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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的挽歌,魔法少女系列,5

小说:魔法少女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8210 ℃

某天的午休。天宫中学,这座曾经象征着学识与秩序的学园,此刻对雨宫绫香而言,不过是一座巨大的、冰冷而无情的囚笼,而天台,便是这囚笼之巅,她被迫献祭的祭坛。

当她踏上天台,正午刺目的阳光直射而下,像万千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冰蓝色的眼眸,几乎要流下屈辱的血泪。岛田的命令在她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熔岩般滚烫的冰冷,灼烧着她的灵魂。她背对着教学楼的方向,勉力挺直身体,那僵硬的姿态如同即将断裂的枯枝,手指颤抖着,念出了那段如今听来只剩悲戚的咒语。

“变身。”

苍蓝色的光芒,圣洁而凛冽,如同宇宙深处的极光,再次将她包裹。然而,这一次,那光芒中没有丝毫神圣感,只有无尽的屈辱与讽刺。战斗服的紧致布料,像是第二层皮肤般,残忍地勾勒出她曼妙的娇躯;乌黑柔顺的长发在她身后舞动,化作流光溢彩的海蓝色,却也昭示着她魔法少女的身份,以及她被玩弄的命运。她睁开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头顶刺目的阳光,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焚烧殆尽。这身曾经让她骄傲的圣洁战衣,此刻却像暴露她所有秘密的囚服,每一寸都裹挟着罪恶。

岛田的身影如同恶魔般从天台入口处显现,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令人心悸的笑容。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她长靴下的那双浅蓝色高跟鞋上,那目光黏腻而又带着侵略性。然后,他的视线缓缓上移,停留在她那双包裹在厚白丝袜下、修长而诱人的玉腿上,那是一种赤裸裸的鉴赏。

“过来,我的魔法少女。”他的声音带着魅惑的沙哑,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绫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凌辱。

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走到了岛田面前。每一步,厚实的白丝袜与光洁的鞋面都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身不由己。

“抬起脚。”岛田的命令简洁而直接。

绫香的呼吸凝滞了。她屈辱地抬起一只脚,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岛田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他低下头,大手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那只穿着高跟鞋的、包裹在厚白丝袜中的玉足,缓缓地、恶意地,按在了自己那已经狰狞毕露、青筋暴突、灼热膨胀的肉棒之上。

“嗯……哈啊……”

脚心传来的火热与粗糙感,让绫香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厚实的白丝袜,非但没有隔绝触感,反而因为其纤维的纹理,将那份粗粝与滚烫放大数倍,清晰地传递到她那敏感的足底。她能感觉到,那根丑陋的巨物,正在她脚底的韧带与骨骼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蛮力,挤压、摩擦着,仿佛要把她的脚底也彻底贯穿。

“对,就是这样,我的母狗。”岛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淫邪的蛊惑,“你的脚,是用来给我踩的,也是用来给我肉棒玩弄的。”

他松开她的脚踝,改用双手扶住她的膝盖,粗暴地将她那双修长的腿高高抬起,几乎要抵住她的香肩,呈一个屈辱的M字形,她的腰部被迫弓起,几乎要对折。这样一来,她那双穿着白丝高跟鞋的纤足,便能更方便地、更深入地,为他那根已经迫不及待的肉棒提供服务。

“来,用你的脚,夹住,我的小母狗。”

绫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只能被迫将那双包裹在厚白丝袜中的玉足,一左一右,如同两片柔软的白嫩面包,将岛田那根涨得发紫、青筋暴突的肉棒夹在足心中间。粘腻浓稠的先走汁,早已涂抹在肉棒和丝袜上,配上丝滑柔顺的白丝布料,让每一次的包裹与松开,都带着令人心悸的黏腻水声。

“哈啊……主人……好烫啊……呜呜……”屈辱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媚,让岛田的眼中闪烁着更凶狠的光芒。

白皙的足掌,柔韧而有力,在极致的屈辱中,被迫配合着岛田的节奏,轻柔而精准地套弄起来。足弓前端的足掌夹紧肉根自龟头一路向下,摩擦着肉棒上每一处被先走汁润滑过的地方,带来一股又一股的酥麻。

“噗嗤噗嗤……滋啦滋啦……”

