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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之母子抱抱舞,2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8020 ℃

 她想推开他,想逃离,但她的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而陆小贝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继续引导着舞步。

 “那就好……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正随着舞步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隔着薄纱,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反复碾磨。一种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慌却又无法抗拒的燥热,从接触的地方开始,向全身蔓延。

 “我知道的,妈。”陆小贝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孝顺、那么正常。他的手滑得更低了,手指的边缘已经触碰到了她臀部浑圆的顶端,若有若无地在那惊人的曲线上打着圈。

 “你……你张阿姨前两天还问起你……说她女儿从国外回来了……”陆母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只能凭借本能说出一些日常的琐事,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她的小腹处已经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双腿也开始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儿子身上。

 “是吗?那挺好的。”陆小贝轻声应着,他的胯部又一次向前挺动,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力。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棒,透过薄薄的裤料,清晰地顶在了她的耻骨上。坚硬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呻吟和抽气之间的嘤咛。

 “嗯……”

 “妈,您怎么了?累了吗?”他关切地问,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大胆地向下,整个手掌都覆盖住了她半边丰腴的臀瓣,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轻轻地揉捏着。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陆母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儿子近在咫尺的脸。昏暗的灯光,缠绵的音乐,肌肤相亲的触感,下身持续的摩擦……这一切都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暧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沉沦,让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他向前挺进时,她的身体会本能地迎合上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对穿着透明舞衣的母子,正跳着世界上最亲密、最禁忌的舞蹈。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互相抚摸着彼此裸露的后背,下身在正常的对话掩护下,进行着最原始、最火热的摩擦,寻找着那份被扭曲了的、名为亲情的慰藉。<!--????-->

 又一周过去了。

 客厅里,“艺术”已经悄然死去。

 那面用以遮羞的、写着“舞蹈”和“美感”的华丽旗帜,在日复一日的、愈发赤裸的亲密接触中,被磨损得破败不堪,最后终于被两人心照不宣地扯下,扔进了记忆的角落。

 现在,这里没有伦巴,没有华尔兹,甚至没有了需要记忆的舞步。他们的夜晚例行公事,被简化成了最原始、最核心的形式——“抱抱舞”。

 这个词是陆母在心里偷偷叫的。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拥抱。长时间的,不间断的,紧密无间的拥抱。音乐依然会放,但只是作为背景音,用来填充寂静,掩盖那些可能会泄露心事的、过于粗重的呼吸声。

 灯光,也在这场无声的合谋中,扮演了愈发重要的角色。客厅的主灯早已成了摆设,那盏橘黄色的落地灯,也被调到了最暗的档位,甚至在灯罩上,还被陆小贝半开玩笑地盖上了一条深色的丝巾。

 “妈,这样有情调,光线柔和不伤眼。”他是这么说的。

 于是,整个客厅都沉入了一片近乎于墨色的昏暗之中。在这片浓稠的黑暗里,他们几乎看不清对方的五官和表情,只能勉强辨认出彼此的轮廓。衣物也变得不再重要,那两件薄如蝉翼的、专门用来“坦诚相见”的舞衣,在黑暗中失去了视觉上的冲击力,只剩下触觉上的意义——那是一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象征性的隔阂。

 今晚,和过去的六个晚上一样。

 悠扬的、调子缓慢的纯音乐在空气中流淌。陆母穿着那件裸背的黑色透明吊带裙,赤着脚,站在客厅中央。她已经不再感到羞涩,或者说,黑暗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让她可以暂时忘记自己身上这件荒唐的衣服。

 陆小-贝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也是那套行头——裸背的透明舞衣和不穿内裤的宽松舞裤。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母亲的位置,像往常一样,没有说话,直接张开双臂,将她整个拥入怀中。

 身体贴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不可闻的叹息。

 这就是他们现在所追求的。不是舞蹈带来的美感,而是这种肌肤相贴、体温交融所带来的,最直接的慰藉。

 “今天超市的鸡蛋又打折了,我买了三板,放在冰箱里了。”陆母的脸颊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就像是妻子在对晚归的丈夫交代家常。

