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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九),古代淫事录,1

小说:古代淫事录 2025-09-10 15:58 5hhhhh 5380 ℃

春风一度妒朱颜,幽谷香闺锁婵娟。

燕语呢喃销魂处,暗室灯火醉缠绵。

谁道贞洁不可破,只因郎君手段鲜。

玉体沉沦痴心堕,从此孽海是蓬仙。

薛府大院外,日光照彻,红瓦飞檐在蓝天下勾勒出古朴的轮廓。春日融融,花木扶疏,看似一派祥和。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涟漪已悄然荡开,孙阳的目光,早已不满足于内宅那几方熟透的鲜果,他的猎捕范围,正向着更广阔的天地延伸。

京都之内,御史柳致远府邸,素有清誉。柳家嫡女柳如烟,年方二十,素有“诗书双绝”之名。她面容清雅,身姿纤秀,一袭素色罗裙,便能衬出其不染尘嚣的气度。她喜爱于城郊一处古寺清修,寺中藏经阁藏书甚丰,人迹罕至,正是她避世修心的绝佳之地。然而,清风明月,终究难抵世间浊流。孙阳,这只游走于暗夜的鹰隼,早在她每次出入时,便已将她那淡雅如烟的气质、清冽如水的眸子,牢牢地刻入心底,列入了下一个待捕的猎物名单。

与薛府内宅那些情欲初开或久经压抑的妇人不同,柳如烟是一方冰清玉洁的玉璧,是尘世中难得的净土。征服她,需要更为精妙的布局,更为隐蔽的手段。

孙阳初次见到柳如烟,是在城南的文会之上。彼时,她正坐在屏风后,轻启朱唇,吟诵一首自创的咏荷诗。其声清越,其意高洁,引得满座文人墨客皆叹为观止。孙阳藏匿于人群之中,遥遥望着那双透过薄纱的清眸,心中已然生出一股征服的冲动。这等高岭之花,若能将其摘下,揉碎于股掌之间,那份快感,绝非薛府那些脂粉俗物所能比拟。

他首先派人打探柳如烟的日常。得知她每旬逢三,必去城郊定安寺藏经阁抄录经文,有时一呆便是大半日,且身边只带一名年迈的哑婆子。这便给了孙阳可乘之机。

定安寺的藏经阁,僻静无闻。孙阳事先贿赂了寺中洒扫僧人,又借由薛府小姑爷的身份,言明有病体欲寻高僧清心问诊,实则早已暗中在藏经阁二层的角落里,布置好了一处隐秘的观望之所。那处地方,通风良好,且能透过一道狭长的缝隙,将柳如烟的身影尽收眼底。

第一次,他只是单纯地观察。柳如烟沉浸在书卷之中,鹅卵大小的端砚,磨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指尖轻拨书页,如纤蝶舞动。偶有倦怠,她会轻蹙秀眉,玉指捏揉几下眉心,再轻叹一声。那淡雅的檀香,随着微风从她所坐的位置飘来,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墨香、淡淡的女儿家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清雅却又勾人心魄的韵味。孙阳屏息凝神,如同一个蛰伏已久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直至某日,天公不作美,清晨尚是朗日高悬,午后却突降瓢泼大雨。孙阳料定柳如烟不会在此刻离去,便悄然潜入藏经阁。他知道那哑婆子年迈耳背,且柳如烟素来警觉,不能直接下手。

他先是在柳如烟抄录经文的桌案附近,悄悄洒下一种无色无味的“魇香”。此香并非媚药,而是一种极能催发睡意、令人警觉性全无的迷香。他计算好了分量,只让她在抄写疲惫时,不知不觉地入梦。

日暮时分,雨势未减。柳如烟在经阁之内,笔走游龙。渐渐地,她只觉身心疲乏,眼皮渐沉,手中笔杆也越发沉重,最后“哐当”一声坠地。她想要俯身去捡,却在昏朦中一头栽倒在案几上,呼吸均匀,竟已沉沉睡去。旁边的哑婆子正在远处打扫,并未察觉。

