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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中学生小月,在混混和女友的调教下一步步堕落为酒吧公用性奴,李小月的雌堕记录

小说:李小月的雌堕记录 2025-09-10 15:58 5hhhhh 9840 ℃

李小月从小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他的家藏在这边远小县城的老城区中,那里的空气中都有一股油腻破败的气息,低矮破旧的平房和坑坑洼洼的马路随处可见,人行道布满了裂痕,毛打着结的野狗成群结队地徘徊在垃圾站附近,路边的水沟里永远流淌着恶臭的液体,不时有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骑着震天响的摩托从水沟旁驶过,溅的臭水到处都是,引来路人的高声谩骂。

小月的父母都在附近的工地上帮工,每天在烈日下踩着发烫的地面搬运水泥,在工头面前低声下气地陪笑,回家还得面对小月那张写满了不及格的成绩单,气得直骂他废物,骂着骂着他们又会互相指责起来,最后以满地的碎玻璃结束。小月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那张生得比女孩子还清秀的脸蛋正是他烦恼的根源,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软红润的嘴唇透着一丝媚意。小月的身段也充满了诱惑,身形纤细却不单薄,肩膀窄窄的,腰肢细长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腿部线条修长且优雅,屁股翘得让人移不开眼。

小学时期,班里的坏小子们老拿他开玩笑,说他是“娘娘腔”,“假娘们”,还总是欺负他,搞得他脸红心跳却又不敢反抗。小月一方面因为这些骚扰和流言蜚语而倍感困扰,但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或许喜欢那种被注视、被觊觎的感觉,每当有人用火热的眼神盯着他时,他的小腹就一阵发热,腿间的东西甚至会不自觉地产生反应。

上初中以后,小月的成绩更是一塌糊涂,他的位置被一调再调,终于把桌子搬到了最后一排的垃圾桶旁,遥远的距离和破旧反光的黑板让他再也看不清老师的板书,同一排嬉笑打闹的黄毛混混们让他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每次拿着试卷穿过狭小的巷子走进那黑洞洞的家门,压抑的氛围都让他喘不过气来。随着自己的成绩终于下降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小月也不再试图挽救自己的学习,转而主动将自己嘎吱作响的桌子和几个混混拼在了一起。

几个混混并没有拒绝小月的加入,对他们而言,这样一个满脸青涩的“好学生”的加入,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更别提这个新来的长得实在是……。他们并没有掩饰自己对小月的身体的喜爱,他们肆无忌惮地搂着小月的肩膀,手指总会无意间滑到他胸前,轻轻摩挲他的乳头;他们会拍打小月的屁股,装作开玩笑,实则手掌停留得太久,力道也有些暧昧;有一个叫“曾哥”的还会公然借走小月的毛巾或衣物并给出“家里没毛巾了”之类的蹩脚理由,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小月明知道这些混混的“暗示”,也只能尴尬地陪笑。但除了骚扰,他们也会带小月融入他们的世界。他们撩起衣服展示身上的纹身,在太阳下炫耀自己闪闪发光的耳钉,那副无拘无束的样子深深地吸引了长久以来压抑着自己的小月。

某天放学后,混混们看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便拽着他往县城最边上的那家地下酒吧跑。他们勾肩搭背走出校门,穿过拥挤的菜市场,沿着破旧的电线杆一路前行,最终找到了那家酒吧。酒吧藏在一家网吧旁边的小巷子里,门口挂着破烂的霓虹灯牌子。沿着布满鞋子印的台阶向下,再穿过一扇歪斜的铁栅门后,扭曲迷幻的光线和声嘶力竭的音乐声扑面而来,酒吧里乌烟瘴气,烟味,酒精味,呕吐物味,到处都是酒精作用下红着脸摇摇晃晃大声嚷嚷的男男女女,穿着暴露,甩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各种污言秽语此起彼伏。小月一进去就被那刺鼻的烟酒味呛得后退,引得几个黄毛哈哈大笑。

