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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新星的残酷调教,将清冷绝世的黑道女王和傲气十足的美女刑警拖入黑暗的淫欲深渊(下),3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8900 ℃

  “晴奴!你聋了吗!”明岳的怒吼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鞭打。明岳手中的乌木教鞭狠狠地抽打在白羽晴光滑的脊背上,瞬间便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鞭痕。钻心刺骨的疼痛让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更加迅速地摆出正确的姿势。

  每一次的鞭打,都像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又刻下了一道深深的恐惧烙印。渐渐地,白羽晴学会了用近乎完美的服从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和安宁。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精准,但在她的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越来越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失去自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

  与白羽晴的“理性”服从不同,夏立雪对这些指令充满了本能的抗拒和愤怒。她常常会因为无法准确地理解或执行指令而感到困惑和暴躁,甚至会故意做出错误的动作来挑衅明岳。她那颗不屈的野性之心,即使在遭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之后,依然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但她的每一次反抗和挑衅,都只会招致更加严厉和残酷的惩罚。明岳会用电击器电击她的乳头和阴蒂,让她在剧烈的疼痛和痉挛中发出惨叫;他会用灌肠器将辣椒水灌入她的后庭,让她在火烧般的灼痛和失禁的羞辱中痛不欲生;他甚至会将她绑起来,让她亲眼看着白羽晴因为她的“连累”而遭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在经历了无数次生不如死的惩罚之后,夏立雪那颗桀骜不驯的野性之心,也终于被一点点地磨平了。她的身体开始对那些指令产生本能的条件反射。当听到铃铛声或鞭声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不假思索地做出相应的动作。

  有一次,明岳在和白羽晴进行性交的时候,故意摇响了代表“撅臀分开双腿”的两声铃铛。正在一旁被迫观看的夏立雪,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瞬间,就本能地撅起了自己的臀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脸上瞬间露出了屈辱和绝望的表情。她发出一声哀鸣,然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任由屈辱的泪水将她的脸颊浸湿。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魔鬼驯服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意志,而是变成了一具只知道服从指令的行尸走肉。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漫长针对身体和精神的系统性奴化调教之后,白羽晴和夏立雪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光彩照人的女人,终于被明岳彻底地改造成了他所期望的、只知道服从和取悦他的专属母狗。她们的身体变得淫荡不堪,对任何形式的性刺激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她们的精神被彻底摧垮,所有的尊严和意志都被碾碎成齑粉;她们的内心被深深地烙上了屈辱的奴隶印记,永世不得翻身。

  明岳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只知道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完美作品”,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两个女人将永远属于他,她们的身体、她们的一切,都将任由他肆意玩弄和践踏,直到他厌倦为止。而这个过程,将会是漫长而充满“乐趣”的。他的目光在白羽晴和夏立雪那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身体上逡巡着,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更加刺激的“游戏”了。

  在经历了口腔、甬道、乳房乃至全身每一寸敏感带的残酷“开发”,以及奴名烙印和指令条件反射的深度植入后,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身体与精神都已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她们曾经的身份、骄傲、意志,如同被巨浪反复冲刷的沙堡,只剩下残破不堪的轮廓。她们的身体对明岳的任何触摸都会产生本能的羞耻反应;她们的内心深处,则被恐惧和绝望的阴影所笼罩。

  然而,明岳的调教远未结束。他深谙人性中最阴暗的角落,知道单纯的肉体折磨和精神压迫,虽然能带来一时的臣服,却无法彻底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壁垒——那就是与他人的情感连接和潜在的信任。他要做的,不仅仅是让她们成为他个人的性奴,更要让她们在彼此的眼中也成为不可信任的竞争者,甚至是敌人。他要斩断她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最后一丝同病相怜的情谊,让她们在彻底的孤立无援中,完全依附于他这个唯一的“主人”。

