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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oris 後日談-千束,海港遺夢,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7710 ℃

海浪輕柔地拍打着岸邊的礁石,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橘紅色。千束站在一個小漁村的碼頭上,感受着鹹澀的海風拂過臉龐。她的心臟隱隱作痛,那種沉悶的疼痛感讓她時不時停下來喘息。

自從那場戰鬥之後已經過去了三天。延空木電波塔上的記憶依然清晰得如同刀刻一般——真島毫不猶豫地躍下高樓的身影,瀧奈衝過來抱住自己的那一刻,以及救護車尖鋭的鳴笛聲。手術後的甦醒是模糊的,醫院白色的天花板,護士匆匆的腳步聲,還有耳邊低沉的儀器警報。

"為什麼這麼疼..."千束輕輕按住胸口,疼痛並沒有隨着時間減輕,反而像潮水一樣一陣陣湧上來。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換上了人工心臟,

醫生們圍着她説了很多話,但那些專業術語對她而言毫無意義。她只知道一點——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當醫護人員轉身離去的瞬間,她做出了決定。

清晨偷偷離開醫院的時候,千束只帶了一套換洗衣物和手機。

"如果真的要走到生命的盡頭,至少讓我一個人安靜地告別吧。"

火車載着她來到了這個偏遠的海濱小鎮。這裏的空氣裏混合着海水的腥氣和松樹的清香,比起東京嘈雜的街道,這裏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平靜安詳。

千束拖着疲憊的身體走進一家小小的家庭式旅館。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熱情但不多話,只是簡單詢問了是否需要準備晚餐便遞過了鑰匙。房間正對着大海,從窗户望出去能看到漁船緩緩駛過暮色中的海灣。

躺在陌生的牀上,千束感到一種奇怪的平靜。疼痛仍然存在,但她不再想着如何逃避它。窗外的海鷗叫聲漸漸遠去,夜幕降臨,星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牀上。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有十幾條未讀信息,大多是桃和理子發來的問候和擔憂。最後一條來自瀧奈,時間顯示就在半小時前:"你的病房空了,請告訴我你在哪裏。"

千束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回覆。她關掉手機屏幕,望着天花板上搖曳的月光投影。人工心臟正在她的胸腔裏規律地工作着,發出幾乎不可察覺的輕微嗡鳴聲。那不是屬於她自己的心跳,卻真實地維繫着她的生命。

清晨,千束沿着海岸線散步,試圖讓自己散散心。海風吹亂了她的金色短髮,帶着些許鹹味的空氣填滿了肺部。就在這時,前方沙灘上坐着的一個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背對着她,一頭醒目的綠髮在晨風中微微飄動。千束停下了腳步,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不可能是他,她心想,卻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當她繞到那人面前時,兩人都在同一瞬間僵住了。

"真...真島?"千束的聲音有些發顫。

男人抬起頭,露出那張熟悉的臉龐,上面多了幾道新鮮的疤痕。他的右眼周圍還有明顯的淤青,嘴角邊也有一處縫合的傷口。但確實是那個毫不猶豫地從電波塔頂端躍下的真島誠二沒錯。

"啊,是你啊。"真島的聲音出乎意料地平靜,"看來我們都很擅長逃跑呢。"

千束的腦子一片混亂。他怎麼會在這裏?他還活着?這些疑問在她的腦海中旋轉,卻無法形成完整的句子。

"怎麼了?看到鬼魂了嗎?"真島站起身,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儘管笑容因為面部傷勢而有些扭曲,"我只是摔斷了幾根骨頭而已,運氣好卡在了通風管道里。等到天亮了才發現,整座塔都被警察包圍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千束的話剛出口就被自己打斷了,她意識到自己聲音中的關切太過明顯。

"告訴你什麼?我還活着的消息嗎?"真島聳聳肩,動作牽動了肋骨的傷處,讓他不由得皺眉,"你當時可是被炸飛了,我以為你也..."

