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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新星的残酷调教,将清冷绝世的黑道女王和傲气十足的美女刑警拖入黑暗的淫欲深渊(下),4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9760 ℃

  “晴奴,现在,由你来评价一下雪奴的身体。”明岳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从她的乳房开始。告诉我,她的乳房,作为一件玩物,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如果让你给她的乳房打分,满分一百分,你会给多少分?”

  白羽晴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又是一场对她内心的凌迟。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跪在身旁的夏立雪,夏立雪那对因为长期被玩弄而显得有些红肿的丰满乳房微微晃动着。然后又迅速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稳和冷淡的语调,缓缓地说道:“回禀主人,雪奴的乳房……比我的要丰满一些,形状也……也还算挺翘,很有弹性。如果主人喜欢……喜欢玩弄大一些的乳房,那么……那么雪奴的乳房,或许……或许能给主人带来更多的乐趣。如果……如果一定要打分的话……奴婢……奴婢给八十分。”她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耳根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泛起了一抹潮红,但表情却依旧努力地维持着平静。

  “哦?只是‘还算挺翘’?‘或许能带来更多乐趣’?八十分?”明岳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晴奴,你的评价,似乎有些过于保守了。难道你是在嫉妒雪奴的乳房比你大吗?还是你觉得,雪奴的乳房,不配得到更高的分数?”他手中的电击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滋”声,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身体同时猛地一颤,阴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让明岳满意,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惩罚。

  她连忙改口道:“不……奴婢不敢。雪奴的乳房……非常丰满,非常……非常诱人,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弹性十足,手感极佳,一定……一定能让主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奴婢……奴婢给九十五分!”

  “嗯,这还差不多。”明岳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用教鞭指了指夏立雪的私处,“那么,她的阴道呢?你觉得,她的‘服务能力’如何?她的穴道是紧是松?是湿是干?能不能让主人尽兴?”

  白羽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关,试图抵御那股即将淹没她的羞耻感。她知道,这个问题比评价乳房更加的屈辱。

  最终,她还是挤出了几个字:“雪奴的……穴……因为……因为常年锻炼……所以……所以比我的……更紧致一些……也……也更有力……主人……主人应该……应该会更喜欢……她……她一定能让主人……欲仙欲死……”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她的心。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地践踏,变成了一件可以随意估价和拍卖的商品。

  在她被迫做出评价之后,明岳并没有放过她。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粗暴地拨开白羽晴的阴唇,然后用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狠狠地揉搓着她的阴蒂,同时用戏谑的语气问道:“晴奴,你这么‘诚实’地评价雪奴,是不是也想让主人好好‘奖励’你一下啊?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呢?你的穴道,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等着主人的宠幸呢?”

  白羽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强烈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明岳的玩物,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和反抗的余地了。

  轮到夏立雪评价白羽晴的时候,她表现出了强烈的愤怒和抗拒。

  “我没什么好说的!白羽晴她……”她刚想开口咒骂,明岳手中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她赤裸的臀部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那鞭子上似乎还淬了盐水,让她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雪奴,看来你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规矩。”明岳说,“如果你再敢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或者,我也可以让晴奴来‘帮助’你,让她用她的方式,让你学会‘客观’地评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羽晴。

  白羽晴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知道明岳的意思。如果夏立雪不配合,那么她可能就要被迫对夏立雪做出一些更加羞辱的事情。

  在鞭子的威胁和对更残酷惩罚的恐惧面前,夏立雪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咬着牙,眼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不甘,屈辱地说道:“白羽晴的舌头……比我的灵活!她的小穴……也比我的更会吸!她更懂得怎么讨好男人!主人……主人肯定更喜欢她那种……天生下贱的骚货!她就是个婊子!”。

  她因为这种被迫的羞辱而浑身发抖,当明岳命令她伸出舌头,去舔舐白羽晴那因为刚刚被他“奖励”性地玩弄过的乳头,以“验证”她的评价是否“客观”时,夏立雪发出了一声绝望的闷哼。但最终,她还是在明岳的目光和鞭子的威胁下,屈辱地服从了。