 “嗯,辛苦了妈。”陆小-贝回答。他的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滑上了母亲裸露的后背。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一层薄薄的、因为常年健身而磨出的茧,在那片保养得宜、依然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脊的线条,每一节脊骨的微微凸起,以及肩胛骨如蝶翼般优美的轮廓。

 他们开始随着音乐,极其缓慢地摇摆,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原地互相厮磨。

 陆母的手也环着儿子的腰,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上画着圈。儿子的背部肌肉紧实而充满弹性,像一块温热的美玉,手感好得让她有些爱不释手。她能感觉到,随着他的呼吸,他背部的肌肉会微微起伏,充满了年轻而蓬勃的生命力。

 “你王阿姨今天又拉我,非要我去她们那个老年模特队。”陆母继续说着,她的身体微微发烫。儿子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滑下,来到了她腰侧最柔软的地方,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让她忍不住想扭动腰肢,但又被儿子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那您去了吗?我觉得挺好的,您身材这么好,当模特肯定没问题。”陆小-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的下身,那根早已因为拥抱而苏醒的肉棒,正隔着两层薄纱,坚硬地抵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他随着摇摆的动作,用胯部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坚定地,向前顶弄着。

 每一次顶弄,都让陆母的心跳漏掉半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形状、硬度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烙印在她的腹部,那份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我才不去呢……一把年纪了,还去跟那些小姑娘争奇斗艳的,也不嫌丢人。”她的声音有些发飘。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儿子,将脸埋得更深。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湿滑的液体,将那本就透明的布料濡湿了一小片。

 “怎么会丢人呢?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的。”陆小-贝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隔着那层薄纱,他能感觉到母亲臀肉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他忍不住收紧手指,用力地抓握、揉捏起来。

 “嗯……”陆母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找补道:“今天……今天站久了,腰有点酸……”

 “是吗?那我给您揉揉。”陆小-贝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孝顺的关切。他揉捏着母亲臀部的手,力道变得更大,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同时,他下身的顶弄也开始变得急切起来,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厮磨,而是带上了明显的、一下快过一下的冲击节奏。

 “砰、砰、砰……”

 他的肉棒,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反复地撞击在母亲的耻骨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陆母的脑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浆糊。她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她的身体被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所支配。她能感觉到,随着儿子每一次的撞击,一股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处炸开,涌向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像藤蔓一样,将全身的重量都缠绕在儿子身上。

 “小贝……我……”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嘤咛。

 “妈,怎么了?”陆小-贝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欲望,听起来沙哑而性感。他将母亲的一条腿微微抬起,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这样一来,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加紧密,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现在,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正正地抵在了她最私密的、已经一片泥泞的缝隙之外。隔着那层湿透了的薄纱,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湿热。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陆母的心理防线。她浑身一抖,一股强烈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腿心处直冲天灵盖。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高亢而压抑的尖叫。

 “啊——!”

 儿子的动作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而停顿了一秒,但随即,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撞击便接踵而至。他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抱着母亲的身体,用自己的欲望,在黑暗中进行着最原始的冲撞。

 “妈……妈……”他一遍又一遍地,含糊不清地叫着,不知道是在呼唤她,还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最后的借口。

 陆母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儿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挞伐。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贝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他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低吼,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即,陆母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从他身下喷射而出。那股灼热的激流冲破了最后一层薄纱的阻碍,尽数浇灌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流淌,但两人的动作却完全停了下来。

 陆小-贝抱着母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陆母则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小腹的曲线,缓缓地向下流淌,留下湿热而黏腻的痕迹。一股浓郁的、属于男性精液的腥气,混合着麝香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

 尴尬、羞耻、恐慌,以及一种打破禁忌后病态的满足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地笼罩。

 过了许久,久到陆母感觉自己小腹上的那片湿热已经开始慢慢变凉,陆小-贝才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松开手臂,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与母亲拉开了距离。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去擦拭,只是转过身,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疲惫。

 “妈,明天早上我想喝豆浆。”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正常,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情事,那滩还留在母亲小腹上的、代表着他欲望的液体,都只是一场幻觉。