柔顺的丝滑被玉趾撑开撑满,压在肉根上细腻地滑动磨蹭。而当被刺激到的龟头来到足弓处,向两边延申的每秒弧度又让足心处的纯白丝袜或轻或重的撩拨红涨的肉根龟头。一滩滩粘腻的液体在这双白嫩灵活的小脚下被足趾挤压,被肉根摩擦,浸润丝袜后踩在龟头上,踩在肉根上,绫香只感觉一股股堪称无穷无尽的快感顺着那根巨物一路向前直冲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掌,在被肉棒的粗暴进出中,变得麻木,却又诡异地兴奋起来。那股淫欲通过脚底的神经,野火般传遍她的全身,让她浑身发软。

“哦呀~?我可爱的小母狗……似乎有点力不从心了呢……”岛田的语气充满了玩味与残忍的戏谑。

硕大的龟头同时刺激着她娇媚的足穴敏感点,巨量的先走汁不但让他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榨精刺激,也让这白嫩的小脚感受到了肉根炽热难耐的温度。绫香用足穴榨精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减缓少许,逐渐变成两只小脚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分时刺激,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有意识的玩弄。

她再也坚持不住,身体摇摇欲坠。她的纤嫩手指,隔着一层丝滑的布料,感受着他那根肉棒如同心脏般强有力的跳动。暴起的青筋好似刀刻斧凿般立体,光是这样在足下抽送摩擦,便已经让绫香感觉自己的下体又一次淫水泛滥、如喷泉般涌出,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打湿了洁白的战斗服裤袜,露出深色的印记。

“唔哈啊——主人……哈啊……好舒服……”她口中发出破碎的低吟,呻吟声带着粘腻,那是彻底屈服的标志。

“哼哼……好母狗……是不是要高潮了?”岛田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双手扶着她的细腰,让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腿更能方便地操控自己的肉棒。

白丝嫩足忽然夹紧,满是半透明润滑油的粘腻足心套住肉棒棍身,将滴落而下的液体抹回龟头尖端,温柔却又强硬地套弄。十根粉嫩的足趾迎合起她的动作,在岛田飞速抽送的同时不断地刺激肉棒敏感的根部,略显粗糙的足跟更是夹紧龟头,轻轻地揉搓挑逗,让她全身都如过电般颤栗。

“哈啊——哈啊——”岛田粗重地喘息着,那声音充满了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

这堪称极品的足交,那极致的刺激,几乎是岛田有史以来接受到的最舒畅的刺激,全身的力气都要被他射在这一双白丝高跟鞋中。

岛田的声音变得粗重而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用你的高跟鞋,来装满我的精华!”

绫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那是对她“圣洁魔法少女”身份的彻底否定,是对她所有高贵与纯洁的无情践踏。

“呜呜呜……不要……求你了……主人……”她哀求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

“要么听话,要么它就会出现在校园论坛上。”岛田的声音变得冰冷。

绫香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滑落。她闭上眼,在屈辱中,接受了这份指令。她颤抖着将那双白丝美足从肉棒上缓慢移开,却发现脚心在抽离的瞬间,产生了巨大的空虚感。

她用那双沾满了精液与淫水的脚,小心翼翼地,踩住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鞋尖朝向岛田,鞋跟则高高扬起,仿佛正在恭迎那将要填满它的浊流。

“嘶——!!!”

岛田发出一声粗重的嘶吼。他将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对准了那双高跟鞋的开口。随着一声“噗嗤——!”的黏腻闷响,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地、毫不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高跟鞋中,将那曾经承载着她高贵的足踝、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鞋子,彻底染白,变得淫靡不堪。

“穿上。”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绫香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她只能哆嗦着,将自己那双还沾满了精液的白丝玉足,缓缓地、屈辱地,伸入那双被淫秽精液填满、此刻正散发着腥甜热气的战利品——高跟鞋中。

“滋咕——啪啾——啾——”

粘腻湿热的触感,混合着温热的精液,将这一双专为足交榨精泄欲而生的白丝美足尽数包含。那被他榨出的战利品,完美的填满了整双高跟鞋,温柔然而充满屈辱地滋润着她每一处柔软敏感点。向前迈步,随着前足掌与精液亲密拥吻痴情缠绵,大股精液被足心挤压到鞋身后端。而迅速的,后脚掌一落下,足心便急不可耐的压住爱人滑腻的身体,让精液继续刺激自己整条足弓,在足背上挤出一个个淫靡的精液泡泡,如同溃烂的伤口。

