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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求生于社会的母子怎么会被身体改造之后双双拜倒在富二代的胯下!,3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3270 ℃

  他们不贩卖人口,而是提供"彻底自愿从身到心都属于购买者的私人订制伴侣"。

  钱祖当时只当是个噱头,抱着玩玩的心态,提出了一个极其荒唐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要求——他要一对"母子",并且要求将那个"儿子",改造成"女儿"。

  他想看看,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送来了。

  钱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没有叫醒任何人,独自一人走下了旋转楼梯。

  一楼的挑高大厅中央,果然静静地摆放着一个巨大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银白色金属箱。箱体线条流畅,表面泛着哑光的金属色泽,看起来就像某个科幻电影里的道具。

  他走到箱子前,伸出手指,在箱体侧面的一个感应器上轻轻一按。

  "滴——身份验证通过。欢迎您,钱祖先生。您的专属艺术品即将开启,祝您享用愉快。"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运作声,箱体上那层坚固的透明盖板,无声缓缓向两侧滑开。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氛和女性体香的奇异馨香从箱内弥漫出来。

  箱内的景象,让即便是阅女无数的钱祖,呼吸也不由得停滞了一秒。

  只见箱内那柔软的红色天鹅绒上,正躺着两个绝美的"女人"。

  年长一些的那个,成熟妩媚,穿着一件大胆的蕾丝婚纱,丰满的身体曲线毕露,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虔诚的睡意。年轻一些的那个,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清纯可人,穿着同样款式的伴娘裙,蜷缩在年长女人的怀里,睡颜恬静而美好。她们身上那洁白的连裤袜,在箱内柔和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她们从脚尖到腰肢的每一寸肌肤,将其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们就像一对沉睡中的天使,圣洁得让人不忍亵渎。

  然而,钱祖的目光,却锐利地捕捉到了那份圣洁之下,隐藏的无尽淫靡。他能看到她们婚纱下若隐若现的私密轮廓,能想象到那丝袜包裹下,是怎样一番光景。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眼中的玩味变成了浓厚的兴趣。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年轻女孩的脸颊。那肌肤的触感,细腻滑嫩得超乎他的想象。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女孩的瞬间,箱内的两个"睡美人"仿佛收到了某种指令,几乎在同一时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们的眼神清澈而纯粹,却又在看到钱祖的瞬间,迸发出了无比狂热的光芒。那是一种融合了孺慕、崇拜、爱恋与绝对服从的眼神,就像最忠诚的信徒,见到了自己唯一的神。

  她们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保持着躺在箱内的姿势,用她们被精心调教过的动听声音异口同声地开口道:

  "主人……早上好。"

  这句温顺的问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悦耳的音乐!

  它宣告着他长达十几年布局的完美收官,也宣告着他对那个女人——李静书——最彻底极致的报复!

  目光首先落在了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身上。

  李静书。

  即便是化成灰钱祖也认得这张脸,这张曾让他魂牵梦萦又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十几年前,他还是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用尽了所有富家子弟能用的手段去追求她。鲜花、跑车、名牌包……他以为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

  然而这个女人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他,转而嫁给了一个穷酸老师。

  那份羞辱深深地扎进了钱祖骄傲的心里。

  从那天起,他就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女人为她的选择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做到了。

  他动用家族的势力,一步步地设计,让她的丈夫投资失败身败名裂,最终在绝望中跳楼自杀。

  他让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教师家属,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走投无路的寡妇。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的不是她的毁灭,而是她的臣服。

  他要让她意识到,当初拒绝自己,是她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

  所以,他安排了这场绑架,和这场惨无人道的"改造"。

  他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他要亲眼看着这个曾经高傲圣洁的女人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像一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称呼自己为"主人"…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她怀里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

  张子轩。

  李静书和那个男人的"爱情结晶"。

  钱祖看着那张与李静书有几分相似,却又因为改造而显得无比精致柔媚的脸,心中的快意更盛了。

  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摧毁她最珍视的东西,而这个儿子,无疑曾是李静书生命中最后的精神支柱。

  现在,这根支柱,也被他亲手打断,重塑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起来。"

  钱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仿佛是听到了神的旨意一般,箱内的母女立刻有了动作。她们以一种极其优雅而又顺从的姿态,从箱内起身,然后一步步地走到钱祖的面前,来到钱祖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再次双膝跪地,将额头贴在地面上,摆出了最谦卑的姿势。

  "主人。"

  她们再次异口同声地呼唤,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钱祖没有说话。

  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了李静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李静书,"他一字一顿地念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还记得我吗?"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李静书那双被植入了绝对服从程序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短暂,短暂得几乎无法察觉的迷茫与痛苦。

