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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尸俏老婆,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3240 ℃

我的女尸俏老婆

时值秋日,秋雨绵绵,连续几天的大雨让原本坑坑洼洼的泥土乡道变得泥泞不堪,比之前更加的难走了。运送货物到隔壁县,我每天都会经过这条乡道。本地政府前些年有钱的时候,积极响应国家的“村村通”政策,为每一个乡村都修建了对外联络的水泥乡道。但后来国家一纸禁令,县城发现的矿脉不允许再挖了,理由是“保护环境”。于是理所因当的,这个依靠售卖矿产这种不可再生资源发展经济的贫困县自然而然的又穷了下来。县政府也就没有钱来维护这前些年修好的乡道。于是在北方蒙古草原吹来的风沙多年肆虐下,这些水泥路又重新被黄土掩埋,又变成了曾经的黄泥烂路。

今日雨倒是停了,但前些日子连续多日的大雨,让这条乡道泥泞不堪,听说好几处村庄都发了大水。不过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人们传言说有些墓地被水冲塌了。不过这与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个送货的,只要影响不到我送货,一切都好说。

开着货车,我行驶在这颠簸的泥路上。穿过这段路,我就进入邻县境内了。我送的货物杂七杂八什么都有,电器、食物、肉、家具等等,都是一些大件。

前方狭窄的山道似乎塌陷了,整条路都被一些半人高的土堆堵了起来。除了土堆之外,似乎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离得远,我看不大清楚。

走的近了我才发现是侧边的土崖因为雨水的冲刷发生了垮塌,泥土从山坡上被冲下来,拦住了这条路。土堆并不高,人过去没什么问题,但是车过去有点麻烦。

本来若是空车,强行碾过去也就是了,但我这车上都是大件货,剧烈的颠簸很容易让一些货物散架,货物散架就意味着赔偿,意味着亏损。我是不愿意因此而受经济损失的。

离得近了我才看到之前音乐看到黄土中那突出的物体不是别的,居然是一口方方正正的棺材!

我草,刚才还想着前几天听到的有墓地被冲垮的流言,没想到这立刻就让我遇见了!。

行至土堆前,车实在过不去,我想了想,只能先下车看看,实在不行就只能和客户说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明天再往过送了。有损失也只能认了。

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关好车门,绕着横亘在路上把路堵了个完完全全的土堆走了一圈,找了了一处只有四十多厘米的缺口,只要拿铲子铲宽一些,把路铲通,我的车就能过。

嗯••••••棺材正好挡在了缺口处。

看来想通车,这棺材是必须要处理一下了。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棺材不远处散落着一快黑色的石碑,大理石的表面被打磨的呈现出镜面的效果,映照着天空之上的蓝天白云,上面竖着从上到下几排刻好的字:“妻刘曹氏讳佳璐,生一九九四年,卒二〇二四年”

我看了看这块碑,又看了看棺材,自言自语道莫非这棺材里的还是个女的?时间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烂了。

看墓碑上的生卒年,只有三十岁,这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可惜呀。

不过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棺材移开,耽搁了时间客户不开心,客户不开心我就赚不到钱。我看着那口看起来就很沉重的棺材,在想要不要给路政打一下电话,让他们来处理一下这处塌方?掏出手机一看,我草,没信号。得,紧急电话都没得打。这下不好搞了,联系不上路政,自然也就更不可能联系上棺材里这个早死的可怜女人的家属了。

我走到棺材前看了看,棺材盖子看起来钉的挺紧的,但是我用力一推,却猛然将棺盖推了下去,棺材盖子被推的掉落到了地上,直接拦腰断成了两节。

原来这几日大雨,将棺材木头泡软了。钉子也就松了,因此这软棺材自然一推就下去了。

伴随着一阵尘土过去,我被呛的咳嗽几声,定睛往棺材里看去,里面赫然躺着一具穿着华美的女尸。

灰白圆形的脸上画着惨白的妆容,嘴唇上涂抹着淡红色的口红,脸上稍微有些粉色腮红,闭着眼睛,嘴唇紧闭,抛开惨白的肤色,看上去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女尸的头发略有些凌乱的盘在脑后,梳着已婚妇人的发髻。或许是由于逝者是年轻女人的缘故吧,尸体没有穿寿衣,而是穿着现代样式的呢子大衣。腿上穿着条黑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绒面皮鞋,看不到袜子。棺材里面满是各种陪葬的衣服,有几套寿衣,也有几套现代样式的女人衣服,诸如丝袜,高跟鞋等等也都是有的。