  于是,一个更加歹毒的调教阶段开始了。

  明岳深知,嫉妒是腐蚀人心的最强烈的毒药之一,它能让最坚固的联盟分崩离析,让最亲密的关系反目成仇。他要利用这种毒药,在白羽晴和夏立雪之间制造裂痕,迫使她们为了争夺他那虚无缥缈的“恩宠”,而主动地、甚至是不自觉地去取悦他,去贬低对方,去践踏彼此的尊严。

  他会同时对两人进行性调教,但在方式、态度和“奖励”上,却故意做出明显的区别对待。他精准地控制着每一次刺激的强度和频率,观察着她们在嫉妒和恐惧的驱使下,所展现出的各种丑态和挣扎。

  在一个夜晚,明岳将赤身裸体的白羽晴压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她的四肢被束缚带固定在大床的四个角上,身体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大”字形,将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明岳的眼前。与以往的粗暴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显得异常“温柔”。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白羽晴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将它们拨到耳后,露出她那张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有些苍白憔悴,却依旧难掩绝色姿容的脸庞。他用情人般呢喃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

  “晴奴,我的好晴奴,你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间游走,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闪,却又因为束缚而无法动弹。

  白羽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微微僵硬。她那双曾经清澈明亮、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警惕。她知道,明岳的每一次反常举动背后,都隐藏着更加险恶的用心。这种虚假的温柔,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但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残酷调教之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明岳那看似温柔的抚摸,轻易地就点燃了她体内潜藏的欲火,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空虚和燥热。

  明岳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白羽晴大开的腿间,缓缓滑入了她湿滑的穴道,与以往的横冲直撞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显得格外有耐心,每一次的抽插都缓慢而深入,仿佛在细细品味着她体内的每一寸风景,感受着她穴壁的每一次细微的收缩和蠕动。

  “晴奴,你的小穴真会夹,又湿又热,紧得让我舒服极了。”明岳在她的耳边赞美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根窜遍全身。

  “你比雪奴那个蠢货可聪明多了,知道怎样才能取悦主人。”

  白羽晴的表面依旧维持着一丝平静,但她的内心却因为这种虚假的“优待”和刻意的对比而剧烈地动摇着。她知道这只是明岳的操控手段,是毒药外面包裹的糖衣。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在催情药物和长期调教的双重作用下,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迎合着明岳的每一次抽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也因为这种缓慢而深入的摩擦而变得肿胀和坚硬,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她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呻吟,那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勾人意味。她开始不自觉地、甚至是有意识地去迎合明岳的动作,微微抬起自己的腰肢,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争取更多这种虚假的“恩宠”,以减少那些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回忆之前被“训练”过的那些性爱技巧,思考着如何才能让明岳更加“满意”。

  就在白羽晴逐渐沉溺于这种虚假的“温柔”之时,明岳猛地从她体内抽身。白羽晴发出一声空虚的低吟,身体因为骤然失去填充而微微痉挛,小穴本能地收缩着,似乎想要挽留那虚假的慰藉。然而,明岳看也没看她一眼,他粗暴地转向了被束缚在床另一侧的夏立雪。

  他一把抓住夏立雪浓密的长发,五指深陷发根,毫不怜惜地将她那张冶艳却写满愤怒的脸庞狠狠地掼在床单上!夏立雪发出一声痛呼,脸颊被布料摩擦得火辣辣地疼,明岳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她因愤怒而紧紧并拢、肌肉紧绷的双腿,那力量之大,几乎让夏立雪以为自己的骨头要被顶碎。

  “轮到你了,贱狗!”明岳的声音冰冷,与方才对白羽晴的“温柔”判若两人。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将粗壮的肉棒对准夏立雪那明显还干涩紧绷的穴口,猛地凶狠贯穿到底!

  “呜啊——!!!”

