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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oris 後日談-千束,海港遺夢,4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4560 ℃

裙子的隱形拉鍊藏在左側縫線中,平時千束總是嫌這種設計麻煩,但現在卻感謝這種隱蔽性——至少不用擔心在關鍵時刻拉鍊自行打開。她的手指沿着縫線摸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小巧的拉鍊頭。隨着一聲輕微而連續的"嗞啦"聲,拉鍊完全閉合,裙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腰間。

一種奇怪的安心感油然而生。儘管缺乏內褲的保護讓千束始終有一種隨時可能曝光的緊張,但至少從外觀上看,她又回到了那個規規矩矩的女高中生形象。裙子的下襬在膝蓋上方輕輕盪漾,破損的戰鬥服若隱若現,構成了一幅似曾相識又略有不同的畫面。

她忍不住低頭打量自己——上身是破損嚴重的紅色戰鬥服,隱約可見裏面白色胸罩的輪廓;下身則是皺褶裙子。這副模樣要是走在街上必定引人注目,但在當務之急,這已是最佳解決方案。

千束的右手下意識地摸向左側口袋,觸碰到了那個被她小心收藏的物品。那不僅僅是布料,更是她過往的一部分,是純真年代的最後一片碎片。手指隔着厚重的布料描繪着內褲的輪廓,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然異常平靜,甚至帶有一絲超然。也許這就是成長的本質——當我們真正接受變化時,痛苦就會轉化為某種可以承受的記憶。

倉庫裏的空氣依舊沉悶,角落裏堆積的紙箱在昏暗中投下巨大的陰影。從高窗透進來的幾束陽光照亮了漂浮的塵埃,在這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裏,一切都顯得既真實又遙遠。

千束深吸一口氣,讓新鮮空氣填滿肺部,試圖沖淡殘留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氣息。當她再次抬頭時,目光已經不再是躲閃或者迷茫,而是帶着一種新生的決心。她的視線越過散落的雜物,鎖定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身上。

真島倚靠在一排貨架旁,雙臂交叉,嘴角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的襯衫依然敞開着,但褲子已經整理妥當。不知為何,千束覺得他的目光比起之前少了幾分侵略性,多了幾分審視,就好像他也感受到了什麼本質上的改變。

"我們...可以走了嗎?"千束開口問道,聲音比先前穩定許多,雖然尾音仍有細微的顫慄。

真島朝千束伸出手,手掌寬闊,皮膚粗糙,帶着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千束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他的掌心傳來的温度比想象中要高,像是燃燒的火爐一般灼燒着她的肌膚。

"走吧,"真島説道,聲音低沉而平靜,"外面天氣不錯。"

他們穿過倉庫幽暗的走廊,推開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剎那間,明亮的陽光傾瀉而下,像是為兩人拉開了一場戲劇的帷幕。千束眯起眼睛,適應着突如其來的光明。海風隨即迎面吹來,鹹澀的氣息中夾雜着遠處漁船的汽笛聲。

千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海風雖不凜冽,但對於剛剛經歷一場激烈情事的身體來説,卻顯得格外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陣風拂過裸露的皮膚所帶來的戰慄,尤其是裙底那處剛遭受蹂躪的地方,更是傳來陣陣刺痛與酸脹。

"冷嗎?"真島隨口問道,卻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千束搖搖頭:"沒事。"

他們沿着廢棄碼頭的邊緣行走。右邊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左邊是一排年久失修的倉庫。遠處的起重機孤獨地矗立着,像是這座衰敗港口最後的守望者。

千束的腳步略顯不穩,每邁出一步都需要格外控制力道和幅度。不僅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更因為她內心的煎熬。她時不時偷瞄身旁的真島,腦海中不斷回放着剛才在倉庫裏發生的一切——他的蠻橫闖入,她的無力反抗,以及最終身體的背叛性迎合...

"你在看什麼?"察覺到她的視線,真島偏頭問道。

千束慌忙別過臉去:"沒什麼..."