棺材虽然已经被泡的软烂了,但是棺中的尸体和陪葬衣服却一点没湿。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看来这棺材的吸水性还是不错的。

我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棺材里的女尸,又四周看了看,这荒郊野岭的只有我一个人,连鸟都不往这边飞,也真真是人迹罕至了。

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再有两个半小时就到了交货时间了,我必须尽快把这路弄好。

棺材倒是好说,反正烂都烂了,她家属我目前也联系不上 ,干脆把棺材彻底弄烂算了,大不了我过几天再给她买一口新的棺材。但是尸体••••••尸体不太好弄啊。

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我俯下身去闻了闻棺材里的味道,里面居然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很淡的栀子香气和一股香料味,以及木头本身的清香。尸体身上也没有散发什么恶心的味道,这看来尸体保存的还相当好,也不知道她下葬多久了,居然还能保存的这么好。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咬了咬牙,为了不超时,我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决定把这具尸体带上,把她的棺材毁掉,然后等过几天再来给她拉一口棺材,把她重新埋回去。

主意打定,我也就不再犹豫。对着女尸小声默念了一句“得罪了,姐姐,先委屈您几天,等我忙完就给您换个家”,回到车上从车后货斗里拿来一把铲子先放下,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棺材里,轻轻触碰了一下这女人的脸蛋。

一股沁骨的凉意从指尖传来,指头碰到女人的脸的感觉滑腻而冰凉,就像在摸一块被打磨的十分光滑的大理石。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干了!

我的手从她的脸上移开,然后将手伸到她两边臂膀的腋下,卡着她腋下就将尸体从棺材里扶着坐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女人身子居然还十分柔软。略有些干枯的头发上带着一股土腥气,还有着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

女尸的头无力的低垂下去,我抬起她的一只手臂,将她的手绕过我的脖颈,然后一手扶穿过腋下扶着她的背,一手伸到她的腿弯下,然后用力抱起,就这样将一具完整的女人尸体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这女人还挺沉,粗略估计起码一百来斤,不过死了这么些时候了,身体肯定也没有活着的时候那么重。作为一个经常装货卸货还都是大件货的货车司机,抱着这点重量的女人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说游刃有余,起码是能抱得动的。

女尸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脖颈上,另一条则耷拉在身侧,随着我的走动而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尸体冰凉的感觉让我有些异样,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距离夏天还不是很远,今日天气的气温也并不很凉快。因此女尸这凉飕飕的感觉不仅没有让我感觉膈应,反而还让我觉得十分两块凉快,就像抱着一个空调一样。

来到车门前,之前拿铲子的时候顺带打开了车门,我就直接将尸体放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她的双脚歪着散落在车门外的半空中。我俯下身轻轻拾起这双被皮鞋包裹的脚丫,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车子里。尸体只能放到驾驶室里,后车斗上都是货,根本放不下这具女尸。

将歪歪斜斜靠在座椅上的女尸规整好,系好安全带,我将车门关好,然后走到棺材前拿起铲子,举起铲子三下五除二将棺材劈成了几块破碎的木板。棺材盖子我也没有忘记,也很快将它们劈成了木渣。

一番处理过后,确保棺材不会再被找到,我就开始挥舞着铲子挖掉挡在车前的土堆。忙活了有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总算挖出了一条可供我汽车通行的路。我擦了擦汗,拿着铲子扔回了车后斗上