孙阳知晓时机已至。他轻脚走到柳如烟身侧,弯腰俯视。那张素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丝倦怠的红晕,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他伸手,轻轻触碰她颊边一绺滑落的发丝,触感如丝。他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清雅香气,与那魇香残余的淡苦之味交织,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没有立即动手。他取出怀中备好的“忘忧散”,这种药散无色无味,能令人暂时失去近期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令其不快或羞耻的记忆。他将药散溶于一盏清水之中,轻轻摇晃,待药散尽数化开,才将其置于桌案一侧。

他先是取过柳如烟纤细的玉手,掌心向上,细细摩挲。她手掌素净,指节分明,常年执笔使得指腹处有一层薄茧,却不显粗糙,反添几分沉静的韵味。他将拇指在其掌心轻轻打着圈,感受那温软的触感。

随后,他轻柔地将她横抱而起,身姿轻盈,仿佛她从未有过重量。她娇躯毫无知觉地依偎在他怀中,那蓬勃而出的女儿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心神荡漾。他抱着她,穿过重重书架,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由厚重布幔遮挡的隐秘角落。这里,一张软榻铺陈其中,丝滑锦被轻柔地覆盖其上,只待他将她置于其中。

他将柳如烟轻缓地放置在软榻上,俯身,细细审视她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清丽容颜。她的呼吸平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如同两把小扇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盘扣。素色的罗裙缓缓松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边缘绣着细密的云纹,隐约可见沟壑半露。他凑近,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的,更为纯粹的清香。

他没有再褪柳如烟的衣物,而是选择从轻薄的罗裙外,直接抚摸。他的手掌,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他慢慢上移,指尖触碰到抹胸的边缘,感受到那棉麻布料的柔软。他轻按,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并未着力的乳房,乳尖在他指腹的轻压下,竟也微微挺立起来。她仿佛有所感应,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有挣扎之意,但被药效所控,终究未能清醒。

孙阳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轻柔的摩挲,细致的吮吸,舌尖探入,勾勒着她薄软的唇形。她口中带着淡淡的清甜,或许是抄写经文前喝了蜜水。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的舌头柔软而无力,任由他肆意玩弄,从舌尖到舌根,无一遗漏。他细细舔舐着她的齿龈,感受着口腔内壁的湿润,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悄然滑入罗裙之内。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感冰凉中带着一丝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指尖,先是触到她亵裤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他没有直接解开,而是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那团因他触碰而微颤的私密之处。他感受到那里的薄薄一层布料下,已然有潮湿的迹象。他轻笑着,指尖打着圈,感受着那层娇嫩的湿意。柳如烟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识更早地沦陷。

他解开亵裤的系带,将那最后一道屏障缓缓褪下。柳如烟腿间,一片桃红,其上未见分毫毛发,如同新剥的荔枝肉般娇嫩饱满。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人,湿润的光泽自其间隐隐透出。他用指腹轻抚那娇嫩的阴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股独特的女儿香气,让他的鼻翼忍不住翕动。

他的指尖探入湿润的交界之处,轻轻揉搓着那颗小巧的阴蒂。那花蕾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迅速饱胀而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柳如烟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而轻微地颤抖,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娇吟,从她喉间溢出,细不可闻,却让孙阳瞳孔骤缩。

他俯下身子,将火热的唇舌贴上那片娇嫩的湿地。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隆起的花蕾。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股热流自她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软榻上的丝被。她口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如同困兽,却又无力挣扎。

孙阳的舌尖,顺着那已然敞开的花核,缓缓探入其中。那穴口湿滑柔嫩,带着微微的吸力,将他的舌尖包裹。他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挤压着他的舌头,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他不断深入,舌尖搅动着穴内的蜜液,将那股独特的腥甜味道尽数吞入腹中。他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留下浅浅的齿痕,感受着那份弹性。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时,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痉挛,玉足蜷缩,趾尖紧紧扣住丝被。她细小的呻吟,如同破碎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散。那是她第一次情欲上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无声。她高贵的身体,在孙阳的舌头下,颤抖着,分解着,彻底地释放出深埋的欲望。

