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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的挽歌,魔法少女系列,3

小说:魔法少女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7150 ℃

第二天,岛田的命令,如同宿命的诅咒,准时通过冰冷的手机屏幕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地扎进雨宫绫香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留下溃烂的伤口。

“午休,顶楼,男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变身,等我。”

她没有回复,只是沉默地将手机熄灭。逃避无用,反抗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这一点,她已经用身体那最惨痛的记忆,刻骨铭心地领悟了。

顶楼的男卫生间,如同被遗弃在时光角落的藏污纳垢之地。阳光从满是陈年灰尘的窗户透进来,将空气中飞舞的、闪着诡异微光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它们在逼仄的空间里跳着淫靡的舞蹈。那股混杂着劣质消毒水、陈腐尿臊以及浓烈雄性汗臭的混杂气味,像是毒气一般,瞬间将她全身包裹,粘附在每一寸肌肤上,让她感到作呕。绫香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还是面无表情地,如同被提线的木偶般,走向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反锁上门,将自己囚禁在这片污秽之地。

门板上,用粗俗的马克笔画着各种令人作呕的涂鸦,那是属于雄性的、原始而下流的符号。其中一幅,是一个被夸张放大、正在激射白浊的男性性器官,丑陋而狞恶。绫香的目光只在那上面停留了冰冷的一秒,便感到一阵钻心的恶心与生理性的反胃。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那粗糙的铁皮仿佛要刺破她的肌肤,她努力从这坚硬的触感中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量,试图将自己从这无边的泥沼中拔出。

然后,她闭上眼,用几近听不见的声音,念出了那段本该象征着正义与希望的咒语,带着对这片污秽之地最大的讽刺。

苍蓝色的光芒,圣洁而凛冽,在这狭窄而污秽的空间里,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泥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可笑,近乎亵渎。当圣洁的战斗服取代校服,当乌黑柔顺的长发化作流光溢彩的海蓝色,散发出冰冷的光晕,绫香再次睁开冰蓝色的眼眸,看到的,却是那个锈迹斑斑、挂着陈年污垢的冲水阀,以及地面上那被烟头烫出的斑驳痕迹。

神圣的魔法少女,降临在了这世界上最为污秽、最为阴暗的角落,如同被迫置身于猪圈中的天鹅。这种极致的、荒谬的对比,让她感到一阵灵魂被反复撕裂、反复碾压的剧痛,每一寸光芒都在嘲弄着她的堕落。

“咔哒。”

隔间门上的挂钩被一股蛮力轻易掰开,继而,隔间门被粗暴地推开。岛田高大的身影,如同阴影般笼罩而下,将那少有的光线也彻底遮蔽。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侵略性的、如同野兽般幽深的眼睛,贪婪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黏腻而又充满占有欲,仿佛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精美却已被他彻底玷污的艺术品。最后,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腿心那根若隐若现的假阳具轮廓上,嘴角勾起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坐下,腿张开。”他指了指那个满是污渍、散发着陈腐气息的马桶,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如同对一只宠物下达命令。

绫香的身体虽然抗拒,但灵魂却已然屈服。她顺从地坐了上去。冰冷的马桶圈让她浑身一激灵,但她还是如同被操纵的傀儡,按照那冰冷的命令,将那双包裹在厚白丝连裤袜下的修长美腿,缓缓地、一寸寸地、屈辱地打开,摆出了一个屈辱的M字开腿姿势。那片饱受蹂躏、此刻正被一根巨大的异物粗暴地堵着的私密花园,便毫无保留地、湿淋淋地暴露在岛田那充满淫欲的视线中,仿佛在无声地邀约侵犯。

“很好。”他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那笑容里饱含着对她的征服与玩弄,“现在,把它取出来。我要看看,我昨天给你留的‘作业’,你完成得怎么样。”

这个命令,如同平地惊雷,让她浑身一震,几乎要从马桶上摔下去。她知道,那根堵住穴口的假阳具里,锁住的是什么。那是他留在她体内的,象征着占有与征服的铁证,是她一夜屈辱的浓缩。她颤抖着伸出手,那戴着浅蓝色丝质长手套的、本该是施展圣洁魔法的手,此刻却要去触碰这世界上最肮脏、最羞耻的秽物,去掏出自己身体里的罪证。

