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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把我捡回家的女孩是我的姑姑

小说:把我捡回家的女孩是我的姑姑 2025-09-10 15:58 5hhhhh 9070 ℃

“起床啦,别回味早上的事情了。”

爻从床上跳起来,从茶几底捞出一只拖鞋,趿拉着走向衣柜翻找衣服。“饿不饿?我懒得做饭了,今天出去吃吧。姑姑知道一家面馆,刀削面,有点远,但特别正宗。”

“姑姑”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感与权威。

“好...嘶——啊,腿还有点酸。”我爬下床,因为大腿内侧的酸痛,我的双腿几乎一直在打颤,整个身子几乎要滑到地上。

“腿酸?”爻正在穿bra,丝毫没避讳我,嘴角带着一抹坏笑,“那待会儿可得多点两个菜,你早上可没少出力。”

“行了,别遮了,早就被我看完了。去洗漱吧。”我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胸前与下体,她毫不在意地瞥了我一眼,回头继续在衣柜里翻找。

我走进卫生间,镜中的自己眼角带着倦意与一丝靡色,嘴唇也还有点肿。我用冷水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洗漱完毕,我去玄关处拿起自己的背包。包里却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涩涩前会用到的工具,和情趣服饰。我衣服呢?我正想着,目光扫视过房间里每个地方,没有找到。

“你的衣服我丢洗衣机了,难道你要穿你的工作服出门吗?先穿我的吧。”爻已经穿戴整齐,黑色连帽衫、牛仔裤,系了高马尾,看着清爽又利落。

她抱着几件衣服,抖落在床上,浅色毛衣,半身裙,肤色丝袜,风衣,最后还丢出来一件胸衣。

“得穿啦,不然会下垂的~”她捏了捏我的胸,“鞋子...算了,先穿拖鞋出门,餐馆那边也有商场,去了买一双吧。你昨晚,真有够狼狈的。”

我红着脸,一件件地穿衣服,从包里找出化妆品,上了个淡妆。

我不排斥女装出门,但出门前一定要做足准备工作,不然只会像一个把自己的性癖穿在身上的变态。

“走啦走啦,别错过公交车了。欸,在电梯里再捯饬发型,电梯门也是镜子。”她一手拿帆布包,另一边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出门。

公交车在城市的脉络里穿行,摇摇晃晃,时行时止。我们坐在最后一排,爻靠着窗,秋阳照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柔和而温暖。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这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我默默握紧了她的手。

“在想什么?”爻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什么……”我低下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眼中的落寞。

“你这些年…”她转过头看我,目光灼灼,“是怎么过的?”

我犹豫了咬下来,最终还是选择坦白,或许是因为她眼中的关切,也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我高中时就因为选科和要不要走艺术生的问题,跟家里一直闹不和,他们觉得我成绩还好,没必要花钱,我说我想学艺术,家里更是炸了,举着你的例子说你赌咒发誓,以后肯定没有好下落。”

“不过我还是考到如他们愿的大学,在大学里参加社团,透支生活费买了一把小提琴,以及...模仿记忆里的你。”

“后来我给他们看我的演奏视频,当时头发已经长过耳朵了,就这样,炸柜,我找学院里办了休学,不想回家,也没钱。”

“然后找兼职,从当充场观众,到进车间切牛排,再到半夜的快递分拣...我知道该自食其力,但我真的,那天凌晨我是喝盐汽水兑速溶咖啡粉才撑过来的。”

“所以,就在推特上开了账号,发色图,打广告,有偿线下。一开始只是有人陪着喝酒聊天,做爸爸活,再让他摸摸之类,后来……客人的要求就越来越过分。”我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也握过笔,拉过琴,但现在,它只会取悦别人。“赚来的钱也剩不下,要定期更新营业内容,买新的衣服,还要应付各种突发情况,而且像昨晚那种情况,我只会带一台备用机在路上听歌,一张用来存客人的现金的银行卡。昨晚如果不是遇到了你,光是那两个保安…”

我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爻没有说话,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手扶在我后脑,轻轻把我的头按到她的肩头,压抑已久的委屈和酸楚在这一刻决了堤,眼泪滑落,她从包里抽纸巾出来。

“抱歉,用药后太容易哭了。”

“都过去了,”她摸摸我的头,轻声说,“以后有我呢。”

”住到这边以来,总担心演奏乐器会扰民,所以重新拾了个爱好,就是写东西。昨晚我正在阳台吹风,看见了你从那边小路走过来,没穿鞋,走得扭扭捏捏,长发,看不清性别。当时我想下楼看看,之前有朋友临时来投靠我,然后因为在楼下迷路,找不到该从那边进而被保安带去问话。自此我就养成在阳台发呆的习惯,观察楼下,观察人类,编排故事,积攒素材。”