  在她的灵魂最深处,还有一丝属于"李静书"本人的残影,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挣扎。

  但那丝挣扎,很快就被强大的精神钢印所覆盖了。

  她看着眼前这张英俊而又冷酷的脸,脑海中被植入的"主人"形象与这张脸完美地重合了。

  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虔诚的笑容。

  "记得,我的主人。"她用那柔媚入骨的声音回答,"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等待您的降临。我的前半生,都是为了此刻能在您脚下承欢,而进行的漫长准备。"

  钱祖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李静书,又转向了旁边那个一直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的"女孩"。

  "你呢?"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主人,"那女孩抬起头,露出一张我见犹怜的精致小脸,声音又甜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我叫……张梓萱。是……是主人的小母狗,也是……妈妈送给主人的礼物……"

  "礼物?"钱祖冷笑一声,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张梓萱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拉到自己面前,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你不是礼物。你是我战利品的一部分。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和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母亲,共同支付给我的……利息。"

  "利息"这个词,似乎触动了张梓萱脑海深处的某个开关。她的眼神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但随即就被植入的取悦本能所覆盖取代掉了。

  她非但没有因为钱祖的粗暴而害怕,反而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讨好地舔舐了一下钱祖的手背。

  "是……梓萱是主人的利息……请主人……尽情地……享用我吧……"

  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这对被自己彻底扭曲了认知与伦常的母女,钱祖心中的那份复仇的快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尤物。

  "很好。"他解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了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昂然挺立的肉棒,"既然你们这么渴望,那就先验验货吧。"

  他指了指李静书。

  "你,先来。用你的嘴,让我看看,这些年,你除了嫁人生子,还学会了什么取悦男人的本事。"

  听到钱祖那充满羞辱性的命令,李静书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屈辱,反而迸发出了无比兴奋的光芒。对她而言主人的命令就是天条,能用自己最卑贱的方式取悦主人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耀!

  她没有立刻用嘴,而是做出了谄媚下贱的动作,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饱含春情的桃花眼看着钱祖,然后缓缓地挺直了上半身那件紧身的蕾丝婚纱胸衣,将她那对因为生育和激素改造而变得异常丰满挺拔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跳脱出来。

  "主人……"她的声音黏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在品尝主菜之前,请允许奴婢……先为您献上一道开胃甜点。"

  说着,她伸出双手,将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从蕾丝胸衣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那两团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肉球,在脱离束缚的瞬间,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那对豪乳的表面泛着一层光泽,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诱人的光辉。

  她跪行着来到钱祖面前,用那两团柔软滑腻充满弹性的乳肉小心翼翼地夹住了他那根早已昂然挺立青筋毕露的巨物。

  "齁噢噢噢……"

  那温热柔软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奇异触感,让钱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肉棒此刻深陷在一片极致柔软的温香软玉之中,李静书的乳肉丰厚得几乎能将他整根都包裹起来,李静书见主人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便也立刻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了,她开始前后有节奏地晃动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同时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那道乳缝夹得更深一点,每一次晃动,因为遍布细汗而显得油光水滑的巨大乳房都会因为摩擦而产生变形,一时被挤成诱人的长条,却又在另一时被压成扁平的肉饼,白花花的乳浪翻滚,视觉冲击力惊人。

  "嗯……啊……主人……您的肉棒……好大……好烫……静书的奶子……要被您的神物……操化了……"

  她一边卖力地用乳房套弄着,一边用那被改造得淫荡无比的声线浪叫着,脸上满是淫媚,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滴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豪乳之上,更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钱祖低头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个曾经让他求而不得的女人,此刻正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她那对曾用来哺育儿子的乳房疯狂地取悦着自己。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李静书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李静书。"

  "看着你现在的主人。告诉我,是我这根东西,让你更舒服,还是你那个死鬼丈夫的?"