  夏立雪的叫声凄惨得变了调,那一下野蛮的插入,如同烧红的铁棍捅进未经准备的甬道,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的小穴内壁因为极度的干涩和抗拒而紧紧绞缩,却反而加剧了摩擦的痛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脆弱的黏膜被强行撑开,甚至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在喉间弥漫。

  明岳根本不顾她的痛苦,双手死死扣住她剧烈挣扎的腰胯,开始了狂暴的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着黏腻的声响,每一次进入都用尽蛮力,直捣花心,顶得夏立雪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粗粝的肉棒在她干涩紧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痛和撕裂感。她的身体在剧痛中痉挛,蜜色的肌肤瞬间布满了冷汗,丰硕的双乳随着粗暴的动作疯狂晃动。

  “雪奴,你的嘴还是那么硬,可惜你的小穴可不像你的嘴那么有骨气!看看晴奴,她就知道怎么让主人舒服,不像你,只会像条死鱼一样反抗!”明岳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肆虐,一边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嘶吼着,每一次猛力的顶撞都伴随着羞辱的话语,仿佛要将她的尊严连同身体一起捣碎。他刻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床架在他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夏立雪那原本紧致有力的穴肉,在这种暴虐的对待下被强行撑开蹂躏,甚至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渗出了点点血丝。

  白羽晴被迫听着夏立雪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痛苦的呜咽,感受着床铺因为明岳粗暴动作而产生的剧烈震动。她侧着头,能看到夏立雪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艳丽脸庞,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痛苦的泪水和刻骨的恨意。她看着夏立雪蜜色的身体在明岳的暴力下无助地颤抖,内心深处闪过一丝微弱的不忍和兔死狐悲的凄凉。她们曾经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但此刻,她们却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共同承受着主人的蹂躏。

  但这种不忍,在明岳刻意营造的对比和自身强烈的求生欲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它迅速被近乎庆幸的恐惧所取代——庆幸此刻承受折磨的不是自己,庆幸自己刚才“聪明”的“配合”似乎暂时换来了喘息。她甚至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咬住了下唇,将那丝不该有的怜悯死死压回心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夏立雪的惨状,仿佛这样就能与那份痛苦划清界限。

  而夏立雪在身体承受剧痛和心灵承受着极致羞辱的双重打击下,当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明岳对待白羽晴时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听到他口中那些虚情假意的赞美之词时,一股难以遏制的、几乎要烧穿理智的嫉妒之火,猛地从她的心底炸开!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能得到他的“温柔”?难道我比她差吗?还是我反抗得太激烈了,所以才要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她白羽晴不也是黑道女王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

  这种强烈的嫉妒和不甘暂时麻痹了部分剧痛。为了夺回明岳的“关注”,为了证明自己比白羽晴“更有价值”,或者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一些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强迫自己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和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吼,开始绝望地、笨拙地去尝试“迎合”。

  她学着白羽晴的样子,从被蹂躏得几乎窒息的喉咙里挤出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和恶心的呜咽,试图模仿呻吟。她试图放松那被摧残得火辣辣疼痛的穴肉,甚至在明岳下一次凶狠贯入时,用尽残存的意志力,生涩而痛苦地收缩了一下被强行撑开的甬道——这个动作立刻引发了更剧烈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但她还是咬着牙做了。

  明岳立刻感受到了她生涩的迎合,发出一声满足的笑声,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更加狂暴。他知道,他的计策成功了。嫉妒的毒种已经深深刺入夏立雪的心房,而剧痛则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她的堡垒在对比的落差和生存的本能面前终于出现了致命的裂痕。

  夏立雪的反抗意志,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极端对比和残酷羞辱的“恩宠”竞争中,被恐惧、嫉妒和求生欲一点点蚕食。她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或许,像白羽晴那样“聪明”地选择服从和迎合,才是能在这个地狱里活下去的唯一方式?这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盘踞在她绝望的心头。

  在这场调教的尾声,明岳在夏立雪的小穴里达到了高潮。他将白羽晴从床上拉起来,让她跪在自己的左侧,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他那根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她的舌尖甚至还灵巧地在他的龟头和马眼处打着转,发出细微的“啧啧”声。而夏立雪则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地,趴在他的右侧,被他用沾满了她爱液和自己精液的手指,继续粗暴地抠挖着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道,逼迫她发出阵阵痛苦而屈辱的呻吟。

