者’”字样的战术核弹头,正无声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它的外壳布满了岁月的划痕,但那流畅而致命的线条,依然宣告着它毁天灭地的力量。

即使是屠夫强尼这样杀人如麻的暴徒,在亲眼看到这传说中的末日武器时,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光芒。

安娜就站在这枚足以抹平整个锈塔城的弹头旁边,她瘦小的身影与这庞然大物形成了荒诞而诡异的对比。她轻轻拍了拍冰冷的弹体,就像拍打一头温顺的宠物。

“看到了吗?”她空洞的目光转向强尼,声音依旧平淡无波,“想让它给你取暖,得用一座城的食物和药品来换。”

她顿了顿,补充道:“或者,用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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