随后就启动车子,驾驶着车子通过了这被堵住的路段。

这段路我经常跑,熟悉的很,通过被堵路段后很快就到了邻县县城的边界线上。路面不平颠簸地尸体乱晃,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再往前走走走到柏油路上再想办法将尸体固定一下。

到了平坦路段,我拿来墨镜和遮阳帽,给她戴上帽子和墨镜,防止别人看出她是个死人来。又给她带了口罩,防止别人看出她嘴唇发干,颜色不正常。我的车上有一些木工用的墨线。不过还没染色,都是白的,而且也比较细,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我用这些线将女女尸的头固定到座靠背上,手则固定在座椅的两侧。尽量让尸体看起来自然一点,就像是靠着座椅睡着了一样。

想了想,我又觉得墨镜太扎眼了,于是把墨镜和口罩都摘了,反正她本身的样子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就冒一回险。

安顿好一切以后,我就驱车进入邻县县城,在过检查站的时候,我心跳都飚到一百八了,不过好在收费员小姐姐显然没空注意我车里都坐着什么人,只是匆匆扣完卡里的款以后就让我赶快走。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向送货的目的地出发。

进入县城里车子多了起来,人也多,不过大家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车上有着一位很不对劲的奇怪乘客。

“诶,少杰啊,又来送货了?”肉铺的屠老板听到我鸣喇叭的声音,笑着从店里走出来迎接道。

“是了,路上遇上塌方的地方把路堵了,来的迟了点。”我笑着寒暄道。

屠老板眼尖一眼就看到我副驾驶上靠着椅背“休眠”着的女尸。

“少杰,这位是?”

离得远,屠老板并不能看清女尸胸口是无起伏的。

我下车将车上的半扇猪肉扛到肩上,送到屠老板的店里,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顺道搭一下我的车,在车上困得不行睡着了。”

屠老板倒是没有多想,他是认识我的,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敢将一具女尸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车上招摇过市。

“少杰慢点啊,有空来哥哥这里整两盅!”我发动车子离开时,屠老板就这么站在马路牙子上大声喊道。

“行,改天一定!”我从车窗探出头去冲他喊道。

一车货很快送完了,都是熟人,谁也没往死人那个方向想。所以我就这样拉着一个死透了的女人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也没被人发现。很快就剩下一个行李箱需要送货上门,这人住在小区的六楼里,非要送货上门。没办法,我只能将车锁好快去快回了。

当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却看到有一个小孩哥正在我车门前拍打着车玻璃。我吓了一跳,连忙往过走,可千万不敢被发现啊!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小孩哥的妈妈也过来了,可以看的出来他妈妈应该管教的挺严,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着他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骂:“拍人家的车干啥了?弄点划痕你赔了?”

我有些忍俊不禁,却在最后听到小孩哥揉着剧痛的耳朵自言自语:“车车里那个阿姨睡的真香啊••••••”

货送完了,我也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会在邻县吃完饭再回到本县。不过今日车上有了这么个大变数,我可不敢随便就把车停下去吃饭,更不可能带上尸体去饭馆里吃饭。所以今天就只能早些回家了。

回去之前,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我忽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就去买了一些卫生巾。

出来时正好碰上了家具城的老板吴文兵,这家伙也是我的客户之一。“哟,老韩咋突然买起这东西来了?有对象了?”

“去你的,我只是去洗脚而已。”我冲他笑了一下,随口说道。

“韩少杰呀韩少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堕落了呀!”

“滚滚滚,好狗不挡道,别耽误老子的雅兴。”我翻了个白眼,径直越过这没谱的家伙。

我回到车上看着副驾驶上“内向”到一句话不说的女人,又思索了一下,找到了一家寿衣店。买了一些女人款式的寿衣放到车上以后,我才启程回家。

一路无话,回去的路上一切顺利,没有遇到任何熟人,也没被人发现副驾驶女人的异常。回到我住的小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住的楼一整栋的骨灰楼,就是人们专门买的房子放骨灰的那种。至于我车上这位姐姐,也许是农村观念的缘故,所以没有火化。话又说回来了,若是火化了也许我下午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租住这里一来是便宜,二来是清净,至少我住进来以后,还从来没遇到过邻里纠纷。当然,便宜是主要的因素。