那晚包间里的灯光泛着令人头昏脑涨的紫色,几个人瘫在沙发上喝得满脸通红,酒瓶四散在桌上和地上。混混们的闲聊不是家里长短,而是各种吹嘘,“体校那边又打架了,我表哥都去了”,“昨晚操了个骚货,奶子甩的可劲儿了”,“老子鸡巴硬得很,干得那婊子一直叫爹”,满嘴脏话听得小月耳朵发烫。他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敢吭声,只能握紧手里的可乐瓶等待着其他人起身离开,偶尔被点名问上两句,只能硬挤出笑脸应付了事。黄毛头子阿强是个满脸痘疤的家伙,早已喝得眼睛发红,他斜睨着小月,咧嘴道:“月儿,你他妈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也想操个婊子?要不哥给你找一个?”引来众人哄笑。小月咬着唇,头埋得更低了,心里不舒服却又不敢走,只能陪着笑装作没听见。

几次三番被拉去酒吧后,小月还是慢慢习惯了这个地方,不再那么畏畏缩缩,甚至开始享受这里的环境,面对其他人的调笑也能应付几句了。酒吧里有个女招待叫小洛,二十出头,一头金色卷发,化着浓妆,嘴唇涂得血红,穿着齐逼的小短裙和小吊带,奶白色的大腿肉和胸前那一对大奶子呼之欲出,走路时屁股扭得跟水蛇似的。她每次都会“当”的一声将阿强他们点的酒水扔在茶几上,看向小月时会眼睛一亮,然后掐着嗓音问:“小弟弟,你不喝点啥呀?”小月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低头不敢多看,嘴里胡乱应付着,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悸动。黄毛们看在眼里,笑得猖狂,阿强一边将小洛拉到自己腿上,在小洛的娇笑中把手伸进小洛的吊带里,还用胳膊肘推小月一把:“月儿,这婊子看上你了,赶紧的上啊,操她一炮!”小月脸红得快滴血,支支吾吾地摇头说算了,却不能阻止自己听到阿强的手和布料的摩擦声和小洛的娇吟,小洛红着脸凑过来在小月耳边低语:“小弟弟,姐姐可喜欢你这害羞样,改天陪我玩玩呗?”冲鼻子的香水味混着酒气钻进小月鼻子里,搞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初中的小处男如何能够抵御住久经沙场的陪酒女呢?被小洛半是请求半是威逼地加上联系方式后,小月没过多久就被小洛搞到了手,真成了“男女朋友”。小洛是个十足的骚货,表面上是酒吧服务生,实际上就是妓女,端着盘子进入包间后,总要一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再出来,并且出来时脸色潮红,头发散乱,衣服也歪歪扭扭的,大厅里的众人看了,一边嘲笑她今天又让人狠操了一通,一边也上手把小洛本就破烂的衣服再撕扯开来,直至小洛在众人面前袒胸露乳,小洛也不避人,甚至骄傲地挺起胸部让自己的奶头从撕裂的衣物中挺立出来。小月去酒吧时,常常能闻到小洛身上淫靡的气味,那是汗水,淫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对此,小月也只能视作不见。

小洛对小月倒是真有几分喜欢,爱带着他去县城的各个ktv和网吧玩,还教会了他抽烟喝酒,教他怎么骂人。小月起初还有点抗拒,可在黄毛们的起哄和小洛的撺掇下,渐渐也放开了,开始沾染了一些匪气。他先是想学着混混们的样子在耳朵上打个耳钉,于是在包间里,小月喝干一整瓶酒后躺在了小洛腿上,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让小洛给自己打了耳洞,并戴上了阿强送来的耳钉。亮闪闪的小耳钉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阿强见了拍手叫好:“月儿,越来越有范儿了!再整个纹身,指定更帅!”

