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博丽灵梦的尸体，推开本殿的木门，径直朝着灵梦的卧室走去。门口用一张简陋的帘子遮挡着，房间里铺着一层泛黄的榻榻米，中央磨出了一块深色印迹，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换过了。靠墙的位置堆着一团被褥，乱糟糟地摊在那儿。看起来灵梦小姐在“叠被子”这方面的意志力比较欠缺。我将怀里的灵梦像扔麻袋一样丢了上去，她的尸体落在那堆被子里，发出一声闷响，身体陷了进去，一条苍白无力的大腿从被子边缘滑了出来，耷拉在半空中。

我也紧跟着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灵梦的身体。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上，隔着衣服闻着她身上夹杂着棉花味的体香。博丽灵梦的衣服不是正统的巫女服，上衣是水手服的样式，下摆很短，露着肚脐与纤细的腰肢。下裙是红色的半身裙，裙摆缝着锯齿状的花边。我肆意地抚摸着，嘴巴也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她的双唇，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吸吮着里面残留的唾液。

我轻轻脱下灵梦的裙子，拿在手里把玩。不得不说她的衣服质量确实好。纯棉布料，手感柔软却不失韧性，掂在手里还有一种厚重感，的确是外界的cos服无法做到的。幻想乡这地方，显然没有掌握制作聚酯纤维的技术，自然也谈不上什么贴身内衣。灵梦的下身穿着宽松的灯笼裤，裆部因死后失禁已经被尿液浸湿了一大块。

「那么，灵梦小姐，我要开始了。」

我翻了个身，压在博丽灵梦身上。脱下我那被顶成小帐篷的裤子，我的二弟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我把她湿漉漉的灯笼裤脱到脚踝，露出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粉嫩的阴唇。我的手指探过去，轻轻拨开她的唇瓣，灵梦那紧闭的小穴便不情愿地张开了一道小口。我调整姿势，腰部发力，把自己的大根插进了她粉嫩狭窄的小穴里。

「啊啊，灵梦，你的逼好紧……太爽了！」

灵梦的阴道内壁紧紧地夹着我的男根，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如电流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死掉的灵梦没有办法分泌淫水，她的通道很是干涩，这让我的深入有些吃力。不过这难不倒我，我一手按着灵梦的骨盆，把她固定住，一手轻戳我阴茎的根部，刺激它分泌一些前列腺液出来。有了它的润滑，我正准备继续深入，可是甬道内一层薄膜挡住了我的去路。

「哟，我们可爱的巫女小姐还是处女呀，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成为一个女人吧！」

我的下腹稍一用力，单薄的处女膜便被我捅破，几丝处女血从我与灵梦交合的缝隙间流了出来。这下我前进的道路就畅行无阻了，很快我的二弟就完全没入穴中，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口。

「哈啊，哈啊……」我开始了前后抽插的动作，灵梦的尸体随着我大根的来回进退而不断晃动。我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摩擦内壁，发出令人兴奋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灵梦……和你做爱……真的太棒了……」

我喘着粗气，双手掀开了她的上衣，粗鲁地把她的裹胸布扯了下来。很可惜，灵梦的前胸没有一点分量，胸脯平如钢板，乳头细小，让我有些失望。我只得拨弄一下她那因死亡而变硬发黑的乳首，等到男根的压力即将突破自己能承受的极限，我就把它顶进了子宫，用尽全力射了进去。

「啊啊啊……这就是……中出……」

我全身的力量被消耗殆尽，双臂一软，栽倒在灵梦身上。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起身，然后把已经变软的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白色粘稠的精液从开口处缓缓流出，淌到被子上，形成一片泛着白沫的水痕。

我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灵梦的尸体成大字形仰躺着，衣衫不整，双腿岔开露着阴部，下身一片狼藉，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她后脑勺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和被子黏在一起。我回忆着刚刚做爱的场面，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前一天还在看着A片对着女优垂涎三尺的我，今天居然亲自体验了一番，还是和货真价实的博丽灵梦“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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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理智重新掌控我的大脑，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打算。博丽神社不止住着灵梦一人，神社后山大树里的三月精，地板底下的克劳恩皮丝，还有那些有事没事就来神社晃悠的家伙：八云紫，雾雨魔理沙，茨木华扇，伊吹萃香……难怪有人说杀死一个人之后难处理的不是他的尸体，而是他的人际关系，有一点疏漏就会出大问题。

这样的话，那不如……让我来当博丽灵梦！我蹲下身，把灵梦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灵梦的巫女服。幸亏自己留了长发，我毫不费力地绑好了她的大红蝴蝶结和鬓角的发带。我瘦小的身躯也帮了大忙，外加上灵梦那极其夸张的平胸身材，她衣服的尺寸恰好合身。那条裹胸布被我扔到一边，好歹我是个男人，不需要那东西。我把灯笼裤留在了灵梦的身上，被尿液浸湿成那样，穿起来可不舒服。