真島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讓千束感到一陣説不出的煩躁。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完全地標記和佔有,不僅在身體層面,也在某種更深的、她尚無法理解的層面上。

前方的道路漸漸從破敗的工業區轉向商業街區。行人漸漸增多,許多悠閒逛街的遊客。千束下意識地拉了拉裙子,生怕別人看出什麼端倪。她能感覺到有路人的目光投向他們,或許是因為她怪異的穿搭組合,又或許是她不自然的步伐。

"旅館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千束低聲説,聲音乾澀,"拐過去就能看到了。"

真島點點頭,絲毫沒有減慢步伐的意思。他的手依然牢牢握着千束的,傳遞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隨着目的地臨近,千束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清楚地知道回去意味着什麼——更多的侵犯,更深入的佔奪。也許這就是成年人的關係,不是平等的給予與回饋,而是強勢方對弱勢方的肆意索取。

路邊一家咖啡店的落地窗映出了兩人的身影。千束反射性地望向那個影像——一個是身材高大的成熟男性,衣着雖然有些凌亂但仍顯從容;另一個是身形嬌小的女孩,衣衫不整,步伐踉蹌,面色蒼白中透着不自然的紅暈。這一幕看起來是多麼的不平衡,甚至是扭曲。

"你怎麼了?"真島停下來,望着她的臉問道。

千束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真島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複雜,隨後又恢復了常態:"因為你需要這個,比我更需要。"

這句話擊潰了千束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她無法反駁,因為她清楚記得剛才在倉庫裏發生的一切——最初的確是疼痛,那種被強行撐開、貫穿的劇痛,讓她差點尖叫出聲。那時的她緊緊攥着拳頭,指甲陷入掌心,淚水不受控制地順着臉頰流下。

但隨後,疼痛中漸漸混入了其他感覺。起初只是微弱的酥麻,如同電流般從交合處擴散至全身。千束當時驚慌不已,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背叛意志。她拼命壓抑着這些陌生的感受,咬緊嘴唇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堅持用冷漠和倔強築起心理屏障。

真島顯然察覺到了她的抵抗,變得更加強勢。他的每一次挺進都準確地擊中她最脆弱的弱點,逼迫她的身體屈服。千束還記得他是如何嘲諷她那副嘴硬的樣子,"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得多"——這句話在後來變成了殘酷的真實。

某個時刻,一切都變了。千束無法確定具體的轉折點在哪裏,只知道某一刻,所有的抵抗都變得徒勞。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視野邊緣泛起淡淡的金星,耳邊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濕潤的拍打聲。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身體輕盈得不真實,卻又沉重得無法控制。

"求你..."她聽見自己在呻吟,聲音陌生得像是另一個人。

"求我什麼?"真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低沉而危險。

千束羞恥得想哭,但身體的需求壓倒了理智:"求你...射給我..."

記憶到這裏變得愈發模糊而熾熱。她記得自己弓起身子,雙腿緊緊纏繞在真島腰間,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她的理智早已離她而去,只剩下一具渴求滿足的軀殼在本能地追尋極致的愉悦。

"你想懷上我的孩子嗎?"真島當時在她耳邊低語。

千束本應排斥這個問題背後的所有暗示,但她發現自己的回答竟然是:"是的...讓我懷孕...射在裏面..."

隨後的高潮來得如此猛烈,以至於千束短暫地失去了意識。當她回過神來,真島已經釋放在她體內深處,温熱的液體灌滿了她,標誌着徹底的征服和佔有。

現在回想這一切,千束感到臉頰發燙,喉嚨發乾。她無法否認,自己確實在那次激烈的性愛中達到了高潮,而且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那種感覺太過震撼,太過美妙,以至於現在想起都會讓她的腿微微發軟。

"你不該這麼看着我,"真島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着戲謔,"就像是在回味一樣。"

千束猛地收回思緒:"我沒有!"