待她平静下来,孙阳直起身子,将那盏早就备好的“忘忧水”轻轻抵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张开贝齿,清澈的水液沿着喉管滑入,带着微甜的余味。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将水饮尽,知道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将被暂时封存在她意识的深处,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他整理好她的衣物,将她抱回桌案旁,让她以先前抄写时的姿势趴在案几上。又将笔杆捡起,放在她手边。待她唇边那抹异样的潮湿被擦拭干净,他才悄然离去,如同鬼魅,不留一丝痕迹。

翌日,柳如烟从浅眠中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倦意未消。她只当是昨日抄经太久,劳累所致。她隐约记得昨日下雨,似乎还睡了一觉,旁的便再无印象。她捡起笔杆,继续抄写,全然不知昨日在清净佛门之地,她那高洁的身躯,已在淫贼的玩弄下散尽了贞洁。

然而,孙阳的狩猎从不止步于此。他知道,忘忧散只能暂时抹去记忆,却无法抹杀身体的本能记忆。他需要再次激起她的情欲,让她从身体的沉沦中,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堕落”。

他开始以各种巧合的方式接近柳如烟。在寺庙的香客群中,他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假借求签、解惑之名,与她攀谈。他言辞得体,进退有度,对佛法经义也有所涉猎,这让柳如烟对他放下了一丝戒备。他不再是那个只在薛府内宅行事的淫贼,而是一位能够“见风使舵”的青年俊彦。

他甚至会趁她不注意时,将一缕特制的“蚀骨缠香”系在她衣裙的内侧。此香气味清淡,常人难以察觉,却是唤醒情欲的无形之手。在日光的烘烤下,那香气渐渐弥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柳如烟的肌骨。

柳如烟开始觉得,近来身体有些不对劲。白日抄经,偶感腰酸腿软,夜里独眠,更是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火,燥热难耐。她以为是心魔作祟,越发潜心研读佛经,想要以佛法来压制这股莫名的冲动。然而越是压抑,那股冲动便越发汹涌。她常常在深夜,感到身下湿意弥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寻求某种抚慰。

孙阳知道时机再次成熟。他再次潜入定安寺藏经阁,等待时机。

这一次,柳如烟因身体燥热而难以安心研读。她轻解衣带,将外衫褪下,只着一件素色中衣,露出纤细而圆润的藕臂。她双颊泛红,眉心紧蹙,不时用指尖轻按眉心,试图缓解身体的异样。

孙阳在暗处观察,他看见她因燥热而微微喘息,她那清冽的眸子中,也染上了一丝渴望。他悄然绕到她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

柳如烟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认出是那日在寺中偶遇的青年。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孙阳从阴影中走出,微笑着作揖:“在下孙阳,无意冒犯。只是方才见小姐似有不适,故而前来探问。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小姐这般燥热难耐,恐非心病,乃是……”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丝令人心惊的了然,“……乃是体热郁结,当寻良药疏导。”

柳如烟脸色一变,她羞愤交加,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身体的确燥热难耐。她本欲呵斥,但见他目光澄澈,又带着几分关切,终究未能开言。

孙阳步步紧逼,他看出柳如烟的动摇。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她:“小姐额间汗渍涔涔,恐会受寒。”

柳如烟下意识接过帕子,擦拭额头,帕子上传来异样而熟悉的檀木香,让她心神一荡。

孙阳却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还在擦汗的纤手。他的掌心温热,指腹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令她身心一颤。

“小姐,你脉象浮滑,气息不稳,此乃欲火焚身之兆。”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蛊惑,“若不及时排解,恐伤及根本。”

柳如烟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羞恼不已,挣扎间,中衣的系带竟被扯开一截,露出半截雪白颈项与诱人锁骨。她猛地收回手,护住胸口,眼中含泪,只觉得自己的清白,在这陌生男子面前,被撕开了口子。

“你……你休要胡言!”她厉声呵斥。

孙阳却不为所动,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小姐的身子,可比嘴巴诚实得多。”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如同魔咒,让她心神失守。她感觉到身下涌出更多的湿意,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因摩擦而愈发燥热。

孙阳看着她那双欲拒还迎的眸子,知她已然被情欲所控。他不再废话,猛地俯身,将她抵在书架之上,火热的唇舌便封住了她那张还在挣扎的樱唇。

“唔……!”