千束下意識地摸向胸口,那裏的人工心臟正在無聲地工作着。他們兩個都以為對方已經死去,都在逃離過去的陰影,卻在這個偏僻的海邊小鎮相遇。

"你在醫院裏,應該知道了吧?關於那些事。"真島指了指自己的頭,示意曾經植入其中的芯片。

千束點點頭,不知道該説什麼。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只有海浪的聲音填補着空白。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最終真島打破了沉默,"繼續裝死嗎?"

這個問題觸動了千束。是啊,她現在究竟是在做什麼?逃離真相還是尋找安寧?

"我不知道。"她誠實地回答,"但是見到你還活着,我很...高興。"

這句話説出口後,千束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釋然。真島還活着,這意味着那段記憶不再是永久的離別。他們都是從那座高塔墜落又倖存下來的亡命之徒,或許命運註定讓他們再次相遇。

"等我把這些傷養好了,我們再打一場吧。"真島靠在旅館外的欄杆上,語氣輕鬆卻帶着不容置疑的決心,"我一定會打敗你。"

夕陽的餘暉映照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輪廓。那雙眼睛裏燃燒着熟悉的戰意,即使在經歷了那樣的絕境之後,依然沒有絲毫減退。

千束凝視着他,感受到久違的熱血在體內翻騰。曾經在戰場上互相廝殺的記憶瞬間復甦——子彈劃破空氣的軌跡,拳腳相加的衝擊,彼此間毫不留情的致命攻擊。她是Lycoris,他是Corona,他們是命中註定要分出勝負的對手。

"有意思。"千束勾起嘴角,右手下意識地握成拳狀,在空氣中虛晃一擊,"不過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她對自己的能力有着絕對的自信。千束的動態視力遠超常人,即使是高速飛行的子彈也能精準捕捉其軌跡。正是這種近乎超現實的反射神經,讓她能夠在槍林彈雨中優雅穿梭,如同舞蹈般避開每一次致命威脅。

而真島,他或許是唯一能在實戰中與自己打得有來有往的對手。那個男人的聽覺敏鋭程度令人驚歎,甚至能通過細微的氣流變化預判她的行動。他們之間的對決從來不是簡單的體力對抗,而是充滿智慧和本能的博弈。

"你知道嗎,"千束眯起眼睛,看着遠處逐漸暗淡的海平面,"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勢均力敵的對手其實很難得。"

"哼,少來了。"真島撇嘴,但眼中卻流露出同樣的認同,"你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比我強而已。"

"也許吧。"千束笑着承認,手指輕輕敲擊着胸前的人工心臟位置,感受着那不同於生物心跳的機械律動,"不過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如果你恢復了全部實力,能否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

真島挑起眉毛,敏鋭地注意到她的暗示,卻沒有追問。他只是伸出手,做了個挑釁的手勢:"那就這麼説定了。等我康復那天,就是我們的決戰之時。"

千束迎上他挑戰的目光,心中的迷茫漸漸散去。或許正是這樣的對手,才能讓她找回自己存在的意義。無論未來如何,至少此刻,她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一言為定。"她向前踏出一步,接受這場遲早會到來的較量。

接下來的日子裏,千束髮現自己陷入了一種奇特的生活節奏。白天,她會在小鎮的各個角落獨自訓練,試圖適應人工心臟帶來的細微變化;而傍晚時分,則會在固定的地點與真島短暫會面,像是某種默契的約定。

今天她選擇在一處廢棄的燈塔旁練習。這座燈塔早已不再運作,鏽跡斑斑的鐵梯盤旋而上,頂部平台視野開闊。千束赤手空拳,不斷重複着基礎格鬥動作,每一拳每一腳都比從前慢了半拍。

"不習慣新的心跳頻率?"不知何時,真島出現在燈塔入口處,手上拿着兩瓶礦泉水。他已經脱去了外套,露出纏繞在軀幹上的繃帶痕跡。

千束接過瓶子,沒有否認。"倒數第三根橫樑,右側。"她指向燈塔內部結構,測試着真島的反應速度。

幾乎是同一瞬間,真島閃電般移動到指定位置,單手撐住橫樑,另一隻手做出防禦姿勢。"你的視力確實變態。"他評價道,聲音裏帶着讚歎和不服輸的倔強。

"而你的聽力也不差。"千束微笑回應,"不過我注意到,當你朝東南方向移動時,反應總會慢一些。是左耳受傷了嗎?"