有一次,阿强带着他们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小月输了,曾哥便撺掇小月让他穿小洛的衣服试试,其他人也纷纷起哄,声音越来越大——十来岁的年纪,他们已经操过不少女人了,他们看得出小月骨子里的骚媚劲儿,他们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小月一开始死活不肯,可架不住小洛在一旁娇笑着劝:“试试嘛,姐姐帮你挑衣服,保管你美得冒泡!”最后,小月被硬推着穿上了一件小洛的紧身牛仔短裤,上身是小洛的衬衫,薄薄的,在灯光下隐约展现出小月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个小乳头因为充血而凸起,将衬衫顶了起来,小月大半个挺翘的屁股漏露在牛仔裤外面,纤长的美腿没有一丝赘肉,粉嫩的脚趾上踩着小洛的高跟鞋,晃晃悠悠地站在包间中央。小月的脸蛋因羞耻而染上了红晕,齐耳的柔顺的头发更修饰出他完美的五官。混混们一见,眼睛都直了,纷纷吹口哨起哄:“卧槽,月儿你他妈就是个天生婊子!这小腰,这小腿,老子快被你迷死了!”阿强更是直接上手,在小月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惹的小月哎呀一声娇骂也不以为意,嘴里啧啧称奇:“妈的,比真娘们还带劲,月儿,往后你就多穿女装,哥几个指定捧你!”小月被说得面红耳赤,在众人的目光下手足无措。

混混们为了更清楚的欣赏小月,让小月站到了茶几上,还让小月自己转着圈在灯光下展示自己的身体。高跟鞋踩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平坦的小腹和高耸的乳头因为紧张而起伏不定,臀部和腿部的肌肉随着小月的动作而收紧或舒张。混混们凑近小月,几道目光一寸寸地从小月的身体上扫过,几双手在小月身体各处的肌肤上拂过,小月可以感觉到阿强和其他人的粗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身上。小洛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拿出手机不停地转着圈换着角度拍摄小月的样子。小月的心里有种奇怪的兴奋感,这次女装不只是一个粗陋的玩笑,他觉得自己好像真变成了另一个人,穿着暴露,在几道贪婪的目光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稚嫩,但已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的身体,比女孩更柔美,比婊子更放荡。

那天晚上阿强他们本想让小月就这么穿着这套衣服回去,不过在小月的强烈反对下还是作罢了。但从那天起,阿强他们心照不宣的某些事似乎被捅破了,他们开始变着法地“改造”小月。他们让小洛教小月化妆穿搭,可小洛是个妓女,审美自然是艳俗得不行。她给小月化的妆浓得像戏台上的花旦,眼线拉得老长,嘴唇涂上艳丽的红色,衣服更是挑得一件比一件骚浪——紧身皮裙,渔网袜,露脐小背心,蕾丝丁字裤,几根布条组成的内衣,穿上这些衣服后的小月,大片的肌肤裸露在他人灼热的视线中,优美的线条引来阿强他们的极力赞美。小月一开始还觉得别扭,可小洛抱着他亲了又亲,用自己的胸部夹住小月的手臂,在小月面红耳赤时嗲声嗲气地说:“月儿,你穿这样最美,姐姐看了都湿了!”其他混混们也一个劲地夸他“骚气十足”,“比真女人还要媚”,小月渐渐也就接受了这种穿衣打扮的,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被注视的感觉,会在酒吧里主动提出要换上女装和大家一起喝酒,让阿强他们大饱眼福,而在小月喝的晕头转向时,也总有不安分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玩弄他的乳头,或是小鸡巴,或是柔软的屁股,惹得他娇喘连连。