  她的舌头颤抖着,带着恶心和愤怒,轻轻地触碰到了白羽晴那冰凉的皮肤。在那一瞬间,夏立雪感到自己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因为之前被注射的催情药物的作用,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丝可耻的湿润。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更加的绝望和无助。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被明岳一点点地撕碎,然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在高潮阶段,明岳常常会设计一些更加羞辱的“互动环节”。比如他会命令白羽晴和夏立雪互相舔舐对方的阴部,然后向他汇报,谁的“味道”更“美味”,谁的“服务”更“到位”。他甚至会用仪器来“精确测量”她们在互相舔舐时,阴道分泌物的多少,以此来判断她们是否“真心投入”。

  白羽晴和夏立雪被迫跪在地面上,她们的头被明岳粗暴地按向对方的私处。白羽晴的动作僵硬,她尽量避免自己的舌头真正触碰到夏立雪的阴部,只是象征性地做出舔舐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留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而夏立雪则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浑身颤抖,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在明岳的电击威胁下,被迫伸出舌头,屈辱地舔舐着白羽晴那同样饱受蹂躏的私处。她的舌头带着一丝报复性的粗暴,在白羽晴敏感的阴蒂上反复舔舐,试图让对方也感受到同样的羞辱和痛苦。

  她们的舌尖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眼神在空中交错,充满了无尽的屈辱、绝望和扭曲的联系。她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之间最后的一丝界限,也被彻底打破了。她们不再是单纯的受害者,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彼此的施虐者。她们的内心正在互相吞噬,共同沉沦。

  为了进一步摧毁白羽晴和夏立雪的精神防线,彻底扭曲她们之间的关系,让她们对彼此产生更加复杂和矛盾的情感,明岳开始在她们之间制造羞辱和痛苦的“亲密感”。他会在自己的卧室内,利用道具和身体,同时对两人进行性侵犯,并强迫她们的身体进行各种形式的接触,甚至强迫她们互相“服务”,以此来彻底瓦解她们作为独立个体的认知,让她们的身体和内心都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在红色天鹅绒大床上,明岳首先命令白羽晴跪在床头,用她那早已被“训练”得异常熟练的口腔来“侍奉”肉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喉咙也尽可能地放松,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得极深,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工作”。与此同时,他并未让夏立雪闲置。他粗暴地将一根粗大的仿真假阳具猛地塞进被绑在床尾的夏立雪的阴道,并开启了强力震动模式。夏立雪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和刺激而猛地弓起,发出夹杂着痛苦与难耐快感的呻吟。

  他故意调整着两人的姿势,让她们的身体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白羽晴的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夏立雪剧烈起伏的汗湿胸膛上;她的乳房则被迫与夏立雪同样饱满的乳房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皮肤的温度、汗水的黏腻以及身体因侵犯而产生的震动。

  白羽晴感到夏立雪的皮肤滚烫得吓人,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能清晰地听到夏立雪因为体内假阳具的肆虐而发出的痛苦喘息和压抑的呜咽。这种被迫的“亲密接触”,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深切的羞耻。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麻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侍奉”明岳肉棒的任务上,试图通过机械的重复动作来逃避那股即将淹没她的绝望感。

  但明岳显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易地“解脱”。在他玩弄够了白羽晴的口腔,并在她口中释放后,他抽身而出,冷酷的目光转向了因体内震动棒而浑身颤抖、穴口一片狼藉的夏立雪。他指着夏立雪湿漉漉的私处,对白羽晴命令道:“晴奴,现在,去舔干净雪奴的穴,把她流出来的脏东西和假阳具上的润滑都吃下去。记住,要像舔主人的肉棒一样用心。”

  白羽晴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呕吐出来,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那太……太脏了……”

  但明岳只是冷笑着,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电击棒,对准了白羽晴胸前那两颗被乳夹折磨后异常敏感的乳头。“晴奴,你是在质疑主人的命令吗?还是你觉得,雪奴的身体,不配得到你的‘服务’?”