真島的表情一滯,隨即苦笑:"原來被你發現了。那次爆炸震壞了我左側的鼓膜,還沒完全恢復。"他跳回地面,活動着手腕,"不過這點劣勢不足以改變結局。"

"自信心爆棚啊。"千束調侃道,隨後表情轉為認真,"話説回來,關於上次的事..."

"哪一次?"真島明知故問。

"你知道我説的是什麼。"千束停下動作,直視着他的眼睛,"為什麼要從塔頂跳下去?如果是為了保護我和其他人,有更好的方法。"

真島沉默片刻,目光投向遠處起伏的海面。"有時候,最直接的方法反而是最有效的。"他低聲説道,"而且,我不確定自己能控制那個狀態多久。與其成為更大的威脅,不如..."

"閉嘴。"千束罕見地厲聲打斷他,"如果你想在我面前扮英雄,還不如再多活幾年給我揍。"

真島愣了一下,隨後爽朗地笑出聲來:"哈哈哈!這可不像淑女説的話啊,千束小姐。"

"我不是什麼淑女,這點你很清楚。"千束放鬆下來,唇邊浮現一抹笑意,"明天同一時間?我有種感覺,你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

"哦?這麼期待被打倒嗎?"真島挑釁地揚起眉毛。

"做夢。被打倒的只會是你。"

夜幕降臨時,兩人各自返回住所。千束躺在牀上,聽着窗外隱約傳來的海浪聲。她想起當初逃離醫院的原因——不想面對死亡,也不想面對生者的悲痛。而現在,一切都有了不同的意義。

她的手指撫過胸前的人工心臟,感受着那平穩而異樣的脈動。無論是為了真島,還是為了自己,她都不願輕易放棄這條生命。

明天的對決,會是什麼樣子呢?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千束提前到達約定地點——一座廢棄的漁船倉庫。她穿上了久違的紅色作戰服,輕盈的布料完美貼合身形,既不影響活動又便於隱藏。

剛進入倉庫,她就發現真島已經在那裏等候。他穿着花襯衫,之前的繃帶已基本拆除,只剩下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疤痕。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握着一根金屬棍,表面經過特殊處理,呈現出啞光黑灰色。

"這是什麼?"千束警惕地盯着那根棍子。

真島揮舞了一下金屬棍,發出清脆的破空聲響。"特製合金,重量分佈均勻,適合近身格鬥。"他咧嘴一笑,"考慮到你不能使用槍械,我也只能暫時放棄遠程優勢了。公平對決嘛。"

千束明白他的意思。在以往的交鋒中,真島常常利用他超常的聽覺預判子彈軌跡,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射擊。而現在的環境和規則,顯然經過精心設計,就是為了創造一個純粹的格鬥空間。

"你考慮得很周到。"千束點點頭,從腰間抽出一雙戰術手套戴上,"但我希望你能記住,留在我體內的子彈碎片可不是擺設。"

"廢話少説。"真島擺開架勢,金屬棍斜指地面,"規則很簡單:先讓對方失去戰鬥能力者勝。沒有時間限制,也沒有犯規動作。"

千束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頻率以適應人工心臟的工作節奏。"聽起來像是生死決鬥啊。"

"隨你怎麼想。"真島的眼睛微微眯起,整個人進入高度專注的狀態,"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千束沒有立即進攻。她圍繞着真島緩慢移動,觀察着對手的每一個微小動作。果然如她所料,每當真島轉向左側時,頭部的轉動總要比右側稍慢半拍。

正當她思考如何利用這個弱點時,真島率先發動了攻擊。金屬棍帶着呼嘯的風聲直刺而來,目標是她的咽喉。這一擊來得迅猛而不失精準,完全是職業級別的突襲。

千束向後仰身,以毫釐之差避開了攻擊。藉着後仰之勢,她迅速翻身,右腿如同鞭子般甩出,瞄準真島持棍的手腕。

然而真島早有預料,左手及時護住了右手手腕。金屬棍順勢變向,橫掃向千束的腰部。

一瞬間,兩人都進入了忘我的戰鬥狀態。棍影與拳腳交織在一起,在昏暗的倉庫內形成了一場精彩的搏擊表演。每一次攻防轉換都充滿了計算和即興發揮,既展現個人技巧,又不失對對手特點的尊重。