她的指尖,终于握住了那冰冷的、沾满了她自己体液、甚至还带着一丝腥甜气息的道具底座。她闭上眼,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咬牙,猛地向外拔出。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而淫靡、仿佛放屁般的闷响,被堵了一整夜的、混合着数次高潮淫水、她自己的分泌物与岛田昨日射入的浓稠精液的污浊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股汹涌的、带着腥甜与酸腐气味的白色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那红肿不堪、此刻正不住翕张的穴口狂野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溅在纯白的丝袜上,甚至还有一些弹到了冰冷的地面,形成一片狼藉的白斑。

在这股强烈的、失禁般的释放感中,一股无法抗拒的、带着撕裂感的快感也随之爆发。她的小穴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被掐住了脖颈的蛇,身体向后弓起,在极致的欢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压抑住的尖叫,竟是又高潮了一次,在全身的颤栗中,灵魂也被彻底地拉扯撕裂。

她瘫软在马桶上,大口喘息着,视野一片模糊,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而岛田,则像一位欣赏杰作的艺术家,带着一丝变态的欣赏,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腿心那片狼藉的景象,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啧啧,真是个能干的骚货,光是拔个假鸡巴都能高潮喷水。”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那流淌在丝袜上的白浊,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如同瘾君子般陶醉的、变态的表情,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美味。随即,那根沾着她体液的手指,便毫无预兆地、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力量,直接探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敏感得不住翕张的穴口深处。

“咿呀!——”

冰冷手指的侵入,比假阳具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带着某种亵渎的挑逗。他的指节粗糙,像是带着钩子,每一次的探入与搅动,都精准地刮搔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穴壁软肉,让她全身发麻。他用拇指,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如同红豆般的阴蒂上反复揉搓、按压,另外两根手指则在湿滑的甬道内,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不要……那里……嗯啊啊……求你……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绫香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逃离这种太过清晰、太过粗暴的刺激。但她的双腿被岛田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份羞耻的快乐。

“不要?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岛田的语气充满了戏谑与嘲弄,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私语,“你看,它又开始流水了,还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想要我操得更深一点,对不对?来,告诉我,你这个骚货是不是想要了?”

“我……我没有……啊啊啊……好舒服……身体……身体要溶化了……嗯啊……”理智在溃败,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无力反驳,每一声呻吟都在出卖她。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都要被这极致的快感撕裂。

“说‘我想要’,说‘请主人用手指把我操到高潮’,说了我就给你。”他恶劣地停下了动作,只用指尖在那最敏感的G点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悬在半空的折磨,比狂风暴雨的侵犯更加难熬,更加令人焦躁。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瘙痒,犹如万蚁噬心,逼得她几乎要发疯,想要立刻被填满。

“我……我想要……呜呜呜……”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用带着哭腔的、蚊子般的、几不可闻的呻吟哀求道,“请……请主人……用……用手指……把绫香……操到高潮……呜呜……求你了……”

“这才是乖母狗。”

得到满意答复的岛田,指下的动作瞬间变得狂暴起来,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他用尽全力,快速地抽插、抠挖,每一次都对准了那块能让她瞬间崩溃的敏感点。绫香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凄厉而又欢愉的、近乎破音的尖叫中,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如同被电击般抖动,一股股清亮的爱液从穴口喷射而出,如同潮汐般汹涌,将岛田的整只手都浇灌得湿滑不堪,晶莹剔透。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之时,岛田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观赏这场淫靡表演而狰狞毕露、青筋暴突、巨大而又灼热的肉棒,弹跳着展现在绫香模糊的视线中,如同被关押了许久的猛兽,即将脱笼。

“母狗的穴已经准备好了,是时候让真正的主人进去了。”岛田的声音低沉而粗粝,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拉扯着绫香的心弦。

他将绫香从马桶上抱起,如同抱起一件不堪的玩物,让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沾满了污水的隔间地板上。然后,他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腿,一路向上粗暴地抬起,压到了她自己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最利于受孕、也最为屈辱的种付姿势,让她那羞涩的穴口完全暴露。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如同驾驭一柄神兵,对准了那片已经淫水泛滥、泥泞不堪、不断翕张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惜,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下一沉,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

“噗嗤——!!”