  在电击的巨大威胁面前,白羽晴最终还是颤抖着屈服了。她闭上眼睛,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了夏立雪那散发着浓烈体液与润滑剂气味的私处,甚至被迫去舔舐那根仍在疯狂震动的假阳具的根部。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滚烫、湿滑、黏腻的皮肤时,她感到自己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呕吐欲几乎冲垮她的意志。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濒临崩溃的边缘。

  夏立雪因为体内假阳具的强力震动和扩张感而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她的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愤怒和无尽的屈辱,但被束缚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她只能屈辱地感受着白羽晴颤抖的舌尖触碰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

  当白羽晴的脸颊被迫紧贴她的胸膛,当她们的乳房被迫挤压摩擦时,夏立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和这个曾经的敌人,以如此羞耻和“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白羽晴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和深入骨髓的厌恶。

  而当明岳命令白羽晴去舔舐她的私处和假阳具时,夏立雪更是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别碰我!白羽晴!你给我滚开!我不需要你的‘服务’!拿开那恶心的东西!”

  但她的身体,在催情药物、体内震动棒的强力刺激和长时间性虐待的双重作用下,却产生了一种极其矛盾和可耻的反应。当白羽晴那带着冰凉和绝望颤抖的舌尖,无意或被迫地扫过她那早已被刺激得异常敏感的阴蒂时,一股难以抗拒的快感猛地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臀部难耐地扭动,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她恨死了自己的这种反应,恨白羽晴每一次被迫的触碰带来的连锁反应,更恨身后的主人。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变成了一个在敌人面前也会因快感而呻吟的下贱玩物。

  紧接着,明岳又粗暴地扯开白羽晴,将仍在震动的假阳具从夏立雪体内拔出,上面沾满了混合的爱液。他命令夏立雪:“雪奴,现在,去舔晴奴的奶子,把她乳头上的口水和你自己的骚水都舔干净!”

  夏立雪咬着牙,眼中充满了血丝和屈辱的泪水,但最终还是在明岳扬起鞭子的威胁下,屈辱地服从了。她的舌头带着极度的愤怒和一丝报复性的粗暴,在白羽晴那白皙小巧的乳头上肆虐着,用牙齿啃咬,用舌尖粗暴地刮擦。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白羽晴冰凉而布满冷汗的肌肤上。

  在这一系列扭曲而变态的“亲密互动”的最后,明岳常常会将白羽晴和夏立雪用锁链面对面地固定在圆形床上,她们的身体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她们的四肢被拉伸到极限,用皮带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使得她们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对方的面前。然后,他会在她们两人之间轮流抽插,他的肉棒从一个女人的阴道或口腔中拔出后,不经过任何清洗,就直接插入另一个女人的阴道或口腔之中,让她们被迫“分享”彼此的体液和属于他的“恩泽”。他甚至会利用手指、道具或强力的震动器,强迫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下,同时达到高潮,让她们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声和痉挛的身体,成为彼此眼中最屈辱的风景,铭刻下共同的羞耻烙印。

  在最后的最后,他会命令她们互相亲吻对方的嘴唇,强迫她们将他射在她们口中的精液,通过深吻和舌头的交缠,“分享”给对方。

  当她们那同样沾染着彼此体液和精污的嘴唇,被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当她们被迫将对方口中那带着双重屈辱和浓烈腥膻味的混合液体吞咽下去的时候,她们的眼中都只剩下了绝望,舌尖在对方被迫开启的口腔中无意识地搅动,交换着苦涩的唾液、精液的腥臭和属于明岳的污秽印记。

  她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之间最后的一丝尊严和独立的自我认知,也已经被彻底摧毁。她们不再是白羽晴和夏立雪,她们只是晴奴和雪奴——两条被锁在同一个地狱牢笼里,被迫互相见证对方最不堪的堕落,被迫在对方身体上留下屈辱痕迹,互相憎恶却又被痛苦纽带紧紧捆绑的,属于同一个主人的卑贱母狗。她们的内心在这一次次被迫的“共享”与“连接”中,产生了扭曲“共鸣”,仿佛她们那破碎不堪的命运已经被永久地焊死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割。