二十分鐘過去,兩人都開始出汗。千束注意到自己因為人工心臟的緣故,耐力較之前有所下降。而真島則由於尚未完全恢復,幾次劇烈動作後會出現短暫的平衡失調。

"你的聽力好像回來了。"在一次相互試探後,千束指出,"剛才那記背後偷襲,普通人可察覺不到。"

"還不是拜你所賜。"真島喘息着回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每次和你交手,總是格外用心。"

"承蒙誇獎。"千束嘴角上揚,隨即發起新一輪攻勢。

這一次,她刻意加大了移動範圍,迫使真島不斷轉身應對。正如預期,當他第三次大幅度轉向左側時,身體出現了明顯的重心偏移。

機會難得,千束立刻欺身而上,右掌直取對方胸前要害。然而就在她即將命中時,真島的金屬棍已悄然繞至身後,抵住了她的後頸。

兩人同時頓住,形成了奇妙的平衡。

那一瞬的平衡只持續了零點幾秒。

千束瞳孔驟縮,身體比思維更快作出反應。她猛地向下矮身,右掌順勢變為肘擊,徑直撞向真島胸膛中央。真島來不及收回棍子,只能向後急躍躲避,但仍被擊中了襯衫紐扣部位。

"啪嗒"一聲,真島那件鮮豔的花襯衫紐扣應聲崩裂,衣襟敞開着飄蕩在空中。他狼狽地穩住身形,露出被繃帶部分覆蓋的精瘦上身。

"嘖,這件可是限量版。"真島懊惱地瞥了一眼破損的衣物,隨即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武器的優勢。還未及反應,千束已經欺身而上。

憑藉超凡的反應速度,真島本能地揮動金屬棍進行反擊。棍尖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掠過千束胸前。即使她盡力閃避,那鋒利的邊緣仍撕裂了她的黑色作戰服,在胸前開出一道V形破口,露出裏面的白色運動內衣。

"啊!"千束驚訝地低呼一聲,臉頰因意外而泛紅。她本想拉開距離整理衣物,但經驗告訴她此刻退卻只會錯失戰機。千束靈機一動,右腿閃電般抬起,鞋底狠狠踹向金屬棍中部。

這一擊藴含了她全身的力量,真島勉強鬆手才避免虎口開裂。金屬棍滑翔着飛出數米之外,撞擊在堆放雜物的架子上發出巨響。

"看來我們都得'坦誠相對'了。"真島舔了舔嘴唇,擺出格鬥姿勢。他的綠色寸發因為激烈運動而略顯凌亂,汗水順着額角滑落。

千束調整着呼吸,強迫自己忽略胸前暴露的不適感。人工心臟在肋骨下規律地跳動,提醒着她身體的脆弱與堅強。"少廢話。"她冷聲道,雙手握拳置於頜下,雙腳分開與肩同寬。

下一秒,兩人幾乎同時發動了攻擊。沒有了武器的隔閡,這場戰鬥變得更加直接而原始。拳頭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內迴盪,每一次接觸都帶來真實的疼痛與快感。

真島的打法兇悍而不失章法,每一招都帶有軍人特有的狠辣與效率。他的右勾拳擦過千束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緊接着一記膝撞直奔她腹部而去。

千束巧妙地側身避開,同時用手臂格擋對方的後續攻擊。她的動作更加註重靈活性,就像一隻敏捷的貓科動物,在防守中尋找突破口。當真島因一次過度用力而露出側面空檔時,她抓住時機,肘部狠狠砸在他的肋骨上。

"呃!"真島悶哼一聲,踉蹌着後退幾步。他喘着粗氣,抹去嘴角溢出的血絲,"不錯嘛,看來你那顆人造心臟還挺耐用的。"

這句話讓千束眉頭緊蹙。"你知道了?"她問道,聲音裏既有訝異又有憤怒。

"猜出來的。"真島苦笑道,"你那種不合常理的恢復速度,加上偶爾出現的心率不穩..."他沒有説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倉庫裏的空氣變得凝重起來。外面的海浪聲依舊,但兩人都沉浸在突如其來的真相揭露之中。直到真島重新邁出一步,打破這份寧靜。

