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点点从深海的黑暗中上浮。最先恢复的感官是嗅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又带着麝香的气息。那是情欲燃烧后的灰烬味道，混合着徐可琳身上残留的花香沐浴露，还有…我自己（鹿知婧身体）深处泌出的、带着淡淡腥甜的体液气息。这味道浓郁得化不开，像一张粘腻的网，笼罩着整个房间。

我（李伟）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透着酸软和一种奇异的慵懒。尤其是小腹深处和胸前那两处被重点“关照”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清晰的、带着细微刺痛的酥麻感，仿佛昨夜那灭顶的快感余韵仍未完全消散。

昨夜…

破碎的画面和汹涌的感觉瞬间涌入脑海！徐可琳那生涩却执着的唇舌，在她幽谷间带来的战栗与狂喜；她隔着睡衣吮吸乳尖时，那湿热包裹下的陌生快感；最后那上下夹击、让她灵魂出窍的巅峰…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比昨夜情动时更甚！我（李伟）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我…我竟然…竟然用鹿知婧的身体…那样哀求徐可琳…还…还被她…！

我猛地转过头。

徐可琳就睡在旁边…不，准确地说，是蜷缩在床的另一侧边缘，背对着我。她身上裹着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她的呼吸很轻，但身体绷得很紧，肩膀微微耸着，像一只受惊后把自己团起来的小兽。

她醒了。而且…在装睡。

一种更深的尴尬和不安攫住了我。昨夜…是她帮了我…用那种方式…她现在…后悔了吗？觉得恶心了吗？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是个利用鹿知婧身体满足私欲的变态？

我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和那挥之不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徐可琳终于动了。她没有回头，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感，坐起身，背对着我，开始摸索着穿衣服。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僵硬。

她先是穿上内衣。纤细的手指扣上背后的搭扣，那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然后是一件柔软的棉质T恤，套头，拉平。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无声的拒绝和懊恼。

穿好上衣，她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猛地掀开毯子，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了。

我（李伟）的心也跟着那声锁响沉了一下。果然…她后悔了。她一定觉得昨晚是场可怕的错误。

我也慢慢坐起身。身体还有些虚软，双腿间残留的粘腻感和胸前微微的胀痛感，都在提醒着昨夜的疯狂。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被蹂躏得皱巴巴、领口大开的睡衣，还有裸露在外的、带着可疑红痕的锁骨和胸口…昨夜徐可琳在这里留下的痕迹…

脸更烫了。我慌乱地拢好衣襟，也下了床，像做贼一样，尽量不发出声音。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持续了很久。徐可琳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等她终于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家居服，头发也重新梳理过，湿漉漉地披在肩后。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些冰冷，刻意避开了我的视线，径直走到窗边，“唰啦”一声拉开了窗帘。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驱散了房间里暧昧的昏暗，也仿佛驱散了昨夜那场荒唐的旖旎。

“收拾一下，准备吃早饭。” 徐可琳的声音响起，没有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在发布一个日常指令。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哦…好。” 我（鹿知婧）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声音还有点沙哑。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石头。

早餐是昨天女仆送来的高级食材，徐可琳自己动手做的三明治，夹着火腿、煎蛋和新鲜的蔬菜，卖相很好。但气氛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们面对面坐在小茶几旁，各自沉默地吃着。徐可琳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啃着三明治，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李伟）更是味同嚼蜡，时不时偷偷抬眼瞄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除了那层刻意筑起的冰冷外壳，什么也看不到。

“那个…昨晚…” 我（鹿知婧）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昨晚的事，忘掉。” 徐可琳猛地抬起头，打断了我。她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地刺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就当没发生过。以后…绝对不准再提！也不准…再有下次！”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在宣布一项不可违抗的禁令。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仿佛在说：再敢提，或者再敢像昨晚那样失控，后果自负。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果然…对她来说，那只是一次失控的、需要被抹去的“错误”。巨大的失落感和被嫌弃的感觉涌上来，堵得我胸口发闷。