小月这一年几乎每天都会去酒吧,抽烟喝酒一样没落下,学校里的功课已经完全放弃了。他的头发已经很久没剪了,盖住耳朵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短发的女孩,小月的乳头在阿强和小洛他们的玩弄下越来越挺立,现在他即使穿着正常的校服短袖,乳头也会将衣服顶起,隐约露出可爱的肚脐和马甲线,挺翘的屁股线条则是被修身的裤子完全显露出来,走在老城区的道路上时,常有路人对小月指指点点,嘴里骂着“不要脸”,“读书读出来也是个卖的”,可他已经不再在乎这些曾经困扰他的议论,反而心里会感到有些刺激。父母看不下去,骂他“不学好,穿得妓女一样,丢尽了脸”,掐着小月的乳头扇他耳光,最后干脆把他赶出了家门。小月无处可去,只能赖在酒吧里打工,端盘子擦桌子,晚上就睡在小洛的出租屋里,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赶出家门带给李小月的既有心里的酸楚,也有一种解脱感。老城区的破败巷子和家里的争吵和拳脚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如今在酒吧里混日子虽然被人看不起,可至少有小洛陪着,有混混们吹捧着,他觉得自己总算有了点“归属”。小洛拍着自己那对晃荡的大奶子,笑嘻嘻地向小月保证他会在酒吧过上好日子。小月低头没吭声,心里却有些动摇,毕竟他现在无处可去只能点头答应。

小洛第二天就带小月去了酒吧后台,找到那个满脸横肉留着油腻大背头的经理老王。那老王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花衬衫,嘴里叼着根烟,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将小月上下打量一番后发出满意的笑声,小洛扭着腰,娇笑一声凑到老王身边,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嗲声嗲气地求老王收下小月,让他端个盘子擦个桌子维持下生计。老王点了点头,大手掌毫不客气地拍打着她的翘臀,小月站在一旁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小洛肥软的屁股在老王手里变形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慌乱。

老王一边斜眼看着小月的一副蠢样一边转头对小洛挤眉弄眼道:“小骚货,昨晚伺候得咋样?来陪我再乐呵乐呵!”他将小洛拽到怀里,当着小月的面撕开她的劣质吊带,露出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奶子上的乳头早就硬得像颗小石子。老王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狠狠吸吮,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钻进小洛短裙里肆意揉捏。小洛这贱货非但不反抗,反而仰着头发出浪荡的呻吟声,双腿微微分开,甚至还主动把腰送上去,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小月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脸红得像要滴血,两腿间的东西不自觉地又硬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王玩了一会儿,抬头冲小月哈哈大笑道:“小白脸,看傻了吧?小洛这婊子,天生就欠操,你也别装纯,迟早跟她一个德行!”小月咬着唇支支吾吾地想反驳,可老王也没打算给他争辩的机会。老王从旁边衣架上抓起一套女招待的制服扔到小月脚下,那制服是一件黑色兔女郎装,领口低得能露出大半胸脯,背部有大片的镂空,小腹处也被挖空,下体部位只有一条细线,旁边是配套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小月脑子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发出抗议,却只是换来老王一声不耐烦的冷笑:“男的?瞧你那骚样,谁信你是男的?不穿是吧?那就滚蛋,别在这儿占地方!”小洛也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柔声哄道:“月儿,听话,穿上吧,姐姐保证没人笑话你。你看我穿成这样不也挺好?再说了,穿这个还能多拿点小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挑起小月的下巴,眼神里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挑逗。小月被她看得心慌意乱,脑子里乱成一团,最终还是咬咬牙,拿起衣服钻进了更衣室。

“还装什么呀,你他妈天生就是个婊子。”

从那天起小月就正式成了酒吧的服务生,每天穿着那套骚浪的制服,端着盘子穿梭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徘徊在烟酒和汗臭的气味中。来酒吧的大多是老城区的混混和地痞,喝得满脸通红,满嘴脏话,看到小月这副打扮总是忍不住调戏。每次小月端着酒水经过时总有人吹口哨起哄:“嘿,小娘们,扭扭屁股给爷看看!”不少人也直接上手,拍他的屁股捏他的大腿,手伸进胸口摸两把,小月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头咬唇硬着头皮继续干活。小洛看着小月被骚扰,非但不帮忙,还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偶尔还撺掇着让其他人多摸摸小月。小月只能按照小洛的要求,学着她的样子挤出笑脸,嗲声嗲气地跟客人应付几句,换来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胸口。