那股冰冷黏腻的感觉,伴随着精液的温度与腥膻气味,瞬间包裹了她的双脚。每走一步,鞋底的精液都会发出令人作呕的“咯吱”声,带着黏腻与湿滑,那是踩踏着自己尊严的声响。

她的厚白丝袜,此刻不再纯洁。精液从鞋子里渗出,混合着她的淫水,在袜子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半透明的斑迹,那是她被彻底玷污、无法洗去的铁证。

绫香站立不稳,身子摇晃,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忽地,她双腿一软,径直跪在地上,臻首如同最卑贱的母狗般,埋在岛田的腿间,不停地嗅动,拼命呼吸着他胯下浓厚的精液气息,渴望着更多的施舍与侵犯。

“母狗……好空虚……想要……好想要……”她口中发出破碎的低语,那是她灵魂最深处的哀求,也是她被彻底驯化后的本能欲望。

“[好空虚...想要,好想要...]”

“[想被...被主人操,被主人拿来拼命地发泄欲望...想被中出...想被主人彻底填满...]”

“[好空虚,好痒,好痒...求主人填满我,求主人彻底地肏烂我……]”

她所有的理智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瓦解。她不再是圣洁的魔法少女雨宫绫香,她只是一具被欲望和屈辱彻底填满的空壳,一具只懂得回应施虐者操弄的肉便器,一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天台的风,带着一丝不祥的燥热,吹拂着雨宫绫香那已经失去光泽的冰蓝色长发。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精致人偶,被岛田粗暴地从地上拽起,那双被精液填满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拖出两道屈辱的、黏腻的痕迹。

他粗暴地将她那已经虚软的玉躯,狠狠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护栏之上。这个姿势,让她被迫面朝着广阔无垠的天空与脚下那熟悉的校园,而她最私密、最不堪的一面,却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身后那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面前。圣洁的魔法少女,本该是守护这片天空与城市的存在,此刻却以最淫荡、最屈辱的姿态,在这片天空下被肏干,这是何等的讽刺。

“母狗,撅好你的骚屁股,”岛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野兽般的粗重喘息,“我要让你看看,你的身体到底能装下我多少精液。”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根刚刚才在她玉足间泄过一次、此刻却又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狰狞肉棒,便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蛮横,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娇嫩穴口。

“咿啊——!”

即使已经承受了无数次侵犯,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前戏的贯穿,依旧让她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冰冷的护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狂涛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岛田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原始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混合着穴口被淫水搅动发出的“咕啾”声,在这空旷的天台上回荡着,清晰而又刺耳。每一次重重地顶入,都让她那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属于肉棒的形状;每一次快速地抽出,又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白浊泡沫,在她腿心间肆意飞溅。

在这样狂暴的挞伐之下,绫香的意识很快便再次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疯狂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宫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然而,岛田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眼中的凶光更盛。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又一股滚烫的浊流,带着征服者的意志,再次蛮横地灌满了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子宫。

一次,两次,三次……

他仿佛要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全部倾泻在她这具早已不堪重负的娇躯之内。绫香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变成了一个盛装着另一个男人污秽精液的池沼,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那些浓稠的液体在里面翻江倒海,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冲击。她的身体像一片在风暴中飘摇的落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沉沦着。

终于,在又一次凶狠的内射之后,岛田停下了动作。他缓缓地抽出那根沾满了浑浊液体的肉棒,看着一股股浓稠的白浆,不受控制地从绫香那已经彻底松弛、无法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他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啧,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小穴都变得这么松了,连精液都夹不住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像是在评价一件被玩坏了的、已经失去价值的玩具,“真是个没用的贱货。”

这句冰冷而残忍的话,比任何肉体的侵犯都更让绫香感到痛苦。它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扎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将她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彻底碾碎。

“夹紧!骚货!”他突然厉声命令道,“用你的骚穴,把我射给你的东西全部夹住了!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把你刚才被我内射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全校的人看!”

绫香的身体猛地一颤,极致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拼命地收缩起穴内的肌肉。她能感觉到,那些媚肉正在努力地、徒劳地试图合拢,试图将那些属于他的、肮脏的液体锁在自己的体内。这种主动参与到自己被污辱过程中的行为,让她感到一阵阵钻心的恶心与屈辱。

然而,她根本来不及为这份屈辱感到悲伤,因为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前所未有的剧痛,便从她身体的另一个禁忌之处,轰然传来!

在她全神贯注地试图夹紧自己阴道的时候,岛田那根狰狞的巨物,竟是毫无征兆地、带着一股撕裂一切的残暴,对准了她身后那朵从未被染指过的、此刻正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菊蕾,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震惊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仿佛要撕裂这片天空。

那是被彻底撕裂的剧痛,是身体最神圣的禁区被野蛮开垦的绝望,是她作为魔法少女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摧毁的崩坏之声!