 陆母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片白色的粘稠显得异常刺眼。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但她最终,还是用一种同样平静到可怕的语气,回答道:

 “好……我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给你磨。”<!--????-->

 昨天那滩已经干涸在垃圾桶里的纸巾,像一个被潦草掩埋的秘密,宣告着某个禁忌的仪式已经完成。但它并未成为终点,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白天的时光,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陆母像个精密的机器人,早早起床,用石磨为儿子磨了新鲜的豆浆。豆子在石磨间被碾碎,发出沙沙的声响,白色的浆液缓缓流出,像是在为昨夜流失的某些东西做着无声的补充。餐桌上,母子俩相对而坐,陆母低着头,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碗里,不敢与儿子对视。她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以至于勺子碰到碗沿,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叮当”声。

 陆小贝却表现得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加体贴。他喝着豆浆,赞美着母亲的手艺,说着公司里的趣事,仿佛昨晚那场失控的情事,那滩粘腻的液体,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他越是正常,陆母的心就越是往下沉。她知道,那不是梦。小腹上被冲洗过无数次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灼热的、带着腥气的触感。

 一整天,两人都在这种极度不平衡的默契中度过。一个拼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一个在和平的表象下,等待着夜幕的再次降临。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窗外的地平线吞噬,客厅里的那盏落地灯,再次被调到了最暗的档位。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将整个空间渲染成一个巨大的、暧昧的洞穴。

 音乐响起,依然是那首没有歌词的、旋律缓慢的纯音乐。

 陆母换上了那件黑色的透明吊带裙,赤着脚,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站在客厅中央。她不再去想这件衣服有多么荒唐,因为她知道,在即将到来的黑暗中,视觉已经失去了意义,唯有触觉,才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

 脚步声从卧室传来。陆小贝走了出来。

 在昏暗的光线下,陆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穿着那件熟悉的、裸背的黑色透明舞衣。他向她走来,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当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瞬间,陆母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对劲。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的双腿,隔着一层薄如无物的裙纱,直接感受到了儿子大腿上传来的、带着温度和细微汗毛触感的、完全裸露的皮肤。

 他……他没有穿裤子。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陆母的大脑。她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头顶。她想推开他,想质问他,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陆小贝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僵硬,或者说,他对此毫不在意。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开始随着音乐,缓慢地摇摆。

 “妈,李裁缝家的猫,今天下午生了五只小猫,都是白的,特别可爱。”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和而家常,仿佛他们只是在进行一场最普通的饭后闲聊。

 他的上身还穿着那件透明的舞衣,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的。他那根因为拥抱而迅速苏醒、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此刻正毫无阻隔地,直接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份属于男性器官的、原始而充满侵略性的触感,比之前隔着裤子时要清晰、要强烈百倍千倍。

 陆母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轮廓,感觉到上面贲张的青筋,以及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的脉搏。

 “是……是吗……”她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她努力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猫”这个安全的话题上,但她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已经被下腹处那个危险的、火热的存在所俘虏。

 陆-贝抱着她,缓慢地旋转。他的手,在她裸露的后背上肆意地抚摸着,从光滑的肩胛骨,到挺翘的臀瓣,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而他的下身,则随着舞步,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在她的小腹和腿根处反复地、极具挑逗意味地摩擦着。

 “嗯,李裁缝说,等小猫满月了,送我们家一只,您说好不好?”他继续说着,同时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母亲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让她像上次一样盘在自己的腰间。

 这个动作,让他的下半身,与母亲最私密的部位,实现了零距离的对位。

 他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此刻正正地抵在了她那片被薄纱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上。龟头顶端分泌出的粘滑液体,甚至已经濡湿了那层薄纱,与她自身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陆母浑身都在颤抖。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应该反抗,应该尖叫,但昨夜那场禁忌的欢愉,像一种致命的毒药,已经侵蚀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甚至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背叛了她,开始本能地渴望着那份被填满的、罪恶的快感。

 就在她天人交战之际,陆小-贝的脸庞缓缓地凑了过来。在近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自己的嘴唇上。

 然后,他的嘴唇覆盖了上来。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他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他霸道地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搅动,将她口中所有的津液都掠夺一空。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就在她被这个深吻夺去所有心神的瞬间,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具年轻而有力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沉。

 “唔!”