“我…我知道了。” 我（鹿知婧）低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感觉嘴里最后一点三明治也失去了味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鹿知婧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视频通话请求。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赫然是——【李伟】（小鹿）！

这通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我（李伟）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徐可琳。徐可琳也皱着眉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审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通了视频。

屏幕亮起，再次出现了那个顶着“我”（李伟）脸、却焕然一新的家伙。清爽的短发，金丝边眼镜，质地良好的衬衫…背景似乎是在一个安静的酒店房间里。

“喂？” 他（小鹿）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慵懒，但…似乎又有点不同？没有了昨天的得意和炫耀，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心不在焉？

“你…你又干嘛？” 我（鹿知婧）没好气地问，声音还带着刚才的郁闷。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小鹿（我的身体）撇撇嘴，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回避什么，“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这边…嗯…挺好的。姐姐对我特别好…” 他提到“姐姐”时，语气依旧带着那种依恋，但眼神却飞快地闪烁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李伟）的心猛地一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姐姐？” 我立刻追问，声音拔高，“你到底跟谁在一起？什么姐姐？你说话怎么怪怪的？”

“没…没什么怪的啊！” 小鹿（我的身体）立刻反驳，但声音明显有点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就是一个…很照顾我的姐姐嘛！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就这样，挂了！”

他像是急于摆脱什么，语速极快地结束对话，甚至没等我再说什么，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通话结束。

我（鹿知婧）拿着手机，僵在原地。刚才小鹿那闪烁的眼神、心虚的语气、掩饰性的小动作…像一道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那不是沉迷温柔乡的得意！那更像是…恐惧？是某种…被控制后的…不安和掩饰？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那个所谓的“姐姐”…真的只是“温柔乡”吗？会不会…是更可怕的东西？小鹿她…会不会根本不是在享受，而是…身不由己？！

巨大的恐慌瞬间压过了刚才的失落和羞耻！

冰冷的早餐气氛被小鹿那通可疑的电话彻底搅乱。徐可琳虽然依旧板着脸，但眼神里的冰冷似乎松动了一丝，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凝重？她没再追问昨晚的事，只是快速收拾了餐具，丢下一句“我去查点东西”，就抱着电脑坐到了角落的沙发上，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神情专注。

我（李伟）则坐立不安。小鹿那闪烁的眼神和心虚的语气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那个“姐姐”…到底是谁？她是不是被控制了？或者…遇到了更糟糕的事情？

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几乎让我喘不过气。就在这时，手机（鹿知婧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不是电话，是小鹿（我的身体）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赶紧点开。

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布置得温馨雅致的客厅，暖色调的灯光，舒适的布艺沙发，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而照片的主角，正是顶着“我”（李伟）那张脸的小鹿！

但此刻的“我”，形象简直颠覆认知！

油腻的头发不见了，变成了清爽利落、精心打理过的短发，甚至带着点时尚的纹理感。鼻梁上那副土气的黑框眼镜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设计感十足、让他（我的脸！）看起来斯文又有点雅痞的金丝边眼镜！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剪裁合身的深灰色羊绒衫，整个人透着一种…被精心呵护过的、从容慵懒的气息。

他（小鹿）对着镜头，笑容灿烂得晃眼，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放松和满足。一只手还比了个老土的剪刀手。

照片下面附了一行字：

【李大叔，别瞎担心啦！给你看看我的新造型！帅不帅？猜猜我在哪儿？[得意][得意]】

新造型？帅？我（李伟）看得眼角直抽抽！那是我省吃俭用都舍不得买的羊绒衫！那是我宝贵的头发！还有那副眼镜…看着就不便宜！这败家丫头！

但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照片的背景。那客厅…明显不是酒店！风格温馨，充满了生活气息，甚至有散落在沙发上的书和靠垫…这分明是有人常住的家！