  她看着钱祖那张英俊而又残忍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妩媚的笑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因为喘息而有些干涩的红唇。

  "主人……您在说什么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静书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主人您一根神物。静书的身体,从里到外,从生到死,都只为主人您一个人而准备。能被主人的神物这样蹂躏……是静书……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说着,她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更加疯狂地耸动起来,那对巨大的乳房几乎要被她晃出残影。

  而跪在一旁的张梓萱脸上充满了崇拜与羡慕,小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胸前那对刚刚发育的小蓓蕾,一双清澈又迷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母亲那对被汗水浸润得油光发亮如同白玉般的大乳房,正被主人那根青筋毕露的雄伟肉棒反复蹂躏着,而母亲脸上那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淫荡表情以及口中发出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甜腻呻吟,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深刻有效的现场教学了。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强烈的视觉与听觉刺激而产生了诚实的反应,此刻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不断喷吐着灼热的鼻息,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在那件洁白的连裤袜包裹下,那个人工制造出来到现在还从未被真正使用过的穴口正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很快便将那片区域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形成了一片颜色深而显得暧昧的水渍。

  难以言喻的空虚瘙痒感平坦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渴望着,渴望自己也能像妈妈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主人的伟大,去承受主人的恩赐,但主人的命令是让妈妈侍奉,她不敢违抗…

  于是,她那只纤细的小手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探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层滑腻紧绷的白色连裤袜,她将手指按在了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嗯……"

  当指尖触碰到被布料包裹着的阴蒂时,张梓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随后便开始隔着连裤袜,急切地揉搓了起来,每一次揉搓都让青涩的身体爆发出阵阵战栗。她幻想着那根正在妈妈乳房间肆虐的神物此刻也同样在自己的身体里冲撞的同时还幻想着自己正被主人压在身下无情地贯穿着…

  而另一边,钱祖的快感也正在被推向顶峰。

  李静书的乳交技巧,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熟练,那两团肥腻的乳肉不仅柔软滑腻,还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吸力,每一次套弄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再加上她口中那些下贱无耻却又无比悦耳的淫语,更是让他那根久经战阵的肉棒也有些不堪重负了。

  "主人……啊……您的神物……好硬……静书的奶子……要被您操熟了……快……把您滚烫的精华……全都赏给静书吧……静书要喝……静书要用主人的精液……把自己的脸和奶子……全都涂满……"

  李静书感受到了钱祖呼吸的加重和身体的紧绷,那对被汗水和淫液弄得油腻不堪的豪乳此刻竟是有些要晃出残影的趋势,乳肉与肉棒摩擦之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糜声响。

  "贱货!"

  钱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猛地抓住了李静书的头发,将她的脸固定住,随后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洪流便瞬间从他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李静书那张清高圣洁却写满渴望与淫媚的脸上。

  "啊……!"

  温热粘稠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李静书一脸。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还有那张还在喘息的微张红唇,全都被这股滚烫的白色浊液所覆盖了。几滴甚至溅到了她那对还在微微晃动的油腻乳房上,与上面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不堪了。

  李静书被这股滚烫的冲击弄得浑身一颤,但她没有丝毫躲闪,反而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幸福的笑容。她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虔诚地将流到嘴角的精液舔舐干净,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琼浆玉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恩赐……"

  声音里充满了餍足与感激。

  而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神圣恩赐一幕的张梓萱也在强烈刺激下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隔着衣物的自慰高潮,旋即发出一声娇呼,尚未发育完全的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地夹紧,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将那片白色的连裤袜彻底浸湿成了一片深色。

  高潮过后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那个刚刚征服了自己母亲的伟岸男人,心中充满了对肉棒的渴望…

  钱祖的欲望在极致的爆发后并未完全平息,他低头看着脚下那个被自己弄得一脸狼藉的李静书,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他没有再理会李静书,因为他知道一个合格的奴隶就应该要懂得如何处理主人的恩赐!

  果不其然,李静书没有用手去涂抹,她跪在地上,仰着那张沾满了白色浊液的脸,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从自己的上唇开始,一点一点将那些属于主人的精华舔舐下来,随后卷入了口中,动作缓慢但是不曾缺乏专注,每一口都会在舌尖细细回味,感受那股浓烈带着腥膻却又让她无比沉醉的雄性气息。

  她将流到脸颊鼻尖和下巴的每一滴精液都一丝不苟地舔舐了个干净。当脸上所有能用舌头够到的地方都被清理干净后,她又伸出手指,将额头上和头发里的残余刮下来,再送到嘴里,细细品尝,不浪费一丝一毫…

  只是这些细微的动作便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一种被主人彻底占有和支配的幸福感…

  而钱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她这副下贱的模样,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瘫软在地浑身颤抖的"女孩"——张梓萱身上,她此刻小脸因为高潮而涨得绯红,眼神迷离涣散,小嘴微张,正大口地喘息着,双腿之间原本纯洁洁白的连裤袜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了,此刻正紧紧地贴在少女的禁忌之地上,将那缝隙轮廓清晰无比地勾勒了出来。

  "哦?看来我们的小母狗也已经等不及了啊。"

  钱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迈开脚步,径直走到了张梓萱的面前。

  他弯下腰轻松地将她那具因为高潮而浑身发软轻若无骨的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张梓萱也顺从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主人,将纤细的手臂环绕在钱祖的脖子上,把那张滚烫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主人……"