  完事之后,明岳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块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他剥开金色的糖纸,露出了里面散发着浓郁可可香气的巧克力块。他亲自将一小块巧克力喂到了白羽晴的嘴里,甚至还用手指轻轻擦拭掉她嘴角的巧克力酱,语气温柔地赞扬道:“晴奴真乖,真听话,主人喜欢你这样。这块巧克力是主人赏你的。”

  而对于夏立雪,他则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指着地上那些因为刚才的“战斗”而滴落的、混合着两人体液和精液的污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雪奴,把地上的东西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如果你舔不干净,或者敢吐出来,你知道后果。”

  白羽晴口中含着香甜的巧克力,那甜腻的味道在她的味蕾上弥漫开来,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屈辱。她知道,这块巧克力,是用她的尊严和夏立雪的痛苦换来的。她被迫抬起头,与趴在地上、正屈辱地舔舐着那些污物的夏立雪对视。

  白羽晴的眼中带着麻木屈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看到夏立雪那张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以及她眼中那如同要将自己生吞活剥般的仇恨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颤。而夏立雪的眼中,则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刻骨的仇恨和浓浓的不甘。她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无声地诉说着彼此的绝望和正在悄然改变的关系。曾经的敌人,此刻的囚徒,未来,又会是什么?尊严的天平,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失衡。

  在成功激发了白羽晴和夏立雪之间的嫉妒心和竞争欲之后,明岳又开始了更加阴险的下一步——设立“告密”规则,迫使她们为了自保或争取微不足道的利益而互相背叛,从而彻底摧毁她们之间可能残存的任何信任和情感连接。他要让她们明白,在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他这个“主人”,而彼此之间则充满了猜忌和危险。

  他宣布了一条新的规定:每天,她们都有一次机会向他“告密”,揭发对方任何微小的“过错”,比如私藏食物、没有按时完成“任务”、在背后说主人的坏话、甚至只是在背后用不满的眼神看他等等。一旦“告密”被采纳,并且经过他“验证”属实,当然,这个验证过程完全由他主观判断。

  告密者就可以免除当天的某项惩罚,比如电击、灌肠,或者长时间的吊绑,甚至还能得到一些微不足道的“奖励”,比如多一块面包,或者少一次“服务”。而被揭发者,则会受到双倍的惩罚。如果两人都知情不报,或者互相包庇,那么她们将一同遭受更加严厉痛苦折磨。

  为了让这个“游戏”更加“有趣”,明岳还会故意制造一些“证据”,来挑拨离间她们。比如他会在巡视囚笼的时候,故意将一根夏立雪的头发丢在白羽晴的囚笼角落,然后暗示白羽晴,夏立雪可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窃了她的东西。或者他会在夏立雪的食物里,偷偷多放一点点催情药物,让她在“训练”中表现得更加“淫荡”,然后再质问白羽晴,是否知道夏立雪“私藏”了药物,想要“勾引”主人。

  白羽晴的内心,在生存的巨大压力和对惩罚的极度恐惧之下,开始变得越来越麻木。她曾经的冷静和理智,此刻都变成了计算利益得失的工具。她知道,在这个没有人性的地方,所谓的道义和情感都是奢侈品,甚至会成为致命的弱点。她必须学会心狠手辣,才能活下去。

  有一天,在例行的囚笼搜查中,白羽晴意外地发现,夏立雪在囚笼的铁栏杆缝隙里,偷偷藏了一小块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面包屑。这块面包屑,对于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她们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夏立雪显然是想在明岳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吃掉它,补充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能量。

  白羽晴的心中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她可以假装没有看见,但这无疑会冒着被明岳发现两人同受重罚的风险,明岳的眼睛比鹰还要锐利,任何细微的异常都可能被他察觉。她也可以选择将这块面包屑据为己有,但这同样有被夏立雪发现并反过来告密的可能,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吃掉它。最终,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和利弊权衡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在当天的“告密”环节,白羽晴低垂着眼帘,用平静的语调对明岳说道:“主人,雪奴在她的囚笼里藏了食物。是一块面包屑,藏在第三根铁栏杆的缝隙里。”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刺向跪在她身旁的夏立雪。