我（鹿知婧）立刻打字回复：【你在哪？！这谁家？！那个“姐姐”到底是谁？！】

小鹿（我的身体）几乎是秒回，语气轻松又带着点炫耀：

【嘿嘿，惊喜吧？我辞掉工作啦！[耶] 跟姐姐一起回她工作的城市了！就是你（鹿知婧）之前上学的那个城市哦！没想到吧？[坏笑] 姐姐在大学工作，环境可好了！】

大学工作？小鹿的城市？我（李伟）脑子嗡的一声！小鹿（鹿知婧）之前就是在那个城市读的大学！那个“姐姐”…是大学里的人？！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个信息，小鹿的下一条信息又蹦了出来：

【姐姐对我超级好！[爱心][爱心] 帮我改造形象，照顾我生活！而且哦！】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胃口，【在她的介绍下，我（用你的身体！）进了一家超棒的公司！做新媒体运营！比原来那个破IT公司有意思多啦！[转圈][转圈]】

辞工作？！去小鹿的城市？！进新公司？！还是林婧介绍的？！

一连串的信息像炸弹一样在我（李伟）脑子里炸开！震惊、愤怒、荒谬、还有一丝…被彻底取代的恐慌！我的身体！我的工作！我的人生轨迹！全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改写了！她还过得这么滋润！这么…理直气壮！

【你疯了？！谁让你辞工作的？！那是我的身体！我的工作！】 我（鹿知婧）气得手指发抖，用力戳着屏幕。

【啧，李大叔，别那么古板嘛！】 小鹿（我的身体）回复得飞快，【以前那份工作多没意思！天天对着代码，人都傻了！现在多好！姐姐帮我发掘了新潜力！而且…】 他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带着点炫耀和回味，【姐姐…真的好棒…】

我的心猛地一沉！棒？哪里棒？！

紧接着，一张新的照片发了过来。

这张照片…尺度就有点大了！

照片里，林婧只露出了小半张侧脸，但能清晰地看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挺翘的鼻尖，和微微上扬、带着温柔笑意的唇角。她似乎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而照片的重点是——她正低着头，一只手温柔地托着“我”（小鹿控制的身体）的下巴，另一只手…正用指尖，轻轻抹去“我”嘴角沾着的一点…白色的…像是奶油的东西？

动作极其亲昵，充满了宠溺和占有欲！

更关键的是，照片里的林婧，看起来…太年轻了！皮肤紧致白皙，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眼神清澈温柔，气质温婉知性。说她31岁？根本没人信！那状态，那水嫩感，简直跟21岁的小鹿（鹿知婧本尊）不相上下！保养得逆天了！

小鹿（我的身体）紧接着发来信息：

【看！姐姐像不像21岁？[害羞] 她可会玩了…昨晚非要玩什么“奶油惩罚”…弄得我（你的脸！）一脸都是…后面…嘿嘿…她就帮我“清理干净”了…那感觉…啧啧…李大叔，你这身体…开发潜力巨大啊！[坏笑][坏笑]】

奶油惩罚？清理干净？开发潜力？！

看着照片里林婧那年轻得过分的美貌，再看着“自己”（李伟的脸）在她手中那副被宠溺、甚至带着点享受的样子，还有小鹿那充满回味和炫耀的“嘿嘿”…我（李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气得浑身发抖！又羞又怒！

那是我那张老实巴交的IT男的脸！现在居然被用来做这种…这种羞耻的Play！还被拍了照片！还被评价“开发潜力巨大”！

【你个混蛋！立刻！马上！把照片删掉！不准用我的身体做这种事！】 我（鹿知婧）几乎是在咆哮着打字。

【哎呀，别那么激动嘛！姐姐喜欢就行！】 小鹿（我的身体）毫不在意，【而且，告诉你个更大的“惊喜”！我和姐姐，过几天会去市中心新开的那家高级旋转餐厅吃饭！时间地点都定好了哦！[餐厅名片图片] 怎么样？想不想来见见“你自己”？[坏笑] 看看我把你改造得多成功？顺便…也让你近距离看看姐姐有多美？嘿嘿…】