我是个无神论者,对鬼神之说没什么禁忌的,所以住进这种骨灰楼,倒也没什么害怕的。

将车停好以后,我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将门打开,解开绕在尸体上的墨斗线,女尸的头颅立刻就无力地耷拉了下来。随后我解开尸体的安全带,将女尸从车里抱了出来。

看着被我抱起在半空中随着重力而微微晃动的绒面皮鞋脚尖,我的内心突然有一丝过电似的冲动。

我将买来的寿衣和避孕套以及卫生巾都放在尸体怀里,然后抱着这具肉感十足沉甸甸的女尸上了楼。

我的楼层在三楼,正常上三楼我是不会喘气的,但今天抱着至少一百斤的女人,愣是给我整的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前,我将尸体放下来,让的绒面粗跟皮鞋踩到地上,将整条尸体靠在我身上,左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右手则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锁。

我这家里自然是只有我一个人。作为一个单身汉,独居一室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一进门,墙上便是我当初花钱专门定制的中国地图,版图包括外蒙古和唐努乌梁海,但行政区划用的却是和现在流行版地图一样的区划。

我扶着尸体走进家里,她步履蹒跚着,像初学走路的婴儿般,脚都站不住地,几乎相当于是被我拖着走的。

我将尸体扶进卧室里放到床上,女尸歪歪斜斜地躺倒在床上,我也没有再管她,我要先去吃点东西。

煮了一锅面下肚,我感觉能量回复了一些。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到这时才有空回到房间里去仔细瞅瞅这个被我拉车上拉了一下午的大姐。

我拾起她悬挂在床沿边的脚,倒也不怕她弄脏床单,直接就把脚放到床上,摘下遮阳帽,女尸完整的睡颜再次露了出来。

回想了一下这女人的墓碑,她好像是叫个“曹佳璐”来着?

墓碑上写着“妻刘曹氏讳佳璐”,说明她丈夫姓刘,她自己姓曹名佳璐,那应该就是叫曹佳璐了。

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这女人带了回来,当时只是想着总不能让女尸曝尸荒野。于是只好将女尸带了回来。

如今灯下细细看着,我才发现这女人姿容颇靓,有点小家碧玉的那种感觉,就像是邻居大哥温柔贤惠的太太一样。灰白的圆脸虽然尽显死相,却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我有种别样的感觉。

先脱鞋子吧。

我此前答应这可怜的死姐姐给她换个家的,不止是棺材,衣服也是应该要换的。

撩起女人宽松的长裤裤腿,我这才惊讶的发现皮鞋侧面有一条长长的拉链,将裤腿一直往上撸到膝盖上方,露出来的膝盖上覆盖着浓墨的黑色,膝盖往下则全被黑色的绒面靴覆盖。

这女的脚上穿着的居然是一双黑色软筒的绒面长靴!

我草,这直接打破了我对死人入殓的刻板印象。原以为都会穿那种非常保守的衣服的,没想到居然会穿绒面靴这种时尚玩意儿。

咽了咽莫名分泌的口水,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我觉得我似乎有了一个不太寻常的想法。

深呼吸一口气,我对着床上的女尸鞠了一躬,随后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对她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更亲。姐姐我不是故意要脱光你的,只是为了给你换身衣服再换个新家,这是必要的步骤,还请您不要怪罪。”

一番祈祷过后,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反正我是要开始动作了。

托起曹佳璐女尸的右脚,随着拉链划过的清脆声响,柔软的绒面靴就被剥开了。失去小腿支撑的靴筒软软地垂落下来。我拽着靴子的鞋底,轻轻往后一拉,靴子就被剥离了女尸的脚丫。

一只大概38码的宽厚脚丫暴露了出来。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脱去靴子后整条小腿都是被一层厚厚的黑色所包裹,她在长裤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厚连裤袜当做秋裤,脚又在裤袜的基础上又套了一双白袜。

