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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悬而未决,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10 15:58 5hhhhh 5330 ℃

第五十二章 悬而未决

  清晨醒来时,冰冷的触感首先刺入意识——那是一条钢链,紧紧地勒在我的脖颈上。

  它可以随着我无意识的扭动而轻微晃动,每一次摩擦都像在无声地提醒我:这终究是一个奴隶项圈。是的,我是山田凉的奴隶,尽管在海津镇,这个称呼已不再是官方定义,但它此刻却如此真实地烙印在我的身上。

  山田凉爱我,他的爱深沉得几乎让我溺毙。他曾为我流下多少眼泪,那些泪水足以证明他的情意。可即便如此,他仍然选择用这种方式将我束缚——或者说,并非“选择”,而是出于一种无法摆脱的惯性——把我留在这片土地上,阻止我逃离那个威胁着我的可怕命运。

  他对我的信任,显然还不够让他彻底放手。他无法相信我会甘心留在他身边,而不是抓住任何机会逃离。或许,他是对的。人心是如此难以捉摸,尤其是在恐惧面前。

  我依恋着山田凉身边的一切,这片土地上有我熟悉的气息和温暖。但另一部分的我,一个更求生的我,却渴望挣脱这一切,远走高飞,去躲避周六那不可避免的惩罚。

  然而,山田凉不允许。他的不允许,像这冰冷的钢链一样,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地、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确认感,轻轻晃了晃衣领。钢链的存在感无比清晰,冰冷而坚硬,它死死地箍着我的喉咙,让我确信自己无法摆脱。只有山田凉能解开它,或者,那个我仍在寻找的、传说中的地下锁匠。

  然而,没过多久,山田凉真的走近我,解开了钢链。我以为这是解脱的时刻,但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将那更熟悉、却也同样象征着奴役的旧奴隶项圈,重新戴回我的脖子上。

  我似乎真的无法摆脱他,今天,他又一次吻了我。当那锁扣再次“咔嗒”一声扣在我的肚脐下方时,那声音不仅没有带来一丝慰藉,反而让一切更加糟糕。

  贞操带依然紧紧束缚着我,是山田凉所有权最明确的标记。可今天,它带给我的只有彻骨的不适和恶心。我甚至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最终,我还是没能迈出那一步,像被钉在了原地。

  我试图像上次摇动项圈那样,徒劳地晃动起贞操带,希望能摆脱些什么。但这次更加徒劳,而且过程令人作呕——那晃动传递到了我阴道那个假阳具上,带来一阵压迫的不适。这个荒谬的尝试很快就被我放弃了。

  我感觉自己被困在了海津镇,这里或许就是我此生最后的归宿。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我包裹。

  一想到后天,这副贞操带可能就要被取下,成为我此生最后一次佩戴的象征,那无力感就化作了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来。而更可怕的是,从周六开始,我还要戴上另一条新的。它会是什么样子?光是想象,就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不敢再深想。

  然而,我听说 爱泼斯坦先生的女仆们也遭受着类似的恐怖对待。唯一的区别,似乎就是爱泼斯坦先生更频繁地利用那些贞操带上的装置来惩罚她们,或是从中获取某种更不堪的“满足”。这让我感到更加绝望,也明白了,我的遭遇并非孤例,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即使是我体内的假阳具也可以在任何时候让我最私密的部位触电,但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了。

  我一直是山田凉——至少在大部分时间里——一个乖巧听话的女仆。因此,正如我之前已经说过的,我通常只带着贞操带散步。

  周六就要到了,改变随之而来。一阵战栗让我想起了可怜的凯特琳,上周五,爱泼斯坦对她实施了残酷的折磨,冲击力那么强,她几乎站不起来,脸色惨白。从周六开始,类似的痛苦恐怕也要降临到我身上。更让我恐惧的是,凯特琳什么都没做,她只是个普通的仆人。而我,却主动要去面对他,接受他的“教导”和惩罚。

  想起他那些邪恶的眼神,一股寒意瞬间窜过我的脊椎。我甚至怀疑,爱泼斯坦是不是已经在暗地里期待着报复,甚至可能已经订购了新的刑具,专门为我准备的?一想到那些可能是什么,我就不敢再往下想。

  来这里之前,我从未想过贞操带和项圈会是折磨的工具,更别说要全天二十四小时戴着它们了。爱泼斯坦,难道在他的恐怖别墅里还设有一个酷刑室?一个关押不守规矩女仆的牢房?也许,这就是他之前话语的注解,我们很快就会看到谁真的会被关进去。

  恐惧和害怕将我淹没。即使北岛县的官员展现一丝宽容,不延长那些“教育措施”,这剩下的三个月也足以是可怕的煎熬。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度过这痛苦的三个月。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山田凉甚至都没有把我托付给他的商业伙伴。这让我更加困惑:当初没人问凯特琳是否能忍受恐怖别墅的生活,也没人问她在三个月后是否想离开。那么,为什么我的待遇就应该更好呢?

