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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入园通知,性瘾者监狱

小说:性瘾者监狱 2025-09-10 15:58 5hhhhh 6220 ℃

考察归来的两天后,水亦寒的生活并未如她所愿地回归正轨。那封来自“彼岸花园”的邮件,如同一个不合时宜的幽灵,进入了她的收件箱里。她原以为那只是一场古怪的参观,一场高明的营销策略,会有一封充满挽留或再次邀请的邮件接踵而至,让她带着一丝被重视的虚荣心,体面地拒绝。然而,打开邮件后,其中的内容却让她彻底错愕,所有的揣测仿佛都是对自己的嘲弄。

邮件的标题冷硬地写着“入园通知”,语气更是冰冷而强势,完全不给她任何选择的余地。它没有询问她是否有兴趣入园,甚至没有提“邀请”二字,直接写明:对她进行的背景调查已完成,她符合入园条件,请于三日后准备入园。水亦寒甚至找不到一个“不同意”的选项,一个“拒绝”的按钮。她逐字逐句地审视着每一个标点符号,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哪怕一丝松动的可能性,但那冰冷的机械化措辞,仿佛是电脑程序自动生成,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和商量的余地。

更为可笑的是,邮件详细列举了入园前需要准备的事项:处理好社会关系、家庭关系,因为入园后将进入全封闭的环境,与外界完全隔绝,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这听起来根本不是什么“花园”也不是什么“治疗中心”,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放之地,一个自愿的囚禁所,真的是让人发笑,太拙劣了。

而最让她感到荒谬与愤怒的,是邮件末尾竟然附上了一份看起来像是伪造的政府公文。公文标题赫然写着“关于本期‘性瘾者’入狱管教处理方案的批示”,其中除了她的名字——水亦寒,赫然在列——还列出了另外两人的名字,但都做了模糊化处理,无法辨认。公文下方盖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红色印章,看似官方,却处处透着诡异,粗糙的纸张纹理和刻意的旧化处理,无不彰显着其伪造的痕迹。

“简直荒唐!”水亦寒看着那封邮件,气得笑了出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一丝歇斯底里。她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嗤之以鼻。她以为这不过是“彼岸花园”为了彰显其“与众不同”而耍的把戏,想以此恫吓那些犹豫不决的申请者。政府公文?入狱管教?这年头还有谁会相信这种拙劣的把戏?简直是对智商的侮辱!她随手将邮件扔进了垃圾箱,决定不再理会这疯癫的一切。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份新工作,解决眼前迫在眉睫的房租和温饱问题。她还有能力,她还有机会,她不需要那种听起来像地狱的“帮助”。

然而,接下来的三天,她投递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每一次打开邮箱,看到的都是“未读”或“感谢您的申请,但目前没有适合您的职位”的模板回复。失业的压力、房租的催促,像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她喘不过气。

深夜,水亦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空荡荡的公寓让她感到窒息,墙壁像是缓缓合拢的巨掌,将她一点点地挤压。那股熟悉的焦躁感,像燎原的野火般在她体内迅速蔓延。指尖微痒,身体深处传来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渴望,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撕扯着她的神经。这是欲望即将喷薄而出的信号,是她挣扎了无数次却从未真正战胜的本能。她知道,如果再不释放,那股焦躁会把她逼疯。

她烦躁地起身,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而紧张的身体。水雾迅速弥漫,模糊了镜子里的自己,也模糊了她眼中那些疲惫和绝望的痕迹。她伸手抹去镜面上的水汽,看着里面那个苍白瘦削的倒影,心中涌起一阵阵无力感。她伸出手,指尖划过潮湿的皮肤,带着微微的颤抖。那种熟悉的,渴望被填补的空虚感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试图在这温暖与湿润中寻找一丝慰藉。

她的手缓缓向下,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熟练,开始触碰自己的小穴。她试图用这熟悉的、短暂的快感来麻痹内心的焦虑,来填补那无尽的空虚。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体慢慢弓起,每一次的触碰都伴随着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她感觉自己像被投入了一片狂暴的旋涡,即将坠入那短暂而罪恶的极乐深渊。身体因高潮的临近而绷紧,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耳边只剩下水流声和她自己粗重的喘息。正当她感觉高潮即将到来,即将彻底沉沦时——

“砰!”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猛地传来,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公寓大门上,带着木屑碎裂的刺耳声响,以及某种金属被强行掰开的扭曲声。整个公寓都为之一震,浴室的镜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水亦寒猛地睁开眼,身体瞬间僵硬。那即将冲上顶峰的欲望如同被生生掐断的火焰,熄灭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和彻骨的寒意。

她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也顾不上裹紧身上半湿的浴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浴室。客厅里一片漆黑,窗外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勾勒出模糊的家具轮廓。大门洞开,冷风从外面灌入,带着一股陌生的、干燥的、带着未知气息的寒意。她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眼前有两道黑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正从门外闪入,动作迅速而无声。

“谁?!”水亦寒颤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不成调子。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还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两道黑影便像捕食的豹子般从黑暗中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倒在地。冰冷的木地板撞得她膝盖生疼,手中的浴巾因惯性滑落,她几乎是赤裸着,带着满身的湿漉和羞耻,暴露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动作极其专业和迅速,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感到两只粗糙而有力的手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扣紧了她的手腕,勒得手腕生疼。

水亦寒想要尖叫,想要呼救,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哪怕一点声音来警示外界。然而,就在她张开嘴的那一刹那,一个冰凉的针头就准确地扎进了她的脖颈。药液注入身体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立时冲垮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舌头变得沉重无比不听使唤,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只剩下无助而微弱的呜咽。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要向空中飘浮,灵魂即将离体。意识像潮水般迅速退去,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所有的光线都变成了散乱的、不断变幻的光斑,最终凝聚成一片混沌。