袜子干干净净的,闻上去只有一点面料的味道,一点点土腥味,还有一点点几乎要闻不到的咸汗味。

轻轻放下这只可爱的脚,我将剩下那只脚的靴子脱下,这次脱下后我先闻了闻靴子,靴筒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我将两只靴子倒置的时候,从靴子里面掉出了两枚一毛钱的硬币。

这个发现让我略略惊讶,看着掉到地上的硬币,我脑海中脑补着她的脚裹在靴子里,柔软地脚掌轻轻压在坚硬的硬币上,若是活人早就硌的不行了,而她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穿了一路,脚也踩了一路硬币,也不喊疼。

“姐姐,你这脚不咯的慌吗?”我放下手中的靴子,似笑非笑地对着尸体说道。

她当然是不会回应的,有回应的话我就该连夜搬家了。

脱去靴子已经脱下,到了该脱裤子的时候了。我先从她的领口开始一颗一颗的把大衣的扣子解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大衣的衣摆分开向两边,露出大衣里面洁白的女士衬衫。隔着衬衫摸了摸她隆起的胸部,感受到的是布料下柔软的冰凉。我恶作剧般地捏了捏她的胸,软软的,像是果冻一样。只是死的有些久了,捏起来并不像活人那样可以轻易回弹。一边捏还一边做贼心虚般的抬头望望女尸的脸色,这种不经同意就碰女人敏感部位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女尸一脸平静地睡着,双眼紧闭嘴唇抿着的睡相很是好看,一点也看不出对我袭胸行为的不满。

大衣的衣摆撩开后,原本被粉色呢子大衣遮盖的裤子裆部区域就暴露出来了。她穿的裤子就是普通的工装西裤,黑色的女式西裤,宽松肥大,可以轻易遮盖到脚踝而又不像紧身裤那样凸显曲线。一些酒店里的女服务员都会穿这样的裤子。

裤子裆部山上有一颗扣子,扣子下面是条拉链,拉链一直延伸到尸体的会阴部位,将整个裆部平均的一分为二。若是这样的裤子穿在一个活的女人身上,我自然是不会看一眼的,因为这裤子太普通了,就是酒店里那些四十多岁的女招待会穿的裤子,但是在曹佳璐这个死去的女人身上就不同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穿上这普普通通的裤子,却不知为何让这普通的裤子忽的有了一种奇怪的魔力,吸引着我的目光。

脱裤子的时间到了。我一边解着女尸的裤扣,一边心虚地看向女尸的脸庞。就像是生怕她会醒过来一样。不多时裤子扣子便被解开,我轻轻将裤裆的拉链顺着拉下,裤子裆部立刻分开一个“V”字型的缺口,裤子里面的黑色连裤袜裆部也彻底暴露了出来。

我小心地一手托起女尸的臀部,臀部的重量压着我的手掌,圆润的屁股和柔软的臀肉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我还是谨守住心中的底线,努力遏制这脱缰野马般的欲望。

另一手则扒着女尸的裤边,将裤子顺着尸体的双腿往下滑,裤子很顺利的从托起的臀部下划过去,将放在她臀部下的手抽出来,我双手并用将死者的裤子顺着柔滑的丝袜腿往下脱,等裤子脱到尸体的脚踝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团。我将尸体的脚拾起来,把裤子从尸体的脚尖除拽下来,彻底帮她脱掉了这条毫无特色的西服长裤。

脱掉裤子后,女人整个的下身就暴露了出来。散开的大衣衣摆和修长的丝袜美腿极具视觉效果,她的形象一下子从之前的贤惠太太变成了性感女郎,双腿无力地微微分开,脚有点内八,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完整的看到女人下身整个被裤袜包裹的感觉是很好的,紧绷的裤袜裹着尸体的腿肉,凸显出三十岁成熟女人的妙曼的身体曲线。