  三天后,那个时刻就要到了。三天后,爱泼斯坦就能对我实施报复了。除非,奇迹再次发生。

  早餐时,我满心期盼着能有转机。比如,门铃突然响起,邮递员带来了什么消息。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八点没来,八点十五分也没来。等到八点半,我们不得不出发去大学了。

  我决定今天还是去一趟,尽管感觉毫无意义,因为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教授大概会对我今天的失神感到奇怪吧。但我想再见见我的新朋友,也许这会是我们在学校相处的倒数第三天。

  无论如何,山田凉都得去工作。也许他今天能请个假?谁知道呢。但这不仅仅是为了找个地方一起哭一场。也许我可以鼓起勇气问他,周五——我们在一起最后一天——他是否愿意为我做件事。在我生命中那些美好片段彻底结束之前,再让我看一次海豚和海龟湾。也许,就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真的结束了。

  但现实还没到那一步。山田凉母亲今天早上依然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在今天或明天,最晚周五。就算我周六真的要去面对爱泼斯坦先生,这场较量也远未结束。山田凉家的人不会这么快认输,爱泼斯坦先生迟早会尝到“失败”的滋味,这次他真的惹错了人。山田凉母亲那股子不屈不挠的劲头真让我印象深刻。也许,一切还没到绝望的地步。有她这样强大的保护者在,大概没人能真正伤害到我吧?——或者说,是这样吗?

  听到她的话,我心底似乎又涌起了一丝勇气。山田凉似乎也受到了母亲话语的鼓舞。

  可惜,这份乐观没持续多久。当我走到大学门前的公园,再次看到那只海豚雕像时,我瞬间又被巨大的悲伤淹没,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知为何,我强烈地感觉,这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海豚了。这是永别。爱泼斯坦先生绝不会陪我出海,就算他也有船。但这个恶魔对我的计划,肯定截然不同……

  而我,也无法离开这里。山田凉不能,或许也不愿带我去东京或其他城市。腰间和阴道里的那些可怕装置,时刻提醒着我不能违背山田凉的意愿逃跑。况且,我没有脚蹼,跳进海里也游不远。我被困在了海津镇,唯一的念想就是事情能变好,不知为何,就是抱着一丝这样的希望。但,又该如何是好呢?

  在大学里,艾琳又比我先到,她带着担忧的神情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新消息。她大概也和我一样,盼望着能出现奇迹般的转机。

  但奇迹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可惜,这并非童话,而是一场恐怖故事,一个可能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这里没有美好的结局,至少对我来说没有。

  昨天,我期盼山田凉带我离开的愿望,也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于是,我唯一的指望,只剩下那渺茫的希望:政府官员最终会赦免我,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或许在梦里,会有天使出现劝说他?或许在晚餐时,墙上会出现神秘的字迹,让他释放我回家?

  但不知为何,我对这些幻想也缺乏真正的信念。所以,也许更应该希望,在今天、明天或后天,我能碰巧找到一盏神灯。

  我带着难过的表情告诉艾琳,没什么新消息。但至少,山田凉的父母答应会继续为我奔走。不过,谁都知道,希望往往最后会落空。

  因为没有新情况可说,我们只好把注意力转回下面的讲座。至少艾琳和其他人是这样。而我,又陷入了麻木,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至少今天,我抽泣得少了一些,没那么打扰到周围的人。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守护神、神灯、海豚……然后又跌回现实,想到爱泼斯坦先生的酷刑室,那个我可能很快就要亲身经历的地方。

  教授今天又进行口语评分。艾琳表现不错,得了8分,属于优等。也许教授多给了她几分,毕竟要在我这个像哭泣鬼旁边集中注意力,确实不容易。相反,教授跳过了我。就算我今天又得0分,似乎也无关紧要了。我确信,爱泼斯坦先生不会允许我继续在这里学习。

  也许,很快,人们听到的就只是一个鬼魂,在恐怖别墅地牢里无助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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