  夏立雪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羽晴,眼中带着愤怒和被背叛的伤痛。

  “白羽晴!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我没有!你胡说!”她知道,一旦被证实,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明岳并没有理会夏立雪的辩解,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羽晴,问道:“哦?是吗?晴奴,你确定吗?如果你说谎,你知道后果。”

  “是的,主人。奴婢亲眼所见。”白羽晴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她的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一场赌博,赌赢了,她就能免受惩罚,赌输了,她可能会遭受更严厉的报复。

  最终,明岳在夏立雪的囚笼里,准确地“搜”出了那块面包屑。作为“奖励”,白羽晴当晚免除了一次痛苦的吊绑惩罚,得以在一个相对舒适的软垫上度过了一夜。而夏立雪,则因为“私藏食物”和“欺骗主人”的罪名,遭受了连续数小时的电击和鞭打,她的惨叫声在整个地下室回荡着。

  白羽晴被迫听着隔壁囚笼里传来夏立雪惨叫和咒骂,她的内心深处,闪过一丝微弱的愧疚和不安。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活下去,这是唯一的选择。但当她第二天看到夏立雪那布满了鞭痕和电击伤痕的、奄奄一息的身体,以及她眼中的仇恨目光时,白羽晴的心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下。她的冷静,在日复一日的绝望和自我背叛中,逐渐被侵蚀,她开始怀疑,这样的“活下去”,是否还有任何意义。

  夏立雪因为被白羽晴“陷害”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对白羽晴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她发誓,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让白羽晴也尝尝这种被背叛和冤枉的滋味。她要让白羽晴知道,她夏立雪,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但很快,她就发现,在这里,所谓的“正义”和“复仇”,都只不过是弱者的幻想。在一次例行的“审问”中,明岳故意将一根属于白羽晴的玉簪,丢在了夏立雪的囚笼附近,然后声称夏立雪偷窃了白羽晴的东西。

  “我没有!我根本就没见过那根簪子!是明岳你自己丢在那里的!”夏立雪愤怒地嘶吼着,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明岳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只是冷笑着,拿起了电击棒,对准了夏立雪胸前那两颗异常敏感的乳头。

  “雪奴,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敢狡辩,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电流穿过你心脏的滋味。”明岳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在对电击的极度恐惧和对白羽晴的复杂情绪的驱使下,夏立雪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她知道,如果她再坚持否认,等待她的将会是难以想象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那种身体被电流撕裂的感觉了。

  于是,她咬着牙,带着满腔的屈辱和不甘说道:“是……是白羽晴!是她故意把簪子丢在我这里,想要陷害我!她嫉妒我比她年轻,比她更能讨主人欢心!而且……而且她还经常趁主人不注意的时候,用眼神挑衅您!她说……她说您根本就不算个男人!她说您的那根东西,又小又软,根本满足不了她!”为了增加自己“告密”的可信度,也为了发泄心中的一部分怨气,她甚至添油加醋地编造了一些极其恶毒和下流的谎言。

  听到夏立雪的“告密”,明岳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没有去追究簪子的事情,反而因为夏立雪“主动揭发”了白羽晴的“不敬”,而“奖励”了她一个小时可以在铺着柔软毛皮的垫子上休息的时间,并且还额外给了她一小杯清水。

  夏立雪躺在柔软的垫子上,贪婪地喝着那杯久违的清水,身体因为刚刚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卑鄙和可耻的事情。她背叛了自己的原则,也可能将白羽晴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她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负罪感和对自己的深深厌恶。她的愤怒在对惩罚的恐惧和对微小利益的渴望面前,开始逐渐被取代。背叛,正在成为她在这个地狱中生存下去的一种本能。她开始明白,在这个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别人更狠,更无耻。

  在一个阴冷的下午,明岳将白羽晴和夏立雪带到了调教室的中央。她们的囚笼被面对面地摆放着,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明岳站在两个囚笼之间,手中把玩着一根皮鞭,鞭子的顶端甚至还带着一些细小的金属倒钩。