在半梦半醒、濒临昏迷的模糊意识中,她感到冰凉的金属触感再次传来,这次是脚踝。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沉重感,似乎是某种轻便的、贴合皮肤的金属环,带着一丝奇异的柔韧感,却同样让她感到被束缚的绝望。她试图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发生的一切,但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

接着,一个低沉而冷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电子合成的失真感,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贴在她的耳膜上:“8351号已捕获,请求转运。”

“8351号……”她的大脑中只剩下这个冰冷的数字,这个彻底将她个人意志剥夺,将她沦为一个代码的编号。接着,她就彻底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再也没有任何知觉。外界的一切,喧嚣或寂静,光明或黑暗,都与她再无关联。

水亦寒的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泥沼中被缓缓拖拽出来,伴随着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烈头痛。头痛如针扎般刺痛着她的太阳穴,每一下搏动都让她的颅内轰鸣作响。宿醉般的迟钝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记忆的碎片试图拼凑,却总是被剧痛和残留的眩晕感打断,模糊而遥远。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仿佛被胶水粘住,每一次抬起都耗费了巨大的力气。

首先看到的,是面包车顶部裸露的米色内衬和几道陈旧的污渍。车内并不宽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既不是臭也不是香的味道,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潮湿和陌生感。光线是从车厢后部透过窗户渗透进来的,似乎是晨光,并不太刺眼。车子没有行驶,也没有任何声响,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视线逐渐聚焦,她才看清自己的情况:并非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而是坐在一个包着不太柔软靠垫的坚硬小座椅上。她试图动弹,却发现全身被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笼罩,四肢酸软,肌肉像是被人抽走了力量。她感到自己的双脚被某种冰冷而轻巧的东西束缚着。她艰难地低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心脏猛地一沉——她的双脚,竟然是赤裸的!不,不止是脚,她全身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昏暗的光线下。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无助感瞬间席卷了她,比任何身体上的疼痛都更让她难以忍受,让她恨不得立刻缩成一团,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双脚被一副极轻便的脚镣锁着,与寻常监狱里粗重的铁链不同,这副脚镣的中间是一条细韧的钢丝绳,几乎感受不到重量,只有在她试图移动时,那细微的拉扯感才提醒她它的存在。钢丝绳的中间还加了一副更小的锁具,将脚镣牢牢地固定在车子地板上的一个金属固定环上,确保她无法移动分毫。这种轻巧而精准的束缚,比沉重的镣铐更让人绝望——因为它暗示着,她被控制得如此彻底,甚至不需要笨重的压制,便能寸步难行。

她试着活动双手,发现原本在昏迷前被反铐的双手,此刻已经变成了正铐,双手手腕被一副同样轻巧的银色手铐锁在一起,就放在她的膝盖上。手铐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没有丝毫毛刺,但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双臂的无力感让她再次跌回原位。她想将手挪动挪动,肌肉的松弛让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只能感觉到手腕处金属的冰冷和摩擦。

她的左右两侧各坐着一个人,他们纹丝不动,像两尊沉默的雕塑。全副武装,身穿深色的战斗服,头上戴着严密的头盔,面部则被墨镜和面罩完全遮盖,让她看不清任何一丝表情,也无法分辨他们的性别,和冰冷的机器一样,一动不动地挽着她的胳膊,姿势专业硬朗,仿佛是押解着最危险的犯人,将她牢牢地固定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制服下绷紧的肌肉,以及一种带着威压的压迫感。

水亦寒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地运转,将零碎的记忆碎片重新拼凑。昨晚的“砰”声,门被撞开,两个黑影,针头……以及那个冰冷的编号:8351。她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噩梦,也不是什么恶作剧,她真的被抓了,被“彼岸花园”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入狱管教”了。那封“伪造政府公文”,竟然是真的?

她费力地转头,看向车厢后方。那是一辆普通的小型面包车,窗户和后方货运门,都被加装了粗大的防盗栏杆,将本就模糊的视野彻底切割开来。她无法判断身处何地,但车厢内的死寂和外部隐约传来的、类似围墙内回音的宁静,让她本能地察觉到,车子应当已经停在了那个诡异的“彼岸花园”内部。这,是一部货真价实的,用来执行某种特殊任务的警用运输车。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难道真是真的?

就在这时,她左侧的“警务人员”抬起了手,一个指节分明的手指按在耳边的对讲机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电流的沙哑,却依然低沉而冷静:“8351号已醒,申请入园。”

“入园?”水亦寒的大脑嗡嗡作响。这意味着,她已经被运到了“彼岸花园”?那个她两天前还嗤之以鼻、认为荒谬绝伦的地方?那个充斥着锁链声和压抑呻吟的“治疗室”?

“你们是谁?!”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因为长时间未曾说话而嘶哑得厉害,带着明显的惊恐和愤怒,几乎是声嘶力竭。“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这是非法的!”

她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身边人的束缚,但他们的手臂仿佛是钢铁铸就,纹丝不动。她感到他们的手臂仅仅是稍微收紧了一些,便让她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发问,左右两边的“警务人员”都如同耳聋了一般,不再对她说一句话。他们只是冷酷地挽着她的胳膊,墨镜后方的眼神透过面罩的缝隙,依然平静得可怕,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货物,一个被贴上编号的物件,他们的任务只是将她安全送达。

水亦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却不及她内心深处的寒意。她终于明白,那个“彼岸花园”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也不是什么骗局,而是一个真实的、不容她拒绝的囚牢。而她,水亦寒,已经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编号——8351。她的人生,在这一刻,被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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