柳如烟的惊呼被吞没在热烈的亲吻中。孙阳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她的舌尖被他裹挟,生涩地回应着。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僵硬,却又因那股久违的刺激而颤栗。

他吻得极深,极贪,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甚至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柳如烟只觉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他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单薄的中衣,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已然挺立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身体,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她虽身形纤秀,臀部却圆润且富有弹性。他隔着中衣,轻柔地揉搓,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嫩滑。他甚至用指尖挑开她的衣摆,悄然探入,触摸到她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她的身体因他指尖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吻罢,孙阳撤开唇舌,却并未离开她的颈项。他将唇瓣落在她雪白的颈侧,细细啃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舌尖,蜿蜒而下,舔舐她的锁骨,再沿衣领边缘,一路向下探去。

柳如烟喘息着,身体瘫软,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股燥热,已然蔓延至全身,让她渴望被抚慰,渴望被填满。

孙阳知她已然沦陷。他动作不停,将她的中衣解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他轻解抹胸系带,将其褪至腰间,两团饱满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熟透的白玉果般,在他的眼前晃动。

“小姐的‘胸’藏,果然不凡。”他轻笑着,将唇印在她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

“嗯……”柳如烟发出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背脊,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

他含着她的乳尖,吸吮吞吐,犹如孩童吮吸奶汁。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感受着那圈柔软的褶皱。乳房在他的玩弄下,迅速充血,变得滚烫而敏感。

他将她抱起,走到那张软榻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其上。柳如烟的身影,与纱幔,与书架,与这佛门清净之地,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已然无法抗拒。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的所有衣物,露出她那具在烛火映照下,莹白而诱人的胴体。她四肢纤细,肌肤凝脂,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翘挺。更令他心驰神往的,是她那两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紧闭着,却饱含着湿意。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前端的龟头饱胀而鲜红,仿佛在渴望着她的滋润。

柳如烟的眼角,泪水滑落,她看到了那根粗大的孽根,那根即将摧毁她所有清白的祸根。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孙阳翻身压在她身上,他的重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向软榻。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那火热的龟头,抵在她两瓣紧闭的阴唇之间。

“小姐,如此珍品,世间罕见。今日,孙阳便要好好品尝一番。”他低沉地诱惑着,同时用龟头轻柔地摩擦着那湿润的嫩肉。

“不要……求你……”柳如烟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但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充满了雌伏的意味。

孙阳充耳不闻,他用指腹轻轻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那条狭窄而深邃的蜜缝。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柳如烟口中溢出。那未经人事的窄穴,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处女膜破裂的痛感,如同撕裂般,让她娇躯猛地一颤,紧紧地抱住孙阳的背脊,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他的血肉。

温热的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那嫩穴的入口。孙阳却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他再次猛地向下顶去。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尽数没入柳如烟那紧窄的蜜穴之中。她的小穴,紧致得如同新生,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寸嫩肉都像是在吸吮着他的灵魂。

柳如烟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贞洁,她所信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孙阳感受到那份极致的紧致与包裹。那滋味,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没有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任由那穴肉贪婪地吸吮。他低下头,轻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姐,此等滋味,可还入得你心?”