硕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将那被打开到极限的穴口瞬间填满,然后长驱直入,重重地、狠狠地撞击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敏感脆弱的子宫颈口上,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哈啊啊啊!——哈啊啊啊!——”被贯穿到最深处的极致快感与剧痛,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被宰杀的雌兽般的悲鸣。这个姿势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如何深入地、粗暴地开垦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寸都在被碾压。她平坦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属于肉棒的形状,仿佛里面正孕育着某种生命。

“怎么样?我的大鸡巴,比那根假阳具要厉害多了吧?”岛田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充满了得意与嘲弄,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停歇,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地板上,钉死在这片污秽之中。

“厉害……嗯啊……岛田君的……大肉棒……要把……要把绫香的子宫……操坏了……啊啊啊啊!——”在这样暴力而直接的打桩式攻击下,绫香的意识早已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了本能的喘息与呻吟。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在颤抖,在渴望更多的侵犯。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顶撞之后,岛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狠狠地、尽数射入了她那被打开到极限的子宫深处,将她彻底填满。

“呃啊啊啊啊——!!!”

被内射的瞬间,绫香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最顶点的绝顶高潮,肉体与灵魂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坏。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如同濒死的鱼。一股混合着爱液与尿液的液体也随之失禁般地喷射而出,将两人交合的身体与冰冷的地板,都浇灌得一片狼藉,淫糜不堪。

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绫香的身体经过短暂的痉挛后,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微弱的、如同幼猫般的喘息,以及偶尔传来的一声轻颤。子宫深处被滚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以及全身每一寸肌肉传来的酸麻,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风暴的激烈与持久。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冰蓝色的眼眸里一片空洞,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混淆不清的屈辱。

然而,岛田的欲望,却像一座永远不会休眠的活火山,丝毫不见停歇。他从绫香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身体上抽离,将那根还滴着浑浊液体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股腥膻的湿气。他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便将她虚软的身体从地上扶起,重新让她坐在了那个冰冷的、被玷污的马桶上。

他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她的身后,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姿势,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圈在怀里,如同圈养的猎物般,命令道:“屁股撅起来,快点,小母狗。”

绫香麻木地照做了。她双手扶着隔间那冰冷的铁皮门板,将上半身向前压去,柔韧的腰肢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那两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雪白臀肉,便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后翘起,如同两颗成熟的蜜桃,等待被采摘。那片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的、泥泞不堪的穴口,此刻正对着他那根依旧坚挺的、散发着热气的巨物,等待着新的侵犯。

岛田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满意地发出了一声低笑。他伸出手,在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在检验猎物的肉质。

“真是个天生的好屁股,又翘又软,就是用来给男人操的。”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污言秽语,一边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周围缓缓地、挑逗地研磨着,带着一股恶劣的趣味。每一次的刮蹭,都让那敏感的穴肉一阵阵紧缩,带起绫香压抑不住的轻颤。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根巨物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即将再次贯穿自己,将她钉死在羞耻的十字架上。她闭上眼,等待着那无可避免的侵犯,等待着更深层的堕落。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他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紧缩的入口,然后,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的节奏,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硬生生地挤了进去,仿佛在强行开辟一条新路。

“唔……嗯……好痛……”

与刚才狂暴的打桩不同,这种缓慢的侵入,带来的是一种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的、被撑开的凌迟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壁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柱体一寸寸地碾开,褶皱被抚平,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末梢都被反复地、仔细地摩擦着,带来极致的痛楚与禁忌的快感。

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硕大的龟头再次抵上那敏感的宫口时,绫香已经浑身都被汗水湿透,手指死死地抠着门板,指节都已泛白,如同石膏般。

他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深入的节奏,在她体内缓缓地抽送起来,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每一次的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她品尝那极致的空虚与被玩弄的煎熬;每一次的顶入,又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宫口上,那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反复横跳,灵魂在剧痛与战栗中挣扎。

“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能让你更清楚地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你里面是怎么操你的?”他贴在她的耳边,用滚烫的呼吸吐出恶魔般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淫靡的蛊惑。

绫香无法回答,她只能用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回应他,身体弓起,不断颤抖。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再次被快感吞噬的时候,隔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几个男生大声的说笑声。

“喂,快点,要上课了!”

“憋死我了,昨晚水喝多了……”

“哗啦啦——”是隔壁便池的冲水声,清晰可闻。

这突如其来的、属于“现实世界”的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了绫香滚烫的神经上,让她猛地一激灵。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恐惧!极致的、令人窒息的恐惧!