 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闷哼。

 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坚硬的、巨大的异物,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最后一层薄纱的阻隔,强硬地、势不可挡地,楔入了她紧致而湿滑的身体深处。

 那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勃发的肉棒,就这么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贝……你……”当唇分之时,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不敢置信的颤抖。

 黑暗中,她感觉到儿子将脸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一种近乎于祈求的意味:“妈……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滚烫的肉刃在泥泞湿滑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陆母紧紧地抱着儿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后背的肌肉里。陌生的、被贯穿的胀痛感,与一种从身体最深处升起的、罪恶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陆小-贝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一边缓慢而深入地肏干着,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拉下了母亲吊带裙的肩带。

 她那对因为生育和岁月而略显丰腴,但依然保养得很好的乳房,就这么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在黑暗里,它们像两团温润的白玉。

 陆小-贝低下头,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

 “啊!”陆母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他像一个饥饿的婴儿,用力的吸吮着。舌头灵巧地在乳晕上打着圈,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那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胸前直窜小腹,让她原本就湿滑不堪的穴内,瞬间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小贝……别……别这样……”她无力地呻吟着,身体却诚实地弓了起来,将自己的乳房更方便地送到儿子的嘴边。

 下身的抽插,与胸前的吸吮,形成了双重的、致命的刺激。陆母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欲望的巨浪反复拍打,完全失去了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贝似乎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节奏。他猛地抬起头,再次封住了母亲的嘴唇,同时,下身的动作也变得狂野而猛烈起来。

 “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在黑暗中猛烈地碰撞,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声音。他的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撞进母亲的身体里。他肏得又深又狠,龟头反复地、重重地碾磨着她甬道最深处的嫩肉。

 陆母被他操干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津液从被吻得红肿的嘴角流下,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用力的撞击之后,陆小-贝的身体猛地绷直,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到极点的咆哮。

 “呃啊——!”

 随即,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大的脉冲,尽数射进了陆母温暖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岩浆,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融化。

 他内射了。

 在自己的母亲身体里。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两人还保持着最亲密的、结合在一起的姿势。陆小-贝的鸡巴还埋在母亲的屄穴里,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微微地抽动着。

 黑暗中,只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和那首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的背景音乐。

 过了许久,陆小-贝才缓缓地从母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

 他只是像一个做错了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的孩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母亲的秀发里,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反复地呢喃着:

 “妈……对不起……妈……”<!--????-->

 那一晚后,世界仿佛重塑了自己的规则。原本应该拥有明确边界的母子关系,在那个昏暗客厅的舞蹈中彻底被打破,如同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再也无法复原。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母陷入了深刻的矛盾与挣扎。每天早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理智与道德便如潮水般回涌,将她淹没在深深的自责与羞耻中。她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无数次发誓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但当夜幕降临,当客厅里那盏暧昧的灯光亮起,当音乐响起,当儿子温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所有的誓言都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逝。

 陆小贝也有自己的矛盾。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种关系有多么荒谬、多么不被世俗接受。但每当想到要结束这一切时,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就会发出不甘的嘶吼。那是一种掌控欲,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以及对禁忌之果的无尽渴望。

 "妈,今天晚上我要加班,可能回来得晚。"一天早上,陆小贝坐在餐桌前,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听到这话,手中的锅铲停顿了一下。她背对着儿子,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哦,那...那我不用等你吃晚饭了?"

 "嗯,公司最近那个项目到了关键阶段。"陆小贝喝了口牛奶,眼睛却一直盯着母亲的背影,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好,你...你注意身体。"陆母的声音有些微颤,她不敢回头,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脸上复杂的表情。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她心中升腾。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隐隐的失落?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样畸形的关系不该继续,她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心底会泛起这样的波澜?

 晚上,陆母独自一人在家。她特意没有开那盏落地灯,整个客厅亮堂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普通的白炽灯照得透亮。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瞄向挂钟。

 九点、十点、十一点...