  在经历了嫉妒、背叛、羞辱以及被迫的“亲密”接触之后,白羽晴和夏立雪的精神世界已经彻底崩塌。她们之间的信任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猜忌和为了争夺明岳那微不足道的“恩宠”而产生的竞争。她们的个体意志被无情地碾碎,灵魂被囚禁在明岳一手打造的坚固牢笼之中。

  明岳深知,此刻的她们,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女王和英勇无畏的女刑警了。她们的棱角已被磨平,她们的骄傲已被践踏,她们的内心已被掏空。现在,是时候进行最后的仪式了——通过更加具有象征意义和永久性的方式,将她们彻底地、从身体到内心都打上属于他一个人的专属烙印,让她们彻底接受并渴望成为他的玩物,让她们的生命中,只剩下“主人”这一个关键词。

  经过了漫长的虐待、羞辱以及间歇性的“温柔”之后,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她们的生存完全依赖于明岳的喜怒哀乐,食物、水、片刻的安宁,甚至是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温暖”,都来自于这个曾经让她们恨之入骨的主人。

  这种极端的依赖,如同最甜蜜的毒药,在她们的潜意识中,悄然滋生出病态的依恋。她们也逐渐失去了对痛苦和屈辱的感知力,转而开始在明岳偶尔流露出的“善意”中,寻找虚假的慰藉和存在的意义。

  白羽晴的内心深处,依然残存着一丝微弱的清醒。但这丝清醒,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解脱,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么的卑贱和可悲,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尊严被践踏的痛苦。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堕落,正在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下贱母狗,但她却无力反抗,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理智,像一个被困在牢笼中的囚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情感一步步走向深渊,却无能为力。

  明岳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特别是掌控白羽晴这种曾经高傲而理智的女人。他偶尔会在白羽晴因为反复的高烧而神志不清、浑身滚烫、口中胡言乱语的时候,亲自喂她服下退烧的药片,那药片带着一丝苦涩,却也能带来短暂的清凉。他会用冰凉的毛巾擦拭她滚烫的额头和汗湿的脖颈,动作轻柔得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或者在她因为不堪忍受的羞辱而精神崩溃、蜷缩在冰冷的囚笼角落里瑟瑟发抖地呜咽的时候,用“温柔”的姿态将她抱到柔软的床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语,比如:“晴奴,别怕,有主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或者“晴奴,你只要乖乖听话,主人会一直对你好的。”

  这些虚假的“温柔”,对于早已绝望的白羽晴来说,却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她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她开始不自觉地将明岳视为自己唯一的依靠,唯一的“救赎”。她害怕离开这个囚笼,害怕回到那个曾经熟悉却又充满了审判和异样眼光的外界,她甚至害怕失去明岳的“庇护”。她知道这种想法是荒谬的,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

  当明岳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消瘦的脸颊,用占有欲的眼神注视着她,声音沙哑而性感地说:“晴奴,我的小晴奴,你真是我的宝贝。只有在我这里,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和‘快乐’。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只有主人才能保护你。”

  白羽晴的身体会因为他的触摸而轻轻颤抖,她那双曾经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眸中,此刻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既有深入内心的羞耻和厌恶,也有奇怪的感激和依赖。她低下头,呢喃地回应道:“是……主人……晴奴……晴奴只属于您……晴奴哪里也不去……只想永远……永远待在主人身边……求主人……不要抛弃晴奴……”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呻吟而显得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和认命。她的内心,因为这种对施虐者的依赖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哀悼,哀悼那个曾经骄傲独立的自己。

  与白羽晴那残存着一丝清醒的绝望不同,夏立雪的愤怒和反抗,早已在一次次的残酷折磨和精神洗脑中,被彻底扭曲成了狂热的依赖和崇拜。她将明岳视为无所不能的主人,她甚至开始相信,明岳对她的所有虐待和羞辱,都是一种独特的、“爱”的证明,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加“纯粹”,更加“完美”,更加配得上他的“恩宠”。她的情感认知系统,已经发生了严重的畸变。