"無論如何,"他説,綠色的眼睛燃起戰意,"這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決鬥。"

千束凝視着眼前這個固執的男人,不知為何感到一陣複雜的情緒。她沒有回應,而是主動出擊,開始了新一輪的纏鬥。

戰鬥愈發激烈,兩人的動作也更加狂放不羈。倉庫的空氣中瀰漫着汗水的氣息和衣物撕裂的聲音。真島憑藉力量優勢步步緊逼,而千束則依靠驚人的反應速度和靈活度不斷遊走反擊。

一次猛烈的交手過後,真島的花襯衫幾乎變成了碎布條,僅剩幾塊布片掛在肩膀和手臂上,露出結實的上身和纏繞的醫療繃帶。而千束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黑色作戰服在多次拉扯和刮蹭後已經千瘡百孔,尤其是在胸前和腰際的部分,布料稀疏得幾乎遮不住關鍵部位。

隨着一次近距離的格鬥糾纏,真島不經意間看到了千束胸前春光乍泄的景象——潔白的肌膚在破損衣物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運動內衣難以完全掩蓋少女發育良好的曲線。真島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喉結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這個微小的動作沒能逃過千束的眼睛。她敏鋭地捕捉到了真島視線的方向,隨即順着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頓時臉頰緋紅。與此同時,她注意到真島寬鬆的訓練褲前部明顯隆起了一個不小的形狀。

"誒?!"千束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聲音,隨即趕緊用一隻手臂遮掩胸前,另一隻手指着真島,"你...你居然...!"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刻竟然語無倫次起來。

真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轉移注意力,但下身的反應卻不受理智控制。"咳...專心點,小丫頭。"他故作鎮定地説,但通紅的耳朵出賣了他的窘迫。

"真是H!"千束終於找回語言能力,聲音裏帶着羞惱,"竟敢這樣看着我..."

表面上雖然表現得強勢,但熟悉千束的人都知道,這位看似大大咧咧的咖啡店打工少女,本質上也只是個普通高中生。平時可以開玩笑談論各種話題,但在真正的身體裸露面前,她還是會表現出這個年齡段女孩應有的羞澀。

真島撓了撓頭髮,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的靜默,只有雙方急促的呼吸聲在倉庫內迴盪。

"要...要不要暫停一下?"真島打破沉默,嘗試緩解氣氛,"我們可以...呃...先把衣服整理好。"

千束瞪了他一眼,卻悄悄鬆了一口氣。她迅速後退幾步,撿起地上還算完整的布料遮擋身體,同時不忘警惕地關注着真島的舉動。

"變態。"她小聲嘀咕着,臉上的紅暈仍未消退,但嘴角卻微微上揚,"下次記得控制好你的...那個東西。"

真島無奈地攤手,同樣拿起自己的殘破衣物擋住尷尬部位:"這可不是我能隨便控制的生理反應,OK?"

兩人隔着幾米的距離站着,一邊調整凌亂的呼吸,一邊努力讓躁動的心情冷靜下來。這次意外插曲讓原本單純的決鬥增添了一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千束假裝生氣的樣子着實可愛,真島暗自思忖。她明明滿臉通紅,還在逞強説着"變態"之類的話,但那雙眼睛深處藏着的卻是雀躍和滿足。真島作為男性,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對自己產生影響這件事帶給她的小小自豪感。

"喂,"真島試着開口,聲音出乎意料地温和,"你的魅力可不只是在戰鬥方面啊。"

千束聞言一愣,隨即佯裝不屑:"少來這套,我才不吃你這一套。"嘴上雖這麼説,心裏卻暗暗竊喜,那份得意幾乎要從眼角流露出來。

真島注視着她,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女人的心理他多少了解一些——尤其是處於青春的女孩,即使表面上再怎麼強勢獨立,內心深處也渴望被理解和温柔對待。更何況,剛剛經歷過的那種特殊狀況,無疑會讓人心跳加速、情緒波動。

"既然比賽暫停,"真島緩緩向前走去,腳步故意放得很輕,"那我們就暫時換個活動怎麼樣?"