  她用那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撒娇般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

  钱祖抱着她,走到了大厅中央那张巨大的纯皮质沙发前,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并没有让张梓萱坐在自己旁边,而是将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张梓萱那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小穴就正好对准了钱祖那根刚刚宣泄过一次却又一次鼓胀起来的肉棒。

  "主人……啊……"

  当怀揣着惊人尺寸与热度的巨物顶在自己的敏感花心时,张梓萱不由得娇躯一颤,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了。

  钱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他一手环抱着张梓萱纤细的腰肢防止滑落,另一只手则在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浑圆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了起来,在一阵玩弄后,他挺动着腰,开始用自己那根已经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隔着那层滑腻的连裤袜,在那片少女的神秘花园门口来回摩擦了起来!

  "嗯……啊……主人……好烫……梓萱的小穴穴……要被主人的大肉棒……隔着袜子……都给磨烂了……"

  隔靴搔痒若即若离的折磨远比直接的进入更能挑动起女性敏感的神经,就算是经过物理变性的张梓萱也不例外,每一次摩擦都会让硬挺的龟头精准地碾过她的阴蒂。

  快感传遍全身,惹得张梓萱浑身发软,只能紧紧地攀附在主人的身上,娇软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的同时,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钱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因为自己随意的动作就已然情动的尤物,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小脸,心中的恶趣味自然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当成一个玩物来对待的。

  与此同时,身旁将自己脸上的主人之"恩赐"品尝干净的李静书也跪行着来到沙发旁了,此刻满眼认真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有与有荣焉的自豪以及对更刺激场景的无限期待…

  他怀抱着张梓萱那具柔软滚烫的身体,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刁钻起来。他已经开始用那根已经硬如烙铁的巨物顶着那层湿滑的连裤袜在那片泥泞花园门口研磨起来了。

  巨大的头部每一次都会随着动作捻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啊……嗯……主人……不要……不要这样……"

  张梓萱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儿一般在钱祖的怀里徒劳地疯狂扭动弹跳,想让那根折磨着她的神物,进入到自己那空虚得快要发疯的身体里,双手此刻紧紧地抓着钱祖的手臂,指甲陷了进去却丝毫不敢用力,只是下意识寻求着依靠,精致的小脸已经完全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一双眼睛水光弥漫,充满了哀求,她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滴落在钱祖的胸膛上,显得无比的可怜…

  "不要哪样?"钱祖低沉地笑着,刻意叫人发疯地放慢了动作,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慢慢地碾了过去,"是不想要主人这样疼你?还是……想要主人更过分一点地疼你?"

  "呜呜……想要……想要主人……更过分的……"张梓萱被这一下刺激得哭了出来,理智早已经在在快感与空虚的折磨下崩溃了,被植入的奴性程序完全占据了上风,"主人……求求您……别再磨了……梓萱的小穴穴要着火了……求您……把您的大家伙……插进来……狠狠地……插烂梓萱的小骚穴吧……"

  说完,她便开始用自己那片滑腻不堪的私处主动地去迎合起了钱祖的动作,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地向上挺起,希望能将那根近在咫尺的巨物吞入体内,叫人感觉楚楚可怜!

  跪在一旁的李静书看得双眼放光,脸上那被精液滋润过的肌肤,因为兴奋而泛起了一层更加红润的光泽,看到女儿那副欲生欲死的淫荡模样,心中充满了作为"前辈"的自豪。

  "快求主人,我的好女儿!"她用那柔媚的声音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声地告诉主人,你有多想要他的肉棒!能被主人的神物开苞,是我们母女至高无上的荣耀!"

  得到了母亲的"鼓励",张梓萱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荡然无存了,她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喊道:"主人!求您了!梓萱是您最贱的小母狗!求您撕烂我的袜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把梓萱的处女骚穴……当成您的专属肉便器吧——!"

  "很好。"

  钱祖终于满意了,他要的就是乞求,停下了摩擦的动作,一手固定住张梓萱的腰,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丝袜布料。

  只听"嘶啦——"一声脆响。

  象征着最后阻隔的洁白丝袜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被撕开的破洞下,不断泌出爱液的粉嫩湿润的缝隙和那颗红肿得像小珊瑚珠般的阴蒂,理所当然地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钱祖不再有任何怜悯,他扶正自己那根因为忍耐而涨得发紫的巨物,对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湿热秘境之后,直接一插到底!

  "啊——!"

  一声少女的悲鸣登时响彻了整个大厅!