真島笑了:"你的耳朵都紅了。"

千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温熱的液體正緩緩從她體內流出,順着大腿內側蜿蜒而下。這個認知讓她的臉更燙了,步子也邁得更加艱難。

"怎麼了?走路都不穩了。"真島明知故問。

"沒什麼..."千束低聲回應,卻希望真島不會注意到她裙底那片正在擴大的濕痕。那裏不僅是汗水,還有更多...她不敢再往下想。

他們轉過了最後一個街角,千束租住的廉價旅店已經出現在視線範圍內。三層高的灰白色建築,外牆剝落的油漆和褪色的招牌昭示着它的年久失修。

千束拉着真島匆匆穿過旅館大門,希望能儘快避開他人目光。不幸的是,前台的老婦人恰好坐在登記處,抬頭看見了他們。千束認得這位婦人——藤原女士,大約五十餘歲,經營這家家庭旅館已有二十年之久。她體型微胖,總是一副温和笑容掛在臉上,眼角的皺紋見證了歲月流逝。今天她穿着一件樸素的淺藍色和服,頭髮整齊地盤在腦後。

"啊,千束醬回來啦,"藤原女士親切地打招呼,目光掃過千束凌亂的衣着和身後高大的男子,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和善表情,"這位是...朋友嗎?"

千束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尷尬,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她該怎麼介紹真島?同事?朋友?還是別的什麼關係?正當她掙扎於如何回答時,真島向前一步,禮貌地鞠躬:

"您好,我是真島。千束的朋友,今天來這裏辦事,她好心收留我一晚。"

藤原女士點頭微笑:"原來是這樣。你們需要吃晚飯嗎?我可以準備些家常菜,雖然不算精緻,但食材都是新鮮的。"

千束趕緊接過話茬:"謝謝藤原婆婆,但我們今晚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會出去吃。如果明天早上能吃到早餐就好了。"

"當然可以,明早七點半準備好了哦。"藤原女士説着,遞給千束一把鑰匙,"妳的房間鑰匙,二零三號房,在二樓盡頭。"

千束感激地接過鑰匙,努力掩飾着手的顫抖。她不知道藤原女士是否看出了什麼,但從她專業化的態度來看,這位經驗豐富的旅館經營者很可能早就見慣了各種情況。

"婆婆,請幫我記賬,回頭一起付。"千束補充道,聲音儘可能平穩。

"沒問題,親愛的。"藤原女士温和地點點頭,又瞥了真島一眼,"先生要洗澡的話,熱水需要提前十分鐘燃燒,我們的熱水器有點老舊了,等等會有人叫你。"

真島禮貌地回應:"非常感謝。"

就在這時,旅館老舊的木質樓梯傳來吱呀聲響,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抱着玩具卡車跑下來,後面跟着一個年輕女子,大概是藤原的女兒和孫子。男孩好奇地盯着千束和真島,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天真無邪的眼神反而讓千束更加侷促。

"佑君,不可以打擾客人哦。"藤原女士輕輕斥責道。

男孩縮了縮脖子,但依然不死心:"媽媽,這個姐姐的衣服為什麼破了?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這個問題讓千束瞬間臉色漲紅。真島倒是表現得很自然,蹲下身對男孩笑道:"因為我們剛才在玩特工遊戲呢。你姐姐可是個厲害的特工,打贏了好多敵人。"

男孩立刻崇拜地看向千束:"哇,姐姐是特工嗎?好酷!"

千束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嗯...算是吧。"

年輕女子——藤原的女兒——走過來抱起孩子,對千束和真島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孩子太不懂事了。"

"沒關係。"千束輕聲回應,只想快點結束這段對話。

藤原女士適時解圍:"好了,你們上去休息吧。需要什麼隨時下來叫我就好。"

千束連忙點頭,拽着真島快步走向樓梯。踏上第一級台階時,她能感覺到真島的注視,以及隨之而來的那種無形的壓力。每一步都讓她回憶起體內那股緩緩流動的暖意,提醒着自己剛才的經歷和即將到來的命運。

"你覺得特工遊戲這個解釋怎麼樣?"真島靠近千束耳邊低語,温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引發一陣難以抑制的戰慄。他的語氣中帶着明顯的調侃和某種危險的暗示。