 门终于开了。

 陆小贝走进来,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

 陆母的心猛地一沉。

 "回来了?"她故作平静地问道,视线却无法从儿子衬衫领口那抹明显的口红印上移开。

 "嗯,公司谈成了一个大项目,大家一起去庆祝了一下。"陆小贝脱掉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他似乎有意避开母亲的目光,径直走向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浴室的门关上了,水声响起。陆母依然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如同一尊雕像。那抹口红印和香水味,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扎进她的心脏。酸楚、嫉妒、愤怒、羞耻...各种情绪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可笑。一个母亲,因为儿子可能有了女朋友而嫉妒得发狂?这是怎样的一种扭曲?

 水声停了。陆小贝走出浴室,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擦着头发,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小贝。"陆母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

 "嗯?"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那个...是公司的女同事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陆小贝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回答:"嗯,市场部的。刚毕业不久。"

 又是一阵沉默。

 "她很漂亮。"最终,陆母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年轻姑娘,朝气蓬勃的。"

 陆小贝终于转过身,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您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那一晚,陆母躺在床上,整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陆小贝起得很早,匆匆吃了几口早餐就出门了,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陆母站在窗前,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转角处。她的心情无比复杂。一方面,她希望儿子能找到一个年龄相仿、门当户对的女孩,过上正常的生活;另一方面,想到那个年轻女孩可能会取代自己在儿子心中的位置,她又无法抑制地感到嫉妒和不甘。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陆小贝几乎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身上总是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而每当他回来,两人之间的对话也变得越来越简短、越来越客套,仿佛只是普通的房东和租客。

 那个原本每晚都会上演的、昏暗灯光下的禁忌舞蹈,再也没有出现过。

 终于,在这样煎熬的一周过后,陆母做了一个决定。

 她给自己订了一张去海南的机票。她需要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需要一段时间来厘清自己的思绪。也许,只有物理上的距离,才能帮助她重建那道应有的、血缘间的界限。

 "小贝,妈妈决定去海南住一段时间。"当晚,当陆小贝回家时,她平静地宣布了这个决定,"李阿姨在那边有套房子,她邀请我去住几个月。"

 陆小贝正在脱鞋,听到这话,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语气平淡地问道:"什么时候走?"

 "后天。"

 "哦。"他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妈,您早点睡。"

 陆母站在客厅中央,望着儿子关闭的房门,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反应,是挽留?是不舍?还是...更多的什么?

 第二天,她开始整理行李。她决定只带最基本的衣物和日用品,其他的都留在家里。这不是永别,她告诉自己,只是暂时的分离,是为了让彼此都冷静下来。

 晚上,她最后一次打扫了整个房子,确保一切都整整齐齐。就在她擦拭茶几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巧的绒布盒子,藏在沙发垫下。

 出于好奇,她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枚戒指。精致的白金戒圈上,镶嵌着一颗闪烁的钻石,虽然不大,却极为璀璨。

 陆母的手开始颤抖。

 这是订婚戒指吗?小贝要和那个女孩...

 她的思绪被打断了,因为她注意到盒子里还有一张小纸条。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它,上面写着:"送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的......"

 后面的字被擦去了,模糊不清。但她能猜到那是什么。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陆小贝不知何时已经回家了,正站在她身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手中的戒指盒。

 "这是......"陆母的声音哽咽了。

 "原本是想送给您的。"陆小贝苦笑了一下,"但后来我意识到,这太荒谬了。"

 陆母愣住了:"送给我?为什么?"

 "因为......"陆小贝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艰难地吐出那句话,"因为我爱您,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儿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那个女孩......"陆母轻声问道。

 "只是同事。那天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她...她情绪有些激动。"陆小贝解释道,"但我拒绝了她。因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陆母明白了。

 "小贝......"她轻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您别担心。"陆小贝勉强笑了笑,"我知道这一切有多么不正常。这一周,我一直在试图让自己恢复理智,让一切回到正轨。您去海南是对的,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

 "嗯......"陆母点了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

 那一晚,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但谁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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