  “我的两位小母狗,今天我们要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明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们谁先告诉我,对方昨天晚上在囚笼里偷偷做了什么‘坏事’,谁就可以免受今天的‘日常调教’。而说谎或者包庇的人,将会得到‘特别的惊喜’。记住,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而且,我喜欢听实话。”

  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她们知道,这又是一场逼迫她们互相迫害的残酷游戏。她们之间的信任早已在一次次的背叛和陷害中消耗殆尽,此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猜忌和提防。

  白羽晴低垂着眼帘,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她试图回忆昨天晚上夏立雪是否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但除了因为伤痛而发出的几声压抑的呻吟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知道,如果自己说不出来,或者说的不能让明岳满意,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严厉的惩罚。

  而夏立雪则用警惕和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羽晴,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既想通过告密来报复白羽晴之前的“陷害”,又担心自己编造的谎言会被明岳识破,从而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她甚至在想,白羽晴会不会再次抢先一步,编造谎言来陷害自己。

  调教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满了压抑和紧张的气氛。只有墙角的水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催命的鼓点。

  最终,还是白羽晴先开了口:“主人,雪奴昨天晚上,在您离开之后,偷偷地用指甲在囚笼的墙壁上划刻,似乎想要记录什么。她可能在策划着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这其实是她刚刚临时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试探明岳的反应,同时也给自己争取一些主动。她甚至在想,如果明岳真的去检查,她可以辩称夏立雪已经将痕迹抹掉了。

  夏立雪听到白羽晴的“告密”,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怒火。

  “白羽晴!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你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又想陷害我!”

  明岳并没有立刻做出判断,而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在白羽晴和夏立雪之间来回扫视着,仿佛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斗兽表演。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皮鞭的鞭柄,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让两人更加的心神不宁。

  “哦?是吗?”明岳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么,晴奴,你有什么证据吗?要知道,诬告同伴,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白羽晴的心中一紧,她知道,如果自己拿不出证据,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说谎”的惩罚。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缓缓地说道:“主人,您可以检查雪奴囚笼靠近角落的那块墙壁,上面应该还留有新的划痕。如果痕迹不明显,那一定是她故意磨掉了。”她这是在赌,赌夏立雪在无意识中,可能真的在墙上留下了什么痕迹,或者,赌明岳根本就不会去仔细检查,他只是想看她们互相陷害。

  明岳并没有真的去检查,他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夏立雪。“雪奴,看来你的小动作不少啊。不愧是当过警察的,时刻不忘搜集‘证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紧接着,便是对夏立雪的残酷惩罚。

  她被从囚笼里拖出来,双手双脚被大字型地吊住,她那早已饱受蹂躏的私处被明岳用电击棒反复地刺激和灼烧。夏立雪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和抽搐,大量的白沫从她的口中涌出,将她的脸颊和胸前的皮肤都浸湿了。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对白羽晴的滔天恨意。

  白羽晴被迫跪在一旁,亲眼目睹着夏立雪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不忍和恐惧,但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低垂着头,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她知道,在这个魔窟里,同情和怜悯,是最致命的毒药。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变得更加冷酷无情。她们之间的信任早已被埋葬,这里就是她们信任的坟墓。

  为了进一步摧毁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自尊和她们之间可能残存的任何信任,明岳又设计了一系列更加羞辱的“游戏”。

  他会将她们带到一个地下室,在这个地下室的中央,通常会摆放着一张椅子,明岳会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般坐在上面,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赤身裸体的白羽晴和夏立雪。

  他会命令她们互相评价对方的身体特征、性爱技巧、以及作为“奴隶”的“服务能力”和“价值”。每一次的评价,都像是在她们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上,再次狠狠地割下一刀。他甚至会鼓励她们互相贬低、互相攻击,以博取他的欢心。

  在一个下午,明岳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手中把玩着一个可以远程控制的微型电击器,那个电击器的接收端,此刻正分别贴在白羽晴和夏立雪最敏感的阴蒂上。白羽晴和夏立雪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脚下,她们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细长的铁链锁住,脖子上还套着刻有“晴奴”和“雪奴”字样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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