千束感到脖頸後的一片雞皮疙瘩迅速蔓延開來。她不想回應這個話題,也不想承認自己對於真島隨口編造的故事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加快腳步沿走廊前行,肩膀微微聳起,像是要在無形中抵擋來自身後的壓迫感。

走廊裏的照明燈大多已老化,散發出昏黃且不穩定光芒,每隔幾步就會忽明忽暗地閃爍幾次。牆面貼着陳舊的壁紙,花紋已經模糊不清,邊緣處捲曲翹起。空氣中飄蕩着一種混合了劣質香薰蠟燭、地板清潔劑和長時間積攢的塵埃的複雜氣味——這是許多廉價旅館共有的味道,一種時間和人流沖刷後的殘留。

他們的腳步聲在狹小的空間裏格外響亮,木地板隨着每一步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偶爾有幾個房門虛掩着,透出裏面的黑暗和寂靜。千束刻意與真島保持距離,但走廊實在太窄,她能感覺到他的體温輻射而來,如同一個無形的牢籠將她包圍。

203號房位於走廊最末端,位置偏僻安靜。千束從包裏取出藤原婆婆給的銅製鑰匙,插入略顯生鏽的鎖孔。鑰匙轉動時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隨後是一聲清脆的"咔嗒",宣告門鎖開啓。

她輕輕推開門,老舊的木門立刻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像是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侵擾。房間裏瀰漫着一股封閉空間特有的沉悶氣息,混合着淡淡的黴味和香水殘餘。窗簾緊閉,僅有幾縷頑固的日光從縫隙中滲透進來,在地板上投射出細長的亮線。

"請進。"千束側身示意,聲音比她預想的要鎮定。等真島走進房間後,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迅速關上門,甚至不由自主地扭上了門鎖。這個小小的安全措施給她帶來了一瞬間的錯覺——似乎這樣就能獲得某種保護,儘管實際上真島才是那個掌握一切的人。

房間格局簡單而實用:中間是一張看上去還算乾淨的雙人牀,牀墊略微凹陷,牀單是素淨的米色,疊放整齊但並非無可挑剔;牀的兩側各有一個樣式古舊的牀頭櫃,其中一個抽屜把手已經鬆動;右側牆壁前擺放着一張兼顧書桌和茶几功能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台免費使用的老舊電視機;左側則是一扇通往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門框底部有明顯的水漬痕跡。天花板角落的電風扇緩慢而固執地旋轉着,發出持續而單調的嗡嗡聲,空調外機則在窗外發出低沉的運轉聲。

"隨便坐。"千束機械地説,感到自己像是這個房間的陌生人,而非臨時主人。她走向窗户,打算拉開窗簾讓些許自然光進入,為自己營造一點正常的幻象,哪怕只是暫時的逃避。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窗簾布的那一刻,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環繞了過來,牢牢摟住她的腰部。千束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向後跌去,背部緊貼在真島堅硬如岩石的胸前。她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熱量,以及某些更為具體、更具侵略性的部分正緊緊抵在她的臀部曲線之上。

"我覺得這樣就很好,"真島低沉的聲音宛如惡魔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一隻手緩慢單方面解開自己的襯衫釦子,不需要太多光亮...除非你想讓更多人欣賞你的樣子?"真島的話語如同蛇信般在千束耳邊吐露,每一個字都帶着危險的誘惑。

千束渾身一僵,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不...不是..."她勉強從乾燥的喉嚨裏擠出幾個音節,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她的身體在他懷抱中變得僵硬,肌肉緊張得幾乎痙攣。千束不清楚真島這句話是單純的威脅,還是真的在徵詢意見,亦或是兩者兼有。她只知道,在當前處境下,她的選擇權少得可憐。

真島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呼出的氣流拂過她頸部的皮膚,引起一陣細微的戰慄。他的手臂穩穩地環在她的腰間,既不允許她前進,也不許她後退,將她牢牢禁錮在這個即興打造的囚籠中。

"你知道嗎?有時候半遮半掩比全裸更誘人。"真島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就像現在的你,戰鬥服和裙子混搭,既像個戰士,又像個學生...這種矛盾美讓人慾罷不能。"

千束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動。她能感覺到真島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沿着她的腰部曲線向上遊移,所經之處點燃一串火花,喚醒那些她以為已經麻木的神經末梢。她的大腦在瘋狂叫囂着逃離,但身體卻違背意願地記起了之前在倉庫中的種種感受。

"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真島像是在自言自語,嘴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垂,"明明可以直接離開的,卻偏偏選擇回到你住的地方..."