  当明岳偶尔“赏赐”给她一块她曾经最喜欢吃的甜点时,她的眼中会爆发出感激和崇拜的光芒。那块小小的甜点在她眼中仿佛是无上的恩赐,她主动地跪倒在明岳的脚下,用舌头虔诚地亲吻着他的脚趾,甚至会用舌尖仔细地清洁他的脚趾缝,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爱慕呢喃:“主人……主人……雪奴爱您……雪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雪奴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赐……”

  她极度害怕失去明岳的“关注”,害怕被他“抛弃”。甚至在某些时候,当明岳因为某些原因而暂时“冷落”她,或者对她的“服务”表现出不满的时候,她会主动地寻求惩罚,比如自己掌掴自己,或者用指甲抓挠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通过肉体的痛苦,才能重新获得他的“垂青”,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

  在被惩罚之后,她甚至会主动地爬到明岳的身边,用自己那遍体鳞伤却依旧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身体去贴近他,用乞求的姿态渴求着他的触碰和“安慰”。她会用眼睛充满渴望地望着明岳,希望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怜爱”。

  她的内心已经被彻底重塑,臣服和取悦明岳成为了她生存下去的唯一价值和意义。她甚至开始嫉妒白羽晴,嫉妒白羽晴能够比她更早地“领悟”到“服从的快乐”,嫉妒白羽晴能够得到主人更多的“温柔”。她会在明岳不注意的时候用怨毒和嫉妒的眼神偷偷地瞪着白羽晴,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一场争夺主人“宠爱”的战争。

  在一个清晨,寝室内的红色丝绸帷幕依旧紧闭,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房间内淫靡的景象。

  白羽晴和夏立雪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她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身体的本能已经驱使着她们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这种“正确”,是经过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深深烙印在她们内心的奴性。

  白羽晴赤身裸体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她悄无声息地来到明岳的床边,看到明岳依旧沉睡着,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仿佛刚刚做了一个美梦。她跪在床边,目光落在明岳平坦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他射在她身上的、已经半干的精液,像一层薄薄的白色糖霜。她伸出自己柔软而灵巧的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清理着那些污渍,动作熟练而专注,舌尖轻柔地滑过明岳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湿滑而微凉的触感。她知道如何用最轻柔的吮吸和最低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顺从”,同时又不至于打扰到主人的睡眠,舌头甚至会灵巧地钻进他的肚脐,将里面可能残留的污垢也一并舔舐干净。

  而夏立雪,则像一条忠诚的猎犬般,悄无声息地趴在了明岳的床尾。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明岳那因为睡眠而微微蜷缩的脚背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然后,她伸出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他的每一根脚趾,甚至将他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头灵巧地清洁着趾缝间。她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满足而淫荡的呜咽声,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舌头甚至会向上延伸,舔舐着他粗壮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

  她们争先恐后地用各种方式来“侍奉”和取悦这个沉睡中的男人,仿佛这是一场无声的竞赛,胜利者将能获得主人更多的“垂青”。她们的动作中,充满了卑微和讨好,早已不见了曾经的骄傲和尊严。

  当明岳终于在一阵慵懒的呻吟声中醒来,看到眼前这幅“和谐”的景象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像对待宠物一样,分别拍了拍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头说道:“嗯,我的好狗狗们,真乖。看来你们越来越懂得如何侍奉主人了。”

  白羽晴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轻描淡写的称赞而微微一颤,她的内心深处,既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又有因为得到主人“肯定”而产生的麻木的满足感,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近乎谄媚的弧度。她知道,取悦主人,已经成为她在这里中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是她换取食物和片刻安宁的唯一筹码。

  而夏立雪,则因为明岳的这句“好狗狗”而欣喜若狂。她抬起头,用崇拜和爱慕的眼神望着明岳,主动地挺起自己那对丰满和敏感的乳房,撒娇地祈求道:“主人……主人……雪奴的奶子好胀……雪奴的奶子想您了……求求主人……摸摸雪奴的奶子……让雪奴的奶子也感受一下主人的温暖……”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明岳的无限渴求。臣服,已经成为了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她甚至开始享受被当成宠物对待的感觉。