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冲击之下,她的意识、她的灵魂、她的理智,彻底地、完全地,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玻璃般,轰然炸裂,化作了亿万片纷飞的碎片!

她的身体在无声地剧烈痉挛,高潮的潮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体内汹涌澎湃,如同决堤的洪水。她的视野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鼓声。

圣洁的战斗服,如同萤火虫般,化作点点苍蓝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体上剥离、消散。那双包裹着修长美腿的厚白丝袜,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那副象征着高贵的手套……所有属于魔法少女的证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虚无。

当最后一丝光芒散尽,她重新变回了那个穿着高中制服的雨宫绫香。

而这一次,她身上穿着的,不再是那双端庄的黑色连裤袜。而是一双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丝质连裤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从腰肢到脚尖的每一寸肌肤。而在这层透明的白丝之外,又套着一双泛着廉价油光的、同样是白色的长筒大腿袜,袜口蕾丝紧紧地勒在她的腿根,形成一种淫靡而又充满层次感的视觉冲击。

岛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身下那极致的紧致感刺激得几欲发狂。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在绫香那片禁忌的领地里,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用最粗暴的方式,改变着她身体的形状,将她的尊严与骄傲,彻底地、反复地碾碎。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顶撞之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最后的、最浓稠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她那紧窄的、不断痉挛的肠道深处。

他缓缓地抽出那根沾满了血丝与精液的肉棒,看着身下那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如同一具美丽尸骸般的少女,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玩弄过后的厌弃。

他抓着那根还滴着他精水与她血迹的肮脏肉棒,竟是就这么粗暴地,插进了她大腿上那两层丝袜的夹层之间——在那层透明的连裤袜与油光的大腿袜之间,来回地刮蹭、擦拭着。

温热的精液,混合着少女的体温,在那两层薄薄的尼龙布料间被抹开,形成一片黏腻而又浑浊的污渍,将那片雪白的区域,染上了最淫秽的色彩。

他擦干净了自己,然后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被他彻底玩坏的、连灵魂都已破碎的少女。

他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用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喂,母狗,别装死了。不许换掉,也不许清理,就这么带着我射在你袜子上的精液,滚回去上课。”

岛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天台的入口,只留下那扇铁门在风中发出一声空洞的“哐当”回响,如同地狱关闭了大门,将雨宫绫香彻底遗弃在这片被玷污的祭坛之上。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冰冷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像一尊被亵渎后打碎的圣洁雕像。阳光依旧炽热,却再也无法温暖她那早已冰冷的娇躯。她那身平整的校服,与她腿心那片狼藉不堪的景象,形成了最尖锐、最荒诞的对比——那层透明的白色连裤袜,以及外面那双泛着油光的白色大腿袜,此刻已经成了一幅淫靡的画卷,上面涂满了属于岛田的、已经开始变得黏稠的浑浊精液,以及她自己失禁时流出的、带着腥甜的体液,甚至还有一丝丝因肛交撕裂而渗出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拖沓而又带着某种猥琐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死寂。

一个穿着灰色校工服、身材微胖的男人,如同嗅到腐肉气息的秃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天台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又淫邪的光,手里还夹着一根燃烧了半截的、散发着劣质烟草味的香烟。他不是学校的正式员工,只是一个混迹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街头混混,靠着这身伪装,在这座象牙塔里寻找着可以下手的猎物。

而今天,他觉得自己中了大奖。

“啧啧啧……”他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如同品评货物的咂嘴声。他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如同睡美人般的少女,更看到了她那双被淫秽液体弄得一塌糊涂、却因此显得更加色情诱人的雪白玉腿。他知道,这是某位“大人物”享用过后留下的残羹剩饭,而他,则可以做那个不请自来的、享用这道“甜点”的鬣狗。

他缓步上前,蹲下身,那股混杂着汗臭与烟臭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绫香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俏脸上。他没有急着对她那片狼藉的下体动手,他的目光,反而被她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保持着高贵与清纯的脸庞所吸引。那两瓣因为之前的哭喊与呻吟而微微张开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娇嫩樱唇,此刻正无意识地吐纳着微弱的呼吸。