千束沒有回答,也無法回答。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身體已經被烙印了他的形狀,離不開那種充實的感覺?還是因為在經歷了最初的暴力後,潛意識渴望尋求某種扭曲的平衡?抑或是最可怕的可能——她內心某處確實享受並接受了這種支配與臣服的關係?

房間裏的空氣變得越發粘稠,千束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真島下體逐漸膨脹的硬物正抵着她的臀部,無聲宣告着即將到來的侵佔。她的雙腿開始發軟,不得不依靠真島的支撐才能站穩。

"你説得對,這裏確實比倉庫更適合..."真島喃喃道,手指熟練地滑入裙襬之下,探向那個他已經佔領過的領域,"這次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

千束咬住下唇,壓抑着即將逸出的呻吟。她無法否認自己體內正在升起的那股燥熱,那是比之前在倉庫時更快被喚起的慾望。也許正如真島所説,她確實需要這個,需要被徹底地佔有、標記、改造。

"既然已經回到你的住處,"真島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目光灼熱地掃描着她的全身,"我想我們可以把之前的事情做完...把你真正變成一個女人。"

千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在倉庫裏,儘管發生了那麼多,但真島最終並沒有在她體內全部射滿。而現在,他打算彌補這個"遺憾",用他滾燙的精華徹底填滿她,將她標記為自己的領地。而她,也將以接納這一切的方式,完成從女孩到女人的蜕變。

"待會兒,你會騎在我身上,"真島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預告,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火星落在乾柴上,"讓你的身體記住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吞下我的全部...如何容納我的種子..."

千束感到一陣眩暈,既是因為真島的話語,也是因為他已經開始解她衣服背後的紐扣和拉鍊,動作熟練得令人不適。這套鮮紅色的制服曾是千束身份和力量的象徵,穿着它時,她是無敵的紅色特工,是守護和平的利劍。然而此刻,這套制服已經破損不堪,沾染着污漬和汗漬,無聲地見證着它的主人是如何從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蜕變為一個承受過成人之事的女人。

每解開一顆紐扣,千束的心臟就劇烈跳動一下。她的目光落在地板上,不敢直視真島的眼睛,也無法面對自己在鏡子裏的倒影。她能看到自己凌亂的金髮,通紅的臉頰,以及制服下若隱若現的肌膚。這些都在述説同一個事實——她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了。

"停下...求你..."千束低聲哀求,聲音裏帶着幾分哽咽,但這份微弱的抵抗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

真島的耐心在這一刻消耗殆盡。雙手抓住制服兩邊,猛然發力——

"撕拉!"

一聲清脆的布料斷裂聲迴盪在房間裏。紅色制服在他的蠻力下裂開一大條口子,徹底失去了原有的形態和功能。

"不要..."千束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帶着最後一點可憐的倔強。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隨着制服的撕裂,千束的上半身僅剩一件白色的前拉鍊式運動內衣,包裹着她尚未完全成熟的胸部。真島的目光如刀般劃過她的肌膚,讓她感到一陣奇異的暴露感,既羞恥又帶着某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她的下半身更加不堪——原本整潔的百褶裙已經皺巴巴的,邊緣處甚至有些破損。更令她難堪的是,裙底空無一物,那個最私密的地方毫無遮蔽,僅靠裙子本身的褶皺提供最基本的遮擋。千束下意識地併攏雙腿,試圖保住最後一點尊嚴,但這徒勞的舉動只能更加凸顯她目前的脆弱狀態。