柳如烟没有回应,只是身体轻微地颤抖。

他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眸子,轻叹一声,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肢。

“嗯……啊……嗯……”

第一次的抽插,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却也伴随着不可抗拒的快感。柳如烟的呻吟从破碎到绵长,从压抑到释放。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甚至陷进他的肉里。

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进出,发出“噗嗤嗤”的声响,每一次带着蜜液的抽离,都让穴口的粉肉微微外翻,又在顶入时被娇嫩的穴肉包裹吞没。

“小姐的穴儿,真是天生媚骨,吸得孙阳魂儿都要丢了。”他坏笑着,腰肢抽插的动作愈发用力。

柳如烟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慢慢的适应,再到不自觉地迎合。她的腰肢在被动中起伏,臀部也开始随着孙阳的抽插而摆动。她双腿无力地跪伏在软榻上,私密之处却被那凶猛的肉棒一下下地贯穿。

他将她翻身,让她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在烛火下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柳如烟的脸深埋在臂弯中,羞耻得不敢见人。

孙阳从身后挺入,硕大的龟头再次寻到那紧窄的穴口。她初经人事,穴口因先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猛地插入。

“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划破清净的佛堂。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险些瘫倒在地。

“小姐的穴儿,真是紧得销魂。”他伏在她耳畔低语,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胯下与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身体如受电流贯穿,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敏感点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开来。

这一次,孙阳抽插得更为猛烈。他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落在她高翘的臀瓣上,一下下地拍打,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她低低的呻吟。

“好紧……好吸……”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极致的愉悦,“……小姐,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他将她按在地上,让她趴伏在冰凉的青砖上,以一种更屈辱的姿势承欢。那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火热的抽插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羞耻感更甚。她双手死死地抠着地砖,指尖泛白,身下却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不断向前滑去。

他更是将她拉到一尊佛像前,让她背对佛像,面朝他,双腿大开,肉棒在她体内冲撞,犹如在神圣之地亵渎。她看着佛像慈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佛祖……恕罪……”她绝望地低语。

“恕什么罪?佛祖看你被操,一样高兴。”孙阳在她耳边淫言秽语,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她口中痛苦而又欲罢不能的呻吟。

他甚至让她面朝佛像跪拜,自己则从背后挺入,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仿佛在用身体向佛祖忏悔。那佛像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直视着这等淫亵的场景,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躯在他身下摇晃,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她身下冰冷的青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她那原本清雅的脸庞,染上了酡红,双眼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当孙阳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的世界,似乎瞬间崩塌。她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双腿颤抖不止,浑身无力。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完全失忆。他只是希望她记住那份身体的快乐,而模糊掉施暴者的身份,将那份原始的欲望,彻底与他捆绑。

此后,每当月上柳梢时,孙阳便会如鬼魅般潜入柳府。他知柳如烟闺房布局,对柳府的巡逻路径也了然于胸。他的武艺高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他更懂得“暗室欺心”之道,每次都是在柳如烟半梦半醒,或是身体燥热难耐之时,悄然进入,循着那股蚀骨缠香的气息,直接压上她的身躯。

柳如烟初时仍有抗拒,但那股蚀骨缠香的效力,加上身体对淫乐的记忆,让她愈发难以自持。她会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个温热而粗大的物体,闯入她最私密的禁地。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将她吞噬。她会听到一些粗俗却又充满诱惑的低语,那是孙阳在“口舌撩拨”,他会唤她“小骚货”、“贱人”,会命令她“扭腰”、“夹紧”,甚至会让她学狗叫。

她的潜意识中,开始将这些淫秽的指令,与身体的极致愉悦联系起来。她的心理在挣扎,清醒时她依然是那个高洁的柳家小姐,但在被孙阳侵犯时,她却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妇人。

“夹紧些,贱货!让本少爷看看,你这小骚穴有多会吸活儿!”他的粗语,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却又激发出她体内更深层的淫荡。

“嗯……啊……不要……”她呜咽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

孙阳还会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火之下,任他肆意观赏玩弄。他会用手指玩弄她的乳头,用舌尖舔舐她的大腿内侧,直到那里的肌肤变得红肿。

他甚至会用毛笔在她的私处描绘,或是将宣纸压在她湿润的穴口,感受那穴水的温度,再让她亲手将那沾染了淫液的纸张揉碎,吞入腹中。她每次都羞愧欲死,但身体却已习惯了屈服。