一个更加下流、更加充满侮辱性的念头,在他那肮脏的大脑中升起。

他粗鲁地丢掉烟头,用那双沾满了灰尘与油污的手,毫不怜惜地捏住了绫香精致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臻首抬起。然后,他解开自己那满是污渍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同样散发着腥臊恶臭的、其貌不扬的肉棒,对准了那张不省人事的、圣洁的檀口。

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将那根丑陋的性器,硬生生地、深深地塞入了她的口中,仿佛在给她强行喂食最污秽的毒药。

“呜……唔……”

即使在昏迷中,绫香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而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她的喉头发出了一阵无意识的、痛苦的干呕,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一滴晶莹的、生理性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滑落,如同最后一声无声的悲鸣。

男人却被她这副无意识的抗拒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固定住,然后便在她那温热、娇嫩的口腔与喉穴中,开始了野兽般疯狂的、原始的活塞运动。他发出阵阵满足的、如同猪一般的哼哧声,享受着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全校闻名的学生会长当做肉便器来发泄的、变态的征服快感。

终于,在几下猛烈的深喉顶弄之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臭、浓稠的白浊液体,便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将她彻底玷污。有些甚至因为灌得太满,从她那无力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流淌到她雪白的脖颈之上,形成一道道屈辱而又淫靡的痕迹。

发泄完欲望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的肉棒。他看着绫香那张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凄美而又淫荡的脸,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装满了某种浑浊绿色液体的、一次性的注射器。

那是他从一个专门贩卖违禁品的魔物手中高价买来的“好东西”,据说能让最高傲的圣女,也变成最下贱的母狗。

他捏开绫香的嘴,看了看她那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口腔,又嫌恶地将她的头转向一边。最终,他选择了她那雪白修长、如同天鹅般优美的玉颈。他用指尖弹了弹针管,然后,将那闪烁着冰冷寒芒的针尖,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扎了进去!

“唔……”

冰冷的针尖刺破肌肤的瞬间,绫香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那股浑浊的绿色药剂,如同毒蛇的毒液般,被缓缓地、尽数注入了她的体内,顺着她的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侵蚀着她那所剩无几的、属于魔法少女的圣洁魔力。

做完这一切,男人才站起身,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散发着霉变与腐烂气味的、粗糙的麻袋。他像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般,将绫香那温软而又虚脱的玉躯,粗鲁地塞了进去,然后将袋口扎紧,扛在了自己肩上。

他扛着这个“战利品”,一路从天台,走下楼梯,穿过无人的后廊,最终来到了那条最阴暗、最潮湿、散发着垃圾腐烂酸臭味的后巷。

巷子里,早已站着几个身影。

为首的,正是那个之前在酒店里被绫香狠狠扇了一耳光的清洁工。此刻,他那张脸上不再有丝毫的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充满了报复快感的狞笑。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同样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街头混混。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如同狼群般饥渴而又残忍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校工肩上那个不断起伏的麻袋。

“带来了?”清洁工的声音沙哑而又兴奋。

“嗯。”校工点点头,然后,像是丢垃圾一般,将肩上的麻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摔在了那片满是油污与积水的、肮脏的水泥地上。

“砰!”

一声沉闷的、令人心悸的闷响。

然后,清洁工走上前,带着一脸即将大仇得报的、变态的狂喜,一把撕开了麻袋的袋口。

随着粗糙的麻布被扯开,一具雪白的、如同被剥了壳的荔枝般娇嫩的胴体,从那肮脏的袋口中,狼狈不堪地滚落出来,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雨宫绫香。

她那张清纯绝美的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斑;嘴角边,挂着一缕晶莹的、混合着涎水与精液的银丝;雪白的脖颈上,一个清晰的针孔正在微微渗着血。而她的下半身,更是狼藉得惨不忍睹——那双透明的白丝连裤袜与油光的白色大腿袜,此刻已经成了一幅记录了她所有屈辱的淫乱画卷,上面沾满了岛田干涸的精液、她的血迹、以及各种体液混合而成的污渍。

她就像一件被无数人玩弄过后、随意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破碎的艺术品,圣洁与污秽,在她身上形成了最极致、最残酷的对比。

巷子里,响起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紧接着,便爆发出了如同豺狼虎豹般兴奋的、充满了淫邪欲望的嚎叫与哄笑。

“喔喔喔喔——!这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没想到被玩得这么惨啊!”

“妈的,太骚了!你看她腿上!这他妈是被多少人干过了?”

“今天,哥几个有福了……”

在这一片淫邪的哄笑声中,在这一双双贪婪得如同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注视下,那被注入体内的药物,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发挥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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