市中心？旋转餐厅？见“我自己”？还有那个…妖精一样的林婧？！

看着屏幕上那家奢华餐厅的名片图片，再看看照片里林婧那年轻得犯规的脸和她对“我”（小鹿）的亲昵动作…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愤怒、嫉妒、好奇和一种莫名冲动的情绪，猛地冲垮了我的理智！

去！为什么不去？！

我要亲眼看看！看看那个抢走我身体的小混蛋，看看那个把我身体当玩具、还保养得跟小姑娘似的“姐姐”！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更要当面质问那个死丫头！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是不是真的不想换回来了？！

我（鹿知婧）猛地抬起头，看向沙发上还在敲电脑的徐可琳，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琳琳！我们得去个地方！市中心！新开的旋转餐厅！过几天！”

徐可琳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皱着眉看我：“去那干嘛？”

“抓人！” 我咬牙切齿，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抓那个用着我身体的混蛋！还有…那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姐姐’！”

（小鹿视角 - 第一人称）

阳光暖洋洋地透过窗帘缝隙，正好落在我（李伟的身体）眼皮上。我满足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捞——空的？

我睁开眼。旁边的枕头已经空了，只有微微下陷的痕迹和残留的、属于林婧姐的淡淡馨香。心里有点小失落，但更多的是被阳光晒醒的慵懒。

“醒了？” 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婧姐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已经换好了得体的米色针织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晨光给她镀了层柔光，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眉眼弯弯，气质温婉又带着点知性。老天，谁能相信她31了？说她是大学刚毕业的学姐都有人信！

“婧姐…” 我（李伟的身体）刚睡醒，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几点了？”

“小懒虫，快九点了。” 她笑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走过来很自然地俯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那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好闻的气息，瞬间让我（李伟的身体）精神一振，某个部位也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咳…” 我有点尴尬地动了动，拉起被子盖住。这身体当男人就是这点“直接”，尤其是在林婧姐面前。

林婧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目光扫过隆起的被子，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笑意，像只偷到腥的猫。但她没点破，只是揉了揉我（李伟）新剪的、清爽的短发：“快起来，今天要去新公司报道，忘啦？早餐在桌上。”

看着她转身出去的窈窕背影，我心里像被塞进一团棉花糖，又软又甜。辞掉李大叔那份枯燥得要死的IT工作，跟着林婧姐来到这个我（鹿知婧）曾经上大学的城市，真是我这辈子最冲动的决定，但也是最棒的！

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羊绒衫的触感柔软舒适，是林婧姐挑的。镜子里那张脸，虽然还是李大叔的五官，但没了油腻的头发和土气的黑框眼镜，配上这金丝边和清爽的发型，竟然也…顺眼了不少？至少林婧姐总夸我精神多了。更重要的是，这具身体里流淌着的力量感和掌控感，让我着迷。想抱她就抱，想蹭就蹭，理直气壮！

洗漱完坐到餐桌旁。煎蛋金黄，吐司烤得刚好，还有林婧姐自己做的蓝莓酱。她坐在对面，小口喝着咖啡，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得像幅画。

“婧姐，你真是仙女下凡。” 我由衷感叹，咬了口吐司，满口香甜。

“油嘴滑舌。” 她嗔了我一眼，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对了，公司那边别紧张。我朋友说看了你…嗯…以前在社交平台的一些评论和想法，觉得你网感很好，思维也活络，新媒体运营就需要这样的。再说…” 她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手越过桌面，轻轻捏了捏我的下巴，眼神带着鼓励，“我林婧看上的人，还能差？”