千束看到真島走近,心裏莫名慌亂起來。她不確定自己應該如何反應,本能地想要後退,卻又有一種奇怪的期待感。最後,她選擇了折中的辦法——轉身面向另一邊,既沒有迎上前,也沒有逃開。

"你、你想幹什麼?"千束的聲音帶着緊張和不確定,平日裏戰鬥時的果斷蕩然無存。

真島沒有回答,繼續靠近。當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不足半米時,千束能感覺到他的體温輻射而來。下一秒,真島從背後環抱住她,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

"喂!你——"千束的抗議被他温暖的懷抱軟化了。真島一隻手輕扶着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着運動內衣,他能感受到那份青春特有的彈性與温度。

千束渾身一顫,想要掙扎卻又使不上力氣。她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輕輕撫摸着真島的側臉,能感覺到他略微粗糙的胡茬和額頭上的汗珠。她的臉頰燒得厲害,呼吸也變得紊亂。

"這樣偷襲太卑鄙了..."她小聲抱怨,聲音卻軟綿綿的,毫無説服力。

真島低笑起來,熱氣噴在她耳邊:"在戰場上,這不是偷襲,是戰術調整。"他的手掌稍稍用力,感受着掌下的美好觸感,"而且,你不是很喜歡這種效果嗎?"

千束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的確如他所説,變得異常誠實。從真島懷中傳來的心跳聲(比她的人工心臟有力得多)讓她莫名安心,而他身上混合着汗水與獨特男性氣息的味道,更是令她的理智逐漸渙散。

"變態...快放開我..."千束的聲音輕柔而含糊,與她平日裏的強硬態度截然不同。她的抗議更像是撒嬌,完全沒有實際的反抗意味。

隨着真島的擁抱越發緊密,千束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臀部的那個堅硬灼熱的存在。它隨着真島輕微的動作不斷摩擦着,傳遞着不容忽視的男性慾望。千束的身體因這陌生的觸感而微微發抖,一種既緊張又興奮的感覺在體內蔓延。

真島察覺到她的動搖,決定更進一步。他鬆開環抱的雙臂,然後迅速將千束轉過身來,正面相對。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就以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將她緊緊摟住,讓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千束的臉被迫埋進真島滿是汗水的胸膛,濃郁的雄性氣息瞬間包圍了她。那是混合着海水、汗水和獨特荷爾蒙的味道,對於從未有過類似經驗的千束來説,簡直是一種感官轟炸。她的雙腿頓時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癱軟着向下滑去,最終坐在了倉庫冰冷的地面上。

真島順勢跟着跪了下來,一隻手仍然環抱着她,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千束抬頭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帶着驚惶、好奇和隱隱的期待。真島的面容在她眼裏越來越近,那雙綠色的眼睛中燃燒着炙熱的情感,讓千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要..."千束最後一次弱弱地抗議,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言語,手掌支撐着地面,慢慢向後挪動,直至背部抵上了牆壁,再也無處可退。

真島的臉已經近在咫尺,温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唇上。千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的心跳加速,人工心臟在胸腔中發出略顯嘈雜的運轉聲。這是她十七年生命中的第一次,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面對一個男性的親吻。

傳言中的初吻總是伴隨着浪漫的幻想——星光閃耀的夜晚,櫻花飄落的樹下,或者温馨舒適的房間裏。但實際上,此刻的環境談不上絲毫浪漫:廢棄的倉庫,滿身大汗,凌亂破損的衣服,以及充斥着戰鬥餘韻的空氣中。

然而奇怪的是,這一切反而讓即將到來的親吻顯得更加真實和迫切。

就在千束思緒紛飛的瞬間,真島俯下身,嘴唇準確地覆上了她的。千束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因緊張而微微發抖。她原本以為親吻不過就是嘴唇相觸那麼簡單,卻沒想到真島的舌頭很快探了出來,輕巧地撬開她的牙齒,闖入她的口腔。