有人进来了!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他们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就能听到这里面淫靡的水声和喘息!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气味!

这个念头,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而她的身体,也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的小穴,在那一瞬间,因为极致的紧张与恐惧,猛地收紧,像一张最强大的、带着倒刺的网,死死地、疯狂地绞住了还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

“哦?”

岛田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感,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了一抹更加残忍、更加兴奋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捕猎成功的野兽。他知道,对绫香这种高傲的、视名誉如生命的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刺激、更让人沉沦的场景了。

“害怕了?小穴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更快地射出来,好结束这场游戏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玩弄。

外面那几个男生的谈笑声还在继续,甚至有一个人走到了他们这个隔间的门前,不耐烦地用手敲了敲门板。

“咚咚!”

“喂,里面的哥们儿,拉个屎要多久啊?快点!”

这敲门声,如同敲响的丧钟,将绫香残存的理智彻底敲得粉碎。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没有让惊恐的尖叫声冲破喉咙。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浸湿了她苍白的脸颊。

而岛田,就在这最紧张、最刺激、最接近失控的一刻,发动了最后的攻击,将她彻底推向深渊。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绫香的身前,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胸前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高高挺立的乳尖,然后,狠狠地一掐!

“唔——!!!”

剧烈的疼痛与强烈的快感同时袭来,两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在她体内疯狂地交织、撕扯。而就在绫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身体猛地一弓的瞬间,他身下的腰部也同时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以一种雷霆万钧、毁天灭地之势,在她那因为恐惧而收缩到极致的穴道内,发动了最后的、最猛烈的、奔射而出的冲刺!

一瞬间,疼痛、快感、恐惧、刺激、羞辱、绝望……所有极致的情绪,如同核弹爆炸一般,在绫香的大脑中轰然炸裂,化作一片空白。她死死地、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牙齿因为颤抖而咯咯作响,才没有让那足以掀翻屋顶的、混合着痛苦与绝顶高潮的尖叫声,泄露出去,暴露她所有的秘密。

她的身体在无声地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体内汹涌澎湃,如同决堤的洪水。她的视野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鼓声,以及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的、那几个男生的、模糊不清的谈笑声,那笑声如同最恶毒的嘲讽。

全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变成了这场盛大而淫靡的凌辱的观众,所有人都戴着无形的淫邪面具。

岛田的肉棒,在她那痉挛不止、紧窒如吸盘的穴肉深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精关彻底失守。一股、两股、三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出的炽热岩浆,以一种无比凶狠、霸道、毫不留情的姿态,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颈口。那喷射的力度之大,甚至让绫香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在随之震颤,摇摇欲坠。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征服感,都化作这灼热的浊流,永远地、深深地烙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彻底将她污染,让她再也无法清洗,再也无法忘记,只能沉沦。

隔间外的脚步声与谈笑声终于远去,整个卫生间重又恢复了那令人窒息的死寂。但对绫香而言,刚才那短暂的几分钟,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每一秒都是凌迟。她的身体依旧在因为极致的高潮与恐惧而不住地颤抖,像一个破碎的玩偶般,瘫软在岛田的怀里,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岛田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怀中战利品的余韵,感受着她那紧致的穴肉在射精后依旧一下下地痉挛、吮吸,如同贪婪的蚌肉。他俯下身,在她那被泪水与汗水打湿的耳边轻声说道:“看,多亏你的小穴夹得够紧,他们什么都没发现。你是不是该谢谢我,让你体验了这么刺激的游戏?”

绫香没有回答,她甚至连转动眼珠的力气都没有,灵魂仿佛被彻底抽离。

岛田也不再戏弄她。他缓缓地,带着一丝黏腻的摩擦,将那根还在微微跳动、沾满了两人混合体液的肉棒,从她那泥泞不堪的穴道中抽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黏腻轻响,一股更加浓稠的、混合着他刚刚射入的精液与她高潮淫水的白浊,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她的臀缝,缓缓流下,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淫乱的痕迹。

他没有让她体内的污秽流失太多。他捡起那根被丢在地上的、同样沾满了各种液体、显得淫靡不堪的粉色假阳具,然后,不顾绫香无声的抗拒与身体的轻颤,以一种不容置喙的粗暴姿态,再次将它狠狠地、深深地塞回了她那温热而“空虚”的穴口,如同重新塞上一个耻辱的木塞。

