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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真的奇妙之旅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4220 ℃

刺眼的白色闪光灯像要把人的灵魂都从眼眶里灼烧出来,丁真下意识地眯起了他那双清澈的桃花眼。身上那件据说是意大利名牌的西装,布料坚硬,像一层精致的枷锁,紧紧地箍着他的肩膀和腰,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滞涩。摄影师仓朔在对面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大声指挥着,让他“放松”、“眼神再野一点”。 野?丁真在心里冷笑。在云端牧场,当他骑着珍珠在草原上狂奔,风撕扯着他的衣襟,那才叫野。在这里,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摄影棚里,他只是一头被拔了牙、剪了爪,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野兽。 他的目光越过镜头,落在了不远处的经纪人杜鹃身上。她今天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色职业套裙,包裹着她丰腴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她正专注地盯着监视器,嘴唇微微抿着。丁真闻不到她身上那股总是让他心烦的香水味,却仿佛能透过这混杂着尘埃和机器热气的空气,嗅到她皮肤深处散发出的、那股让他下腹发紧的女人味。他忽然产生了一个粗野的念头:如果现在冲过去,撕开她那身碍事的黑布,把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自己的大屌狠狠地肏进她那看起来就紧得要命的骚逼里,她脸上那副永远冷静的表情,会不会被操得崩溃哭泣? 这个念头让他的肉棒在昂贵的西裤里微微抬了抬头。

笼中困兽

那突如其来的坚硬,隔着一层薄薄的纯棉内裤和昂贵的西裤布料,蛮横地昭示着它的存在。西裤紧绷的布料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他昂扬起来的欲望,每一下心跳,都能感觉到那里的血管在突突地跳动。丁真身体僵硬地挪动了一下,试图用大腿的肌肉掩盖那不合时宜的凸起,但这只是徒劳。他的脸颊因为这隐秘的骚动而微微发烫,眼神却愈发冷峻,像一匹在雪地里盯住猎物的孤狼。

“咔嚓!咔嚓!”闪光灯依旧在不懈地工作,摄影师仓朔的喊声也变得有些不耐烦:“丁真!眼神!我要的是野性,不是木头!”

丁真的目光没有理会仓朔,而是死死地锁在向他走来的杜鹃身上。

清脆的高跟鞋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跳上。杜鹃走到了他的面前,离他不过一步之遥。她那职业性的、略带审视的目光扫过他僵硬的脸庞,最终落在他紧抿的嘴唇上。

“丁真,怎么了?累了?”她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干练,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还有最后一套,拍完我们就可以收工了。”

然而,如此近的距离,他终于清晰地闻到了。那股被香水味层层包裹的、属于她身体最深处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洗发水清香和女人体温的独特气息,像最细微的钩子,钻入他的鼻腔,直接点燃了他下腹的那团火。这气味比草原上最烈的马奶酒还要上头,让他头脑发晕,身体里的血液叫嚣着冲撞的本能。

他没有回答。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清澈的桃花眼里,不再是之前的迷茫和抗拒,而是燃起了一簇幽暗的、带着侵略性的火焰。他仿佛能用目光剥开她身上那件紧绷的黑色套裙,看见底下丰腴白皙的肉体,看见那两团被胸罩束缚的柔软,还有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最神秘的湿热幽谷。

杜鹃被他这样看得心头一跳。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腼腆、甚至有些笨拙的“甜野男孩”。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充满了原始攻击性的雄性生物。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灼热气息,让她后颈的汗毛都微微立了起来。

“我……”丁真终于开口,嗓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普通话的音调也变得更加古怪,“……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很难受。”

他说的“难受”,是欲望勃发却不得宣泄的焦躁。但在杜鹃听来,却像是对她香水味最直接的嫌弃。她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了些微的无措。

——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将仓戎市染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海洋。丁真赤着脚,站在七十层高的酒店落地窗前,脚下是无数闪烁的、冰冷的星点。他看不见真正的星星,也闻不到草原上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空气里只有空调系统送来的、干燥而没有生命气息的风。 他从藏袍内侧的小布包里,捻起一撮来自家乡的泥土,放在鼻尖轻轻嗅着。那熟悉的、混着马粪和雪水的气息,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他仿佛又看到了云端牧场上空那片纯净的蓝天,感受到了珍珠用它温热的鼻子拱着自己手心的触感。 “在想什么?” 杜鹃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身后响起。丁真猛地回头,像一头被惊扰的幼狼。她已经换下了职业装,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隐约能看到她胸前那对饱满奶子的轮廓。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迷离。 “想家。”丁真用他那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诚实地回答。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杜鹃走近一步,将酒杯递给他,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手背,“学会适应,或者……学会享受。” 她的靠近带来一阵幽香,丁真握紧了拳头,那撮泥土在他的掌心被捏得更紧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充满了暗示的话,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和胯下的肉棒,都在不合时宜地剧烈跳动。