有天晚上酒吧里人满为患,包间里更是一片混乱,小洛端着酒水进了个大包间,门一关就是两个多小时没出来。小月在外面忙得满头大汗时手机却突然响了,手机里小洛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和娇媚:“月儿,姐姐这儿活儿干完了,你进来收拾一下,包间里有点乱……”推开包间的门,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混杂着酒精和烟叶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差点退出去。昏暗的灯光下,包间里一片狼藉,沙发上、茶几上、甚至地毯上都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白浊的液体从套子里渗出来粘在地上,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滚了一地,烟灰缸里满是烟蒂,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

小月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沙发上的小洛身上。小洛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半裸着身体,吊带裙被扯得破破烂烂挂在腰间,露出满是红痕和咬痕的白皙肌肤。她的胸前、腹部、大腿内,甚至脸上,都留下了干涸的精液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小洛双腿无力地敞开,少女娇嫩的小逼红肿不堪,周围的毛发被精液糊成一团,精液也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滴落在沙发上,形成一滩水渍。小洛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残留着被汗水冲花的妆容,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肿胀,嘴角有轻微的破裂,像是被用力啃咬过。她整个人都被榨干了精气,虚弱得连动一下都困难,可眼神里却还带着一种满足的淫浪。

小洛看到小月进来便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被撕裂过。她撑着沙发勉强坐直,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晃荡着,乳头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白痕,“咋样,姐姐这副骚样,好看不?刚才那帮畜生,可他妈真会玩,操得姐姐差点散架了……”小月站在门口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有些悲凉,低头想避开小洛的目光,可腿间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兔女郎紧身衣下那小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胀得他有些难受。小月咬着嘴巴不断交叠双腿,心里又羞又乱,恨不得转身逃走。

“小贱货,偷看什么呢?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小洛一眼就瞅见了小月的反应于是笑得更加放荡。她干脆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边缘,敞开的腿间露出一片狼藉,红肿的逼口还在微微翕动,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淌出来,场面淫靡得让人头晕。她用手指抹了一把腿间的液体,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月,“来,月儿,姐姐身上脏得要死,帮姐姐舔干净,怎么样?特别是这儿……”小洛拍了拍自己的下体,发出一声湿腻的“啪”响,嘴角挂着淫笑,“这帮王八蛋射得太多了,逼里全是他们的臭精,姐姐可不想怀上野种,你说是不是?”

小月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他想拒绝,可看着小洛那副浪荡又命令的模样,腿却不听使唤地挪了过去。小洛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腿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少他妈废话!你的工作都是老娘给的,你就是老娘的狗,舔干净是你的活儿,懂不懂?快点,别逼我扇你!”

小月被拽得一个踉跄跪倒在沙发前,脸几乎贴到小洛的私处,腥臊味直冲脑门让他一阵反胃。可小洛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头,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小月无奈,只能闭上眼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那片湿腻的皮肤。精液的苦涩和腥味在舌尖炸开,混合着小洛身上散发的体味,让他几乎窒息,可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硬着头皮,一点点舔着那红肿的逼口,把上面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

“啊……对,就是这样……月儿,你他妈舌头真软,舔得姐姐好爽……”小洛仰着头,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抓着小月的头发,腰肢微微扭动,主动把下体往他脸上送。她的大腿夹住小月的头,语气里满是享受,“再深点,贱狗,把逼里的精都吸出来,妈的,那帮畜生射得太深了……嗯……好舒服……”小月被她夹得喘不过气,舌头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嘴里满是腥苦的味道,可小洛的呻吟和辱骂却像某种催情剂,让他下面胀得更加难受。他一边舔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腿间试图缓解一下欲望。