随着一次次被侵犯,柳如烟怀孕了。这在她的预料之外,也让孙阳更加得意。柳家嫡女,怀了他的孽种,这无疑是极致的征服。

怀孕初期,害喜让她身体不适,但心中的羞耻感与恐惧,让她不敢声张。而孙阳,却利用她怀孕的身体,开发出更多花样。

他会在她晨吐之时,将她的头按入水中,让她在挣扎中,仍旧被他从身后贯穿,感受水的浸湿与体内的火热。她口中会发出含糊的呜咽,混合着呕吐的恶心与被插入的快感。

随着孕肚的隆起,原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便。孙阳开始让她口交。初时,柳如烟抵死不从,但孙阳会用威胁和甜言蜜语并施,逼迫她张开檀口,含弄他的巨阳。

“小姐,你这小嘴,可真是香甜。含住它吧,这是你与孩儿的血脉之源。”

柳如烟屈辱地张开樱唇,她那娇嫩的檀口,努力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她清澈的泪水,在她那双疲惫的眸子中打转。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腥臊,顶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孙阳射精时,她都会感受到那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口腔深处。

“咽下去,小姐。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闭上眼睛,忍着恶心,努力将那股带着腥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带着一种原始而羞耻的滋味。

她的身体因吞食精液而颤抖,但却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开始习惯,甚至在孕期中,会对这种方式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

在公共场合,柳如烟依然是那个清雅高洁的柳家小姐。然而,每当她与孙阳偶遇,他一个眼神,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都能让她瞬间脸颊泛红,身下湿意弥漫。

有一次,在城隍庙上香,她与孙阳擦肩而过。孙阳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小姐,你这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孽种。”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僵硬,险些跌倒。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亵裤。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隐秘的水声。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甚至想要告发孙阳,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孙阳就会用她怀有身孕,以及毁她清白来威胁。柳如烟深知,她的名节比命还重要。为了柳家的声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十月怀胎,柳如烟偷偷产下一子。孙阳早有部署,买通了稳婆,将她生产之地放在了城郊一处隐秘的宅院。孩子出生后,被孙阳安排了一个妥善的去处。而柳如烟,则对外宣称是病体大愈,在府内静养,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实。

孩子生下之后,孙阳对柳如烟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层。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让柳如烟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孙阳是薛府的姑爷,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顾盼、张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则化身为柳如烟的梦魇,她的欲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当柳如烟在柳府人前表现出清冷疏远的大家闺秀形象时,孙阳便在暗中冷笑。他知道,在无人问津的深夜,她会在他的身下,摇着香臀,娇喘连连,求着他进入。

她白天焚香诵经,夜里却在孙阳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会让她舔拭他的脚趾,会让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条狗一样吞下他吐出的秽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学会了吐露淫语,每当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会颤抖着,听话地遵从。她知道,她已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偶尔也会升起一丝恐惧。若有一天,她与孙阳的奸情,以及他们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晓,那将是灭顶之灾。柳致远御史的清誉,将毁于一旦。她不知道,自己能隐藏多久。

孙阳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而又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柳如烟这颗最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柳府深宅,雕梁画栋,虽不及薛府般显赫,却也别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气。柳如烟自产子归府后,身体日渐康复,平日里依旧扮演着那清冷高洁的大家闺秀。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比往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她的小腹,虽已平坦,却仿佛永远烙印着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她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孙阳便会如期而至。他并非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而入,而是如幽灵般,趁夜色潜入柳如烟的闺房。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温存,而是为了巩固他的掌控,更是为了利用她,将柳府的门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欲的色彩。

“小姐,身子可恢复得妥帖了?”孙阳坐在柳如烟绣榻旁的梨花木椅上,把玩着她摆在案头的玉如意,语气轻柔,目光却带着审视。

柳如烟垂首不语,那张素净的面容上,未施半分粉黛,却难掩疲态。她知道,他口中的“妥帖”,并非是身体上的康复,而是精神上的屈服。那日,他带她去见了那被寄养在民间私塾里的孩子,一个稚嫩的男婴,眉眼间依稀带着几分孙阳的影子。在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柳如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母性的柔情,被他狠狠攥在手中,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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