赤足的野狼与丝袍的蛇

丁真被那股混杂着红酒醇香与女人体香的气味包裹,像一张无形的网,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无法动弹。他那双清澈如高原湖泊的眼睛,此刻映着杜鹃被酒精染上薄红的脸颊,显得有些无措。他没有接过酒杯,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攥着泥土的手心里沁出了汗,让那撮来自故乡的尘土变得湿润而黏腻。

杜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并不在意他的拒绝,反而又向前凑近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丁真能清晰地看到她丝袍领口下那道深深的沟壑,以及随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丰腴的雪白乳肉。

“怕我?”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丁真的耳廓,让他不受控制地一颤。她的目光大胆而直接,缓缓从他紧张的脸庞滑下,掠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最终,毫不避讳地停留在他那被宽大藏袍也无法完全遮掩的、已经高高耸起的下身轮廓上。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要诚实得多。”杜鹃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她伸出没拿酒杯的那只手,修长而涂着蔻丹的指尖,轻柔地、仿佛只是无意般地,落在了他隆起的部位上。

隔着一层粗糙的藏袍布料,丁真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凉与柔软。那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从他的下腹窜遍全身,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胯下那根未经人事的巨物更是狠狠地跳动了一下,顶得更硬、更烫。他猛地向后缩了缩,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呵……”杜鹃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像是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她收回手,将那杯红酒放在窗台上,然后用双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

深红色的丝绸应声滑落,像蛇蜕下的皮,瞬间袒露出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酮体。在城市霓虹的映照下,她的肌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上,两点嫣红的乳尖已经硬挺如豆。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而茂密的黑色森林,昭示着极致的女性魅力。她就这么赤裸着,坦然地站在这个纯真的“甜野男孩”面前,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掌控欲。

“你说,是都市的规则更复杂,还是女人的身体更复杂?”她向他张开双臂,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过来,丁真。让我……教你第一课。”

——

酒会的空气中漂浮着上百种气味——昂贵的香水、醇厚的红酒、精致的食物,以及人们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欲望与虚伪的汗味。这些气味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让丁真感到窒息。他像一头误入陷阱的动物,浑身不自在,只能端着一杯果汁,躲在角落里,试图让自己变成一尊雕塑。 他不懂那些人嘴里谈论的股票、艺术和政治,他们的笑容和眼神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在这里,他引以为傲的听觉和视觉都失去了作用,反而是一种更原始的感官——嗅觉,成为了他唯一的导航。 忽然,一股独特的、清甜又带着一丝奶香的体味,像一道闪电,精准地劈开了这团浑浊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这味道他认得。是杜鹃。 他甚至不用转头,就能凭借这股气味在脑中勾勒出她的位置和形态。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瞬间锁定了那个正在与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谈笑风生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条露背的红色长裙,像一朵盛开在水泥地上的罂粟。 在那一刻,周围所有的噪音都消失了。丁真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股让他血脉偾张的气味,和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他想占有这个女人。他想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像野兽一样用力吸吮她身上这股好闻的味道,然后用最粗暴的方式进入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汁水横流,让她只能发出属于自己的、最淫荡的呻吟。他体内的雄性本能正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叫嚣着要去捕获他的猎物。

水泥森林里的野兽

那股念头如同一头被唤醒的凶兽,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最后尽数汇集到下腹,将那根蛰伏的巨物催得硬挺起来,隔着宽大的藏袍裤子,蛮横地顶起一个彰显着原始欲望的弧度。他手里的玻璃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冰冷的杯壁紧贴着他滚烫的掌心,几乎就要被他无意识收紧的指力捏碎。

等待不是他的天性。在草原上,看中了猎物,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最直接的方式去捕获。这里的规则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知道,那股让他浑身燥热的气味源头,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是他今晚唯一的猎物。

他放下果汁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在这片虚伪的言笑晏晏中微不可闻。他迈开步子,像一头走出阴影的狼,无声地穿过流光溢彩的人群。那些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和佩戴着昂贵珠宝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是阻碍他靠近猎物的灌木与山石。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杜鹃,那抹红色像雪地里唯一的血迹,刺眼又诱人。

他离她越来越近,那股清甜的奶香也愈发浓郁,混杂着她皮肤的温热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网住。他能看到她裸露的背部细腻的肌肤,脊骨的线条优美地凹陷下去,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一只手甚至不规矩地想搭上杜鹃的腰。

就在那只咸猪手即将触碰到红色裙摆的瞬间,丁真到了。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旁若无人地挤开了那个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他那只常年拉着缰绳、指节粗大、布满薄茧的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一把扣住了杜鹃光洁纤细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窜起。杜鹃正维持着职业的笑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惊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回头,撞进了丁真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平日的清澈与懵懂,只有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像一头即将捕食的孤狼。

“跟我走。”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家乡口音,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这不是商量,也不是请求,而是一个不容反抗的命令。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野蛮人”,而杜鹃,则在丁真滚烫的掌心和慑人的目光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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