“唔……”

异物再次填满身体的感觉,让绫香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再次弓起。这根冰冷的硅胶道具,像一个最屈辱的塞子,将他留在她体内的所有东西——他的精液,他的气息,他对她的占有——都牢牢地锁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不让一丝一毫流出,仿佛要将她彻底密封在羞耻之中。

“别急,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岛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与预期,如同恶魔在低语下一步的计划,“你身上,可还有一个地方,我没有好好疼爱过呢。”

绫香的身体猛地一僵,冰蓝色的瞳孔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她知道他指的是哪里。那是比她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加私密、更加禁忌、更加神圣的所在。

“不……不行……那里……不可以……”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发出了惊恐的、带着颤抖哭腔的哀求,“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求你了……岛田君……”

“闭嘴。”岛田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而阴沉,像淬了冰的刀锋,“母狗没有对主人说‘不’的权利。你只要张开腿,好好享受就行了,我的小骚货。”

不顾她的哭喊与挣扎,他将她依旧坐在马桶上的身体,粗暴地调整成一个更便于他进入的坐姿后背位。他抓着她浑圆的臀瓣,强行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那朵从未有任何异物触碰过的、此刻正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着的、娇嫩如花蕾的菊穴,在肮脏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如此纯洁而又诱惑。

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却依旧坚挺如初、青筋贲张的肉棒,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入口处,恶意地、缓缓地打着转,挑逗着,仿佛在享受开辟前的乐趣。

“你看,这里还没被开发过,多紧啊……”他用一种近乎于鉴赏的语气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她的玩弄,“今天,就让我来帮你,把它变成和我鸡巴一样的形状吧,小骚逼。”

“不要——!求你了!岛田君!求求你!”绫香彻底崩溃了,发出了带着绝望的、濒死般的哭喊。她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即将到来的、最恐怖、最不可逆的侵犯。

但她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的,如同蚍蜉撼树。岛田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然后,他将龟头对准那紧闭的一点,腰部一沉,开始用蛮力,一点一点地、带着撕裂般的痛感,将自己那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开拓进她那片从未有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禁忌之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如同被撕裂的灵魂,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回荡在狭窄的隔间内。那是一种超越了之前所有痛苦的、仿佛身体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觉自己的身后仿佛被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杵狠狠地捅了进来,每一寸的进入,都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骨骼都要碎裂的疼痛。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内部组织被强行撑开时发出的、细微的“撕拉”声,仿佛有血肉在被撕扯,每一声都像是鞭笞在她的灵魂上。

“痛……好痛……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双手疯狂地在隔间的门板上抓挠着,指甲几乎要嵌入金属,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白色的划痕。

然而,当那根巨物终于突破了最紧窄的关口,完全没入她那温热、紧致、还带着一丝血腥湿润的肠道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如同毒药般致命的快感,便如同最猛烈的毒药一般,从那撕裂的痛楚中,诡异地滋生出来,瞬间蔓延全身。

与湿滑、柔软的阴道不同,那紧窄的肠壁,带着一种更加粗糙、更加有力的触感,将他的肉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疯狂地包裹、吮吸着,仿佛要把它彻底吞噬。每一条青筋的跳动,每一次细微的旋转,都能被那敏感的肠肉清晰地捕捉、放大,然后化作一股股强烈的、霸道无比的电流,直冲她的脑海,让她彻底沦陷。

岛田也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紧致感刺激得几欲发狂。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保持缓慢的节奏,开始在绫香那片禁忌的领地里,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凶猛无比。

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用最粗暴的方式,改变着她身体的形状,将她的尊严与骄傲,彻底地、反复地碾碎,直至化为乌有。

“啊……嗯……好奇怪……身体……身体要坏掉了……呜呜……”绫香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被前后夹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同时操干自己。前面,是被假阳具堵住的、涨得发痛的小穴,像被灌满的容器;后面,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杵反复贯穿、蹂躏的后庭,正在被生生开辟。

在这种极致的、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很快便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如同崩坏的堤坝。

当岛田终于在她那紧窄的肠道内,即将达到射精的顶点时,他用尽全力, 发动了最后的、最深的一次顶入,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瞬间,绫香的身体也同时达到了崩坏的临界点。