她开始说起自己的事,她只是把演奏当做自己的兴趣爱好,坚持要走写作这条路,家里人很不支持,最难的时候,她住在返潮的地下室里,一天只吃一顿饭,靠给一些不知名的网站批量写稿子维生。“那时候真觉得快撑不下去了,”她自嘲地笑笑,“每天睁开眼就是想着怎么填饱肚子,怎么交下个月的房租。有好几次投稿石沉大海,我都想放弃了,随便找个班上,或者把自己嫁出去,过一眼望得到头的日子。”

“但你还是坚持下来了。”我抬起头,看着她。

“是啊,”她眼中闪着光,“因为不甘心。我觉得我能写出点东西来。后来运气好,有篇小说被编辑看中,签了约,生活才慢慢好起来。现在虽然也算不上大富大贵,但至少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养活自己,还能……把你捡回家。”

公交车到了商场站,“就在这儿下车吧,先给你买双鞋子,你有想法吗?”

我摇摇头。

“那就顺着你身上衣服的风格来咯。”

进店,她没理店员的推荐,直接从货架上瞅准一双亮面黑色小皮鞋,“相信我的眼力,试试这双?”

我踩在纸板上试了试,“大小没错,但...能不能换哑光款呢?”

“好的。”店员从货架上取了一个鞋盒,是相同尺码的哑光款。

她挑了双白色的小腿袜,一起递给我,“叠穿着,这样脚在鞋里就不会滑了。”

“嗯,可以了。”爻摸摸下巴,“结账,袜子就当优惠呗。”

“走吧走吧,我快饿过头了。”

爻牵着我穿过商场,走了段不短的路,来到一个略显陈旧的居民区,她说的那个面馆就在这里,非常明显,门口停了不少电动车。

店里人声鼎沸,透着烟火气。爻拉着我在角落里找到一张空桌,她熟门熟路地招呼服务员大妈点餐,用家乡方言,“砂锅,过油肉,烧牛肚,素拼,不要芫荽和花生,再来一大碗刀削,蛋炒,带汤,分两碗。”

大妈说:“这阵儿有点忙,凉拼在那边,自己夹吧。”

乡音,让我恍若隔世。坐在这里,我仿佛不再是那个在声色犬马中沉浮的男娘,只是一个跟着长辈出来吃饭的孩子。

素拼先吃着,三份菜两碗面不一会儿一齐呈上来,爻把一碗面推到我面前,自己端起另一碗,吹了吹,先喝两口汤头。“啊——”她长呼一口气。

然后她拿起桌上的醋瓶子,毫不犹豫地把陈醋倒进自己碗里,直到碗里的液面回到原来的高度,整碗都变成了深邃的酱色。

光看着都感觉牙根发酸,浓烈的酸味被热气烫得弥散开来。

她夹起一筷子面,满足地吸溜进嘴里,吃得脸颊鼓鼓的。

“不酸?”我捂着腮帮子问她。

“酸?这才叫味儿!”她又挑起一筷子,大快朵颐,“尝尝?”

“欸别了别了,你才是山西人。”

饭毕,出了面馆,巷子里的风比来时更凉了,爻帮我把风衣裹紧些,自己双手插兜,走在我旁边。街边的梧桐树叶子已经黄了大半,风一吹,落叶在地上打着旋儿。我们没急着回去,沿着小巷子慢慢走,路过卖杂货的小店,还有一个老大爷停在三轮车旁,在卖烤红薯。

“要不要吃红薯?”爻停下脚步,转头问我。

“不了,很饱了。”我摇摇头。

“那就只买一个。”

她买了一个红薯,不大,拿在手里剥开皮,热气冒出来,甜香扑鼻。她掰了一小块递给我,“尝尝嘛,甜的。”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红薯软糯香甜,暖得胃里舒服。我俩就这么边走边吃,偶尔聊几句,更多时候是沉默。巷子路过小广场,有几个小孩在追逐跑闹,笑声清脆。爻停下脚步,靠着一棵树,目光落在远处。

“我记得分开时,你转身关了屋门,绝对不是我爸说的‘这亲戚处不得了’,而是你想借机回头,再多看我一眼。后来等我上了中学,能自己去你家那边的时候,那片儿地方都快没人住了,我想问你家的下落都不知道该问谁去。”

“嗯。可惜当时太小,不懂分别意味着什么。小时候我爸觉得住在老家,骑摩托车去上班可以每天回家,所以就暂且待着。在我高三时,我家也搬到新房子了。”

“你说,咱俩要是没分开,会不会过得不一样?”她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感慨。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吧,但谁说得准呢?”

她转头看我,眼神里多了点认真,“你现在这样,真的甘心?”

我被她问得心头一紧,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至少现在还活着,还见到你了。”

爻伸手揉揉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呆子,日子总有别的活法。有的事情事后回望时,想想也没什么,但在当时确实是亘天的大事。你看我,当初不也差点混不下去了?”

我没接话,低头看着马路牙子边的落叶。她的话能鼓励我,但也让我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不像她有一技之长,能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我有的,只是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和那些不得不面对的夜晚。

“走吧,回去。”

“留下来吧,”她正色道,“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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