"這就是成人的世界,"真島的語氣中帶着冷酷的現實感,"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多麼強大,在某些時候,你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尤其是在你的第一個男人面前。"

千束知道他説得沒錯。即使她是Lycoris的最強紅色特工,即使她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但在這種事情上,她和其他普通女性並無區別。身體的反應不會説謊,內心的悸動也不會因身份而改變。真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哪怕他們是敵對關係。

真島後退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着半裸的千束,目光中的審視和佔有慾讓後者無所遁形。片刻之後,他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剩下的自己脱吧。"

這個命令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千束最後的心理防線。她明白,真島是在用這種方式迫使她接受自己的命運,同時也是在測試她的服從度。千束深吸一口氣,手指顫抖地移向運動內衣的拉鍊...

千束的手指抓住運動內衣的拉鍊頭,猶豫了幾秒後,終於緩緩向下拉動。拉鍊移動的輕微聲響在此刻顯得異常清晰,每一毫米的下降都像是在為她的少女時代計時倒數。銀色的拉鍊分開,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部輪廓。

這一刻,千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情緒席捲全身。悲傷、羞恥、期待、恐懼,各種感受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某種難以名狀的情感漩渦。她知道自己正在跨越一條無法回頭的界限,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的女孩了。

內衣滑落後,千束伸手到裙子口袋裏,摸出一團黑色布料——那是她平時穿着的內褲。現在看來,它中間那一塊暗紅色的痕跡格外醒目,那是她第一次經歷成人之事的鐵證,記錄着她從女孩轉變為女人的歷史時刻。

千束咬了咬下唇,手指勾住百褶裙的邊緣,慢慢提起。裙子從她纖細的腳踝滑落到地面,發出極輕的撲簌聲。她就這樣赤裸地站在房間中央,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她蒼白的肌膚上。

就在裙子落地的那一刻,千束感到一股温熱的液體從她的私處緩緩流出,順着大腿內側蜿蜒而下。那是真島留在她體內的證據,混雜着她自身產生的蜜液,共同構成了這場成人禮的印記。

千束低頭看着自己大腿上那條晶瑩的水跡,心中湧起一種奇特的感受。這既是屈辱的象徵,也是一種奇怪的自由宣言。痛苦與歡愉交織,被迫與自願並存,這就是成長的本質——沒有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初次經歷如何發生,但每個人都要學會與之和解。

當她抬起頭時,真島已經脱去了全部衣物,健碩的身軀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她面前。他坐在牀邊,雙腳大開,中間那根紫紅色的陽物高昂着頭,表面青筋突起,頂端馬眼處甚至還滲出了透明的液體,無聲地宣告着對千束肉體的強烈渴望。

真島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命令感:"過來舔。"

這個簡單的指令讓千束的身體微微發抖。她知道,在男女之事中,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存在。這不是她選擇的道路,卻是她不得不面對的現實。無論是身為紅色特工的身份,還是作為女人的宿命,她都無法逃脱這個註定的角色。

千束緩緩邁出第一步,然後是第二步。隨着距離的縮短,真島那男性象徵的規模在她視野中變得越發巨大。她能清晰地看到血管的紋路,聞到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感受到一種既排斥又吸引的矛盾心情。

當她走到真島兩腿之間時,他的手撫上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慢慢地推向自己的胯部...

隨着千束漸漸接近,真島肉棒散發出的那種強烈而原始的雄性氣味愈發濃郁。那是一種混合了汗水、荷爾蒙和性腺分泌物的獨特氣息,濃郁得幾乎能在舌尖嚐到味道。這種氣味對女性有着本能的吸引力,如同自然界中最基本的求偶信號。

千束伸出自己修長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炙熱的柱體。即使是她柔嫩的手掌也能感受到這根肉棒驚人的硬度和温度,它在她手中輕微跳動,展示着充沛的生命力。尺寸之大讓她無法完全合握,粗壯的莖身與她纖細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