肛交带来的、最禁忌的羞耻与高潮,如同山洪暴发般,瞬间席卷了她全身,让她所有防线彻底崩溃。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痉挛,双眼向上翻去,彻底失去了焦距,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而她的膀胱,也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守。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尿液,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顺着她的腿根,在大腿内侧流淌下一道道羞耻的水痕,与之前的混合液体交织。

失禁、高潮,以及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这一切,像一柄重锤,彻底击垮了她作为魔法少女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彻底沉沦。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消散,如同泄洪的江水,圣洁的光辉寸寸瓦解。

圣洁的战斗服,如同萤火虫般,化作点点苍蓝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体上剥离、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那双包裹着修长美腿的厚白丝袜,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那副象征着高贵的手套……所有属于魔法少女的证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虚无,不留一丝痕迹。

当最后一丝光芒散尽,她重新变回了那个穿着高中制服的雨宫绫香。神奇的魔力让她身上那件本该凌乱不堪的校服恢复了平整,纤尘不染,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是一场幻觉。然而,那残留在体内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灼热精液,那被强行塞入穴口用以堵住污秽的冰冷假阳具,以及身体深处那被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彻底侵犯过的屈辱记忆,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岛田的怀里,在一片混合着精液、尿液、血迹与淫糜气味的污秽中,彻底地、沉沉地昏死了过去,灵魂也随之坠入深渊。

死寂,是这个污秽的隔间里,此刻唯一的主题。

昏迷中的雨宫绫香,像一尊被遗弃在尘埃里的圣洁雕像。拜魔力所赐,她身上那件本该凌乱不堪、沾满污秽的战斗服又变回了平整的校服,纤尘不染,与周围肮脏的环境形成了最尖锐、最荒诞的对比,仿佛一场黑色幽默。然而,这份表面的完好,却无法掩盖任何实质的侵犯与精神的凌辱。那被强行塞入穴口的冰冷假阳具,依旧粗暴地堵着她身体的门户,像一个耻辱的封印;子宫深处,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射入的灼热精液,以及被反复撕裂、贯穿后那挥之不去的酸胀与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身的悲惨。

岛田似乎对欣赏这种“静止的美”失去了耐心。他看着她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美丽得令人心悸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感。他没有选择任何温和的方式将她唤醒,而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从她双腿间探出头来的、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散发着腥甜气息的假阳具底座。

然后,他猛地向外一拔!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如同地狱的悲鸣,从绫香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惊心动魄。

突然被抽离的异物,让那被蹂躏得异常敏感的穴肉与后庭同时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刺激,仿佛灵魂都被抽离。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信号,如同最猛烈的电击,瞬间贯穿了她的神经中枢,强行将她的意识从昏沉的深渊中拽了出来,并直接将她推向了又一次痉挛失神的高潮,让她的身体彻底瘫软。

她醒了。

醒来的第一瞬间,她看到的,是自己腿心那片狼藉不堪的景象。随着“塞子”的拔出,被锁住了一段时间的、混合着好几股精液、淫水、失禁的尿液、甚至还有肛交时渗出的丝丝血迹的浑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不受控制地从她前后两个穴口喷涌而出,将她那纯白的衬衫下摆与格子裙的边缘,都浸染得一片湿滑,黏腻不堪,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而岛田,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刚刚被玩弄到失禁、瑟瑟发抖的宠物,眼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醒了?”他的语气平淡得近乎残忍,带着一丝嘲弄,“醒了就把腿上那双垃圾脱了,换上这个。”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不,准确地说,是抛出了——一双丝袜。

那是一双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着一层油腻光泽的、超薄的肤色丝袜。它的颜色,与其说是肤色,不如说是一种刻意模仿裸体质感的、带着强烈情色暗示的肉色,充满了淫荡的意味。它不像是学生该穿的东西,它的质地低劣,裁剪粗糙,更像是那些站在街角,等待客人上门的廉价妓女的标配,是对她身份最大的侮辱。

绫香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知道这是什么,她知道穿上这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彻底的堕落,意味着被贴上最廉价淫荡的标签。

“不……我的丝袜……是好的……呜呜……”她用颤抖的声音,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抗辩,带着破碎的哭腔。变身解除后,她腿上的厚白丝也变回了那双完好无损的、不透肉的高D数黑色连裤袜。那是属于雨宫绫香这个身份的、端庄而得体的象征,是她最后的尊严。

“我说它是垃圾,它就是垃圾。”岛田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他的语气变得冰冷而霸道。他直接蹲下身,粗暴地抓住了绫香的脚踝,“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撕碎?嗯?”