  白羽晴和夏立雪的精神彻底崩溃,对明岳的依赖和崇拜达到了顶峰。明岳知道,此刻正是进行最后,也是最具象征意义的奴役仪式的时机。他要通过一种永久性的身体标记,来彻底固化她们的奴隶身份,让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永远地刻上属于他的印记。这种标记,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永远地束缚住她们,让她们再也无法逃离。

  他选择在一个月圆之夜,举行这场特殊的仪式。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卧室的中央,那里摆放着两张床。

  在仪式开始之前,明岳并没有直接命令她们接受穿刺。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向她们暗示,只有接受了这种永久性的身体标记,她们才能真正地,完全地属于他,才能得到他永恒的爱和庇护,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真正的归宿。他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渗透进她们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防。

  在长时间的精神洗脑和药物控制之下,白羽晴和夏立雪早已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她们的思维被彻底扭曲,将明岳的占有欲理解为一种至高无上的恩宠。她们甚至开始主动地渴望这种标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对主人最深切的忠诚和爱意。

  白羽晴低垂着她那曾如天鹅般优雅的头颅,乌黑的秀发像一道薄纱,遮住了她此刻苍白却依旧难掩清丽的脸庞。她的声音颤抖:“主人……晴奴……晴奴愿意……请主人标记晴奴……让晴奴的身体……永远都刻上主人的印记……让晴奴……永远都是主人最忠实的……玩物……晴奴……晴奴想成为……主人最完美的……收藏品……”。

  而夏立雪,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美艳逼人的女警官,此刻则爆发出一种截然不同的狂热。她猛地扑倒在明岳的脚下,那对饱满挺翘的丰硕巨乳紧贴着地面,挤压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深沟,抬起那张冶艳夺目的脸庞,眼中燃烧着火焰,急切地哀求道:“主人!主人!雪奴想被您彻底拥有!雪奴想成为您身体的一部分!求求您!请给雪奴您的印记!让雪奴永远都无法离开您!雪奴爱您!雪奴愿意为您付出一切!雪奴愿意成为您最卑贱的奴隶,为您舔舐脚趾,为您吞咽精液,为您承受一切痛苦!”。

  明岳满意地看着她们这种自愿的姿态,从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拿出了两对银色乳环。那乳环的造型非常独特,主体是一个细小的圆环,上面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宝石的下方,还坠着几根可以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发出清脆声响的银色链条。这不仅仅是装饰,更是象征着她们奴隶身份的永久枷锁,是她们彻底臣服的序曲。

  他命令白羽晴和夏立雪赤身裸体地站到床前,然后亲自拿起穿刺针,准备为她们进行穿刺。

  首先是白羽晴。她被命令挺直腰背,双手被柔软的丝绸束缚在身后,这个姿势更凸显出她胸前那对圆润挺翘、形状完美的精致乳房。此刻,它们像等待最后亵渎的纯白祭品,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下微微颤抖着。她的仪态依旧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但那双曾经清澈明亮如秋水的黑色瞳仁,此刻却蒙上了一层绝望的薄雾。

  明岳拿起一根特制穿刺针,用手指捏住了白羽晴左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挺立的粉嫩乳头,将它微微向外拉伸,使其顶端更加突出。白羽晴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呼吸也随之停滞了片刻。针尖缓缓抵住了乳头的最顶端,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几不可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蝶翼般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

  明岳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稳定发力,锋利的针尖缓慢而坚定地刺破了乳头顶端娇嫩如花瓣的皮肤,然后一寸寸地穿透了整个乳头。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极其细微地倒抽一口冷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她死死地咬住自己失去血色的下唇,试图将所有的痛楚和即将冲口而出的悲鸣都吞咽下去,鲜红的血珠立刻从穿刺的伤口处争先恐后地渗出,沿着她白皙如玉的乳房肌肤缓缓滑落。

  白羽晴的表情因为极致的忍耐和羞耻而显得有些扭曲,但依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剧烈抖动的睫毛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巨大痛苦,如玉般光洁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薄汗,疼痛汹涌的袭来,让她下意识地收紧纤细的小腹,整个身体的线条都因此而绷紧如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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