"唔!"千束驚訝地睜開眼,卻被真島更深的吻奪走了注意力。兩條舌頭在她口中交纏,濕潤而火熱。這個吻既霸道又温柔,充滿了侵佔性的同時又帶着某種小心翼翼的試探。

千束感覺自己像是溺水一般,大腦缺氧,思緒飄忽。她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被動地承受着真島的熱情。唾液交換的聲音在安靜的倉庫中格外清晰,讓她覺得既羞恥又莫名興奮。

當真島的舌尖輕柔地描繪她的上顎時,千束不禁打了個寒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脊椎一路竄上來。她的手指不自覺抓緊了真島殘留的衣物,既是想要推開,又是不願分離。

這就是...親吻的感覺嗎?

當真島的嘴唇終於離開了她時,千束像是從水中浮出般大口喘息着。她呆呆地望着前方,雙眼失焦,臉上染滿了鮮豔的紅暈。那一刻,她腦海中的唯一念頭竟是"原來接吻是如此下流的事情"。

這種認知讓她感到既困惑又莫名興奮。她慢慢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指尖還殘留着真島的温度和味道。"怎麼會這樣..."千束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的初吻..."

還沒等她從震驚和迷茫中回過神來,真島已經開始動手脱去她那件破損不堪的紅色作戰服。冰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的感覺讓千束猛然清醒過來,她奮力掙脱了真島的控制,四肢並用地在地上爬行,想要逃離這個正在失控的局面。

但真島的反應更快。他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順勢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千束身上。他靈巧地將那件紅色作戰服從千束的背後向上一掀,然後伸手穿過她的腋下,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逃跑企圖。

千束現在幾乎完全暴露在真島的目光之下,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運動內衣勉強保護着她的最後一道防線。真島從後面環抱住她,把她輕輕地抬起來,直到她整個人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別害怕,"真島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在千束耳邊輕聲説道,一邊伸手撥開她凌亂的金色短髮,"我會很温柔的。"

儘管話語温柔,他的行動卻沒有給她太多抗拒的機會。真島熟練地找到了她運動內衣前端的拉鍊,緩慢但堅定地將它拉開。千束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屬拉鍊劃過皮膚的冰涼觸感,以及隨之而來的束縛解除。

"不要...不要..."千束的聲音帶着哭腔,但她自己都能聽出其中缺乏真正的決心。當最後一層屏障消失,她的雙峯自然而然地蹦了出來,在昏暗的倉庫燈光下呈現出完美的輪廓。

真島的右手毫不猶豫地滑過了千束右側的胸部,感受着那份柔軟與彈性。他的拇指惡作劇似的彈了一下頂端那已經挺立起來的粉嫩乳尖,惹得千束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啊!"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千束全身一陣顫慄,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卻讓自己更緊密地貼進了真島的懷抱。

真島沒有浪費這個機會,他的左手輕輕捏住千束精緻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映入眼簾的是千束泫然欲泣的表情——微蹙的眉梢,水汽朦朧的眼眸,微張的粉嫩唇瓣,無不透露着脆弱與誘惑的矛盾美感。

"真美..."真島情不自禁地讚美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他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這個吻比先前更為熱烈和侵略性,像是要在千束的唇齒之間留下永久的印記。

同時,他的右手也沒有閒着,不斷地揉捏着千束豐滿的胸部,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像是在探索這個美麗身體的所有可能性。千束在這種雙重刺激下幾乎忘記了呼吸,她的手指緊緊抓住真島的前臂,不知道是在推拒還是在鼓勵。

"嗯...嗚..."被堵住的嘴無法發出完整的抗議,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千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度從小腹升起,擴散到全身各處。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停止,但身體卻誠實地對真島的每一個觸碰做出反應。

真島的嘴唇離開了千束的,轉而靠在她的肩膀上。他騰出一隻手,兩隻手一起覆上千束飽滿的胸部,開始輕柔而富有技巧地搓揉。他的手指間隙有意地夾住那兩點凸起,感受着它們在自己掌心中逐漸變得堅硬。

"這麼快就硬起來了,"真島的語氣帶着戲謔和挑逗,熱氣噴在千束敏感的耳垂旁,"是不是每晚你的好閨蜜瀧奈都幫你這樣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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