稍微观赏了一会儿,我口水不停地吞咽着,我是没有想到,平时去会所也只是喝酒的我,今天居然会被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吸引住。不过此时我还记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底线,所以忍着没有再碰女人的腿。我扶着尸体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尸体应该是已经过了尸僵期了,摆弄起来非常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完全失去了“人”的感觉,只剩下单纯肉体无尽的魅感。

女尸被扶坐起来,脑袋无力地低垂下去,头发依然盘在脑后,已婚妇人的发髻让我更是有了一些奇妙的感觉,我此时有点理解曹丞相了。她的双腿也因为扶坐起来的动作而被连带着微微分开,看起来欲拒还迎,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人和她交往。

我拉起女人的一只手,她的手摸起来有些粗糙,并不像其他地方的皮肤那样光滑白嫩,手掌心感觉粗糙而干涩,还有着一些茧子。看来她生前一定相当操劳,是个很好的贤妻良母吧。可惜却不想在三十岁的花样年华就猝然长逝,再也没有了生命的跃动。

我拽着尸体的手臂从大衣的袖筒里抽出来,女尸的胳膊就像无生命的树枝一样从袖筒里掉出来,啪嗒一声落回到身体一侧,手掌拍打到臀部侧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拽着女尸的另一只手臂,将大衣彻底从她身上脱下,我将大衣叠好放在尸体的旁边,然后扶着这位大我三岁的姐姐重新平躺到床上。白色衬衫和黑色裤袜组合的视觉效果让人耳目一新,黑白对比的感觉更有层次感。

将女尸规整好,我俯下身子细心地为这位不幸早死的姐姐解开衬衫的口子,轻薄的女式衬衫贴在皮肤上,布料朦朦胧胧地透着里面红色的吊带内衣,分外性感,这画面太粉了,让我这个在会所都不点女孩的人居然也可耻的起了一丝反应。

解开扣子将衬衫往两边掀开,红色的吊带内衣包裹着同样颜色的胸罩,女人胸前的肉团并未因死亡而低头,而是依然骄傲地挺立着,宣示着主人的性感姿貌。

再度将尸体扶起,我小心地将她的衬衫脱下,然后坐在她的背后搂住尸体,小心地解开女人尸体吊带背心的搭扣,轻轻帮着她把背心也一并脱了。

胸罩也是一样,解开搭扣后顺着臂膀就顺利脱了下来。我将尸体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将衣服叠好放在床上。轻轻扶着女尸让她再次平躺下来。

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裸了,白花花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冷白光泽,挺立的乳房依然不向像死亡低头。光滑的小肚子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缝合线,细微的妊娠纹显示这女人已有过生育。

很明显了,她一定是难产,然后转剖腹产,却因为挨了这一刀没挺过去,死了。不知道宝宝的有没有活下来,也许孩子活下来了,但她却永远的离开了。

唉,刚生完孩子就死了。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妈妈。

看着她安详的面孔,我内心有些触动,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脸上的脂粉擦了我一手,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洗发水的气味,还有一点淡淡的肉味。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走到床尾,轻轻揪住女尸白色短袜的尖端,用力一拽就将短棉袜脱了下来。棉袜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汗渍和脏污,只有一些灰尘,闻上去也只有一点点淡淡的汗味和棉料本身的气味,以及一点点土腥味。

一只脚穿着白袜另一只脚直接暴露丝袜的场景反差感实在强烈,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我又剥下她剩下的那只白袜,将袜子团起来放好。两只黑丝脚丫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女人的丝袜是不透明的,摸上去用料很扎实,厚厚的裤袜裹着女尸的腿,即使这么厚的布料也无法隔绝从女尸的腿上传来的彻骨的冰凉感。在这闷热的夜晚,倒是让人感到有些舒服。

不透明的裤袜裆部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一条粗糙的接缝线从裤袜袜口倾泻而下,划过女尸的裆部,在她裆部的胯下分开成“Y”字型,变作两条粗糙的线条,延续到身下的臀部上去。不透明的丝袜看不到一点皮肤,尽管严严实实一点不露,但仍然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美丽魅力。顺着修长的双腿往下,线条流畅过度到脚尖,不知是生前穿的久了还是地下埋葬的缘故,她的丝袜脚上起了一些细小的绒球,丝袜紧绷在女尸的脚上,三十八码的脚丫大拇指将丝袜顶起,不透明的丝袜被大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指甲油。