“哟,小婊子,舔着舔着还自己摸起来了?”小洛低头一看,笑得更加放肆,高跟鞋猛地一脚踩在小月的手腕上,疼得小月叫出声来。小月被踩得手腕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可他不敢反抗,只能继续埋头舔着小洛的身体。从逼口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腹、胸口,甚至脸上干涸的精液,他都一点点舔干净。腥臊的味道让他几欲作呕,可小洛却乐在其中,嘴里不停地骂着:“贱货,舔得真卖力,天生就是个舔精的婊子,妈的,爽死了……”

舔到最后,小月再也忍不住,下面硬得几乎要爆炸。他喘着粗气,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恳求:“洛姐,我……我忍不住了,我想操你……”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头都不敢抬,可小洛却“噗嗤”一笑,眼神里满是戏谑:“操我?就你那小鸡巴,也配操姐姐?行啊,来试试,哈哈!”

小月被她的话激得脸红脖子粗,咬咬牙露出下面那根细小的东西,硬邦邦地挺着,可长度和硬度都可怜得要命。他颤抖着扶住小洛的腰试图插进去,可刚一碰到那湿腻的逼口就猛地抖了一下,精液直接喷在了小洛的大腿上,小鸡巴也软踏踏的躺了下来。小洛看着小月的窘样,笑得几乎岔气,眼神里满是嘲讽和鄙夷。她一脚踹开小月,骂道:“废物!小鸡巴还敢学人操逼?妈的,姐姐还没爽呢,你他妈就完事了?滚一边去,废物玩意儿,害老娘白期待一场!”她的语气刻薄得像刀子,每一句都狠狠戳在小月的心上。

小月被骂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头不敢看小洛,嘴里小声辩解着,可话还没说完,小洛就“啪”地一耳光扇过来,小月脸颊火辣辣地疼,耳边是小洛的嘲讽和冷笑,语气里满是厌恶:“试你妈个头!废物就是废物,硬都硬不起来,还想操我?做梦去吧!滚,给我把包间里的精液全他妈舔干净,沙发上,桌上,地上的,一个都别落下,贱狗就干贱狗的活儿!”

小月头晕眼花,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只能跪在地上,低头舔舐着沙发上的污渍。腥臊的味道再次充斥口腔,羞辱和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可他却只能默默忍受。小洛岔开双腿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嘴里还不时地吐出几句辱骂:“小婊子,舔得卖力点,妈的,这么贱,天生就该当狗!”

好不容易把包间里的污渍都清理干净,小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嘴里满是腥苦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涌。小洛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服,冷冷地命令小月和她回家。小月低着头默默跟在小洛身后,回到那破旧的出租屋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小洛一进门就脱下衣服,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把脏衣服甩到地上,语气里满是不耐:“跪下,贱狗,今天你让姐姐不爽,老娘得好好教训你!”小月不敢反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不敢看她,眼眶已经红肿起来。

“妈的,哭什么哭?装可怜给谁看?”小洛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得小月耳朵嗡嗡叫。她弯下腰抓住小月的头发,猛地一扯,疼得小月叫出声来,“废物玩意儿,连操人都不会,还好意思哭?骚东西,要不你还是当母狗算了!”小月被扯得头皮剧痛,可小洛根本不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她一脚踩在小月的腿间,鞋跟狠狠碾压着那软下去的小东西,疼得小月满头冷汗,嘴里止不住地哀求着。小洛笑得更加放肆,脚下用力更狠:“疼?疼你妈个头!小鸡巴废物,留着干嘛?要不今天还是把这小卵蛋踩爆得了!”

踩弄了一会儿小洛还不解气,从床头抽出一条皮带狠狠甩在小月背上,“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小月的惊呼留下一道红痕。背上的疼痛让小月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小洛毫不手软,发泄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嘴里骂着各种污言秽语。皮带的抽打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小月的背上、屁股上很快布满了血痕,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几乎崩溃。小洛打得手酸了才停下来,喘着粗气吐了一口唾沫在小月脸上,骂道:“贱狗,张嘴,舔干净!”小月颤抖着张开嘴舔掉脸上的唾液,羞辱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小洛似乎感到很满意,哼笑一声:“不错,贱货,还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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