  张梓萱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虾米,小小的脑袋向后仰去,双眼翻白,仿佛瞬间失去了意识。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剧痛让她差点丢了命,但是紧随其后被彻底填满和被主人完全占有的无与伦比快感却是带来了一阵狂喜!

  短暂的失神过后,张梓萱的意识便被拖回了现实,钱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确认自己已经完全占有了这具青涩的身体后,钱祖便开始了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抽送。

  他每一次的动作都极其深入,那巨大滚烫的头部在她那稚嫩湿滑的甬道内壁上,一寸寸地研磨开拓了起来,紧致的肉壁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包裹感,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而女孩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更是成了他耳朵之中最美妙的背景音乐…

  "嗯……啊……疼……主人……好疼……"

  张梓萱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而剧烈地颤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就光是看那点力道,反而是更让人感觉有点像是撒娇一般!

  钱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刚刚还在把玩她臀瓣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最终覆盖在了她那只微微起伏的小小乳房上,那对含苞待放的乳鸽在他宽大的手掌下,显得有些渺小脆弱,他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颗早已硬挺如珠的粉嫩乳首上,突袭般开始了揉搓捻动。

  "啊!"

  这股来自胸前的快感与下体那被强行贯穿那又痛又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同时进攻起了本就弱不禁风的张梓萱来!

  钱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每当他狠狠地向内一顶将那根巨物深深地楔入她的子宫口时,他捏着她乳首的手指便也就会同时用力地一捻!

  "哈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张梓萱彻底崩溃了,身体在这双重夹击之下再也无法分辨出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被狠狠贯穿的充实感和胸前那颗乳首被肆意玩弄的酥麻感在她的体内如同腾蛇般游走起来,最后又齐齐汇聚于大脑之中,叫她快要疯掉了!

  她那张挂满了泪痕和口水的小脸,在汗水的浸润下油亮亮的一片,那痴傻又淫荡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娃娃一般。

  "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钱祖低笑着,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

  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开始了,他将张梓萱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摆出让她更加方便他深入的姿势,以便来承受着他狂暴的挞伐。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无比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和处女血的黏腻液体,顶入时却又会发出"噗嗤……噗嗤……咕啾"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啊……啊……主人……好棒……梓萱的小穴……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了……嗯啊……奶头……奶头也要被主人……玩坏了……"

  哭喊声逐渐从痛苦的悲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浪叫,她身体里那被植入的奴性程序已经将这份极致的痛苦完全转化为了极致的快感。

  钱祖看着怀中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玩物,看着她那对被自己玩弄得又红又肿仿佛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乳首,心中的暴虐与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跪在一旁的李静书满脸陶醉地欣赏着这幅杰作,看着女儿被主人玩弄得欲仙欲死,看着那根曾经让自己爽到飞起的神物,此刻正在女儿那青涩的身体里肆虐,她的心中竟也涌起了无比的自豪与兴奋…

  "啊……啊……主人……要去了……梓萱……要被主人……操死了……"

  张梓萱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身心之愉悦已经叫她快要晕厥过去,身体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足以将她撕碎的巨浪,此刻本能地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正在积蓄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贱货,全都给本主人吞下去!"

  钱祖发出一声低吼,就在他感觉到自己即将爆发的瞬间,他忽地低下了头,随后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那颗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尽管牙齿并没有很用力,却足以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

  "呀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瞬间打开了张梓萱身体里最后的禁忌之感,疼痛在瞬间内便已经转化为了无与伦比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几乎在同一时间,钱祖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白浊洪流自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射入了张梓萱那被冲击得早已麻木的稚嫩子宫的深处。

  "齁噢噢噢哦哦哦哦——!"

  双重极限刺激的叠加,彻底引爆了张梓萱的身体。

  她发出了一声有如母猪一般的浪叫,娇嫩的声音也遮盖不住那种下贱的淫荡感觉了,小小的身体猛地弓成了弧线,双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绷得笔直,紧接而来的是一股清澈而滚烫的水箭,从她那被巨物塞得满满的难以闭合的穴口中猛地喷射而出!

  水流直接是将将钱祖的小腹和身下的真皮沙发都浇得湿透了。

  喷射过后,张梓萱的身体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钱祖的怀里,高潮的余韵叫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白色的泡沫,整个人已经完全失神了,陷入了痉挛与昏厥之中。

  钱祖缓缓地松开了咬着她乳头的嘴。

  只见那颗可怜的红肿乳首上,留下了一圈清晰带着血丝的牙印,他喘着粗气缓缓地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物,不断向外流淌着粘稠浓密液体的甬道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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