我清了清喉咙，回忆着过去看过的视频教程，模仿起女性的声音来。似乎我天生具有当女生的天赋，我很快便掌握了伪声的技巧。虽然还带着一丝生硬，但听起来确实已经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了。

我低头看了看灵梦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她的肌肤苍白，没有血色，四肢末端因血液沉淀而微微发红。过不了多久她就要长出尸斑，慢慢变硬了，我得把她处理掉。我用被子草草地裹了裹灵梦的尸体，抱着走出神社，放到神社边上的杉树林里。我到本殿侧面的小屋子里翻出一把铁锨，回到林子找了片空地，挖了一个足够容纳一个人的坑。最后我把包着灵梦的被子团扔了进去，挥起铁锨把土回填。可怜的博丽灵梦要永远地长眠在这神社树林的地下，估计再也不会有人发现她了。

此时的我，真的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与其回到外界去过忙碌劳累的日子，真的不如待在幻想乡里自由自在地生活。况且……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少女等待着我“开发”呢！“就在博丽神社住下吧，她们不会意识到灵梦小姐已经换人了。”我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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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神社的后院走去，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有一个水池子，正好可以把手上沾着的已经干透的血液洗掉。我理了理巫女服宽大的袖子，学着灵梦的样子慢悠悠地走，心里竟莫名觉得有些好玩。

沿着小道，拨开浓密的树丛，一池泉水映入眼帘。泉水清冽见底，从一根中空的竹管中汩汩流出，落入池面，发出清脆的水声，池边立着一棵樱花树，很可惜现在不是花季，没能看到樱花盛开的美景。一只跟澡盆差不多大的大乌龟正懒洋洋地趴在池边，伸长脖子发着呆。

这个龟是个妖怪，有它自己的名字，叫做玄爷。在灵梦还不会飞的时候，她就是骑着这家伙，解决了从封魔录到怪绮谈的一连串异变。我模仿灵梦懒散的音调说道：

「哟，这不是玄爷吗？出来活动活动？」

那老乌龟以极慢的速度把头转过来，它的脸上满是皱纹，白花花的眉毛和胡子随风轻飘。

「是……灵……梦……啊……前几……天你……掉……东……西……了……」

真不愧是王八，我该说它沉稳呢，还是说它墨迹呢……东方旧作没有它的剧情对话，天知道这家伙居然这么磨蹭，很难想象那时的灵梦是怎么忍受它慢吞吞的性格去解决异变的。我强忍怒火，看着它以真正的龟速挪向区区几米外的洞穴，就像是把一段视频调成了四倍慢放那样夸张。

「玄爷，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快步超过乌龟，身体钻进洞口，在洞底摸索了一番，摸到了几张卡片。「是这个吗？」

「是……的……作……为……巫……女，你……怎……能……把……符……卡……」

「好啦玄爷，下次我一定看紧自己的东西！」我赶紧打断他，把卡片塞进巫女服的袖子里，然后回到水池边草草洗了把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大王八，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它炖了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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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老王八说，这玩意就是符卡？」我躺在灵梦的榻榻米上，抱着她的枕头，把那几张卡片掏出来，如同拿扑克牌那样一张张扇开。卡片中央画着不同的弹幕图案，左上角写着符卡的名字，边缘则刻着繁复的花纹。从线条的左右不完全对称和偶尔的笔迹抖动来看，这些符卡不像是印刷品，更像是灵梦亲手一笔一笔画上去的。

卡片的图案和东方绯想天中的一致，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一张二卡「梦想妙珠」，一张三卡「扩散结界」，两张四卡「八方鬼缚阵」和「阴阳鬼神玉」，还有一张五卡「梦想天生」。「梦想天生」那一张卡尤其华美，图案复杂得令人眼花缭乱，很难想象灵梦花了多少个日夜来画这张卡，难怪玄爷责怪我（灵梦）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对不对，是灵梦丢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东西该怎么用呢？」我盘腿坐起来，用两指夹着那张写有「梦想妙珠」的符卡，端详半晌，忍不住想尝试一下能不能像游戏里那样打出弹幕来。「我记得发动符卡之前要进行符卡宣言……那就试试吧。」我一脸中二地将卡片高举过头，大声宣布道：「Spell Card，灵符『梦想妙珠』！」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尴尬地僵在原地，只好悻悻地放下手。

「算了算了，明天去一趟香霖堂，找那个森近霖之助问问看吧，毕竟他和博丽神社还是关系比较紧密的。」我把那堆卡片随手扔到一边，整个人一头倒在榻榻米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也渐渐沉入黑暗。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蜡烛或油灯之类的照明工具。罢了，今天就这样吧，先睡觉，反正也累得要命了。

幻想乡的夜晚比想象中冷多了，虫鸣从神社四周断断续续地传来，偶有一阵风吹过树叶，吹得叶子沙沙作响。幸亏墙边还留着几床被子，其中一床留给了灵梦陪葬，剩下的就都归我了。我随手拽过一条盖在身上，枕着灵梦的枕头，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不知不觉，我就在这片陌生而熟悉的天地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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