“婧姐！” 这亲昵的动作和称呼让我心头一热（幸好李大叔脸皮厚，不太显红），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这种被无条件信任、被宠着的感觉，太让人沉醉了。至于她提到“以前社交平台”？那大概是翻过我（鹿知婧）以前用来追星或者发牢骚的小号吧？无所谓了，反正结果是好的！

吃完早餐，林婧姐开车送我去公司。她开车的侧脸很专注，线条优美。我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她完美的侧颜偷偷拍了一张。看着照片里她年轻得不像话的脸，再看看后视镜里自己（李伟身体）焕然一新的样子，一股恶作剧般的冲动涌上来。

我把照片发给了那个顶着“我”（鹿知婧）身体的号码。配文：【新生活，新气象！专属司机兼人生导师，美吧？[得意]】

我才不管李大叔看到“他的身体”被我改造、还跟个大美女在一起是什么反应呢！嫉妒死他最好！反正他那边有徐可琳那个大小姐看着，也翻不出浪花。

新公司环境不错，氛围轻松。面试我的主管是林婧姐的闺蜜，对我（李伟的身体）很客气。大概是被我临时抱佛脚恶补的“网感”和一点小聪明唬住了，加上林婧姐的面子，竟然真的录用了！虽然是初级岗位，但想想以后不用再对着枯燥的代码，能光明正大刷手机研究热点，我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下班回到家，林婧姐已经做好了饭。温馨的灯光，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看着她系着围裙忙碌的身影，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的幸福感包裹着我。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自由，甜蜜，被爱包围。

吃完饭，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林婧姐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发丝蹭着我的颈窝，痒痒的。她的手也不老实，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在我胸口画着圈。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像带着小钩子，轻易就撩拨起这具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婧姐…” 我声音有点哑，抓住她作乱的手。

她抬起头，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嗯？困了？” 明知故问。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吻住她。她的回应热烈而缠绵。吻着吻着，她的手就滑了下去…

“唔…” 我倒抽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

“别动…” 她在我唇边呢喃，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更让人血脉贲张。她的手指灵活地探索着…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又疯狂。林婧姐像是拥有某种魔力，总能轻易点燃这具身体的火焰，又精准地掌控着火候。她喜欢主导，喜欢看着我（李伟的身体）在她手下失控、喘息、求饶。每一次，都让我对这具身体的潜力（或者说，对林婧姐的“开发”能力）感到惊叹和更深的沉迷。

当灭顶的快感席卷过后，我瘫软在她怀里，剧烈喘息。她则像只慵懒的猫，指尖还留恋地在我汗湿的胸膛上打转，脸上带着餍足又得意的笑容。她的精力好得惊人，31岁的女人，状态比我原来的21岁身体还要生猛。

“小伟，”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格外性感，“周末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我懒洋洋地问，手指卷着她的长发。

“市中心新开的那家‘云端’旋转餐厅。” 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听说夜景特别棒，东西也好吃。就当…庆祝你找到新工作，开启新生活？”

旋转餐厅？听起来就很贵很浪漫！我眼睛一亮：“真的？婧姐你太好了！我有几个朋友，可以一起来吗。”

“当然，” 她捏捏我的脸，眼神宠溺，“记得打扮得帅一点，我的小男朋友。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家小伟现在…有多精神，多好。”

“必须的！” 我立刻来了精神，已经在脑海里搭配要穿哪套林婧姐给我买的新衣服了。用李大叔这张脸怎么了？打扮好了照样能打！更重要的是，能和林婧姐这样年轻貌美、气质绝佳的女神一起出现在那种高级场合…

我嘴角忍不住勾起得意的弧度。这种生活，简直像做梦一样美好！呵呵，或许让李大叔和我闺蜜看到我们幸福的样子，他也许就让我们各自用对方继续过下去了，我也可以让他攻略我闺蜜，我闺蜜人美声甜财大气粗的，这个买卖他肯定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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