我咽了咽口水,压抑下心中的冲动。

鬼使神差地,我没有继续完成脱丝袜的工作,而是拿起了女尸的一只脚,将鼻子走进女尸的袜尖,深吸着脚尖周围的空气。

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有丝袜棉料本身的味道和一点点土腥味,还有几乎快要闻不到的咸汗味。

这袜子是她生前穿过的吗?

我不得而知,气味的寡淡让我有些许的失望。也许她刚死的时候脚还是很有味道的。若是那个时候我能得到她,也许她的脚味会更像活人吧?

我小心翼翼地勾起丝袜的袜口,顺着女尸修长的双腿往下卷。出乎意料的,她的丝袜里面还是加了绒的,我的判断失误,也许这并不是丝袜,而是厚实的打底裤袜。就是女人穿的那种光腿神器。

这个天气穿这个袜子和靴子,也就是她死了,她要是还活着,这么穿着走一天,不敢想脚会汗到什么地步。恐怕一脱鞋就臭的熏人吧?

丝袜很快顺着女人的腿卷到了脚尖,已经变成了一团。顺势将丝袜脱下来叠好,女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红色的三角内裤。

内衣裤都是红色的,莫非今年是她的本命年吗?

在本命年去世了,这也太悲惨了。

红色的三角内裤中间鼓鼓的,不知道是她的阴阜过于饱满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勾起她内裤的两边,将内裤顺着她的下身缓缓脱了下来。

内裤里面的是一片包着阴阜和后庭的卫生巾。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莫非她死的时候是经期?也不对啊,她不是在生孩子吗?

怔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应该把卫生巾拿下来。

刚一靠近,立刻就传来了一浓浓的尿骚味和氨的气味,还有一丝臭味。

我皱了皱眉头,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将卫生巾从尸体上抽出来之后,我看到卫生巾贴合阴部的地方有一片黄黄的痕迹,闻上去有股尿骚味。而贴合臀部的地方,则粘着一些干瘪的粪便。

说是卫生巾,这只是因为她是女的,让我先入为主的观念。实际上这卫生巾长的很像纸尿裤,就是个纸尿裤,只是我先入为主的认为女人垫的只能是卫生巾。

她内裤里的这个是个纸尿裤,我想应该是葬礼上怕她漏屎漏尿不雅观,怕出丑,于是给她套上了这个纸尿裤。

这样看来她是真的漏了,只是不知道是葬礼上漏的还是下葬后在棺材里漏的。也侧面说明穿纸尿裤这个方法确实挺管用。

只是可怜了这个女人,屎尿一齐糊在裆里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

“辛苦你了姐姐,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我去卫生间里拿来毛巾,轻轻擦拭着女人的下体。

女人的阴部上长满浓密的阴毛,据说这样毛多而长的女人一般性欲都很强,非常不容易满足,对伴侣的性能力要求很高,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是如此呢?

阴部的尿早就干了,自然不用怎么擦,我就将尸体翻过来,女人十分顺从地软软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屁股暴露在我这个不是她丈夫的陌生男人面前。

她的屁股缝里全是一些已经风干的粪便,散发着一股臭味,我的床单上都被蹭了不少,这床单是不能要了。

我拿来卫生纸和垃圾桶,一点点用卫生纸将她股沟里的屎一点点抠出来,扔到垃圾桶里,过了很久才总算是将她的屁股擦得干净。

我搬来电竞椅,将这具白皙的赤裸女尸抱起来放上去,然后将被粪便弄脏的床单拿走扔到门口,准备明天拿去扔掉。

我懒得给她洗屁股了,就直接拿来一包酒精湿纸巾将她整个屁股连带着股沟都擦了一便,这才将她重新抱回换好新床单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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