出於某種本能,或許是生物繁衍的本性驅使,又或許只是想要取悦這個掌控局面的男人,千束開始緩慢而小心地上下滑動自己的手掌,為真島進行着最基礎的愛撫。每一次上下套弄都能感覺到那層薄薄的包皮牽動着下方的敏感組織,引來真島滿意的嘆息。

"做得不錯,"真島的聲音中帶着鼓勵,"現在,品嚐一下吧。"

千束嚥了一口唾沫,心中忐忑卻又莫名期待。她低下頭,將臉湊近那不斷滲出液體的馬眼。那股濃郁的男性氣味直衝鼻腔,讓她的臉頰泛起陣陣紅潮。她的舌尖試探性地伸出,輕輕接觸到那滴晶瑩的前列腺液。

鹹澀的味道立刻在她的味蕾上擴散開來,伴隨着一種奇特的苦味和腥味,這正是男性體液的獨特風味。味道並不算好,但卻有種令人沉迷的魔力,就像是大自然設計好的信號,引導雌性臣服於雄性的本能需求。

千束的舌頭開始更加大膽地舔舐馬眼周圍區域,收集每一滴珍貴的液體。她能感覺到真島的肉棒在她手中因為這樣的刺激而變得更加堅挺,甚至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又一股新的液體從馬眼中湧出,直接流入她的口中。

"喜歡這個味道嗎?"真島輕笑着問道,語氣中帶着掌控全局的從容。

千束無法回答,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確實對這種味道產生了某種依戀。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和鹹澀的味道不僅沒有讓她反感,反而喚起了她體內更深的渴望。她的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唾液,身體也開始有了相應的反應,某個部位變得濕潤而瘙癢。

"接下來,"真島撫摸着她的後腦勺,聲音低沉而具有誘導性,"把它含進去。"

千束深深地看了真島一眼,然後緩緩張開櫻唇,將自己的小嘴湊向那肉棒。

千束張開粉嫩的雙唇,試探性地將真島的龜頭納入口中。剎那間,濃烈的雄性氣息如同海浪般湧入她的口腔和鼻腔,令她感到一陣輕微的眩暈。那紫紅色的頂端撐滿了她小巧的嘴巴,傳遞出的熱量和硬度遠超出她的想象,像是某種活物般在她口中跳動。

"唔......"千束髮出一聲輕微的嗚咽,分不清是不適還是某種隱秘的興奮。温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出更多唾液,試圖潤滑這陌生的入侵者。

"放鬆點,"真島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大手輕柔地撫摩她的後腦的秀髮,"先適應一下大小,然後再試着深入。"

千束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儘管這個動作因嘴裏含着的東西而顯得有些笨拙。她小心翼翼地活動舌頭,試圖舔舐口腔中的異物,卻不料每次輕微的動作都會擠壓到馬眼,促使更多鹹澀的液體滲出,而她只能乖乖地將其嚥下,感受那股特殊的滋味在味蕾上擴散。

"就是這樣,"真島滿足地舒了一口氣,聲音中透露出讚賞,"你的天賦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

聽到這句話,千束心中湧起一種奇妙的複雜情緒——羞恥感理應占主導地位,然而在這份羞恥深處,竟隱藏着一種詭異的自豪感和成就感。她的雙手扶在真島堅實的大腿上,開始嘗試緩慢地前後移動頭部,讓自己逐漸適應併吞入更多的部分。每一次向前,灼熱的肉棒便深入一分,直至抵住咽喉引發輕微的乾嘔反應;每一次撤退,則帶着晶瑩的唾液,在嘴角牽出細細的銀絲。

隨着時間流逝,千束逐漸掌握了這項技能的要領,動作變得愈發放鬆而流暢。她不再單純地被動接受,而是主動探索如何給予對方最大快感——她學會了在龜頭處用力吮吸,在繫帶處用舌尖打圈挑逗,甚至懂得了何時該稍稍加重牙齒的觸碰(這往往會換來真島倒抽一口涼氣)。

"操......你他媽學得太快了,"真島低聲咒罵,修長的手指穿過千束的金髮,在頭皮上製造出微小的電流般的觸感。"現在試試看能不能做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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