屈辱的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止不住地滑落。绫香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她颤抖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个被折断了脊梁的傀儡。脚下那片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污秽,让她脚底一阵黏腻湿滑,每一步都带着恶心的水声。她背对着岛田,用那双还在发抖的、纤细白皙的手——哦不,圣洁的魔法手套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她颤抖的、纯个人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那双包裹着她修长美腿的黑色连裤袜,从腰间、从臀部,缓缓地褪下。

丝袜的布料,紧紧地黏着她那因为之前的汗水与淫水而变得湿滑的肌肤,每一寸的褪下,都像是在剥离一层她的皮肤,剥离一层她的尊严,带着刺骨的疼痛。当那双黑丝终于从她脚尖褪下时,她必须将这件沾染了自己最私密气息的、甚至裤袜裆部还湿漉漉一片的贴身衣物,带着她所有的羞耻与不堪,亲手递给眼前这个把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岛田接了过去,却没有立即收起。他将那片还带着温热湿气的裆部,放到了自己的鼻尖,闭上眼,像是品尝最美味的佳肴般,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如同瘾君子般陶醉的、变态的表情,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珍馐。

“嗯……真不愧是魔法少女的原味丝袜,够骚,够味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淫邪,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折好,郑重地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珍宝,是他的战利品。

“穿上。”他将那双油亮的肉色丝袜,带着粗鲁的力道,丢到绫香的脚边。

绫香麻木地、机械地穿上了它。那丝滑而油腻的触感,与她之前穿惯了的、厚实而哑光的黑丝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粗糙的挑逗。它像一层人造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皮肤,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双腿,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地、甚至带着一丝夸张地勾勒出来,显得如此淫荡。那油亮的光泽,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并且还在身上涂了一层廉价的油,在被万众瞩目。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敢直视镜中被玷污的灵魂。

“很好。”岛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满意与玩味,“现在,你可以滚回教室了,小骚货。”

从地狱般的男卫生间,回到人来人往的教学楼走廊,仅仅只是一门之隔,却像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当绫香走出那个隔间,重新回到正常的、明亮的世界时,她感觉自己仿佛一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怪物,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周身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污秽气息。

而她腿上那双油亮的肤色丝袜,便成了她身上最醒目的、最可耻的烙印,如同淫妇的标记。

走廊里的光线,比卫生间要明亮得多,无遮无拦。阳光透过窗户,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双被廉价丝袜包裹的腿上,让那层油光变得更加刺眼,更加招摇,如同廉价的展示品。几乎是在她出现的瞬间,所有路过的学生、老师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那些视线,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充满了敬畏与仰慕的目光,不再是她作为学生会长、魔法少女所应得的尊重。它们变得黏腻、变得充满了探究与色情,带着一股窥视的欲望。那些视线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那双被油亮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反复抚摸、揉捏,从她精致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过她匀称的小腿,停留在她浑圆的大腿根部,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袜,看穿她裙底的一切秘密,看穿她身体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听到了那些压低了声音的、却又像刀子一样锋利的议论,像无数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她的耳膜,撕裂她的灵魂。

“喂,那不是学生会长雨宫绫香吗?她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我只在某些地方见过这种东西……”

“卧槽,是那种油光袜吧?我只在某些网站上见过……没想到会长私下里这么玩的开啊……真是个闷骚的婊子。”

“她好像是从顶楼的男厕所出来的?我刚才好像看到岛田也上去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他们两个在里面……搞了?”

每一句议论,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巨锤,狠狠地敲打在她那早已脆弱不堪、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将她彻底砸入深渊。屈辱、羞愤、恐惧……所有负面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达到了顶点,让她几近崩溃。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之中,她的身体,却再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一股熟悉的、让她痛恨无比的热流,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出来,带着腥甜与淫糜。那温热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那本就滑腻油亮的丝袜,浸染得更加湿滑,在光天化日下形成羞耻的印记。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又变得黏糊糊的一片,仿佛被无数的口水填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众目睽睽之中,她只是因为被人的视线和议论凌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就又一次……可耻地发情了,肉体在狂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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